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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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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云锦用手摸着四阿哥的脸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云锦的相貌还算不错,能不能请您具体是怎么个不错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羞也能把他羞死了
“不错就是不错,有什么好说的。”四阿哥抓住云锦的手,不经意似的把玩着。
“怎么会没有什么好说呢?”云锦抽回手来,退后两步,看着四阿哥的眼睛里波光闪烁,“只要您心里有,那还不张嘴就来啊。”
“那你先来一个我听听。”四阿哥端起桌上的茶,自顾自的品了起来。
“好,那云锦就先给您做个示范,”云锦笑睨着四阿哥,“等云锦说完了,可就轮到爷说了。”
“你先”四阿哥还是没把话说死。
“好,”云锦也不再继续紧逼,她也知道让四阿哥这个冷硬派系的人说这个是太强人所难了些,她也不是真想听他说这个,只不过是想难为难为他罢了,算是对他这些日子的表现给予的一个小小的处罚,要是他真的说出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来,那恐怕被雷倒的就是自己了,还是自己雷他比较好一些,“既然是给爷做示范,那云锦是不是可以假扮成爷的样子呢?”
“好哇,”四阿哥的眼睛里也带了点儿好奇,“你扮吧。”
“爷请稍等。”云锦笑着说道,“云锦这就去装扮一下。”
云锦走到卧室,开来柜门,从。一个隐蔽的地方取出了一件衣裳,这是她自避暑回来之后,赶着给四阿哥做的,本是打算在他生日时送给他的,结果因为年氏的事儿,心里跟他闹了生分,就懒得送他了,而是随意选了几样既不出挑也不寒酸的礼物跟其他女人的礼物一起送上算数,至于说收自己特别礼物收惯了的四阿哥当时会不会失望,那就跟云锦没关系了,想要特别礼物,不是还有年氏呢吗?
不过云锦还是讲究实际的,她没。象其他影视剧里那些执着的女人一样,把这件衣服给毁了,反而是好生的收了起来,也许在将来还可以用到呢,即使是不当成送给爱人的礼物,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做为送给领导的礼物啊,虽然心境上是完全的不同,但只要起到作用就好。
今天四阿哥能对年氏的人这。样云锦觉得他表现的还行,于是就想着把这件衣服拿出来,当做是鼓励也好,奖励也罢,反正是那么个意思,省得时间过得太长了,四阿哥的身材要是发生了变化,那这衣服就彻底没用了。
只是这送衣服也得送出点儿新意来,否则这不年。不节的,也没个特别的事由,冷不丁的送个礼物,也显得太突兀了些。虽然妻子给丈夫做件衣服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的东西,但云锦跟四阿哥不是才冷战完嘛,所以云锦就借着假扮成四阿哥的样子的机会,把这件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这样送起来也显得自然些。
而云锦所谓的装扮成四阿哥的样子,其实也就是。套上这么件衣服,至于裤子什么的就免了吧,四阿哥虽不胖,但个头在那儿了,那裤子可是比云锦的腿长出了一大截,穿了很容易被绊着的,云锦可不想再受回伤了,其实就是这衣服穿在云锦的身上也是咣咣珰珰的,不光是袖子折了好几折,就是腰上也折了好大一块,勉强用带子系着,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形象,云锦自己都忍不住的乐。
“你这是装扮我呢?”四阿哥从云锦走过来那眉头。就皱着,“我什么时候这么乱七八糟的了?”
“云锦这不是穿。的爷的衣服嘛,”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您的衣服对云锦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我什么时候有的这件衣服?”四阿哥这时候才发觉不对,他仔细看了看这件衣服,“我怎么不记着呢?”
“爷,您不记着那就对了,”云锦笑着说道,“这是云锦给您新做的,你自然是没见过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我怎么都没注意呢?”
“爷这阵子不是事儿多吗?”云锦咬着嘴唇冲着四阿哥笑,“云锦这儿您也没时间来,当然就不会注意到了。”
“那你做好了怎么不给我呢?”四阿哥又问道。
“这不是才做好嘛,”云锦依旧笑意盈盈,“还没来得及呢?”
“真的?”四阿哥盯着云锦,“你确定不是在我生辰时就做好了?”
