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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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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冀阳回过神,却没应他,朱平珏有些着恼,正打算要开骂,忽地一个趔趄,他忙稳住身子,正要回身,后背又一次被顶了下。他的马靠到他的肩上喷气打呼噜。“真是。你不是跑了?怎么还知道回来啊?”秋冀阳听朱平珏对着马儿骂骂咧咧的觉得好笑,却不好大肆笑出来,只得抿了唇掉转马头。
“大师兄你还不上马?”说完驾的一声扬长而去,身后一队长随跟着走,朱平珏这才慢条斯理的上马,策马缓步尾随而上。
※
惠芯郡主觉得自己这些姐姐妹妹们,竟然都不如一个新认回来的妹妹,和新进门的堂嫂来的好相处,因之后山上就挽着小小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似要弥补小小多日不在京城,不晓得京里的新八卦。
“……你说可笑不,说那女人是你家夫君的外室,这种话传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为什么可笑?”小小听了惠芯郡主说的事,心里头有些异样的不痛快。
惠芯郡主就道:“你还不知道你相公啊往常这福安山庄住了多少名门世家的贵千金,就想着攀高枝呢她们来,他一个都没见,更不用说招惹了,又怎么会去招惹那女人,再说那女人可是你们福安商业协会龙军师的前未婚妻呢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几个师兄弟感情甚笃,你说他岂有可能去招惹那女人。”
小小点头,惠芯郡主见她面沉如水,便劝道:“你可别因为这事,跟他不快,这可不是他的错,是外头乱传的,是说,传的人也厉害,真真假假的混在一块儿,若不是我认识你,也许也会给蒙蔽了去。”
“有说那女人是谁吗?”
“那倒没有,只是人家千里迢迢远从幽州而来,倒没听到说她姓名,不是真有此人吧?”
“前些日子,是有个故人带着儿女上门求援。”
惠芯郡主大惊“不是吧”
“人家丈夫才去,那两个孩子都有名有姓的,这流言好生可恶,怎么坏人名声,毁人名节。”小小生气的握拳。
看小小是真动气了,惠芯郡主才轻拍她的手背道:“别恼了,你家夫君没做这事,你该庆幸才是啊至于这流言,我让你姐夫查了,是从东篱阁传出来的”
“东篱阁?”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收拾 上
第五百一十二章 收拾 上
夜里,小小洗漱好,散着半湿的发从浴间出来,秋冀阳一身月牙白中衣坐在窗前的罗汉榻上看书,一盏落地宫灯在椅后散发着暖暖的光芒。
“洗好了?”听到她趿着鞋出来,秋冀阳转过头道。
安梅她们跟在小小身后,安兰手上捧着几条大的干棉布巾,安梅手上那条已经半湿,小小肩上披着一条,湿发就散在布巾上。
安梅侍候小小坐到炕上去,夜里起风已能感受到寒意,秋冀阳放下书走过去,从安梅手里接过棉巾,安梅等人不待吩咐就福礼退下。
小小倚在炕椅靠背上,才洗过澡,热乎乎暖洋洋的,背后拭发的动作轻柔,她只觉得困,睡意袭来,抱着蓝地团福织锦靠背,爱困的打了个大呵欠。“想睡了?”
“嗯。”小小慵懒的漫应一声,惠芯郡主说的事像针扎在心头上,明知没有这回事,可是光了别的女人与冀阳哥哥连在一起被人传了流言,心里头就是不痛快,那根针细细的扎在心眼上,疼,却拔不出来,想生气,却不知道能对谁发脾气只能自己闷在心里头,想着,就不想说话了。
“怎么了?”秋冀阳见她不对劲,轻声的问着。
“没有。”眯了眼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在院子里打旋,院里的丫鬟细碎的说话声,丈夫的体热,让她很想就此沉沉睡去,将这件烦心事丢到脑后去。
“今天我们在猎场发现一只跟琪儿很像的狗。”
小小一听睡意尽去惊讶的睁大了眼,“跟琪儿很像?”
