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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做宠妃(傲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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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连连保证。
  琳琅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到这样明显有几分耍赖的主子却也只好作罢,伸手将萧清瑜拉起身来,颇有些奇怪的瞧了她一眼,半天才有些担心的说道:“主子变成这样,婉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担心死啊?”
  对上萧清瑜明显不明白的眼神,琳琅这才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似真似假的说道:“奴婢只是发现主子进宫后越来越小孩儿气了,难道是宫里的日子过的太好了?”然后又带有几分怨念的抱怨:“早知道就不进宫了!”
  “呃。。。。。。”萧清瑜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强忍住心里的抓狂这才没有将手掐在那丫头的脖子上。
  萧清瑜装作受伤的吸了吸鼻子,感叹道:“我明白了,原来琳琅的意思,是嫌主子我过的太好了?”她淡淡的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你敢答应你就死定了的亮光。
  琳琅跟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又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当下只好急急地摇了摇头,誓死不敢暴露自己的大逆不道。
  “主子是不是累了,奴婢扶着您吧?”琳琅眼见无效,转而另出一招,这丫头的心思,也是很活络的。
  萧清瑜将身子别了过去,拒绝了她的好意,不咸不淡的问道:“原来除了满口的王爷,琳琅还能想得到别人呐?”
  看到琳琅乍然变得纠结起来的表情,萧清瑜突然就心情大好,扯开一抹笑容似真似假的问道:“都说这轩王相貌英俊器宇轩昂,是大殷朝难得的美男子,不知让多少朝中贵女翘首以待,这一次倒是能满足琳琅一睹真颜的愿望了?”
  琳琅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眼来,脸
  上却有几分坚决:“娘娘就不要打趣奴婢了,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奴婢存了什么心思,奴婢身份卑微只想伺候好主子就好。”
  这下倒是萧清瑜怔了怔,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好半天才拉住她的手劝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既然长得好看,那让人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句不好听的,这皇上都有那么多娇客牵挂着呢,他一个王爷,傲娇个什么呀?”
  琳琅动了动嘴唇,满眼无语的指出:“主子,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呃。。。。。。”萧清瑜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还没说什么就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了一跳。两人俱是朝旁边看去,却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猫从灌丛中窜了出来。
  二人唏嘘一声,对视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朝前方走去。却没发现,身后有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候在身侧的内侍公公瞧着主子这样的神色,轻轻的擦了擦额角的汗,躬身说道:“王爷,宫宴快开始了。”话没说完却听到主子轻笑一声,若有所思的问道:“小全子,这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有趣的人?”
  太监小全子愣一愣神,赶紧回话:“王爷您刚回朝,自是不认识,这是凝芷宫的贤妃娘娘,才进宫没多久,皇上那边已经临幸过了。”
  他这样说自然有自己的用意,轩王的脾气这宫里有哪一个不知道,这样想着心里就不由得腹诽道,这贤妃娘娘,平日里看着温温顺顺的一个人,怎么就说出了那番不着调的话呢?
  若让有心者听到了,那还了得?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往外传,尤其是事关皇上的那句,就是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吐出一个字。
  不过,依着轩王的性子,可就说不准了,这事儿,恐怕还没完。
  尉迟洵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感叹道:“这样的美人儿,也难怪皇兄招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恐怕要抓狂了!


☆、宫宴上的插曲

    承明宫内,一片歌舞升华,教坊的舞姬随着乐声翩翩起舞,摇曳生姿,细心雕琢的容颜上点缀着若隐若现的浅笑,随着身形的拂动传来淡淡的幽香。
  太后,皇上坐在主殿的中心,两侧是宗室和各宫后妃,因是家宴,群臣并未出席。一眼看去,可不就是一番后宫佳丽的争奇夺艳?只是,这原本是为轩王接风的宫宴,合着在众人的眼中就成了邀得恩宠的机会?
