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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朝搅风搅雨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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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让朱大人认识自己呢?
  林成可算是找到机会再跟王爷搭上话,立马拍着胸脯道,“只要王爷有心,标下定为王爷安排妥当。”
  赵构端起茶饮了一口,“那好。”
  听到王爷同意了,林成高高兴兴得行礼退下。
  那位有意思的朱大人,能亲眼见见确实不错。
  “父亲,您的意思是说,之前仙人留下箱子,您希望我能随身带着?”朱胜非张大了嘴,金箱子虽然不大却也不小啊,又不像荷包一样可以系在身上。
  朱克明皱了下眉头,“日子一天天得过去,我们对新星还是毫无头绪,说不定那个箱子就有特别的提示呢?”
  “……那只好放在马车上,能带就带到哪里吧。”朱胜非苦笑了下,这么个东西,真是,万一被有人看到了,说要进献给皇上,怎么办?
  要不然还是把它给改装一下……
  为什么要留个箱子,而不是给个锦囊呢?
  唉……

  ☆、第37章 三十七

  “岳家嫂子,你要出去啊!”
  “是呀,出去逛逛,买点东西。”
  甘管家笑眯眯看着主子带回来的外侄媳妇坐上牛车,原本只有两分姿色,在庄里吃好穿好,如今是金步摇曳翠鸣球,玉搔头掠青拖碧,打扮得比大娘子还精心……丑人多作怪,可惜了了,真是个蠢人。
  外面的风风雨雨,主子们都有成算,也给游马庄安排的妥当,他可不能拖累大家,为了防止女人小孩子不懂事嘴碎,走露消息,只怕还得让人跟着她去看看……
  杜氏用手摸了摸脸,冷不丁让甘管事问了一句,把她的心肝都差点吓跳出来了。
  岳飞的叔叔确实是有钱有势,来到应天他的游马庄,每月都有新衣裳,吃的最差也是二米饭,豆羹,隔三差五就能见到荤腥,游马庄里还有医馆、学堂,只要你有兴趣就可以去学,还可以跟着男人习武健身。女人不用下地,那都是男人的活,他们练力气一样就把活干了,偶尔去浇浇水,搭把手就行了。
  大家伙围在一起做做针线,织织布,有胆子骑马的,大娘子也会让师傅教……男人孩子们回来的头一天晚上,大娘子还会赏酒赏戏耍赏饭,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打马球投壶,别提多美了。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她绝对,绝对不能让那个人来破坏她的生活!
  “原来是康王殿下!请恕微臣未能出门远迎。”朱胜非站起身来,对着康王拱手道。这位皇九子,怎么会突然来找他……不请自来,莫非他就是新君?可恶,带着那箱子忐忑了几日,故意找了点麻烦伪装在太子跟郓王面前都毫无反应,他就想着是不是想错了,不料皇九子自己送上门来。
  赵构摆了摆手道,“朱大人不需如此,我自登其门,还望大人见谅才是。”此人面白唇红,不蓄胡须,书生意气,竟丝毫无中年男人的老像,倒似壮青年般。在心中暗自点头,果然是有底蕴的老族,保养有术。
  虽说自唐以后,宋以文科举士为优选仕以来,士族门阀看似被打击腐败结束,但其几代积累下来的财富,远非世俗金银,他们所传承下来的知识才是最为珍贵。
  噢,这位康王居然如此客气?朱胜非挑了下眉,便让力平上茶,“殿下言重了,请坐。”
  见是贵客,力平只有拿出大娘子亲手制的银桂酒出来,几年下来,因大娘子十分讨厌喝加了料的茶,家中倒俱是黑瓷白茶,自是不比宫中的,倒是大娘子妙手调鼎,亲制的这银桂酒,色如琥珀,清透无浆,芳味飘渺。
  朱胜非见力平没端来黑瓷碗,倒是用圆圆特意烧制的单耳薄胎矮透杯上来了,就知道肯定是有意显摆,拿的是银桂酒。这臭小子,人家不就是在门房那里跟他别了两句话,就记到当下。
  “请!”暗自瞪力平一眼,朱胜非先举杯沾唇小抿。“殿下,酒名银桂,入口顺滑却后劲十足,望您慢品。”
  赵构点头,这杯子有些奇特,他轻轻尝了一口,立马被这未曾尝试过的滋味所美,此酒,实在是他生平仅见。
  “好酒,朱大人有此美相伴,果真是神仙眷侣!”赵构慢慢品完杯中之酒,只觉得心胸大扩,头清气爽,自肺腑处传有暖意至四肢,有力拔山石之勇。
  朱胜非不禁笑得眼眉弯弯,他当然知道这酒好啦,都是圆圆亲手调来孝顺他的,这皇九子还是有点眼光嘛。
  “只是酒好,量太小了,朱大人还是多请我饮几杯才是!”
