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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魂(狂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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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想表示一点关心,但当老刘看见苍云的眼神时,那种骨头中升起的恐惧感让他不敢再说话。
退开!老刘的命令像一针缓和的解药,众多已硬撑到极限的警察无不是快速的撤开了好远。
你救不了他们,你死了以后,他们一样要死。好像只有屠夫明白苍云的好意,止步在了距离苍云五米的大地上,双手十道足够撕碎了苍云**的刀刃,拖行于身后。
绝对不能死……低垂着额头,苍云连反驳的语气都轻得没有力量。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屠夫同时高举起了双手的十道刀刃,宽阔的攻击面积根本再无法躲闪。
苍云!别撑了!跑啊!丰舞雪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不能死,所以必须战斗,战斗,必须赢才能活。如何赢?更强!
血流了太多了,苍云的脑袋想不出更复杂的推理。
而心却无比真实遵循着这样的要求,由苍云的右手掌心中突然再次伸出了黑色的物体。
但那再也不是黑色短小的刀刃,而是一只长达半米的漆黑刀柄。
臭婆娘!不想死的给我趴下!苍云扬天长啸,左手已紧紧握住了伸出刀柄。
明明就在屠夫身后十米之远,这里已经远远超出了苍云的攻击范围,但丰舞雪并没有多想,甚至都没有计较苍云对她的辱骂,听话的趴在了地上。
你杀得了我吗?屠夫的十道刀刃笔直垂落。
我不能死!所以你要去死!苍云痛苦喊叫地抽着身体中的漆黑长刀,那种痛苦就像抽出自己的血脉般。
当黑刀与身体最后一丝的联系被扯断时,苍云身前的半空中浮现出了一道漆黑如地狱的半圆月。所有的探照灯都是同时的变成了两半,远处广阔的向日葵田同时被腰斩,一道环型的气浪高速吹过,许多没站稳的警员都被吹翻在地。
屠夫的刀刃已落下,但苍云还站在那里,被分割开的竟是屠夫的坚固刀刃。
诧异的两只小眼透过空气中旋转的刀刃碎片,屠夫看见的苍云在狞笑着。
因为屠夫的身躯已在倾斜的分裂开来,双臂从肩部先落向了地面,头颅与肩膀则落下的更慢。
你到底是心鬼?还是恶魂?
屹立于车顶之上,苍云左手中握着的黑刀依旧刃宽二指,可却长达百米,斜架在了百米之外的公路之上。黝黑的刀刃上还带着屠夫的鲜血。
这下,算是安静了……苍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的刀在他满意的笑容中消失在了空气里,而虚脱的苍云又一次前倾的倒下,而且是又一次倒在了女人的怀里。
视线已迷糊的苍云,轻抚着面前女人的脸庞,晨欣,别哭,我没事的,只是累了……说完便昏迷了过去。
混蛋,连人都分不清楚了!飞奔赶到的丰舞雪紧紧抱着怀中的苍云,侧头掩饰的看向了一旁。
此刻,不远处被遗忘的屠夫已爆裂成了漫天的樱花雨,随风缓缓地飘落。
科长?危机解除后,老刘突然的想起,快步冲进了厂房内,本该被吊到本空的霍然确已摔落在了地上,手上的铁链被整齐的斩断。
老刘本能的左右看去,只见原本密封厂房两侧的墙壁上,已经开出了两条对等长度的裂口,正透着冷风与寒光。
这可是混凝土的墙壁啊?老刘立刻明白到是谁干的,但明白后才会不寒而栗,为这非人的力量。
老刘背着霍然重新走出厂房时,丰舞雪已经将苍云也背在了背上,重新放出的尊严像新的一样完整。
只见魁梧的黑甲骑士来到了樱花瓣聚集最多的地方,曲身从无数的粉红花瓣中捡起了一片黑色的花瓣,这是恶魂身份与存在过的证据。
背对着众人尊严掀开了头盔的铠甲,将黑色的花瓣吞了进去。
你的老大没事吧?丰舞雪看了眼霍然。
