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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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偈
下车的地方是个院门口,应该是个后门,也没有匾额,欢歌猜想着男人既然从后门进出,估计地位在其一行人里并不是最高,又或者是男人的行踪不想被人掌握,所以才从后院进出。
“带她去沐浴梳洗!”进了院门有两个婢子候在那里,男人吩咐完毕便丢下了欢歌大步朝前方的小路走去。
这个她自然是指的欢歌。
两个婢子没想到自家主子会带回来欢歌这么一个丑胖挫的男人,一时面面相觑。
不过两人倒没敢对欢歌有所不敬,也没有表现出不满来,恭恭敬敬的请了欢歌超前走,视线一直低垂着,生怕欢歌这副样子给她们造成心理阴影。
一个丑胖挫洗了一水就变成一个窈窕淑女,虽说这淑女脸上全是痘痘没有半点淑女本色,不过好歹比一开始那个形象要好许多,因为欢歌没有让两婢子进浴室服侍,所以待欢歌出浴后,端了男式衣服候在屏风外的她们瞧着欢歌一时有点无法反应。
裹了大浴袍的欢歌像是没有看到两个婢子的反应,平静道,“裙摆大一些的拖地裙子,给我找一条来,用不着很合身,凑合能穿就行。”
男人给欢歌安排的是一个只有三间屋子的小院,每天在欢歌面前露面的便是一开始见的那两个婢子,男人却再没有出现过,因着长公主没死的事情已经广而告之,欢歌也不急,男人在磨她的信心,等着她示弱,而她,也在磨男人的耐心。
且如今司徒旭还风风火火的在各个地方寻着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避难的场所,欢歌自乐的很。
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医师给欢歌看诊,可每日都有不同的汤药熬给她喝,想来都针对她身上的疫病,所以欢歌倒是很配合。
稀奇的是喝了那些汤药,身上的红斑似乎有退却的趋势,这让欢歌多少都有些惊喜,她还一直担忧着自己这疫病会不会再变异呢!
没有什么消遣,欢歌便每日睡觉,白天睡,晚上也睡,嫌弃窗户上照进来的阳光,欢歌让那两婢子在窗户上挂了一块黑布,她床上的帐幔也是白天晚上的垂着。
其实,睡觉不过是表象,欢歌一直藉着睡觉在思考着人生大事呢。
被窝里的欢歌翻了一个身将被子骑在身下,嘟囔着唤,“绯儿,给我端杯水来!”
绯儿是两个婢子里的其中一个,鉴于绯儿比另一个绿儿要凶,欢歌每每有什么事情便都是唤的绯儿。
“娘子这日子过的真是比猪还幸福!”
男人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欢歌将埋在枕头里的头歪出,睡眼迷糊的瞅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然然被车类。
“咋地几天不见,你的脸便白了许多?”男人的皮肤一直是那种性感的铜色,只是短短几日,男人的脸就好像是褪了几层皮一般,白希了许多,欢歌因着不知道怎么开启和这个男人的对话,所以就把感官的印象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怎么,娘子不喜?”男人伏在床上,将欢歌脸上的散发扒拉开,热热的气息扑在欢歌的脸上,似乎想要创造暧昧气息。
欢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打量自己脸上的那些疙瘩,他既已知道自己大秦长公主的身份,只要是脑子不蠢在她无用之前并不会做一些让她怨恨的事情来,这般暧昧待她估计是想让她对他有些好感之类的……
理解男人是想用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招数来对她,欢歌也就没有了多少惧意。
伸手摸了摸脸上几乎无形的疙瘩,欢歌问男人,“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汤药,怎么能治我的疫病,上次得这病的小孩全身流脓流血而死!”
“谁告诉你你得了疫病?”
男人一脸嗤笑,话语似对欢歌说的这话表示可笑。
男人的话令欢歌心中一个激灵,蓦然就反应过来,莫不是自己没有得什么疫病,司徒旭在骗她?
可那日千一和司徒旭两人言辞凿凿的并不似作伪……
是了,想要骗自己,自然是要演的像一些……
为了把自己囚在那一方小院,司徒旭倒也是“用心良苦”
欢歌心中发恨,可面上却一点都不曾显漏!
“我以为自己是疫病,所以才怕……”实情自是不会告诉眼前的男人,欢歌脸上又惊又喜,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男人,“你都没有找郎中替我把脉,怎么知道我生病?”
