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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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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粗壮护卫好心道:“因为这会儿请您看诊的,是宝亲王妃。”

    何大夫顺顺下巴的胡须,混浊豆般大小的眼睛,看着等待他回答的护卫好一会儿才道:“行,诊金加五两银。”

    ※

    知福院里原有的丫鬟们个个有所职司,就算屋里只有她们几个在,也都安安静静,动作利索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反倒是兰香她们几个陪嫁过来的丫鬟,因为小郡主没有明确发话,她们只能被动的呆立一侧,不知所措。

    安竹原说要为兰香她们带路,介绍环境的,走到半道被小丫鬟追上来,说内院总管请她去领东西,兰香她们不好乱逛,便自行回了知福院。

    进了知福院后,她们尴尬的发现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兰香打量了一下,对小丫鬟们道:“你们两个一组,跟着那些姐姐们做事,看她们做什么,便跟着做,嘴甜一点。”

    面对兰香的耳提面命,几个小丫鬟嘴上应了,面上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兰香看了暗恼于心,只能口头告诫。“你们莫以为离了宝亲王府,赵妈妈教你们的规矩就可以丢下了。”

    “是。”几个小丫鬟总算想起被临时换下的两个丫鬟,不由一悚。

    “让你们跟着小郡主嫁过来,不是给你们来享福的。”

    “知道了。”

    看着几个小丫鬟离去后,梅香才拉着兰香:“兰香姐姐,你理她们做什么呢?”

    “能不理不管吗?我们可都是跟着小郡主过来的人,若是她们当中有人出了事,可是丢了小郡主的脸,更让宝亲王府没面子的。”

    梅香讪讪的放开手。“我没想那么多。”

    兰香没好气的看梅香一眼,她们两个是占了大丫鬟的份例,可是她们两个其实才到侧妃身边侍候不久,也才刚从三等丫鬟提上来,按理她们两个占二等丫鬟的缺都有些虚,更何况占一等大丫鬟的份例。

    “虽然说我们跟在小郡主过来是好事,可我们能帮小郡主的,实在很有限,侧妃身边的青柳、青萝姐姐她们,若是跟着过来侍候,岂不更好吗?”兰香坐在东次间的小杌子上,想不通为什么。

    梅香无所谓的耸耸肩,拿了针线篮出来,绷了块画了彩蝶穿花图样的蓝缎布,又从篮子里拿了用棉布制的针线包来,排列整齐的针井井有条按粗细长短摆放,一个针包缠了穿了线的针,小剪子插在一个口袋里,兰香看了一眼,掩嘴笑着道:“你把章嬷嬷的针线包给学了来。”

    “是啊兰香姐姐瞧,我把放剪子的口袋加了绳,就不怕它掉出来。”梅香得意指着自己加的东西给兰香瞧。

    兰香起先还笑的欢快,可一会儿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兰香姐姐怎么了?”梅香径自挑了绣线,细细的将线分成好几股,将暂时不用的线收好,穿好要用的色线后,才问兰香一句。

    兰香迟迟没有应声,她也不以为意,拿起绣绷专心绣将起来。

    一旁坐着的兰香神色复杂的看着专心绣花的梅香,最后起身进了内室,再转出来时,手上多了件豆绿马面裙。

    “梅香,你帮我看看,夫人这裙子压的栏边是不是再绣个花样上去?”

    梅香停下手上的事,凑过去帮忙出主意。

    两个人讨论的兴起,便听到外头抄手游廊上隐约传来的说笑声。

    她们两忙放下手边的东西,赶到正堂去。

    就见小小倚在安兰身上,一副懒洋洋的神态,兰香与梅香微诧,怔了半晌便上前见礼。

    “夫人这是怎么了?”兰香有礼的问着安兰,安兰却一脸无奈的朝她苦笑。

    “夫人是想侧妃了吧”

