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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你敢不要本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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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哥,墨研好了,你先忙哈,我先去花圃,一会儿回来找你吃午饭”,“馨语丫头,你每天这么围着我转,干等着我,累不累啊,会不会厌倦”,“不累,不厌倦,凡哥哥,我会一直在凡哥哥能看到的地方等你,不管你再忙再无奈,转过身来,总能看见馨语丫头的哦”,星凡宠溺的刮了刮馨语的鼻子“傻瓜”。
  白国的花圃种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和稀奇的草药。自从馨语开始对此医药着迷后,每天上午星凡处理政事时,馨语便会到花圃和老花匠学习各种种植技巧和习性。兴匆匆的跑到花圃,有看见老花匠的身影。“花伯伯,上午好”,“北堂小姐,上午好”,“伯伯,你昨天讲到的紫竹草可以医绝大部分的毒,为什么这花圃没有呢”,“小姐,紫竹草,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地方有,却不是在白国”,“要能得到就好了,那样星凡哥哥就不怕那些宵小下毒了呢”。说完这句话,馨语忽然觉得对面的花伯伯浑身冷然,好像夏天的冰块,就像第一眼看到的黑崖一般,一上午便在冰冷的气氛中度过。下午星凡接到王上的命令,晚上也不在太子府。
  当晚馨语躺在西苑湖旁边的凉亭顶上,心情有些低落,好像最近几个月凡哥哥都未曾光顾这个亭顶了。渐渐的馨语睡着了,忽然觉得有些痒,口中有湿滑温暖,睁开眼,朦胧之间看见放大版的黑崖闪烁的眼睛濯濯的看向自己,“呀,怎么做梦都梦见这个烦人的小黑魔啊,真让人崩溃”,而且还在对自己上下其手,这暖昧的抚摸和拥抱绝对是恋人间的行为,“恋人间”三个字一经入脑馨语便真的清醒了,不再认为这是个梦境,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黑崖戏虐的夺去自己初吻的不经意之摔。
  “馨馨,原来你在背后都是这样称呼我的,小黑魔,哈”,“你放开我,该死的小黑魔,说了多少次了,别这么恶心的喊我”,“嘘,小声点,虽然你的太子哥哥不在府中,但侍卫还在,要是被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你说你的太子哥哥会怎么想。真没想到,一年多不见,当日干瘪的小苦瓜,也有饱满的□”,黑崖边说边用眼神和手巡礼着馨语散发着少女特有诱惑的曲线。于是,馨语用口型说了几遍的“放开,小色猪”,可黑崖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来吻了馨语,而且还在口舌交融间把甜甜的东西推进馨语的口中,很快,馨语就晕了过去,“看,还好没有放开吧,要不你就留取丹心照汗青了”。
  再醒来,便在马车中,浑身无力,还被点了哑穴,浑浑噩噩就到了黑国夜王府。十日后,便有侍女打扮自己,但自己像死猪一样毫无力气,还有姑姑年纪的侍女拿了好多彩色的精美图册在眼前讲解,讲得耳红面赤,预感自己要为鱼肉了,过去在“悬重楼”所受的教育,女子也自强,反而看开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只好暗暗的对自己说留得青山在啊,一切都要淡定,淡定。

  忆往昔…沦陷

  ……》
  …………
  黑国太子成亲时,举国都在称道太子与一平民传奇,都道女子被太子呵护有加,因为整个婚礼,太子都是拥着这个他们的太子妃,举国都看到了太子的深情和温柔。只有馨语的心里在腹诽,这个该死的腹黑男。在黑崖在酒宴上忙碌时煊泽神秘的告诉黑崖他的新娘已经激情难待的正翘首以盼主上的临幸呢,黑崖暗道估计是激烈反抗,死命不从还差不多。
  是夜,馨语在黑崖的怀里,黑崖俯身亲吻,馨语便觉得浑身燥热,本来之前想好的种种逃脱之计,都在自己不断燥热且软弱无力中功亏一篑。似乎有无数的热流流过馨语的脚趾,让她不能自已,黑崖马上意识到新娘被煊泽下药了。
