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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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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俊脸微沉地望着他,好一会才一字一顿的道,“床上!”
雾濛濛不明所以,一脸茫茫然。
于是殿下的脸就更沉,他几乎一字一顿地提醒她,“撒,娇!”
一听这词,雾濛濛就风中凌乱了,她惊讶地睁大了眸子,清亮亮的只看着殿下一人。
谁来告诉她,是不是连殿下也人格分裂了?
艾玛,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的好嘛?
少年忽的恼怒,他长臂一伸,将叠好的被子扯过来就盖雾濛濛头上,遮住了她的脸和眼睛。
如此。少年才觉的耳根不会发烫,他施舍一般的口吻道,“本殿公务繁忙,奈何最是体恤自己人!”
话未尽,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他堂堂皇子,地位尊贵,一天到晚还有诸多正事等着他忙。可他体恤身边人,是以恩赐一般的给她一点时间,容许她的撒娇!
看看,他这样好的主子,还不敢进跪舔!
不要脸!
雾濛濛在被子里面无声地张口骂道,她撑着点头上的被子,免得被压的难受。但就是闷不吭声。
被子外面的少年几乎将被子给盯出个洞来,他略一深思,还以为雾濛濛在里头给蒙傻了。
雾濛濛等了会,她悄悄地蹲起身,趁殿下不备,一把掀起被子过去连他一起盖住。
眼前视野一暗,九殿下手一动,条件反射的差点就想动手。
被子里漆黑一片,在这种黑暗之中,雾濛濛胆子大了,她眼珠子一转,就扑到殿下背上,小短腿还夹上去,凑到殿下耳边。呼出热气,软糯糯的小声道,“殿下,濛濛真不是故意的,是秦坏鸟太讨厌了,她掀司水,还推我。还说我找野男人。”
说到这,她顿了顿,看不到殿下的神色,她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和软萌。
甚至还故意问,“殿下,野男人是什么男人?”
这话一落,她就感觉到少年身子一僵。随后是冷若冰渣的声音乍起,“除本殿之外的,统统都是德性不好的野男人!”
雾濛濛一呆,她真想替殿下捂脸,好厚的脸皮。
而且这样说,真的不会教坏小孩呀?
她有心逗他,便装模做样的应了声,随后说,“哦,原来殿下是家养的”
看不见的被窝里,少年耳朵和脸迅速开始发烫,他将小人从自己背上撕下来道,“胡说!你才是本殿家养的!”
雾濛濛再也不忍住,她撇开头。动了动嘴皮子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少年哟,不要太这样一本正经的撩妹!
不过,雾濛濛趁热打铁,她晓得殿下这口吻就表示她又安然逃过一劫,所以,她恶人先告状,“殿下。我讨厌秦坏鸟,赶她走!”
少年摸黑戳了戳她面颊梨涡,凤眼微微有发亮,“现在还不行。”
雾濛濛气闷,她掀开被子,就正正看到面红耳赤的少年。
殿下显然让这变故闹的一愣,雾濛濛当先反应过来。她不敢这时候再去笑话傲娇的少年。
只得捂着自个的脸道,“殿下,濛濛脸好烫,是不是也被闷红了?”
被保留了颜面的少年,轻咳一声,也摸了摸自个的脸,撒谎气不喘的道。“红了!”
晓得殿下说假话了,雾濛濛却不敢揭穿,她只得背过身,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埋头在枕头里,无声地咧嘴笑开了。
殿下见她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还真以为她因为秦关鸠而不高兴了。
他皱起眉头,还是解释道,“她今个不欺负你了么?本殿不留着,如何折腾她?”
雾濛濛让九殿下这话给戳了一下心尖,她觉得十分暖和受用,遂好不吝啬地打算多给傲娇少年顺顺毛。
于是她抬起头来,眸子亮晶晶地转头看着他问,“殿下打算怎么折腾?”
九殿下没回答她。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径直起身脱了外衫,去净室梳洗过去了。
雾濛濛抱着被子坐起身来,她趁殿下没回来,跑出去管人要了盆热水,然后端到屋子里,三两下就洗干净了手脚。
等到殿下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干干净净穿着一身里衣抱着枕头在等他。
自打从地下暗河出来,两人晚上大抵都是这样过来的。
九殿下坐到床沿,他散了玉冠,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黑亮如绸,很是好看。
雾濛濛羡慕地看了眼殿下的长头发,有心想摸一把。可又不敢,她只得藏好自个的爪子,又问,“殿下要怎么折腾秦坏鸟?”
