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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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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工夫儿顾得上什么寓意不寓意啊。”
“你还有脸说,”康熙笑着瞅云锦,“就你那两笔狗爬字练了有多久了,朕就没见有长进。”
“皇上,”云锦涎着脸对康熙笑着说道,“长进肯定是有的,毕竟我们爷每天都要检察云锦写的字,只是云锦愚钝,所以长进也就缓慢了些。?!”
“说懒就是了,”康熙笑睨着云锦,“说什么愚钝,你啊,就会找借口。”
“钮祜禄侧福晋,”康熙和云锦的话告一段落之后,三阿哥也凑过来问云锦,“这真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四弟就真的没有帮你?”
“三爷,可是有什么问题吗?”云锦看这三阿哥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太对,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话还是要答的,“我们爷嫌云锦总不正经练字,所以把话已经说在头里了,这次一定要云锦自己想,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本来云锦还想着他未必真能那么坚决,所以在想不出关于狗的好词儿来的时候,还去好言相求来着,结果他说倒是说了,却说的‘打狗看主’,您瞧瞧,哪有这样的?”
“原来钮祜禄侧福晋肖犬啊,”三阿哥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想为自己的属相找个好词儿这是正常的,象你最后选的这个白云苍狗就还是很不错的。?”
“三爷说笑了,”肖犬?云锦听这话怎么就那么别扭,你还不如说我是哮天犬得了,“这也是云锦用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呢。”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想出来了,”三阿哥还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也是好事儿。”
云锦真是有些纳闷了,他绕来绕去的,到底是想说什么?突然之间云锦灵光一闪,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敢问三爷,”云锦小心的问三阿哥,“不知您的生肖是?”
“蛇。”三阿哥的笑容更深了。
蛇?自己给它写什么来着,哦,对了,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看来问题找到了,三阿哥一直在这儿磨叽,估计是觉得自己写这话是在影射他想争夺储位吧?这可真是冤枉了,当时自己可真没想到这个啊,再说了,自己又上哪知道他的属相去啊。
“三爷,”云锦赶紧冲三阿哥行礼,“云锦弄这个生肖石象,不过是想着让元寿在玩闹中也能学点儿东西,绝对没有对三爷不敬的意思。”
“三哥,你想太多了,”一直沉默的五阿哥这时开了口,“我相信云锦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你看我的生肖那里还写着‘亡羊补牢’呢?再说了,皇太后祖母的生肖也是蛇,难不成云锦对她老人家也有不敬吗?”
“是啊,三哥,”十三阿哥也笑着对三阿哥说道,“我这老虎还让他写出一个狐假虎威来呢,可见得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就是说嘛,”冲云锦笑了笑,“我跟十哥的生肖还让人说成了猪八戒呢。”
云锦一听,好嘛,原来不只是三阿哥在注意自己的属相啊,这些人全都很注意呢。当时自己选择文字内容时虽然也有考虑的,但却是没将这个考虑进来,真是的,四阿哥怎么也不提醒自己一声呢,云锦想到这儿,不禁狠狠的白了四阿哥一眼,可是四阿哥老神在在的呆在那里,根本就不理自己。
“朕看你们啊,全都是想多了,其实,只把它当成是一个平常之物也就是了,”康熙这时也笑着开了口,然后又问云锦,“对了,你十二个生肖的词儿都想了,就没想一个总结的?”
“有的,有的,”元寿很是一个尽职的导游,听了康熙这话后,元寿马上就领着康熙来到石林的出口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里有一块石头上也刻着一些文字,
“那,”元寿用小手指着那里,“这就是了。”
康熙和众人定睛一看那石头上的字,又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只是笑过之的却也有那么几分若有所思。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看山看水看世情
那石头上写的东西之所以会引得这些人发笑。只是因为那是一首打油诗。
“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石头果然大;果然大石头。”
“这算是什么?”十阿哥读了一遍之后,大咧咧的说道,“这左一个石头右一个石头的,说了这一大堆,不全都是废话嘛。”
“十弟,”三阿哥摇了摇头,很有些无奈的看着十阿哥说道,“你看东西不要只看表面啊,这话虽然看似浅陋,实则却是内藏玄机的。”
“我老十可没你们那些弯弯绕儿,”十阿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偏要让人猜来猜去的。”
“云锦,你来说说看,”康熙笑看着云锦说道,“这话里的寓意是什么?”