虽然不知道你的朋友做了什么,但他似乎考虑到了我们科长,所以斩断的才是铁链,而不是老大的头。老刘由衷地感谢着,而不远处增援的警笛声已越来越近。
对了,今天的事情……丰舞雪突然为难道。
放心吧,你们的事情我和我的手下都不会说的,反正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算是还你们一个人情。老刘心领神会,当然这还不够换回我们一条命的,以后有需要的话,去警局找我。
能帮得上的,一定效全马。
那先谢谢啦,我们走了!丰舞雪直接跳上了尊严的脊背,奔跑起的黑甲骑士像一道风般消失在了郊外的公路上。
回去的路途中,丰舞雪的黑色皮服已被苍云的血染红。昏迷前的苍云也许真的认错了丰舞雪的脸,但他并没有看错,丰舞雪确实眼眶红了。
眼泪包含着对苍云的愧疚,感激与不解。
比起对苍云有心鬼的惊奇,她更惊奇苍云会站在她的面前,打一场根本不属于他的战斗,差点死去。
突然,丰舞雪竟不自觉地发现,背上的男人透过身体传达到她心中的是一种塌实的安全感,像已过世的父亲……
还没有进市区,苍云便清醒了过来。
好颠,你在骑马啊?苍云有气无力地讽刺道。
你醒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丰舞雪笑了。
不能去医院……苍云坚决地回绝。
你怕你爸爸担心吗?没关系,这次的事情我会对他坦白的。对于丰舞雪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比苍云的命更重要了。
谁在乎那臭老爸,我是怕晨欣知道了会难过。明天我还要和她一起上学呢!
你都快死了,还怕别人难过?丰舞雪不说话了,低垂着头,难过的表情埋没在了尊严冰冷地肩膀后。
我是不会死的。因为妈妈对我说,绝对不能死,这是她对我唯一的要求,我必须办到。趴在女孩的肩膀上,苍云笑得好幸福。
你的妈妈不是生你时难产过世的吗?你怎么能听到她对你说过的话?丰舞雪诧异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苍云更加诧异。
在我们的世界里,你的妈妈就像你爸爸一样的出名,‘带刺蔷薇’这个称号几乎没有心韵师不知道。
出名的不光是她的力量,更传说她是心韵师里当时最美丽的女人。
不是传说,她是真的最美,不过命苦了点,跟了我那混蛋老爸。过去了好久,甚至在记忆里都找不到妈妈的画面,但苍云的悲伤,宛如母亲刚刚离去。
就和你说的一样,我没有见过我的妈妈,但我确定她对我说过‘绝不能死’的话,那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清晰的在脑袋里,我想忘也忘不掉。
我明白,忘不掉妈妈的不光是我,我的臭老爸也一样忘不掉。
每年给妈妈扫墓他都绝不会迟到,而且虽然好色,但却从没想过给我找个后妈。
一个壮年男人坚持十八年不找填房,要么就是同性恋,要么就是真的太爱了吧……
从前我以为他恨我,因为是我的出生杀死了他最爱的妈妈,所以从小他便用拳脚代替所有的管教,而且总是下重手的打我。
你能想象一个6岁的孩子因为断了肋骨而无法去上学吗?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臭老爸只是希望我变强,强到足够能和今天这样的怪物战斗,并且活下来。
回想起来,我真不想说,但我感谢他,没有他的教导,我一定遵守不了和妈妈的承诺。
是梦里吧?丰舞雪仰望着星空,莫名其妙地说道,
有老心韵师曾经说过,我们和常人不同,能让心鬼实体化的我们心力太强,所以当我们死后,太过牵挂的事情会让我们的精神无法马上消失,也就是像灵魂一样的东西。
可能你的妈妈也变成了这样的灵魂,告诉了你绝不能死。
拜托,你恐怖看多了吧?苍云的嘲笑立刻引来了丰舞雪的仇视。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至少你曾经尝试的安慰我。趴在丰舞雪瘦弱的肩头,苍云面带笑容的睡去。
第十章指腹为婚?