“有替你把脉,不过你睡着了!”男人身子一歪躺在欢歌的一侧,“速速起床,今日与我一同出去!”
“啊?”男人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敢带自己在这俞京城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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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旁观者
更新时间:2013…5…10 23:40:00 本章字数:3378
欢歌并没有想过男人这般的极品模样,竟然租了花船在湖中嫖起了妓/子,欢歌瞧着那些妓子们望向男人的眼神,真心觉得这不是男人在嫖/妓/子,而是妓子们在嫖男人。虺璩丣午
不过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欢歌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惜花情绪。
这艘花船甚大,所以被妓子们嫖了的男人不止一个,欢歌戴着黑色的纱笠,身上也是一身黑色的长袍,此刻的她是一身男儿装扮,靠在船舷,湖水上飘着各种画舫,女人们的娇笑声,各类丝竹声荡漾在夜空里。
歌歌得真并。风吹着水波猎猎作响,一身黑衣的欢歌几欲溶在这夜空里,寒意伴着风声袭来,欢歌紧了紧衣服,身体却不防被人搂在了怀中。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男人的声音。
殿里都是男女靡/荡的调笑声音,腻人的脂粉气味充斥在空气里,欢歌受不了那种氛围,所以才躲出来的。
“他们唤你九爷!”欢歌抬头,望着男人因为喝了酒微红的脸,“我该唤你什么?”
“自是夫君!”男人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九郎也可!”
挣不开男人的胳膊,欢歌抬脚踩了男人一脚,“我现在可是男儿身,小心那些人以为你好男色!”
“若是你,男色也无妨!”男人的语气总是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可那话语却又让人不敢忽略。
欢歌总算明白,眼前的男人脸皮厚度不亚于司徒旭。
见欢歌不说话像是怒了般,男人揽着欢歌朝前走去,“累了吧,我们回去!”
“九爷,晚上还有节目呢,不瞧了吗?”刚好殿里有人出来遇上了搂着欢歌的男人,不过话说了一半瞧到男人怀里的欢歌,后面的声音就有些僵硬。
“嗯,改天再来!”男人若无其事的回答。
下了花船还是在湖中央,有一条接应欢歌与男人,抱着欢歌上了小船,男人将欢歌的纱笠摘了下,瞧到欢歌一脸的郁气,笑道,“没玩的尽兴吧!”
“做个交易好不好!”敢在小船上将她的纱笠摘下,说明掌船的老汉是男人的人。
“湖中风景甚好!”男人背手望着闪烁着灯火的各种画舫。
这意思就是欢歌最好不要煞风景。
欢歌的双手松了又捏紧。
刚刚船上与男人同席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大秦的一些官员,相互说话虽然只涉及到风月场所,欢歌还是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一点苗头。
将欢歌僵硬的身子揽进怀中,男人伸手抚摸欢歌的脸颊,“想些什么?”声音柔柔的,像是湖上的风一般,带着些许凉意。
“自然是在想你!”欢歌知道自己的力气,也不推开男人,只伸出五指掐着男人的手背。
占便宜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会上瘾,有一就有二,一而再再而三,知道男人不会动自己分毫,欢歌也就不隐藏自己的利爪,敢吃自己豆腐,就要做好被噎着的心理准备。
“娘子,你要淑女些,不然为夫会被你弄的满身伤痕的!”男人盯着欢歌恨恨的神情,眸子里一片净然。15174626
这个男人太过能忍,不就是要找她合作或利用她么,大大方方说出来多好,这般磨着,大好光阴都被白白浪费了,欢歌有些气馁的坐在船舱里。她自认为自己的耐心就够好,但和司徒旭耗上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心里都毛毛的,时刻想怪叫几声发泄一番。
“滚,都滚出去!”旁边一处不大的画舫突然传来女子的喝叫,接着就是扑通扑通的几声。
因为灯火照不到河面,欢歌只隐隐约约的看见掉进河里的好似都是女子,伸手扯过被男人拿在手中的纱笠重新戴在头上,欢歌起身。
画舫没有挂纱,灯火闪烁中里面的人完全可以看的清楚。
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没有了先前的尖利与愤怒,声音低而哀婉,“阿五,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哪里不好,你说啊我哪里不好,父皇不喜我,你也不喜我,阿五,你说,你说啊,她都死了你为何还不能正眼看我!你日日宿在这种地方,你知道阮夫人与阮将军多担心你么,你怎么这般狠心!”