“怎么会呢?”云锦当然是不能承认了,她睁大了眼睛对四阿哥说道,“要是在那时候就做好了,云锦不就把它和那些礼物一起送给爷了嘛,怎么还会留在这儿呢?”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做好的吧,”四阿哥看了看云锦,又看了看那件衣服,“既然是做给我的,那你穿上干什么?”
“云锦这不是要扮成爷的样子嘛,当然要穿爷的衣服了。”云锦理所当然的说道。
“哪有送人的东西自己先穿的道理?”四阿哥瞪着云锦,“还不赶紧脱下来。”
“是。”云锦正好也觉着穿着这个表演太拖沓,顺势就脱了下来,“爷,来,云锦帮你穿上试试合身不?”
“你看都皱成什么样了?”四阿哥穿上衣服后,低头看了看,冲云锦没好气的说道,“你就是会糟蹋个东西。”
“爷,”云锦满面笑容的安抚他,“没关系的,等会儿云锦用熨斗给烫平就是了。”
“这是什么?”四阿哥放下被云锦折起来的两只袖子才发现上面还有刺绣。
“这是一个人在骑马射箭啊,”云锦看着四阿哥,一脸的疑惑,“云锦的绣活儿虽不好,但也能看出来吧。”
“我当然看出来了,”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绣这个?”
“皇上不是说过,满人要以弓马骑射为根本嘛,”云锦笑着说道,“云锦这也是禀持圣意啊。”
“不是你跟皇阿玛说要重视火器的吗?”四阿哥瞅了瞅云锦,“怎么现在又想起弄这个了?”
“弓马骑射虽抵不过火器的威力,但用来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啊。”云锦笑了笑说道。
云锦绣骑马射箭的图案当然不是她说的这个理由,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云锦通过推断及相关的查证,终于认定了四阿哥的星座是射手座,也就是人马座,但那个半人半马的形象要是绣了出来,怕是四阿哥接受不了,所以就改成这个样子了。
“都有你说的,”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然后把那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云锦,“好了,这个衣服你给我弄板正了,再好好的送给我。”
“知道了,爷,”云锦接过衣服来,答应一声,放在一旁,“爷,您还要不要云锦给您做示范了。”
“要哇。”四阿哥坐在那里点点头,“我这不正等着吗?”
“既然爷的这件衣服不能穿,”云锦作势又要回里屋,“那云锦再去穿爷的另一件衣服去。”
“你拉倒吧,”四阿哥出声阻止云锦,“就别再糟蹋我的衣服了,你就这么”
“好,就听爷的,就这么着了,”云锦象个乖孩子一样的点点头,“不过,爷,云锦不用说的,用唱的可好?”
“管你用什么,”四阿哥淡淡的说道,“赶紧着就是了,哪这么多啰嗦?”
“好,云锦这就开始了,”云锦心里对着四阿哥扮了个大鬼脸,面上却对他笑得温婉,“爷,您可听好了啊。”
云锦在跟四阿哥说要给他示范的时候,就想好了,要用新凤霞老师那段著名的评剧《花为媒》中张五可闯洞房的一段唱腔,那可是云锦很喜欢的一部戏,经典的唱段她也是张口就来,到了清朝之后,因为这时候还没评戏呢,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展示,现在赶上这么个机会,正好可以秀上那么一段,当然能不能有评剧的味道就别指望了,而且结合着自己的穿着和现在的情况,词也还是要改一些的。
雍王爷用目瞅,从上下仔细打量这位闺阁女流,
只见她头发怎么那么黑,她那梳妆怎么那么秀,
两鬓蓬松光溜溜,何用桂花油。
高挽发髻不前又不后,有个名儿叫回心髻。
银丝线穿珠凤在头上戴,
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颤颤悠悠,
真亚似金鸡叫的什么乱点头。
芙蓉面,眉如远山秀,杏核眼,灵性儿透,
她的鼻梁骨儿高,相衬着樱桃小口,
牙似玉,唇如珠,她不薄又不厚,
耳戴着八宝点翠,叫的什么赤金钩。
上身穿的本是蓝袖衫,褟丝边又把云子扣,
周围是百合不到头,还有个花中君子兰草幽。
内套小衬衫,她的袖口有点瘦,
她整了一整妆,抬了一抬手,稍微一用劲儿,透了一透袖,
嘿,露出来十指尖如笋,她那腕似白莲藕,
人家生就的一双灵巧手,巧娘生下这位俏丫头。
下身穿八袱裙,捏百褶,是云霞绉,俱都是锦绣罗缎绸,
裙下边又把绣鞋儿露,满帮是花,银丝线锁口,
五色的丝绒绳儿又把底收。
巧手难描,画又画不就,生来的俏,
行动风流,行风流,动风流,行动怎么那么风流,
猜不透这位好姑娘是几世修?
