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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你敢不要本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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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您折扣",老管家有些可怜这个年轻人,那几家妓院的确是被卖了很好的价钱。
馨语听完,有些沉默,沉默于命运的玩笑。
置换
……》
当小家伙才8个月的时候,一个叫方旭的男子带来药王的口信,儿子换丈夫,馨语和煊泽毫不犹豫的赶往药王谷,在谷中看见了昏迷的黑崖,完好如初,两人毅然决定只要药王能让黑崖醒来如常便舍弃儿子,但还是希望药王能进人情的别拆散他们,一番交涉之后,药王有些火大了。
"老夫我,一向是不做陪本的生意,本来郁舟昊答应盗取白国圣药给我,我便答应救活这个家伙,不过一年杳无音信,现在我想大名鼎鼎的黑王和紫竹宫宫主的儿子定然是天赋异禀,我这一身本领却是需要人继承,十五年,只消十五年我便还给你,但你不得主动来见他,这十五年你与黑恒宇便是陌路。你若答应我便给你一年的药物,十日后他便会苏醒,但记忆和智商只有十岁,这一年中你需以他最在乎的方式和感情才可将他真的唤醒为常人,一年后若还没好,方旭会送给你剩下的药。你若不同意,那我把他当日服的毒再喂他一便,再扔下崖底。"药王很是决绝的讲道。
"我答应",馨语看看襁褓中的孩子,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带着药即刻离开"。药王说完,抱着孩子便转身离开。
馨语一步一回头看着自己的小心肝,恒禹好像感受到要被抛弃了,大声的哭起来,馨语回头和药王说道:"还希望药王找个女仆人来他,孩子太小你和方旭都没有经验,既然是想让恒禹继承您的衣钵,还是要从小养好身体"。药王没有说话,方旭表示:"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找一个细心的奶娘,当然还要她厨艺出众",馨语很是感激的看着方旭,补充到"我不希望他成为常小茵那样狠绝的人,毒医需以以为先,方公子还拜托你常教导恒禹要做一个正直勇敢的人"。
方旭在后来无数个日子履行了自己对馨语的承诺,无论多忙都会回来教导恒禹,担心恒禹被最近几年越来越偏激的师父教得过分的狠毒冷漠,这在恒禹的成长上起到了绝对的正面激励。
当今天下白国一国为大,且星凡和馨语上一次见面曾说过,就算黑崖没死,星凡见一次也要杀他一次。由于黑崖的状态,馨语便与煊泽火速前往碧禾岛,毕竟自己带给紫竹宫太多麻烦,而碧禾岛十分适合养病。路上碧禾的死士还有紫竹宫都出动了大量的暗位保护他们得以安全回到碧禾。
在黑崖昏迷的十天煊泽很不相信主上竟然真的活过来了,脸上的笑容都比春楼还夸张。而馨语看着这个睡着的时候安静有如孩童般放松的男子,有些迷惘,一方面因为黑崖的重生而由衷欣喜,一方面担心万一他无法醒来,万一他无法恢复,万一儿子变成杀人的恶霸,这后半生可真的变成戏剧了,但馨语还是乐观的,凭直觉她相信方旭,相信那个只见过一次的男子能履行他的诺言。
凭她对黑崖的信任,她相信只要有丝毫机会霸道的黑崖都会醒来。因为黑崖曾经说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开馨语,就会努力让馨语幸福,当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馨语嗤之以鼻的笑话这人的霸道,可不眠不休守着昏迷的黑崖的馨语却很庆幸黑崖的坚持和霸道,因为这些都是支撑馨语守下去的力量……
黑崖如期苏醒,让馨语颇感头疼的是黑崖的小孩子脾气,睁开眼第一句让馨语就想拍他一掌。
"天那,你是谁,乞丐吗,蓬头垢面的,还顶着熊猫眼,僵尸脸。"
"小黑魔,你找死啊,煊泽,你家的混蛋老大醒了,我要去梳洗,给他把药灌下去,再给他喝些粥。"
"凭什么听你的,我要吃凤凰鸡。"
"煊泽,以暴治暴!"