背着受伤的苍云,丰舞雪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平常这个时候苍惊雷向来是不见踪影,但今天却截然不同。
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一头向后梳理的银白头发,苍惊雷竟靠在防盗门抽着香烟,他身前的地上已满是丢掉的烟蒂,看得出来他等待了不是几个钟头的事情。
叔叔,请听我说。看到了这意料外的人,丰舞雪一下慌了神。
臭小子,还在装昏迷吗?一个大男人让女人背你回来,你很光荣啊?苍惊雷说着丢掉了手中只燃了一半的香烟。
老爸答应过妈妈绝不抽烟的……能让他生气得连烟都抽起来,这下真死定了。苍云在丰舞雪的背后一阵哆嗦,脑袋缩得更下了。
跟我进去,苍云给我自己下来走进去。脸色像防盗门一般的冷,苍惊雷转身拉开了房门。
只能在心中祈祷不被生气的老爸扭断了脖子,战战兢兢地苍云下到了地面,如同平时放学回家般的进了屋子。
意外的是老爸并没有拿出满清十大酷刑一类的玩意,反倒让苍云来到了客厅,趴在了双人沙发上,而面前的茶几也掂上了白色的消毒纱布,布上放着了手术刀,止血钳,绷带,各种药物与工具,俨然一副医生工具台的模样。
不是吧?我刚才差点让人给开了膛,现在你想接着开啊?趴着的苍云一个劲得哆嗦,可还没说上两句,苍惊雷便将一大卷白纱布塞进了苍云的嘴里。
咬着,否则你会咬断自己舌头的。苍惊雷冷冷地说道,突然将一整瓶的消毒药水全泼在了苍云的脊背上。
五道裂开的伤口像炸开了锅的滚油,痛得苍云全身紧绷如同死去了一般。
而沉默的丰舞雪一直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身体跟随着苍云微微地颤抖,如同药水泼在了她的伤口。
开膛手捷克,原名宏杰,35岁,本是一所大型医院里的心脏外科医生。很有天分但不懂得交际,外加又沉没寡言,从读书开始便一直被人欺负,进了社会也被同行欺压。
他和你们不同,他原本最擅长的便是压抑情绪,将所有的怨恨,痛苦,诅咒全积压在心里,造就了他的恶魂屠夫。
他喜欢残杀男人,因为欺负他的全是男人,并非他是同性恋。苍惊雷一边缓缓地说着,一边用酒精棉球小心擦拭着苍云背上的伤口,猎魂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像电影里的英雄召唤出宝宝,三下两下干掉对手就好。
你们要去尝试了解每一个对手的性格,成长的过程,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
有些时候你甚至要当自己就是对方,所以你才能学会如何用最安全的方式战胜对手。
而不是像你这样,每解决一个就挂一次彩,你觉得自己的好运能让你多活几次?
就这最后一次便够啦!我再也不碰那种怪物啦!苍云用发誓地语气肯定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苍惊雷淡淡地叹息,你流的是白虎家的血,猎魂是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本能,刻在了我们的骨头里。
不管你觉得是多么无辜被卷进了与恶魂的战斗,但战斗中的你绝对比谁都享受那种心跳加速的兴奋。
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但你的妈妈和我还是希望你远离这个世界。
因为你的妈妈最受不了看到哪一天,我需要像现在这样给你疗伤……
对不起,苍伯伯,这次是我硬拉苍云一起去的。单人沙发上,丰舞雪愧疚地道歉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的目的,丰花家族从前的声望是你老爸用一辈子的心血换回来的。眼睁睁看着基业就这样在八年的荒废中消逝,你的尊严不容许丰花被这么完了。
可是你却并不知道,对你那已死的老爸来说,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比你更重要。
如果他知道你为了虚名而冒险去猎魂,他不会为你做的这些骄傲的。苍惊雷难得像长者的训导,所以放弃吧,就遵循我和你父亲的安排,丰花家族依然能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可是……突然丰舞雪神情紧张地看向了苍云,可是我并不想当苍云的妻子啊?
噗!苍云将口里的纱布像彩带般的吐了出来,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颤抖地回头看向了聊天的两人,你们在说哪国的笑话?我听不懂啊……
不是笑话,其实你和丰舞雪从小就已经指腹为婚了,这件事情你妈妈也同意了。
从前说好等你们一到18岁就结婚的,可惜你妈看不到这一天了。
幸好她看不到……我才不要这样的臭婆娘当我的老婆,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像恐怖电影一样。一想到此,苍云便不由地哆嗦。
你当我愿意嫁给你这样的混蛋?你当你是宝贝啊?丰舞雪不饶人的吼道。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啦!苍惊雷劝解道,宝贝也好,恐怖电影也好,这便是你们改变不了的命运。学会接受,也是长大成人一种表现。
站起身来的苍惊雷收拾干净了工具,苍云的身上已被绷带包成了粽子。站起来的他仔细检查着身体,别说,老爸包扎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
对了!苍惊雷想起了什么,本想离开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医药箱,突如其来的一拳正中苍云的侧脸,力道之大让苍云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臭小子,下次再敢乱动我的资料,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远比恶魂更恐怖的东西。警告完毕,苍惊雷这才满意地怀抱医药箱走了出去,来到走廊时,丰舞雪却跟了出来。
叔叔,我……丰舞雪欲言又止。
你还是想说你不愿意嫁给苍云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从前你不愿意,是因为苍云是个没有心鬼的废物。
可现在,他远比你想象,甚至远比我想象的更强。
既然你都愿意和恶魂用命战斗的拿回家族荣誉,为什么你就不能尝试的做一个妻子拿回这些?
