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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给我假剧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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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脖颈后方靠近头部处有严重瘀伤,肩部及腋下发现青紫指痕,根据痕印可判断,其主人手长约七寸半,应属于男子,身高应在五尺以上。”

    潘宁蹙眉道:“死者颈后瘀伤,是否可置人昏迷?”

    “若能掌握合适力道,可以。”

    “原来还是个会武的。”潘宁冷笑道,秋晚正想着就这么下定论太武断了吧,就见潘宁拾起地上绳子,指着绳结道:“此种系束方式,非武者不可行,须利用暗劲将绳结系紧,常人极难拆分,哪怕用利器割绳结处,也很难割断。”

    至此,秋晚脑中的画面进一步完善——一个五尺以上,会武功的男人,从背后偷袭林氏后颈,林氏昏迷倒下,男人顺势接住,双手穿过她腋下一路仰面拖拽。之后,他用特殊的方式系好了绳结,再将林氏套入绳中,直到亲眼见证了林氏死亡,他才搬来一块石头,假做林氏撑脚所用,伪造现场之后扬长而去……

    太冷血,又太冷静。

    她不免打了个哆嗦,虽已是六九看柳天,霜寒却还眷恋此间,秋晚下意识将斗篷裹得更紧一些。

    林氏,已经是第三个了。

    柳思思、赵秋燕,她们都陆续死于这一两个月中。其中赵秋燕是林氏的亲女,而柳思思的死法又与林氏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皆是先让被害者昏迷,再将其送入残忍地狱。她们的死亡,究竟有无关联?而本方世界的主角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原该属于他的女人死了两位,他是否已卷入其中?

    “系统,这些事与祈枫有关吗?”

    “不知道。”

    “你不能换个说辞吗?”

    她本以为系统会直接说不能,谁料对方正经回道:“异界对我一样有法则限制,若是感应到目标人物我自会提醒你,其余时候,你便当我不存在吧。”

    “……你这么懒,制造你的人知道吗?”

    “知道。”

    “……”

    她该高兴终于不是“不知道”了吗?

    秋晚刚回过神来,就听潘宁道:“想不到,在本官治下,嘉陵县竟接连发生三宗命案。”他的声音格外森冷:“是本官无能,愧对嘉陵百姓。”

    众人都被唬住,直说不敢。

    “但事已至此,只有尽快找出真相,才能还嘉陵朗朗晴天。”他问赵河:“林氏当年是如何嫁入赵家,这些年可结了什么仇家?”

    赵河想了想,猛地看向秋晚。

    秋晚:“……”

    她真想大骂一句无耻!

    还好,赵河终归守住了底线:“回大人,草民当年丧偶,有媒人来说合,草民见林家也是不错的人家,赵府后宅又需人操持,这便同意了。至于仇家,夫人年幼时体弱多病,幸得高僧指点,说她过了二十五岁方可与外人接触,否则必然夭折,因此夫人嫁给草民前足不出户,想来不会与人结仇。而这些年,她在赵府操持家务,侍候老小,里里外外谁不赞她贤惠和善,只是最近才……”

    赵河偷觎秋晚,眼神闪烁:“虽然她跟晚/娘有些矛盾,但晚/娘又是个没心机的,吃了闷亏也不知道说,更别提干出谋害继母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秋晚见潘宁的视线扫过来,颇有些意味深长,她窘迫地笑了笑,心里又将赵河翻来覆去拆了一遍。

    “你确定林氏嫁你前没出过林家,或是此事仅仅是对方一面之词?”潘宁直言道:“在林氏传出待嫁消息之前,你又是否听说过林家有位体弱的女儿?”

    赵河神情一肃,不过几句问话已是让他心惊不已,回道:“夫人婚前之事,都是林家告诉草民的,在此之前,草民的确没听过夫人的消息,可有什么不妥?”

    潘宁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不知道林家六年前为何搬去彭城?”

    赵河想了想,迟疑道:“好像是林家一位姑奶奶没了吧?草民记得那阵子夫人心情很差,于是多问了几句,她说那位长辈在林家说话很有分量,她一走,林家便要翻天。”他慢慢回忆道:“果然,林家忽然就决定去千里之外的彭城,他们在嘉陵县三代经营,竟说舍就舍,这六年来几无音讯。”

    “其实,是赵夫人说动他们迁走的,还补贴了不少银钱。”

    “……”他猛一拍大腿:“难怪!林氏大肆挪用陈氏嫁妆约莫就是在六年前!”他略顿了顿,有些懊悔不小心说出了家丑,但他很快镇定道:“草民这些日子才知晓,她将陈氏的嫁妆多半送了娘家,想来是要资助林家远迁,可她为何要这么做?有娘家在不好么?”