很快煊泽发现黑崖武功全失,至于恢复却很难预料,最保险的方式便是重新练习。当然喂药的过程就简单多了。而吃饭吗,当菜粥香喷喷的端上来的时候,黑崖很自觉的自己开始吃起来。
馨语带着期待和不解,踏进了这个全新的生活,还是习惯深夜的时候偶尔躺在房顶上,看天上的星星,即使在冷得夜,似乎透过那片天能感觉到过去爱的的存在。
之前在碧禾认识了新的人新的事,碧禾的死士本身就有成双对的,女子大都说馨语不可理解的安静,而他们不知道馨语总是能听见过去响起,看见消瘦的身影有种想哭的冲动,坐在偌大的屋里有点冷。
不知道何时起馨语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天看见黑崖,每天一起,给他聊聊过去,听他对这个世界的不可理解。但在身边的每天,馨语很想问他什么时候真的清醒,这样意味着什么,忽然发现自己没有立场,我是谁?我会在这里坚持多久?是责任还是愧疚?馨语无法触及也不敢触及答案。
馨语觉得自己心里某个角落,慢慢挣扎,对星凡的爱和过去就像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让她在无数个日子里疼通。一个个画面都在眼前闪过,自己这些年的快乐和痛苦,似乎都是因为星凡,那个不在乎自己的星凡,可是自己到底有多在乎星凡呢,是像黑崖那样可以放弃生命的在乎?安静下来的馨语,想了又想,好像自己重来都是只看到星凡的离开,从来没有睁开眼睛放开心看过黑崖的存在,那个为了自己牺牲生命的人,那个千般算计,万般疼爱自己的人。当然,馨语也会经常想起梦里的萧冬和楚律,总是觉得那两个人似乎自己那么熟悉,有时想想如果自己是蓝冰,十世之后,谁会是自己的选择,就像自己现在的矛盾和挣扎,那样的选择太艰难。
就这样,馨语开始了和黑崖的“童年”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黑崖似乎把关于馨语的所有记忆都忘记了,叫他小黑魔或是黑崖,都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和黑崖说了很多次自己是谁,但黑崖却坚持一直叫自己蠢女人。而每一次黑崖都会童心大发的,在山水中,找个地方呼呼大睡,而这个时候,馨语却得到处找他,黑崖要是不按时吃方旭给的固丸,或许会更难恢复,每次都要颠簸的找他。
“黑崖,你这个混蛋,快点出来”虽然是自己对不起黑崖,但每到自己找黑崖找到筋疲力尽的时候,都忍不住,大骂出口,小小的打着退堂鼓,希望一年早点过去,想着自己决定逐渐的放开心防,真的努力去爱上这个混蛋,就头疼。
“蠢女人,吵什么吵,又打扰我睡觉!”
“把药吃了。”
“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吃就没有晚饭。”
“该死的女人,又拿晚饭来威胁我。”
“药呢,拿来!”
“以后别叫我蠢女人,叫我姐姐”馨语想着要是不是情侣,是姐弟也行啊,反正亲人之间的感情是对等的。
“哼,就你这今天记不得昨天吃了什么的蠢女人,还想当我姐姐。要么等我长大了,当我的女人,要么就当我的侍女。就你这样,也就勉强当个杂役。”
“我声明,我不能当你的侍女,也不想当你的女人。你才几岁啊~”
“去,做饭去。”
"拜托,家里有厨娘。"
"你昨天说什么,是我的妻子,不下厨房便是妻子的本份。"
"你~"
不过馨语想到这么多年,黑崖还没有见识自己的厨艺,当年因为星凡的胃不好,自己学会了各种养生美食,星凡曾说,特别疲劳的时候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让他又精神百倍。
馨语让煊泽按照她的单子去准备食材,
"小语,你确定你要进厨房,你不是号称厨房乱客吗?"
"那是因为懒……"
煊泽很是佩服馨语竟然因为这个原因而这么多年都去厨房破坏,如果以后黑崖清醒了,得多可怜自己啊。于是在几个侍女的协助下,馨语利落的煎烹蒸煲的上了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让煊泽很是诧异馨语对各个菜肴时间的组合把握。
黑崖看到之后撇撇嘴"很好看,希望好吃"。于是这顿饭黑崖和煊泽两人的筷子总在打架,两人吃到九分饱的时候,馨语竟然直接向所有的菜里倒了咸盐。"你不吃,捣什么乱~","你刚恢复饮食没多久,不能吃太饱","小语,那我呢?","你,你不是和他同甘共苦吗?"
