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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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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惫。
    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
    这样的滋味,你我早晚要体会。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
    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
    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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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犯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吗?
    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这样的滋味,你我会,”十三阿哥喃喃的说道,“四哥,我但愿你不要体会到这滋味,实在是很不好受。”
    “我已经尝到了,”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你所受到的伤害,我感同身受。”
    “四哥,现在也只有你会这么对我了,”十三阿哥的眼眶有些红了,“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那个差事我做的有些差了,但也是无心之失,他怎么会这么来说我呢,‘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勤学不勤学的也就罢了,可是我老十三是否忠孝,难道他老人家会不知道吗?‘必将生事,不可不防’,他这是对儿子还是对敌人啊。”
    “老十三,”四阿哥心疼的看着十三阿哥,“皇阿玛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你就象云锦曲儿中唱的那样,让他象流水一般过去吧。”
    “四哥,你是哄我还是哄自己,”十三阿哥自嘲的一笑,“如果皇阿玛只是口头说说,那还可以说是口不择言,可是他老人家是在我和三哥和老十四的请安折上亲笔写的,那能说是口不择言吗?”
    “就算是皇阿玛亲笔所写,也可能是他老人家一时生气之举,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四阿哥劝解十三阿哥,“其实这个事儿说来说去,还是我连累你了,在推举太子的时候我不让你去联系武官们就好了,那样皇阿玛也不会对你这么防着了。”
    “这怎么能怪四哥你呢,”十三阿哥摇摇头,“当时咱们都是一心为了保护皇阿玛,谁能想到最后皇阿玛会因此而对我生忌呢。”
    云锦暗自叹息,十三啊十三,这就是皇家,你自小生长在此,难道还看不清楚吗?平常人家的父子,还有的会为那么一点儿家产而闹矛盾呢,而你们皇家父子之间争得可是天下啊,那个位子,没坐上的想抢,坐在上面地自然就要担心别人来抢了,对那些有野心的当然要提防,但对那些个有实力的也能忽视了,这点十三阿哥可是有些想不开啊。
    “十三爷,”云锦一边给十三阿哥布菜,“云锦斗胆问一句,如果事情要是再重来一遍,您还会不会那么做啊,还会不会为救皇上去做那些会让您被皇上忌惮地事儿呢?”
    “那是当然的,”十三阿哥连想都没想,“他是我的皇阿玛啊,为他地安危我什么事儿都愿意做的。”
    云锦对十三阿哥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我明白你地意思了。”十三阿哥也看着云锦。“你是想说。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还怨什么?”
    云锦不好接话。所以还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怨地。我是因为皇阿玛会这么防我而感到伤心。二十多年地父子啊。他居然会防我到这个地步。哪能不让我灰心呢。”十三阿哥很消沉地说道。“而更让我伤心地事儿是。我地师傅也被降为检讨。这都是受我之累。”
    云锦知道十三阿哥说地师傅是法海。这个法海可不是把白素贞压在雷锋塔下地那个好管闲事地大和尚。而是康熙地舅舅国纲地次子。他姓佳氏。字渊吝。号陶庵。满洲镶黄旗人。也就是说。他跟云锦其实也是沾点亲戚地。当然跟康熙地亲戚关系更近一些。
    佳氏家族地很多人是仗着皇亲国戚地光而入仕。但法海却是比较与众不同。因为他地母亲是国纲地侍婢。所以自幼父不以其为子。兄不以其为弟。弟不以其为兄。当他母亲去世后。国纲地长子鄂伦居然还死活也不让她入祖坟。于是法海和鄂伦之间彼此之间根本已经不是兄弟。而是仇敌了。