    “嗯。”小小漫应一声,由着人把自己送进内室。

    安梅几个将小小侍候到临窗的大炕上坐下,安菊快手快脚的要去挪炕桌,兰香见状忙搭了把手。

    小小背靠在大迎枕,手上端着茶,两眼茫然的,安梅几个对视一眼,安静的退下,兰香还想上前问什么,只觉背后有人拉了拉她的衣服。

    “夫人在想事情,我们下去吧”安梅轻笑朝她道。

    兰香点头跟着退下。

    留下安竹与两个小丫鬟在西次间里,兰香几个人就一块去了东厢的耳房。

    在耳房里坐下后,,安兰从柜子里拿了放茶叶的木盒,从中取出一个纸包,从中抓了些茶叶放到泡茶的壸里,放到桌上,安梅坐小炉子上提了煮水的大壸往茶壸里冲水。

    泡好了茶,安梅倒了一杯给兰香,兰香接过道了声谢,安梅轻轻一笑,又继续倒茶,安兰、梅香都各自接了杯茶后,安梅才为自己倒茶,捧着茶杯,安梅看着兰香道:“姐姐不需要急,我们几个只不过是占了些地利。”

    兰香正喝着茶,听闻此言,猛地抬头盯着安梅。

    “我没那么厉害,能看出姐姐担忧的事,而是章嬷嬷昨晚上交代过了。”安梅掩嘴一笑。

    兰香有些讪然,梅香探头在安竹递给她的填漆梅花食盒里挑着点心,听到这儿狐疑的扬头看了看她们,旋即不在意的低头在菊花糕与杏仁片糖间摇摆不定。

    “章嬷嬷说了,侧妃原是想给夫人稳重些的丫鬟,可是,看夫人的性子,是个坐不住的,若全是稳重的丫鬟,怕夫人给闷得受不住,才挑了你们两个过来。”

    “章嬷嬷一直跟在侧妃身边,是最得力的。”

    “是啊我们跟在她身边,可是学了不少东西。”

    兰香想到她们全都跑到耳房来,小郡主身边万一要人侍候……

    “你放心,安竹在次间里,真要有事要人去办,安竹会让小丫鬟过来唤人。”

    兰香这才安下心来,跟着安梅几个聊天喝茶。

    ※

    小小倚在大迎枕上,看人都离开后,便盘腿坐正,开始以心音试图跟郎主沟通,不过她试了老半天就是没动静。

    颓然的趴到炕上,手搭在大迎枕上,下巴压在交迭的手臂上,两只脚*叉着上下晃动着。

    “你这样在干么?”

    赫

    小小被郎主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幸好一双沉稳厚实的大手接住了她。

    小小睁开眼睛,看到一双黑亮如星辰的细长眼睛。

    哗这是谁啊?

    “你大哥。”一旁郎主没好气的道。

    “大哥?”小小两颗疑惑的大眼睛在郎主与抱着她的男子之间游移。

    “还不把她放下来,一会儿让你师父看到,他又有得念叨了。”郎主见儿子抱着小小便提醒他。

    郎毓黎这才轻轻将妹妹安放到炕上,小小一翻身拉住他的道袍,眨巴着大眼一副可怜的模样。“你就是我大哥啊”

    郎毓黎修道已有千年,向来是平静无波惯了的修道人,这会儿看到小小撒娇的模样,不觉有些恍惚。

    “小子?”郎主大喝一声,郎毓黎回过神来,对着父亲嘴角微勾俊目含笑。

    “爹,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怀想一下不成吗?”郎毓黎的声音空灵磁性,小小听得有些晕眩。

    “你收敛一点。”郎主不快的瞪着儿子。

    郎毓黎潇洒的转身,走到左首第二张交椅坐下。“小丫头不记得我了,我不高兴也不成?”

    “我……我没见过大哥,不是吗?”小小蒙了,她不是没见过大哥吗?为何大哥说她不记得他,所以他不高兴呢?

    “见过的,只不过你忘了。”郎毓黎朝小小露出温煦的笑容。

    “是…这样吗?”小小迟疑的看着郎主。

    郎主走过去轻拍小小的肩头。“你哥在唬你,你摔下去的时候,这里被利器所伤。”郎主伸手探向小小额际的伤痕。“他看到你的时候,那时你已经跌到山崖半腰的大树上头挂着,他还来不及救,你又掉下去跌在大石上头。”

    “爹,你别把过失全推到我头上来那天要不是你老干扰我,我怎么会迟了?”说起往事,郎毓黎动了气。

    “谁让你去修仙的”郎主转头朝儿子怒吼。

    郎毓黎愤然转头不理会他,郎主吼了一声,就鸣金收兵,坐在炕上的小小被他们两个震得一头雾水。

    郎毓黎总算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这是大哥给你的贺礼。”郎毓黎朝小小伸出手,一个填金彩雕漆花卉纹圆盒凭空出现,朝她凌空而来。

