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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你敢不要本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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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馨,还有半月才是途穆的宴会,你想先去哪里?”
  “白大哥,你先给我讲讲这十几年来的变迁吧,再考虑先去哪,或者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路过哪就进去和兄弟们见个面。”
  “白王一直只有王后一位妻妾,并未再娶纳他人,王后。”
  “停,我不想听关于星凡和他的什么妻妾的,你说说水寒,你,途穆,还有舟昊吧。”
  “水大哥,按照水云国的习俗,已经娶妻生子了,不过政事大都是大臣们在忙碌,他很少出面。水云国在逐渐减小,当初白王大婚,小茵公主带来了半个国家的能力和地域都是水大哥的。黑国因为黑崖的不知所踪而沦为了白国的附属子国。现下只有水云国和途穆的木郁国还是独立的国家,其他国家大都是白国的附属子国,或者是水云国或者木郁国的附属子国。白王曾多次想收复木郁国,但很奇怪有一股十分强劲的能力,多次征伐都失败了,加上水木两国如今联合在一起。木王途穆却是宫内妃嫔无数,幽云也只是其中一位,并未登得后位。途穆已有数位子嗣,却偏偏对幽云的儿子念昊疼爱有佳。舟昊,在你走后,不见踪迹。”
  “舟昊,不见踪迹,途穆没有去找吗?可有凶耗传来过”。馨语心中却暗想,儿时在月华树下,星凡和自己承诺的,将来,一定尽收寰宇,让我与他共坐在王座上,却转眼真的实现大半,过眼的烟雨,却是经过了那么多的误解和曲折。再说木郁国,按理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才对,怎会一直久攻不下,还签署了和平条约。
  “途穆有找,还恳请王和水王一同找,且承诺可割让一半领属给找到的舟昊的王。这几年一直没有结果,却也毫无凶耗。”我的心,霎时疼了起来,舟昊虽不如黑崖为我放弃良多,但毕竟曾在自己脆弱难耐,一无所有的时候愿意给自己一个承诺和帮助,而且舟昊为黑崖所作的一切,方旭都转告了馨语,馨语实在是不想让黑崖以后清醒的时候发现他欠了舟昊这么多。想着,便招来了多年未联系的紫竹宫的旧部。
  “拜见宫主~”
  “梓颜,不必多礼,这些年谢谢梓副宫主打点紫竹宫,我想问舟昊的事情,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你未曾向我汇报过。”
  “宫主,舟王失踪,梓颜一直在找,本以为一年半载便能找到。加之宫主当日曾说,这世间烦扰都再与宫主无关,宫主只是希望我能经营好紫竹宫,以做他日黑王复国的根基。”
  “那可有线索?”
  “曾查到踪迹,舟王,最后是在白国都城出现,与人秘见后便再无踪迹。”
  “白王可有查到什么?”
  “我曾私下问过白楚,白王将舟王最后出现的茶点人员拷问一番,也未有任何的结果。”
  “梓颜,你与白楚这么多年夫妻,他可有知道你身怀绝技,掌控紫竹宫?”
  “我未曾和白楚讲过,属下在白楚眼中终是那个柔弱娴熟的梓颜,而非名贯江湖的紫竹宫当家炎业。”
  “这次,白楚随行,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十几年过去了,星凡只在最近提过迎我为妃。”
  “宫主,莫若,明日,我公开以炎业的身份来,与你随行。”
  “梓颜,你可有想过,你与白楚已是夫妻一体,且有几个孩子,或许不该再为我和黑崖奔波。”
  “不瞒宫主,白大哥却是在我心中已有位置,但若与宫主相较,梓颜明白什么是生死大义。”
  第 二天,我和白楚说,前面到了紫竹宫的分部,想去看看炎大哥,白楚也未有多大怀疑,毕竟在被迫离开星凡的那些年月里,我认识的人大都出乎白楚的预料,白楚虽是差异,我怎么会和炎业有瓜葛,但未阻拦。走进紫竹宫的大殿,江湖传言,本是一紫姓女子创办的紫竹宫,到了这一代,由于上任宫主一直未有所出,徒弟中就数炎业脱颖而出,虽说历代宫主多以女子为多,但也未曾不允许男子登位,故炎宫主的大名,就在各个国家中响彻,据说虽然紫竹宫,人员并不很多,但各个身怀绝技,可自由穿行于各个国家之中。各国王,本也想收为己用,但因为炎业风流韵事颇多,以不愿为官为由未纳入任何势力。站在白楚面前的炎业那还有梓颜的娇媚,完全是花花公子的形象。
  “馨语妹妹,说你喜欢我还不信,看刚踏出碧禾,就急着来见我”说着说着,炎业把我抱在怀里,还拉着我上下打量,白楚有些不满,但见我一直笑盈盈便没有动作。
  “业哥哥”一听到这句,在喝茶的白楚,差点没把茶水吐出来。这小馨在炎业面前怎么一点都没有愤世嫉俗,怎么听,怎么像儿时巴结王的那种柔弱和谄媚。
  “馨语妹妹;你的侍卫红红的脸,怎么,看到我玉树临风,对我有龙阳的企图,你可要先告诉他,我只喜欢小妹妹”馨语担心一会白楚真的被气死,赶忙说道:
  “彻,白大哥心里只有颜姐姐。业哥哥,我想你帮我去找舟昊。”
  “怎么一来就让我去找我的情敌啊,馨语妹,你先答应我,我帮你找到他,他也不能和你在一起,要不巴巴的把情敌找出来,送到你面前,太吃亏了。”
  “彻,你风流韵事寰宇响彻,少来笑话我,你到底帮不帮我找?”
