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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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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四个人是有任务在的,我问过了,他们几个都说,这四个丫鬟献媚的手段,不比花楼里的姑娘们差。”
世子派这样的四个美婢在颜荔莲身边,就诡异了,若不是想藉此达成什么目的,何需要这样的美人计?
“宁阳侯没为世子办砸差事恼了他,很可能是对这四个丫鬟的能力很有信心?”
“那老狐狸怎么肯将所有的筹码,全交托在颜家人手上,只怕是颜二爷已经开罪了宁阳侯吧”
颜家说起来是平遥公主的人,秋家庄与冬照城相邻,宁阳侯的手伸不进来,就是因为早有了颜荔莲在秋家庄的颜二爷,不想失了自己的优势,抵死不让宁阳侯将人安插到颜荔莲身边。
小小边听边在心里想着,颜二爷得罪了宁阳侯,所以宁阳侯想绕过颜二爷,在秋家庄里安插人手。
“为什么宁阳侯和颜二爷要拿秋家庄做角力的对象?如果要安插人在冀阳哥哥身边,甚至要施美人计,直接针对福安商业协会总会、福安山庄下手,不是又快又准又直接吗?”小小探头倚在秋冀阳的肩上问。
“也不是没有,只是动手的不是宁阳侯。”秋冀阳顿了一下道:“我让从武清查,只是还不知道结果。”
“真要查出来有问题的,冀阳哥哥要怎么处理?”
秋冀阳苦笑。“不处理,只能慢慢放假消息给他们,让派他们过来的幕后主使,自己收拾掉他们。”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失策 中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失策 中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有人辗转难眠,有人得偿所愿,有人气愤难平。
秋冀阳抱着小小睡得安稳,母亲的刁难让齐家姑嫂化解了,总算解决他心头最大的烦忧,小小本就渴睡,在马车上总不如躺在平稳的床上舒服,头一沾枕立即沉入黑甜乡。
苦命的朱平珏得安排后续的事情,他没得睡,本想让秋冀阳也没得睡,可一看到靠着秋冀阳的背,娇憨的眯眼渴睡模样的妹妹,只好认了他是苦命哥哥的命,让人领着去了冀福院的东厢。
“小王爷,您一定要夜里赶着吩咐人办事吗?”领头的护卫面无表情的问。
“你有意见?”
“卑职不敢,只是想提醒小王爷,隔壁就是香荔院,她们若有心,我们这边的动静是瞒不过人的。”
“嗯,这样啊她们那院里上上下下全是手无扶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是孔武有力的仆妇,也比不得你们才是,外头还下着雪方便隐匿行踪,又是抵达秋家庄的第一天,不趁这种时候赶紧把事情安排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两个高壮英武的护卫互看一眼,才又道:“卑职多嘴了。”
“多嘴一下也是好事,唉就怕你们个个都是锯嘴葫芦。”朱平珏喝口茶又吩咐了几句,才放他们离去。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轩窗外是几株光秃秃的大树,扑簌簌下不停的雪压在枝桠上,再过去是院墙,隔着一片林子就是香荔院。
忽地,冷笑一声。
宁阳侯世子虽与父亲宁阳侯不合,碍于孝道,有很多事他只能听命行事,颜二爷宁得罪宁阳侯也不开方便之门让宁阳侯的人进秋家庄来,他想的是什么?能够挡着这么几年,没让宁阳候得手,这位颜二爷也不是泛泛之辈。
只怕颜二爷在平遥公主面前,远比他们设想的来得更有体面,因此他和宁阳侯是拿秋家庄做为角力的场子,成功的安排颜荔莲进秋家庄,并得到老太太疼惜的颜二爷得到胜利。
就在冬照城里的宁阳侯,近在咫尺的秋家庄,却让他插不进人手,偏让个小文官得手,心中恼怒不言可喻。
既已知道朱鹏云的后代在何处,隐姓埋名以何人身份面世,这条线埋得够深,要拉出来肯定得费一番功夫,不过若是这些人若无逐鹿之心,只想平静过活,他也不想为皇帝将他们斩草除根,若他们有心……
一口气将后患除了,确实痛快,但也得防着皇帝飞鸟尽良弓藏。
