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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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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严总管去过的地方寻找,严主事则由甄大管事亲自陪着一一探访,接连几日清查下来,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他们寻到些许线索。
“禀会首,有人看到严总管出现在京西城门附近,就不知他是否带着小厮出城去。”
因为龙从文已南下查帐,龙从武与秋冀阳一同坐镇京里的福安商业协会,他坐在右首第一张椅子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严总管这个人贪杯好女色,就不知那日是早已筹谋已久还是真临时有事。”
余大主事则道:“属下让他们几个将每一次跟梢的过程、去处、时间都列出来了。”
秋冀阳接过一看,赫然发现,原来之前也曾发生同样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不曾回报过?”
余大主事涨红着脸,讷讷的道:“他们不敢据实回报,之前发生过同样的事情,都是属下督导不严,属下愿意领罚。”
“现在不是领罚的时候,重要的是,查出严总管人在何处。”秋冀阳板着脸,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张大地图,是龙从文耗时一个月绘出的京城全图,虽然只能大略描绘状况,但站在地图前,能清楚明白各处的地理位置。
“那个市集在这儿,有人看到他在京西城门这附近,你们看出什么来没?”
龙从武走到他身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摇摇头。“看不出来。”
余大主事看了半晌后道:“每一次都是在市集处不见人影,会不会他每次都去了京西这里。”他用手在城门附近比划了一下。
秋冀阳顺着他的手看向地图,他划的圈里,有一处酒楼。
“阜阳城何城主家开设的酒楼,原来开在这儿。”
余大主事看了那四周,“这附近的酒楼很多,他未必是去何家酒楼。”
“但这附近的酒楼,没有一家的店主,像何家酒楼有一城之主当靠山。”秋冀阳顿了下,快步走回书案后坐下,并低头在书案上寻找着那一落落的文书。
“会首您在找什么?”
“凤阁先前送来的那份名单,可能跟严总管买标单的名单。我记得方才扫过一眼,上头有阜阳何家。”
前些天镖局的人方与余大主事抱怨过,他侧头想了下便道:“是,何家接连从我们手里抢走了差事,几位镖头抱怨说,他们的价格与我们的相差无几。”
一般来说,商家要运送货物,会找专做运货的货栈,但有些珍贵的货物,需要请人护送,就会请镖局的人保护,所以发展到后来,货栈通常会兼开镖局,但小商家单请货栈运货,量少价高划不来,京城的官府每一个季都会开出长途的商队,有需要的商家不需派人运送货物,也不需自费请镖局护送,自有官府出面延请。
福安商业协会京里的镖局,有一大部份的生意,就来自于此,因此被抢走生意,对他们而言是件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严重的事。
严总管将标单外泄,简直就是商业协会的大罪人了。
余大主事思及此,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会首,严总管这事,迟早会众人皆知,那严主事……”
“他如何?”秋冀阳终于找到那份名单,上头确实有阜阳何家。
“他爹吃里扒外,日后他在商业协会里……”未竟之意,书房里的人个个心知肚明。
秋冀阳挑起一眉,“他若与此事无关,我自不好追究他的责任,他在商业协会里若遭众人排挤,难道是我该去烦恼的事?”
“他若待不住,会不会重蹈其父的老路?”龙从武道。
“现在先找到严总管再说,他的事,日后再议,他若真待不住,以他的能力,当能自立门户,你们两个替他担什么忧?”秋冀阳瞄他们一眼。“有那闲功夫替他操心,不如快想想,怎么找到严总管。”
龙从武看着市集和京西城门之间的距离,喃喃道:“这段距离不近,严总管身子肥胖,叫他就这么走过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秋冀阳颔首:“我记得他不论上那都要乘车。”
就是因为如此,跟梢的人才会以为他去市集可能只是嘴馋要吃点东西,跟丢了人也不以为意,谁会晓得最后竟是在这出问题。
“让人去查附近的计里鼓车,还有轿夫、车马行。”秋冀阳急急吩咐道。
余大主事忙应诺转身出去。
“我们怎么就会没想到。”秋冀阳重槌了书案一记,砰地一声,书案上的笔架跳动了一下,上头的毛笔前后摆动着,案上一角搁着的茶碗,发出脆磁碰撞的声音。
“因为我们以为他就要去的地方,就那附近,没想过他戒心如此重,不知有没有人看穿他,他就已经如此小心翼翼的防备人。”龙从武施施然走回来坐下,“幸好我哥不在,否则他看咱们在这儿耗这么多天还找不到人,不笑死我们。”
秋冀阳抬头看他一眼。“这老狐狸做贼心虚,他去其它地方都不曾故弄玄虚,可见他那日要去的地方,肯定有猫腻。你说那日他为何匆匆离去?”
