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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做宠妃(傲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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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一种痛苦。与其清醒着左右为难,不如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在这大殷的皇宫里好好的度过一生。
萧清瑜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襁褓中孩子的身上,加上婉夫人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各种挣扎。
婉夫人爱不释手的抱着粉雕玉琢的孩子,笑着问道:“皇上可赐名了?”
萧清瑜逗了逗襁褓中的婴儿,轻笑着说道:“尉迟睿,这名讳母亲觉得可好?”
婉夫人目光一怔,低头逗弄着怀中的孩子,柔声说道:“皇上赐名,自然是好的,可见皇上是宠着你的。”
不知为何,萧清瑜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种隐隐的失落,她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不能,也不忍心再让她为难了。
“睿儿,来,睿儿笑一笑!”萧清瑜调整了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粉粉嫩嫩的孩子闹腾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些累了,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到此处,萧清瑜压低声音吩咐道:“姑姑将睿儿抱出去吧,好好照看着,本宫和母亲说会儿话。”
她知道,婉夫人进宫,自是有好些话要对她说,只是,碍于殿中还有旁人,不便开口罢了。
荣姑姑应了一声,这才抱着小皇子退了出去。
“清儿,虽说你如今封了贵妃,皇上待你也很好,可在这宫里头,万事都得小心才是!”婉夫人看着荣姑姑退出去,这才小声的提醒道。
萧清瑜笑了笑,应道:“女儿知道,母亲放心就是,如今没有人敢欺负女儿的。”
听到这话,婉夫人轻轻的瞪了她一眼,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就是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在府中自是没什么,可到了宫里,这性子也该改改了。”
萧清瑜被婉夫人的话逗得一笑,忙说道:“女儿哪里就会被人欺负了去,母亲就别瞎操心了。”
说完这话,复又转言担忧的问道:“女儿
什么都好,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了,老夫人向来是个厉害的,您这样柔柔弱弱的性子,在府中定是受人欺凌。”
没等婉夫人开口,萧清瑜便继续说道:“如今父亲不能护你周全,倒不如搬出去为好。。。。。。”
萧清瑜的话音刚落,就被一声轻呵给打断了:“胡说!这怎么行?”
萧清瑜眸光一冷,连声音都冷了几分:“这怎么不行,本宫身为贵妃,难道还让您在府中受苦不成?”这事情她已经想了许久,若此事办不成,她心下何安?
看着面前面色有几分冷然的女儿,婉夫人竟然感到有些陌生,只是,即便这样,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有些厉害,定会被人给拿捏住。再说,清儿本就是生于皇室,身上那种含而不发的气势,自是与旁人不同。
没有听到回应,萧清瑜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冲动了,当下站起身来,凑到婉夫人的身边,柔声说道:“母亲不要多想,不论到了何时,女儿还是您的女儿。”她知道婉夫人担心的是什么,她定是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她有一点儿的为难。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局面,相府,她是不愿母亲再回去了。
婉夫人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这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说句实话,我答应过你父亲,这一生都会留在他身边,不会离开相府半步。”
听到此处,萧清瑜先是一怔,忽的生出一种恼怒:“您记得当初的承诺,可父亲还记得吗?若是记得,那为何会让您落到这般的境地?他是一家之主,若没有他的默许,老夫人也是得顾及您的。”
婉夫人面色一紧,半晌才说道:“你不懂。。。。。。不懂。”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凄凉的说道:“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你父亲。”
他对她的好,她都明白,只是,很多时候,这样的好,会让她于心不安。其实,一切都不值得的,他等待的,永远都是一个没有可能的结局。她不属于大殷,不属于相府,甚至不属于自己。这样的她,如何接受他的深情。
与其相守着痛苦,她宁愿他放手,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苦衷。
听到这话,萧清瑜没有继续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难言之隐,也许,她与父亲之间的事情,旁人是看不明白的。
萧清瑜伏在婉夫人的怀中,半晌才小声的说道:“可是,这样的委屈,您如何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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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夫人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有些委屈,只有自己能给自己。”
没等萧清瑜开口,她就说道:“好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府了。”
萧清瑜一愣,却听她徐徐说道:“只有相府,才是我该呆的地方。”
“母亲!”萧清瑜无奈道。
婉夫人的目光在萧清瑜的脸上扫视一下,这才说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睿儿。”
萧清瑜知道多说无用,只重重的点了点头:“女儿明白!”