秋冀阳颔首,“我们发现那只狗后,便命人去查狗的主人,最后发现是自己的人养的。”见到那只狗之后,他总有种奇异的感觉,觉得那只狗身上有什么秘密在,但细想,又觉自己有这想法很可笑,然而那种感觉却挥之不去。
“贤亲王家的狗在庄子上,不晓得是在那个庄子。”秋冀阳若有所思。
小小直接以心音传话出去,立刻郎主就回话了。“胡琪有妊了。”
“呃……”
“阿白很高兴,整天守着她。”
“郎爹,胡琪为什么会突然可以变人形?”
“不知道。”郎主很直接很简洁的回答。
小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大白是谁?“那个浑蛋家伙家里那只。”郎主对想抢他送小外孙礼物的人顦没有好感,开口就骂人。
“那,现在山庄的这只狗呢?”
“那只?”这个傻蛋女儿肯定不知道,她相公的山庄里,一共养着多少只狗。
“冀阳哥哥,你们今天发现的狗儿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小小会突然开口问这个问题,秋冀阳愣了下才回答。“阿傻。”
小小耳边立刻传来郎主突然爆出的狂笑声,小小皱起眉头抬手掩住耳朵,不过很可惜,不管用,她只得在心里抗议着,郎主夫人抬手拍了丈夫一记,待他的狂笑声收敛了,才对小小道:“阿傻,应该就是胡长老了。狐族的人日前庆贺狐族族长成亲,全都被召回圣地去了,现在在外头的只有新任的长老胡姥姥,和小郎,再来就是大白、胡琪和前任胡长老,一般的狗是不可能长到这么大。”
照这么看来,那只名唤阿傻的狗极可能就是胡长老?
“总之你们要小心那只狗,我会跟你表哥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小心防备,还有大夫他还在吗?”
“我不晓得,这两天我忙得很,小郎现在在那儿?”
“他?当然是与胡姥姥一起看着胡琪。”又交代了些事情,郎主夫人被小小磨着答应了最近要来看外孙,最后小小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秋冀阳一直坐在旁边听着,小小与郎主夫人说完话,就投入丈夫怀里,“想他们了?”
“嗯。”小小嘟着嘴,想到方才让自己不快的事情。“今天他们有跟冀阳哥哥说什么吗?”
“说什么?”秋冀阳听小小没头没脑的问话,觉得纳闷,正想开口问,忽地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些贵妇们是不是有人提了我的绯闻?”
小小老实的点头。“虽然明知不是真的,可是听了还是觉得不舒服。”
“我明白。”秋冀阳伸手探她的发,觉得全干了,才将她抱起,放回床上去。将榻旁的落地灯熄了,又将炕桌两侧的落地宫灯熄了,才对小小说道:“那是通州的洪家少主搞出来的。”他将屋里的灯灭得只剩床边几上的瓜型灯,放下床帷,晕黄的灯光衬得床上的美人儿娇妍无双,眼儿亮晶晶,满满的眷恋,让秋冀阳很满足,上前拥着小小,把事情说了。
小小听完之后就恼了。“这个浑蛋。好可恶啊”
“确实是可恶,且不论程秀是个怎么样的人,但她带着两个孩子,又是新寡,传出这种名声来,让她如何面对夫家、以及她的两个孩子。”虽然现下她的名字并未传开来,但明白指出是龙从文的前未婚妻,相关的人如何不知说的正是程秀?
※
程秀已经住到龙大夫人为她安排的院子,这几日,她忙着安置,根本没时间去管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闲言闲语。
九九重阳节这日,她与儿女烫了菊花酒喝,让厨房蒸了重阳糕吃,还放了外头的家丁假,让他们休息一日,当晚,她去厢房看儿子功课,又到女儿房里看她写的字,之后就前前后后巡院子,来到东角门时,远远的就听到原就在此看门的婆子,与陈嬷嬷正喝着酒闲聊着。
“太太。”丫鬟见程秀停下脚便问道。
“嘘”程秀示意她噤声,然后悄悄的走上前,隐在廊下的阴影里。
看门的婆子低声的把外头的流言说给陈嬷嬷听,陈嬷嬷听了辩道:“……哎呦,这话是打那儿说的啊咱们小姐和小少爷,那可是上了祖谱的,怎么可能是太太跟人私生的。”
“……是吗?”婆子质疑,许是喝了酒,口齿有些不清不楚。“……外头……说来小姐的年纪……”
不知那婆子说了什么,陈嬷嬷听了就大怒。“你别浑说了,咱们太太还想着再嫁呢要是传出她与人不清不白,还生了两个孩子,你叫她怎么再嫁人啊”
“柯太太还想着嫁人啊?老嫂子啊还是快劝了她吧再嫁做啥,她现在这样不快活吗?”