“皇上,”云锦看了看十阿哥,对他点头微笑着,“其实这话里的意思,十爷刚才已经说出来了。”
“我说什么了?”十阿哥不明所以的睁大了眼睛。
“他说归他说,”康熙笑着说道。“我现在是要听你说。”
“皇上,”云锦又对十阿哥笑了笑,然后才对康熙说道,“我们爷这些年都在修习佛法,有时也会跟云锦说上那么一些,他说六祖慧能大师门下有“五大宗将”——青原行思、南岳怀让、荷泽神会、南阳慧忠、永嘉玄觉,其中以青原行思、南岳怀让最为杰出,而就是这青原行思提出了参禅的三重境界: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我们爷说,这位禅宗大师虽说的是参禅之理,但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哦,老四是如何说的?”康熙脸上的笑容依旧。
“我们爷说,”云锦看了看四阿哥,才接着说了下去,“人在涉世之初,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对他来说,山就是山,水就是水,对一些隐在背后的东西却并不了解,结果处处碰避不说,有的甚至会枉送了性命。而活下来的那些,慢慢的也就明白了,摆在眼前的那山那水,不一定都是真实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抽丝剥茧之后,知道的也未见得就是事实,大多数人都是在这种挣扎彷徨中度过一生的,但也有一些人,会在洞察世事后反璞归真,明白了‘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的做人处世之理,这时候自然看山还是山,看水也还是水了,看石头当然也只会是石头了,皇上您看,这和十爷刚才说的不正是异曲同工嘛。”
其实,青原行思的这话是四阿哥跟云锦说的没错,但下面关于人生这段话。却是云锦跟四阿哥说的,当时还引得四阿哥诧异的看了自己一会儿,然后叹息了一声,将云锦揽进怀里,很是诚恳的对她说道。
“这一番话固然是有它的道理在,但由你的嘴里说出来,却让我很是难过。你自小就受了不少苦,即使是与佟佳氏相认又进了皇宫之后,也依然是受了不少磨难,但令人高兴的是,这些都没能让你失了乐观的天性,依旧是活的那么开心和满足,可是现在,你却说出了此等看破世事的话,难道说,前阵子年氏的事儿真的让你这么在意吗?”
当时云锦只是静静的依偎在四阿哥的怀里,一句话都没说,其实年氏的事儿她伤心是伤心的,也对四阿哥有了灰心之念,但还远没有到看破世情的地步,这些话只是她在现代网上看来的一些人生感悟而已,不过既然四阿哥为此而觉得对自己有愧,傻瓜才会去更正他呢。?
果然四阿哥见云锦如此,就认为她还是灰了心,于是又叹息了一声,揽着她的手臂也更紧了些,语气也更低沉了。
“你跟我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四阿哥将云锦从怀里拉出来。用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问道,“我最喜欢谁最在意谁,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以为象年氏那种假话堆出来的人,真的会让我在意吗?”
云锦低垂着眼睛,不看四阿哥,也不说话。
“我知道前阵子让你受委屈了,”四阿哥吁出一口气,将云锦重新揽入自己的怀中,“我对你也总是发脾气,但是老十三有一句话,最近我想了想,很有道理,他说当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不跟自己最亲近的人发,又能跟谁去发呢?想来我对你也是如此,只是以前我没这么想过而已。”
“这么说,”云锦一听这话,就马上从四阿哥的怀里挣出来,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爷决定以后有脾气都要冲云锦来发了?”
“当然不是,”四阿哥看着云锦笑了起来,“看吧。?你还是因为我发脾气的事儿生气呢,一说这个就忍不住了,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
“那爷的意思,”云锦还是盯着四阿哥问道,“是打算再找一个亲近的人了?”