    法海虽然从小就受到父兄的歧视,却并没有让他灰心丧气,他没有一般的贵冑公子的浪荡气,而是坚持刻苦学习,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就考中了进士,可见他是很有真才实学的,至少比他老爹和鄂伦要强上许多。康熙知道自己表弟考中进士了,当然也觉得长脸,就把法海选在身边充当词臣。三十七年,选派了他当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的师傅。当时法海只有二十八岁,而十三阿哥是十三岁,十四阿哥则是十一岁。
    康熙一向都是十分重视自己儿子的择师问题的,选的都是有名的饱学之士,法海这时才中进士四年,尚未及而立之年,就膺此重任,跻身宿儒名流之列,不仅是康熙年间,而且还是整个大清朝最年轻的皇子之师。当然他能当此职,也是因为与康熙的亲戚关系,再加上康熙又一向偏向母家,可是他本身具有真才实学也是一个重要方面,很多人都说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比较象,都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文武全才的人物,想来与法海这位师傅的教导也是很有关系的。
    现在这位受康熙宠爱的师傅却因为自己而受了贬,十三阿哥当然会难过不已了,云锦见自己话不但没劝好十三阿哥,反而让他更伤心了,就有些无奈的看向四阿哥。
    “老十三,不要想这么多,”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然后才对十三阿哥说道。“皇阿玛对你虽然有防备,那也是因为有其他人的举动在前,那些人也是他的儿子啊,尤其是太子,皇阿玛对他寄予厚望,最后却让他这么失望。”四阿哥叹了口气,“老十三,我知道这件事儿你受委屈了,且忍一忍吧,皇阿玛以后会想明白的。”
    “十三爷,”云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继续开口劝十三阿哥道,“云锦觉得我们爷说的有道理,皇上之所以会对您如此,也是因为有一些儿子做出不孝之事在先,您只是被殃及池鱼罢了。照云锦想,皇上在心中还是明白您的为人的,您想啊,如果他不相信您的话,肯定是要先把火器地差事收回去的,那可是国之利器啊,他老人家怎么会把它给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呢。另外,云锦还有个异想天开地想法,”为了让十三阿哥心里好受些,云锦决定把二月河大大的想法借来用一用,“也许,皇上这是在保全您,之前皇上对您宠爱太过了,让你处于众矢之的,很多人都想对您不利,有人行刺您,也有人在您府上行刺太子,这还是云锦所知道地事情,云锦不知道的恐怕还有很多,您又不是一味死忍的性格,长此以往,怕是终有一天,会惹出事儿来地,皇上现在这么做,虽然让您伤心,但也让其他人不会再觉得您是个对手了,从而也就会再针对您做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的吗?”十三阿哥很怀。
    “仔细想想,云锦的这个说法也不会没有可能。”虽然四阿哥看云锦的眼神也带着一
    ,但他还是顺着云锦话往下说,“也许皇阿玛就是让光养晦,养一养性子,等以后再大用。”
    “四哥,你真地这么觉得,”十三阿哥还是不怎么相信,“皇阿玛要保全我,犯得着绕这么大个弯吗?”
    “皇上是非常之人,当然要行非常之事了。”云锦见四阿哥一时没说话,赶紧接了过来。
    “那我就权且如此想吧,”十三阿哥虽没展露笑颜,但面色还是好了一些,“至少心里不会那么难受了。”
    “十三爷,既然心里不那么难受了,”云锦趁此机会赶紧劝道,“那您和我们爷这个酒是不是可以慢点喝啊。”
    “你刚才不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吗?”十三阿哥端着酒杯看着云锦,“怎么这时候又劝我们慢点喝了。”
    “十三爷,这小酒怡情,大酒伤身,”云锦笑着说道,“您和我们爷是知己没错,但也不一定要以千杯来论啊,君子之交是在于心的。”
    “我就知道,云锦你说来说去,”十三阿哥终于露出了笑容,虽然还带点苦涩,“还是怕四哥伤了身子。”
    “瞧十三爷说的,”云锦让他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酒喝多了,不光我们爷伤身子,您不也是吗?云锦是怕十三福晋追究起来,那云锦可是担待不起的。”
    “云锦由来会说话,”十三阿哥失笑道,“好了,我们慢慢喝也就是了。不过,你可要再给我们唱首曲儿来听听。”
    “十三爷想听曲儿,那有什么问题,”云锦点头答应着,“只要十三爷高兴,云锦唱多少都行的。”
    “那可不行,累坏了你,四哥可是要心疼的。”十三阿哥居然又开始打趣了,看来他心情是好了很多。
    “还听曲儿不了?”四阿哥白了十三阿哥一眼,能感觉出来他地心情也放了很多。
    “听,听。”十三阿哥点点头,“难得今儿个云锦要唱曲儿,当然不能放弃了。”
    “说的好象真地一样,”四阿哥又恢复了他那淡淡的语调,“什么时候你想听,云锦不唱了?”