  当晚的黑崖是温柔的,并没有因为馨语的“快热”而急躁,反而是看见馨语微红的白颈时,有些不相信,这个儿时多面的的同门就这样软在自己怀中,成为自己明媒正娶的结发妻。一个生涩,一个娴熟,本来可以很好的两人行必有我师的简单。
  结果,黑崖看着这个一年多没有见的女子,那因为药物而朦胧的斜睨的眼神,忽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床上便又多了一个生涩的人。互相凭借着本能相互抚摸,黑崖额头的汗珠昭示着他在辛苦的控制自己,却有无数声呐喊在心头,催促着自己让眼前的少女蝶变为自己的女人。
  黑崖还是按奈住自己的急 切,仔细确认少女已经准备好与自己共舞。在黑崖进入的刹那,那撕裂心肺的疼痛,馨语猛然间意识清明,明了眼前的男子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凡哥哥,而是以往处处找茬还和自己无数尴尬的小黑魔,虽然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自己是被迫的,要是凡哥哥因此而嫌弃自己,自己只能努力的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还是不能原 谅,那说明爱的不深,自己守着自己的爱恋好了,也没必要自暴自弃。
  一想通了这点,听说不听话的新娘会更痛的,怕痛的馨语便开始蜗牛起来,馨语反而放开心境打算不亏待自己,毕竟亲密的事情无论自己抱着怎样的态度都要发生,还不如成为美好的体验,但转而想到不能便宜了小黑魔。
  我为鱼肉的无力,还是在一声哭喊中拉开 了夜晚的帷幕,“凡哥哥,疼,轻点,疼”。同时,体内的灼热一颤,本来想慢热的黑崖在短暂的停顿后是不可控制的驰骋,“叫子夜”,“黑崖,小黑魔”,“叫子夜”,“小黑魔,小黑魔”,最后生涩的黑崖还是很快的释放了自己,没有听到身下女人的深情呼喊自己一声子夜。虽然大汗淋漓,但黑崖丝毫没有感到快感,那句自己在她体内的凡哥哥让前戏 时少年恍如初识□的火热和兴奋忽然间冰冷。
  本来煊泽使坏给馨语下的黑国秘药只要一次便可解除药性,但当晚黑崖还是失控的对待这个让自己郁闷的小女人。一次次狠狠的撞击,每次都是直到馨语肯按照他的要求呢喃一声子夜才能暂时作罢。
  第二天清晨,馨语在酸痛中睁开眼,满床的白浊气息,近在咫尺的古铜色肌肤,让馨语迅速的想起自己已然成为身边这个小黑魔的女人。虽然疼痛让馨语浑身都无法动弹,但馨语还是迅速的/炫/书/网/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淡然而冷漠,和以往在学院的时候偶尔带着微笑的淡然不同,完全当眼前的人透明。黑崖无奈的接受了煊泽的坏主意,开始用药物制造两人的亲密。从这天起,除了两人亲热到馨语无法自持的时候,其他时候黑崖看见的都是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具。
  在太子府里的日子,被封了武功,晚上又经常被下那些该死的催情,总是觉得日夜颠倒,馨语闲暇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太子府某个草坪或树丛发呆。便听到了下人们零星的议论,“你说,咱们太子还是王爷的时候,王府上下的年轻女子,哪个不雀跃的希望当晚能接受王爷的临幸,可惜那段时间王爷整天流连在白虹小姐那”,“谁说不是呢,可后来半年不到王爷遣走全部侍妾,开始宠幸那个有泪痣的临渊公子,弄得府里府外的年轻男子都跃跃欲试,可不到半年临渊公子也没送走了”,“谁让咱们王爷身材和样貌这么出众呢,不过咋们王爷就是不长情”,“是啊,是啊,可是太子怎么会娶这么普通的太子妃”,“别说太子妃了,成天没有表情,像全世界都欠她的”。
  类似这样关于黑崖在婚前的风流韵事馨语只听到了这一次,但黑崖这厮的形象便在馨语的脑海中根深蒂固起来“色猪,男女都不放过,阶段性的不计性别的发情,不到半年便无情的转身”。
  馨语就开始数日子,想着估计半年自己就解放了,心情逐渐好转,偶尔还会因憧憬和星凡重逢而露出开心的微笑,弄得府里的下人们都开始传言太子妃已经被太子的魅力征服了。但是一晚黑崖没有给馨语用药,馨语的反应就是冷淡的呼呼大睡,让黑崖欲求不满,黑崖心里明白了这该死的女人的微笑估计是在幻想那更该死的白星凡。接下来几天黑崖脾气暴躁,黑崖的贴身侍卫煊泽调侃黑崖,“主上估计是要溺死在太子妃身上了”。 黑崖嗤之以鼻,当晚就召了父王送来的美女,却在无数次的抚摸下,毫无□。