其实,她又怎么不明白,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婉夫人不走,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也许,就如她所说,她与父亲之间,谁对谁错,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看得明白。也许,她这样,不过是想让那人死心。
只是,这样的方式,伤害的又何止是她自己?指不定,会让那人抱憾终身。
婉夫人看着柔弱,其实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她决定了的事情,旁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女儿送送母亲!”萧清瑜才上前一步,就被婉夫人阻止住了。
“不必了,这宫里人多眼杂,你身为贵妃,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盯着你?”说着就缓步走了出去。
其实,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想好。这宫里头,能避则避,清儿如今是大殷的贵妃,又诞下皇子,也许,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漫步在宫道上,巍峨的宫殿宣誓着属于帝王的威严庄重,金色的琉璃瓦,暗红的宫墙,这是她许久都没有见过的景象了,也许,只在午夜梦回时,见到过。
婉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步却不由得加快起来,不知为何,她心里陡然间涌起一种不安。
她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心下一沉。不对,这条道
“夫人,走吧!”领路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提醒道。
婉夫人压下眼里的慌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里是通往何处?”
那领路的公公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弯着身子继续向前走着,这一下,婉夫人心下一紧,转身想要往回返。
“夫人留步,故人相见,夫人难道不想见见?”那太监意味深长的说道。
故人?难不成是。。。。。。婉夫人愣了愣,就见到一个熟悉的
身影出现在远处。
“你下去吧!”那女人缓步上前,朝身旁的小太监吩咐道,转眼间,就留下她二人面对面站着。
“婉姐姐,多年不见,可是不记得妹妹了?”崔姑姑上前一步,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眼中竟然涌出一种湿意。
婉夫人思忖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也是,如今公主贵为太后,这后宫的一草一动,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样看来,清儿的身份,只怕公主早就知道了。
“进来吧,公主还在里头等着呢?”崔姑姑拉上她的手,柔声说道。
推门进去,婉夫人看着面前雍容华贵的女子,泪水不由得落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公主。。。。。。”
“姐姐快起,这么些年,真是难为你了。”崔姑姑赶紧将她拉起身来,急急的说道。
“公主!”婉夫人站起身来,动容的看着坐在桌前的女人。
☆、80
太后凝神片刻;随后又朝身旁的崔姑姑吩咐道:“你出去看着点儿。”
“是,奴婢明白。”崔姑姑低下头去应了一声。太后的心思,她自然猜得出来。如今,贤妃也只能是贤妃!纵然她是青霄国的小公主,这个身份,也定要隐瞒下去。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太后的心里,最重要的是皇上;是这江山社稷。
更何况,摄政王的那封亲笔书信;怕是让太后动了心思。如今的青霄国,最想迎回的,便是这个血统纯正的小公主。只是;皇上对小公主如此看重,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也许,到了最后,万般无奈时,就只能走那一条路了。
想到此处,崔姑姑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安,她总觉得,这后宫,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待崔姑姑出去后,坐在桌前的人才微微指一指对面的椅子,轻柔的说道:“坐吧!”
婉夫人抬起头来,瞧了面前的人一眼,这才道了声谢,落座。
婉夫人不知道,她如此恭顺的样子,落在那人的眼中,不知有多么的讽刺。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只是,命运弄人罢了。即便是父皇在世时,都偿还不起,更何况是她?
“凝芷宫那里,姐姐去过了吧?”才刚坐下,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轻轻的问话。这声姐姐,每次听到,都分外的刺耳。
婉夫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只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没等婉夫人开口,太后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蓦地一声轻笑:“怎么,哀家记得,以前在皇兄的面前,姐姐可不是这般的少言?”
她的话音顿了顿,眼中的笑意也尽数收去,换上一种让人读不出来的目光,轻声问道:“婉姐姐,你可是怪我?”若不是因为她,皇兄也不会被人暗害。她知道,她定是怪她的,甚至会恨她。因为她,剥夺了她最后的一点儿期待。
听到此处,婉夫人急忙站起身来:“公主何出此言,奴婢岂敢?”纵是有怨,也只怨天意弄人,她的身份,容不得她有半分的念想,即便是想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也是一种奢望。
听了婉夫人的话,太后的面上露出一种不忍,半晌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当年父皇的确有意立姐姐为太子正妃,姐姐为何。。。。。。”
“公主,奴婢不过一介宫女,怎敢有此妄想?”婉夫人的声音一扬
,目光直直的对上了面前的人,眼中掠出一种让人心惊的痛苦。
太后的唇角微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姐姐何必骗我,若姐姐真这般想,又为何多年来委屈求全,在相府中周旋?姐姐可不是这样的性子。”说话间,又顿了顿,抬起眼来,看进了婉夫人的眼中。
当年,父皇一道旨意,护国大将军惨死狱中,族中近千人,凡十五岁以上男丁,尽皆处死,其他流放北疆,女眷卖为官奴,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面前的这个人就再也不复当初。尽管,那道旨意并非是父皇的本意,之后入宫多年,名为婢,实为主,父皇对她的看重和宠爱甚至比得上她这个公主。可即便如此,八岁那年的灭族之恨,恐怕没有一刻不印在她的脑海中。
“姐姐可知,楚家,早就变天了!”对上婉夫人震惊的目光,太后的声音又清晰了几分,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的楚锦霄,已经贵为摄政王,整个楚家,只以他一人为尊。”
听到这话,婉夫人先是一愣,复又淡淡的笑道:“公主以为,这些就能告慰我族中数千亡魂?”她的眉眼微挑,眼中尽是嘲讽。
婉夫人闭了闭眼,将心中骤然间一涌而上的仇恨压了下去。这么些年,她以为她早就忘了,却不知道,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这种仇恨永远都在,稍一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那个人一直都是最懂她的,懂她心里的苦,懂她这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仇恨。否则,当年就不会想要辞去太子之位,与她远走高飞。
只是,他依旧没有看的透彻,或者是不敢想下去,她与他,根本就不会有结局。灭族之恨,纵然罪魁祸首是楚家,可下旨的,却是他的父皇。
从来父债子还,她爱上他已是不孝,若真坐上了太子妃的位置,只怕要夜夜难安。更不用说,父亲从容赴死,为的是社稷之大局,她又岂会以一己之身引起朝堂的动荡?