    “她现在已经是你地人了,也算是我的四嫂,我让她给我做点好吃地还说的过去,”十三阿哥摇着头说道,“可要是再说让她唱曲儿,就太不懂事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这些了。”四阿哥还是淡淡的说道。
    “四哥不计较是四哥的事儿,可小弟却不能这么没规矩的。”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说道,“我知道,今儿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四哥才让云锦唱曲儿的,四哥对小弟的好,小弟岂能不知呢。”
    “行了,咱们兄弟之间说那么多做什么?”四阿哥皱了皱眉,又看着还立在桌边的云锦,“你不是说要唱曲儿吗?还杵在这儿做什么?”
    “是,云锦这不正要去嘛。”云锦答应着走到琴边,坐了下来。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也要是一条好汉。
    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苦来我吞酒来碗乾,仰天一笑泪光寒。
    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但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伴。
    (歌曲链接:hp://wwwaoingcom/hmusic/159672hmm)
    “爷,十三爷,”唱完这首潇洒豪迈的歌曲之后,云锦对着那两个听得若有所思的阿哥说道,“云锦祝您二位的友谊天长地久,就象这首曲儿里说的,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厮守。”
    话音一落,那边傻了两个阿哥。
    ***********************************************************************
    这顿酒虽然最后喝得慢了,但两个阿哥还是有些喝多了,四阿哥还好些,头虽然有些晕,但神智还很清晰,喝过蜂蜜水之后,已经好多了,可是十三阿哥,却是醉意朦胧了,他这个状态,四阿哥可是不放心让他回府的,于是叫来十三阿哥的随身侍卫吩咐他们回去给十三福晋报个信,就说自己留老十三在别院住一夜,让十三弟妹不要担心。至于说安排十三阿哥住宿的事儿,就是云锦的工作了,当然她也不用做什么实际的工作,只要找来别院的管家,吩咐他一声也就是了。
    十三阿哥安排妥了,云锦就要开始照料自己的男人四阿哥了,本来四阿哥每次过来的时候,云锦都要让他洗个温石浴的,可是因为酒后不宜洗澡,所以今天就算了,简单擦洗一下也就是了。
    “爷,您觉得十三爷能想得通吗?”云锦和四阿哥梳洗过后躺在炕上,云锦问道,“他是否真的相信云锦的猜想呢?”
    “也许会吧,”四阿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上了炕,眼睛就闭上了,“我希望他会,就象他说的,至少心里会好过一点儿。”
    “那,爷,您相信吗?”云锦想了想,问四阿哥,“皇上是不是真的会为了保全十三爷,才做出这些事儿来呢?”