你应该知道,不管苍云将来如何,他身为白虎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不会改变。
而你成为了白虎家的儿媳,丰花所得到的荣誉将远比你老爸鼎盛时期更加辉煌。
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
脑海中回荡着苍惊雷的话,疲惫地丰舞雪回到了客厅,坐回了那张沙发上。
而不远处,一脸委屈地苍云正坐在地上,单手捂着嘴巴,单手四处的找着,苍惊雷!下手真狠,等你老了,有你受的!我的后槽牙呢?
也许,我真应该拿命去换更好一点?丰舞雪叹息自语道。
凌晨三点十五分,当屋外静得跟鬼似的时候,趴在床上的苍云瞪大了双眼。
妈的,果然还是在意,明明都说了当玩笑看的,怎么就是放不下?救命啊!我不要包办婚姻!
第二天的清晨,天气就像苍云的心情一样,下起了小雨,阴沉沉的。
但晨欣还是准时来到了苍云的家门前,手里撑着一把碎花的小伞。
当苍云出来时,晨欣被吓到了,只见还是一身运动校服打扮的苍云,两只黑眼圈可比熊猫,脸颊还肿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晨欣弱弱地问。
黑眼圈是失眠,脸肿是失眠后起来倒水喝,不小心撞墙上了。苍云板着的脸孔,将谎言说得一点都不可信。
走吧。不管苍云说什么,晨欣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并排行走在小雨潺潺地街道上,空气像洗涤过的一样清新,苍云的脸却像踩屎一样的臭。
下雨,让晨欣和苍云比平时的距离更远了,两把雨伞相互顶着,不让他们更靠近一些。
每当晨欣想靠近,碎花雨伞边就跑到了苍云的雨伞下,将雨水滴在了他的肩膀上。苍云不在意,在想象着自己可怕的未来。但晨欣却不自觉地焦急起来。
自从苍云出院以来,她已经很不习惯和苍云距离这么远了。
好……好难走,两个人都打伞真麻烦。晨欣故意大声地叹息道,要不……你过来吧,我们一起打一把雨伞。
啊?哦。面对晨欣的邀请苍云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收起了伞,再自然不过的钻进了晨欣的伞下,更自然不过的接过了伞柄。
要不是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换成平常,现在的苍云已经要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苍云,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一下!晨欣带笑的问道。
我那不叫烦恼,而是噩梦!苍云感叹。
突然,一辆黑色的公路赛从苍云和晨欣的身边冲过,激起了半人高的水花。
还好苍云反应够快,一把抱住了晨欣用身体替她挡住了水。
苍云,你没事吧?晨欣真得给吓到了,仔细摸着苍云的衣服,全身一半算是湿透了。
没事,那就是我的噩梦。苍云淡定地看向了已驶远的黑色公路赛,只见一个少女穿着连衣白裙,套着透明的雨衣加速地催动着油门。
来到了学校,苍云依然如同死鱼一条,懒洋洋地直接趴在了位置上,也不管衣服是否湿了,侧着脑袋看着窗外不断落下的雨线。
小俩口一大清早就挺恩爱的啊,还打一把雨伞,装什么清深深雨蒙蒙的。
现在怎么啦?让人给煮了吗?身旁的位置上,丰舞雪一边拿着课本一边讽刺道。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苍云依旧看着窗外,吃醋的怨妇,而且一想到你吃醋,我心里就哇凉哇凉的。
去你的,苍云,你想死吗?丰舞雪冰冷地脸孔足够杀人了。
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丰大小姐还不至于看上我这棵歪脖树。苍云叹息道。
明白就好。丰舞雪一本正经地准备起上课的书本,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会瞟向身边的苍云。
她明白苍云为什么这个样子,但不明白为什么和她结婚会让苍云这个样子?