陈嬷嬷压低了声音,不知说了什么,就听那婆子暧昧的笑声陡地扬高传过来,夜里安静,那突兀的笑声,惊扰了邻家养的狗儿,吠了两声,看门婆子啐了一声,扬高声骂那只狗,没想到一时之间,狗吠声此起彼落在秋夜里甚是热闹,就有人开了门怒斥,还有人显然脾气不好,被狗吵扰了,对着狂吠的狗儿踢了一脚,就听闻有狗儿哀呜几声,吵嚷了好半晌,才渐渐恢复平静。
“太太……”
程秀咬着牙迸出一声。“回去。”她掉头就走,后头的丫鬟若有所思的看了东角门处,才急急提裙追上去。
回到房里,程秀胸口起伏不定,眼眶四周绷得紧,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脑后眼头都隐隐生疼,两耳轰轰作响,她没想到外头传着那种恶毒的流言,竟说她是秋冀阳的外室,说她的两个孩子皆为秋冀阳与她苟合而有,她再不济,也是书香门第的嫡女,当年若非为着名声,也不会口出恶言伤害从文表兄,令他萌生退意自动退婚了。
现在传出这种流言来,要是让姨母听了,还是让柯家人知道了,那她……她……
同时间里,洪平田府外书房,洪平田坐在书案后方,面无表情的听着下头的管事禀报着这些天,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
“少主怎么?”他暗咬了舌,才没在说出少主二字时停顿下来。
管事低着头低声笑道:“少主很得意,说那些清客们干的很好。”
“天香楼那边什么反应?”
管事低头沉吟片刻才回答。“天香楼生意依然火红,大厅里坐得满满的,小人让人去订厢房,没想到厢房也都客满,还说了要订,得等三天后,看看有没有退订。”
他悄悄抬头看坐在案后的老爷,又道:“老爷,这天香楼的把戏越来越多了,厢房如今不像往常那样,得要事先订厢房,还要先付订金。”
“喔?这是为何?”
“听说是因为厢房的宴席都是事先特别设计,还有就是,前些时候秋夫人几个姐妹在厢房宴客听曲,有不少贵夫人上门,要求照办,所以……”
“那少主就没说什么?”
“少主这几天都没进东篱阁。”
“他上那儿去了。”洪平田沉声问。
管事看着地上切割平整的青砖石,想到老家的婆娘及孩子,又想到少主这些流连青楼的荒唐行径,他一咬牙道:“少主迷上了繁花楼的清倌,这两日都宿在繁花楼。”
迷上清倌?正好,自己就不必去寻他的软肋。“少主不是快要成亲了,你们怎么还让他上青楼楚馆去寻欢?”
“回大人,小的们只能劝着,如何能拦?”
洪平田本就只是做做样子,听他这么说,也只轻叹一声,也就不提。年不风流枉少年,他洪鑫澜迷上个清倌才好,想到这儿,洪平田忍不住嗤笑,这个小子还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事情还没尘埃落定,他就已经急着享福了。
他又问了管事几句,便摆手让人领他下去,自己在书房里坐着,秋冀阳不足为惧,不过是一个江湖人,他需要防的是宝亲王,那一位,得知此事之后,会怎么对通州洪家?思及此,洪平田不由兴奋起来,只要这一位出手,族长之位落入他的手中,就指日可待。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收拾 中
第五百一十三章 收拾 中
宝亲王府外书房,朱平珏坐在地上第二张交椅,端着青瓷喜鹊登枝茶盏,慢慢的喝着茶,老宝亲王坐在书案后方,气定神闲的写着字,灯花爆了一声,外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翠缇侍候着月牙进来。
“祖父、相公,喝点甜汤吧”月牙从翠萍手上接过托盘,两个丫鬟就留在书房外,仅她一人走进书房里。
“嗯,乖孩子。你先搁下,我们一会儿再喝,你先回房去歇息,今儿也累一天了。”老宝亲王慈和的对端了一碗甜汤过来的月牙说。
月牙点头,把甜汤放到书案角落,又走向朱平珏,朱平珏把手中茶盏放到一旁的几桌,拿起托盘上的甜汤喝了一口,又放回托盘。“好了,喝完了。”
月牙瞪他一眼,才轻声的道:“大师兄可听到外面的流言了?”
