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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做宠妃(傲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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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的控制着,目光微闪,只瞧得见他的眉目和那颇有几分怒意的神色。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带着一种强烈的惩罚的意味,霸道而满
  含侵略的汲取着她的香甜。
  萧清瑜的唇齿之间都浸满了他独特的男子气息,捏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捏碎,一阵强烈的痛意隔着衣物传了过来,萧清瑜的身子不禁微微颤抖,被迫承受着他的怒意。
  “知道痛,就知道日后该如何做!”萧清瑜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在了榻上。
  他粗暴的将她的衣领扯开,不顾她的躲闪在她颈间留下无数个吻,一阵阵刺痛从颈间传来。萧清瑜猛地一震,眼中掠出一抹浓雾。
  在他的挑逗下,萧清瑜只觉得身子在疼痛和欢愉间来回的穿梭,他带着怒意,刻意不让她好过,每一次都咬在她的敏感之处,在她身上创造出难以抗拒的痛苦和欢愉。
  萧清瑜缓缓的闭上眼睛,咬牙承受着这种毁天灭地般的感觉,如果这便是他对她的惩罚,那她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她没有看到,面前的人瞧着她隐忍的表情,目光微闪,蓦地露出一种浓浓的占有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忙着写论文,大家体谅下,有时间一定会多更的,不过无论如何狸狸都会日更!!!


☆、温存过后的交战

    这一夜;萧清瑜感受到了尉迟封前所未有的怒意,他的大手将她的身子死死地控制着,每一次的进进出出都带着浓浓的霸气,萧清瑜无力的瘫软在绣榻上,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律动,她咬着嘴唇;腿间传来的刺痛让她反射性的想要躲闪,却只能默默承受着那人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刺入;最后,她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醒来时;萧清瑜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脑中闪过昨夜的一幕幕,她微微动了动;只觉得身子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每一处都能带起一阵疼痛。可想而知,昨夜的战况得有多么激烈。不幸的是,在床弟之间,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
  萧清瑜轻轻的摇了摇头,想要理清自己的思绪,蓦地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萧清瑜猛地一惊,身子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到她的脸颊,缓缓地摩挲着,她拼命的克制着让自己的身子不再颤抖,却在他有些微冷的指尖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目光直直的射在她的脸上,半天才轻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
  毫无预兆的动作让萧清瑜来不及反应,脑袋一下子撞到了他的下颚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眼泪顷刻间涌了上来。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手掌按在了她的头上,在萧清瑜异常惊讶的神色中,不轻不重的揉了揉她的痛处。
  萧清瑜只觉得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他一下一下的揉在自己的脑袋上。
  这就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只可惜,昨夜的他早就令她心生惧意,如今这样,只让人觉得万分的紧张。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又兽性大发?
  头顶上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几分,萧清瑜闷哼一声叫了出来,闪身从他怀里躲开。
  看到她眼中的戒备,尉迟封神色难明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沉声说道:“过来!”
  萧清瑜猛然一惊,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他手中的猎物一般,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
  萧清瑜心下一凛,转念间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动作迅速的爬下了绣榻,刚要朝殿门口奔去,腿间传来一阵痛意,双腿一软就朝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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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爱妃,还需要好好□□?”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身子,尉迟封稍一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抓到了自己身前,俯身逼近她的脸颊。
  “抬起头来,看着朕!”尉迟封冷冷的吐出这句话,眼睛一眯,闪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萧清瑜的呼吸一窒,面色有一瞬间的惨白,抬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间面色一动,眼泪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你混蛋!”萧清瑜眼眶一红,猛地抬起手来毫无章法的捶打在他的身上,力气之大竟然推得他脚下移了几分。
  尉迟封的眉心一皱,刚要发作,看着哭得凄惨的女人却无来由的将刚要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这一哭不知道哭了有多久,从小声的抽泣到痛哭失声,萧清瑜只觉得这一刻,自己将这几个月来所有的紧张与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从她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她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在相府时是和老夫人长公主过招,到了宫里,旁人就不必说了,最倒霉的是碰上了身前这人,生怕她过得太痛快了。
  想到这里,萧清瑜真的是又气又急又伤心,哭到最后,丝毫没发觉自己竟然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眼泪鼻涕蹭了那人一身。
  过了好久,她才晕晕乎乎的抬起头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一阵才惊觉自己的过错。
  “你。。。。。。”许是哭的久了,萧清瑜一开口就觉得一阵刺痛,出口的声音更是沙哑了几分。
  尉迟封没有发作,只是喜怒难测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颇有几分无奈的脱□上的龙袍,抓起落在地上的衣物随意的披在身上。
  看到这里,萧清瑜错开他的视线,尴尬的低下了头,耳中却清晰的听到他朝殿外沉声吩咐:“来人,备汤浴!”