※
整个秋家庄里,最晚知道冀福院前发生的事,当属正院的秋老爷夫妻两。
秋老爷难得出门回来,没有住回外院书房,而是留在正院里休息,晓燕几个自然是安心不少,老太太见丈夫留下来,认为是不跟自己斗气了,心情好极了。
一早老太太侍候着丈夫起身,将他送出门,转回来洗漱,晓燕待她坐到炕上,准备梳妆才悄声的上前告知。
说完后见老太太面色如常,晓燕心里有些忐忑。
“那个颜嬷嬷没出面?”老太太从镜里对上晓燕的眼。
“没有,颜嬷嬷还病着,昨日的事是颜姑娘和身边侍候的拾儿出的主意,章嬷嬷好厉害,根本没让颜姑娘有机会把事推到六夫人的头上。”晓燕拿着扁梳轻轻的为老太太梳发。
“小六和小王爷也都没出面?”老太太挑眉又问。
“六爷和小王爷在堂屋里议事,根本没露面。”晓红将首饰盒放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沉吟片刻,这个儿子现在是完全脱出她的掌控了,在宝亲王身边待了几年,处置事情来层次有别,丫鬟闹事,他们当主子的撒手让有体面的嬷嬷出面处理,三言两语就将世子府的丫鬟清出内院,还顺道挑了刺,看来接下来派在香荔院的丫鬟,肯定要与颜荔莲离心。
颜荔莲待下人凉薄,她是知道的,只不过在上位者,与侍候的人太过亲近,本就不是好事。
原只道在颜家时,因长辈多有疼惜娇惯宠坏了她,收留她暂住秋家,一来是客,二来名份未定,自己没有正当理由去管她的行为是否妥当。
颜家当着她的面动心思,还真不把她当回事了。
若非她实在气恼小六擅自订下婚事,二叔教唆儿子跟自己作对,她怎么会容得下颜家这般作态?
“大爷他们可有说什么时候会到?”老太太闭上眼,晓红拿粉扑匀了茉莉蜜粉轻轻往她脸上轻拍。
“回老太太,应该十日后就会到家了。”晓燕迟疑了下才开口道。
“真是的,既然要回来为何不一起走”
晓燕靠在老太太耳边:“给老太太贺喜,二少奶奶有喜了。”
“真的?”老太太睁开眼,欣喜全写在眼里。“芳儿有喜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是啊恭喜老太太,要当老祖宗了。”晓燕和晓红两个连声道贺,拉着老太太讨赏,老太太喜不自胜。
好一会儿才道:“你们两个猴儿,得,一会儿统统有赏。”老太太笑得眼眯成弯弯月,叹道:“唉要是乐儿也能有喜,这可不就三喜临门了吗?”
“大少奶奶……”晓燕顿了下,小心看着老太太的脸轻道:“大少奶奶因为出言不逊让大爷罚了禁足。”
“什么?乐儿出言不逊?对谁……”老太太想到前一晚自己怎么追问丈夫,丈夫都不愿说大儿子他们为何不一道回来。“难不成是对小六媳妇?”
“不止。奴婢去问过,大少奶奶是辱及皇室。”
老太太脸一沉眼一挑。“乐儿怎么辱及皇家了?你给我说清楚来,你问的是小六媳妇身边的人?”老太太手轻轻搭在首饰盒上,晓燕见了心头一跳。
“不不不,奴婢问的是侍候老爷的丫鬟和嬷嬷。何嬷嬷当日职司老爷院子看门的,她说大少奶奶出言不逊,六夫人从头到尾都是客客气气的,反倒是六爷到时听到了,勃然大怒,问大爷和大太太给个交待。”晓燕急着分辩道。
何嬷嬷是老太太派在老爷身边的嬷嬷,她若说亲眼所见,就不可能会有假。“就为这理由罚乐儿禁足?”言下之意似乎觉得太过小题大作。
“老太太,还不止于此。”晓红上前将大少奶奶惹的事,及她身边的陪嫁丫鬟惹的事,一一说明清楚来。
砰老太太的手重重的拍击在黄花梨木炕几上。
胭脂盒、粉盒等瓶瓶罐罐的受了震动,在铺了红绒的几面上跳了几下,晓燕和晓红吓得慌张跪了下来。
良久,老太太才彷佛回过神来,见两个丫鬟跪在炕下,叹口气让她们起来。“不关你们的事。老大家的向来有手段有见识的,怎么会教出这么个不长进的儿媳来。”
晓燕和晓红头低低的,不敢应声。
“大少爷真要休妻吗?”老太太问。
“奴婢们不知。”晓燕和晓红同声惶恐的道。
老太太意兴阑珊的挥挥手,让她们下去,她们两个看着主子梳妆到一半的脸,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老太太您妆……”
老太太这才彷佛想到,面前的镜奁还没合上,镜里的妇人头发梳了一半,脸上的妆也上了一半,胭脂还没上的唇色在上了蜜粉的脸上,看来有些惨白。
“那就弄完吧吩咐下去,我人不舒坦让他们全不用来请安了。”老太太朝晓燕颔首,示意她帮自己梳发,自己则看着炕几上的胭脂盒,细细的研究着颜色。“晓红啊,你去外头交代一声,让她们不用侍疾,好好的待在自个儿屋里得了。”
“那管事们若要回事?”
