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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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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夫人不解的看着丈夫。“舅舅过世时,岳姑爷在身边侍候着,有何不对吗?老爷怎么……”怎么骂人混蛋呢?
曹诚冷哼一声,挑眉道:“你道那混蛋在舅舅身边做啥?”
“舅舅过世能有儿子在旁不是……”
“舅舅是他杀的。”不待妻子说完,曹诚直接将话截断道。
炕桌上的茶盏晃当一声,大夫人的手从桌上的茶盏上收回来,指尖轻抖着。“老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事没弄清楚,我会说这种话吗?”曹诚脸色铁青,将手上端着的茶盏重重的摔回炕桌上。“这可是跟着他十几年的幕僚说出来的话,怪不得舅舅一死,母亲捎了几次信给他,他都避不见面。”
曹大夫人面白如雪,颤着声问丈夫:“岳姑爷为何会……那人可跟老爷说明白?”
“那个混蛋不想再等了。”说着重重击了炕桌一记,桌上的茶盏随之跳动发出了细磁碰撞的声响来。
“安泰说他去四皇子府做客时,好像有看到他。”曹大夫人想起儿子一早请安时,跟自己说的话。
“安泰去四皇子府做啥?”曹诚转头厉眼看着妻子。“他看到谁?岳宜山?”
“是。四皇子这些天请了不少人做客,老爷不知道吗?还下了几次帖子给安泰。”
“京里现在风声鹤唳,你怎么还让安泰掺和进去。”曹诚怒气腾腾的看着妻子。
曹大夫人怯怯的道:“我原也不想让安泰去,安泰也不想,可是四皇子府几次下帖,还让大总管亲自来送帖子。”
竟然派大总管亲自来,四皇子到底在想什么?依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在宁阳侯领兵在京里作怪时,还大肆宴请宾客?除非……岳宜山
“安泰自己一个人去的?”
见丈夫总算按捺下脾气,曹大夫人微松口气急道:“不,不是。母亲让安平他们兄弟几个一起去的。”
“那只有安泰见到岳……在四皇子府里?”
“应该吧老爷也知道,安平他们几个在我跟前从不多话。”安平他们几个是庶出,在嫡母面前向来是恭敬有礼,却不会与她闲话家常,她也没那习惯与几个庶子女闲聊。
曹诚点点头起身,“你尽快写封信去给可娴。”
“给可娴?要写什么?”
“写什么都好,随便写,然后让人把信拿到书房给我。”写什么不重要,他只想藉此派人去冬照城。
大夫人颔首,跟着起身送丈夫出门,曹诚让人把儿子们全找到书房去,临走前又回头跟妻子交代。“方才我跟夫人说的事情,千万不要跟母亲提起。”
“妾身知道。”
看着丈夫远去的身影消失在院门,曹大夫人才整个人瘫软下来,弒父,这种事情,看来斯文的岳姑爷,怎么做得出来怎么可以……可是她相信丈夫不会信口雌黄,定是查了又查,才敢确定此事,婆母若知道自己的亲哥哥竟是死于唯一的侄子之手……
她浑身一抖,不敢再想下去。
正文 第三百九十零八章 平遥 中
第三百九十零八章 平遥 中
天气渐渐回暖,映园里已不烧暖炕地龙,只留下熏笼,以备不时之需,春寒料峭谁知何时又突然转凉,毕竟福安山庄可是在山腰上。
小小一直觉得有个问题压在心头,模模糊糊道不清,章嬷嬷看着她心神不宁,以为是那日听到西院那些争吵闲话,惹得她心烦。
“夫人不用担心那些人,龙二爷已经让人去处理她们了。”章嬷嬷坐在炕边的锦杌上,安梅几个正将她们为小主子做的小衣服、襁褓等东西,放到炕上来让小小挑拣。
小小心不在焉的点头,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安梅和章嬷嬷互换一眼,安梅接着道:“会首对那些姑娘们从来无意。”
“嗯,我知道。”小小偏着头,不明白她们为何提这件事。“二师兄和四师弟去处理了不是吗?”小小穿着一件嫩红的缎袄,衬得玉白肤色绯红,屋外阳光从窗子透进来,在她身上洒下一片光晕。
“是。”安梅怔怔的应声,然后问:“夫人您不是在为西院的事烦心?”