    “那是因为,林氏并非林家人。”

    “……”

    潘宁语气淡然,可无异于在赵河与秋晚心中投下巨石,两个人都僵住。

    “上月,本官派人前去彭城调查林家,但彭城路远,距嘉陵县足有千余里,昨日才得了下属回信。原来在林氏出现之前,林家从未有过病弱女儿的传闻,她仿佛凭空而生。更奇怪的是,林氏直到二十五岁才上了族谱,此事还曾引来某些族老的异议,说此举祸家,乃天地祖宗所不容,但最终被林家一位姑奶奶压服。”潘宁轻轻一叹:“想来,她就是赵老爷说的那位了。”

    “……”

    “但此事终究让林家族人心生不满,因此那位姑奶奶去后,他们便借此威胁林氏,说要揭破她的身份,林氏被逼无奈,只得破财消灾。只是林氏动了些小心思,刻意多送了银钱,诱骗林家人远迁,天南地北,从此林家再不能来烦她。”

    “那母亲究竟是谁?她不是林家人,那位姑奶奶又为何要帮她骗人?”而你,为何要查林家?

    此时赵河已傻,唯有秋晚还能正常地思考,她隐去最末一句,因为她知道,哪怕她问出口潘宁也不会讲,可她心中不禁猜测,难道林氏身上真有惊天秘密?

    潘宁只是摇摇头,“本官也正在查。”

    他隐藏没说的是,几十年前,林家曾送了一个女孩入宫,她后来成了当朝七公主殿下的侍女芍药,而林家的买卖也是在这段时间兴盛起来的,不过此事年代久远,林家又向来遮掩,如今已鲜为人知。芍药二十五岁外放回了林家,又许了人,成了林家已嫁的姑奶奶,但一直保持着林氏族中说一不二的地位,六年前,她生了重病,就此死去。

    而他也从未对人言,他第一次见到林氏,对方情急之下向他行的叩拜礼节,竟像受了多年宫廷礼仪的教导。

    一个熟悉宫中礼节的人,在宫女外放的年纪忽然出现在林家,由七公主的前侍女力排众议为她上族谱,潘宁有理由怀疑,林氏也是宫女出身,且与七公主府有些牵连,否则芍药不会费尽心思帮她。

    林氏的宫女身份,很可能隐藏着皇城秘辛,而这,才是导致她死亡的根源!至于赵秋燕之死,潘宁怀疑也是由她而起,否则一个年十三的宅门女子,哪儿那么容易惹来死仇?

    凶手冬梅虽认罪伏诛,但那日却暗中交给他一包地衣,外层的油纸上还写着“京城救兄”四字,字迹潦草,看来十分匆忙。他思索许久方想到一种可能——地衣乃无根植物,无根无根,太监也常被称作无根之人,而能使唤太监的只能是天潢贵胄,这便与京城相合。冬梅所谓的兄长,身份应与她一般,莫非是京里的太监?

    冬梅引出的疑点,让他想再查一查赵府,尤其是让他注意的林氏,进而查到林家,也才会在五里村遇上赵大小姐,之后他又从对方丫鬟口中得知,冬梅入赵府与其说是处处巧合,不如说是处心积虑。既然她这般费劲心思,一定别有目的,又怎会因不堪忍受赵秋燕的磋磨就杀人?从冬梅种种行为看来,她做这些事并非心甘情愿,多半受人逼迫,背后之人又是谁?

    他去调查大兴牙行,尤其是卖冬梅入府的牙婆,可得来的消息却是那牙婆一月前便被家中小辈接回乡下享福了,算算日子,正是赵秋燕与冬梅出事那日。但捕快顺着牙婆的户籍去找,竟然查无此人,至今音信全无。

    一个小小牙婆,隐藏得如此深,整件事疑云重重,他置身其间仿佛被迷雾笼罩。直到属下传来林氏的消息,他才隐隐窥见一丝曙光,正想带人来问话,谁知人竟然死了,这叫他如何不怒?

