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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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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对现代一个电影的情节始终觉得不能理解,一个女孩有生命危险,他男朋友找了保镖来保护她,她却嫌不自由,千方百计甩掉保镖出去玩。云锦觉得这个女孩绝对是脑子进水了,自己可没有她那种“不自由勿宁死”的精神。
可是守着这一方小天地,云锦也是无聊的要死,在屋里呆腻了,就到院子里瞎转悠。在现代,她虽然也是在家里呆的时间比较多,但有电视、有电脑、有网络,消遣的玩意儿一大堆,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当真是闷死人了。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无意中却听了些墙角。真是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呀。
“这算什么?平白无故的叫咱们伺候个乐户。”是红袖的声音。
“咱们是奴婢,伺候谁还不是凭主子吩咐。”这是翠屏。
“我就是不服,原来还以为主子破例弄她进来,肯定要宠幸的,至少能混个侍妾什么的。可谁知道,主子根本连这个院子都不来。那她不是和咱们一样,贱民一个,凭什么还要咱们伺候她。”红袖愤愤不平。
“主子既然这么安排,必然有主子的道理,咱们做下人的不能随意揣测,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翠屏倒是个懂事的。
“话不是这么说,现在府里有多少人在笑咱们,伺候这么个人,主子不是主子,奴才不是奴才的,弄的咱们都低人一头,越想我越生气。”红袖不服气。
“别这么说,其实我倒觉得能伺候小姐是件幸运的事情呢。你看,只要咱们把份内的事做完了,她总是叫咱们去休息,不然现在咱们还要在那站着伺候呢。而且她对咱们总是客客气气的,为她做一点事,总是谢来谢去的,也从不责罚咱们,你见过哪个主子是这样的?年福晋那儿的春儿不就是因为打破个碗,差点给打死了。”翠屏仔细的给红袖分析。
“那是她明白自己地身份。知道自己不是正经八百地主子。所以才对咱们这么客气地。”不过翠屏地心是白费了。红袖一点没听进去。
云锦却是听够了。扭头往回走。怪不得最近几天。红袖做事地态度有问题呢。真是只要有人地地方。就会有是非。其实云锦也不觉得红袖伺候她。是因为她地身份比红袖高。毕竟她来自一个自由平等地时代。如红袖所说。云锦内心也觉得自己和红袖地地位没什么上下之分。红袖可以不把她当主子。可以不尊重她。但她既然在这府里做奴婢。就必须做好她地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了。云锦只是寄人篱下。在这个府里既没身份又没地位。就算是红袖做地不对。云锦也没什么资格和权利去处罚她。难道还真地向乌喇那拉氏投诉不成。那她可就是太不懂事。太不识趣了。
其实也难怪红袖有意见。云锦自己都觉得自己地身份暧昧地很。以四阿哥那么个讲究规矩地人。给她安排一个说得过去地身份是什么难事。可他偏这么不明不白地晾着她。不知是打地什么主意。不过身份不明对云锦来说。倒也不是什么会困扰她地事。现在生命有保障。吃穿不愁。还有人伺候。云锦已经很知足了。
回到自己地屋子里。云锦仍然不知道干什么。一眼看着古筝。从到这个院子里。她还没有正经弹过曲唱过歌呢。既然连她地丫环都知道她是个乐户了。她也不好辜负了这个身份不是。
云锦随手拿了块布。抱着古筝走到院子里地大树下。把布铺在地上。她席地而坐。古筝摆在腿上。闭着眼深呼吸一下清新地空气。感受着轻风习习。心情好了许多。
抬头抚到琴上,叮叮咚咚的弹起来。琴声一响,翠屏、红袖以及陈风都出现在院子里,他们看到云锦席地而坐,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取悦了云锦,她对他们眨了眨眼,张嘴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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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章武的事我查清了,是一伙强盗干的,我已经将他们清剿了。那个词儿当时就是章武抱着的,被那伙强盗卖进了群芳楼。这是他们在章武身上搜出的小孩衣服和饰物,因是好东西,强盗头子当时又刚得了女儿,就留下了,又想留着给以后的娃儿用,就一直留到现在,都在这儿,四哥看看,对不对?”十三阿哥坐在四阿哥府的书房里,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四阿哥。
“是,没错。”四阿哥打开包袱看了看,确认后交给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会意,接过后,亲自到里屋仔细收起来。
“那就好了,这下词儿认祖归宗的凭证有了。”十三阿哥高兴的笑着。
“十三弟,现在词儿改名了,叫云锦了。”乌喇那拉氏放好东西出来了。
“哦,是四嫂给起的?”