  “好!既然殿下开口,来人啊,打一壶来。”
  “一壶尽不过二两,还是捧一坛来吧。”
  “不可不可,酒烈酒烈……”
  “好,那就先来一壶,若我没醉,大人可得奉上一坛为礼。”
  “……好……”
  …………
  力平哭丧着脸跟力安扶着朱胜非入房休息,“这可怎么得了!等老官人回来,肯定要打断我的腿!”
  “谁让你把银桂酒拿出去献宝的,活该!”力安没点好气,臭小子这脾气,说他不会看脸色吧,人家眼珠子一转他又明白,说他懂事吧,这受不得半点小瞧的气性!
  “殿下,如何?您与朱大人谈的如何?”林成守在外面,将赵构送上马车,安心忙要接过他手中的漆黑小坛。
  赵构虽是酒意上头,却十分清醒,但有万千毫情翻涌而上。他自拿着酒坛,让安心退下。
  谈,那个老狐狸,把自己给灌醉了,疯言痴语半句实话都没有。不过也罢,能得此美酒一品,也是人之一大幸事。
  想他赵构为博父皇之欢心,每日苦读诵书千余言,连祖宗的骑射之术也不敢落下,唯愿父皇能看到他与娘亲一片真心,能多多关顾他们一些。
  可惜、可悲!
  他的父皇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儿子,也没有娘那个可怜的女人。
  他一掌拍开酒坛封纸,举坛即饮,世事如此,有何必寂寥伤酒,萧索烟中,但求一醉!
  “你到底来做什么!你怎么能来找我!我当初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杜梅下了牛车,装做行人一边看看望望好一会儿,才走进张家客店,直往二楼丙号房。
  王仁一脸愁苦,“梅娘,我也是法子才来寻你的。你不知道,你们走后没多久,家里就发了大水,村里十户九空,我老娘也病了……你就看在我之前对你好一场的份上,帮帮我。”
  杜梅却是不信,一口唾沫便啐在他脸上,“我信你这个王八蛋子才有鬼!哼,我还不知道你,最会偷奸抹滑,你家老娘你几时看顾过,万事都只靠你那两个老实哥哥罢了!”她跳起来一把掐住王仁的耳朵,“你当老娘是那小姑娘不晓事还是脑子进了黄河水,如是家里发水不假,你不找岳飞来找我是何故?以他岳飞家里的品格,你但凡报上名门,他岂有不帮之理。”
  她言之有理,切切有声。
  “这只是其一。其二!你是如何得知我们来到应天的,还知道我与婆婆出来买线的空档,趁其不备让小孩子与我搭话!你说!”
  “疼疼疼……”王仁被扯得又疼又慌,他没想到这个梅娘居然一点儿也不糊涂!
  她杜梅确实是不喜欢吃苦,过不习惯苦日子,但在游马庄住了这些日子,也不是白白过的。大人小孩子们都爱听的评书,她也经常看哩。
  “说,你到底是哪里派来的奸细!故意来找我是想给谁探听消息?呸,连骨头都不要的贱…货!”见王仁想要反抗,杜梅将腿立马伸出来朝着他的子孙根踢去,王仁疼的八筋皆出,她使出全力打在他的鼻梁上,让他倒在地上打滚,她便趁这个机会,将王仁放在床上的包袱一把扯着就飞奔而去。
  她抱着包袱坐在轿子上,这才全身发抖,连眼泪都出来了。但是,过瘾,过瘾!
  大娘子说的对,男人也没啥好怕的,一样是两只眼睛两条腿。

  ☆、第38章 三十八

  “大娘子……东西都在这里了。”杜梅把包袱放到桌上,看到没到日子就回来的岳飞,她心里明白,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都是句空话,也就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说的清清楚楚。
  圆圆只觉得万分奇妙,“岳哥哥,朱家在外人看来,很特殊很离谱吗?”
  岳飞被这飞来一问问倒,想了下道,“单纯来看,应该不会。”大宋穷富者均有,豪富以金碗送至,纯吃掌中宝,常戏妓小姐者不知凡凡。
  以叔父母、圆圆的日常打扮起居,就连随行仆人也不过中庸,确能看出是权势富贵之家,但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呀。
  “那就很奇怪了,之前我们家也有奸细出现过。”圆圆真是想不明白了,“我爹的官位不高,虽说与太子有些姻亲,但真论起来,都不知道在第几服。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打探她家的消息?