殿下靠在床柱边,双手枕脑后,斜睨她,“你想怎么折腾?”
雾濛濛来了精神,她爬过去就道,“她不是最喜欢刷好名声吗?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怎么样?”
九殿下嗤笑了声,嫌弃的道,“你就这点出息?她今天可是污蔑你找野男人?这种话传出去,你这小姑娘的名声和清白还要不要了,嗯?”
雾濛濛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可我总不能也同样找人坏她的清白吧?”
九殿下面色倏冷,他眼底寒芒一闪而逝,“有何不可?”
雾濛濛吃了一惊,她作为现代人,到底见的血腥少了,没那样硬的心肠。
“那她,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了?”她小心的问。
殿下瞥着她,“她想
☆、第118章:谁说本殿要让濛濛做侧妃了
半夜的时候,雾濛濛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殿下起来过,她窝的很暖和,殿下一动,她就跟着动。
结果殿下要起来,她还伸手去拽殿下的衣衫。
随后她听到一声低笑,就醒了。
“殿下?”她惺忪嘟囔。
“吵醒你了?”殿下的声音很是温柔,还可以压低,语气里边有一种诱哄的宠溺。
雾濛濛一下就分辨出来,这是泯殿下。
她唔了声,在枕头上蹭了蹭,问道,“殿下要去哪?”
泯殿下跟她掖了掖被角,低声道。“你不是想整治秦关鸠吗?我也有账跟她清算,所以去吩咐点事。”
一听这话,雾濛濛瞬间精神了,她爬将起来,拉着殿下手道,“我能一起去吗?”
泯殿下眼梢含笑,狭长凤眼之中恍若繁星点点,当真沉醉腻人,他对她无一不应,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抱起来道,“当然可以。”
雾濛濛高兴了,她蹦着就要去拿衣裳来穿,哪知殿下手更快,他取来她的外衫,根本不要她自己动手,就飞快的给她套上了。
雾濛濛低头,见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指头熟练的给她系腰带,心里多有不自在,她撇开小脸。
泯殿下一直都有注意雾濛濛,见她难得害羞不好意思,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道,“濛濛,这是害羞了吗?”
雾濛濛瞅着他,一双眸子黑黑白白的,她大方的承认道,“有点。”
这样坦率。倒叫泯殿下愣了下,他继而失笑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雾濛濛是觉得,泯殿下和九殿下还是有不一样的,且泯殿下根本就是个老司机,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是以,面对老司机,她只想说,求上车!
泯殿下将雾濛濛穿戴密实了,他牵起她手,对候在门边的守夜衙差吩咐道,“让本殿侍卫都到议事厅。”
虽然对这殿下半夜扰人清梦的行为不解,不过衙差还是乖乖去办了。
泯殿下带着雾濛濛率先到议事厅,他找来热茶,给雾濛濛倒了盏,然后就让他坐自个怀里,等着人来的同时,有一下每一下的用手梳着她披散的发。
司金过来的时候,自然带上司水,倒是司木,半夜被吵起来,走路都在打哈欠,还身子一歪一歪的,让人看了颇为担心他一不注意就跌倒在地。
司金看了眼精神很不济的司木,便自个开口问道,“殿下,这是有何吩咐?”
泯殿下手指卷着雾濛濛的发丝玩,一边漫不经心的道,“秦关鸠在哪?”
司金道,“也在府衙里。”
泯殿下点头,他思量了会才道,“本殿今个安排她去给城外流民施粥,需得她亲自掌勺,不得他人帮忙,明个一早。就差人过去看着,她若有意见,就说这是本殿的意思。”
听到这里,司木也清醒了,他苍白的脸上带着斯文浅笑,无害而儒雅,可说出的话就有些让人打颤。“不若与她身上撒点香料?”
雾濛濛瞥了司木一眼,她晓得司木说的香料定然不是姑娘家惯用的那些香,指不定就是什么毒药。
泯殿下不可置否,他一手揽着雾濛濛,让她稳当地做自个腿上,一手撑头,俊美肆意的道,“等她累了的时候,就让流民暴动,趁机找人把她撸走,过个一晚上再找回来。”
这话一落,司金和司木面面相觑,都隐约猜到殿下这样做的用意,司金领命。想着要如何安排,心思瞬间活络开了。
雾濛濛捧着热乎乎的茶盏,一言不发。
殿下说完,就抓着她一只小手捏了捏问,“濛濛,明个要不要去看热闹?”