  萧清瑜淡淡的压下了眼中的笑意,漫不经心的端起酒杯,品尝着甘醇的美酒。前世因着父亲的关系,她对美酒向来是来者不拒。久而久之,就练就了这千杯不醉的功力。说来也怪,如今这副身子,倒也未曾不甚酒力。
  “主子,您慢点喝,小心喝醉了。”宫女琳琅压下眼中的震惊,悄悄的提醒,她倒不知道自家的小姐有这般的酒力,明明在相府的时候根本就是滴酒不沾。难不成,这皇宫,还真能让人变得格外的强大?
  萧清瑜看着有些呆愣的琳琅,轻笑一声,伸手将酒杯放在桌上。她哪里猜不到这丫头的心思,怕是自己这方动作,将她给吓傻了吧?认识到这一点,她突然觉得有些小小的惬意。
  她的眼中流转过一丝得意的目光,刚想开口调侃几句就猛然间感到一束强烈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萧清瑜心下一惊,抬起眼来,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
  那人拿起酒杯示意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不用说,刚才的那一幕,一定分毫不差的落到了这人的眼里。
  萧清瑜心里暗骂一声,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已经做得很不着痕迹了,竟然还能让人给当场抓住。合着,这晚宴才开始,就丑态百出了?更可悲的是,那人好巧不巧就是今天的主角,轩王尉迟洵。
  她暗暗朝四周看去,看到众人的目光并未留意这里,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却发现那人举起酒杯的手依旧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很有兴致的自饮自酌,可从他充满笑意的眼神中,萧清瑜就是知道,这人明摆着就是和她过不去。
  萧清瑜装作随意的拿起酒杯,动作轻巧的朝那边示意一下,想都没想就一饮而尽,大概是喝的太急了,破天荒的呛住了嗓子。
  “咳咳。。。。。。”萧清瑜尴尬的拿起绣帕掩住嘴角轻咳几声,随后又抬起眼来狠狠的朝那人瞪了一眼,而身旁候着的琳琅压根就不明白自己这主子怎么就突然给呛住了,只得手忙脚乱
  的上去拍拍她的后背。
  很显然,经过这一番动作,在场的人可不就无一例外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声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满场欢快的乐声顷刻间停了下来。
  看见众人眼中明显的困惑,萧清瑜就是打死也没那个脸来说自己是不小心给呛着了,只得装作无力的回道:“臣妾只是偶感风寒,扰了皇上的兴致,还请皇上恕罪。”末了,又装作难忍的轻咳几声,这才将问题蒙混过去。
  高座上的人瞥了她一眼,目光微微沉了沉,最终却是说道:“身子不适就召太医瞧瞧,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虽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萧清瑜却顿时觉得锋芒在背,各种羡慕嫉妒外加恨虽然极力掩藏却都无一例外朝她这边射了过来。
  是了,皇上的话,可不就是金口玉言珍贵的很。哪怕像这不经意间的一句,都能拉来数量颇多的仇恨值。萧清瑜虽是无语,却也只得从坐上站起身来,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感激的回道:“臣妾谢皇上隆恩!”
  虽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心的一句话,既然是从皇上的口中说出来,就是再普通,也容不得你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否则,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揪住她的错处呢?
  尉迟封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萧清瑜这才由琳琅扶着再次落座,刚坐回位上,就直直的落入一双充满取笑的眼中。
  他的脸白如冠玉,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两条墨眉浑如刷漆,深邃幽沉的眼眸中带着了然的笑意,让人无来由的一阵心惊。
  不愧是皇室血脉,这人与尉迟封虽不是一母同胞,举止投足间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皇家气势。尤其是那双眼睛,散发着洞察一切的威严。
  萧清瑜轻轻的蹙了蹙眉,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从这人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她心中陡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人的视线直直的射了过来,在萧清瑜有些按捺不住的时候,眉梢轻挑,终于将目光从她身上移了过去。
  萧清瑜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合着这人根本就是在玩她啊?