  难道是她的外挂被人察觉了?
  圆圆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这是她最害怕的一件事,在眼看着危险就要来临的时候,如果失去她这最重要的依靠与外挂,或者因为它们给父母家人带来灾难,那她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
  岳飞听到圆圆说着说着,小脸都白了,忙牵住她的安抚,“好圆圆,不用怕。再说他们两次都失败了,你看是不是?证明他们根本不清楚情况,没什么好担心的。”
  圆圆扑进男神的怀里,忍不住掉下眼泪,她有时候一面担心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因为大宋直到今天都很和平,虽说有些地方发了天灾人祸……一面觉得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就像是脖子上套着绳索,站在凳子上,只等着别人来踢那一脚。
  岳飞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比起那两个臭小子,还是小娘子抱着更可爱啊。他不禁伸出手轻轻拍起圆圆的后背,如同小兽般娇软的呜咽声,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让她别再哭泣。
  甘管家咳嗽了一声,打开放在桌上的包袱,发现除却衣裳一些散碎银两外,只有一个箭头,便再无它物。
  “王仁虽是押粮官,也是他娘疼他才让两个哥哥出力帮他弄的,他本人大字也不识几个,会点粗浅的拳脚。”杜梅忙说道。
  岳飞单臂抱起圆圆,另外一只手拿起箭头,“这箭头不像我们中原制的,倒像是,蛮族那边的。你们看,这里有一条小槽,是专门用来放血的。”
  圆圆一听到这个,就想到了什么军队的□□,据说那个一刺下去,管保会失血而死。立马抬起头转脸来瞧,却结结实实跟岳飞来个面对面,“我要看要……看……”
  男神的脸看起来有些粗糙,却格外深邃,那是风吹日晒毫无保养的粗犷,却带着野性,格外的性感,圆圆的心不禁跳快了几分。
  下一秒,箭头出现在她的眼前,“你看,就是这里。”怕小姑娘看不懂,岳飞将她放在桌子,用手指划给她看。
  “噢……”天呐,圆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心思思什么啊,她用力给自己心里走偏的小人一个耳光。她把注意力放到箭头上,“这种工艺应该是不难吧,我们也能做到。可以直接仿制几十个,能误打误撞让他们误会,打听下到底为什么最好,不行的话,也能干扰他们。可以再做出别的种类箭头,像是上面挂上倒刺之类的,让他们受伤……不,我们做一种单手兵器,制成三棱形的,三边都开这样的线槽……甘管家,你看能做到吗?”
  “哈哈哈,圆圆,你真厉害!”岳飞眼里真是对小姑娘充满了欣赏,小孩子的单纯反应是如此的纯粹但杀伤力巨大,但这是自己人,不像别的小娘子一样娇滴滴的,真是太好了。
  “这应该不难办道,只是这个槽为什么要这么开……”甘管家立马上前接话。
  三个人便围着桌子开始商量起来,没有她什么事,杜梅舒一口气,细心得端来文房四宝,并静静守在门口,一会儿姚氏跟奶娘提着食盒来,姚氏看到她脸上都有些凌乱泪痕,送了饭出来,就悄声对杜梅说,“你放心,我不会同意让飞儿休了你的。你好好的。”
  杜梅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强忍着泪水拼命点头,“娘,我一定会好好对官人的,以前……”
  “唉!以前什么以前,云儿雷儿还吵着要你做的南瓜饼呢,还不快去洗洗手做上。”
  “是,我这就去。”
  杜梅瞧见官人管家还有大娘子都坐下来开开心心用着饭,便跟着姚氏回到屋里,才洗了脸出现,就看到桌上还放着食盒,打开一看,饭菜都热腾腾的,她坐来下,慢慢吃尽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不是小的的错啊!小的一切都是按照您说的去办,真的真的!小的没有撒谎!放过我,放过我,不要……”