所以,她要逃开,她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明白,比起身份,那近千人断送的性命,才是他们之间永远逾越不过去的鸿沟。
可是,天意弄人,她越想逃离,陷得越深,就像如今这样。令人欣慰的是,她最终保全了他的骨肉。他的孩子,她拼尽一切也会护她周全。
想到这里,婉夫人抬起眼来,意有
所指的问道:“太后这般大费周章,当真只为见故人一面?”由不得自己怀疑,如今她是青霄的公主,更是大殷的太后。
对上她的目光,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淡淡一笑,伸手拨了拨桌上的茶盖,又拿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清儿的身世,暂且不必告诉她了。”
听到她的话,婉夫人微微颔首,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贵妃之尊,又诞下皇子,只要皇上心里有清儿,她宁愿清儿留在大殷的后宫中,安稳一生。
“前些日子,摄政王修书一封,为的便是小公主?”过了片刻,坐在面前的人又轻轻的抛出一句话。
婉夫人旋即一惊,站起身来:“他怎么会知道?”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面前的人缓缓开口:“摄政王的意思,是想将小公主迎回宫中,毕竟,她是青霄皇室唯一的正统。”她的语气沉稳,缓缓道来,眼中竟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婉夫人先是一愣,复又发出几声轻笑。是了,这便是皇家的人,这样的无情她八岁那年早就领教了,一族近千人的性命都不会放在眼中,更何况仅仅一个女子。
“太后别忘了,若不是因为你,他不会惨死,清儿也不会在相府受尽苦楚,屈居庶女!”
婉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眉来:“你欠她的,难道就是这样补偿?”如今的青霄,摄政王独掌大权,楚家出来的人,又岂是良善的?纵然如楚锦霄,不也在大婚当日将自己的女人送到了旁人的手中?
似是读懂婉夫人眼中的意思,太后的目光一凝,直直的射了过来:“哀家自有哀家的考量!”
没等婉夫人开口,太后就话中有话的说道:“若是有一日相府落得和护国将军府那样的下场,清儿又该如何自处?”
婉夫人的目光一紧,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半晌,将眼中的深意尽数掩下。这一刻,她明白过来,皇上,迟早是要动相府的。
“纵是我没有意见,皇上那里,又该如何交代?”贵妃娘娘不见了,事情岂能压得下去?更何况,皇上对清儿,可是看重的很。
“哀家自有办法,这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
没等婉夫人开口,就见崔姑姑从外面走了进来,快步走到桌前,小声的说道:“皇上移驾凤栖宫了,这会儿正在路上。”
太后点了点头,才对身旁的人吩咐道
:“派个人送婉姐姐出去,记住,今日的事情,不要走漏了风声。”
“是!”崔姑姑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婉夫人的身上。
“公主,清儿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切。若你护不了她,护国将军府,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婉夫人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就径直朝门外走去。
崔姑姑看着太后沉下来的脸色,忐忑的叫了一声:“太后!”
坐在桌前的人回过神来,压下眼中的深意。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护国将军府,还有近千名死士?那为何,婉姐姐沦落到这个境地,也不肯轻易动用。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合情合理,她认知的婉姐姐,从来都是个忍得住的人!
“陪哀家回去吧!”太后沉默的半晌,平静的说道。
待两人远去后,一道身影从树丛中慢慢的钻了出来,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细细看去,那消瘦的脸上,依稀看的到往日的美貌。
半个时辰之后,盈月殿的林昭仪,得到了一张小纸条,看清上面的字迹,眼中掠出一抹算计!