第二天黑崖便吵着要吃馨语做的菜,"我做的菜,最多半年一次,爱吃不吃,油烟烦死了,现在我还觉得被油烟包围"。黑崖发现自己打不过,哭闹也太没气概了,便要求煊泽赶快教授他武艺,想着等打得过的时候天天都把馨语赶进厨房。
自从讨论了侍女和姐姐的事情后,小黑崖不再同意分床睡,该死的非要和馨语一起挤在一张床上,还美名其曰,考察她是不是够格当个暖床工具。MD,这该死的家伙,身上夏天也是火热的,没有人性;馨语觉得当老妈子的确会让脾气变得越来越火爆,不知道如果恒禹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中年母亲一样人未老脾气已经可以用来放鞭炮了。
长大
……》
………………
随着黑崖的一天天长大,馨语面临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有天早上小男生变成小男人了,还是个喜欢裸睡的男人,自己的手还很尴尬的被这个该死的男人撰在怀里。
“那个,小黑~”
“蠢女人,叫爷,要不就要全名,再把我当成狗一样叫,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生到男人的质的飞跃,然后别怪我始乱终弃。”
“彻,谁叫你的,你有什么都不会,谁怕谁啊!”
“上次方旭来的时候给我了一份,男人成长日记,还是彩图版的~”
“什么,你是说……可那时你们说是本书法书,封面还是黑色的?”
“方旭说怕你晕过去,所以改了封面。”
“那个,这更要说了,黑崖,从今天开始,你不准裸睡,而且不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我坚持,自然的就是最美的,我裸睡,你要不服,你也可以啊,坚决不分床,你冬暖夏凉,我才不要冬天哆哆嗦嗦,夏天热汗淋漓的自己睡呢。”
“那冬天我给你生炉子,夏天扇扇子?”
“不要,不和你一起睡,就不吃药!”
“MD,那不准裸睡!”
从那天起,小黑不再裸睡,而是穿着条短裤。清晨的阳光洒在黑崖的脸上,就像十几岁的黑崖,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张扬的黑崖,神形一模一样,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半年多都这样在真正的黑崖怀里傻傻的醒来,多少次都是黑崖吻醒自己。而眼前这个,只把自己当作空调的家伙,到底对自己有多爱。仔细看来,黑崖的脸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原来自己一直认为那是因为黑崖的气势,现如今,这个没有记忆的小黑,在晨光里懒懒的,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或许,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黑崖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吧,自己总是把一切归为身份。就在这时,一张放大的脸映在眼前。
“蠢女人,是不是春天到了,你忽然想起自己是女人了?”
“哼,什么话,我这么凹凸有致,本来就是女人中的极品~”
“那这么之前没看见你对我流口水,看样子是老女人思春了?”
“MD,死小黑,我再说一次,我的名字不是什么女人!”
“什么,你不是女人,那太好了,我要裸睡!”
“裸睡就裸睡,我从来都当你是小朋友。”
说着说着,黑崖脱下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短裤,露出了证明他是男人的证据,而且还是成年版黄色景象。
“那小朋友抱着你接着睡觉了”,黑崖一边说,一般伸手过来抱我,腿也向我大腿蹭去,霎时,浑身燥热的我,忽然想起,自己这两纪,几年光景,无论多爱星凡,星凡爱不爱自己,从来没有赤诚相见过,自己也只有黑崖一个男人。等馨语从思绪里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褛,黑崖已经把自己完全压在床上。
“黑崖,别,别这样……”
“乖,馨语,只会有一会痛。”
“我早都是你的女人了,哪还会痛”说完,馨语就后悔了,忘了,这个黑崖不记得从前。
“你是说梦里吗?难怪最近总听见某人半夜□。”说完,黑崖一个莞尔。忽然馨语脑子里想起药王的话,要自己坦诚以待,黑崖才能恢复。算算,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怎么改,都是现实,无论怎么解释,别人也不会相信。所幸,放开了心情,想给黑崖一个美好的记忆。
眼前的黑崖不同于记忆中那样的娴熟,而是生涩的亲吻着自己,一只手抚摸着馨语,从脸开始,然后是胸部,一直向下,一瞬自己就娇喘不断,MD,谁说他不记得从前,怎么所有的敏感点都抚摸得那么准,“黑崖,嗯…… 阿” ,“馨儿,我控制不住了,你一会忍着点痛”,MD,怎么又提这个问题,所有的什么暖昧,好像一下子都不见了,被这家伙的温柔柔化了。“嘶,痛……”谁说只有第一次会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了。黑崖就像欲望挣脱了缰绳一般,一直对馨语索求不断,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睁开眼清,就看见某个裸体雕塑迷茫的看着床单,口中呢喃着“怎么没有血渍呢,书上不是说第一次那个叫落红”黑崖抬头看见我醒来,两手拽着我,有些恼怒的说到: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说,到底之前和哪个混蛋在一起过?”