  “阿鲁,人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唔。”
  “阿鲁,咱们得回去了,小鸟已经抓回,小狗快要认主了。”
  “唔。”
  “那我收拾下。”
  连续两次都失败了,看来宋人也不全是蠢人。
  至更深天气,静静呼唤着骑马而上。
  街上已喝号提铃,更深夜静,但见一天霜气,万籁无声。
  至次日,有野狗刨食,曝晒于路,农者行人过之不忍,于路边挖坑埋之。
  花事阑珊芳草歇,转眼又是一年冬去春来。
  圆圆朝手里呵着气,“今年冬天,特别冷的让人透骨。”她嘴上说着,岳飞忙将身上的大氅给她披上,“今个儿下雪,让你别出来,你偏不听。”
  “我哪里就冻着了!”圆圆不肯穿,岳飞倒是将她一把裹起,“小娘子本体阴寒,冬日里何更注意保养才是。”不比臭小子皮糙肉厚,他可是亲眼见过她不小心就弄伤了自己,手肿了近半个月才消下去,不止是叔父急的眼泪都要掉来了,就是他看着也蛮心疼的。
  圆圆拒不肯披,从怀里摸出暖炉来,“我有这个呢,天气冷,岳哥哥你可不能生病啊。”辽国已经完了,西夏也称了臣,没得说,就冲着大宋君臣那儿戏劲,金国绝对不会放弃这块肥肉,这时候,多半已经在征服余部,巩固后方,在加紧攻宋的准备之中。
  虽然说是二月春风似剪刀,但河边的柳枝在严寒之下,并无半点绿意,她刚才说的冷,恐怕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吧。
  见她确实穿的紧紧实实,紫羊鹤氅续了密密实实得绒毛,两人在城墙上又转了一圈,他也就带着她下来了。
  “大娘子,鸭肉烧饼,来一个吧。”
  朱胜非去了趟东京,朝中亦有志之士,同恐金国国益日壮,易生攻伐之意,上书力陈其害,官家安排四路大军准备,太子为其讨了个东道副总管,也算是在应天混出个名头来。
  圆圆接过刚刚出炉的烧饼,美滋滋便咬了一口气,“真好吃!阿伯,再给我装上十几个,我带回去给他们尝尝。”
  “好啊,这就给你做。”徐阿翁笑眯眯放下烟竿,从篮中取出烧饼,俐落得靠在炉边烤至两面金黄。朱大官人是个好人啊,他家里都是佃的他家的田,租子虽是一样收,但把税都含在里面了。
  每年秋冬都要摊丁除河泥,朱大官人为了让大家能够减轻些负担,还专门请艺人用长木造起运坐,使人可以轮换休息,速度也可加快,就冲这两点,他老汉就感激他。

  ☆、第39章 三十九

  岳飞一手捧着烧饼,一边骑马送圆圆去游马庄。
  叔父自打从东京回来,不是今个儿节级缉捕、提刑千户来见,就是守备军中来人,再不就是依圆圆央求,带着县官们去应天各地问访,查看乡民情况不说,还会要求厢军等演练而观,择其赏之,以鼓励生产操练,同时自己出资请同僚吃好喝好,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叔母也不能放下家中经济,人情来往不甚繁忙,加之圆圆聪慧可佳,尤其是其思妙想,与工艺匠师们相谈甚融,若不是天气寒冷,叔母忧心,只怕也在应天府里呆不了这许久。
  “桃桃儿,慢点儿,你看甘福在前面呢。”圆圆轻轻夹了下马腹,桃桃儿便慢慢踱至甘福身边。
  “甘福!你怎么在这儿,下着雪呢!”在这时候,大雪天不是万不得已,哪里想出门,一眼望去已是白茫茫一片,要不是这条道时常有车马来往,桃桃儿认得路,只怕她也是分不清方向的。
  甘福惊喜抬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怕藏火药的地方漏了雪进去,刚瞧了回来。”
  圆圆伸出手,“那怎么不骑马,走着多冷啊。”火药是得看好了,如今这东西可不能受潮,都是她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护城利器啊。
  听说金人勇猛难挡,那唯有用水火无情了。
  见红绫手套浅浅露出一小截葱白嫩尖,如雪中莹玉,他下意识就将手搭了上去,温滑软润的触感让他呆呆立住。
  圆圆握住他的手一拉却没拉动,不由娇嗔道,“干什么啊,傻站着,还不上来?”