  在馨语以为今天晚上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的臆想时,门忽然嘭的一声被踹开,一看就是刚沐浴过的黑崖,头发还在滴水,水滴流过紧致古铜色胸膛,在夜光下有些撩人。黑崖心里很是郁闷,就算自己再怎样,都会记得自己女人十分讨厌陌生人的味 道,每次即使在药物控制下,夸张的洁癖精神,也一定要让黑崖先保证是干净的。“那个,洗澡不擦干容易风寒,你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你的头发哈”。
  馨语说着就拿起床边的长巾想转移黑崖的注意力,黑崖什么都没说,直接从馨语的身后抱住她,把她反身压在床边,一甩手浴袍离身而去,便不着寸缕的欺身压在馨语的身上,一把撕碎了馨语的束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灼热的**就从身后冲了进来,这是两人新婚之夜后,第一次黑崖这么急切,不断的在馨语的体内**,每一次似乎都想把她穿透。
  “那个,小黑魔,你,你中□了啊,慢,慢一点,疼,嗯……”;黑崖的回答便是用炙热的吻让身下的女人没有说话的机会,但,还是稍微缓和了节奏,并且用抚摸和亲吻让身下的女人逐渐适应自己。这晚,是两人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因药物而快乐,黑崖用温热的舌和因练武而粗糙的手掌,很快让馨语适应了自己,每一次的深入,馨语都不由自主的躬身迎合,太子府里的下人很快就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又和好了。
  之前,黑崖粗糙的手掌还被馨语在清醒的时候鄙夷过,一看就是打打杀杀握剑的手,不像凡哥哥右手光滑,只有握笔留下的痕迹。
  第 二天早上还躺在床上,让馨语很快就认识到大事不妙了,自己生理上的敏感已经被小黑魔全数掌握,以往用药的夜晚自己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是不能自已,昨夜清醒的自己明白了,昨晚的疯狂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馨语害怕自己久而久之也会像无数个可悲的女人一样,慢慢的接受和喜欢上人生第一个男人,那样只有等着某一天被黑崖抛弃,被自己唾弃。自己的人生是要陪伴那个温暖笑容的凡哥哥,而不是粗暴、霸气和任性的小黑魔。
  馨语想挣开黑崖的怀抱,还没付诸行动就听门外煊泽的声音响起,“主上,王上的圣旨来了”。于是两人火速穿戴整齐,带着靡靡之气去接旨,还真是大不敬啊,馨语的心里嘀咕。

  忆往昔…王后

  ……》
  …………
  馨语感觉自己还没有怎么闭眼,浓烈的阳光就照了进来。“懒虫,起来了,今天你要乖乖的”,“我好累啊,你忙你的吧”,无奈,馨语闭着眼睛任由黑崖折腾自己,穿戴整齐后又被黑崖拥在镜前任由侍女梳妆,“懒虫,好了,馨馨,吃完早饭我们要出发了,来,睁开眼睛了,”。
  馨语睁开眼镜子里宫装女子的高贵出乎意料,这个好像是自己穿着王后的衣服呢,“馨馨,你想得对,你就是我的王后”,“不是,黑崖,我昨天不是说过……”,“白星凡今天也来,你如果想让他活着回去,就当昨天什么都没说过,乖乖的”。
  在礼官一句,“王上,王后到”的呼唤中,馨语被黑崖拥着进入大殿,馨语一眼就看见角落里白王身边一如既往的拥有温暖微笑的星凡,没有一丝的不满的眼神,让馨语没有理由的开始失落,原来自己脸上因为黑崖的威胁而伪装上的微笑,一下子冻结。耳边痒痒的呼吸传来黑崖霸道的声音“女人,你的情哥哥好像不在乎你哦”,一句话让馨语的心情更像是被判刑般的寒冷。
  “记得我早上说的话,天下的王都在,作为黑后,别一副不甘的模样,让人知道你红杏出墙,晚上你和白星凡可都难以安寝”,馨语听着半是威胁半是暖昧的话在耳边拂过,被黑崖紧紧拥着的她,重新将笑容挂在脸上,收起眼底的悲伤。
