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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做宠妃(傲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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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宁愿她出言讽刺,冷眼相待,也好过这般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萧清瑜的话,太后摆了摆手,道:“这是哀家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能拂了去,来,哀家给你戴上。”说着,竟不容拒绝的将镯子戴到了萧清瑜的手腕上。
  这个时候,萧清瑜自然不能再推脱,只轻笑着说道:“臣妾谢太后赏赐。”
  萧清瑜的心里虽然疑惑,却硬是跟太后扯了好一会儿的话才退了出来。
  才刚走出殿外,荣姑姑便担忧的说道:“娘娘得小心着太后才是。”太后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岂会这么轻易就示好?保不准,藏着什么心思呢?
  萧清瑜点了点头,压下心里的不安。她实在想不明白,太后怎么会突然就变了态度?她甚至觉得,她的言语间,带着一种歉意和亲近。
  只是,她又哪里来的歉意?萧清瑜摇了摇头,将这种猜测压了下去。
  不管如何,日后远着她便是了。
  。。。。。。
  入夜的时候,宫宴正式开始,侍女们穿着整齐的宫装,在宾客间来回穿梭着。伴随着欢乐的丝竹声,美艳的舞姬穿着轻罗舞裙,甩着长长的云袖,在大殿内偏偏起舞,整个场面,可谓是热闹非凡。
  萧清瑜端坐在高座上,又一次忽略了四面投来的各种目光,装作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殿中的歌舞。
  其实,一进殿中她就已经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宠冠后宫,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到的。众人都想看看,让皇上捧在心尖儿上的贵妃娘娘,到底是怎样的绝美?
  金碧辉煌的灯光下,龙座上的尉迟封带着少有的笑意,不时的端起酒杯,与下座的人共饮起来。
  萧清瑜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又懒懒的盯着殿中的舞姬。她只知道,这些舞姬跳的极好,而她,也是极累的。
  一个晚上,保持着这样的坐姿,她早就受不了了。若不是顾及着众人,她只怕要瘫软下来了。
  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萧清瑜先是一愣,转过头来就看见了尉迟封满是宠溺的笑意,他的手微微用力,就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怎么?有这么累?”尉迟封视若无人的搂上了她的肩膀,轻笑着问道。
  萧清瑜摇了摇头,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又不甘心的掐了他一下。她平日里是怎样的懒散,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个生辰,真是要人命啊。
  她的脸颊有些发热,脑袋里也晕晕乎乎的,竟是支撑不住的靠在尉迟封的肩上。
  “喝了多少酒?身边的人也不注意着点儿?”看到她脸上的绯红,尉迟封不经有些动怒。
  萧清瑜慢慢的伸出三根手指,口齿不清的说道:“就三杯,真的不骗你。”她平日里酒量不好,向来是浅尝辄止,可今日的酒,竟是那般的清甜,让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哀家瞧着,贵妃是有些醉了,不如让她到偏殿休息一会儿。夜里风大,若是着凉可就不好了。”太后的视线落在萧清瑜的身上,关切的说道。
  不知为何,萧清瑜却是将他抱得更紧,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当真是好闻极了。
  “走吧,朕陪你过去。”尉迟封摇了摇她的身子,柔声说道,说着就要起身。
  萧清瑜阻止了他的动作,这个时候,他怎么能陪她过去?