“自然不是了,”四阿哥又笑了,捏了捏云锦的脸,“你啊,表面上装的大方,其实最小心眼儿不过了。我去找别人,你不气翻了才怪呢。我的意思是,我以后都不再发脾气了,至少不会在内院发脾气了。”
“爷,”云锦想想四阿哥能这么低声下气的对自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自己可不能不知好歹,得意太过了反倒不好,于是主动将身子倚进了四阿哥的怀里,“你能这么疼惜云锦,云锦很是感动,但是这气可不能憋在心里,那样会伤了身子的。”
“那你的意思,”四阿哥抚着她的头发问道,“是让我以后接着冲你发脾气了?”
“当然不是了,”云锦在四阿哥的怀里摇了摇头,又抓过他的手来把玩着他长长的手指,“云锦的意思是,以后爷有了烦心的事儿,就来跟云锦说说,云锦可以帮着你一起发脾气啊,把气撒出去,心里就会'炫'舒'书'服'网'些了,只是话要说在头里,这是云锦帮您发脾气,就是摔了茶碗茶壶什么的,也是要由您来赔的。”
“哈哈哈,”四阿哥翻手握住了云锦的手,“外面都说雍亲王节俭刻薄,真该让他们看看你,比起你来,我可是要大方的多了。”
“云锦攒这些银子,还不是为了爷嘛,”云锦嘟着嘴说道,“云锦一介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花的了几个钱,将来还不给了爷和您的子女享用。”
“爷可是不会花你的银子的。”四阿哥搂紧了云锦,“好了吧,现在心里'炫'舒'书'服'网'些了没有?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个看破世情的话了,就是想也不许,知道了吗?”
“知道了,”云锦偎紧了四阿哥,柔声说道,“云锦还要陪爷走一辈子的,才不舍得看破世情呢。”
虽然当时云锦答应了四阿哥再不说这个话了,现在她却是食言了,不过也不能完全算她食言,因为她没说是自己的观点,而是安在了四阿哥的头上,而且她在说之前,已经用眼神询问过四阿哥的意见了,他也用眼神表示了同意,当然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就是想不同意也不行了,不过,云锦会这样做,也是想帮他在康熙面前继续表现与世无争的态度,这话由云锦这个封建社会的女人说出来,会有些看破世情的味道,但要是由四阿哥说出来,则又是不同,会有一种洒脱随意的感觉,四阿哥应该也没有理由反对的。
“看来老四修习佛法确实是有了一定的境界,”果然康熙听了云锦这一番话之后,赞许的看了看四阿哥,“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这话说的不错,这样吧,朕有一凤眼菩提数珠,就赏给你了。”
“儿臣谢皇阿玛恩典。”四阿哥忙上前行礼谢恩。
“皇阿玛,”十阿哥扯着他的大嗓门对康熙说道,“刚才云锦,不,钮祜禄侧福晋不是说我说的和四哥说的异曲同工,你为什么只赏他不赏我?这不公平。”
“你?”康熙笑着看了看十阿哥,“这样吧,朕也不想让人说嘴,刚才朕赏老四,是因为他对青原行思那番话的理解很透彻,你也来说说你对那番话的理解吧。”
“什么话?”十阿哥愣了一下,“就是那个看山是不是山,看水是不是水吗?这有什么好说的。”
“罢了,”康熙摇了摇头,“让你马上说出来也是难为你了,朕给你半月之期,你写出一番道理来给朕看,朕觉得好了,就也赏你。”
“还要写啊,”十阿哥一听头都大了,“皇阿玛,那儿臣不要赏了。”
“赏不要可以,但写却是一定要写的。”康熙对十阿哥说完,就又对众人说,“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众人们跟着康熙往外走去,经过呆站在那里的十阿哥处,都忍不住露出笑容,唯有十三阿哥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
“十哥,我很看好你哟。”
“皇阿玛,”十阿哥让十三阿哥这一拍,也反应过来,忙追着康熙而去,“这事儿咱们再商量商量嘛。”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是有向皇阿玛劝谏之意吗?