“西院?喔你说那些姑娘们?干么烦心,你们把我守得牢牢的,她们想寻我秽气,还得进得了东院不是?”说到这个,小小就有点小哀怨了,因为西院的娇客们还没走*,龙从武深怕小小出了东院会让那些人找麻烦,再三请托秋冀阳把老婆管好,请她暂时不要出东院。
“真是的夫人可是当家主母,在自家内院却被限制行动不能出东院?”安菊脆声抱怨着,安梅闻言迅速转头瞪她一眼。
“别胡说。”
“反正我怀着孩子,本来就不好到处乱跑。”小小若有所思的笑容,让章嬷嬷见了心里没底,“您不是为了西院的事烦心?那您……”
“章嬷嬷,宁阳侯的定山军有多少人?”小小想了下冲口而出问道。
“五百人,这是定制,不能超过的。”这些分封在外的权贵们,能养的兵众是有定额的。
“五百个人,就能控制京里权贵们不让出,还围着皇宫不让人进?京里的五城兵马司和几处京营里的人全是饭桶?无能之辈?皇帝的御林军呢?”
章嬷嬷一听立刻就懂了。“夫人是怀疑,京里有人在支持着宁阳侯?”
“不只是支持。”小小看着章嬷嬷笑道:“只怕是那些围着皇宫和宝亲王府的定山军里,有不少是假冒的吧”
章嬷嬷站起身来急道。“得跟会首说一声。”
“说什么啊章嬷嬷,他们也许早就知道了。你看,皇帝也不动声色,就拖着跟宁阳侯耗,只怕这是要跟宁阳侯比耐心呢”小小笑着拉章嬷嬷坐下。
宁阳侯等不等得住呢?
五百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也还真是少,光是宝亲王身边的暗卫、宝亲王府的护卫加一加,也就差不多定山军的一半多,但他们包围的权贵之家,又不止宝亲王府一家,定山军的人手真要压制这些权贵,还真是有点儿势单力薄,尤其他们还是远道而来,真要对上,宁阳侯还真是讨不了好。
也许皇帝按兵不动,就是在看谁参与了这件事,又是谁麾下的兵将参与假冒了定山军。
小小坐在炕上,拿了件小褂子,把手放入袖子里,将衣服撑开来。“好小喔”
“刚出生的孩子就这么一丁点儿”章嬷嬷道,又将话转回去。“不晓得是谁的人假冒定山军。”
“这我可不知道。”见章嬷嬷看她,小小将衣服放到炕上,“我只是觉得京里的权贵由着宁阳侯的人作怪,却丝毫没有作为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罢了,难道他们都觉得太子不堪,皇帝应该顺宁阳侯的要求把太子给废了?”
章嬷嬷闻言含蓄的抿嘴。“也许吧”
小小点点头。“他们要是敢动手早动了,现在就看皇帝要怎么发作他。”
章嬷嬷两眼闪亮看着小小,安梅她们拿着衣服问章嬷嬷,初生的娃儿要怎么穿,小少爷出生时,应该是六月,京里这个时候是最热的了,章嬷嬷教这么一问就忘了方才烦恼的事情。
小小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心思却飞到远方,不晓得宝亲王府里头,现在怎么样了?
※
曹诚料得没错,四皇子是皇帝的儿子,他想要拉下太子自己顶上去,在该戒慎小心的当口,怎么可能会不知分寸的在此时大宴宾客?借他的名、他的别院宴客,是岳宜山和宁阳侯。
岳宜山年前就到京城,派了儿子到荣城、常圠城两地去,自己却一直缩在四皇子的别院里。苏千远被刑部请去过堂时,唯恐被侄子扯进去的苏健,惊怒的找上他,他一时情急拔了身边侍卫的剑将他刺死,没想到他命人处置苏健尸身时,让苏健的儿子逃走。
他借四皇子的名义宴客,就是要看看苏健的儿子有没有去投靠这些人,苏健的儿子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一直是个不错的帮手,然而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此人不除,恐将成为自己的后患。
只是他请来的那几家,态度都不曾有变。这家伙究竟是逃往何处?他跟在自己身边,苏家人都不知有他存在,他不可能逃回苏家去求援,再说,苏千远现在关在刑部里头,苏家人连捞他出来的本钱都没有,不会收留一个陌生人来给自己添麻烦。
他唯一能求援的地方就只有自己这边的人脉,只不过,他会挑上谁来保护他,京里谁有那个能耐?