  “不用了,让琳琅她们陪着就好。”萧清瑜呢喃一声,轻轻的说道。
  萧清瑜从他怀中挣扎起来,荣姑姑扶着摇摇欲坠的她下了台,小心的朝偏殿走去。                    
  


☆、110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萧清瑜幽幽醒来时;只觉得有些恍惚,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看到周围依旧陌生的景象,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是一辆马车,一辆很是宽敞的马车;地上铺着厚厚的织锦,中间放着一张精美的檀木方桌。车内暖香缭绕;四处俱是极致的奢华。
  她记得,昨夜她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去了偏殿,之后的事情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您醒了?”突兀的声音骤然传入耳中,萧清瑜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榻边竟跪坐着一个极为美貌的女子。
  那女子容貌柔媚,气质高雅,声音也煞是好听,纵是跪在那里,眼中却没有露出一丝的卑微。可她身上的服饰,又偏偏是寻常婢女该有的规制。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人愈发的觉出一种诡异。
  萧清瑜心里一阵紧张,急急的坐起身来,刚想开口,却感到嗓子竟是剧痛难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浅浅一笑,起身挪到方桌前,很快就倒了一杯茶过来,柔声说道:“您先润润嗓子。”
  萧清瑜先是一怔,瞟了她一眼,这才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盏。
  她并不害怕这茶水中有什么问题,如今她还能活着,就代表他们不会轻易的要了她的性命。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不解。毕竟,宫内守卫森严,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弄出宫去,哪里是件容易的事?
  恐怕,在这宫里头,也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了。她将昨日的事情细细的想了一遍,从去凤栖宫请安时太后异于平常的态度到晚宴时她过分的关心,心里愈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若太后当真那么容不下她,为何不一了百了让人在路上将她除掉?再者说,她如此行事,难不成敢断定没有人会发现宫里头丢了个贵妃娘娘?
  不,这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
  萧清瑜压下眼中的疑虑,端起茶盏放到嘴边,一股熟悉的香气漾入鼻尖,纵是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可她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牡丹花笑金钿动,传奏吴兴紫笋来。公子临走时特意吩咐奴婢备了些紫笋茶,说这是主子平日里最爱喝的。”那女子盈盈一笑,别有意味的注视着萧清瑜。
  公子?萧清瑜有片刻的怔愣,难道她想错了,这幕后之人并不是太后?
  “主子躺了一夜,可要下去走走?”
  对上萧清瑜明显错愕的目光,那女子低低的说道:“公子交代过了,您若想做些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你我原本没有主仆之分,大可不必自称奴婢。”萧清瑜抬眸,淡淡的说道。她不清楚,她口中的公子到底是谁?
  那女子眨了眨眼,突然就忍不住掩嘴而笑:“主子就饶了奴婢吧,若奴婢当真如此不懂规矩,传到公子耳中,奴婢可不知道要受怎样的处罚呢?”
  萧清瑜瞧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调笑,只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茶饮尽,这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莞尔一笑,恭敬的回道:“您叫奴婢紫墨就好。”
  萧清瑜敛了敛眉,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样的处境下,她又能从这丫头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更不用说,这紫墨,又哪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奴婢?
  萧清瑜掀起帘子,四下望了一眼,复又躺倒在软榻上。
  马车一直在晃动,渐渐地,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夜晚,才停了下来。
  “主子,奴婢扶您下车吧?”紫墨撩开帘子,恭敬的问道。
  萧清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手放到她的手中。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刻,她有多么的紧张。
  夜色如绸,晕黄的灯光洒在一条长长的石路上,从踏进大门,萧清瑜便感到一种无处不在的压抑。是的,这是一种独属于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如此思索着,便在一行人的带领下走过一条小道,来到一座整洁安静的院落内,院子里花草茂盛,在夜空下弥漫出一阵怡人的清香。
  “公子。”紫墨朝着房门口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身上的那种张扬似乎一下子就收敛起来。
  “多日不见,娘娘可还记得故人?”空气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
  萧清瑜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面色不由得一变。
  这人,竟是楚忆暄!这么说来,她如今是在青霄?萧清瑜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看着她惊讶的目光,那人依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半晌才对着萧清瑜做出个请的姿势“今日娘娘大驾光临,忆暄想略尽地主之谊,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
  萧清瑜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是明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能由得了她说个“不”字?
  “哈哈哈。。。。。。”楚忆暄爽朗的笑声让萧清瑜不禁腹诽一声,都说几家欢喜几家忧,合着,她是将倒霉占尽了?
  才刚腹诽完,萧清瑜敏锐的发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就连紫墨的眼中都露出一种诧异,虽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可眸中明显夹杂着一种不可置信。
  “退下吧!”楚忆暄挥了挥手,淡淡的话语带着一种高位者才有的威严。
  众人应声退下,顷刻间,院中只留下萧清瑜与楚忆暄二人。
  他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请!”