    “这个是你说的,你自己相信吗?”四阿哥睁开了眼睛,看着云锦。
    “我只是这么想,”云锦看着四阿哥,“毕竟也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是啊,有这个可能,”四阿哥又闭上了眼睛,“那就让我们大家都这么想吧。”
    “爷,”云锦咬咬嘴唇,“说起来,云锦还没恭喜您呢。”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四阿哥随口问着。
    “恭喜您又进新人了啊。”云锦说道,“这事儿也说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年侧福晋终于要进府了,想来爷也是高兴的紧吧。”
    “皇阿玛赐的,当然高兴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爷,”云锦还要再说什么。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她干什么,快睡吧。”四阿哥把云锦往怀里带了带,“明儿个我还有事要办呢。”
    云锦看了看他,听话的没有再说什么,靠着他的身体,闭上了眼睛,虽然他嘴里呼出的酒味有些冲,但云锦却是丝毫也没有想躲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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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时疾
    侧福晋进门,肯定会隆重一番的,只是云锦这边当识的,她也很庆幸自己不用莅临现场,就权当没那回事儿一样,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四阿哥在他的雍亲王府里是否宠爱年氏,云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四阿哥到自己这里来的时间没受太多影响也就行了。而且从那天四阿哥说年氏入府不是什么大事儿之后,云锦再也没问过他年氏的事儿。
    只是四阿哥娶年氏没多久,却越见忙碌了,每次来云锦这儿都有些筋疲力尽的,后来干脆来的就少了,云锦也知道这不是因为刚进府的小箩莉年氏太过累人累心的缘故,而是因为户部发生了一起贪污大案。
    在康熙四十九年的七月,左副都御史祖允图疏参户部收购草豆舞弊。康熙交给刑部查办此案,同时又让四阿哥也跟着一同办理。经过审察,户部的书办胡文思、沈遵泗供称:每年商人领银之后,都有送给户部堂司官的“公费”,至于银数和帐册都存在商人金壁处。经传问金壁,他交出了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的给付贿银的帐簿,其中记录了堂官希福纳等、司官根泰等共计六十四员收取了贿银。
    七月二十四日,刑部合议出初步意见,应该将得银的堂司官全部革职拿问,另外,尚书张鹏等人虽然自己没有拿银子,但他们的家人却是曾经向商人要过银子,是否也应该一同革职拿问,则需要向康熙请旨。康熙颁旨表示:此案应由未得银的九卿共同秉公审理,本身不曾得银、家人得银的免予革职拿问。
    到了第二天,康熙又谕大学士等人:希福纳等共侵吞银二十余万两,事已败露,实在可耻。朕反复考虑,终夜不能入睡,如果将他们审问,获罪的人非常多,姑且开自新之路,得赃人员在未审前若将自己所得全部赔偿,就可免予革职拿问。
    九月二十四日,九卿等遵旨议奏:查自康熙三十四年户部设立办买草豆监督时起,至康熙四十四年止,得银的堂司官共一百十二人,共贪污吞蚀银四十四万余两,连同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希福纳等吞蚀银二十万余两,均应勒限赔完,免其议处。康熙最后决定:部院衙门乃本原之所,希福纳身为大臣,操守贪鄙,不能宽恕,应予革职。
    云锦带听带不听的知道这个事之后,也有些感叹,原来中国足协处理黑哨事件地方法也是其来有自的,这个方法在清朝就有了,只要退赃就没事了,倒霉蛋只有一个,清朝有希福纳,现代有龚建平。当然云锦并不是说,这两个人不应该受处罚,他们毕竟是真的受贿了,受处罚也是应该的,只是与其他那些退赃就没事儿的人相比,他们比较倒霉罢了。更幸运的则是那些自己没拿银子,只是家人拿了银子的人,他们直接就被免予追究了。
    当然云锦也不会象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那么愤怒,不就是贪污受贿嘛,在现代见得多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地,这点钱算什么,和现代那些巨贪相比,小意思了。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听十三阿哥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照顾好四阿哥的身子,好不容易这病养的有了起色,可别让这些糟心事儿再让他上火。
    没错,四阿哥又病了,本来他这个中过暑的人,一到夏天身子就有些不郁,康熙又把这么个差事给了他,虽然说是刑部主办,他只是从旁相辅,可四阿哥是什么样的人,从来就不会偷懒耍滑的,尤其这个还是让他十分愤怒的事情,当然是办得要多认真有多认真了,劳累加上酷暑,他终于再一次地倒下了。
    这一次乌喇那拉氏把四阿哥送过来养病的时候,可是把云锦吓了一跳,随行的人员全都用布捂着口鼻,让人不禁怀**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就流行开来了,乌喇那拉氏吩咐人把四阿哥送进卧室之后,又将所有的下人摒退。
    “爷。好了。人都退下了。”乌喇那拉氏轻声对躺在炕上地四阿哥说道。
    四阿哥闻声拿开捂在口鼻处地棉布。就要坐起来。云锦看他虚弱地样子。忙上前伸手去扶。乌喇那拉氏也过来搭了一把手。让四阿哥倚着墙边坐好。云锦怕他受凉。又在他身体与墙之间加了些被褥。
    “都是你。弄地这叫什么事儿?”四阿哥冷着脸对乌喇那拉氏说道。
    “行了。爷。”乌喇那拉氏笑着对四阿哥说道。“您都怪了妾身好些时候了。还没消气呢?妾身这不也是为了让您好生将养身子吗?”