  “我帮你,不过我们好久没见了,这次你四处晃荡我要同行,以解相思之苦。”
  “业哥哥,我看你是对途穆宴会上会出现的各国年轻公主们心系向往吧,想借着和我在一起可以参加宴会”。
  “不好玩,每次都被妹妹猜了去。”

  观礼

  ……》………………因为在紫竹宫和炎业逗留了几天,炎业的一个婢女受命和白楚一起去采购这次给木王大公子的礼物。炎业则悄悄跟随,而我,这被几年没见的兄弟姐妹们围坐一团,听她们各地安家和各地打探的消息,回忆着当初误打误撞落入紫竹宫陷阱,被她们视作亲姐妹,被宫主赏识,阴差阳错的。期间老宫主的收了梓颜为 徒,恰是一次我出去玩时偶遇到浑身失血的梓颜,竟然梓颜是老宫主昔日妹妹的孩子,梓颜为了感谢我的活命之恩和老宫主的再造之德,留在了紫竹宫,后来紫竹宫第一次大举杀戮为梓颜的家族报仇,那之后和之前梓颜都没有真的笑过,但梓颜由于在被追杀过程中身中数毒,活命之后老宫主传授武艺,加上其出凡的领悟力,在众多弟子中出类拔萃。要不是梓颜的坚持,或许这紫竹宫真正的首领就该是梓颜。只是当初梓颜为了逃脱追杀,改名改性为炎业。
  就着样,炎业和我还有白楚一同上路了,晚上,有的时候睡不着,在想隔壁那两个人,因为我会不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这次回来,看见梓颜,没有以往的那种紧锁眉头,而是眉眼之间淡淡的喜气,看样子白楚对梓颜真的很好,让梓颜从灭族之恨中渐渐的有了欢喜,可惜自己的回来,又让这两个人同床异梦了。
  很快,到了木郁国。在都城大门,远远就看见途穆在那等着我们,心里暖暖的。一直对于途穆我是当他做小弟弟的,但如今多少是因为我舟昊放弃了王位,让这个本想游戏人间的家伙不得不身在王位。
  满月礼宴十分壮观,白国及其附属子国的代表们陆续到来。听到礼官高报“水王到”。我的心十分雀跃,这几年哥哥一直不来看我,也只是每年一封“安好,勿念”的短信,让我十分牵挂和暖心。但当我看到哥哥走近时,却是十分差异,一身金色的华服,却是满头华发,怎么会这样,按照哥哥的血脉,哥哥应该是正处青年啊。我一个箭步扑到哥哥怀里,满眼的眼泪,十分自责,怎么安好勿念的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哥……”
  “傻瓜,别哭,哥没有悲春秋,只是去年中了一次剧毒,后来毒解了,却留下华发。你不会因为这个,想不认我这个大哥吧”馨语想起了,刚认识水寒时,大哥总是慨叹世事,那时,自己还曾经嘲笑过他,要是这样早晚会因为悲春秋而早生华发,当时大哥还因为这个骂过我。
  “哥,嫂子呢”“你说哪一个啊,哥现在可是和途穆差不多哦,哥的王后因为刚好有孕在身这次没来,你回家看看吧,让侄子侄女们见见,省得她们总是问我你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想问哥哥,当初那个为了小茵而不愿意再醒来的人,怎么和途穆一样嫔妃成群,但转念想想,能忘却多好啊,何苦再来揭开他的伤疤。正想着,听到礼官高呼“白王和王后到”。我不自觉的在哥哥的怀里有些颤抖,虽然没有上次在星凡婚礼上的无助,但还是禁止不住的冷颤。