  萧清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这人还会有这样的交集。她沉默的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将眼中的不安尽数掩下。
  这样的样子看在楚忆暄眼中,只觉得好笑的紧,几次见面,这个女人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的。。。。。。“淡定”?
  。。。。。。
  凝芷宫内,萧凤鸾看着荣姑姑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心中暗暗窃喜。只要她肯听太后的话,太后总会帮她瞒过去的。就像昨夜,要不是太后,她可不敢保证皇上不会发现一丝的破绽。
  那贵妃娘娘所谓的不胜酒力,只是因为太后早在那酒中加了别的东西。为的,就是让她这个替身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这一切。
  萧凤鸾压下眼底的疯狂,淡淡的弯了弯嘴角。真是老天庇佑,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扭转乾坤的这么一天,让她能够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这其中,不仅有贵妃的身份,更重要的,还有皇上的宠爱。
  身处后宫,有了恩宠,自然也就有了一切,譬如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这些,原本就该属于她一人。
  就算是父亲知晓了,也会为她感到骄傲的。因为只有她,才有资格座上皇后的宝座。
  当然,她心里清楚,这些还远远不够。要想稳固地位,岂能独独靠太后一人?太后出手相助,为的也仅仅是自己的私心。若不是为了除去贵妃,她又怎么会想到她?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有自己的孩子。借着皇上对贵妃的宠爱,她相信,不出一月,她定能如愿。
  到那个时候,那个贱人的儿子,还不是任她拿捏?这宫里头,谁会相信,贵妃娘娘会对大皇子不好呢?
  萧凤鸾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绣帕,似乎这一幕已经发生在她眼前。
  “娘娘,您怎么了?”看着绣榻上的主子,荣姑姑无来由的有些不安。
  “本宫无碍,许是昨夜没有睡好。”萧凤鸾笑了一下,抬起头来对身前的人轻声说道。
  荣姑姑的心里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了坐在绣榻上的人。只见她轻轻的拨弄着手中的茶盏,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微微摇了摇头,暗想是自己多心了。这不就是自家主子吗?她怎么会觉得有些陌生呢?
  许是,她有些不习惯自家主子私下里自称本宫吧?
  荣姑姑压下心底的疑虑,关切的说道:“若娘娘觉得乏困,不如再歇上一会儿。”
  萧凤鸾拿起手中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将眼中的怨恨藏了下去。想来,在她生不如死狼狈不堪的时候,她那位妹妹,就是过的这样的日子。
  椒房独宠还不够,就连身边服侍的人,都能这么上心,真真是可恨之极!
  一想到这些,萧凤鸾压在心里的不甘和怨恨就不受控制的涌了起来。太后除掉了她又如何?若能够选择,她要亲自动手才会畅快,不是吗?
  “娘娘。”看着绣榻上的主子若有所思的目光,荣姑姑上前一步,小声的唤道。
  萧凤鸾回过神来,瞥了一眼面前的人,轻轻的吩咐道:“你去将大皇子抱到本宫这来。”
  荣姑姑看了绣榻上的人一眼,之前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冒了出来。虽说那容貌那举止投足间的浅笑依旧是她熟悉的,可她偏偏就觉得不知是哪里透着些古怪。
  正思虑间,就见太后身边的崔姑姑走了进来,荣姑姑先是一愣,随后才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姑姑特意过来,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荣姑姑堆起笑意,客气的问道。
  “哪里是什么吩咐,左不过是太后赏赐的些东西,昨个儿贵妃娘娘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嘴上不说,心里可高兴着呢?”崔姑姑说完这话,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姑姑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荣姑姑笑了笑,道:“这不娘娘才刚醒来,就急着要见大皇子。”
  崔姑姑微微颔首:“既是如此,你快去吧,莫叫娘娘等急了。”
  荣姑姑应了一句,这才朝东殿走去。
  萧凤鸾在见到荣姑姑抱过来的孩子时,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嫉妒和怨恨。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嘴角的笑容有多么柔和,心里的不甘就有多么强烈。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离开了,还要她不停的受着她的折磨。而这样的折磨,似乎永远都没有止境。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那个鲜血淋漓的夜晚。那一夜,她亲手划破了自己的脸,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111生不如死的惩罚