“能缓则缓,不能缓的就找五太太去。”
晓红曲膝应诺往外头去。
屋里只有晓燕专心为老太太梳发,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堂屋里那座自鸣钟传来规律的滴答声,屋外细雪纷纷,各有职司的丫鬟仆妇们穿梭在游廊下的脚步声,交织成细碎的乐章。
“我原以为乐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谁知道,她进门几年,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晓燕不敢回话,只是双手灵巧的为老太太盘起头发,老太太也不像是要她回答,又道:“荔莲那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又说跟小六有婚约,一个姑娘家怎么敢拿这种事来说谎呢?我原想小六远在京里,我既照看不了他,那好生替他照料荔莲,将我以前亏待他的全补在荔莲身上。”
可惜事与愿违,老太太根本没料想到,颜姑娘真的拿自己的清白诓骗了她,在秋家庄的地位远在几位爷儿们之上。晓燕心里暗叹,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
“好不容易等到荔莲及笄,能成亲了,他才告诉我,他根本不认识荔莲,我怎么就养出了这么薄情寡义的孩子来啊”老太太双手轻搥着炕几,“竟然出尔反尔,想巴着宝亲王,眼界开了瞧不上荔莲这没爹没娘的孩子了。”
晓燕拿起炕几首饰盒里的玉兰簪,灵巧的往老太太头上的发髻插。
“原来竟真是我错了,错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难怪老爷要同我生分、气恼我。”
晓燕又探身取来衔珠凤钗,斜斜的插在髻上,然后才轻声对老太太道:“老太太您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
老太太这时才如梦初醒,迷茫的眼对上镜中的晓燕含笑的眼眸,慢慢的转为清明。“好。好看。”
“那您瞧,今儿要用什么颜色的胭脂?”
老太太顺着晓燕的话,低着头再次挑起胭脂来,晓燕这才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老太太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她都不能表示自己的意见及想法,不然可就惹祸上身。
想起之前教她这些的几个姐姐们,晓燕忍不住庆幸自己的好运道,能遇上那几个肯教人的姐姐,否则她那能这么好运既受老太太倚重,又不让老太太心怀戒慎。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失策 下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失策 下
九峰山宁阳侯世子别庄,正院后园藏书楼顶楼,门窗微开,没有间隔通间的楼顶,四周放了熏笼,这楼没有书架或是桌案,仅有一张罗汉榻置于角落。
这个地方被宁阳侯世子拿来当练武室。
此时外头风雪不止,屋里的世子正练着武,只见他动作利落虎虎生风,全然没有平日气虚体弱的样子。
收拳静默片刻后,他方转身走向罗汉榻,榻旁放着熏笼及小炉,一旁侍候的小厮忙递上温热的巾帕,世子接过随手擦了因激烈运动泛红冒汗的脸,顺手就将帕子丢回给小厮。
“世子爷,那头传消息出来了。”小厮侍候着主子坐下,从小炉上提起水壸沏了茶,端给世子后才轻声的说。
“哦?怎么样?”世子接过茶碗,闻言眼睛闪亮潮红俊脸上满是兴奋期待。
小厮满是雀斑的脸上没有表情,可眼睛闪呀闪的。“姐姐说她们让秋六爷给遣到外院的女客院去。”
“哈果然。”世子开心的跳起,浑然忘了手上还端着滚热的茶碗,差点打翻了茶汤,吓得小厮惊慌张罗着要帮世子擦拭茶水,却发现主子的茶没洒出来。
“你忘了我已非吴下阿蒙。”
“是奴才的错。”小厮羞惭的低下头。“忘了世子练了武。”
世子却叹道:“若非你一家上下忠心耿耿,我那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更不用说建了这座武场,还拜了师父练武强身。”
小厮则道:“是侯爷夫人仁善,救了我们一家子,我们只是感恩图报罢了。要是夫人还在,看到世子如今身子健壮,不知该有多高兴。”
一时之间,主仆二人都沈浸在回忆里,良久世子才问:“你姐还说了什么?”