“看清楚是谁放进来的吗?”林昭仪将纸条烧尽,沉沉的问道。
“奴婢有罪,奴婢不知!”宫女彩珍面色一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自家主子的脾气,是愈发不好了,殿中服侍的人,俱是小心谨慎,生怕丢了自己的性命。
“没用的东西,本宫要你何用?”林昭仪厉喝一声,却也没有继续发作。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定要将凝芷宫的那个贱人给除去。
怪不得,她总觉得太后对那贱人处处护着,原来,那贱人的母亲,竟然与太后相识。只是,她不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林昭仪目光一凝,冷冷的扬起一抹笑意,等着瞧,这宫里头,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此时的林昭仪根本就被萧清瑜晋为贵妃的事情弄得大为恼火,她唯一所想的,就是将前头的这颗挡路石除去。
当然,这种事情,她自己不可能轻举妄动,最好不过的,就是找个替死鬼,想来想去,她便想到了楚贵人的身上。
过些日子小皇子的满月宴上,不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那贱人的儿子,想那贱人不死也定要疯了。
林昭仪想着想着,那一幕竟像已经发生在眼前一般,忍不住呵呵的笑出了声。
☆、81
作为尉迟封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凝芷宫的贵妃娘娘所出,大皇子尉迟睿的满月宴自然是宫里头了不得的大事儿。
从早起开始,凝芷宫便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萧清瑜坐在高座上,看着下头一个个妆容精致分外迷人的女人们,莞尔笑道:“众位妹妹不必多礼,快请起吧。”
“嫔妾谢过贵妃娘娘!”众人齐声应道;这才落座。
萧清瑜抬了抬眼,将目光放到林昭仪的身上;很显然,她这身上的衣裳也是精心搭配过的。只是;这身海棠红的宫装,在这人堆里显得分外的扎眼。
“昭仪这身衣服倒是挺好看的。”萧清瑜笑了笑,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她当然明白;这林昭仪不过就是想在众人的面前让人觉出她的与众不同。如今淑妃被禁足,放眼后宫,除了凝芷宫,只怕就剩下她的盈月殿热闹了。
只不过,她仅仅是个小小的昭仪,就算着红,也只能着偏红。不知,这样的特意装扮,落在众人的眼中,又是什么味道?
没等林昭仪开口,就听身旁的一个美人呵呵的笑了一声,道:“贵妃娘娘不知道,这锦缎原是太后赏的,嫔妾听说满宫里就这么一匹,太后宠着昭仪,这不都赏了去,让妹妹们好生羡慕呢!”
她的话音一落,在座的女人瞧着林昭仪的目光立即就充满了嫉妒。也是,她算什么东西,当初不过是一上不得台面的修仪,还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勾的皇上隔三差五的去她那里。就连太后,也对她颇为照拂,想想就觉得不平。
看着林昭仪依旧平静的神色,萧清瑜不由得打量了她一眼。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什么时候这柔柔弱弱的女人,身上有了一种处变不惊的气势。
“妹妹说笑了,嫔妾的东西再怎么好也及不上贵妃娘娘半分,瞧瞧这凝芷宫,只怕比皇上的明光宫都要精致上几分。”林昭仪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话中有话的说道。
听到林昭仪特意给她拉仇恨的话,萧清瑜只是挑了挑眉,笑着摇了摇头:“昭仪这话就不对了,宫中规制自有先例所循,这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便罢了,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怕是惹得皇上不喜。”
萧清瑜虽然只是随意一说,可听到林昭仪的耳中,就不是一般的讽刺了。她过的什么日子,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提起皇上,摆明了是在刻意提醒她皇上根本就不在意她!
林
昭仪的眼中掠过一抹怨恨,转眼便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面孔,站起身来,似乎是有些紧张的说道:“嫔妾失言,还请贵妃娘娘降罪!”
她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绣帕,努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一抹不甘。只是,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落在众人的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哭?这宫里头的女人谁不会哭?难不成就你林昭仪的眼泪值钱?这般的惺惺作态还当真以为她们都是傻子不成?
其实,这林昭仪在后宫的人缘真是不怎么好。突然的邀得圣宠,自然惹人嫉妒。更不用说,她的身份,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人往往都是如此,对于自己高不可及的人,更多的是羡慕。可对于那些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连自个儿都不如的人,她过得越好,自己心里便越不舒服。
如今的林昭仪,在众人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根刺,时时刻刻扎在后宫女人的心里,刺痛刺痛的,碍眼的很。
“今日是凝芷宫大喜的日子,昭仪这般哭哭啼啼,可是不将贵妃娘娘放在眼中?”一声清冷的话语落在萧清瑜的耳中,让人不由得一惊。
对上萧清瑜的视线,那女子站起身来,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嫔妾徐妙龄给贵妃娘娘请安!”她的声音清冷,听在耳中只觉得分外的清爽。
“徐妹妹,本宫还以为你平日里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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