“我记得他那日原在商业协会里骂人,小厮进来跟他说了什么,他才匆匆离去,若说那日他怕东窗事发而筹谋着离京,似乎不太像。”
“那个小厮跟他说了什么?来人。”平喜和贵喜两个应声而入,“去把严总管手下那些人叫过来,还有,让人去问问,可有人与严总管那个小厮相熟,那天那个小厮是那里进来,之前可有收了信或口信。”
他二人点头离去。
“都这么多天不见人,只怕他已遇不测。”
“严总管接触不到标单,会里有他的帮手在。”秋冀阳若有所思道。
“之前那个许总管,我昨儿听到余大主事身边的小厮跟人道,严总管夫人在许总管被发落后,曾跑去要余大主事夫人帮忙,让余大主事抹了这事。”
“我记得许总管与管标单的杜总管是酒伴。”秋冀阳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我之前就想,严总管的属下办差稍有差池,便被他批得狗血淋头,还有人为此跑到老余跟前去诉苦,我处置许总管,他却到处说我发落得重了,原来是因为这般。”
“许总管离开京城,他就没有人手帮忙抄标单,这么说来,该不会跟他买标单的人气恼之下,收拾了他吧?”
“你去查查看,阜阳城主一家有谁在京里。”秋冀阳朝龙从武说。
龙从武点点头,一口喝干茶碗里的凉茶,随即出门去。
※
“你说什么?不是?”郎主冷冷的瞪着山阁主。
海阁主则上前挡着郎主的视线,“不是,在那个狗屁亲王府里的,不是胡长老,但是它确实是吞了胡长老的内丹。”
“什么?”一旁的长老惊讶的叫出声。“胡长老那只老狐狸的内丹被人给吞了?啊哈哈哈哈哈,这老家伙成天算计,没想到连内丹都被人算计去了。”
“那只狗是那只狐狸化的?”
“看起来应该是当初被胡天华派去守着胡长老的那批狐狸,胡长老实在够狠,为了逃出来,他出手残暴,那些小狐狸那挡得住,全给撕成碎片,连内丹都让胡长老夺了。”
“不对,如果胡长老的内丹在那只……狗体内,有可能是那只狗发狂杀了他们,连胡长老都死了吧?”几个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全然不管座上的郎主青着脸。
“我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郎主冷声道,声音不大但他在其中加注法力,把一屋子长老全给震倒。他们毫无防备的被震得东倒西歪,纷纷爬起来后,不解的眼神齐聚郎主身上。
“嘎?”长老姥姥揉揉眼,拉拉耳,“郎士奇,你说什么?”
“长老姥姥,那只……狗的体内有胡长老的内丹,他的道行不够高,胡长老都不见这么久,他还不曾将内丹炼化,眼下他体内有两颗内丹,道行高深的内丹迟早会排挤他原有的那颗,而且若是胡琪或胡长老知情后,会不会有何变数?”
众人还不是不明白那里严重了,睁大了眼看着郎主,郎主扫了众人一眼,有点不太敢置信。“你们不懂?”
“对啊”山阁主很直接的回道。
郎主闭上眼,再睁开眼时,他语气平静,大家却都很明白的感觉到怒火在那平静的表面下浮动着:“你们没忘了,那只狗现在在那儿吧?”