难道她真的就是那么的让苍云看不上眼吗?
一整天,直到窗外的雨都停了,郁闷两个字依然像刻在苍云额头上一样。
他板着脸吃午餐,板着脸上厕所,甚至板着脸面对老师宣布不用临时测验的消息。
估计现在就是他中了500万彩票的头奖,他还是会板着脸吧?
当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晨欣被几个女生好友推到了苍云的桌前。
害羞的晨欣拿出了两张电影票,苍云,我……我邻居给了我两张电影票,他们没时间去看。
是今天晚上6点半的,我想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不可以陪我去看?
钢铁侠?你喜欢看这个吗?苍云疑惑地接过了电影票,好吧,反正我没事。
让一下!突然,一旁的丰舞雪像吃了炸药一般的背着书包,换她板着脸穿过了一群女生离开。
走出了拥挤地教学大楼,放学的学生三五成群的离开。
隔着几坨人群,丰舞雪也能看见苍云和晨欣肩并肩的甜蜜景象,哪怕甜蜜地只有晨欣一个。
气得丰舞雪只想找到一个发泄的缺口,就像上帝听见了她的声音,只见校门口处,不少离开的女生都不自觉地放慢了步子,去看笔直站在校门边的男人。
是霍然,穿着一条牛仔裤,运动板鞋,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薄毛衫,带着黑色的胶框眼镜。
即便已经24岁了,但完全看不出他和这校园的不搭,反倒比那些没味道的小男生多出了一分成熟。
帅气的霍然不管是当牛郎,还是现在等人放学的护花使者都是魅力十足。
他先一步看见的是丰舞雪,刚想上前,丰舞雪却先一步的冲了上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肩膀,故作幸福状,大声却甜蜜的问着,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别到学校来接我的吗?
你就是不乖,走啦走啦,我们去看电影。
看什么?
傻啊你,恋爱当然看文艺片,难道我会拉你去看钢铁侠这么没有EEL的机器人打架?
丰舞雪自说自话道,滑稽地如同蹩脚的演员。
嘿嘿,既然你都说了,那就去看吧,只要你喜欢。感觉随时会被搓穿的谎言,却在霍然甜蜜地微笑中给兜圆了。
看着这一队小情人挽着胳膊地离去,无数人投射出了妒忌与羡慕的目光。
连晨欣都好奇地看向了苍云,丰舞雪有男朋友吗?
别问我,我没理由知道吧?苍云看着离去的霍然背影,脸依旧板着,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那家伙绝对不是能带走他噩梦的家伙。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一背过人去,丰舞雪立刻脸色骤变。
别忘记了我是警察。霍然微笑道。
你找我干什么?
我追问了老刘很久,昨天我昏迷后的事情,他只告诉了我是你们两个救了大家。
所以我想来谢谢你,顺便弄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
不过现在我改注意了,就请你看电影吧!霍然轻叹道。
我没心情,改请吃饭!丰舞雪板着脸的环抱着霍然的臂膀
在市效果最好的电影院里,坐在正中看完了整部精彩的《钢铁侠》,苍云依旧没有半分自己正在约会的自觉。
苍云爆米花一口没吃,饮料一口没喝,像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面前跳动的巨大荧幕,却一点也想不起在演些什么?
身旁的晨欣也是一点也没关心电影的进度,如果苍云稍微留意一下,他应该能看见晨欣的紧张与激动。
她像小女孩第一次约会一样,说不出的幸福,又忐忑着这份幸福能维持多久。
电影散场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街上的行人很多,大多数还是情侣的一加一姿态。
苍云总算是记起了什么,请客买上了许多的小吃,和晨欣坐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吃起了迟来的晚餐。
路灯照耀着往来的人群,每个人似乎都在开心的笑着,苍云却靠在了冰冷的木头椅背上,绝望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
苍云,你讨厌和我一起看电影吗?晨欣终于忍不住了,低头问着。
不是啊,为什么这样问?苍云依旧看着星星。
那你为什么一整天都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对着我?晨欣握紧了拳头。
晨欣,如果有一天,你老爸突然告诉你,你被人指腹为婚了,而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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