  整个大殿,被黑金色渲染,无数宫女侍卫在外围,在王座上的两人俯瞰那些匍匐一地的朝臣,听着宣旨官高亢的声音划破空旷大殿的宁静,"本王长子黑崖,才学卓绝,睿智豁达,坚韧勤勉,兄躬弟亲,礼贤下士,在本王六子中,出类拔萃,深得本王厚爱,且对弟兄姐妹诚恳以待,特此传位于长子,本王相信黑国在其兢业治理下将更加富强。",黑崖屈膝接过旨意,叩谢。黑国臣工高呼效忠黑王。
  接着宣旨官昭告天下"本王发妻北堂馨语,与本王自幼结识于悬重楼,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伉俪情深,与我相知相爱。吾妻,聪慧贤德,乐观豁达,善良温婉,学识出众,实则为天下女子的楷模,为本王治国安邦的肱骨之力,特此昭告四海,封发妻为 黑国王后。由于本王和发妻情感源渊,且层共患难共喜乐,特赐发妻可不行跪拜之礼",馨语平静的接过旨意,场面上的礼数一样都不曾落下。但心里还是很陪服黑崖同学对两人关系颠倒黑白的粉饰。
  晚上是接待各国王工的晚宴上,晚宴刚开始金国王上便献上金国名贵的御用香草郁悒。黑崖命人燃香与各国贵客共享,且将香炉置于离星凡最近处。
  晚宴例行的歌舞表演开始,木国送上一群丽质少女,轻纱蒙面,轻舞飞扬,领舞的女子更是细腰丰胸翘臀,灵活的起舞,吸引天下王公的大概该是该名女子半透明的衣衫,胸前的肚兜只是包裹了小半胸部,荧光的轻纱让该名女子女子的丰满呼之欲出,木王介绍该女子名叫翩纤是他的养女,希望可以服侍黑王。"本王有王后一人便足以,还请翩纤姑娘多用心在星凡身上,白国太子可是单身才俊。"
  于是该女子便围着星凡起舞,倾斜的上身,让星凡可以将女子一览无余,女子灵巧的身姿,很快在星凡的拉动下坐在星凡怀里。星凡一手在女子翘臀上抚摸,一手在女子胸前摩挲,女子很快面色潮红。一舞终了,木王提出这些少女送与各国王公。于是大殿上很 多王公便怀抱佳人,由于光线较暗,每人身前长桌和花果食物都或多或少挡住了各人的身姿。但馨语还是诧异这些王公竟然公然的和舞女调情。
  很快,馨语被黑崖抱在腿上,由于馨语晚宴传的长裙有很多装饰,黑崖便从身后抱紧馨语,俯身亲吻,"娘子,你今晚传的太厚太复杂,为夫也想象他们一样抚摸,",由于感受到后腰灼热顶着自己,馨语条件反射的要挪开,"馨馨,别动,让为夫好好抱着,这香能诱发男子的□,你再动下去,为夫可不敢保证不在这里爱你,","色猪","那白星凡可是比我要直接"。
  馨语安静的没有动,转身看星凡,黑崖同学给星凡安排的座位从馨语的角度看过去,恰好看见星凡的手已然在女子胸前突破了轻纱的障碍。而星凡回应的眼神仍是一副真诚祝福和坦荡的模样,即使满眼的□呼之欲出,让馨语的心情更加的阴霾。馨语不自觉的喝了很多酒,虽然在黑崖的安排下都是些果酒,但本来就不常饮酒的人,还是很快的有些昏醉,黑崖趁机时不时的热吻一番,向七国的王工门秀着恩爱,馨语想逃,但黑崖更加用力的束缚着他。馨语不敢抬头 去看星凡的眼神,怕看到波澜不惊时自己伤痛,更怕看到他的悲伤让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按习俗轮到白国王工来推杯换盏的时候,轮到星凡时,馨语一把夺过星凡的酒杯,出人意料的喝了下去,口中还喃喃的说“凡哥哥倒的酒才好喝”,饮酒时被黑崖一扯,手臂上的昨夜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这一刻馨语太关注在和那杯酒斗争,没看见星凡眼中忽逝的冷意。黑崖则是连眼睛都弯成新月。
  一轮寒喧后很 多王公都表示不胜酒力,早早离场,星凡怀抱翩纤也来告辞,看见翩纤粉红的肌肤,迷离的眼神,幸福陶醉的模样,馨语很想上前暴打一顿,似乎感觉到自己女人的不 安份,黑崖紧紧的拥着馨语。很快,黑崖也以自己的爱后不胜酒力为由在大家暧昧的眼神中吩咐煊泽招呼大家。
  黑崖抱着自己的王后没有去凤飞阁,反而是转到龙英殿,还吩咐侍女以后王后都宿在此处。在床上,馨语的泪水终于决堤,口中呢喃着“凡哥哥,你不要馨语丫头了”,“都是那个混蛋小黑魔,混蛋,大混蛋”。黑崖洗澡完过来要靠近她,便嚷道“走开,走开,我不要你这个黑魔头,我要凡哥哥,凡哥哥”,黑崖吼了一句“北堂馨语,你记住了,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炙热的吻,粗暴而执着般的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忆往昔…替身

  ……》
  …………
