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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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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亲王和贤亲王二人今日御前见驾,因是在京北大营召见,所以他们未着亲王服饰,又去打猎,身上虽是风尘仆仆,可身边威风凛凛的护卫与车队上的亲王府规制,在在提醒众人,这两位可是当朝的宗室。
领头的军官忙上前揖礼,并恭谨的询问发生何事,待得知出事当时,除了这两位在场之外,还有两家的亲眷,当下便黑了脸,看着宝亲王着人提上前来的肇事者,目光便凶狠异常。
贤亲王将那军官招到跟前,悄声的说了几句话,那军官的脸色数变,最后拱手道:"下官就听您的,这事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是上头长官那儿……"
贤亲王转头看了宝亲王一眼,见他正与女婿在说话,根本不往他这儿看,只得苦笑道,你放心,我让府里的大总管过去说一声便是,还有就是想借你之力,去逮几个人。"
说到立功这种事,谁人不想,那军官想了下便应承下来,留下一些人在原地帮忙处理善后,点齐了自己的亲兵,随秋冀阳和贤亲王世子一同去逮人。
※
何少爷虽不在事故发生的大道上,却是乘了马车待在附近的巷弄里,他要扮演救美的英雄。
想到事成之后,他就是贤亲王的乘龙快婿,心里不由畅快起来,守在车外的小厮轻敲了门板道:"少爷,那辆马车过来了,您要不要先出来候着?"
何少爷漫应一声,探手到座位旁的布包里,取出茶壸,倒了杯润热的茶润喉,慢慢的喝着茶,耳边已听到马车辘辘接近,他方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碗,站起身整整衣袍,起身下车去。
赶车的人见到有人堵在巷弄里,一脸慌张,嘴里嚷着:"让开,快让开"
何少爷好整以暇的迎上前去,丝毫不惧那马车正以飞快的速度接近,那车夫见他不闪,反倒迎上来,吓得脸色惨白,他只是被人聘来赶车的,眼前这人不闪,身后有人拿着把刀抵着他的背,要他冲过去,这是明摆着要硬杠上了啊?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美人 上
第四百七十九章 美人 上
车夫惊慌失措,眼前一身华服的男子,一看就知是个富家大少爷,这要把人撞坏了,只怕他一家老小的命都不够赔,可是身后的刀尖扎着背,警告他若是停下车,立刻小命就不保,车夫冷汗直流,嘴里大声嘶吼着,叫对方让开
眼见华服男子不动如山,车夫吓得闭上眼不敢看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握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扯了一下,马儿似乎感觉到危险将至,奔驰的速度迟缓了些,同时往旁偏了下,试图避门前方的危险。
何少爷身后的车夫、小厮及家丁本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戏,此时惊觉那奔驰而来的马车,不知为何竟往他们冲过来,大家惊慌失措纷纷走避。
站在巷子中间的何少爷没想到那马车会避开自己,那马车里的人显然也没料到,一手紧抓着车夫的背,另一手握着着的刀在频频警告无效后,忽地刀尖往前用力一送,扎进了车夫的背,车夫吃痛弯了腰,两手更是用力一扯,马儿吃痛发出嘶鸣声,何家的马儿也跟着嘶鸣并拖动马车,何家的车夫这时才如梦初醒,赶紧上前拉车,试图将马车拖开,好让迎面就要撞上来的马车能通过。
何少爷见前马车从旁边闪过自己,气急败坏的追上前,开什么玩笑,他还要救美哪
何家小厮和家丁散在四处,本以为那马车闪避开自家少爷就没事了,谁知少爷竟冲过去,这下大家急了。
“少爷,少爷您当心哪"
“少爷您别追了,危险啊"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比着谁喊得大声,可脚下的动作却是一个比一个慢,他们都是侍候少爷久了的,谁不知少爷的性子,那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他要拦车,就定要拦下,谁敢真的拦他,可明知有危险,他们不尽尽责喊那么一嗓子,回头要是城主问起来,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大家嘴里喊得惊慌大声,但实际上真正上前去拦阻的却没半个。
“你,你给我停下,谁让你挪车的,还有你,给我停车停车"
眼看追不上马车,何少爷只得吼着让自家车夫别动车,但看那载着美娇娘的马车就要撞上自家的马车时,何少爷想到自己那辆车,可是请了工匠精心打造价值不菲,若是这么撞坏了,回头父亲肯定会罚他一顿,更想到这么一撞,车里的娇弱贵女可承受得住?不会给撞伤吧?