    云锦看看四阿哥。又看看乌喇那拉氏。一时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四阿哥装病。可看他腊黄着脸。有气无力地样子。又不象啊。
    “爷。怎么了?”云锦摸了摸了四阿哥地额头。还好。不发烧。
    “你问她。”四阿哥干脆闭上眼,不搭理人了。
    “爷,您先喝点水吧,”乌喇那拉氏笑着说道。
    云锦听了这话,赶紧去倒了一杯温水再调些蜂蜜进去,递给乌喇那拉氏。
    “爷,您这一路过来,也累了吧?”乌喇那拉氏服侍着四阿哥喝了蜂蜜水之后,又笑着说道,“不如先歇歇吧,我也跟云锦交待交待。”
    “也好。”四阿哥点点头。
    于是云锦和乌喇那拉氏又一起服侍着四阿哥躺好,两人才悄声向外屋走去,当然也不能离得远了,防着一旦四阿哥有事,也好马上赶过去。
    “福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锦怕吵着四阿哥,小声的问道,“爷到底是什么病啊?”
    “太医说是时疾。”乌喇那拉氏喝着云锦给她调的蜂蜜水,慢条斯理地说道。
    时疾?这就是季节性流行传染病啊。《周礼夏官司》记载:“司掌行火之政令,四时变国火,以救时疾。”《晋书王传》记载“旧制,朝臣家有时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虽无病,百日不得入宫。”宋朝叶梦得在他的《石林燕语》卷十中写道,“庞庄敏公为司法,尝得时疾,在告方数日,忽吏报:‘庄敏死矣。’”,可见得这个时疾地厉害,云锦听了吓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福晋,爷现在没什么事儿吧?”云锦赶忙急着问道,“那个太医没弄错吧,找别的大夫看过了没有?实在不行,就去找洋人大夫来看看吧,有什么云锦可以做地?刚才没觉得爷发热啊,也许是云锦弄错了,我再去看看。”云锦心里着急,话说的也是东一头西一头地,还没说完就站起身想
    里跑去,这个时候医学太落后了,也没个抗生素,=急。
    “你别着急啊,”乌喇那拉氏笑着拦住云锦,“已经找那边的大夫看过了,爷没什么大碍的,还是劳累过度引起的,好好调养也就是了。”
    “那还好,”云锦松了一口气,跟着乌喇那拉氏回来坐下,“这么说,又是那些个太医在胡说八道了,真是的,这种事情也可以看错地吗?等爷好了,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治治他们。”
    “要说这个事儿嘛,倒也不怪那些个太医,”乌喇那拉氏温言解释着,“是我有意误导他们的。”
    “为什么啊?”云锦不明白乌喇那拉氏的意思。
    “不这么说,爷哪能得清静呢,又如何好生养病呢。”乌喇那拉氏笑着说道,“只是爷知道我做了手脚后,可是气得不行呢,没看刚才都没给我好脸。”
    “爷其实是了解福晋的苦心的,”云锦这时心完全放下了,“他这个人,总是不注意身子,不这么着他也不会好生歇着。”
    “就是这么说,”乌喇那拉氏点点头,“只是没想到我说的这个谎,不光让爷有了休养的清静,也看出了人心。那些个人,平时在爷面前争宠卖乖的,现在一听爷是时疾,一个两个的,都躲得老远,生怕爷传给了她们,好象她们地命比爷还金贵似的。”
    云锦一听乌喇那拉氏的口气,就知道她是在说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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