美天仙还要比她丑,嫦娥见她也害羞,
年轻的人爱不够,就是你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
年迈老者见了她,眉开色悦赞成也得点头。
世界上这个样的女子真是少有,这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连演带唱的这一大段下来,云锦是唱的尽兴了,可是四阿哥虽然目光也随着云锦的唱词向她身上一一的看过去,明明眼睛里显示出来的是很饶有兴趣的样子,可是他的脸部却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老一套上。
“都说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四阿哥等云锦唱完了,才淡淡的说着,“真应该让他来听听你这段,怕是羞也能把他羞死了。”
“别说什么夸不夸的,也别管羞的的老王还是老李,”云锦让四阿哥小气了一下,本来是不想再难为他了,可是现在却一脸坚持的看着他,“云锦已经给爷示范过了,现在该轮到爷说了。”
“这好话都让你自己说尽了,”四阿哥看了看云锦,“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没有,”云锦不让劲儿,“世间的好话多了去了,只看爷愿不愿意说了。”
“反正我是想不出来了,”四阿哥摇了摇头,“要不,你就自己再说一个吧,算是替爷我说的。”
“那怎么行?”云锦冲着四阿哥娇嗔的说道,“今儿个可是爷让云锦放纵的表达对您的情意的,云锦身为好孩子,自然也是想听心上人夸赞自己的容貌了。”
“这样吧,”四阿哥带着点无奈的看着云锦,“你要是能再说出那么一大堆来,我就说。”
“好,爷,这可是你说的。”云锦马上跟四阿哥敲定,“等云锦说出来了,您可是不能赖的。”
“行,你”四阿哥冲云锦点了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夸自己。”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不服她都不行
“能说的可多了,”云锦得意的冲四阿哥小哼一下,然后放着自己的茶碗不用,偏偏伸手到四阿哥那儿,端起他的茶碗来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将茶碗放回去的时候,顺手又用食指在四阿哥的脸上掠过,算是吃了他一记冻豆腐,“爷,你可听好了啊,云锦可是要说了。”
四阿哥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刮过的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云锦。
“面似芙蓉、眉如新月、耳如元宝、鼻如悬胆、齿如扁贝、口似樱桃,”云锦冲着四阿哥调皮的眨着眼睛,滔滔不绝的说着,“更添香腮似雪,乌发如云,双颊飞红,嘴唇如豆,双眉飞柳,问世间有几人似这般灵秀,犹胜仲夏新月,隆冬飘雪,不让董永妻,羞煞广寒主。”
“行了,行了,”四阿哥出声打断了云锦连珠炮一般的话,“你能好意思说的出口,爷可是听不下去了,真是没人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你居然也不脸红。”
“云锦这不是给爷打样嘛,夸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脸红的,”云锦停住了话头儿,看来自己话唠的力还真是有些看长啊,也许四阿哥就算是解放了天性,也未准能赢自己了,“好了,既然爷不让云锦再说了,那就听听爷说的吧?”