  “馨语妹妹,你回来了,这几年还好吗”“多谢白王后的关心,这几年无忧无扰,十分快乐”“来,诺森,拜见一下黑王后,诺森,以后黑王后没准就是你父王的另外一个妃子,到时你可要向黑王后要改口的红包”馨语愣愣的接受着星凡和小茵的儿子的拜见,这个该死的女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和星凡,我不再是当初纯如星子的北堂馨语,不再是星凡儿时心心念念要迎娶的王后,而是已经灭国的黑王的遗孀,MD;真想掌掴小茵一番,这个口口声声和水寒哥哥说自己有多爱水寒的女人,转嫁他人还不忘向水寒要当初的承诺(当初,水寒曾承诺,登位之时,半壁江山都算是小茵的)。馨语感觉到一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心想反正也躲不过,便抬起头迎接着星凡的注视。
  “语丫头”馨语有点楞然,多少年了,星凡都没有再像儿时一样叫自己语丫头,不是冷若冰霜的喊自己北堂馨语,就是黑王后,要不就是没有温度的叫自己馨语。
  “白王,久违”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吏官安排的座位,每个国家的元首在一桌,其他的家眷在一桌,本来自己该算作家眷的,可却坐在了星凡的身旁。让馨语觉得十分的无奈。
  桌上各国的王公大臣都在那里谈笑风生,而馨语只能深深的望着桌上的饭菜,愣愣的在想,怎么晚宴还不结束。听着星凡在和大家寒暄,馨语觉得这样也好。自己安慰自己道,好好吃饭,吃完还要去了解途穆知道多少。拿起筷子,发现碗里不知何时堆满了自己喜欢的菜,瞥见星凡正在专注的看着自己。
  “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念这些小菜,这是我请途穆特意为你准备的”“谢谢白王”“语丫头,几年过去了,无论是怨是恨,你是否该试着原谅我了”“白王从来都没有错,何谈原谅”“你要怎样才能回到我身边,现在我已经是帝王,有能力给你王后之位”“白王,过去我给过你数不清的机会,不过如今物是人非,还请白王珍惜现在身边的人”“语丫头,难道你真的以后都一直要这么疏远的和我说话,你到底想怎样”“是北堂馨语想怎样,白王都答应?”
  “只要你能原谅我,给我们重来的机会,你要怎样,我都答应”“我要你帮我找到舟昊,一个月,如果找到了,我就原谅你”“怎么,原来你念念不忘的是舟昊”“是,念念不忘怎么了,起码他对我有恩”“好,我答应你,举白国之力,寻找舟昊,但你要先和我回白国,一个月后若无音信,我绝不阻拦你离开”“我无法现在和你回白国,我几年没见寒大哥他们,想先叙叙旧”“好,你处理好后通知我,我从你踏入白国都城那天开始去寻找舟昊”“一言为定”这顿饭,剩下的时光,吃得没有那么剑拔弩张。星凡大致讲了他和小茵的政治婚姻,本来对小茵他有很深的偏见,认为小茵是因为权利才嫁给他,但婚后,小茵处理后宫事宜,分担民忧,特此哦是星凡扩张国土时,小茵的智慧和贤淑,在白国深得臣民的赞赏,且这几年孕育了大王子,对于星凡的若即若离毫无怨言,星凡觉得自己对于小茵有愧疚之情。言外之意告诉馨语,就算迎娶她回国为后,小茵也将是贵妃身份,自己无法休她,星凡急切的想让馨语理解他的难处。但馨语只是淡淡的说“如今,白国王后之位对于我本来就是飘渺的,小茵你既然认为她有王后之贤,就不能随意罢黜”。这话本来是拒绝之意,结果在星凡的耳中确实十分的温暖,星凡觉得这是馨语在暗示他,只要能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馨语迟早会回来,且会很满足。
  宴会中,馨语想和幽云聊聊,对于幽云,馨语的态度十分复杂。作为黑崖的旧部,似乎自己有责任保护她,但幽云几次三番的设计馨语,设计舟昊,如今还装着失忆留在途穆身边,馨语十分的着急。不知道怎么开口,反而是幽云主动来找馨语两人在花园里聊了起来。
  “王后,不知道主上现在如何,何时能真的恢复?”