  萧凤鸾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还没碰到那孩子的脸颊,就被他扭头躲过,接着殿中响起了掩盖一切的响亮而持久的哭声。
  恰到好处的哭声让萧凤鸾心里的厌恶愈发的深了几分,看吧,这个孩子,终究同那贱人一样专门和她过不去。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通报声传入耳中;萧凤鸾压下心里的不安,优雅的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迎了出去,却不知这一幕落在荣姑姑的眼中有多么惊讶。
  “臣妾给皇上请安!”萧凤鸾莞尔一笑;盈盈拜下。
  尉迟封原本柔和的目光在看到跪在门口的女人时瞬间冷了下来,就连他身后的薛公公,眼中都露出一种揣测。
  其他人也许不清楚;可他时时跟在皇上身边,又哪里会不晓得私下里皇上与贵妃娘娘是如何相处的?这样一跪,若是旁人做来自然没有半分不妥,可如今贵妃娘娘如此,连他一个奴才见了都感到意外和突兀。
  萧凤鸾垂着头跪在那里,头顶上的目光显然让她感到紧张不已,好像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她压下眼中的不安,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如今她是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这样的她,何须害怕?
  “爱妃不必多礼。”尉迟封的眸中闪烁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神采,亲手将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
  “谢皇上!”萧凤鸾的心中一阵窃喜,嘴角弯了弯,这才站起身来。
  她没有发现,这一幕,丝毫不差的被面前的男人揽入眸中。
  “方才是怎么回事儿?”尉迟封上前几步,从荣姑姑的怀中接过大皇子,小家伙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咿咿呀呀的冲着尉迟封挥舞着白嫩嫩的小手小脚,嘴里还依旧抽噎着,接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尉迟封的衣襟,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人。
  “许是昨日喝了些酒,这小东西就不让臣妾抱了。”萧凤鸾笑意盈盈的走到尉迟封面前,装作委屈的嘀咕一句。
  她的话原本没有错,就连举止投足间都没有一丝的异样,可是偏偏加了“臣妾”二字,听在尉迟封的耳中就愈发的变了味道。
  “瞎说,你是睿儿的母妃,他怎么会嫌弃你?”尉迟封淡淡一笑,说着就朝她示意一下。
  萧凤鸾没有办法,只好顺着他的手将大皇子接了过来,心里却是紧张到不行。然而,这一次,小家伙没有哭也没有闹,任由她抱着,竟是听话的很。
  见这情景,萧凤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才刚露出一抹笑意,就见小家伙的小嘴儿一瘪,扯开嗓子哭了起来,眼泪哗哗哗的淌了下来,两只小手还对着萧凤鸾的脸又抓又挠,像是发泄着什么不满和怒气。
  萧凤鸾低呼一声,虽是避开了他挥过来的小手,但碍着皇上在这里,也只能手忙脚乱的哄着。怀中的小家伙似乎并不领情,双脚扑腾几下,重重的朝萧凤鸾的肚子上踢了过去。
  身上传来的痛意让萧凤鸾心口猛地窜起一团火,恨不得将怀中的小人儿活活掐死。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有这么邪乎的事情,难不成这孩子还真能分出真假?她勉强耐住性子,小心翼翼的哄着怀中的人,却是怎么哄都不好。
  于是乎,凝芷宫的正殿内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大皇子可劲儿的折腾着贵妃娘娘,而皇上,嘴角虽是上扬着,可眸中,却是散发着如寒冰般刺骨的冷意。
  站在身旁的薛公公看到此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换上了满满的担忧。
  若这个女人不是贵妃娘娘,那真正的贵妃又在何处?看着皇上眼中的狠戾,他自然明白这宫里头怕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而且,这一次,皇上的怒意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平息。
  “将大皇子抱下去吧。”许久,才听皇上淡淡的开口。
  “是。”荣姑姑应了一声,这才将大皇子从贵妃的手中接了过来,她感觉的到皇上压抑着的怒火,心里明白皇上也察觉到了贵妃娘娘的异样。
  荣姑姑福了福身子,才刚转过身去,就听到皇上柔声吩咐:“去叫御膳房做些桂花糖蒸栗子糕来,这东西贵妃最爱吃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回话的是薛公公。
  桂花糖蒸栗子糕,是以新鲜的栗子磨成粉末,再加上桂花蒸制而成,入口松软,当真是极好的。就算在宫里,也称得上是独一无二的吃食。
  可偏偏,贵妃娘娘就不喜这栗子的味道,凡是掺了栗子的东西,真真是碰也不碰。这个,皇上自然是知道的。
  待荣姑姑退出去后,尉迟封朝立在身旁的女人笑了笑,打趣道:“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讨到一杯茶喝?”