雾濛濛眸子一亮,“可以吗?”
殿下点头,“自然可以,你不是就是想看她怎么丢脸的吗?明个就可以看到。”
雾濛濛兴奋了,她放下茶盏,抓着他一根手指头道,“好啊,我要去看。”
司木也笑道,“既然小哑儿要去,那我与你一些小玩意,城外流民多,以防万一。”
殿下也是赞同,雾濛濛就一口应下。
紧接着殿下又道,“此前云州企图行刺本殿的一帮人,可有线索?”
说起这个,司金就皱眉,“属下无能,毫无线索。”
泯殿下抿了抿唇,他上辈子并未到云州来治洪涝,反而是七皇子过来的,但当时并未他并未遭到行刺,由此可见,这伙人根本就是单单冲他而来。
他京城树敌颇多。一时之间倒谁都可疑。
雾濛濛也跟着皱眉,她那小脑瓜子更想不明白这些,只是很是担心殿下后背的伤口。
察觉到濛濛的担心,泯殿下偏头对她笑了笑,就跟司金道,“没线索就算了,让人多注意就是。此次一击不中,日后定然还对本殿出手,总有抓住狐狸尾巴的时候。”
“是。”司金冷着张轮廓分明的脸,汪蓝的眸子一如墨色深海。
眼见事情都说的差不多,雾濛濛又在打哈欠,泯殿下便道,“等京城那边工部和户部的人一过来。便将云州的事交到他们手上,旁的勿须再管,先回京城。”
这下,司金和司木皆点头。
泯殿下起身,他顺势抱起雾濛濛,也不让她下地走,就那样施施然回了房间。
剩下的司金和司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司金率先迈脚。
司木冷不丁道,“司金,殿下跟小哑儿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司金回头挑眉,“殿下和小哑儿之间有什么事?”
司木看着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冷哼一声。仰头走了。
司金眸色微闪,跟上去道,“我听司水说,你那本师门医书,小哑儿学的不错。”
司木没理回他。
司金又道,“你莫不是打过小哑儿的主意?想收她为徒?”
司木瞥了他一眼,有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恼怒。“与你何干?”
司金轻笑了声,同为殿下的侍卫,司金觉得自己该提醒一下他。
他左右看了下,四下无人,才对司木小声的道,“你知道殿下是如何想的?”
司木一愣,他还真不晓得殿下竟然也知道他的想法了。
司金清了下喉咙。学着殿下的冷脸哼了声,“哼,他敢!”
司木手一抖,“但是小哑儿如今只有六岁,殿下今年就要十五了。”
司金晓得司木想说什么,他抬手拍了司木一下,意味深长的道,“相差九岁又如何,殿下是皇子,后宅多的是位置,要殿下真有那心思,岂能没小哑儿的位置?”
司木沉默,他敛下眉目,苍白的脸上带出一丝罕见的认真。“小哑儿能学会针灸,她就是有天份的,殿下要是惜才,就不该让小哑儿委身后宅,当个什么委委屈屈的侧妃!”
说是侧妃,都已经是很抬高雾濛濛的身份了,毕竟以她小乞丐的出身。谁都晓得,正妃之位与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司金敛了笑意,他看着司木,“这话,你赶紧忘了,日后莫再说。更不准在殿下和小哑儿跟前说!”
司木目色有一丝不甘,他的师门医毒双全,传承极为的苛刻,想要找个像小哑儿这样有天赋还十分勤奋好学的根本不容易,不见他都只在毒上有建树,而于医,只是泛泛。
司金明白司木的心情。他也有些不忍,可那是主子,是殿下,殿下决定了的事,哪里有他们置啄的份。
“你要实在可惜小哑儿,日后就多教她一些,她要自个有本事哄的殿下高兴了,兴许再多学一些也是无妨。”司金作为局外人,倒是看的分明。
现如今,那丫头才六岁,就已经能影响殿下的决定了,不见秦关鸠那事,分明就是殿下有在跟她出气。
待往后要再大一些,花点心思。指不定还能让殿下成为绕指柔。
司木讥诮一笑,“算了,殿下要真将小哑儿安在后宅,又怎么会允许她学那些?”