“好了,我说就是了,省得你再。弄出一大套来,”四阿哥瞅了瞅云锦,带着点儿无奈的说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爷,”云锦越听越不对劲儿,“让您夸。云锦,您怎么念起<洛神赋>来了?这个可绝对不能算数的。”
“用夸洛神的词来夸你还不行?”。四阿哥让云锦这一插嘴,也停了下来。
“当然不行了,”云锦很理直气壮的说道,“这篇文章的。名字摆在那儿,那就是在说洛神的,跟云锦扯不上一点儿关系,爷,您想投机取巧这可不行,一定得另说一个。”
“你当真是难缠,”四阿哥摇了摇头,“算了,今儿个就看。在你受了伤又有了身子的份上,爷纵容你一回,就再说一个吧,”然后他连思考都没思考一下,就说了出来,“莺莺燕燕春春,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云锦听四阿哥另说的这个,心里却还是不太满。意,因为她对四阿哥说的这些词也是知道一些的,这是元代杂剧家、散曲作家乔吉写的[越调]天净沙。即事,是一首叠字小曲,里面“花花柳柳真真”里的“真真”,是传说中的一个女子的名字,和纳兰性德写的“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里的“真真”,指的是一个人。
相传唐代进士。赵颜,在画工那里得到了一幅画,因为画中的女子漂亮之极,因此许愿只要她能变成活人,就娶她为妻。后来经过画工指点,赵颜呼唤这个女子的名字,叫了足足有一百天,昼夜不停,待女子答应后,又给她喝了百家彩灰酒,于是画中女子就变成了活人,与赵颜结合,并且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赵颜和许仙一样,都是个没良心的,在儿子两岁的时候,他听到谗言说画中女子是妖怪时,就拿着剑要杀她,画中女子伤心绝望之极,说出了自己是南岳山上的仙女,然后吐出所喝的百家彩灰酒,带着儿子一起重新回到了画中。这个画中女子的名字就是叫“真真”。
纳兰性德在自己的词中写到“真真”,是想借着这个传说,来表达他对亡妻的思念之情,希望世间真的有这种招魂的方法,能让他把自己的妻子重新招回到人间。而四阿哥所念的乔吉这首曲里虽然也写到了“真真”,但却是与纳兰性德的用意完全不同,在这里提到“真真”,只是用来赞美女子的容貌的,乔吉这首曲子描写的是爱情的和谐美满,它不只是表达出了恋人久别重逢后喜悦的心情,还赞美了心上人的娇柔可爱,并说她言谈举止事事都很有风度和韵致,一切都恰到好处,是个无可挑剔的美人。
按说能得到四阿哥这样的赞美,云锦应该觉得满意了,可是用所遇非人的“真真”来比自己,还是让云锦心里不是那么'炫'舒'书'服'网',再者,四阿哥这说来说去的,用的都是别人的词,他自己又不是不会写诗,给云锦写一首又怎么了,哪怕是首打油诗呢,那也是专属于自己的。
“爷,”云锦心思转了转,笑着看向四阿哥,“按说您这个已经把云锦说的很好了,云锦听了心中也是欢喜的很,可是云锦最想听的却是爷自己的话,不拘多少,只要是爷说的,那就都是好的。”
“你的事儿倒是不少,”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自己的话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爷说过吗?”云锦疑惑的看着四阿哥,“云锦怎么不记得?”
“我之前不是说,‘还算不错’吗?”四阿哥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这个也算?”云锦差点儿让他晃一跟头。
“‘不错’不行吗?”四阿哥又淡淡的说道,“要不就是‘还可以’?”
“还可以”?天哪,这跟“还算不错”有什么区别?云锦深深的感觉到四阿哥就是在耍着自己玩,你看你看,他那深遂的眼睛里明显是闪着恶魔般的光芒,就差头上长两犄角了。
“爷,”云锦拉长了声音带着点不满、带着点娇嗔的叫着四阿哥,“难不成云锦真就长得没什么让爷可夸的吗?”
“你过来,”四阿哥招手把云锦叫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看着你现在的样子觉得很'炫'舒'书'服'网',这就行了,没那么多好听的话说给你。”
四阿哥没有为云锦专门写首诗,连首打油诗都没写,也没说什么华丽的词藻,精美的语句,但就这么一句简单的“我看着很'炫'舒'书'服'网'”,却是让云锦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丝的暖意。算了,以四阿哥的为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不错了,其实他要是真的说出一大堆甜言蜜语来,云锦不只是会觉得雷人,肯定也会觉得其中有问题的,说不得还要猜测四阿哥是不是在想着要对自己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爷看着云锦这样包着头也觉得'炫'舒'书'服'网'?”云锦虽然接受了四阿哥的话,但还是忍不住想找他点儿茬儿,“那是不是说云锦以后得天天打破头啊?”