  听到这话,萧凤鸾先是愣了愣,随后,亲自走到桌前倒了杯茶,笑盈盈的递了过去:“这可怨不得臣妾,皇上方才也见着了,那小家伙有多么淘气?都是皇上平日里给宠坏了。”
  她就不明白了,那个贱人怎么就有那么好的福气,不仅能让皇上椒房独宠,就连她生下的孩子,在皇上的眼中,也是珍贵无比的。甚至,她会觉得,若是他想,皇上就连江山也舍得给他。
  这样的福气,让她嫉妒,让她抓狂,也让她控制不住的心里的恨意。
  “朕的皇儿,自然怎么宠都不为过。你是他的母妃,怎么这会儿倒像是吃醋了?”尉迟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
  萧凤鸾扑哧一笑:“皇上就不要打趣臣妾了,若叫别人听了去,私下里还不笑话臣妾?”萧凤鸾装作不满的看了过去,却在对上尉迟封的目光时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夫君呀。她纵然不是皇后,不是他的正妻,可她是名动天下的萧家嫡女,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她的美貌能征服所有的男人,为何独独征服不了他?
  不,不是征服,她要的仅仅是他的注视,是他的宠爱,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柔情和动容都能让她欣喜若狂。可是,她等来的是什么?是厌弃,是狠戾,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伤害。
  这个皇宫,这个他,已经将她伤的遍体鳞伤。可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
  贵妃?说着好听,不过也是个身份高贵的妾侍,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后一个人,她贵妃算什么东西?认真说起来,她和自己都是妾侍,都是身份卑贱的妾侍,又哪里比她尊贵?
  这样想着,就听到殿外一阵脚步声,原来是薛公公回来了。
  萧凤鸾看着桌上摆放着的桂花糖蒸栗子糕,只觉得刺眼极了,进宫这么长时间,她何曾尝过这么好的东西?何曾让皇上这般在意她?
  “怎么不吃,你平日里不是最爱吃这个吗?”尉迟封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轻柔的将糕点夹到萧凤鸾面前的玉蝶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萧凤鸾脸上掠过一抹羞涩,夹起玉蝶中的糕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这是她第一次,与自己的夫君这般的亲近。
  “味道可与往常一样?”尉迟封的语气极其的温柔,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听出他话中隐藏的危险。
  “御膳房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萧凤鸾沉浸在这种期盼已久的甜蜜中,没有发现他唇角的那丝笑意背后,却是极致的冷。
  “你到底是谁?”不过一瞬间,萧凤鸾就从云端坠入了地狱。她猛地抬起头来,只见到面前的人眼中的一抹厌恶。
  萧凤鸾愣了愣,装作听不懂的笑道:“皇上再这样打趣臣妾,臣妾可就不理皇上了。”她低下头去,掩饰着心里强烈的不安和畏惧。
  “可还记得楚昭仪是怎么死的”尉迟封的周身挟这一股阴森的寒气,眼神狠戾而残忍。
  “皇上怎么问起这个?”半晌,萧凤鸾才吞吞吐吐的问道。
  这一刻,她明白皇上已经断定她不是那个贱人。她没有时间来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惊骇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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