毕竟,殿下这样做大事的人,枕边人,就不能是个有利爪的。
两人顿一阵沉默,片刻后,谁也不再多说,各自回房,将刚才的话烂在肚子里头,谁也不再提。
而被议论了的殿下和雾濛濛,两人窝回床上,没一会。濛濛小脑袋靠在殿下肩窝,跟着很快就睡着了。
泯殿下摸了摸她白嫩小脸,嘴角不自觉浮起笑意。
他真觉得目下这样的日子,再没有比这更好了,能每天一睁眼就看到想见的人,还能再报点仇,当真不要太惬意。
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身边的小人年纪还太小,什么都不能做,做什么也都不合适。
他耐心性子一天天地等着她长大,长成他曾经熟悉的那种巧笑嫣然的模样。
到时,他的濛濛,就真正的回来了。
雾濛濛不晓得殿下的心思,她这一觉虽然半夜有醒过来,但睡的十分舒坦。
她在床上撑了个懒腰,嗷嗷地吼了声,欢快地跃起来,就见着靠在床柱边,脸上神色正古怪的殿下。
她偏头凑过去,软软问道,“殿下这是怎的了?一大早就心绪不好?”
九殿下眼不带眨,她望着他,面色渐冷肃,“昨晚,他带着你一应都跟司金他们安排好了?”
雾濛濛点头,她没觉得有啥可奇怪的,但紧接着她一愣,就惊讶地看着
☆、第119章:崩溃的秦啾啾
对九殿下身上出现的异常,雾濛濛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安慰殿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殿下莫担心了。”
九殿下悠悠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起身,拿了外衫就出去了。
雾濛濛挠了挠头,实在从殿下那张冷脸上难以看出旁的情绪来,她索性暂且放下,心头想着一会可以出府衙去看秦关鸠的笑话,她又兴致勃勃高兴了。
辰时末,雾濛濛兴高采烈的从司木那边拿了个精致的枚红色绣腊梅香囊,这东西,司木说。别嗅,见着有坏心的,撕开上面的细绳,撒出去就行。
至于,有何后果,他却没说。
雾濛濛当即就将香囊挂腰上了,她见着九殿下出来,便跟上去上了马车。
马车里,九殿下神色难辨,他惯常的无甚表情,凤眼深沉,几乎一上马车,他就眼眸半阖地靠在马车壁上,不言不语。
雾濛濛绕着腰上的香囊把玩,识趣的没敢打扰他。
不多时,到了西城门口,再往郊外走了约一里,雾濛濛就见着颇多衣衫褴褛的流民,这些人面黄肌肉,流离失所,看着十分可怜。
雾濛濛虽心有恻隐,但她还明白自个有多大的能耐,故而没烂好心。
但秦关鸠就不同了,她早早的就过来了,穿着一身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长裙,腰系素白半月水波腰封,绾的飞天髻,鬓边一对缠丝点翠金蝴蝶样式的花钿。
她站在初初晨光中。面目含笑,整个人犹如清水出芙蓉一般的圣洁美好。
不见流民看着她,都乖乖地挨个排队。
她掌着一柄大铁勺,言笑晏晏而动作优雅的舀起一勺粥,然后亲自放到每个流民的碗里。
这些流民,能看出大多十分感激秦关鸠,但也有那等少数心思不正的。秦关鸠在施粥之时,言语轻薄不逊。
白栀站在秦关鸠身边,再远一些的位置,便是九殿下差人看着秦关鸠的衙差。
每每这时,白栀就会怒瞪过去,但她一个小婢女,那些人哪里会怕。
好在这些人也不敢太过,晓得得罪了秦关鸠没好下场。
雾濛濛在不远处的马车里,撩起帘子往外看。
没一会,她就注意到秦关鸠掌勺子的手腕开始在发抖,再如何说,毕竟是京城的娇娇贵女,干这样的粗活已经是很为难了,更何况殿下说的是,要她亲自施粥才放心。
秦关鸠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铁勺舀起来,便不稳的摇晃。
连她的鬓角都浸润出了淋漓香汗,白栀想上前帮忙,但后面的衙差冷冷看过去,她瞬间就不敢动作了。
雾濛濛看的津津有味,见着秦关鸠那样吃力再维持不住优雅做派的模样,她捂着小嘴巴,幸灾乐祸地弯起眸子就笑了。
这笑声惊动九殿下,他轻撩眼皮,这雾濛濛面颊露出的小梨涡,二话不说,将人抓过来,伸手就去戳。
雾濛濛一愣。直到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才反应过来。
她拍了殿下手一下,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道,“殿下,戳破皮了怎么办?”