  甘福这才随着她翻身上马,岳飞见此微皱下眉头,“甘福与我同乘吧。”
  “马上就到了,桃桃儿可厉害了,再加一个人都能跑的很快,对吧,桃桃儿。”圆圆拍拍桃桃儿的脑门,桃桃儿骄傲得打了个响鼻,轻快得跑起来。
  甘福此时方觉心跳的特别快,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每次桃桃儿的轻微跳跃都能够让他跟朱娘子凑得更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
  一路上,圆圆轻松得跟大家打着招呼,虽然不过是一个多月没看到他们,她心里真想他们啊。
  “大娘子,奶娘呢?”薛原牵住桃桃儿,小春便伸手扶圆圆下马。
  “她好像有点发热,吃了药正窝着呢。”老是跟着她到处跑,好像是伤风了,但没什么大事,在府里也有人照顾她,好好保养几天就好了。
  圆圆又见到冯程,“冯程,你们都回来了。”
  “嗯,到处都是雪,没啥可干的,我们都回来了。”翻了年,又大了一岁的朱娘子,身量微微拔高,就算是装男衫,也有女娇娥的妩媚。
  今个儿戴着金丝翠叶冠儿,乌黑油亮的头发许是不爱上头油,蓬蓬冒出几许短绒,别着几枚以假换真的指肚般大小的绢花,虽再无其它,也是美的让人心折。
  “衣白、石头、逢春!那太好了,我们一起打雪仗吧。还有雷儿,云儿,来,你跟姐姐一队好吗?”圆圆欲脱下大氅,兴致勃勃道,“一会儿哪队输了,就罚他们堆个大雪人,好不好?”
  岳云岳雷高兴得直蹦,连连欢呼,“好,打雪仗。”
  岳飞才把烧饼交给闻言赶出来的姚氏杜梅,见小丫头又要撒欢了,忙急步走来,一把将其大氅罩回身上,围个严实。
  “要玩可以,不急在这一时,先去屋里去去湿气,喝碗姜汤后再说。”奶娘都病了,自个儿还一点儿也不注意。
  姚氏怕小娘子被打断了兴致不高兴,也牵住孙儿的手帮口道,“你带的烧饼还热呼着,咱们先吃了再耍。”
  圆圆已经被岳飞大步流星抱进屋里,只得从善如流。
  屋里的大炕早烧的热呼,暖风吹拂,让圆圆小小得打了喷涕。
  “唉呀,大娘子你可别受了寒。”杏儿忙帮她脱掉大氅,又拿烛灯细细照看她的脸,“都红了呢,怕是在外面太冻了。”
  “是吗?我都没觉得!”圆圆打小都被照看的精心,加上外挂,她几乎没生过病,就算是有些不舒服,她也自己偷偷的治了。不说还好,一说她怎么就觉得脸上有点痒呢。
  小春忙跟着杏儿翻找起药膏来,“大娘子你的皮嫩呢,骑着马那风雪多利啊,得赶紧抹上药。”
  见大家又为了她忙乱,外面还有人等着她,圆圆心里可不好受,她随便让杏儿给她抹了两下,便起身要出去。“好了好了,哪里就那么娇贵了,受不得冻多冻冻就好了!”
  小春杏儿拼命摇头,哪里能让大娘子在外面受冻,要不她们多制一个贴合些的帷帽,让大娘子戴起来。
  岳飞一口气吃尽杜梅送来的姜水,将圆圆按下身上,又倒了一杯予她。
  “这个好辣的,我不想喝。”圆圆顿时苦着脸,中药是好啦,可是味道真的很奇怪,而且是姜,如果是炒的嫩姜就算是姜糖也蛮好吃的,为什么煮成姜水就又冲鼻还辣口,简直不能接受。
  杜梅、小春、杏儿都站在一边偷笑,大娘子撒起娇来,就是朱大官人跟太太都受不了,也就是岳官人能抗得住了。
  果不其然,“不行,喝光不然不许出去。”岳飞皱起眉头,若不是手指粗糙,他还想替她好好把药揉一揉,光是这样随便抹两下哪里就有药效了。
  “好难喝……我就喝一半好不好,这一大碗,这么多!”圆圆使劲喝一大口,强迫自己咽了下去,全身都在发辣,眼泪都出来了。
  被那湿雾雾的大眼一望,岳飞见她确实是喝不下了,终于点头同意。
  圆圆立马就跑出去,“云儿雷儿我们一队,我们算两个人。你们快来黑白配。”
  “玩之前先来打趟拳活动下。”等热热闹闹参加者们嬉嬉哈哈配完队之后,岳飞早换上一身短打,让他们都跟着练拳脚。
  “是!大人!”圆圆伸手敬了个毫不标准的军礼,虽看起来软绵绵无力度,倒是相模似样。
  也许就是这样子,才让叔父没时没刻不挂念着吧,小鬼灵精,岳飞摇了摇头,看着他们东跑西藏。她穿着一身红,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就是最显眼的靶子,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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