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却不过一瞬间。
说时迟那时快,那奔驰不停的马车似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突兀的停了下来,何家车夫呆怔的看着冲自己而来的马车停下来了,他拉着马儿缰绳的手直颤抖着,对方的马儿就在自己前方不过三步之遥,他可以感觉到马儿不安的喷着气,它们拚命的偏着头,似乎想要避开躺在地上,不知何时处冒出来的白衣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何少爷冲上前来,正待破口大骂,就见地上那倒卧在地的白衣女子,娇弱无力的慢慢起身,一身白衣胜雪的娇丽女子,一双眼眸灿若星辰,娇丽身姿柔弱似水,何少爷完全忘了自己原想要做什么,上前殷勤的伸手欲扶起那位美女,美人儿美目流转欲语还羞,一双柔荑嫰若春葱,轻轻搭上他的手掌,何少爷只觉心神一荡。
“姑娘受到惊吓了?"
大美人儿羞怯的摇头,顺着他的手缓缓起身,美眸流转间,一抹精光闪过,何家车夫有所警觉,想起家乡老人曾道,但凡精怪都是貌美之流,美目流转间就能摄人神魂,让人忘乎所以,正要扬声警告少爷,就见大美人的眼光扫过自己,立刻,他便忘了自己原要做什么,乖乖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受伤的车夫,在马车骤然停下时,便被身后的人用力一踢,给踢下马车,那人顺势抽刀,转头朝车厢里喊了一声,就听到车里闷哼两声,随即一个男子探头出来,他正想说什么,就被那白衣美人扫了一眼,当下他便滑坐在车厢里,持刀之人惊觉有异,自己拉起缰绳扬鞭要走,那美人朝他看过来,他怔怔的看着那大美人在何少爷的扶持下上了车,忽地闷声一响,他转头朝地上看,是他那在车厢里守着惠德郡主主仆的同伴,他似乎醒悟过来,正想说什么,娇嫰的柔嗓道:“还不赶车"
他木然的应声回道扬鞭赶车,硬是将何家马车给挤开去,马车在巷弄人家的灰墙上擦出一条长长的刮痕,然后颠簸的扬长而去。
何家的小厮和家丁此时方才如梦初醒,急急追上前想阻止,却已赶不及。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现下是什么情况啊?想掳人的反被掳走?想救人的也跟着一同被掳?
还有,那个白衣女子是谁?从那冒出来的?被急速奔驰的马儿撞上,却不见她受伤,这……他们该不会大白天里见鬼了吧?
※
看着五城兵马司的人与秋冀阳一同离去,贤亲王方才微微松了口气,小厮上前禀报,他给嫡长孙阿遥的那只狗儿受了伤,他脸一沉,举步往关着狗儿的马车去,只见拉车的马已然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马低声鸣叫着,周遭的人都看得分明,那马的腿已废,贤亲王朝小厮颔首,小厮便对蹲在马儿身边的车夫点头,只见那车夫含泪低头,刀起刀落之下马儿已殒。
倾倒的车厢里只见散落的稻草与一铁笼,贤亲王怒目往小厮望去,那小厮怯怯的指着路旁的树下,道:“侯管事带着大白在树下歇着。"
贤亲王缓步上前,脸上酒气较早上更加浓郁的侯管事,见贤亲王走来,讪笑的差着手起身:“给亲王请安。"
“免了你还是少喝点酒,把狗儿给我侍候好,今儿早上它和宝亲王家的那只狗,一溜烟的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到那儿去野,人家的狗儿回来,叼了不少好东西,它呢?哼,空手而回。"
侯管事卑躬屈膝赔礼了半晌,才将怒气冲冲的贤亲王送走。侯管事走回树下,朝守在大白狗身边的小厮没好气的道:“它今儿一早是怎么回事?同是狩猎,它的本事应该不比那只琪儿差才是,怎么它竟是空手而回?"化成侯管事的胡姥姥两手叉腰迭声数落着。
“姥姥,您老人家不是不晓得吧?胡琪擅长的是什么?咱们都已经分别给他们吃了药,她岂有不趁机夺回内丹的道理?"
继任长老一职的胡姥姥,闻言微怔。“你从金狼族那儿拿来的是……*药?"