九殿下哼哼了声,放开她,又喜怒无常地复又靠马车壁。不说话了。
雾濛濛觉得这少年性子挺难捉摸,一会高兴一会不高兴,都没个准。
不过她现在懒得理会他,趴在马车小窗那,往外看。
这当,秦关鸠因着手酸的使不上力气,舀给一流民的皱啪嗒一声,又落回了大锅里。
那名流民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身上脏兮兮的,但精神尚好,他见自个碗里没乘上粥,当即就不满了。
“快给老子满上,不然老子不让!”那流民凶声凶气,很有番恶相。
秦关鸠何时见过这样言语不忌的。她面色一白,实在拿不起铁勺,便个身边的白栀使了个眼色。
白栀当即笑着上前拿起铁勺道,“这位大哥稍安勿躁,我家姑娘乏力了,我这就盛。”
哪知那名汉子嘴一撇,粗鲁地往地下啐了口唾沫道,“呸,你滚开,老子就要那个小娘皮盛,凭甚他们都能得她亲自动手,轮到老子了就不能?你这娇滴滴的小娘皮,莫不是看不上老子?”
秦关鸠简直恶心的想吐,这山野莽夫一口一个老子,把她气的面色铁青。
好歹她也是高门出声,哪里能甘心受这等侮辱,当下甩手就要不干了。
不过,为了此前的名声,她还颇为理智的道,“这位大哥,我实在乏力。力有不逮,这后面还有诸多乡亲在等着,你莫要耽误了别人。”
说完,她就对白栀吩咐道,“白栀,给他盛上!”
那等凛然高贵到不可侵犯的优雅风姿,若是一般人还当真能唬住,但这汉子,雾濛濛猜出多半是殿下这边故意布置的。
果然,就见那汉子冷笑一声,狠狠扬手摔了手里的碗,然后将面前还冒着热气的大锅双臂抱起,挪到身后。
这一下,整个城外就乱了,无数流民疯抢上去舀粥,连维护次序的衙差都稳不住被打了,更勿论秦关鸠。
白栀倒是个忠心护住的,任凭身边的流民如何推攘,她都死死护住秦关鸠,还对同样乱的不可开交的衙差喊道,“来人,救命!”
而罪魁祸首,那名汉子在流民中,大步跨到秦关鸠面前,居高临下地狰狞一笑,紧接着他蒲扇一样大的巴掌拂开白栀,一把抓着秦关鸠就道,“老子就是冲你这小娘皮来的,看着细皮嫩肉的,刚好可以给老子做媳妇!”
说完,弯腰扛着秦关鸠趁乱就要跑。
雾濛濛看的目瞪口呆,这些变故统共不过就几分钟的时间,秦关鸠就这样光天化日的被人掠走了。
旁的衙差有心上去阻拦,但暴动的流民太多,根本就过不去。
雾濛濛这边。是在马车上,且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虽也有个把流民想过打主意,但司金马鞭子一甩,这些人就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殿下”雾濛濛咽了咽唾沫,她转头愣愣地看着少年,蓦地双眼放光道,“殿下,你好生厉害!”
小小的人,亮晶晶的眸子,仰着张巴掌大的小脸崇拜地望着她。
一直心情不悦的少年,此刻微微勾起嘴角,他竟觉得稍稍开怀一些。
他淡淡地瞥了外面一眼,“略施小计罢了。”
他毫不犹豫的将功劳揽在自个身上。至于昨晚安排了这些事的重生老鬼,少年表示,有他什么事!滚远点最好!
雾濛濛笑嘻嘻继续往外看,她见秦关鸠被那大汉抗在肩上,发髻散了,她人还很崩溃地不断哭喊着捶打那人。
哪知那大汉恼了,顺手一巴掌就扇在秦关鸠屁股上,还吼道,“再哭哭啼啼,老子就将你卖进窑子里。”
从来高门贵女的秦关鸠,从来京城众青年才俊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何时被人这样对待她。
她好像呆了会,继而就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雾濛濛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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