    来到小小面前,她怯怯的伸出手,接过圆盒就想打开来。

    “小妹,别开,你随身带着,日后自有用处。”郎毓黎温柔的对她说道。

    小小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前缘 上

    第二百零四章 前缘 上

    郎毓黎送了贺礼后,便要离去。

    “你师父难得让你出来,你就这么回去?不见见那小子?”郎主示意小小去把秋冀阳带过来,小小点头应诺便径自出了内室。

    “爹让他来做什么?他也不记得我是谁。”郎毓黎细长的眼睛,不解的看着父亲。

    郎主看着儿子神色复杂,儿子太优秀也是一种痛,竟然被天界的人看上。

    抚额哀叹,他就两个孩子,儿子跑去随师修行,女儿笨到轻信人类,怀着孩子死了,虽然投胎转世后,目前看来前景看好,可是他们金狼族,除了两百多年前出世的郎清双外,没有新生命降临久矣

    难道他能把族长之位传给小小?

    族长之子丢着金狼族,捞过界跑到天界去修行,郎毓黎不成亲生娃,他这个族长有何立场,责怪族里的小家伙们不成亲不生娃?

    “你修行久了,脑子呆得不行啦?秋冀阳就算现在不认得你这个师父了,难道他就不是你妹婿?不该来见你一面认认亲?”

    郎毓黎这才颔首。“是该见见,总要提点他,不要再犯当年的错。”重重的叹口气后,他扬起眼看着郎主。“若不是他痴心,为求小妹一生平顺,毁了自己几百年的道行,小妹今生怎么可能这般顺遂。”

    “啧,这小子够笨的,求了丫头顺遂,结果差点自个儿神魂俱灭,要不是你那师父从中动了手脚……”

    “安和毕竟是我的徒弟,也是师父的徒孙,师父偏疼插手也是自然。“终究是在一起修行了几百年,安和又是个聪慧的,爱才的师父怎么会不伸手拉一把。

    “哼”郎主一想到那个霸着儿子千年的老道,忍不住冷哼连连。

    “方才送予小妹的东西,是师父特别挑选的。”郎毓黎提醒郎主,人家可是送了大礼的,就别那么小气了。

    “那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连看都不让他看。

    郎毓黎朗声大声。“师父对您还真是了解,他就说了您一定会因此不快。”

    郎主利眼狠瞪儿子一眼,又道:“你什么时候才学成出师门啊?我想卸下族长的重担,好好陪着你母亲。”

    “时机未到,父亲就别再逼我了。”每次见面,父亲总不忘旧事重提,当然,见不到面的时候,没少用心音骚扰他及师父,郎毓黎是早想完全放开金狼族族长之子的身份,可惜,父亲后继无人,迟迟不肯放过他。

    “你”郎主开始数落儿子起来,雷声隆隆风雨不断,郎毓黎满脸无奈,若是可以,他很想很想跟父亲说,当年您好像也不是乖孩子的。

    他少时,长老们可是常拿昔日郎主跟他老子对峙的旧事来说笑的,若非老郎主因战辞世,郎主也不会临危受命接下族长之责,郎毓黎喝口茶,心魂飞了出去,由着郎主对着他口沫横飞数落他的不是。

    ※

    小小站在隔开东次间与内室的隔扇门前,秀眉皱得死紧,专心听着屋里的争吵声。

    安竹见她出内室,便丢下两个小丫鬟,上前问安,见小小没理会自己,反倒站在隔扇门前动也不动,不禁疑惑的站在她身边,见主子偏着头只着耳朵似在听着什么,也学着竖耳倾听,然而自己听了半天,除了游廊下鸟笼里的鸟儿偶尔的吱啾声,风吹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什么都没有,夫人究竟在听什么?

    “夫人?”没有得到响应,安竹试着唤了几声都一样,偏着想了想,她试探着开口:“小郡主?”

    “嗯?”小小心不在焉的漫应了声。

    “您在听什么?”