“哪儿呀,是她自己起的。”
“想改名我明白,也确实不应该总顶着个乐户的名字。但为什么起名为云锦,这不是衣服料子吗?”十三阿哥不明白了。
“那妾身就不知道了,不如,十三弟亲自去问问她?”乌喇那拉氏打趣着。
“也别说,我还真想去见见她。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老八他们要派词儿过来,毕竟词儿无亲无故,不太好控制。但又一想,也真就得词儿这样的。换成其他乐户,见到我们这些皇子阿哥,不是唯唯诺诺,就是阿谀奉承,这些人我们早见惯了,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有这个词儿,哦,不对,现在要叫云锦了,表面上她是恭恭敬敬的,但我却能感觉到她对我们没有发自心底的敬畏,甚至在她跪着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其实并不认为自己是卑微的,甚至有可能还在心里骂我们呢。”十三阿哥却一本正经的说。
“她敢!”四阿哥冷冷的。
“她当然是不会的,只是我瞎想罢了。”十三阿哥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给云锦惹祸了,赶紧往回圆。“不过,想引起太子的注意,也就得是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就说她那些曲儿吧,她一直说不是她写的,想想那些曲儿中的寓意,也不应该是她这小小年纪能写出的,但就算不是她写的吧,但她能因人而用,因事而用,也不简单了。”
“走!”四阿哥站起身来。
“上哪?”十三阿哥愣住了。
“你不说想去看她吗?”四阿哥淡淡的说了句,就迈步往外走。
十三阿哥赶紧向乌喇那拉氏施一礼,跟了上去。
乌喇那拉氏看着二人的背影,笑了笑,扭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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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跟着四阿哥不紧不慢的走着,沿途十三阿哥打量着四阿哥,却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离止风院越来越近了,这时一阵歌声随风传来,二位阿哥互相看了看,加紧了脚步,歌声也越来越清晰。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歌曲链接:hp://www。haoing。com/hmusic/19113h。hm)
这首歌云锦唱得很随兴,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得摇头晃脑的,眯着眼让微风拂过脸庞,想象着自己真能到那种天大地大、超凡脱俗的境界。
“好,好曲儿!真是叫人心旷神怡,云锦,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喜。”
云锦扭头看去,十三阿哥长身玉立,就站在她身后不远,他脸上的笑容象阳光般灿烂。云锦心中高兴,冲他咧嘴一笑,却一眼见着旁边的四阿哥,他好似阳光下的阴影,保持着他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眼睛紧盯着她。
翠屏、红袖及陈风已经跪倒给这二位爷叩头了。云锦收住笑容,站起身来,跪倒叩头。
“奴婢给四爷、十三请安!”