岳谨毓坐在书案上,看着父亲在屋里皱眉踱步,低头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父亲,今晚的宴会您要赴宴吗?”
“嗯。”岳宜山心不在焉的应道。
“那您得去准备赴宴了,酉正了。”
“知道了。”岳宜山头也没回的回房去,岳谨毓见父亲离开,方才舒了口气。
“大少爷您也要回房去吗?”一旁侍候的小厮问。
他摇摇头。“一会儿再说。”他知道父亲越来越焦燥,他一进京,父亲立刻将他召了去,让他将常圠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给他听,当他知道阿史那的计策全毁在阿缇娜之手时,父亲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扑跳,双眼赤红口里不断骂着jian货,早知她会坏事,就一早杀了她才是。
听得他紧蹙眉头,完全无法想象,他向来斯文有礼的父亲,竟然也有这般失了体面的一日。
“对了,何文怎么不见人影?”何文跟着他爹十几年,外貌高壮像个武人的他,才真是个彬彬有礼的文士,他几次险些惹恼父亲,全是何文劝下父亲的。
小厮摇头。“不知道,何先生已经好些天不见人了,不晓得是不是老爷派他出去办事。”
派他出去办事?岳谨毓失笑,何文一个庶务不通的人,能办得了啥事?
“大少爷,夫人有信过来。”小厮小心的打量四周,才上前小声的道。
岳谨毓闻言也小心打量了四下,才对小厮道:“信呢?”
“在这儿,您快看吧小的去外头守着。”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岳谨毓。
“不必,你帮我研墨。”岳谨毓接过信吩咐道。“你到外头去反而惹人注意,待在我旁边,提高警觉就是。”
“是。”
岳谨毓展信快速扫视一遍,定下心神又细看一次,看完之后,他闭上眼半晌,又再将信看一次,这次看完后,他将信纸放到桌案上,挑了枝紫竹狼毫大楷笔,沾饱了墨在纸上一挥,立刻将整张纸染黑,他将那封已看不见字的信纸搁到一旁,连着染了几张纸后,才将这些纸全揉成一团丢到字纸篓里头。
小厮看了少爷一眼,又看看字纸篓还滴着墨的纸团。“你老子和妹妹,都给带回来了,你就安心吧”
小厮抬起头,一脸的惊喜:“少爷您……您说的,可是真的?”小厮不敢置信的停下握着墨条的手。
“真的。你安心吧小心些,免得引人起疑。”
“是,是。”小厮点头如捣蒜,满脸的欣喜晶亮的双眼,根本藏不住他的欢快心情。
岳谨毓轻叹一声,提醒他。“若你再不收拾起脸上的笑,你就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小厮立刻僵了脸,呆怔的双眼呆呆的看着他家少爷。“你要记得,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我爹既然能捏着你老子和妹妹,逼你把我的事透给他知道,怎知他没有防着你,又派另一人盯着你我?”
小厮一悚,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屋里,虽然一眼就能打量完整间房,但这儿可不是自家,谁晓得四皇子有没有在这屋里修什么暗道密门之类的,四皇子是当今皇帝的儿子,却与他家老爷交好,还帮着宁阳侯围困京城,说得难听一些,四皇子在利用老爷、利用宁阳侯为他自己的千秋大业做铺陈,他一个小厮都看出来了,他家老爷那么精明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少爷,宁阳侯这事,会不会把老爷给牵扯进去?”
“呵阿宽你现在才想到这个,还算有点小聪明。”岳谨毓笑着重铺上纸,在笔架上挑了枝笔,沾上墨在纸上落笔,勾勒出奇山梅花。
小厮伸手搔搔头,“少爷,我们住在四皇子这儿,万一有什么事情……”
“你不用多想,你家老爷爱惜自己的生命得很,若在这儿住不妥,他早离了这儿,不会在这儿耗。”岳谨毓头不曾抬,继续画完梅花,待收笔才抬头对阿宽道:“若不安全了,他自然会让我们离了这儿。”岳谨毓忍不住想到何文,是因为此处不安全了,父亲才命他先行离去,还是另有原因?