    “嘎?”小小总算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安竹好奇疑惑的眼睛,她才浅笑着挥手示意她不用在意,走到东次间搁在多宝格前的美人榻,径自坐下。

    “让人去看看,冀阳哥哥在那?请他过来一趟。”小小神情恹然,让安竹疑惑不已。

    “夫人,该称呼会首,这儿毕竟是景波山庄。”安竹轻声提醒。

    小小看她一眼点点头:“知道了,去请会首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他。”

    安竹为难的看着小小。“内院的事,要不要等会儿会首回来用膳时再说?”

    “不行,很重要的。”小小难得很严肃的看着安竹,回绝掉她的建议。

    安竹面上不显,心里却一惊,是什么事情让小郡主这么坚持?不过她没敢多言,转身吩咐起小丫鬟,让她快些去请会首过来。

    小丫鬟听到吩咐,偷眼看了夫人一眼,这才转身飞奔而去,竟也是个识武的。

    回过头见小小怔怔的看着落下的帐幔,安竹轻声的说:“夫人放心,小瑶识武,肯定很快就将消息传给会首。”

    小小点头应了一声,揣着怀中的木盒,在心里思量着,方才偷听到的事,她知道郎爹曾有个女儿,所以大哥将自己交给郎爹时,郎爹完全是看在这个过世的女儿份上才厚待自己。

    然而方才大哥与郎爹说的话中,却透露着,自己有可能就是这个女儿转世?而冀阳哥哥前世竟然是大哥的徒弟?

    虽然说在金狼族里长大,小小却不曾遇过这般离奇的事情。

    天阳国信佛国,却从未曾听闻转世之说。

    所有的人死后归阴,在阴司赎尽前罪后,由司引者引入佛国之境,何来魂魄转世?

    就连异族死了之后,都如人一样魂魄归阴,若遭天劫魂飞魄离七七四十九天,恰为人间四十九年,如若魂魄未聚,则魂飞魄散世间再无此人。

    所以当年郎主赶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收集药齐儿的魂魄,根本无暇分心顾及女儿郎毓宁,才会让她游荡山野之中,与蛇精、兔精、蝶精几个厮混,让她在友人分别因人类而失了修行之后,也同样踏上不归路。

    这些事情,海姥姥曾拿来当床边故事,夜里哄她睡觉时,对她说过。

    海姥姥每每说起郎毓宁的故事时,总直视她的眼睛,似在告诫她不要重蹈复辙,她一直觉得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然而当她追问海姥姥时,海姥姥老是笑着就岔开了去。

    现在想来,难道金狼族上下都知道,自己是郎毓宁的转世?

    小小抱着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她是朱映柔,又是郎小小,现在又多了个郎毓宁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她应该是谁?她到底是谁?郎家庄的人是因为她是郎小小才对她好?还是因为要弥补对郎毓宁的愧疚才对她好?

    泪顺着洁白无瑕的脸颊滑下,脑子里一片混乱,从打开眼睛看到阿娘握着她的小手,哭得泪人儿起,她就认定阿娘是她的娘亲。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他们说她是郎小小,她就是郎小小。

    是大哥在回家的路上巧遇才被捡回来可怜的娃,她凄惨的只能躺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全身上下的骨骼筋脉俱断的苦,只有当事人方知其中苦楚。

    直到后来她才晓得,原本她的伤虽重,却不致筋骨脉络全断,本来服了金丹后,挺多躺个两三天,伤势就能大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伤势略好,便急吼吼的要冲出去,结果当然是很悲惨,从床上狠摔落地,再次断骨伤筋,一次不打紧,喂颗金丹就又救回来,没想到的是,当事情重复上演两次、三次后,情况不见好转,最后演变成无数次时,郎主原就不白的脸黑如锅底,最后那次他发狠了老子不救了,让小家伙摔去。

    海姥姥说她就是那次摔坏了,从床上跌落金砖地板后,之前摔落未愈的伤一次暴发,以土石之流崩落之势,生生地把她全身上下骨胳筋脉全扯断,郎爹发现不对劲时,已然无法再以金丹救治,若是请不到药谷主人来救,她只能当个活死人,一辈子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郎爹本就苦追药谷主人不可得,那回不知他费了多少口舌,才把人请回来,海姥姥抱着她,跟她说故事时,再三叮嘱她,千万千万要好好孝顺阿娘,因为那时阿娘根本不想来,见了她之后,却是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方把她救回来。

    她醒来时,看到的阿娘眼睛浮肿,明明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恨不能将她抱在怀里,可是不行,她因为上了药,全身上下被棉布缠绕住,只能握着她的手。