小郎点头,补充道:“我喂给这大家伙的,可不只有*药,还有固元的药,好了,看来他可以回答您的问题了。"小郎边说,边摸着大白狗,大白狗此刻安静乖顺得很,似乎不见事故刚发生时,那发出凄厉嘶吼的悲愤样。
胡姥姥坐下来,伸手抓过大白狗的头,两眼直视大白的眼睛。
“你叫啥名字?"
“俺叫胡白。"大白口气有些迟顿。
“你方才鬼叫什么?"
“俺那漂亮的小媳妇,吞了俺内丹的小媳妇跑了俺急啊"
胡姥姥翻了个白眼得,原来这家伙没开过荤,把胡琪当成自个儿的媳妇了。事故后,胡琪趁乱跑了,他急,却又给关在铁笼里出不去,才会发出那震耳欲聋的悲泣声。
“你可记得,你那内丹怎么来的?"
“内丹……怎么来,不都是修来吗?"胡白的反应让胡姥姥很无力,这家伙是那儿不对啊?他们狐族不是一向是反应敏捷机巧百变的吗?怎么会有这么一只与众不同的混杂其中?而且还是族长给派去守地牢。
不过也可能,就是因为他憨傁,才会躲过一劫,不像其他人被胡长老给狙杀了。“我问你。"胡姥姥决定不多想,直接问重点。
“好,我让你问。你要问什么?你不要问太久喔少主答应我,要带我去找我小媳妇喔"胡白憨笑着。
胡姥姥闻言看了郎清双一眼,小郎理直气壮的回视她。“不这样说,他根本不肯安静下来。"
好吧要偷鸡之前本来就要舍把米的,“你还记得族长派你们去守地窂的事?"
“记得,族长说要把胡长老看好,因为胡长老老而狡诈很不乖。"
胡姥姥又问:“你可记得出了什么事?"
“什么时候?"胡白不解,大眼怔怔的看着胡姥姥。
胡姥姥闭上眼,深吸口气才问道:“就是你看着胡长老时,出了什么事?"
“喔胡长老的朋友送食物来,说要给大家吃顿好的。"
“然后呢?"小郎觉得胡姥姥似乎快要失去耐心,便替她问道。
胡白完全不知,憨傻的道:“我们就吃啦胡长老的朋友送来的东西不好吃,我吃了就跑去上茅房,等我回来,就看到胡长老和他的朋友把其他人都撕碎了……"胡白的眼转成血红,憨傻的脸忽然变得极为狰狞,隔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胡姥姥直觉,事情真相就要揭露,神情紧张的注视着胡白,胡白摇摇头,恢复到憨傻的模样。
“胡长老和他的朋友最后呢?"等了半晌,胡白不曾往下说,胡姥姥等不及的开口问道。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美人 中
第四百八十章 美人 中
胡白听胡姥姥说到胡长老,就频频摇头。“不好,不好,不说胡长老坏话,嘘不然胡长老听到了,会把你吃了的。”
胡姥姥和小郎交换一眼,看样子要慢慢来急不得,于是就由小郎设了结界,胡姥姥负责问话。
“胡姥姥你能不能催眠他,这样可能比较好问话。”
胡姥姥摇头回道:“不成,这事太过严重,用催眠问出来的话,只怕长老会的人不会认同。”小郎只得让胡姥姥慢慢问。
胡姥姥的声音柔和又缓慢,“他们说胡长老坏话了?”
“谁?”胡白茫然的问。
小郎好想咬人,牙好痒啊他扳过胡白的头,双眼看着他单纯圆亮的眼。“跟你一起守地牢的人。”
胡白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摇头道:“好像没有,我不记得了,他们有吗?”
胡姥姥耐着性子又问了好半天,才套出一些话来。
“……胡长老跟他朋友吃了酒,他朋友就道如今狐族族长有后,他想再争族长之位,只怕难上加难……然后,然后,胡长老就问要怎么做,才能尽快……呃……再加……”胡白忘了怎么说,将脸靠向右前肢,揉搓着脸,却想不起来要怎么说。
“是修行吗?”小郎问。
“对,修行。他朋友回说这很简单,然后,我就去上茅厕了。”
对,胡白曾说他去了茅房,才逃过一劫的。
“之后?”小郎追问道。
胡白摇摇头道:“胡长老把他们撕裂开来,吞了他们的内丹,他朋友就坐在旁边喝酒,我出来的时候,还在系腰带,没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就没直接进去。”
“为什么?”胡姥姥伸手替他顺毛。
“我怕他们以为我躲懒溜出去玩,所以出去找我了。”胡白甩动大尾巴,亲昵的靠在胡姥姥膝上,胡姥姥轻轻拍抚着胡白,胡白舒服的打了个呼噜。
“胡长老的内丹为什么会在你那儿?”