“就是叫黑崖的混蛋,”
“什么,那个混蛋也叫黑崖,我要杀了他,你跟他在一起有多久,是什么时候?”
“天天在一起一年半多,偶尔在一起好像好多年了~”
“什么,还藕断丝连”说着黑崖,很愤怒的摔门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出神,什么人啊,连自己都嫉妒。想着要是以后他想起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可要好好取笑他今天的行为。想着想着,不觉笑了出来。
“你不是告诉我,你现在在回味那个男人吧?”
“懒得回味他,那个死皮赖脸的人,有什么好回味的。”
“这还差不多,起来,穿衣服,我饿了。”
这天中午黑崖第一次嚷着陪馨语做饭,其间,还反复问馨语是不是已经忘了那个男人,听她回到说之前忘记了,最近又想起来了之后,十分生气,这顿饭,都不再理馨语。这之后,黑崖不再自己躲到某个角落里独自打盹,而是拉着馨语在这山水之前一起打盹。
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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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间方旭来过一次,看见了黑崖绕在我腰间的手臂,在黑崖走开后淡淡的问我:
“怎么,准备接受他了?”
“接受什么?我现在想的都是偿还,这一纪把我欠他的还给他,下一纪好去找星凡算帐。”
“小馨,星凡让我问你,是否愿意回到他身边,现在他在白国已经根深蒂固了。”
“回到?怎么回,去对小茵弯腰屈膝,去当他众多妃子的一个,接受他所谓的习惯?”
“小馨,我不知道你和星凡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但是,爱情最开始或许是激情,但久了不都是习惯吗?像亲人一样,像自己躯体的一部分一样的一种习惯。”听了,方旭的话,我很震惊,自己一直执著不能接受的那两个字,竟然会有这样的深意,但星凡的习惯是这样的吗?甩甩头,不想想这些。
“方旭,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怎么,忽然对我感兴趣了?你要是能放下星凡,欢迎来找我。”方旭一改往日对自己视为兄弟姐妹的态度说着。
“我一直对你很感兴趣,不过,太累了,懒得再好奇”
“如果和我在一起不累呢?”
“彻,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晚上,方旭走后,黑崖一直当我是透明人,在那研究他众多法书秘籍。我也很识趣的走开,忽然,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好想好想去看看星凡,转念又骂自己贱骨头,企图第N次说服自己,自己是得不到的那种执念,不是爱。另一边,却想,如果不是爱,怎么想起来,这么痛痛的。有人抚上了我的脸,才感觉,原来自己竟然哭了。黑崖紧紧地抱着我。
“女人,你能不能只当我的女人,不要想以前那个黑崖,更不要想那个让你难受的星凡。”我心头一震,对于现在的黑崖,应该不记得星凡才对,甚至于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也不允许其他人提起,眼前的黑崖没有霸道,没有调侃,只是把我抱在怀里,近乎恳求的希望我可以不再想起那些让我心头刺痛的过去。我有些茫然的问黑崖:
“黑崖,你记起了谁是星凡?还是?”