  “皇上,臣妾素闻王爷骁勇善战,实乃社稷之幸,今日有幸得见,还请皇上准臣妾敬酒一杯,为王爷接风!”萧清瑜寻声看去,原来是德妃耐不住性子了。
  今日的德妃身着一袭紫罗色纱裙,笑
  意盈盈的立在那里,肌肤如雪,浅笑低吟间有种说不出的明艳高贵,即便是同为女子,萧清瑜都忍不住赞叹一声。
  这德妃,的确有骄傲的资本,除了这艳压群芳的相貌,就凭方才的一席话,放眼后宫,又有哪一个女人敢毫不顾忌的说出来?
  将门虎女,虽然少了闺阁女子的娇柔,可举止投足间的气度,更是有另外一番风味。再加上今日她刻意的装扮,比平日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不知道,这样的她,看在帝王的眼中,是否能唤起心中的怜爱?
  萧清瑜直觉的朝上座看去,只见尉迟封淡淡的一笑,说了一个“准”字就再无后话,甚至连目光都未曾在她的身上停留太多。
  神女有意襄王无梦,若要怪就只怪她对上的是九五之尊的帝王。
  德妃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相处这么些天,萧清瑜从来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这种浓烈的悲伤,即便是前几日在御花园里,当时的她也不过是惊惧大于悲痛。
  可不是,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最大的不幸就是帝王毫不掩饰的冷淡。更不用说,这德妃,从进宫第一晚就深受皇恩,如此强烈的反差,想来即便是她,也未曾想到自己的枕边人会这般的无情。
  萧清瑜一动不动的看着德妃将眼中的悲痛掩饰起来,又恭恭敬敬的朝轩王敬了一杯酒,举止投足间莫不有皇家的风度。她嘴角微扬,眼光朝四周环视一下,似乎方才的失态,只是一种错觉。
  萧清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为别的,只为德妃嘴角勉强扬起的笑意,她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一股浓浓的酒气涌了上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她心中的抵触。
  她轻轻的将视线移到远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直直的看着前方怔怔出神。
  高座上的帝王黑色的眸子内,由着某人陡然间流露出来的疏远蓦然变得有些恼怒,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轻不重的开口。
  “不如由贤妃代朕敬王爷一杯,贤妃以为如何?”他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冷意,沉沉的压了下来。
  而神游在外的萧清瑜明显错过了他不轻不重的话语,还是宫女琳琅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有些疑惑的看了过来。
  席间一片宁静,怕是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的落在她的身上,饶是神游在外,她也后知后觉的惊觉了自己的失策。
  她习惯性的抬眼朝那人身后的薛公公看去,只是此时的薛公公,即便是有心也不敢在这关头火上浇油。侍候了两代帝王的公公面上终于露出一点儿怒其不争的无奈,挑起眼角不着痕迹的朝皇上那里示意一下。
  萧清瑜心中无语的一顿,眼见求救无门也只好起身自救。
  她直直的站了起来,俯身而拜,柔顺的应道:“皇上圣明!”漫然一语间,她似乎听到了众人低低的吸气声,还有四面八方充满同情的目光。
  尉迟封没有叫起,她只能保持着蹲立的状态,她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拿眼睛的余光朝前边扫了扫,没看到尉迟封的影子,却不经意间发觉轩王的手指正有意无意的摸索着酒杯,眼中带着些轻轻的嘲意。
  目光对视,那人眼角一挑,不着痕迹的朝手边看了一眼。
  萧清瑜稍顿两秒,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直起身来朝桌边移去,斟满了一杯酒,随即凤目斜挑的落在前方,没等尉迟封开口就唇角轻扬:“臣妾先干为敬!”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皇兄,这小嫂嫂还真有意思!”尉迟洵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举起酒杯朝前方示意一下。
  高座上的帝王闻言朗声一笑,面色和缓了多,完全没有留意因着轩王的话众人眼中流露出的不可置信。
  尉迟封的目光朝这边看了看,嘴角噙着笑意,却让萧清瑜生出一身的冷汗,没等她掩下眉来,只听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这贤妃,的确是深得朕心。”
  萧清瑜的手顿在那里,听到他的话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清瑜就要被皇上收拾了!