正文 第三百九十零九章 平遥 下
第三百九十零九章 平遥 下
曹诚命人去查四皇子府宴请宾客的名单后,拿着名单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怔怔的发呆,他真是低估了这位表哥兼妹婿。
“相公?”曹大夫人眼见时辰已晚,寻到书房来,看到丈夫拿着张纸独坐灯下发呆,便出声唤他。
“你怎么过来了?”
“快子时了,相公还不歇息?”
曹诚点头将名单对折放入怀中。“母亲可好?”
“睡下又被恶梦惊醒,方才喂了宁神汤,才又睡下。”曹大夫人伸手揉着额心。“母亲这些天总是睡不安宁,我想明日上庙里,给母亲请个平安符。”
“也好。那夫人早些安歇,明日还要出门。”
“相公,我是在想……”曹大夫人拉住丈夫的衣袖,迟疑的道:“要不要请道士到府里来作作法事?”
“这又是为何?”
“还不是想安母亲的心吗?”曹大夫人有些哀怨的道:“母亲身子骨本就不健壮,年前得知舅舅死讯,情况更是雪上加霜,她老人家没了兄长,就盼着要见侄子,可是岳姑爷……”
请也请不来,叫老人家心里头挂记,这事不用妻子说,曹诚也明白,母亲的心病何在,可是他又不能将人绑来,他重重的叹口气。“芳妹那儿这几日可有信来?”
“有,说了端午会上京来。”曹诚颔首让妻子先回房歇息,自己则又去外院书房。曹大夫人看着小厮簇拥着丈夫出去,脸上一片木然。
“大夫人,我们回房歇着吧”侍候的大丫鬟等了半晌,见曹大夫人动也不动,便轻声催促着。“您明日还要去庙里求平安符。”
“啊我知道了。”曹大夫人领着丫鬟们,缓缓的踱回正房,才走到一半,就听闻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是谁?”大丫鬟扬声问道。
“大夫人,奴婢是公主身边的彩菊。”
曹大夫人让她上前来。
彩菊上前福礼道:“公主又醒了,情况似乎很不对劲。”
“怎么回事?”曹大夫人铁青着脸问。
“公主醒来直嚷着要见父皇母妃,还说她十二哥来找她,怪她把他的儿子教坏了。”
曹大夫人脑子嗡地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脚下一软,身旁的大丫鬟忙伸手扶住她,发现主子的身子软绵,低头看才发现大夫人晕了过去。
“来人啊快去请御医。”
顿时院子里一片混乱,当家主母倒下了,公主似乎犯了胡涂,所有的事都堆在一块儿了大丫鬟们惊慌失措,小丫鬟们更不用说,全乱成一锅糊粥,一个个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如苍蝇般乱撞,满院子的乱跑。
好半晌才把已在后罩房的管事嬷嬷惊动了,出来主持大局。
将曹大夫人抬回正房内室安歇,命人去延请御医,已过宵禁时分,要拿名帖才能出门,又命人去外院书房通知曹诚。
等到曹诚从外院书房回来,已是一刻钟后的事,看着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妻子,曹诚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大老爷,公主那儿也不见好。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自然要去,唉你们侍候好大夫人,我先去母亲那儿等御医。”
“是。”
等曹诚走了,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才暗松口气,随即又打起精神,盯着下头的小丫鬟,准备热水茶点,不止要供应一会儿来给大夫人看诊的御医,还有公主那儿的,一时之间,平遥公主府灯火通明,早已熄了火的厨房开始忙起来。
※
虽然京里气氛诡谲,宝亲王府里却是一片平静,送走了苏千灵母女两,处置了仪风院和怡心园两地,宝亲王总觉得这两个地方秽气,打算让人推了重建,宝亲王妃原本觉得好,可是定山军围府后,所有待处理的事,有一大半得搁下来,便跟夫婿商量是不是等儿子娶妻后再推院子。
“推是一定要推掉,重建可以不急,待月牙进门后再让人建也成。”夫妻两个难得坐在亭子里喝茶看景。
亭子只拆了面湖这一边的隔扇,往外看去,波光潾潾的湖面上,远远的掠过几只飞鸟。 “这样会不会太急了些?”宝亲王妃皱着眉头算着日子,“所有的事情都给搁下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平珏的婚事。”
“你放心。”宝亲王伸手为妻子抿好耳鬓旁的碎发。“内府不敢耽误咱们家的。”
宝亲王妃素手纤纤为丈夫倒了杯热茶,“皇上什么时候要动作?”