“狗屁亲王家。”海阁主很直接的说出他对那位亲王的感觉。
“如果两颗内丹开始排挤,依那只狗的道行,他是压不住的,最后只能爆裂而亡。”
“那又怎样?挺多死样吓人一点。”
长老姥姥总算明白过来,她脸色有点白。“他要是在山野森林里爆裂而亡,自然不会启人疑窦,但是他身在人间……”
“那个亲王之前骗人说,那只狗是咱们小小送的,要是他那只狗死得那么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会让人连想起精怪……”
一时之间大家都静了下来。
“小郎呢?让小郎去探探他。”
“怎么探?我待在那儿看了几天,那家伙似乎忘了以前的事情。”山阁主揉揉鼻子,没好气的道,小郎还是他教出来的,他这个师父都看不出名堂来,难道小郎就比较厉害?
郎主知道大家还没完全接受,小郎身上流着一半狐族的血,苦笑的朝门口站着的郎主夫人招手。
“你药弄好了吗?”
“好了。”郎主夫人清冷的回道,心里有些不高兴,叫她弄*药,爹和这男人是那里有毛病啊?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落定 下
第四百六十九章 落定 下
“大夫那边可准备了?”郎主握着郎主夫人的手问。
郎主夫人微眯了眼。“你们让我弄这种药是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郎主安抚她,同时和其它人交换了个眼神,“药呢?可带来了?”
“给。”郎主夫人纤纤柔荑往空中一抓,再展开手掌,玉白手心里一个碧绿瓷瓶,郎主接过微微一晃。“这里头有几颗?”
“两颗。”郎主夫人看着郎主将瓷瓶交给山、海阁主两个人,他们两接过药后,便笑嘻嘻的消失了身影,其它人也跟着消失,郎主才拉着郎主夫人轻声道:“想不想去看女儿和孙子?”
“我早上已经去看过,亮亮真是太可爱了。”说到小孙子,郎主夫人开心的眉眼俱柔,丝毫不见平素的冷情,“不过与他在天宫时的死模样,可真是差太多。”
郎主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小鬼,搞得金狼族这么多年来,没有新生命降临,就不自主咬牙切齿。“哼,玉衡这家伙太不厚道了,上一次会胎死腹中无法历劫,又不只是我们金狼族的错,竟然只咒我们生不出娃儿来。”太不公平了,明明始作俑者是狐族的胡长老和胡琪,金狼族已受诅咒近千年,现在该轮到胡长老和胡琪自食恶果了。
“现在呢?他已经顺利出生,这个咒应该已经解开了吧?”郎主夫人道行没有郎主高,她看不出来此咒是否已完全解开。
“还没。才一半。”郎主眼神阴沉嘴角冷笑,这笔帐,他忍得够久了,哼,碍于不同族不能出手,他才由着那胡琪活到现在,现在嘛这可是老天送上门的机会,让他们整治他们父女。
※
这一次,很快便查到许多消息。
“禀会首,这是之前他们送回来的消息。”凤阁的甄大管事送上(炫书:www。3uww。com)整 理抄录妥当的文档。
贵喜接过递给坐在书房桌案后的秋冀阳。
他一一细看之后,边道:“辛苦你了,连着几日脚不停蹄,还能将这些东西整得这么详尽。”
甄大管事个头高大面容憨厚,一笑起来更像傻大个儿,其实心思细密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禀会首,属下仔细查问过了,何城主三个月前买下这处酒楼,何家四年前在京城买了家生意还不错的镖局,头一年,生意还挺火红的,近一两年生意却走下坡,似乎是镖局里的镖师和镖头跟何家闹翻了,似乎是他们因公受了伤、或是殉职,东家该给请大夫养伤,或应给银子安家的,何家竟都不闻不问,走了那票镖师后,何城主从阜阳城调来自家的家丁充当镖师。”
“家丁充任镖师?”龙从武愕然道:“就算他是一城之主,他手里能有多少懂武的家丁?把家丁调来当镖师,岂不是把委托他们护送货物等闲视之?”
甄大管事点头如捣蒜。“何家镖局的生意做不起来,谁也不想找这般不靠谱的镖局办事。”
“可查出严总管出了市集之后的行踪?”