  只听殿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隔着帘幕,萧清瑜看着鱼贯而入的宫女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
  “都退下吧!”尉迟封微微挥手,将目光落到了萧清瑜的身上。他的话音刚落,殿中的众人眼中俱是露出一种震惊,却是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衣物躬身退了出去。
  殿中又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他不说话,萧清瑜自然也尽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她的这点小心思,面前的人又如何不知?
  “爱妃来服侍朕沐浴吧?”过了片刻,只听头顶有人似笑
  非笑的道出声。
  萧清瑜虽有几分不愿,当下也只好动了动身子,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妃子。
  她的身子才刚一动,就被尉迟封拦腰抱了起来,萧清瑜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对上尉迟封明显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神:“还是朕来伺候爱妃吧?”
  空气陡地僵住了,萧清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转眼间就被他抱到了帘幕外。
  这一刻,萧清瑜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眼前的人喜怒太过无常,饶是她费尽心思都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她敛下眉来,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
  尉迟封的脚步停住了,幽深的眼眸轻易的射进了她的眼中,在他似笑非笑的神色中,萧清瑜脸色蓦地一红,顺着他的视线落到了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上。
  萧清瑜的面上尴尬至极,环起手来掩在了身前,只见那人眼中掠过一闪而过的笑意:“爱妃身上的哪一处朕没有看过?”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故意拉长了嗓音,朝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看了过去,语气中尽是调笑。
  萧清瑜心中的恼意又被挑起,她面色一冷,不甘示弱的迎上了他的视线:“只怕皇上也还看过这世间无数的绝色。”她的目光微凝,带着一抹亮光,就连眼中的怒意都让人觉出几分与众不同。
  尉迟封微微挑眉,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几分,萧清瑜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他毫不犹豫的抛在了汤池中,溅起一阵水花。
  萧清瑜惊呼一声,从水中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你。。。。。。”萧清瑜刚一开口,就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火光,这么长时间,这样的眼神她自然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萧清瑜猛地朝自己身上看去,只见身上的纱衣早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胸前,一眼看去,春光大泄。
  在尉迟封颇有几分邪恶的目光下,萧清瑜突然间将整个身子都掩在了水中,只见那人微怔几秒,但接着,竟然大笑出声。
  萧清瑜微微垂下眸,只听那人干脆直接的发话:“爱妃可不要让朕等太久,否则。。。。。。”他的话音略顿,紧接着说道:“朕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话刚说完,就朝屏风后走了出去。
  萧清瑜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放松身子靠在了浴桶边。她来不及思考些什么,尉迟封的警告让她急急忙忙的将身上收拾干净,拿起托盘中的衣物穿了起来。所以说,强中自
  有强中手,萧清瑜自以为这世上能令她臣服的人并不多,可偏偏那人就是一个。
  萧清瑜走出来时,尉迟封已经换上了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一张俊美无比却也带着几分冷意的面孔让人陡然间感到一种属于王者的威严。
  这一刻,萧清瑜不得不承认,不管他在她面前是怎样的一面,唯一不会变的,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
  萧清瑜下意识的掩下了眉,而下一瞬间,她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一阵冷意,头顶上的视线让她无法忽视。
  萧清瑜屏住呼吸,心中暗念,若是惩罚,昨夜也该过去了吧?