任凭十阿哥如何的求恳,那篇作业还是实打实的压在了他的头上,弄得他垂头丧气了好一会儿,不过这时候他那种大咧咧性子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把这事儿扔到脑后边去了,照旧是东瞅瞅西望望的,也不时的与其他阿哥们指指点点、说说笑笑的。
“那是什么?”太后在肩舆之上看见不远处高高的竖立着一个雕塑,眯着眼睛望去,“好象是个人的样子。”
“太后说的没错儿,”云锦一直随行在太后的肩舆旁边,不时的给她讲解着,要是说元寿是这整个大清皇室旅游团的导游的话,那云锦就是太后私人专用的导游,“见着这个雕塑,就说明咱们已经到了园子的正中心了。”
“我这眼睛是不行了,”太后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是谁,只好放弃了,“那个雕的是什么形象啊?”
“太后,”云锦笑着说道,“这会儿云锦可得卖个关子了,那是元寿和他阿玛一起合计着弄的,就等着要给您和皇上一个惊喜呢,云锦可不能泄了这个密。?”
“你这话我才不信呢,”太后笑看着云锦,“胤禛是那样古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弄什么惊喜,肯定是你弄的鬼。”
“太后,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云锦故作委屈的样子,“云锦可是最老实巴交不过的了,怎么会弄什么鬼呢?”
“你老实巴交?”太后连连的摇着头,“这话说出去是再不会有人信的。”
“太后,您怎么可以这么说云锦,”云锦手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云锦真是太难过了。”
“呵呵呵!”太后让云锦的样子逗的笑声不断。
说笑间,已经来到了雕塑的跟前,云锦扶着太后下了肩舆,走上前去观看那雕塑,当然也不能太靠前了,因为那个雕塑很高,在眼前反倒看不清楚了,这时候康熙那一行人也是离着一段距离在仔细的看着呢。?只见那方形的基座上布满了大清百姓的各种生活形态等图案,基座之上塑像则是一个骑着战马、身着盔甲、手持弓箭的将军,目光直视远方,表情刚毅。
“这不是皇帝吗?”太后这回可算是看清那个雕像的脸了,不禁惊讶的说道。
“没错儿,”元寿大声的说道,“就是皇玛法。”
“真没想到你们会弄个皇帝的塑像摆在这儿,”太后很高兴的笑着,又问元寿道,“元寿啊,你为什么要塑你皇玛法的像在这里啊?”
“因为元寿最崇拜皇玛法啊,”元寿很理所当然的说道,“皇玛法是最了不起的。”
“看来元寿还真的是对皇阿玛一片孝心呢,”三阿哥笑着说道,“只是这上面的字却是有些不太妥当的。”
原来那雕塑的基座上还刻着几个大字,“嬉乐未敢忘忧国”,这当然也是四阿哥的笔迹了。?
云锦一听三阿哥说元寿,当然不愿意了,可是她刚要上前说话,四阿哥一个眼神递过来,让她止住了向前迈出脚步的意图。
“四弟,”三阿哥看着四阿哥,很诚恳的说道,“不是三哥要挑毛病,你这里借用了陆游的句子吧?”
“没错儿,”四阿哥平静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三阿哥时刻不忘展示他的文学休养,把陆游的这首《病起书怀》整个的背了一遍,“现如今我大清国泰民安,有什么可忧的呢?而且你将这‘位卑未敢忘忧国’改成了‘嬉乐未敢忘忧国’,又将之刻在皇阿玛的雕像下,是有向皇阿玛劝谏之意吗?”
“三哥,”四阿哥又用眼神制止云锦想说话的意思,然后才淡淡的对三阿哥说道,“我知道你这话是一片好意,但是四弟我却还是要说一句,你读书有些读迂了,你刚才也说了,这话是借用,如果每借用一句话,都要去考究它原来的情形,那样岂不是太累了吗?三哥,你在我们兄弟中文笔是最好的,可要按这个要求,你又敢保证你写的那些东西就没有不妥的地方吗?”
“三哥不说话,那想来就是你也不能保证了,”四阿哥见三阿哥默然不语,就接着往下说,“既然以三哥这么讲究的人都不能做到的话,那就不要强求世人也这么做了吧。至于说现如今的国泰民安,那可是皇阿玛劳心劳力换来的,所谓创业难守成更难,我们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可不能懈怠了,所以我才会写出这句‘嬉乐未敢忘忧国’给元寿的,不知道三哥为什么会想到皇阿玛那里去的?”