“他没有乘计里鼓车,车马行也没消息,倒是在市集外轿夫有印象,严总管乘他们的轿子,还讨价还价,去的地方便是京西。”甄大管事立刻回道。“轿夫还记得打开年后,他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来一次,每次都搭轿去京西。”
秋冀阳想了下道:“看来与他搭上线的人,很小心的指点过他,如何避人耳目。”甄大管事点头应和。
“正是,众人皆知严总管去那里都乘车,在市集跟丢他,就算要找他,也只会往鼓车或车马行去找,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他会搭轿。”
龙从武挥着扇子,书房旁虽种了不少大树,可是天热,他扇子拚命挥,搧出来的全是热风更见暑热。“要是我,就会让他乘轿到别的地方后,再换搭车去真正要去的地方。”
“那幸好对方没有五师弟这么聪明。”秋冀阳没好气的瞅他一眼,龙从武露出个大咧咧的笑容。
“何城主最近有来京里吗?”
“何城主只有年前有来一趟,过年后便回阜阳城去了,倒是何城主的独生子留下来,当初应该是何城主让人搭上严总管,然后交给何少爷。”
甄大管事想到何少爷的事迹,便不由冷下脸。“会首,这位何少爷是何家的独苗,他天生神力性情颇为火爆,只有何城主才压得住他。”
秋冀阳心一沉,若严总管真是与何家勾结,那一日又是因标单的事前去赴约,那么多日不见他,应该就是遭遇不测了,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只怕也凶多吉少。
可是这件事,该怎么处置?涉及人命,断不能私了,秋冀阳当下做决定。“将所有寻找的人手撤回来,拿宝亲王的名帖,五师弟与我去一趟顺天府。”
甄大管事微愕,随即反应过来,这事不能再往下查,否则凤阁的本事就会暴露出来,而且现在只怕不是找人,而是要找尸首了,查案得交给顺天府去办。“会首,是不是要带上严主事?”
“嗯,带上他,他是苦主,由他出面才是应该,我们是他父子的东家,陪着他去报官。”
甄大管事领命离去,秋冀阳疲累的抬手抹额,一脑门的油汗,龙从武见状笑他:“三师兄,不是三师嫂没给你备汗巾吧?否则怎么用手抹汗。”
秋冀阳伸手拨了下身上别着的汗巾,将绣在汗巾下方的花样给他看。“瞧,这是你三师嫂绣的,她可费了好一番功夫就绣好的,我怎么舍得拿来擦汗。”
那是三朵梅花迭在一起,周围缀有四片叶子,是再简单不过的花样,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龙从武忽觉眼前的男人不是他所熟悉的秋冀阳,面对着他正色问道。“你其实是什么精怪偷换了我三师兄吧?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事?”
秋冀阳不跟他计较,只道:“她女红不好,是去年在南州才开始学的,中间又停了一大段时日不能碰针线,能绣出这花样来可不简单,我怎么舍得拿来用。”
龙从武觉得一阵头晕,什么时候,三师兄这般儿女情长?
算了,成亲的男人,有什么毛病自有他家老婆去管,他这个当师弟的不用多管,便道:“三师兄既然决定人手都要撤回来,不查了,那是不是要带三师嫂母子一同回福安山庄去?”