    “大人,车夫找到了。”不远处,衙差大喊道,他身后跟着辆马车,马蹄踢踢跶跶踩在泥地上。

    马车夫在众人注视下战战兢兢地说了经过,原来去田庄的半道上,夫人忽然让他转道城郊,到了地儿便自行下车,急匆匆地入了林子。他当时也觉得不好,可是夫人多年积威,他不敢不听。

    “大人,我们在马车上找到了这张字条。”另有一衙差上前,呈上张小纸条。

    潘宁接来一看,上面字迹潦草地写道:“杀害赵秋燕者另有其人,若赵夫人有心,可独自来城郊树林一续。”

    他将纸条收入怀中,心道字条或许没有骗她,她死前所见到的人,才是幕后真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太温暖啦,昨天做了个重要决定,心里忐忑得很,结果看到小天使们各种流言一下子就高兴了。

    百度查到的,说吊死的人取下来可能会吐出一口气,是古代检验是否缢死的重要指标。

    这个世界架空,所以女子也能上族谱惹。

    下一个你们想看什么故事?

    感谢:

    Alina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1…28 17:54:57

    悟芽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29 21:36:45

    本宝宝要考75分苏苏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1…30 15:13:41

    豆奶酱w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2…02 17:54:20

    浅色的茉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2…09 17:24:32

 第12章 说好的种马呢?1。12

    晓日云出,碧水东流。

    嘉陵码头,赵河指挥着一众下人搬抬行李,被冻了一季的江水终于能行船,他索性改走水路,还能早几日到京城。

    林氏葬礼过后,赵河仿佛憔悴了不少,接连的打击让他萎靡不振,尽管他生性自私,可面对妻女相继亡故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案子县衙依旧再查,赵河却不想留在伤心地,等到春暖花开时,他便下了决定——上京!

    他们租的是商船,临上船时忽然见到了熟人。

    “县尊大人,您这是……?”

    潘宁身后跟着位老管事,身侧还站了两个小厮,几人轻装简行,也上了船。但这艘船可是去往京城的,案子不是还没审完吗?

    “赵老爷。”潘宁微微颔首,“本官回京述职,正好同路了。”

    秋晚这才想起潘宁已任知县三年,而这个世界,不论考评如何,一旦任期满都须回京一次,待吏部发下新的文书,再行上任。

    如今嘉陵县发生三宗命案,其中两起悬而未决,但看潘宁的样子似乎毫不紧张,不知是案情有了进展,还是背后倚仗让他底气十足。

    她只知潘家有人乃京中高官,却不知具体身份。但船上几日,总有客商为潘宁鞍前马后,急他所急,想他所想,甚至见潘宁对她态度亲和,连她都一并供了起来。秋晚沾了这么大的光,终于打听到潘宁原是吏部尚书的小儿子,三年前科举入仕,并未考庶吉士,而是直接外放来了嘉陵县。

    或许是船上度日沉闷,潘宁偶尔会邀秋晚作伴,他一改往日严肃,与她你我相称。两人一路上垂钓闲谈,行令猜谜,读书下棋,占卜星相,此类种种,潘宁无所不通,而秋晚就显得半吊子许多。他们虽才学悬殊巨大,却别有一种融洽,这让赵河十分欣慰,每日见了秋晚总是眼睛带笑。

    对于他的想法,秋晚心知肚明,但她可不认为潘宁对她有男女意,用快穿教材里的话形容,顶多是觉得她与外头的妖艳贱货不一样,谁让她不怕他呢?

    船行了六七日,进入衢州时靠码头停了一会儿,离岸后依稀可见沿岸山头的灼灼桃林,映入江水中仿佛朝霞落日。

    潘宁虽不似寻常书生,但此时此刻难免俗套地吟了首桃花诗。他身边小厮白子道:“这衢州的桃林也算有名,但咱们京中的兰苑也不差,少爷此次回京正好遇上花期,说不定还能赶上兰苑诗会呢。”

    “百紫千红各有所好,嘉陵梅山一样盛名天下。”潘宁不以为意道。

    秋晚手一抖,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她脑中浮现出百芳阁前祈枫大战赵府家丁时的场景,那时候,她分明闻到一阵兰香,可嘉陵水土只适宜栽种夏兰,当时正是严寒岁冷的季节,兰香从何而来?