    受不住疼,小小曾撒泼过,尖叫哀嚎过,可是椎心刺骨的痛宛如蚁咬,每每醒来冷汗淋漓,叫人苦不堪言。

    待她好转,知道金狼族中有仙药时,她曾跟阿娘抱怨为何不用仙药治她,只要一颗仙药,她便立即好转,不用那么痛苦的等骨胳筋脉长齐复原,更不用像个小娃娃学走路般跌跌撞撞的。

    阿娘表情复杂的回望她不发一语,直到开始习武,她才明白,她与郎爹、阿娘、海姥姥他们不同,看着他们学法术,自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练,小郎学什么都慢,可是与他相比,她更慢,他们能学的东西好多,她却只能可怜兮兮的从站桩开始慢慢习武。

    那时她想,我是郎小小,全金狼族最小的孩子,我要努力学会所有我能学的,不让郎爹阿娘失望。

    没有想到,十年后却跟她说,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叫朱映柔,甚至她另外一个爹已为她订了夫婿,就这样把她丢出来,自被从郎家庄丢出来后,她不是没有害怕过、恐惧伤心过,只是她能怎么办呢?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小小无声落着泪,安竹看着心慌不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夫人会哭成泪人儿,先头又无缘无故的交待让人找会首回来,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安竹努力回想,一早打出门起,到回房为止,中间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吗?

    任凭安竹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小小为何哭。

    只能看着小小埋首落泪束手无策,正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时,小丫鬟打帘通报,会首回来了。

    安竹忙上前行礼,急急将情况与秋冀阳说明白。

    “你们先下去吧”秋冀阳面沉如水,让她们全下去,安竹担忧的看了小小一眼,抬头见秋冀阳朝她微微颔首,便安心的退下。

    秋冀阳坐在美人榻上,将小小拥入怀里,轻声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小小虽然想着心事,耳朵仍是听到外间小丫鬟通报的声音,以及安竹对秋阳说的话,感觉到他在身边坐下后,她已然开始收拾情绪,内室里郎爹和大哥可都还等着见。

    “郎爹带大哥来了。”

    大哥?小小称呼朱平珏一向是哥哥,这大哥是谁?他不禁疑惑的看小小,小小哭得眼红鼻红脸颊红,看来好生狼狈又让人怜惜。

    他掏出汗巾将她脸上的汗渍、泪水全都擦拭干净。“你把狼爹及大哥丢在内室,自己坐在这儿哭,他们岂不心疼?”他突然明白过来,这大哥指的是谁,看来便是当年在山崖下,将小小救回郎家庄的那位大哥吧

    小小闻言张目结舌回不了话,良久才冒出一句。“郎爹只会骂笨丫头光会哭笨死了。”

    秋冀阳看着妻子神态恹然,不知是何事心伤若此,想问却不是时候,内室里有着他的岳丈与大哥在,总不好把贵客晾着,自己在这儿哄老婆,要哄也得送走客人再说。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前缘 中

    第二百零五章 前缘 中

    纵使秋冀阳是这么打算的,可看到小小可怜兮兮的模样时,他还是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温柔的问道:“哭什么?是大哥的媳妇惹你了?还是大嫂、二姐她们为难你?”

    小小贴着他的胸摇头。“不关她们的事,我只是听到一些事,想不通而已。”

    秋冀阳伸手拍抚她的背。“想不通晚些说出来,我帮忙想,现在是不是该先去见郎爹和大哥了?”

    小小在他怀里点头,手环抱着他的腰。“郎爹说大哥难得回来,要让你见他。”

    “我们进去吧让他们等久了可不好。”

    小小抬起头,红兔子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秋冀阳叹了口气,伸手轻抚着她的眼睛。“哭成这样子,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想不开?”

    小小不欲他多问,逃避的起身拉起他进内室去。

    内室中,郎主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而一名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男子坐在右首的椅上。

    他身着一袭白色道袍,头戴紫金冠,面容俊秀眼眸细长,眼波流转时表露的出冷情,像是庙中供奉的菩萨神佛们一般,悲悯的看着世人,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人们历经悲喜,都说救苦救难,可遇难时,神佛们可曾真正伸出援手救人于水火?

    而他,就如那些神佛一般,冷眼看着人。

    秋冀阳说不上来为何,见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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