“云锦,快起来,从今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称奴婢。”十三阿哥过来扶她起来。
“十三爷这样说,是对奴婢的恩典,但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造次。”四阿哥的目光盯得云锦有些发毛。
“我已经给你脱了籍了,你已经不是贱民了。”十三阿哥笑着告诉云锦这个消息,终于,云锦在这个时代,不再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了。
“奴婢谢十三爷恩典!”她又要跪下,被十三阿哥拦住了。
“你是怎么了?原来身为乐户时也没这么拘谨,现在脱了籍了,为何还要这样?”十三阿哥的眉头皱起来。
“十三爷,那时是在您府中,您本是率性之人,所以奴婢才能随意些。现在,奴婢是在四爷府里,十三爷也说过,四爷府里家规森严,奴婢既在这府里存身,自然也是这个府里的人,纵然不是贱民,也要奉四爷为主子,守这府里的规矩。对吧,四爷?”因为知道他们兄弟的情份,在十三阿哥面前,云锦对四阿哥也敢放纵些。再说他盯的她心里也是发烦,有事说事,这算什么嘛。
“刚才看你席地而坐,摇头晃脑的,好象不是爷府里的规矩吧?”四阿哥进院之后,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却是挑毛病的。
“刚才不知二位爷会来,所以奴婢才随性了些。”她低着头回话。
“也就是说,你并不是个讲规矩的,你的规矩是摆给人看的,是吧?”四阿哥接着挑骨头。
“规矩既是人定的,自然就是要给人看的。如没有人看,还摆着规矩不就浪费了吗?四爷是最讲节俭的,不是吗?”云锦抬眼看着四阿哥,用最正经的表情,最正经的声音,仿佛在说着一个最平常不过的道理。
“哈哈哈!没想到云锦你也如此幽默,其实你不知道,你四爷也是很幽默的,他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是吧,四哥?”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满脸的笑容。
“是吗?”四阿哥却没笑,只是挑了挑眉。
“是。当然是。”十三阿哥的笑容更深了。
“也罢,你说是就是了。”四阿哥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老样子。
“四哥既是开玩笑呢,也就是说,四哥也同意云锦在我们面前不用讲那么多规矩,不用自称奴婢了,是吧?”十三阿哥还是满面笑容的看着四阿哥。
“是呀,还是老十三了解我。”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居然露出一丝微笑。
云锦看着四阿哥脸上的笑容,虽然浅到了极点,却真实的存在着,真是天下红雨了,她原以为他笑神经麻木了呢。仿佛感觉到她在看着他,四阿哥扭头看向她,她赶紧低头避过他的视线。
外面天气虽好,也不能在那儿站着聊天,所以这时她们谈话地点已经移到室内,也就是云锦的屋里。他们二位爷进屋后,很自觉的坐在上座,而云锦在十三阿哥的坚持下得以陪在末座。翠屏和红袖上了茶点之后,四阿哥就让她们退下了,看来续水的工作是非云锦莫属了。
正文 第十四章 想不规矩的时候(二)
“对了,云锦,刚才你唱的那首歌是你做的吗?很有些庄子洒脱率真、崇尚自然的境界。”十三阿哥说完后喝了口茶,不禁皱了皱眉,云锦笑了,她这里的茶只怕是不入他的口。
“十三爷说笑了,奴婢”十三爷对云锦摇头,“云锦哪有这等才华,这也是云锦的师傅所教的。”云锦笑了笑,改口接着说。
“这首歌儿,词写得豪爽、大气,曲调却妩媚万千,由你唱来当真再合适不过了。你再唱一遍给我们听听吧。”十三阿哥的请求让云锦心中一动,本来她笑傲江湖中她最喜欢的是《沧海一声笑》,只是那首歌女人唱来,味道就差很多了,而且她的琴艺也达不到那种境界。
“十三爷,师傅倒还教过云锦一首曲子,是适合男人唱的,不知十三爷是否有兴趣?”