    倒是柳思思房中兰香浓郁,她记得柳思思的丫鬟芷兰曾说,那种香,是柳思思特意调制的。如今再一想来,当日闻见的兰香,与柳思思房中香气竟十分相似,那个夜半多次出入留芳院的神秘男子,会不会当时也在打架现场?

    是谁?是祈枫吗?毕竟,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能够影响主线的脉络。

    “怎么了?”潘宁见她忽然失神,好奇道。

    秋晚不知当不当细说,毕竟当时除了祈枫,周围还有许多人,而且也不确定那兰香就是柳思思房中的幽兰香。或许是她太敏感和主观,毕竟她的视角不同寻常,对祈枫的关注度也远胜旁人,若她的话误导了潘宁,反而让真凶逍遥法外,那便是罪过了。

    反复斟酌后,她只说了闻到兰香一事,潘宁神情一肃,沉吟片刻道:“我一直试图找出柳思思与神秘男子的联络方式,他们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递消息?却忽略了最简单的办法——柳思思挂牌迎客时,对方也在百芳阁中,他们见过面。”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人,完全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他与柳思思屡次私会,却没外人识得他身份,他自然也能假扮不认识柳思思的恩客,去参加花魁的初日宴。假设他一直在百芳阁中,当然能与柳思思互通消息,甚至暗示、或亲口告知对方他会去见她,而当天能与柳思思私下交流的人只有一个……”

    祈枫!

    秋晚忽然回忆起芷兰所说,柳思思起初不开心,之后魂不守舍,直到祈枫走了她才如释重负。如果一直以来与柳思思私会的人真是祈枫,那一切都可以解释。

    柳思思不开心,是不愿去侍奉别人;她魂不守舍,是意外见了祈枫竟也在场;她如释重负,或许是知道祈枫会来找她,又或许,是对方不曾将她当做货物一般轻贱……

    尽管都只是秋晚毫无证据地推测,可祈枫的确有很大嫌疑,否则潘宁也不会提到他。

    秋晚带着满腹心事回了房,心中困扰无处可说,想想那些快穿小说中的宿主可以找系统聊天,而她呢?

    “系统?”

    “不知道。”

    “……”

    “你干脆改名叫不知道得了。”

    这一晚,秋晚失眠了,等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耳边却传来玉英压低嗓子的叫声:“小姐,小姐快醒醒。”

    “怎么……”

    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玉英麻利地捂住了嘴,对方带着哭腔道:“小姐,我们的船被水匪包围了!”

    一句话让秋晚彻底清醒,她慌忙坐起,果真听见了外面一片嘈杂声。

    秋晚与玉英对视一眼,匆匆披衣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将舱门拉开一条缝——外间火光熊熊,廊道上无人走动,依稀可见官船附近聚集了许多小船,漆黑的夜色中,小船上的火把宛若点点星火,绚烂却有燎原之祸。

    水匪人数不少,秋晚下了判断,她见对方还没有攻船,大着胆子将舱门拉开一些,往一楼船头方向张望。此时船主和船员们手持武器围在那里,似乎正与人交涉,夜晚江面上的风声太大,呼啸之下,她只零星听得几个单字。

    秋晚转回头,问道:“我爹呢?”

    玉英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奴婢听见外头有声音,出去看了一眼忙躲了进来,老爷、老爷他们一直没派人过来……”

    “……”

    不愧是赵河,哪怕就住在她楼下船舱中,也没胆子来看她一眼。

    秋晚克制心中火气,道:“快,换套利索的衣裳,爹那边有不少家丁护卫,趁着匪徒还未上船,我们得抓紧时间过去!”

    玉英一愣,慌忙去找衣服,等两人刚束好发,就听一声闷响,接着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她们面面相觑,就听见震耳的喊打喊杀声,期间伴随着刀兵碰撞之声。

    “小姐,现在怎么办?”玉英急得眼泪都掉下来,秋晚心一横道:“别怕,你先在房里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出去看看。”

    “不行,小姐你不能出去。”玉英慌忙拦在她身前。

    秋晚心道,她也不想出去,只是不明情况地呆在房中更被动,万一水匪爬上船一间间的搜屋呢?而今外面人多,不少船客的护卫们应该也出了船舱准备迎敌,运气好她还能浑水摸鱼地逃过一劫,再说,她会游泳,说不定危机时刻水里还有条生路呢?