  “清瑜?”尉迟封似笑非笑的开口,叫的却是她的名字;萧清瑜蓦地一震;四目交接,只见他抬起手来指了指桌上一首清秀的小诗,落款则是“清瑜”两字。
  萧清瑜没有作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半晌才听他缓缓开口:“右相倒是个清冷的人。”
  听到这里,萧清瑜虽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可当下也只好回道:“此名是母亲所起,母亲性子柔和温顺,想着叫臣妾多几分刚强才好。”
  其实她哪里知晓这么多,只不过想起右相对她的生疏,这名字大概也不是他所起。再者,清瑜二字,多有几分女儿之气,比起凤鸾来说,这名字实在不像出自相府。
  不知这样的答案能否让他满意,萧清瑜心中生出几分忐忑,却听他轻笑一声,满是戏谑的看了过来:“朕倒觉得温顺些才好!”
  萧清瑜愣了一下,可能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心中不由得腹诽一声,这厮,还真不是一点两点的喜怒无常,害她还以为自己又出了什么差错,白白的紧张了好一会儿。
  尉迟封没有移开目光,仍然用那双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待萧清瑜快要僵持不住时才静静的吐出一句话:“最近母后身子不适,你多去凤栖宫陪陪母后。”
  萧清瑜闻言抬起眼来,藏不住其中的惊异。要知道,这位凤栖宫的太后,可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倒真是一个喜静的人。
  从进宫到现在,除了初一十五的请安外,其余的晨昏定省一概下懿旨免了。这样的做法,萧清瑜自然乐得接受。
  要知道,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说到底也是她的婆婆。更不用说,有了这样尊贵的身份,她若想立规矩,以萧清瑜侍妾的地位,难道还能不从?好在,自己不用如此疲于
  应付。
  看出萧清瑜眼中的疑惑,尉迟封淡淡说道:“母后喜静,爱妃的性子想来能投了母后的心意,朕平日朝务繁忙,那边爱妃就替朕顾着些。”
  话说到这里,萧清瑜哪里能不识时务,只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柔声说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
  只不过,萧清瑜的心中却感到些许困惑。太后玉体违和,六宫皆知,尉迟封还曾下旨无事不得惊扰太后,何苦今日巴巴的提了出来?这其中,难道真是如此简单?
  没待萧清瑜多想,上座的人又不轻不重的抛出一句话:“兰贵人也颇得太后看重,不过,到底太过心细,朕还是更中意爱妃。”
  萧清瑜猛地一震,抬起头来,却看见他平静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特别的意味,可萧清瑜的心中,却突然间生出几分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大家快来看看!


☆、看不透的迷局

    凤栖宫内;萧清瑜服侍太后用完药后,转身将白玉碗交给候在身旁的崔姑姑,又恭敬的敛下了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后本就冷淡,她又是个不多话的人,所以两日来;虽未被太后挑出什么错处,萧清瑜还是觉得满身的不自在。
  许是看着她有些拘束;太后遂笑道:“你倒是个实心的孩子,难怪皇上对你另眼相待;这两天苦了你了。”
  萧清瑜闻言抬起了头,颇有几分尴尬的回道:“服侍太后本就是臣妾分内之事,虽说臣妾嫁入皇家;不敢将太后与寻常百姓相提并论,可若说孝心,臣妾倒以为并无两样。”
  听到她这番话,太后的面色愈发的温和下来,很是欣慰的样子:“坐吧,别杵在这儿了,你站着不累,哀家都要看累了。”
  说话间,身旁的崔姑姑立马搬来了绣墩,萧清瑜福一福身子嘴里道声谢,这才坐了下来。
  只听太后和蔼的问道:“入宫这么长时间,可还习惯?”