“你倒当真是随意了,不想给爷唱也就罢了,怎么,反而想让爷唱给你听了?”十三爷还没答话,四阿哥倒先开口了,这真是奇了怪了,他不是禀持了节俭的风格,一贯的保持沉默,以求得到更多的金子吗?或者是她这种要求,让他觉得太过上下不分,有失体统,触动了他“凡事讲规矩”的神经,那可真是太好了,云锦暗忖,今儿非让他亲身参与来打破这个规矩不可。当然,云锦承认,之所以有这个胆,也是因为十三阿哥在旁,让她有所仗恃的缘故。
“云锦斗胆也不敢要求爷表演,只是看十三爷很喜欢这首歌,想着那首歌十三爷会更喜欢而已。”云锦不象以前那样给四阿哥跪下请罪,只是站起身,道了个万福。
“四爷、十三爷,这两首歌的曲词虽不同,但意境却差不多。不然这样,云锦先念一遍词,二位爷看是否喜欢?”这么经典的歌词,他们不喜欢才怪。
“四哥,先听听看再说吧。”十三阿哥,云锦向他送出感激的眼神。
“不过,云锦,你也别念了,直接写出来给我们看看吧。”拜托,十三阿哥,刚夸完你,马上就给她倒乱。云锦看向他的目光立即充满了怨怼。
“十三爷,不是云锦不遵命,词儿早就说过了,词儿只是认得几个字,但写的不好。”真是的,年纪轻轻的,忘性这么大。
“我记得,但我却认定你是在自谦,以你这般的人儿,字应该不会难看的。”十三阿哥冲云锦得意的笑着,一副马上就要抓到她把炳的样子。
“十三爷。字如其人并不是一个正确地理论。”云锦还想着跟他辩论。
“来人。准备笔墨纸砚。”四阿哥那里却叫上人了。云锦暗暗白了他一眼。
“回爷话。这个院里没备着笔墨纸砚。”红袖进来伺候。她倒是个机灵地。这时候来表现她地尽职尽责。不过。她地回话也让云锦眼睛一亮。看到了一线生机。
“到总管那领一套去。”四阿哥看着云锦听完他地话后地黯然神色。眼睛里含着笑。哼!云锦鄙视他。就知道他存心看她笑话。
红袖地腿脚这时候倒是很快。一会儿就将笔墨纸砚拿回来了。等她磨好墨后。云锦也顾不得逾越不逾越了。直接就叫红袖退下。少一个人看她出丑总是好地。
可恶地是红袖在听到云锦地话后。却并不执行。反而看向四阿哥。等他一挥手。才退出去。
云锦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带着乞求的眼神分别看向二位爷,结果他们二人没一个有同情心的,心有灵犀的同样给了她维持原判的决定。
避无可避了,她明白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眼是现定了,也就豁出去了。
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信念,拿出“虽千万人吾独往矣”的气魄,云锦拿起了毛笔。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歌曲链接:hp://www。cococ。com/play/296892。hml)
从云锦下笔开始,十三阿哥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到最后竟是捧腹大笑,连那个惜笑如金的四阿哥都为她将近破产了。
黄霑大师估计不会想到他的代表作,那么气势恢宏、飘逸动人的词句,居然这么富有喜剧效果,能让现在的两位皇子、将来的皇帝与亲王笑的这么开心吧,尤其能让那个以严肃、冷面著称的四阿哥哈哈大笑,黄霑大师真是功德无量。
“云锦本来就说自己的字写的不好了,两位爷偏让云锦现丑。不过,能让二位爷笑得这么开心,那么云锦这个丑出的也算值了。”她在现代也看过繁体字的书籍,大概知道繁体字怎么写,但却从来没写过,再加上从没用过毛笔,写的不好是很正常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
“以后每天写三十篇字交来爷看。”四阿哥收起了笑容。
这下可好了,不用嫌无聊了,可她再无聊,也不会选练字作为她的消遣方式呀。云锦苦着脸看向十三阿哥,他还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四阿哥用不着看了,他不是个随意改变命令的人,更不会为她而改变。
算了,写就写,谁怕谁,写不好还写不坏吗。
“十三爷,如果您笑完了,是否可以好好的看看这首词了?”云锦板着脸对十三阿哥,他的脸上还是笑容满布,但已经不是因为云锦的字,而是她的苦脸了。居然把他的欢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云锦心下暗想,十三阿哥,我记下了。
“好久没笑得这么痛快了,云锦你不应该生气,应该觉得骄傲才对,我都好久没见四哥这么开怀大笑了。”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仿佛有所感触。
看着他们两兄弟相望的样子,云锦的心中其实是感动的。可怜他们每天都要带着面具做人,即使是面对着自己的父亲和兄弟等亲人,也不能轻易表达真实的自我,连痛痛快快的笑一场,都成了一件殊为不易的事情了。