“你说呢?”朱平珏伸手抚过月牙的手,月牙反手拍掉他的手。
“小小听了之后,有些不快。”
朱平珏点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你们……”月牙迟疑的转头看老宝亲王一眼,他正端起甜汤,见她看自己,便朝她露出安抚的笑容。“没事,你先回房吧”
“听话,快回去。”朱平珏也附和。
月牙只得将托盘留下,“还有一碗是给父亲的。”
“嗯,去吧””朱平珏起身送月牙到书房外,对两个丫鬟厉声交代要好好侍候小王妃回房,翠缇两个是知道翠安擅闯书房后被发落的,见俊美和善的小王爷如此严厉的脸色,忙慌张点头应诺,月牙推了朱平珏一记。“你别这么凶,把她们吓得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快回房去吧”
“我还要去母亲那儿。”月牙嘟着嘴,“母亲今天也不快活。”
朱平珏倒不知道母亲不悦,“娘是因为那件流言……”
“不,不是。好像是凤阳的事,让母亲想起以前的事来,我们回内院后,章嬷嬷只匆匆提了个头,没时间往下说,只嘱托我多陪陪母亲说话。大师兄,我怕。万一我没让母亲心里舒坦,反而更生气,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娘不是那种会迁怒无辜的人,当然,你若有事犯到她手里,那就得小心,她趁这时候发作你。”朱平珏逗她。
月牙担心的抓着他的手,“那怎么办?我不知道有没有事犯在母亲手里……”
朱平珏一板正经的安抚她。
宝亲王带着龙老总管及龙大总管连袂走过来,“别逗她了,快些把事情解决了,你好回房陪月牙去。”宝亲王大步流星而来,书房侍候的人请安声此起彼落,翠缇和翠萍急忙曲膝福礼,月牙红着脸挣脱被丈夫紧握的手,朝宝亲王福礼。
宝亲王朝她一笑。“快回房吧今天忙一天了,回去好好歇着,平珏一会儿就回去。”
“是。”
朱平珏见父亲进了书房,又交代翠缇两几句,看着人走了,才转身回书房。
书房里已燃上香,宝亲王正看在托盘上的甜汤,见儿子进来,便指着甜汤道:“你就全喝了吧”
朱平珏微苦着脸,上前一口饮尽,龙大总管看他喝完了,唤人进屋来收拾,又命人沏了茶送来,待人将茶送上退下之后,龙大总管才起身长揖:“真是对不住老亲王、亲王和小王爷。都是犬子的事给大家添麻烦了,还害姑爷的名声受损。"
老宝亲王摆摆手,“与你何干,与从文小子何干,这件事是那个背后作歹的人不对,冀阳那小子确实是无妄之灾。”
龙大总管脸色微沉,程家当年做事不厚道,害了他家儿子不打紧,如今守寡回国,不先回婆家直奔福安山庄去作啥?若说一路上需要依附秋家庄保护她们的安全,回到京城了,天子脚下难道那些外国的恶人还敢作怪?
说穿了,无非是程秀自己有私心罢了
新寡不及一年,便思改嫁。幸好当年程家反悔,否则儿子若娶了这种女人,岂不可悲。
“柯家人难道不知柯泰过世?否则怎么会由着她领着孩子乱窜,也不扶灵回乡?”老宝亲王不解,不是说程家是书香之家,祖上还当过宁州布政使?程秀的父亲还曾任国子监祭酒,怎会教出这等不知礼的女儿来?
“程家要真是好的,当年也不会由一个小姑娘口出恶言,以礼应该长辈出面,好好的退婚才是。”朱平珏道。
“你错了,真要是讲规矩的书香世家,就该好好的履行婚约,退什么婚”宝亲王冷哼。“这事我跟冀阳说了,由他做主,我们全力支持他便是。”
老宝亲王点头:“是该他出面,毕竟人家是欺到他头上去的,他打算怎么做?”