“我不知道谁是他,只是白天不经意听到你和方旭的谈话,你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你究竟是在想谁,那个黑崖还是星凡。”我没有回答黑崖,对于之前的黑崖,我有的都是愧疚,而对于星凡,那牵扯全身的痛楚,无论是想到两小无拆的欢笑,还是分道扬镳的诀别,对于星凡,过了这么多年,不敢去想清楚,也不愿意去想清楚,是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屈居于妃,还是自己的爱不够跨越世俗的理念。到底要怎样,这未来的漫长的几十年,容颜虽不会老去,星凡就在转身即触的地方,自己真的可以在虚幻的世外桃源带着愧疚偿还对于黑崖的付出,日子真的可以熬到那一天,要是自己伪装的对黑崖的爱最终无法对等,那多年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原来满满的认为自己可以尝试,可以渐渐的忘记星凡,刻意不去想,但为什么方旭带来的淡淡的消息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无法忘怀。忽然好想冲出这个桎梏的碧禾,冲到星凡面前,看他过得好不好,看他那颗心到底装的是谁。
接下来的几天,我很少言语,黑崖仍然坚持他四处晃荡的时候,我也如影随形,但打破平衡的心态无法再平复。经过反复的斗争,我想或许换个方式会更好,如果自己爱不上黑崖,那也无法拯救他,不如放自己和黑崖一条生路,趁他对自己只是朦胧的时候。
“黑崖,我们做回姐弟兄妹怎么样,以后你当老大?”
“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这样勉强,只会让你痛苦。”
“难道兄妹就不会痛苦?如果这样你不会痛苦,那好,兄妹,今晚开始我睡隔壁。”
晚上,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天空到鱼肚白的时候才勉强睡确。
回归
……》
………………
由于不想就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生活下去,恰巧馨语收到了途穆的信,失忆后的幽云身体逐渐康复,之前为途穆生下的小王子,如今已近在满月,途穆希望馨语可以去参加小王子的满月礼,还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馨语商议,还在角落里,只希望馨语只身前往。就算不又怎样,现在的黑崖,完全没有能力离开碧禾,如果不是途穆说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商议,估计以馨语对幽云的恨意,绝对懒得去参加什么满月礼。
馨语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也想趁着这次去看看哥哥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和黑崖讲了只去一个月便回。黑崖霸道的抓着馨语,要一同前往,否则不放手。
“黑崖,放开,这次我一定要去,半年多了,我希望可以去看看亲人们。”
“我不是你的亲人?”
“是,但不止你一个人是,再过段时间,等你有能力离开碧禾了,我们一起回去。”
“回去,原来在你眼里,这不是家?”
我不再回答,最近和黑崖的谈话总是这样,他会把我堵到不想回答的地步。
一出碧禾,就看见一辆马车等在那里,随从十分熟悉,竟然是星凡的贴身侍卫白楚,欲抬步绕道走,
“王妃,王说,如果这次白楚不能随侍王妃左右,或是不能保王妃周全,那白楚将用不允许踏入白国”。极不情愿的上了车,星凡这个小人,馨语知道白楚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又在白国娶妻生子的,不让人家回去,梓颜岂不恨死自己。不明白,星凡的坚持在哪里,为什么登上王位之后就抓着自己不放,如若是当初在自己和黑崖的婚礼上,他能伸手带我离去,那我们三人之间的痛苦将不负存在,哪怕是让我当他一名没有名分的侍婢,我也会甘之如饴,对他不离不弃。
“白大哥,座车可以,随行可以,但别叫我王妃,我与白王既无媒妁之言,又无夫妻之实。”
“王妃,王说,只要王妃,一天没有把儿时月华树下互换的手链归还,在白国,就会一世享有王妃的尊遇,如若王妃愿意回到白国,王将尊您为后,与您携手俯瞰寰宇。”尊我为后,怎么和方旭带来的什么妃子地位不同,想是方旭毕竟是后来的臣子,王后变更毕竟会有些动荡,还是白楚这样死卫更值得信任。
“白大哥,我已嫁给黑崖,一天黑王没有休妻下堂,那我的身份就一直是黑国王后。你若再以白国王妃待我,我之后自行前往途穆处。还有叫我小馨,一如儿时一般。”
“小馨,还有半月才是途穆的宴会,你想先去哪里?”
“白大哥,你先给我讲讲这十几年来的变迁吧,再考虑先去哪,或者我们就这样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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