小厮眼睛一亮道:“姐姐说,她们被安排住的客院,与小王爷住的院子很近,她会伺机而动。”
“那就好。”仰起头,榻旁的牛角灯映照出世子满眼的算计,看着头顶的承尘,他在心里冷笑,父亲要求他做的事,他已经照办,接下来就看,是他的人厉害,还是父亲的人高竿。
※
远在滇州郡都县的知府,正院书房里,颜荔莲的二哥颜荔丰才刚接到讯息,得知宁阳侯世子竟然藉试探秋冀阳的机会,塞了四个美貌妖娆的丫鬟,让颜荔莲带进秋家庄去,而妹妹竟连婉拒一句都不曾,差点厥倒。
“爷,姑娘实在太过憨直了,这次让宁阳侯得逞,只怕姑娘身边不再清静了。”
“哼”颜荔丰端肃的国字脸一板起来,甚是威严。“那个傻蛋,叫她好好听颜嬷嬷的话,偏要自做主张。”
一旁的几个幕僚文士低头不语。
他们早跟公主说过,颜荔莲美则美矣,却非正室所出,身份上就低了些,自幼丧父,嫡母不曾悉心教导,其后嫡母辞世,由嫡母娘家收养,纵使学了皮毛,也不过是徒具大家小姐的架子,却无丝毫名门千金的内涵。
但是颜荔丰对这位庶出妹妹,却是颇为看重,不止时常捎带东西给她,还力荐她成为进入秋家庄的棋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运,竟然那样一个任性娇纵的千金大小姐,得了秋老太太的缘,这一点让大家百思不解,只能说颜家兄妹运气真的很好。
颜荔丰跟庶妹很少见面,却透过母亲留下的颜嬷嬷,对颜荔莲的事暸若指掌。
他紧蹙眉头看着案上的卷宗,最上头摆的是来自公主府信函,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态度,从未因为自己受重用而有所改变。
“你们知道岳家的近况吗?”颜荔丰抬头注视几个幕僚,他们茫然的回望他。
“爷,岳家向来都是由诚爷打理照顾的。”
“您怎么会问起岳家来?”
“公主府来信问的,诚爷三个月多前出使东瀛洲,却没将这事交托出去,如今已然三个月不曾有岳家的消息。”颜荔丰将信函递给离自己最近的幕僚。
三个月?公主府竟然在曹大老爷出使三个月多后,才发现没有岳家的消息传回?
几个文士面面相觑。“公主来信,是希望爷派人去查探吗?”将信递回给颜荔丰的文士,迟疑的开口问道。
颜荔丰苦笑。“滇州离萍州相隔何止千里,公主若真想知道女儿、女婿的消息,怎么会拐个大弯的找上我?”
“那是……”
“只怕岳老爷已然脱出公主的掌控,找上我,只怕公主已然对我有所戒心。”
“爷对公主向来忠心,公主竟还要如此试探”几位幕僚义愤填膺纷抱不平,唯有颜荔丰自己心里明白,公主会对自己试探,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只不过岳老爷与公主来往密切,情份绝非一般姑侄可比拟,岳老爷若是与公主府疏远,所为何来?
※
冀福院里,丫鬟、仆妇们动作轻盈的开始忙碌的一天,雪绒轻盈的在风里翩翩起舞,东厢的贵客拥被高卧,探看的丫鬟在帷幔下瞧了瞧,回头对另一个丫鬟摇摇头。
“小王爷还在休息。”
“姐姐去跟安梅姐姐说一声吧免得一会儿六爷或六夫人问。”
“嗯。”
两个丫鬟悄声的退出内室,对在东厢堂屋的小丫鬟们吩咐当心后,便相偕离去。
冀福院正房东稍间里,小小在丈夫的怀里伸了个懒腰,引来男人亲昵的拥抱。“睡饱了?”
小小在秋冀阳怀里点头。“要去跟母亲请安,不能太晚起身。”
“方才母亲已经让人传话过来,下着雪,她身子又不适,免了大家去请安。”
“呃……身子不适,要去侍疾吗?”
