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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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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没有相见的一天。”
“听说这鄂族长年少英伟,可是不比秋冀阳差的俊俏小子,身为一族之长,嘉南公主嫁过去,上头没有公婆压着她,他们那儿又不像咱们这儿,新媳妇进门要立规矩,说起来可比那个贱种快活多了。”
宝亲王妃想到这儿,总算绽颜一笑。
元嬷嬷接着又道:“您想想,原本舅老爷可是打算帮嘉南公主牵线嫁给安乐侯的,那安乐侯己有嫡女,家中妾室不是姨娘的亲戚就是老侯爷夫人的亲戚,咱们公主是个没心眼的,那招架得住那些女人啊这下可好,皇帝下旨赐婚,老太太他们可没话说了。”
宝亲王妃点头。“是啊老宝亲王不愿为明珠做主许婚,把这事推到宝亲王头上,在宁州没见到人,我就担心着回了京,明珠的婚事怎么办,现下可好了,大哥和二叔总不能逼着我们抗旨吧”
元嬷嬷笑着应合,房外的几个丫鬟心思各异的对视一眼,这下子苏家盘算落空,她们在宁州别院里,遍寻不着任何有用的文书,回头要怎么交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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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又写,写了又删,迟了发稿,对不起大家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惊险 上
第二百三十六章 惊险 上
大佛寺的大雄宝殿布局很特殊,在东、西、南、北各有一个抱厦,屋顶是重檐歇山屋顶,四边凸出的抱厦歇出屋顶,宝殿看来华丽,被称为“五花大殿”,老宝亲王与住持为首,在大宝殿的月弁上前接了不请自来的五皇子,五皇子态度和蔼却不失矜贵,笑容可掬却多有距离。
让一心想多与五皇子攀谈的住持及长老等人,颇为失望。
五皇子与住持寒喧几句后,便使了眼色,让身边侍候的,请了住持、长老们及出家众们先行退下,持静大师临走前,多有迟疑,但见几位权贵脸上虽挂着笑容,笑意不到眼底,看着像似挂着面具般,暗道莫不是这几位,其实是借了此处要商量事情?
想到这里,背上一悚,转头望过去,五皇子身边的几位侍从,正神色不善的冷视着他,持静拉回被两位长老拉着的衣袖,肃穆的朝五皇子等人告退,转身领着众人离去。
老宝亲王率先进入大殿里,不同于外炙阳高照,大殿里飘散着浓郁的檀香味,一尊尊慈眉善目的佛像,端坐在宝座上,俯视着众生。
五皇子与宝亲王并肩而行,宝亲王面沉如水,五皇子的脸上却是陪着笑。
“天佑,你就帮帮忙吧”五皇子终于按捺不住。
“帮什么忙?”宝亲王咬着牙冷冷的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问话。
五皇子听了喜形于色。“你爹不行,就你上阵。如何?”
“哼”宝亲王看他一眼连嫌烦。
朱平珏与秋冀阳两个人就紧跟在后,听到这里,两人互相交换一眼。
“看来地炽国真的兴兵想要南下。”朱平珏声若蚊蚋,脸上隐隐有种兴奋。
秋冀阳不动声色的瞟他一眼,心里则在盘算着,若地炽国真的兴兵,皇帝若真需要宝亲王去领兵,何需五皇子这般迂回的前来请将?再说宝亲王手下虽有暗卫、护卫等,却不是正规军人……
宝亲王本人不曾在军中带领过兵,皇帝来这一手,是为了……大师兄?秋冀阳失笑的挥去这个猜测,若皇上有意让大师兄去领兵打仗,不是早早就该将他丢到军队里去?可是皇帝没这么做,反倒让大师兄领着御史之名,在天阳国里四处走动。
突然,他想到了大师兄与镇北将军关东怀的好交情。
皇上让五皇子前来,是真的请将,还是希望大师兄不要投入军中?