  “幽云,你怎么知道的,你是关心黑崖呢,还是担心你自己”“怎么知道王后就不用晓得了,在幽云心中,只要是主上的命令,幽云会赴汤蹈火”“幽云,我想问你,舟昊的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我说没有你信吗?再说舟昊不也是你的情敌”“我不相信”“那你还来浪费时间”“我只希望,你能念在舟昊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给我和途穆些线索,找到舟昊”“没有对不起我,哼,当年要不是他横刀夺爱,我怎么会甘愿进入杀手团”“你,黑崖又没有爱过他,”“所以我才懒得去陷害他,你要不相信,我无话可说”这时,途穆走过来,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久”,“没”我和幽云都不愿意让途穆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我在想既然途穆已经选择幽云,那很多话不该当着两人的面说。“小语,我有事要和你谈,你能在宴会结束后和我一起去书房”我点点头,继续投身到漫长的宴会中。

  决定

  ………………
  馨语一直在等看谁会跟踪她到途穆的书房,却未有任何痕迹,之前也吩咐梓颜暗中观察。馨语推开书房,途穆背对着馨语,一身青衫,那一刹那,馨语好想看见舟昊,看见他无数次转身的背影,但途穆的转身终究打破了这个联想。
  “途穆”
  “小语,你是否觉得这样穿,很像我哥”
  “……”
  “我想请你务必要同白王去白国,且越早越好,你别误会,我只是现在别无他法,也只有你前往白国才有机会找到我大哥,我知道这样让你很为难,我也不想让你去,可是只有你去才会没有危险,才有机会”
  “途穆,我刚才已经和白王提出来了,其实你不说我也会去的,因为我和黑崖都欠舟昊的”
  “小语,现在小茵已非当日,这次你去还是带着我的暗卫吧”
  “人越多,白王他们越明了我们的行动,如果只是我去,反而简单些”
  “小语,你对白王,只当他是白王”
  “途穆,我欲当他是星凡的时候,机会不见了,如今便只有白王了,其他的多了反而是纷扰。途穆其实我本来不想说,你和幽云……”
  “小语,经(书)历(网)了这么多,我认为你会明白我的,能守着我哥的孩子,即使知道幽云是蛇蝎女人,但她却是一个好母亲,即使有再多的阴谋,一想到我哥也有个孩子,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黑崖清醒的时候你当如何,馨语很想问途穆一句,但想了想或许到时候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黑崖或许会放过幽云,忽然馨语想起幽云知道黑崖活着,那星凡的个性如果知道断不会让黑崖重新活过,让馨语浑身一颤,但又想想幽云对黑崖的爱,应该会保守这个秘密吧。
  馨语很是奇怪,为什么星凡邀请自己回国,小茵没有跳出来反对,这两人怎么空前达成了一致。
  途穆和馨语两人刚聊完没多久,水寒便过来找他们,三个人好像又回到了悬重楼共同耍宝的日子,几杯竹叶酒下肚,开始念叨这几年的思念以及各自的生活,水寒是激烈反对馨语去白国的,不过馨语的坚持让他也没办法。三个人畅谈了一个晚上,清晨馨语朦胧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下午。
  本来以为星凡他们应该已经离去了,可是推开房门的时候,却看见星凡温暖的笑着,好像等了自己好久。
  “我们傍晚启程,我想你或许改变主意愿意和我一起上路,毕竟你一个人我不大放心”
  “可以,不过等半个时辰吧,我去道一下别”
  看着星凡转身,这个动作让馨语不禁自嘲起来,无论自己表面如何与星凡客套,内心深处还是只当他是悬重楼的白星凡,只是那个自己执念无法忘怀的人吧。
  很出乎馨语的意料,在回去的路上,竟然小茵和诺森一辆马车,自己和星凡一辆马车,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两人从悬重楼返回白国的时光,那时候自己是雀跃的,不过现在有那么些悲凉。星凡仍然熟练的从马车的抽屉中拿出馨语喜欢看的画册,还有喜欢吃的一些小点,馨语偶尔撩开窗帘看外面的风景,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看着画册,星凡在马车上有时候帮馨语倒倒水,有时候递些点心。大王的马车如履平地一般,让馨语觉得就是很奢侈啊。而大部分时间星凡都在弹那古琴,流动的音乐是一首首两人年少时曾经联系过的,让馨语有种想哭的冲动,看见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星凡温暖笑容的脸上,馨语有种想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那么多机会,怎么对面的王者都放弃了,怎么可以这么算计自己。在星凡再一次递上茶水的时候,馨语条件反射的把茶水直接泼在了星凡的脸上。