胡白闻言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防备的道。“因为内丹飞出来了。”胡姥姥的手稳定持续的轻抚他的背,另一手则在他的头上搔着,胡白渐渐放松下来,舔了下小郎伸过来的手,舌头一卷,将小郎掌心里的丸子吃了,才道:“他朋友让他吃了那么多人的内丹,就是为了要吃他的内丹,我听到里到有人哀嚎,就偷偷探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他趁胡长老在撕扯阿柯的时候,往他背心打了一掌,阿柯用头把内丹顶给我,像我们平常在玩那样,可是内丹不像球那么大,阿柯一顶它,它就直接冲着我来,然后我就吞了内丹,后然我就不知道了。”
胡姥姥拍拍他。“好孩子,现在你好好休息会儿,晚些少主就陪你去寻你的小媳妇去。”
胡白憨憨的点头了,然后趴下靠在前肢闭上眼,随即便沉入梦乡。
胡姥姥又朝胡白身上比划了一下,才对小郎道:“看样子,他是意外吞下胡长老的内丹的。”小郎颔首同意,“他与其他人感情甚好,尤其是方才说的小柯,这下那些人不会再对胡白喊打喊杀了吧?”他挑了眉质疑的问。
胡姥姥微笑不语,胡白吞了内丹之后,如何离开地牢,离开狐族圣地,来到贤亲王府的,还有胡长老的下落,这些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只怕胡白都难逃被长老会制裁的命运。
族长不愧是个滑头,他将这些事丢给少主,让少主先与长老会先相处共事,以少主的资质及处事的态度,日后少主接任族长时,长老会必会全力相挺,而不致发生当年的憾事。
※
秋冀阳他们走离开大道不久,就看到大道旁的巷弄口,凤阁的人悄悄的打了暗号,秋冀阳朝那领头的军官道:“还不曾请问大人贵姓?”
“不敢动问,下官姓张,忝为副使挥使一职。”张副指挥使拱手揖礼回道,眼前这个人,虽是没有官职,却是皇帝封的驸马及武德将军,他背后的靠山,可是宝亲王,因此张副指挥使丝毫不敢怠慢。
“张副指挥使,请随我来。”秋冀阳拱手回礼。
张副指挥使忙跟上前,他当然也看到了站在巷口打暗号的人,可他还算精明,知晓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晓,贤亲王既己交代,就表示这事他们这些贵人心里有数的,他只要把事情兜好,不多嘴不多看也不多问,卖了这个人情,只要他不贪心,日后自然有好处。
细水长流源源不绝,总好过急风骤雨。
巷弄里的几个人早被人看牢了,何家的小厮、家丁及车夫,还有何家的马车在此,地上躺着那个被刀扎在背心的车夫,鲜红的血自他身下流淌而出,那被推下车的贼人半坐靠在墙边。当他们看到秋冀阳一行走进巷弄时,有些怔然,随即那贼人反应过来,拔腿就要跑,贵喜大喊,“别让他跑了,那人掳了顺鸿班小翠仙。”
顺鸿班那是京里数一数二的戏班子,小翠仙是当家的花旦,张副指挥使听了,一马当先冲上前去,他身后的亲兵也一涌而上,将那个人牢牢的捆住,何家的家丁与小厮交头接耳后,便由一较长的小厮上前,与张副指挥使说话,并将他家少爷被白衣女子拐上了那贼人的马车。
“那车里……”
“这…小的们不知道贼人车里有何人在,只知我家少爷被拐带上了那马车。”
张副指挥使听到巷子里,疾驶的马车前凭空出现的白衣女子,只觉这事真是诡异,他转头朝秋冀阳看去,只见他指挥着人将地上的伤者送去就医,然后他带几个手下正细瞧巷子的地面及墙面,不由好奇的上前。
“秋会首可是有线索?“
“没有。”秋冀阳很直接的回答,闻言张副指挥使有点回不上话来,既没有线索,那他带人看那着地面和墙面做什么?秋冀阳指着地面的车辙痕迹,及墙上被刮擦的刮痕问,“只是有些好奇。张副指挥使,可看出什么来?”