  萧清瑜点了点头,端起一抹笑意:“多谢太后关心,臣妾一切都好,再说宫中琐事俱有管事姑姑打理妥当,倒也不需臣妾费心。”
  闻得这话,上座的人突然轻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让人读不出来的意味,不轻不重的说道:“这入了宫,愈发懂得说话了。”
  她的话音不辨喜怒,眉目间却闪现出少有的揣测,萧清瑜心下一紧,刚要站起身来告罪,便被她伸手拦下了。
  立在身旁的崔姑姑笑道:“主子,您看看,都把这孩子给吓坏了,这往后可不敢来咱凤栖宫了。”她一边笑说一边将视线朝萧清瑜这边移来。
  太后蓦地一笑,含笑骂道:“如此说来,倒是哀家的不是了。”说着又朝崔姑姑示意一下:“你去将哀家的那只檀木匣子拿来。”
  萧清瑜微微吃惊,还没开口便被她按坐下,从崔姑姑的手中接过匣子打开放在桌上,轻笑着说道:“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个吧,就当哀家赏赐给你。”
  萧清瑜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崔姑姑,只见她朝桌前移了几步,毫不避讳的说道:“太后赏赐,娘娘就拿着吧,这些东西都是太后心爱之物,平日里可是见不着的。”
  她的话将萧清瑜逗得一笑,反射性的去看太后的神色,只见她眼中俱是笑意,竟没有半分的恼怒。怪不得,宫里的人都说,这崔姑姑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有时候说话比皇上还管用几分。
  这样一来,萧清瑜又岂好拂了太后的美意,这才将目光转向桌上的檀木匣子,只见其中多是珠翠宝石,晶莹剔透,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之物。萧清瑜
  的视线落在角落一块叠放整齐的绣帕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便掩了下去。
  一只细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将匣中的帕子拿了起来,萧清瑜抬起头来,就见到一双神色难测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手中的绣帕,目光竟带着几分迷离。
  萧清瑜嘴唇动了动,还未开口就见崔姑姑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顺着她的视线,萧清瑜将目光落在了那块绣帕上,丝帕上染着几滴血迹,许是过了好些年血渍处都有些泛黄了,绣帕的一角描绘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类似图腾的花纹。
  萧清瑜不着痕迹的朝那处打量了几遍,目光微闪,心里猛地一沉,这图腾的纹路看着有些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面前的人身子一动,萧清瑜立即掩下了眼中的一抹异色。只见太后将绣帕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随手拿出一对镶嵌着玛瑙的流苏耳坠来不容拒绝的放到了她的手里,随即温和的一笑:“哀家看你平日里穿着素雅,可身在后宫,到底得顾及着皇上的喜好。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若是你能将心思放在皇上的身上,哀家就不必担心了。”
  萧清瑜动了动嘴唇,低低的说道:“皇上。。。。。。”
  还没等她说完,面前的人就截断了她的话,眼中掠过一抹了然,沉声说道:“皇上是什么性子哀家比你清楚,若不是看重你又怎会让你到这凤栖宫来?虽说皇上性子有些刚硬冷酷,难免叫人心生畏惧,可他贵为九五之尊,你也该体谅些才好。”
  萧清瑜闻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太后会对她说这一番话,半晌才恭敬的回道:“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上座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你的性子哀家也看的明白,若是真想清楚了,又哪里需要哀家多言。”
  萧清瑜忙站起身来,急急的答道:“太后放心,臣妾定会事事顺着皇上的心意,不让皇上烦心。”
  看着她明显有几分恐慌的神色,太后终于忍不住摇了摇头,定定的抛出一句话:“一味的顺从也未尝就是好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太后瞥了神色恭谦的萧清瑜一眼,心里掠过一丝苦涩,这孩子的性子,和当年的她还真有几分相似。表面看着温顺,其实是个有主意的人,哪怕入了后宫,做了帝王的女人,也断然不会失了自己的心去。
  这样的女人,往往将自己的心藏得很深,不会轻易的交给谁去。身处后宫,若能懂得何时收放,倒也未尝不是好事儿。
  不过瞧着皇上的样子,明显是上心了,否则依着他的性子,断然
  不会在她面前提起后宫的女人。尉迟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的,先帝如此,封儿也是如此。她和先帝纠缠半生,到头来也不清楚自己对他是爱是恨,也许她被他的深情感动,可却依旧放不下心里的执念。
  她只是不希望,这孩子和封儿走了他们的老路,帝王情深,若是得不到回应,只怕会生出事端,就像当年的尉迟凌。。。。。。到那个时候,纵是后悔,也无法弥补。
  立在身边的崔姑姑看她神色凝重,心下了然,才想上前劝上几句,就见一个小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回道:“禀报太后,兰贵人前来求见,太后可要传召。”
  上座的人闻言蹙了蹙眉,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叫她进来吧!”