  “我以为你一直不会向我发脾气,有时我都担心你把自己暴躁的一面藏起来,只有黑崖看到了,是不是代表爱得我不深。我做了这么多让你难受的事情,每次见了我,你竟然都忍住了。这热水早都该泼了”
  “你有受虐倾向啊,神经。”
  “语丫头……”
  “你别说话,也别弹琴了,安静一会,烦死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星凡就傻傻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尴尬的旅程终于结束了,让馨语觉得很是放松了一口气。
  来到白国王宫,星凡竟然把馨语安排在他的龙凡殿,并未像其他客人一样单独一处。这让馨语很是烦躁,但又担心小茵报复自己,也只好作罢。星凡无论是在书房还是用餐,只要不是在朝堂,就会拉着馨语在眼前,馨语几次反抗说自己只是来白国督促他查案的,不是来当影子的。星凡只说了一句,你不时时在我面前,我那么忙,怎么记得舟昊是谁。晚上看见星凡靠近床榻,馨语的心乱跳不已,而是曾经幻想过,这样等他下朝处理完公务,在月上柳梢,几句情侬软语,化解他一天的疲乏。可如今,自己更多的是惧怕,没有雀跃,甚至于连期待都没有了。或许自己真的是想明白了,与其自己对着天鹅雀跃,莫不如有自知之明的来得利落。当星凡脱下外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馨语这样自嘲的冷淡,心中十分的失落。
  “语儿,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就像你在郊外迷路回来那样,让凡哥哥抱着入睡,就什么都不怕了”馨语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气宇轩昂的帝王,没有儿时稚气的青嫩,但眼中却有着当时对自己的宠溺,忽然想起小时候常说的那句“要一直抱到语儿醒来哦”,星凡似乎也想起了这句话“我只是单纯的抱着你,一直到你醒来”,星凡将下颌顶在馨语的颈窝,佣金全力的抱住馨语,馨语从回忆中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语儿,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就像小时候那样原谅凡哥哥好不好”,“白王,这次你已是白王,北堂馨语的原谅已经微不足道”。那夜馨语不断的挣扎,不过白王的武功的确是出众的,星凡一直紧紧的抱着馨语,后来干脆点了馨语的穴道,在星凡用小时候的伎俩乞求自己原谅的时候,内心柔软的地方的高墙,似乎依然开始有了细微的裂缝,但墙仍然屹立在那里。
  在半睡半醒之间,馨语感到似乎有温热的气息从颈部开始向下延伸,抚摸也从大腿处袭来,呓语呻吟了一声,馨语猛然清醒,游走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黑崖,而是星凡。马上馨语大声的说“你,怎么想强迫我”。星凡停了下来,满是欲望迷离的眼中写满了落寞和不平。“明天开始,你如果再跑到我床上,我立刻离开,相信白王应该没有能力囚禁我的”。

  弃舟

  ………………
  一转眼来到白国二十余日;星凡也并不着急着给馨语什么线索;每当馨语问起寻得如何;星凡就叫来白楚;一番正经的问话和陈述;每次大凡都是有点线索;但都是不着边际的。馨语本来是不想利用小茵;毕竟自己的哥哥一直的希望小茵可以活得幸福;一旦舟昊的事情把小茵拉进来;那么小茵过往的种种对自己的不公;对哥哥的欺骗;都可能被自己用来反击或者引诱小茵露出马脚。
  小茵在中宫;很是气愤;如今的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荣华皇权;但越是深夜的时候越是寂寞;自己的丈夫;在世人面前已经算是浪子回头;宫内嫔妃稀少;举国上下似乎都在传递着白王对白后的恩爱;但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个在自己面前永远是相敬如宾或者不容侵犯的威严;从来都是淡淡的将自己拒在一定距离之外;即使是在新婚之夜;即使自己为他诞下皇儿。相比较而言;小茵反而希望星凡能偶尔发发脾气或者表现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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