“是啊,”十三阿哥笑着说道,“这园子是元寿的,名字又叫嬉乐园,这句话当然也是写给他的了,三哥,你想差了。”
“你说这话是写给元寿的?”三阿哥没理十三阿哥,只盯着四阿哥问道,“那为什么要写在皇阿哥的塑像下?”
“这有什么奇怪的,”四阿哥静静的看着三阿哥,淡淡的说道,“我是要元寿时刻不忘记自己身为皇家人的责任,将来好为皇阿玛分忧啊。”
“原来是这样,”三阿哥的脸色阴沉了一小会儿,就马上笑了开来,“那倒是三哥我的不是了,我本来是怕那些个御史们对你说三道四的,没想到却是我误了,四弟,三哥跟你陪不是了。”三阿哥说完就要向四阿哥行礼,
“三哥不可,”四阿哥伸手拦住三阿哥,“自家兄弟万不可如此,再说,你也是一番好意,我岂有不知的道理。”
“皇玛法,”元寿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的阿玛与三阿哥唇枪舌剑的,这时伸手拽了拽康熙的衣襟,一脸担心的问道,“是元寿不应该立皇玛法的雕像吗?”
“不,不是,”康熙弯着腰对元寿笑着说道,“元寿能想着在自己的园子里立皇玛法的雕像,皇玛法很高兴。”
“那就好。”元寿露出了笑容,“那咱们接下来就去看元寿最喜欢的地方吧。”(!)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训练场
元寿最喜欢的地方。?与其说是个游乐场,不如说是个训练场,康熙他们一行人走进来,只觉得满眼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其实这些对现代人来说却是司空见惯的,也不外乎就是一些什么单杠、双杠、高低杠,还有吊环、跳马、平衡木,以及用双手交替依次抓握横杠移进锻练臂力的空中平梯等等,这些在现代常用的运动器材,都让云锦给弄到这儿来了。
“这些东西都怎么玩?”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马上问云锦。
“元寿,”云锦冲元寿笑笑说道,“今儿个你是领路的,就由你来讲解吧。”
元寿点了点头,挨着个的分别介绍一遍,并说明他只不过是说了一些普通的玩法儿,大家还可以继续开发一些别的玩法儿,
“听着有些个意思,”十三阿哥笑了笑,“这几日不让我过来,却原来四哥你弄了这么多新鲜玩意儿,我不管你们如何。我怎么都是要去试试的。”
“我们也要试。”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抢着说道。
“这么新奇的玩意儿,我当然也是要试试了。”十阿哥也是跃跃欲试。
“皇阿玛,”十三阿哥先问康熙,“您想试试不?”
“我就不试了,你们玩吧,”康熙扶着太后走过一旁坐下来,“我跟皇额娘在这里看着就好。”
“是啊,”太后笑着点点头,“看着你们玩得开心,我们心里也是高兴的。”
“我们也在这儿陪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玛吧。”三阿哥和五阿哥也表示自己不下场了。
那些阿哥们包括十四阿哥,都挨着个的去玩那些个器械,当然那些个器材除了适合元寿这个年龄玩的儿童版以外,云锦还让那些个工匠们也做了成*人版的,就是为了这些阿哥们来也能有的玩的。只是有了成*人版的在侧,元寿就总觉得自己那个儿童版实在是不够看了,只是碍于云锦的耳提面命和殷殷叮咛,这才没有冒险去尝试那些个更高更难的,但云锦也答应他,等他再大几岁,把这些小的都玩熟练了以后,就让他去玩那些大的,而且还让四阿哥带他一起玩。
当然云锦的这个许诺四阿哥是不知道的,反正还有几年的时间呢,慢慢的再劝他也来的及,再说这些年四阿哥只顾着专心办差了,在锻练身体这方面实在是动得太少了,云锦也想着借此让他也练一练。就算要当个拼命皇帝,也得有个好身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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