※
五皇子不请自来,让宝亲王一行人的游兴被消减,原本安排了数天的行程,最后草草的结束,倒是秋、柳两家来往甚欢,约了日后再聚。
柳家人准备回到沧山后,就要启程回宁州。,
老宝亲王原本急着回京,毕竟接下来是朱平珏及朱明珠的婚事要办,但老亲王妃不想那么快返回京城,向来顺着妻子的老宝亲王只得将事情往后推。
龙大总管却一刻不得闲,早在宝亲王一行人出游时,他留在沧山别院里,日日忙着接下来的两桩婚事。
这一日,他照旧一睁眼便开始忙到脚不沾地,管事们来来去去忙着回事,小厮们更是轻快的跑进跑出。
沧山别院外院仪门旁的一处三间不隔断的厅堂,被龙大总管拿来权充回事处,明间正中挂了一副墨宝,运笔苍劲有力再一细瞧,落款人竟是老宝亲王,大紫檀条案放着青铜鼎,两边各设了琉璃钵及金蜼彝,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右方暗间以五扇屏风相隔,其中搁着一张紫檀书案,龙大总管就坐在书案后。
他正忙着在清册上一一核对着管事们前来回的事项,旁边侍候的小厮觑着空档,奉上厨房特地熬煮的清凉退火茶。
“大总管,您请用。”
“嗯。”龙大总管头也没抬的应了声,接过小厮送上的茶,触手温度适口,接过手后便喝了好大一口。
小厮瞧着屋里这会没有管事,便大着胆子道:“大总管,小的看您天天这么忙,咱们忙的是王爷的婚事,还是公主的?”
“有什么不一样吗?”龙大总管难得有兴致闲聊,开口回问。
年方十一岁的小厮裂着嘴道:“当然不一样,咱宝亲王向来不待见嘉南公主,她的婚事自然就随意应付就好,嘉城王爷就不一样了,既是王爷又是亲王世子,更是老亲王妃的宝,他的婚事当然要办得隆重盛大。”
“嗯。王爷的婚事自然要办得隆重,不过公主的婚事,也不能马虎,她可是要外嫁白黎族,这婚事办得不风光,岂不扫了皇上的面子?你忘了,这桩婚事是皇帝赐婚。”
小厮听得张大了嘴,猛地抚额叹道:“是啊如果办得不好,皇上会生气,那咱们嘉宁公主岂不亏大了,她最早嫁,嫁的时候还不是公主,婚事也不是皇上赐婚。”
“哼哼你道皇上封赏太过是好事?”
“皇上封赏怎么会有坏事?”
龙大总管笑着摇头,继续埋首工作,让人唤来候在左暗间里的管事,递出对牌让他们去办事。
稍一得空时,龙大总管想到小厮方才说的事情来,忍不住摇头轻叹,朱明珠再怎么样,还是宝亲王府大郡主,难道真能因为宝亲王与亲王妃不睦,而薄待她?他将两份婚礼的清册分放桌上,当然,一娶一嫁,准备的东西自有不同,但拿朱明珠的妆奁与朱映柔的相比,可就不分轩轾,宝亲王与侧妃为小女儿费尽心力,侧妃以老亲王妃的名义添了不少东西,老亲王妃名下的珠宝古玩,有不少都给了小孙女。
反观朱明珠,有老宝亲王的压箱宝,妆奁也是很可观的,若不是老亲王妃冷冷的驳了老宝亲王,孙子也要成亲,只怕朱明珠的妆奁要更加可观。
不过,朱明珠的妆奁与朱映柔的相比,有一项不同,那就是宝亲王给小女儿压箱的房地契及钱财,就是朱明珠无法相比的,这明显的落差,让知情后的老宝亲王跳脚不已,大骂儿子偏心。
没想到宝亲王拿老宝亲王给两个孙女的礼单出来,两相比较后,老宝亲王当下闭口不语。
偏心是人之常情,谁要偏袒谁,随人高兴,可是自己偏心也就算了,却还要儿子公平以待,就莫怪宝亲王恼怒。
朱平珏看了清册后,倒是什么也没说,老亲王妃怕他心里不舒服,拉着孙子意图安抚他。朱平珏却反过来安慰老亲王妃。
“跟她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反正要远远的嫁到西南边陲之地去,这一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祖父给她这些金银古玩,还不如给多些药材,免得她一去就水土不服。”
龙大总管想到这儿,忍俊失笑,老宝亲王被孙子未尽之意气个倒仰,老亲王妃则欣慰的拍着孙子的手,大赞侧妃教的好。
一一核对着清册上的待办及已交办的事项,一个小厮轻手轻脚的进来禀告。
“禀大总管,景波山庄来了人想请大夫过府诊脉。”
“怎么回事?”