小船儿离那画舫很近,所以女子的声音可以听的真真切切,那掉落在河的几个女子似是不会游泳,一直在那里扑腾着,却不敢大声呼救,有小船靠近那几个女子,将她们拉上了船,悄无声息的远离着那画舫。
不仅是那小船,与画舫靠的近的船只全都后退着,男人也嘱咐掌船人离开,欢歌却在这时出声,“等一等!”她的声音极低,带了几分哀求之意。
掌船人看向男人,得了男人的眼色,手上做着后退的动作,船却是围着那画舫慢慢打转……
“朝阳公主!”男人将身体僵硬的欢歌搂在怀中,“听说大秦的公主是不能随意出宫的,这位朝阳公主来这种地方,她周边都没有随从护卫,估计是瞒着宫里的偷偷出来的,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欢歌不应,她看见画舫里的阮五伸手将抢他酒壶的朝阳公主推了开,朝阳公主不防备被他一推,一个趔趄便仰倒在了地上,欢歌看不到跌倒在地的朝阳公主,只听得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说起来,欢歌还真没有见司徒朝阳这般悲切的哭过,似乎每次见她,都是一副神采飞扬,嚣张跋扈的样子。也就上次被司徒旭训斥的哭了,但那哭声也是一种不甘以及委屈,并不像现在这般!
“滚!”却是阮五带着醉意的声音。
“阿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没她好,我哪里没有她好……”地上的司徒朝阳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过来过去就这么一句话。
乒啷一声,应是酒瓶砸在地上的声音。
阮五踉踉跄跄的起身,将地上的司徒朝阳扶了起,他的嘴唇蠕动着好似说了什么,欢歌没有听清,只看到泪流满面的司徒朝阳顺势扑在阮五的怀中。
“阿五,我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的,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你小时候对我那么好,你忘了吗,你还背着我走了角楼里的九十九阶台阶,你说过要对我好的,我一直等你等你,阿五,我等着你啊,为什么你看不到我,为什么你看不到我,我可以做一个好妻子,我可以孝敬公婆,我还为你生小孩,生好多小孩,阿五,我等着你啊,你快点娶我好不好……”
“你说,这位阮小将军会不会娶?”男人伸手,挡住了欢歌的视线。
欢歌微微仰头,将眼中的湿润逼退,“走吧!”她说!
依稀听着身后司徒朝阳的哭声越来越低,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事阮五那双如死水一般没有任何色彩的神情。
便是司徒朝阳那般的哀哭,便是司徒朝阳放下身段乞求阮五,阮五的眼中色彩一直都不曾便过。
就如阮五对她的执着,从不曾变。
心有些绞痛,像是难以呼吸,每一次出气都扯的心口极痛,明明是心在痛,欢歌却下意识的伸手压住眉心。
这一夜的欢歌翻来覆去也不曾睡着,赤脚行走在院中,像是游魂一般沿着墙壁一圈一圈的转悠,机械性的脚步没有任何的目标,只是不停的向前走着,大脑里空空的,没有任何思绪,也没有任何人的音容笑貌。好似只有这样不停走下去才会舒畅般。
男人不知从哪里搬来了躺椅,就躺在院中央,时不时抬头瞟一眼欢歌,也不阻挡欢歌这种行为。
“给你脚上拴链子的人,该不是就怕你这样像狗一样不停的转啊转啊,所以才拴了链子吧!”
“不是!”欢歌拖着步子坐在男人身边的木墩子上,“因为我跳舞跳的太好,那人嫉妒!”
“是吗?”男人明显不太相信,不过他似乎想起了欢歌的出身,那位大秦第一美人歌舞双全。
“嗯,你有办法将我脚上的链子解开吗?听说很难解!”低头瞧着赤脚,心情不好,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带任何希冀,就好像是完成任务般的说话。
“噬妖链,没人能打的开,就算你死了,它也会跟着你转世投胎,除非你魂飞魄散,要不然生生世世都摆脱不了它!”男人的蓝眸像是笼了一层黑纱,朦胧幽暗。
“噬妖链?你知道!”欢歌没想到就连自己脚上的链子男人也认识,那么男人知不知道这链子是谁给她戴上的!