宝亲王没说话,倒是龙大总管开口:“说来还是从文不肯成亲惹的祸,若是他早早娶妻生子,程秀也不至于直奔福安山庄而去。”
“她手中真有韩川国丞相的把柄?”老宝亲王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朱平珏看着祖父回道。“我倒是好奇她从韩川国到景波山庄,这一路难道都不曾遇到难?她到底是真遇到了难,还是奉命而来?”朱平珏说完,就见宝亲王若有所思的轻敲着椅臂。
“凤阁应该可以查清楚吧?她到京里都多久了,这件事应该早查清楚了吧?”
“哼,那可不一定吧?爹,你当冀阳是神啊?我们想得到,他却未必想得到。”
“那你明日辛苦一点,亲自去一趟福安山庄,跟他说让他的人去查吧”
朱平珏点头应下。
又商议了些杂事,才总算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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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有人在京里经商,得知那流言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回荆州的柯家本家,柯家虽早知柯泰在韩川国死于非命,也派了人去协助程秀料理后事,可没想到他们去到当地却扑了个空,柯家在韩川国的宅子早已人去楼空,跟附近人家一打听,才知柯老爷一死,就有人上门寻事,柯太太带着孩子怆慌而逃,留下的姨娘们,没两天就与家人将屋子搜刮一空。
看着残破不堪的宅子,柯泰的兄长柯平和柯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宅子里仅余柯泰的牌位,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搜刮干净,就连正房前两根彩漆柱子上的金泊都被撬得一乾二净,其他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当初安宅时,从老家运来的一尊白玉观音也不见踪影。
他们狼狈的返家,跟母亲说了之后,母亲就镇日落泪,担心着孙子的下落。
没想到弟妹竟是带了孩子跑到京城去,还传出这种流言来。
柯家族长命他二人去说话,面对一屋子长辈,他们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你们两即刻启程,去将泰哥儿的媳妇带回来,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一并带回来,有什么话,给我们祠堂前说明白来,还有,把流言里的那男人也给我们带回来,让他在我们祠堂里说清楚来。泰哥儿人都死了,他名下的财产那儿去了,叫他们给我交代清楚来,哼哼,可别是泰哥儿媳妇儿拿去献给奸夫去了。”长老之一悻悻然道。
族长坐在上首悠然的抽着水烟,其他几位长老们左一句,右一句的,逼得柯平、柯安两个人只能应下。
柯家两兄弟踽踽而行,柯家村大石道两边的住家门前,不时有人探头张望着,看到他们两走过,便动作飞快的缩回门里去,只开着条门缝往外瞧,待他们走过,就三三两两的溜出来,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
“都是那女人惹的祸。”
“唉泰哥儿也不好,他怎么就那么贪心,跟布……”柯平正要往下说,却被兄长掩嘴摀住,他瞪大眼看着柯安,柯安朝他嘘了一声,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放下手来。
“哥你……”
“收声。”柯安狠瞪着弟弟,“你想死啊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话,难道你不懂得?”
“我……”柯平说了个头,最后还是愤然放弃。
“我们到河边说去。”柯安拉了弟弟往村外的小河走去,小河边芳草萋萋,飞鸟不时下伏啄食鱼儿,不远处有渔夫正在洒网,小径柳树下,几个村妇边高谈阔论边捣衣,柯安与弟弟闪过她们,走在河边的浅滩。“我问你,流言当中的男方是何人?”
“不就是福安商业协会的会首秋冀阳吗?”若问天下人谁最令人称羡,当秋冀阳莫属,柯平羡妒的说道。
“我且问你,你可知三弟妹与三弟成亲前,曾与人订亲,你可知此人是谁?”
“谁?”
“秋冀阳的师兄,宝亲王最倚重的得力助手之子。”
柯平愣了下,“那这流言不就……”
“这流言看来并非是真,连与三弟妹有关系的人都会弄错,其可信度可想而知。”柯安若有所思,柯平此时想到了秋冀阳如今的身份。
“那族长他们打算……”
“哼,那几个老家伙在打算什么,估量着我不知道。”看弟弟疑惑的样子,他便笑道:“你看不出来吗?彵们想要罢占三弟的财产,你想,盼鸿若被族长他们认定不是三弟的儿子,三弟妹又名声有瑕,到时候不是被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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