☆、她被惩罚了

    凝芷宫内,跪在地上的萧清瑜偷偷的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腿部,不知是不是方才的宴会上给他丢了脸面,眼前的尉迟封,明显着是在变着法儿的处罚她了。
  从进来到现在,他没有叫起,萧清瑜也很自觉的低下头去不吱一声。腿间蔓延开来的酸痛让她有些难忍。不过,此时的她,竟然有些诡异的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自作自受。
  天作孽尤可救,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说的就是她吧。
  萧清瑜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是千回百转。即便不愿意承认,她也知道自己近些天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安逸了。虽说未曾忘记自己的处境,可之前的警惕却是渐渐淡了下来,尤其是在面对眼前的人时,更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恃宠而骄。
  这四个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萧清瑜心里微微的刺痛一下。恃宠而骄,不知道,在这深宫之中又有多少女人是死在这四个字上?
  她一向认为这四个字离她很远,可如今看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本能的拿捏起来。是他待她太好让她有了这种错觉,还是他要的,原本就是这样的结果?
  先是德妃,之后又是她,她没有德妃的倾城之貌,按理说,即便是宠幸,也轮不到她啊?这样想着,她愈发的觉得自己的失策,因为失策,进而失态。
  人总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心,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怪不得,荣姑姑和琳琅好多次都欲言又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萧清瑜敛下了眉,犹自庆幸的想到,还好,她只是习惯了他的好。扪心自问,她还未曾动心,否则,她又该如何自处?
  耳边有着些许的动静,萧清瑜不由得提起心来,那人的脚步移了过来,她虽是低着头依旧能够察觉那种震慑人心的压力。
  尉迟封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沉沉的问道:“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萧清瑜脑筋飞快的转动,比任何时候都要恭顺的回道:“臣妾御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说完又恭敬的伏在地上。说句实话,此时的她,面对身前的人,竟真的生出几分畏惧。
  尉迟封抬起手来,按在她的肩膀上,萧清瑜陡然一惊,反射性的向后一躲,只有些许的发丝从他指间穿过。
  一时间,室内一片死寂,尉迟封愣了愣没有发话,而萧清瑜,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清瑜和轩王是旧识?”他的眼中闪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骛定。
  萧清瑜暗叫不妙,她不知道这人为何要这样问。好在这轩王,她是实实在在的没有见过,所以虽是忐忑,却依旧镇定的回道:“臣妾在
  府中时家父虽有提及,却从未见过。”
  萧清瑜说完这话,却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半晌才听到一声轻笑,转而又冷声说道:“把头抬起来!”
  萧清瑜闻言抬起头来,目光静静的对上了他的视线。她跪在地上,这样的高度刚好有些吃力的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她的心中掠起一丝的难堪,不为别的,只为这不平等的对视。
  也许,这就是帝王之尊,好多事情她来不及多想,心中却暗暗告诫自己,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大意而丢叫性命。
  尉迟封闻言勉强点了点头,回身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的抿了几口,这才沉声道:“起来吧!”
  听到他的话,萧清瑜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来不及想他的发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心里只明白过来,自己再也不能那般失去警惕了。
  许是跪了太长时间,双腿早就从疼痛变得麻木起来,她尽量忍着不适站稳身子,双手抓住衣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那人的目光朝这边看了一下,皱了皱眉,随即开口吩咐:“过来!”