“来人说二少奶奶腹痛,大少奶奶情绪有些激动。”话说得很含糊,龙大总管却听出问题来。
他忙吩咐人去请大夫,另外命人备马车。
大夫被人急忙请来,臭着一张脸施施然前来,旁边跟着一个小厮提着他的药箱,一脸焦急的走快几步,又回头催着大夫。
“大夫您行行好,走快点行不?”
“急什么?要保不住,我走得快也是保不住,要能保得住,我走慢走快还有什么差别?”大夫没好气的瞟了小厮眼。
提着药箱的小厮边要分心催促大夫,一时走快绊到颗石头脚下打滑,两脚一绊差点摔倒,大夫眼捷手快,左右开弓右手扶住了小厮,左手拉住了药箱。
小厮被吓了一大跳,心跳得好急,还没缓过神来,额上便一阵生疼。
原来是大夫狠敲了他额头一记,两眼一瞪神色不善的道。“急什么?像你这样急,打跌摔坏了我的药箱,就算我去了,也没东西可救人。”
小厮被大夫这么一训,只得讪笑赔着不是,再走在前领路,却不敢开口催促依然慢腾腾走着的大夫。
陪着大夫出门的小厮,觉得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走到沧山别院的仪门,侍候着大夫缓缓地上了马车,上马车时,他悄声的吩咐赶车的车夫,动作要快一点,免得耽误了。
车夫是明白人,本想待他们坐稳就挥鞭急赶,不想,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你慢慢来,要是赶得急了,让我晕车,到了地头我也无法替人把脉看诊。”
得,来上这么一句话,车夫还敢急吗?只能慢慢来。
终于来到景波山庄,等得焦急的詹总管脸色沉重的领着大夫走向内院,一路上嘴角翕翕,想要开口询问为何来得这么慢,可看到陪着大夫来的小厮一直对他摇头示意,他就开不了口,将人送到内院前,终究是没开口。
内院门前,内院管事严嬷嬷及黄嬷嬷正等着,接了大夫后,将大夫领向二少奶奶住房去。
“我记得前日来给二少奶奶把脉,她一切安好,不知今天……”大夫温声问道。
严嬷嬷和黄嬷嬷互换了眼色后,黄嬷嬷轻声道:“二少奶奶原是安好,后来被大少奶奶惊吓到,所以有些腹痛。”
“嗯。”大夫应了声。暗忖,清双他们不是去恶整大少奶奶了吗?怎么她还能出来吓人。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惊险 中
第二百三十七章 惊险 中
大佛寺的长老们及出家众,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依依不舍的送走老宝亲王一行人,一反往常只送到寺门外的惯例,一路相送到山下的山门,看着殿后的护卫们,骑着马匹的英伟身影,被林子遮去了行踪后,他们才转回寺去。
回大佛寺的路上,长老们哀声叹气,后头跟着的小沙弥们更是垂头丧气。
“住持,我们等了一年多,才等来了这么富贵的肥羊,你怎么就这样放他们溜了?”跟在持静大师身后的长老,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搭着住持的背。
住持忍不住抖了一下,伸手轻轻的将长老的手拨开。“慧长老,我当然知道肥羊难得,可是小命更重要,你没发现昨天单独来的贵客,是皇子吗?”
“我们大佛寺,一向不是都亲皇族的吗?”
“嗯哼我们大佛寺是亲皇族,可是,你知道当今圣上高寿啦?他还能活几年?昨天来的是那个皇子,万一我们巴上去,结果他失利了,我们大佛寺就完蛋再有你看看皇帝把几个皇子全圈在京里头,我们知道将来继承大统的是那个皇子?慧长老知道吗?”
“皇帝立了太子,难不成日后可能不传给他?”慧长老纳闷的偏着头。“那与我们不将肥羊留下来狠宰,有什么关系?”
持静大师摇头。“我听说皇帝派了五皇子前来幽州,为宝亲王的女儿添奁,宝亲王一家子有闲出游,表示那些来贺喜的勋贵都走了,可是昨日那位,虽然穿着打扮都像是个武将,他的霸气却不是武将的霸,而是皇亲贵族的霸气。”
“住持是猜,宝亲王与五皇子较亲密,日后可能支持他上位?”