“自是,千一那厮还是从我手中抢了这噬妖石炼成的噬妖链,你说说我怎么能不专注!”男人的语气带着点阴狠的味道。
欢歌:“……”
自己这脚上的链子原来还牵扯了这么多事情,只是噬妖链,真的摘除不了吗……
男人话锋一转,“遛够了?睡觉?”
欢歌第二日就想明白了,男人昨夜晚上带她出去估计就是为了看那一场戏,或者男人以为她想要许终身的是阮五,所以想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第102章 染指别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3…5…11 23:32:14 本章字数:6744
欢歌其实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只带自己出去这么一次,司徒旭就可以这么快的找上门来。虺璩丣午
彼时院子周围熊熊大火,好多人都在奔走叫喊:着火了,着火了……
欢歌急忙忙的奔向屋外,门刚打开,一个人就撞在了她的身上。
准确的说不是那人撞在她身上,而是她直接撞进了那人怀里,那人身上的气味太过熟悉,几乎是刚碰到那人,欢歌就下意识的后退打算远离。
那人却伸手,将欢歌的腰身固制在了他怀中,“圆圆!”
在杂乱的着火声中,这低低的一声圆圆,缠缠绵绵的嘶哑,磁沉的令人心生荡漾的醉意!
除了司徒旭还能有谁。
不等欢歌再说话,身子蓦然腾空!
呼啸的风从耳边刮过,双脚在半空迎着风。那些哭喊着救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欢歌想睁眼看看,可却没有勇气!
司徒旭这厮分明就知道她恐高,将她提的这么高,就是在惩罚她。
欢歌气的咬牙,奈何自己这副身体真是没有半点气节,胃里翻来覆去的只想作呕。
知道欢歌这毛病,刚将欢歌扔进马车,司徒旭就把一个痰盂放在了欢歌的眼前。
浑浑噩噩吐了个天翻地覆的欢歌出气多进气少的倒在了司徒旭怀里。歌歌大周找。
白希修长的手指拿着绢巾擦拭她的嘴角残留污物,手指轻轻柔柔的就好像在擦拭一件易碎品般。
欢歌的浑身起着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不过刚刚的呕吐耗了她的大半精力,所以没有力气将司徒旭的手挥开,只能气呼呼的瞪着司徒旭。
“圆圆这几日,过的倒是滋润!”替欢歌擦拭完嘴角,司徒旭的手捏住欢歌肉了许多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弥漫在车厢。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胖才怪,欢歌翻了一个白眼,对司徒旭这种趁火打劫的作为表示鄙视以及不屑!
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司徒旭也不理会欢歌的抗议情绪,伸手将欢歌一压,搂着欢歌展洋洋的躺在了车厢里。
这种姿势平白就让欢歌觉得自己就是司徒旭手心里的一只小宠物,她愤愤的抵抗着,伸出的手被司徒旭抓了住,伸出的脚被司徒旭的大腿一压,顿时一动也不能动。
吭哧吭哧抗议了半天的欢歌终于气馁的散了那口郁气,瞪了一眼司徒旭的后脑勺,她不甘不愿的闭上了眼。
这一闭眼,就是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马车里,而是在一个院子里,没有见过司徒旭的身影,倒是见了好多个奴仆,进进出出不管是走到那里,都有随从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不出这院门,不过院子里每个地方欢歌都可以随意的出入,院子不大,却五脏齐全甚是精致,假山游湖,小桥流水,亭台楼宇,甚至假山林里有一处地方还搭建了一个喷泉,喷泉下面是戏耍的鱼儿们。
一直不离欢歌左右的其中两婢子就是上次在千一那院子里侍候她的那两个,一个轻言,一个默闻。
对于上次欢歌把两人打晕的事情两人绝口不提,这次对欢歌更是恭敬的无以复加。
“这湖通向京北河道?”坐在亭子里的欢歌指着那湖水有些不太相信,这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将这湖水与河道想通,且设计的时候还要考虑京北河道涨水时不会将水倒流进来这个因素。欢歌以为千一就够奢侈,没想到司徒旭的奢侈比千一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司徒旭的这种奢侈不是在明面上,不比千一那般子招摇。
“是!”一侧的默闻应声,“这湖里还有好些从河道里游来的鱼,夫人若是喜欢,奴婢遣人去给夫人拿鱼竿!”