  萧清瑜看着他的视线移到旁边的椅子上,嘴角一抽,暗想她如今这样哪里还能走过去,还不如凑合着站在这里好受点儿。
  然而,尉迟封毋庸质疑的目光却又明显的让她不敢不从。萧清瑜暗暗吸了一口气,只是才移开一步便踉跄一□子不受控制的朝前边倒去。
  萧清瑜陡然失色,有些慌乱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发现自己倒在一个结实的手臂中。他的目光静静的看在她的眼中,双目对视,这样的亲密若是放在之前她一定觉得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当下却让人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尴尬。
  萧清瑜微微朝他点了点头,只略微动了动身子便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恭顺的立在边上。
  如果之前错了,那只希望之后不要一错再错了。因为,在这深宫之中,她还没有勇气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
  尉迟封抿紧唇,半晌才说道:“可是有什么大碍?”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上,明显有几分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知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
  此时此刻,萧清瑜自然不敢再像往常一般以不变应万变,她不慌不忙面带微笑的说道:“皇上多虑了,臣妾没有什么事!”她身上虽然真有几分不适,却也不敢再生出什么差池了。
  一只手抓在了她的膝上,萧清瑜被他骤然突袭,不由得闷哼一声,作势想要推开他的手。
  “不要动!”尉迟封猛地呵斥一
  声止住了她的动作,萧清瑜很少见他这种色厉内荏的时候,脸色一怔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萧清瑜怔住的片刻,他猛然将她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声音透出几分凌厉的朝殿外吩咐:“来人,传太医!”
  随着他的吩咐,外面候着的人躬身应道,很快便退了下去。
  萧清瑜微微有些诧异,不知是为了他的骤然发怒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因是皇上传召,一会儿的功夫,太医就急急忙忙的候在了殿外,薛公公进来回禀,随后才命太医进来。
  萧清瑜隔着帷幔看到来人恭敬的朝尉迟封行了个大礼,这才转过身来朝她这边说道:“容微臣为娘娘把脉!”
  萧清瑜虽是觉得有些小题大作,却也只好顺从的将手伸了出去。心中却不由得腹诽道,先不说这恼人的礼数,她伤的可是腿,如今这把脉怎么可能把的出来?
  不过此时,她更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宫里什么事情都传的很快,尤其是事关皇上,今日尉迟封留在了凝芷宫,偏偏还传召了太医。恐怕用不了几个时辰,这满宫中就都知道她被圣上责罚了。
  萧清瑜这边才想着,太医就搭完了脉,恭敬的回道:“回禀皇上,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并没有什么大碍,容微臣开几副药服下就能见好。”
  虽是不合时宜,萧清瑜也突然间就有些好笑。偶感风寒,宫宴上的话可是一语成记。这些个太医,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道道,也难怪能在宫里混了这么久。
  萧清瑜的目光朝帘外看去,隔着薄薄的帷幔,撞上了尉迟封幽深的双瞳,她猛地垂下眼来,只听他毫不避讳的问道:“娘娘膝盖有些不适,这几日你就常来看看吧。”
  太医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掩饰下去,只恭敬的应了一声拱手领命出去。
  这一下,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怪只怪,这人刚进门就命众人候在门外,如今虽是隔着一层纱帐萧清瑜却愈发觉得不自在起来。
  一只修长的手掀起了帷幔,萧清瑜眼瞧着尉迟封的身影朝她这边移了过来,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几分紧张的掩下了眉。
  一股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迎面袭来,一只手微微用力,抬起了她的下颚,逼着她仰面迎上了他的视线。
  萧清瑜不能动弹,强忍着心里想要挣扎的欲望不动声色的看了过去。
  他的指尖触碰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的游移着,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顷刻间浮在了她的面上。
  随着他的靠近,萧清瑜脸色微微一变,刚想别过头去,却又想到什么似的任由他
  压了下来,承受着他有些野蛮的吮吸。
  今日的她,变得格外的柔顺,就连尉迟封刻意的轻咬几下都只见她微微皱了皱眉,将这份痛楚给掩了下去。
  尉迟封微微一顿,眼眸中露出一抹难测的光芒,接着眉梢一挑,沉沉的压了下来。
  察觉到异样的萧清瑜睁开了眼睛,不解的唤道:“皇上!”
  这声称呼让尉迟封的脸色变得愈发的冷冽起来,没等萧清瑜开口,那人就重重的覆在她的身上,用力一扯,强势的探入了她的衣襟,手掌用力的捏在她的肌肤上,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很好!”
  听到他的话,萧清瑜心里猛地一凛,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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