“你要是真想这么着,那我也没意见,”四阿哥轻皱了一下眉,然后看着云锦的眼睛说道,“当然我是希望你的脸上没有疤的,但如果就是有了,那我也不会在意的。”
“嗯,云锦信爷说的话。”云锦将身子倚进四阿哥的怀里偎了一阵子,才抬脸问他道,“爷,您今儿晚打算歇在那里啊?”
“你都把自己说成一朵花了,”四阿哥轻揽着云锦的腰,低头看着她,“我当然是要留这儿了。”
“爷,”云锦笑着提醒四阿哥,“云锦现在这身子可是不方便侍候您啊。”
“这我当然知道了。”四阿哥拧了拧云锦的脸说道,“我不**,只看花可以吧。”
四阿哥知道归四阿哥知道,但云锦却是一定要尽到提醒的义务,这不光是雍亲王府里的规矩,也是这个时代所有贵族人家的规矩,就算是四阿哥准了云锦今天可以放纵,但她也顶多只是跟他撒个娇、耍个痴什么的,象那个恃宠而骄破坏规矩的事儿,云锦还是不会去做的,这是四阿哥的底线,云锦是轻易不会去碰的。
“那云锦这就去铺床了,”云锦听四阿哥居然也开上玩笑了,不禁莞尔一笑,猛的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把身子从他怀里撤了出来,一边倒退着往卧室走去,一边冲四阿哥眨着眼笑,“爷可要快些来啊。”
“小心看着路,”四阿哥皱着眉瞪着云锦,“你就是嫌头上的伤不够多,也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是,云锦会注意的。”云锦很是领情的笑着点点头,转过身去稳稳当当的走进了卧室。
等云锦铺好了床,过了有一会儿也没见四阿哥进来,不禁有些纳闷,就又回到外间,一看原来是年氏找来了,正跟四阿哥哭哭啼啼呢。一见这情况,云锦马上就要往回走,可是来不及了,已经被年氏看见了,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又得忙着掉泪,又得向四阿哥传递哀怨之情,居然还能看见云锦的动向,真是不服她都不行。
“钮祜禄姐姐,”年氏自看见云锦,就冲着她走了过来,云锦无奈也只好迎了上去,当两人渐行渐近,距离接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年氏突然对着她跪倒在地,吓了云锦好大一跳。
“年妹妹,这是怎么话说的?”云锦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扶,可不知谁一清嗓子,让云锦有所警觉,赶紧把手缩回来了,这年氏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要是自己冒然去扶,万一她就在这个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摔上那么一跤,不管摔没摔出个好歹来,这事儿也都说不清楚了,所以云锦不只是自己收回了手,也没有叫自己的人去扶年氏,而是一指跟着年氏过来的丫环,“你,过来,赶紧扶你们主子起来。”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尽量的离她远点儿
年氏的丫环站在那里,看了看云锦,又看了看年氏,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过去。
“你怎么回事儿?”云锦很不满的瞪着她,“我是刚在里面不小心弄脏了手,要不然也不叫你了。你主子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呢,这要是跪个好歹来,你能担待得起吗?”
“主子,”翠屏听到这话赶紧向云锦这儿走来,“您手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弄脏了些,”云锦将手握着缩在袖子里,吩咐翠屏道,“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好洗手。”
“是。”翠屏答应一声出去了。
“钮祜禄侧福晋的话你没听到吗?”而四阿哥这时却正冷冷的对年氏那个丫环说道,“还不去扶你主子起来。”
“爷,不用了,”年氏忙开口阻拦。道说道,“奴婢的嬷嬷得罪了钮祜禄姐姐,奴婢是应该向钮祜禄姐姐赔罪的。”
“年妹妹,有什么话还是起来再”云锦对年氏柔声说道,“你现在肚子里有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骨肉,这万一要是因为你这么着而使得孩子有个什么好歹的,不管是在爷面前还是在皇上那里妹妹你都是不好交待的。”说完,云锦又冲那个听了四阿哥的话向前走了两步,被年氏一说又站住了的丫环一瞪眼,“还不赶紧着过来把你主子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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