“不用。母亲也免了大家过去侍疾。你有孕在身,七弟妹也有喜。”
“七弟妹也有喜?”小小翻个身,下巴靠到秋冀阳的胸上,秋冀阳干脆将老婆挪到自己身上。
“是啊说起来七弟妹从十六岁进门,到现在二十有五,却一直没有生养。”
“是都没消息?”
“不是,我听大嫂说,她怀相都很好,可是就是保不住孩子。”大手温柔的抚过小小柔顺的黑发。
“要不要请表嫂和表姐帮她看看?”小小有些迟疑。
“可以吗?”秋冀阳知道这两位是郎主夫人特意从药谷派来的,若非必要,实在不想惊动她们。
“我问问吧”小小伸手抚过秋冀阳长了胡庛的下巴,小小好奇抚过短短的胡庛,小小的指尖流连在那刺刺的触感。
秋冀阳却觉下身一紧,趴在他身上的小小,立刻感觉到那紧绷的灼热的挺起,笑着要滑下他的身体,秋冀阳顺势将她压在床褥间,用刚刚她玩弄的下巴胡庛抚弄她娇嫩的脸颊。
“冀阳哥哥……”大手在她身上挑起情热,小小嘟着嘴抱怨男人的需索。
“放心,我会小心的。”靠在小小如玉的耳旁低声保证,看着红晕从脸颊烧往耳朵,然后一路漫延而下,将白色中衣下的肌肤染上红,他才满意的含住柔嫩的耳垂,拨开中衣露出他渴望的身子,大手探入,细碎的呻吟在床帏间传开来。
隔开内室的厚重暗红梅花锦织帷幔外,安梅与安兰两个人脸蛋绯红,六爷……跟夫人真是恩爱啊
嗯哼两人小心的移开脚步,往外来到堂屋。兰香正领着几个小丫鬟捧着水盆要进次间。
“先别忙,你让人去小厨房准备热水吧”
兰香脸蛋一红点头离去,小丫鬟们捧着水盆不知所措,安梅笑着指挥她们去西次间忙去。
去侍候小王爷起身的丫鬟挑帘进来,安梅知道小王爷还未起,便吩咐她们去守着。
又让人将早膳备好,放在小厨房里热着,将所有事情都交待好后,安梅和安兰便进东次间里,拿了绣篮坐在临窗的小杌子上。
“梅香昨晚又去找贵珠了。”
“唉”安梅轻轻叹口气。“真是的,梅香就非要走这条路吗?”
“人各有志。”安兰扮了个鬼脸。“她才多大啊就急着要往六爷跟前凑,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想的?”
“姐儿爱俏,谁让我们六爷长得好,又一心一意对夫人好,梅香才几岁,恋慕上六爷也不是件难事。”
安梅也朝安兰扮鬼脸。“希望夫人赶紧想个法子,把她处理了。”
“还有贵珠呢四太太还没回来,要揪出她们两,怎么能漏掉赵嬷嬷呢?”
安梅分了线穿了针,拿起绣棚开始绣起花样子上的叶子。“颜姑娘可能亲自去跟赵嬷嬷打交道吗?”
“怎么可能她那种性子,我听大太太身边的丫鬟说,颜姑娘有事要找大太太,都不屑跟她们说话的。”安兰也拿起另一个绣棚,绣起牡丹花样子来。
“那……”
“都是由她身边的拾儿跟她们说,然后见了大太太之后,颜姑娘只跟大太太这当主子的说话。”安兰道。“听说她连对大太太说话,也是降尊纡贵的口气呢”
安梅绣了几针后,抬头道:“不会是那个拾儿吧”
“拾儿啊我看也不可能,二姑奶奶的陪房嬷嬷说,拾儿姑娘不像是个侍候人的丫鬟,她那副死样子比秋家庄的主子还像主子呢”
“那……是谁有这能耐,能说动四太太身边的嬷嬷?”
“不知道,颜姑娘身边应该还有人吧”
内室里的小小香汗淋漓偎在秋冀阳怀里,小脸潮红浑身瘫软。“冀阳哥哥还说会小心。”
秋冀阳浑厚的笑声震动了胸臆,小小听着耳下强劲有力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将手抚上健壮厚实的胸膛。“还在皮?”
“没有。”小小感到大手又开始在身上游移,赶忙提起精神抓住肆虐的手。“冀阳哥哥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安梅她们说的话。”
秋冀阳想了一下道:“你是说她们在猜是谁去说动四嫂身边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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