云锦心中突然涌起一个想法,自己或者可以营造一个能让他们放松心情的环境,至少在自己这里他们能痛快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不但是为他们着想,也是为了云锦自己,这样他们就会更加重视云锦,也会更加用心的保护云锦了。
“很高兴云锦的字取悦了两位爷,可见云锦的字还是有它的功效的。为了保持效果,云锦是否就不必练字了。”云锦顺竿往上爬。
“不行!”四阿哥眼中带着笑意,坚决的撤掉了竿子。
“那么至少每天不用写那么多,一天五篇怎么样?”云锦端着一张笑脸迎向他。
“再说就每天五十篇。”四阿哥一点也不懂讨价还价之道,或者他是太懂了。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我既不想考状元,也不想当才女,练字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我的日子不好过而已。”云锦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看来云锦的声音并不如她自己想象中那么小。
“云锦没说什么,云锦是说谨遵四爷吩咐,一定每天认真练字。”十三阿哥轻笑声传来,太不厚道了,居然幸灾乐祸。
“四爷和十三爷还是看看这首词的内容吧,看二位爷是否喜欢?”云锦岔开话题,并在“内容”两字上加强了重音,又惹得十三阿哥笑起来,她暗暗的白了他一眼。
十三阿哥尽力忍着笑,和四阿哥开始看这篇歌词。但十三阿哥肯定没先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因为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倒是四阿哥,确是稳重的多,率先看完内容,一脸沉思的望着她。云锦知道他一定是在怀疑,这么磅薄大气的词,却从一个自小生活在乐户的女子之手写出来,就算是假托于师傅无名,也还是会令人起疑的。估计他肯定调查过,她的师傅无名本来应该是个闰阁女子,不太可能与外界接触,却能会这么多情啊爱啊的歌曲,而在群芳楼里教习多年,又从未展现,只偷偷教给了云锦,这本身就是个让人生疑的事。要不是云锦从小就被卖到群芳楼从未出去过,要不是四阿哥知道云锦的身份,绝对是不可能把她带回府中的。
十三阿哥看到四阿哥,也定下心,认真的看了看歌词,然后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云锦,你简直是太让我惊讶了,寓豪情于洒脱旷达,这么洗练大气的词,真是你师傅教给你的,她一个女子,能从哪儿得到这种词来?”
“十三爷,您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是她从别处得的也好,还是她自己写的也好,总之你喜欢就好,不是吗?”她调皮的冲十三阿哥眨眨眼。
四阿哥动了动嘴唇,却终究没有出声。她感激的冲他笑笑,以他的性格,能不究根问底是很难的。
“好!好个我喜欢就好,我是喜欢,太喜欢了!云锦,你赶紧唱给我听听。”十三阿哥潇洒的朗笑。
“十三爷,这首歌由云锦唱来,会失了那种豪情气概。云锦相信,由十三爷来唱的话,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她是很想听听这位皇子阿哥的歌喉的。
“也罢,听了你那么多歌,今儿我就唱给你听听。不过你也得先教我才能唱呀。”十三阿哥答应的很爽快。
“云锦,怎么总是清唱呀?你没配琴音吗?”十三阿哥相当聪明,没几下就学会了。
“十三爷,这首歌是用筝和笛来配的”云锦开始引导谈话。
“没问题,你来弹筝,我用笛来配你。”十三阿哥顺着她的话往下走。
“可这首歌对弹奏技巧要求很高,云锦的水平不够。”继续引导。
“没关系,四哥弹筝的技艺是数得着的。”啊哈!终于把四阿哥扯进来了,阴谋得逞了,云锦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老十三,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四阿哥却不以为然。
“四哥,中秋节就要到了,我们到时合奏一曲,博皇阿玛他老人家一笑岂不是好。”十三阿哥提出建议。
“既如此,那就按十三弟的意思办吧。”四阿哥果然是个孝子,十三阿哥这个建议提的好,云锦可以聆听到雍正皇帝的琴音了。
云锦不禁以赞赏的目光看向十三阿哥,没想到他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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