“慢慢的等吧,总要搞清楚有谁掺和其中,太子这次的事,看似巧合被揭穿,其实仔细一推敲就知道大有问题。”
“嗯。亲王给说说吧妾身不明白。”宝亲王妃浅笑嫣然,宝亲王亲昵的伸手拧了她鼻子一记。
“调皮。你会不懂?”
“就不懂,您给说说吧”宝亲王妃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看夫婿神采飞扬的模样,故作不解哄他说话。
宝亲王笑道:“就给你说说。宁阳侯的定山军什么时候离开幽州的?这一路上就算他们乔装进京,冬照城定山军不在驻地,为何当地州、府、知县全没送消息进京?”他顿了下看着妻子问道。
“也许那些人真没发现呢不过说起来,太子在后宫出事,想要设计他的人,后宫里要有人脉才成。”
“当然。”宝亲王看着湖面,想到太子,忍不住摇头叹息。“太子自小受宠,男女之事上头向来随心所欲,自小他就因此事被皇后痛打几回,成亲之后那次,皇帝是真的动怒了,还是皇后保下他的,那一次他是真的被吓狠了,之后有好些年进宫跟皇后请安,都是来去匆匆,片刻不敢停留。”
“也许年纪大松懈了。”
“其实这件事,他真是被人设计的,就算皇帝赐宴,他这些年也不敢放怀畅饮,在宫外,声色犬马闹得凶,可进了宫,他可就乖得跟只猫似的。要说他趁酒意轻薄宫女,有可能,但一个妃子?那妃子身边侍候的全死了哑了?不会喊、不会挡、不会拦?”
宝亲王妃点头应合。“所以你觉得太子这回是让人设计的。”
“能设计他的人不少,但为何要这么做,对自己可有益处?这么一梳理下来,就只有四皇子有动机有能力。”
“平珏他们说宁阳侯与平遥公主往来密切,岳宜山又是平遥公主的女婿。”
说起这位堂姑姑,宝亲王低头沉吟片刻才道:“你知道吗?看她长相,就知道她母妃何以受宠,她外祖家又为何胸有成竹,先帝会立十二皇子为继任皇帝。”
“照你这么说,先帝岂不成了只贪好美色的男人,完全不考虑继任者的品性、能力?”
“先帝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废了朱鹏云。严格说来,皇帝做事都不希望被臣子挟制,宁阳侯这件事做差了,只怕事后他落不了个好下场。”
“你方才说太子这回的事疑点重重,是不是因此,被围困的几家才会没有任何动静?”
“嗯。”宝亲王喝了口茶。“你以为定山军真能困住我们家?那是我们不想动手,现在动手只会在京里造成动荡,也许宁阳侯有耐心,但是他的人不见得有耐心慢慢的等结果,或者说,假扮定山军加入围城的那些人,只怕已经等不及了。”
才说着,就见秋展捷疾行而至。“禀宝亲王,定山军动手了。”
“守在我们门外的?”
“不是,是守在宫门外的,还有,平遥公主病危,半夜时急召两名御医进府。”
“两名御医?”
“是。曹大夫人侍疾积劳成疾,昨夜得知公主病重,一时激动自己也昏了过去。”
“我知道了,让他们再好好的盯着,记得压着那帮小子们,定山军没有动作,咱们的人可千万别情急动手。”
“是。”秋展捷揖礼离去,宝亲王妃斜睨着丈夫。
“怎么了?”
“定山军不是在府门外守着吗?定山军在宫外动手、平遥公主病重的消息,是怎么传进来的?”
宝亲王笑容可掬的道:“定山军人数不多,围着不让我们府内的人出,可他们没禁着人送菜送货上门,也没拦着夜香的车进出。”
宝亲王妃懂了。“他们人不多,怕管得太严,真要动手他们讨不了好,也怕我们被困着没吃没喝的,赌着命跟他们拚上,所以日常采买一切照常来。”
“正是如此,可也让我们探知外头的情况,只是不如平日那般方便进出而已。”
在四皇子府上暂居的岳宜山,知道一手照抚他长大的姑母病重,会不会不惜曝光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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