“不用!”欢歌拈了桌上的一块点心放入嘴里,“没兴趣!”
没兴趣的欢歌让管家叔八给她制了一个箭靶子,又弄了些木镖,于是每日里欢歌便靠这些打发时间。
除了出这院门,司徒旭好像什么事都任着她,俞京城里的事情只要问叔八,叔八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不知道,也会去打听一番后告诉欢歌。
“城西大火?”欢歌蹙眉,“没有具体的哪家吗?”
“那里是外邦来使住的使馆,都被烧的一干二净,周围的民宅也烧了好多,具体的还没有查出来火从哪一家引起的,只能肯定是从使馆这一片开始烧的。”叔八垂首立在欢歌一侧。
“使馆里现在住哪些邦/国的使者?”欢歌手中的木镖不偏不倚的落在箭靶中心红点上。
“这个,卑职需要去差一番才能清楚!”
下午的时候叔八就将一沓子资料放在了欢歌面前,欢歌翻了翻,因为大秦帝王的生辰,使馆里住的使者非常的多,乌国与小金国也都在其列,而且意外的是,这次的各国使者里竟然还有宛金的使者。
宛金与大秦一直水火不相容,小金国就是在大秦的支持下从宛金分裂出来的,对此宛金一直对大秦怀恨,宛金算是大秦周边的国家里最大的一个国家,也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家,虽然比不得大秦富裕,不过宛金也算是国富民强。
司徒旭要想将这天下统一,宛金就是最大的一个障碍,欢歌记得往年里宛金的使者从不会来大秦建交,也不知今年是出于什么原因!
欢歌将这一沓资料合上递给叔八,因为这些都是不能外传的档案,所以叔八还要连夜将资料放回原位去。
随意拿起一支木镖在手中摩挲,欢歌低头叹了一口气,昌南也派了人来,泽哥哥,不知他在昌南怎么样!
脸上身上的痘痘已经全部不见,皮肤像是褪了一层皮一般,新生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白希水嫩,用吹弹可破这种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若是将这美貌比作利器,那也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刀,沐浴而出的欢歌披了一件紫红浴衣在经过镜子的时候歪头照了照镜子里蜕变的人儿,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这才走出浴房。
她想,司徒旭不惜乱/伦与她那般,多半是因着她这姿色罢,若是她能长的丑一点,司徒旭一定对她下不了下手,或许会寻别的方法来折辱她,但也总比兄妹乱/伦强。若是父皇地下有知,一定会气得吐血……15174654
司徒旭偏好紫红之色,给她备着的衣物大多都是这般颜色。
穿着浴后的散屐走在长廊上,嗒嗒嗒的散屐声在走廊里清脆回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欢歌越发的前/凸/后/翘,细软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扭动间魅惑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身后的轻言默闻瞧着欢歌的身影,一时都有些痴痴的,暗暗叹着天下间如欢歌这般的美人,估计也就仅有其一吧,也难怪那位对她如此上心!
欢歌并不知身后二婢的想法,她要去的是书房,书房里的书其中一部分就是飞霞殿里的那些书,除了那些,还有一部分应是司徒旭添加进来的。
司徒旭看来是真的要金屋藏娇,把她禁锢在这方院子里,司徒旭的眼里或许藏的并不是娇,而是玩物,一个可以随意羞辱从而洗刷对父亲偏心的不甘,让他发泄不满的玩物!
院子里随处可见仆人,轻言与默闻就是在她睡觉的时候也是一个在她床前脚榻上守着,另一个则在隔间,屋外门口亦守着两婢!
如此阵势欢歌插翅也难飞,知道司徒旭这一次有了防备绝不会让她轻易离开,欢歌便压下了心中火急火燎的郁气,面上一片闲然!
轻言先一步为欢歌推开了书房的门,将屋内的烛灯点燃。
欢歌走到书桌前,亲自动手研墨,这是细活儿,轻言曾想代欢歌做这琐事,欢歌拒绝了,她的心情有时太过躁乱,这种方法是她专门调节心气的。
研了墨,又铺了宣纸,欢歌便默默的写着昨日里还不曾抄写完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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