“不,看起来像五皇子借机寻求宝亲王支持他,宝亲王却没答应他……”住持喃喃自语,话语声消散在山风里
贵喜策马追上秋冀阳。“会首,这是刚收到的。”说着递给他两张折成叶形的信柬。
秋冀阳接过手,两个叶形不太相似,但可看出一个从沧山别院来的,另一个则是景波山庄来的,他细心的拆开两片叶子。
“这是……”秋冀阳闭上眼,将翻涌上来的情绪压下去。
“六弟,怎么了?”就在他身边的秋大爷,对六弟的情绪外露,颇感讶异。
秋冀阳睁开眼,静静的将手上的两张信柬递给秋大爷。
才看了一下,便听到秋大爷暴出怒吼,路旁树林的雀鸟闻惊起,纷纷拍着翅膀飞出林子。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大爷咬紧牙关,握着缰绳的大手骨节突出,黝黑的手指因为施力而发白,手背的青筋浮突。
“大哥,就算大侄媳妇要留下来,这两个丫鬟也不能留。”
“绝对不能让她们两个留下来。”秋大爷恨声道。
“大哥、六弟,这是怎么了?”三爷和二姑爷策马过来,四爷就跟在后面,马车的门帘掀了一角,露出安兰的脸来,秋冀阳回头扬声道:“没事。”
大爷则将手上的信柬递给三爷,三爷一看脸色惨白。“这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无言的看着大哥。
二姑爷将他手中的信柬拿走,看了一会后,安抚三爷道:“三弟你别慌,立芳没事了,现在好好的在景波山庄里安胎。”
秋大爷别过头不敢迎视秋三爷质疑的眼睛,四爷赶上来,疑惑的接过二姑爷递给他的信。
“这个叫紫萝的丫头是谁?怎么会跟大侄媳的丫鬟搞在一起?”
“是在我书房里侍候的丫鬟,回门那天,她家里来人要接她出府,她不愿,闹了一阵,被训斥了一番,也许她因此心生不满,想要报复我吧”
秋冀阳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那一天丫鬟闹事,其它秋家人怎么可能不知情,只不过都没说、没问罢了,如今一听,四个人脸色各异。
“六弟不说,我倒忘了有这回事,这个丫鬟那天是故意闹事的吧”二姑爷道。
“就算这个丫鬟有心做歹,乐乐被关在房里,侍候的两个大丫鬟也是,尤其那天骗我们乐乐有孕在身被拆穿后,我就不许她们两个出房门,跟乐乐一样。”大爷想不通。“怎么会搭到一块儿去?”
秋冀阳沉声道:“紫萝是詹总管的亲戚,我们出门前,就曾吩咐章嬷嬷尽快帮她备礼,送她出景波山庄,看来动作还是不够快。”
几个大男人都不是没有历练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
“难道六弟你曾跟那丫鬟……”
“大哥,景波山庄我才来几次,只不过是待在书房处理事情的时间长些,那丫鬟的心思就歪了。”秋冀阳冷冷的回道,秋大爷讪讪的笑了一声揭过。
三爷又将来自景波山庄的信看了一遍,得知儿媳在大夫的照应下,安然渡过凶险,只是心情一时无法放松下来。
“六弟,这紫萝该不会是仗着有靠山,才敢这般行事?”
“我明白。”说起来是他没管好景波山庄,由得詹总管私心作祟,才会闹出这般大事来,事关秋家血脉,可容不得他袒护詹总管。
几个兄弟准备边走边商议如何处置大少奶奶身边丫鬟,而詹总管及紫萝,是景波山庄的事,属于秋冀阳个人的私事,他们不好处理。
一个小厮由前头策马过来。“各位爷,秋老爷让小的过来问,方才发生何事?”
秋冀阳与秋大爷几个交换了眼神,朗声对小厮道:“无事,方才是谈论事情稍大声了些,没什么。”
小厮看看众人,见他们个个微笑颔首看不出任何异常来,只得回头如实回报。
见小厮离去后,四爷问:“为何不与父亲说?”