秋冀阳看看时辰,摇头道:“我们还要去顺天府,不晓得何时才能忙完,明日再回山庄吧”
“哦”龙从武边说,边起身往外走,“那一会儿从顺天府出来,我先回山庄去好了,出来几天,也不知道那些总管们可镇得住那些家伙。”
“你是怕龙大婶吧?”秋冀阳笑道。
龙从武朝身后摆摆手,“知道就好,干么直说啊”领头走出书房,他等秋冀阳交代小厮们几句,待他走上来才又道:“你知道你家儿子多勾人啊我娘看到他就撒不了手,然后就一直叨念着,我们两兄弟还不肯娶老婆,你说,我家大哥现在比之前还阴阳怪气,她不好逼着我哥,就冲着我来。”唉对上老娘说不了几句就哭鼻子抹泪的,他不想答应,却又不能不应承,就怕老娘挑的人选,全是像她一样的姑娘家。
“还是你和大师兄命好,你看三师嫂,从来不会哭鼻子,月牙也不爱哭,还是你们两命好。”
秋冀阳是知道龙从文那个前未婚妻的,龙从文脸上伤疤未消,旧伤未愈,龙大婶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就盼他能快些成亲生子,他也被龙大婶哭过两场,他知道龙从武的苦。
只得重重的拍他的肩一记,以示安慰。“你若看上那家姑娘,就尽早说吧,免得龙大婶逼婚不成,直接订下她看上准媳妇,到时候你不娶也不行了。”
龙从武点头,“我知道。”
来到前头,甄大管事已命人找来严主事,也将对他把事情说了,知道父亲可能当真遭遇不测,他的心情颇为沉重复杂,又想到父亲之所以会行踪不明,全是因为标单惹祸,他真是出卖了福安商业协会众人的利益,谋取个人的私利,他跟在秋冀阳和龙从武身后的脚步便迟疑了。
秋冀阳站在原地等他慢慢走上来,“先不想太多,现在要紧的是找到严总管,其它的再说。”
他重重的点了头,眼眶便红了,宛若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在顺天府报案后,顺天府尹郑重会尽全力寻人。
接下来几天阴雨绵绵,同时福安商业协会的气氛也阴沉沉的,前些时间寻找严总管,商业协会里众人猜测着严总管到底怎么了,竟然连会首和龙二爷都到商业协会里坐镇,追查了几日后,竟然收手,会首和龙二爷亲自陪着严主事上顺天府去报官。
严总管因何行踪不明,有人传出是严总管出卖商业协会,有人便猜严总管必是察觉会首他们怀疑他了,所以趁机消声匿迹。也有人猜,他可能被收买标单的人给处置了,商业协会里耳语不断流窜,人同情严主事,也有人怀疑严总管做下这等事,当儿子的岂有不知的理。
谣言满天飞,有人鄙夷、有人不屑、有人同情,也有人冷冷的袖手旁观,严主事这些天内外煎熬,生生瘦了一大圈。
余大主事看着觉得同情,可是严总管之前总是严格管着手下的人,稍有差池便不假颜色,如今他生死未卜,传出他做出这种自打嘴巴的事来,他的属下竟是最鄙夷他和严主事的人。
就在七月底时,顺天府总算传来消息,京西之外的一处僻静的巷弄,因连日的雨势造成漏水严重,屋主请了工匠来整屋,却闻到异味,一名小匠人好奇去查看,竟发现一具尸首被埋在浅炕里,上头还新种了玫瑰,玫瑰花开得甚为妖丽。
报官之后,清查出那便是跟着严总管失踪多时的小厮。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中秋 上
第四百七十章 中秋 上
京里近来几桩大案侦结,岳宜山案,判斩立决,苏千远案,主从一干犯人,判了秋决。近来轰动京里的,则是福安商业协会一名总管行踪不明,从人被杀案,此案一出,立刻将先前喧腾一时,桑家家仆谋夺主人财产的案子给压了下去。
时序进入八月,气候开始有些凉意,初二清晨用过朝食,秋冀阳夫妻两正在炕上逗儿子玩,丫鬟急匆匆的来报,宝亲王来了。
“爹来了?怎么这么早?”小小转头看安梅,安梅立时道:“现在才辰初。”
“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小小急急问道。
“别慌,岳父既然来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就知道了,你现在急什么?”秋冀阳安抚小小,夫妻两个起身欲迎接,怎知宝亲王来得快,还不等他们出映园正房,他已经进映园了。
待将人迎进正房,宝亲王接过女儿奉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我是来接亮亮的。”
“咦?”小小一脸惊讶。“府里没事吧?为什么要接亮亮?”
宝亲王轻叹。“几天前你祖母就病了,你母亲也说伤口隐隐作痛,别急。”看女儿紧慌的拧紧了罗裙,宝亲王心里一软,忙安抚道。“已经请御医看过,你祖母病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需要静养,你母亲是前些时候过于操劳,也是静养便是,只不过她们两,不约而同的说想亮亮。”
说到这儿宝亲王无奈的重吁口气。“你祖母说她要来福安山庄看他,你母亲竟也跟着胡闹。”宝亲王说是这么说,眼底的笑意却是掩藏不住。
“爹也想亮亮吧”小小挑了眉有点醋意的道。
秋冀阳转头轻咳了一声,遂吩咐人让奶娘抱儿子过来。
亮亮方才跟爹娘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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