    想到这里,她干脆道:“你也跟我一块儿出去,记住,不许出声。”

    玉英面色为难,她是没胆子冒险的,可见小姐态度坚决,只得听命。

    临出门时,秋晚砸了张椅子,捡起椅子腿交给玉英,叮嘱道“拿稳了”,她自己也选了一截充当武器,举起来护在胸前,又深吸口气,猛然将门打开!

    船上十分混乱,船员们正与水匪激烈拼杀,一些船客的护卫们也上前帮忙,火光与鲜血伴随着杀伐之声,期间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叫求饶声……

    “不好了!水匪攻上船了!”

    “救命啊!”

    “……”

    又是一片惊慌地喊叫,乱象更显。

    厮杀中,秋晚带着玉英往赵河住处跑,一路上看见不停有人死去,她们脚下不禁更快几分。等来到一楼船舱附近,秋晚不慎撞上位老人,看样子像是哪家的仆妇,她刚想避开,就见一个水匪从船舷处爬了上来,秋晚匆忙拉了那老妇一把,下意识地抬脚将水匪踹入江中,等她回过神来,心跳快得几乎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忽然,她脑中一阵刺痛:“小心!”

    是系统在提醒!

    “嗤——”身后传来了刀刃入肉的声音,伴随着玉英的惨叫,秋晚呼吸一紧,转头便见潘宁手中宝剑染血,猩红血迹随着剑刃蜿蜒流淌,他一改往日文雅清隽,周身寒霜凛冽,杀气重重,仿佛穿过天阴鬼哭的血海,踏过烟冥白骨的战场……

    而她救下的那位老妇,已倒在船舷边,腹部蔓延出大片血迹,右手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尖刀……

    “小姐,您没事吧?”玉英哭喊着扑上来,当她看见老妇举刀砍向小姐时,整个人都僵住,若非县尊大人仗义出手,小姐可能都没命了!

    秋晚顿时明白了方才的凶险,不禁十分后怕,那老妇莫非也是水匪不成?她拍拍玉英以作安抚,真心实意向潘宁道谢,对方问她:“你怎么出来了?你爹呢?”

    “正要去找他呢。”

    潘宁眉心紧蹙,沉声道:“你跟着我,我带你过去。”

    他护着秋晚玉英一路冲杀,很快将人送达赵河房中,赵河一见秋晚,就准备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秋晚却懒得理他,她见潘宁转身要走,急道:“大人,外面危险!”

    “无事,我已做了安排,你呆在屋中哪儿也别去,外面很快会平息。”

    不知为何,听了潘宁所言秋晚瞬间就踏实许多,莫名相信对方,笑了笑道:“大人小心。”

    她本以为对方不会回应,谁知潘宁却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

    屋子里又静下来,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不知呆了多久,久到一直在讲述父爱的赵河口中都没了新词,外面的喧哗杂闹声终于弱了,一切似乎要结束了,只不知谁输谁赢?

    气氛一片凝重,不少人紧张得喘不过气,忽然,一人撞开门冲入房中,大喊道:“快出来帮忙找人,潘大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到老妇人是谁了吗?

 第13章 说好的种马呢?1。13

    不知番宁是如何布置,总之,在他的指挥下水匪终于退走,船主还来不及高兴,就听说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嘉陵县的县令失踪了!

    尽管所有人都很想快点离开这片水域,但此时也走不得,船客们纷纷帮忙寻人,有人说看见潘宁受了伤,有人说看见他落了水,还有人说看见他被打退的水匪掳走……总之又一阵惊慌与混乱,一些消息不甚灵光的船客才知道,原来船上住着这么一尊大佛。

    秋晚同赵府中人分头寻人,一路上见到不少断肢残臂的尸体,甲板上到处是刀砍和火烧的痕迹,木板已被鲜血染透,腥臭扑鼻,宛如地狱。

    她有些腿软地来到船尾处,不经意间看见锚头附近落下一把很眼熟的长剑。

    秋晚将之拾起,仔细分辨,确认是潘宁手中那一把,不久前,潘宁曾用它刺杀过企图偷袭她的老妇。

    不远处斜躺着几具尸体,显然这里曾发生过恶战,前方断裂的护栏上还挂着片碎布,秋晚走进一看,材质和颜色都很像潘宁的外袍,难道他真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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