“这事是很严重,但我们人在外头,不能马上处置,现在跟父亲说这事,不是让老人家干著急吗?”三爷没说的是,此事大哥和六弟都要担负责任的,现在说了,岂不徒惹父亲生气。
“再说立芳已经安了胎,那三个丫鬟都被关起来等候发落,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与其让父亲一路不痛快,倒不如回到景波山庄后再说。”二姑爷接着道。
四爷看大爷和秋冀阳一眼,也明白过来。
马车来到沧山下小城,柳家人先行返回住处,然后是秋家人返回景波山庄,最后是老宝亲王一家子往沧山别院而去,中午用膳时,秋冀阳便已跟宝亲王说了此事,临去前宝亲王皱着眉把秋冀阳叫过来。
“若是有需要,跟龙大总管说一声,让他帮着先挑个人顶上去。”宝亲王盯着秋冀阳嘱咐道。
“是。”秋冀阳应诺,两家人在景波山庄前的山路道别,小小与秋冀阳并肩看着宝亲王一行人离去。
小小仰头看秋冀阳,夕阳余辉映得他如刀刻的面容,线条生硬,小小不解的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探向他的脸。
“怎么了?”秋冀阳握住她的手,低头问道。
小小看看四周,此刻秋老爷他们已转往景波山庄的路,交叉口此刻,只有她和秋冀阳二人,她的马车在不远处候着,他的小厮们拉着马,站在后方不敢惊扰。
“冀阳哥哥有心事?”小小想到早上大爷发出的惊怒声,吓飞了林里的飞鸟,然后午膳时,他们几个兄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再加上他方才冷硬的脸,她不得不往坏处想。
“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秋冀阳安抚她,抚上她玉莹的脸颊,“玩得开心吗?”
小小点头,伸手拉着他的衣襟。“冀阳哥哥当我是小娃娃?只顾玩乐不能分享心事?”
秋冀阳被她这么直接的问话吓了一跳。“不,不是。”
“那明明有事,却不跟我说?”小小想了一下,若是朝堂上的事,那归她爹跟哥哥管,可是方才分别时,哥哥还是嬉皮笑脸的,不像有大事,若是生意上的事,龙从文就会留下来,而不是随其它几个师兄弟回沧山别院。
“是景波山庄里有事?”小小双眸如水澄澈,直视着秋冀阳,令他转不开眼去。
秋冀阳叹了一声。“是大侄媳身边的丫鬟,与詹总管的外甥孙女连手,制造了意外,让二侄媳滑了一跤,险些滑胎。”
小小听得张目结舌。“章嬷嬷怎么没把她送走?”
“你已经吩咐章嬷嬷送谁走?”这件事秋冀阳并不知情。
“我们出门前,章嬷嬷本来想跟着去侍候,我跟她说了,大少奶奶那边要多留心,还有要给紫萝添奁的礼,我跟她说了,反正我们都不在,书房里也不用人侍候,就早点让紫萝让家里人领回去备嫁。”
秋冀阳是知道章嬷嬷的,她跟在侧妃身边多年,办事牢靠才会让侧妃派到女儿身边来,出门前,小小还特意交代了这件事,她没有办好,还让紫萝有机会与人串谋,对二侄媳出手,这表示什么?
有人从中作梗,让章嬷嬷无法彻底执行小小给的差事。
而这个人,除了詹总管,没有第二人选。
想到这儿,秋冀阳咬着牙转向牵着马候在身后的贵喜。“你们自行回庄。我与夫人先走一步。”
未等贵喜他们反应过来,秋冀阳已揽着小小,施展轻功飞掠进景波山庄。
詹总管提心吊胆等着秋冀阳一家人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拗不过哭得泪人儿似的外甥孙女儿,让她在山庄里多留几日,她竟然会与大少奶奶的丫鬟合作,去算计二少奶奶,当大夫来时,他还不晓得这事与紫萝扯上关系,将大夫送进内院之后,才回到外院坐下,紫萝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来找他。
听她哀哀切切的说完她的委屈,及她做的事之后,詹总管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事。
醒来之后,他原希望是恶梦一场,没想到眼一睁开,就看到大夫及章嬷嬷站在他倒卧的榻前。
“詹总管,我那一天已经交代下去,要送紫萝姑娘回家,不知为何你又驳了我的话,让她留下来?”章嬷嬷双眼没有温度的看着他,那种冷凉之感,就像每一次做错事时,被父母责罚的感觉,自责、失望、颓丧、伤心、自怜自哀,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来。
他想到晕倒之前,紫萝告诉他的事。“紫萝呢?”
“说起来,你这个外甥孙女真是凉薄,见你晕倒在地,不曾呼救不曾设法施救,直接掉头走人,若不是侍候你的几个小厮机灵,喊了大夫来救你,只怕你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她……”
“我说了,侍候你的小厮机灵,见她来找你,她要走也不曾与他们招呼一声,尤其你昏倒在地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这样就要走?”章嬷嬷数落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詹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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