张指挥使摇头。“这有什么?”
“何少爷应是从那儿奔跑过来。”明明马车迎面而来,何少爷为何不闪躲,反要站在跟中央呢?张副指挥使是办案惯了的人,秋冀阳这么一提,他立刻反映过来。
“来人,将他们全都拿下。
何家的下人有些怵,不解秋冀阳是何意,七嘴八舌的争辩着。
秋冀阳冷冷的问:“你们停在巷弄里,这马车等在这儿的时候,你们应是很无聊吧”他脚尖一扫,尘土飞扬,烟尘散去后便见地上掩了不少瓜壳果皮的,眼见何家下人仍不服的张嘴欲辩,秋冀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你们若要说我栽赃也成,不过张副指挥使是明眼人,他可是清楚明白,这些东西原就在那儿了。再说我与何少爷素不相识,有必要栽赃嫁祸在你们身上吗?”
何家人顿噤了声,秋冀阳与他们家少爷之间有无恩怨?自然是有的,少爷利用福安商业协会严总管抢了多少福安商业协会镖局生意的事,他们这些人岂有不知的理,但,秋冀阳应是不知道的,严总管失踪,此事就算查出来也是死无对证的事,但他们就是心虚,让人这么一说,就全住了口。
秋冀阳扫了他们所有人一眼,“其实你们该将所有的事全交代清楚来,毕竟你们少爷现在可是被人拐走,你们这些下人竟没有一个追上去救人?更不用说放任伤者倒在地上流血不予救援。”
其实从何少爷被拐上马车扬长而去,到他们来到小巷,时间其实相差无几,可听在张副指挥耳里,就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大道上出了事,何少爷的马车那儿不好去,偏在这巷弄里停了老长的时间,还偏巧迎面遇上掳了人的马车打这儿经过,何少爷不惧不闪的迎上前,最后反被一白衣女子带上车去。
若不管那白衣女子,何少爷原本打算做的事就已经够怪的了,现在连他自己都不见踪影。张副指挥使决定回头要去医馆买些头痛药,这种事情若多来几次,他肯定受不了。
秋冀阳不着痕迹的看了张副指挥使一眼,然后朝贵喜使了个眼神,贵喜微微点头,然后便状似不经意的混入张副指挥使带来的亲兵之中,偶尔一两句不经意的话,就足以让那些兵油子起疑心,果不其然,不多时就见他们三三两两的私语起来,看向那几个被看守起来的何家下人,眼色就布了质疑。
虽然大道上偶有发生像今日这样的意外,但掳人?何少爷又那么巧,守在掳人马车经过之路,莫不是早知有意外会发生,有人会被掳,他何需守在此处?
何家的下人们被五城军马司的人严加看守,他们脸色青白交加,一小厮低声道“早知道就拦着少爷,不让他亲自过来了。”
“嘘,你在胡说些什么,闭上你的嘴,别乱说话。”
“你凶什么,你以为那些军爷看不出来吗?他们方才在说,咱们少爷肯定早知今日有事故发生,否则为何守在这儿。”
两个小厮推推搡搡的,动静大了,引来张副指挥使的注意,抬手让人将他们两提过来,那两个小厮吓白了脸,战战兢兢满怀忐忑的来到张副指挥使的跟前,张副指挥使也不说话,只拿冰冷的眼直盯着他们看,看得他们两个手心冒汗,双腿打颤。
“把他们分开看起来,带回去,好好的审问审问。”张副指挥使还欲耍耍官腔吓人,秋冀阳轻咳两声,他只得鸣金收兵让人将他们所有带回去,自己则踱到秋冀阳身边。
“秋会首?”
“有消息了,有消息传回来,打这儿出去的马车,在拐弯处扔了两个姑娘下车。”
“两个姑娘?难道是小翠仙?”张副指挥使嚷完之后,寻思了下,拉了秋冀阳问道:“秋会首,您老实跟我说,那被掳的真是小翠仙?”
“张副指挥使以为是谁呢?”
看车驾应是贤亲王的女儿惠德郡主,可是,贤亲王府才因这个女儿与岳家闹得愉快,若是再传出她遇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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