  萧清瑜敏锐的感觉到太后陡然间有几分不悦,心里掠过一抹诧异,宫里的人都说太后对兰贵人多有照拂,她也亲眼见过太后对兰贵人的亲昵。如今看来,只怕一切都是假象。
  只是她想不明白,以太后的尊贵,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非得与一个小小的贵人周旋?再说,兰贵人当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即便是得了淳氏的赏识,被赐给了皇上,身后没有强大的家族仰仗,无论如何也与前朝扯不上半分关系。
  此事,真是愈发的诡异起来。看来,这兰贵人,不仅仅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柔弱无害。起码比起之前的德妃,要厉害多了。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兰贵人从殿外走了进来,盈盈下拜。
  只见太后虚扶了一下,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起来吧,这几日外头的热气重,哀家还想着你得有些时日才会来了。”
  兰贵人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莞尔一笑:“太后哪里的话,臣妾早就想来求见太后,只不过碍着皇上的旨意不便过来。这不昨日听宫里的人说贤妃姐姐日日过来服侍太后,臣妾想着太后的身子必定是好些了,这才敢过来求见,若是惊扰了太后,还请太后不要怪罪。”
  一番话下来,萧清瑜真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巧舌如簧。这兰贵人,实在是个厉害的主,这样看来,倒真不像是寻常之家出来的女儿。想到方才的猜测,萧清瑜不着痕迹的在她面上打量了几下,却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亲切的说道:“多日不见,姐姐可还好?”
  萧清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贵人脸上俱是喜色,可是宫里有了什么好事儿?”
  她这样一说,连太后都将目光移了过来。只见她莞尔一笑,拿起绣帕来掩了掩嘴角:“倒也不是后宫的事,只不过,臣妾听说这几日青霄国的使臣要来,如今怕是已经
  在驿馆住下了。”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太后手中的茶盏直直的落了下来,水星四溅。
  “主子?”崔姑姑脸上掠过一抹担忧,俯□来快速的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妥当。
  只见太后的面色早已恢复先前的镇定,淡淡的开口:“哀家有些乏了,你们都散了吧,贵人身子孱弱,平日里无事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说完这话,又将视线沉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兰贵人,眼中神色难测,半晌才说道:“这后宫之中活不长久的并非孱弱之人,而是失去价值的人,若你能明白哀家的一片苦心,就该好好想想往后的出路。”
  跪在地上的兰贵人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却带着几分固执的开口:“臣妾只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女人。”
  太后的目光微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俱是深邃和冷寂:“你好自为之就是!”说着瞥了一眼沉默的萧清瑜,淡淡的摆了摆手:“好了,都退下去吧!”
  萧清瑜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这才退出了殿外。而她身旁的兰贵人,突然间似笑非笑的问道:“姐姐心中可有皇上?”
  见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兰贵人讽刺地笑了几声,目光一冷,直直的看进了她的眼里:“你可知道,为何之前皇上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
  没等萧清瑜开口,她就似笑非笑的说道:“其实,原本是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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