  过几日,黑崖外出视察治水情况,侍女来报大司马之女幽云求见,对于这个传言中本来前任黑王看重且曾指婚给黑崖的女子,馨语之前曾经十分的好奇过,常常在暗想如果幽云同学够聪明和积极,没准儿自己就现在还在白国悠哉呢。第一眼看见幽云的刹那,高挑的女子莲花移步般的走向自己,那悄无声息的脚步,让馨语明白对面的女子的轻功绝对远远在自己之上。
  走近之后,那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纯黑的眸子,还有长睫毛,映衬在面若桃花的粉红胭脂下,还有鲜艳欲滴的红唇,把这张脸的主人衬得妖魅,幽云一身红衣,锦纱在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扬,让馨语透过锦纱仿佛看到这个身材绝对波霸的女子,那高耸的胸线和不堪盈握的柳腰,馨语有些看痴了,如此的人间绝色,连身为女子的自己都不能免俗的想多看几眼,由于美得不是自己能企及的,连女子常有的嫉妒都化作对美人的注视。
  馨语当时就想,估计黑崖没见过这名女子,否则,以黑崖的做事原则,绝对不会舍近求远的还跑到白国把自己虏回。自己和眼前的尤物比,除了眼睛因为淡棕色有些飘渺的容易让人第一眼记住外,好像样貌只能算是中上等,和幽云一笔估计就中等了。
  在馨语对幽云以及黑崖可能的反应进行YY的沉默中,对面的尤物就那样平静的带着妖魅的笑容,连眼睛都不眨的同样打量着馨语。过了不知道多久,身旁的侍女的一句“好美的仙女啊”,大破了屋里的宁静。
  “王后,臣女幽云拜见王后娘娘”,幽云没有按照黑国的习俗下跪,倨傲的只是说了这样象征性的一句话。馨语也没说什么,这么美的人给自己屈膝是比较恐怖的一件事,况且平日里她也不喜欢动不动就要低头俯视身边的人。
  “王后,下面我要说的话希望只有王后一人听到”,馨语屏退了左右,不过贴身的侍女还是遵照黑崖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在殿外屏气听着殿内的动静。“你可以说了”,“王后是不是在想臣女的美貌如果王上在大婚前看过一定不会丢帅择驹。如果臣女告诉王后,在王上还没有去悬重楼的时候,臣女十五岁那年便在夜王府,身为夜王的王上,半年都日夜流连在臣女的房间,王后不知是否会相信,”。
  馨语只是淡淡的一句“哦”,主要是在太子府时便认识到身边的黑崖绝对是不风流枉少年的人生信条,便没有多做惊讶,或许那时的幽云还没有长到今日这么让人怦然心动吧。
  “十五岁臣女遇见十四岁的主上时,在夜王府,名叫白虹,是主上的女人,样貌和身材与王后今天见到的样子无异。在开始的半年王上的确沉迷在臣女的身上,半年后,王上就再没有进过臣女的房间,而是命令臣女离开。臣女为了继续守在王上身边,后来成为主上黑鹰团的杀手领袖左使。让臣女从承欢的女人到杀手的,就是眼下有颗泪痣的临渊,临渊与王上的半年,主上的宠幸远远超过臣女当时,且遣散了府中几十房的姬妾,但由于半年后临渊被发现是敌国的无间,黑王本欲诛杀,主上在黑王殿外风雨中跪了三天,黑王便改旨驱逐国境。之后的几年主上不近任何美色,且失去了往日温和的笑容。”幽云用她那性感的声音缓缓道来。
  正在喝水的馨语差一点就咽不下去,这就是白虹,那个被黑崖宠了半年的白虹,这样的白虹竟然只不到半年就被临渊代替了,那临渊要美到什么样子,而且本来以为天生就是一张木表情的黑崖竟然曾经有过欢歌笑语,临渊竟然让黑崖由温转冷,而自己或许就是一个替代品吧,一个同样眼下有颗泪痣的替代品,而且还是一个让黑崖并 未找回笑容的替代品。
  想到这些馨语有些松了口气,但心里又有小小的刺痛,很快还没注意这刺痛是什么,就被幽云的话所吸引“王后一定很好奇这个临渊的相貌,其实临渊当日在夜王府主上时常为之作画,千姿百媚的体态都在画中,这画便被主上珍藏在主上母亲的生平记事匣里,在书房左手边角落的机关里,搬动角落的花瓶便能在机关中看到檀木匣。主上常说,他希望早逝的母妃能看见他这一生最在乎的爱人的样子。”
  馨语一言未发,幽云继续道“本来臣女以为王后的到来可以让主上重新快乐起来,但王后与主上在一起快一年,却毫无改变且无子嗣,还希望王后能考虑黑国的未来,如果主上一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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