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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沃黄龙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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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茜只抬了抬头说:“先生,客气。”
说完,扶着孩子朝一块假山而去。我走到张心身边,一起望着陈可茜的一举一动,算是欣赏也好,算是凝视也好,反正心潮翻滚。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认为她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儿,但也从来没想到过她会变得如此沉郁,这使我们的心备受折磨,愧疚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我们的心中抹去。我们是不是该想些办法弥补?
如果排除我们自责与心理定势,其实,陈可茜对我们也并没有什么不满,她只是已经习惯于掩盖或者叫掩饰自己的感情,在她需要感情寄托时,没有找到对像,久而久之,她就学会了不需要寄托而过上自己的日子,当然,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她已经将孩子作为了自己唯一的寄托。我们,只是如同她身边空气一样的物体,对她来说不再有任何的情感意义。
在陈可茜累了的时候,他将孩子交给手下,自己用帕子擦了擦脸,然后坐到一个小榻上,喝了几口水,然后招呼手下,也将水奉给我们喝。
她对我们说:“归好,归好,后,当好好过。”
看这架势,她是已经过惯了贵妇的生活,虽然不能说是颐指气使,但已经习惯了由上而下的说话方式,而且,她已经不再把我们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我们无言以对,只得退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做。从陈可茜眼下的情况来看,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替她操心的地方,如果我们要留下来,说不定,还得靠她才行。当然,我们从头就没有想过要留在这个地方,如果她能生活得好,我们到更广阔的空间里才能了无牵挂地生活得更加的精彩。
不过,张心的表现却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一向反应敏锐的他,居然有好几次失神,陈可茜的变化不可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冲击吧,他一个读书人,应该算是比常人更加的理性,更善于了断尘缘。而且,从看到陈可茜的第一眼开始,他的眼神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但到底是怎样的变化,因为当时我没能搞明白,到现在已经事过几十年,我更是无法说得清楚,只是觉得不同就是。
住在府上的客房里,我们实在憋闷,就走出府出,想到城里转转,了解这座城。
在城里,我们遇到好几个曾经熟识的人,虽然我们不能很清楚地分清他们,但是,他们却记忆深刻,一口就能叫出我们的姓。从他们那里,我们了解了这支队伍这一年多来的行踪。自从我们离开以后,项玉一直带着这支队伍东抢西掠,只要某个城市里粮草丰足,或者四周都有可抢的东西,他们就住下来,如果官军到来,就和官军大战一场。开始的时候,官军队伍庞大,使他们损失巨大,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随意的抢夺,并没有官军来镇压或者报复,攻占一个城市就能拥有这座城市。如果这座城市再没有可充军用之物,他们就抛下它,再寻它地,结果就到了这个地方。听城里一个有学识的读书人说,这座城风水很好,有王者之气,首领的后代一定能称王,于是,他们就留了下来,虽然项玉还是经常带兵外出抢夺,但,半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已经在这里扎下根来。如今,在他们的手里,已经有了四座城池,这一座正处在中间。前两天,项玉突发奇想,看准了山外的一座城,带兵前去抢夺,因为那座城离这里有好几天的马程,所以,他只打主意抢一些东西回来,并不想要那座人虽然多,但却容易受到攻击的城。
现在,张心通过与此地了解到的情况进行联系,总算解释清楚了韩信的队伍失踪之迷,他们肯定是在打探到项玉的行踪后改变了行程,准备在半道上截杀项玉,来个擒贼先擒王。项玉虽然强大,但他的手下并没有什么高手,搞定了他,就搞定了他的队伍,就搞定了他的城池。以韩信与陈平的军事素养,这次项玉定是凶多吉少,如果能够全身而退,那才是天大的奇迹。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城里突然人声鼎沸,城楼上鼓声震天,所有的人都朝城门跑去。是韩信的军队到了吗?如果是,那么项玉就已经作为历史退出由我们给他搭建的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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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英雄家人
更新时间2012…6…21 6:44:50 字数:2860
虽然项玉损失严重,但他却在与历史名将韩信和着名谋士陈平的对决中占据了上风,一举击溃了守株待兔的韩信的军队,而且生俘三十多人。据项玉的手下说,他们在打跑韩信的队伍后,将所有阵亡和身受重伤的人集合在一起,绝不少于两百人,然后一把火将他们化为灰烬。生俘的三十多人,他们并没有打算让他们活下来,只是押回城里,作为战利品展示,准备在某个适当的时机全部杀掉,以显示项玉的不可战胜。
事实上,后来我们了解到,项玉的军队损失之重,前所未有,四五百名士兵与韩信军队的尸体一起被焚,残骸堆得像一座小山,震撼了所有将士,让大家郁闷了好一阵子,直到一路上不断拿虽身受轻伤却行动不便的韩信的士兵祭刀为止。如果不是项玉为了能将这群战俘带回城里受死,挽回一些面子,最后这三十个身体健全的士兵就将被以各种可笑的理由砍杀殆尽。
这群士兵被捆在一条绳子上,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顺从地跟着队伍前进,他们大约已经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因而从没有显出一丝反抗的意思。同伴的死也许给了他们太多的刺激,能够活到现在,他们已经满足,牲口尚且有被杀的时候,更何况人,更何况战士,杀掉别人,能保证自己的生存,被别人杀,就能保证别人的生存,既然这样,注定了杀别人或被别人杀,所以愿赌服输,没必要怨愤别人,更没必要责怪命运。他们的灵魂呢?他们的灵魂在哪里?人总不能没有灵魂地生活吧?其实,在我们这个国度里,谁也没有灵魂,如果说每个人都有灵魂的话,那都是某些人像做单片机一样,将一个程序编写好,然后输入到每一个硬件里运行起来就算了事。一旦程式与现实不合,灵魂也就不再有任何的指导意义,只剩下硬件任人摆布,或拆除另行拼装或回炉恢复基础物质,悉听尊便。
这三十几个人当中,好些我都认识,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其中一名就是我们到魏国逼回陈平的那名随从,他手臂中箭,箭头冒出两三厘米,因为血肉的粘接已经与身体融为一体,还好,他也算得上一条汉子,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行动,否则,他也许早就化为了历史的尘埃。这些人没有一个抬头的,所以虽然我们离他们很近,一个个与我们擦身而过,他们都没有认出我们来。
我本想看看张心会有什么反应,但当我的视线转向他时,却发现他并没有太过注意这些人,而正踮着脚,伸长了脖颈朝远处望,那里才有受人拥戴的人。
项玉本来身材高大,再加人乘着一匹绝对少有的高头大马,就显得更加的突出,不过,他今天的状态并不很好,没精打采地随着马步晃荡着,并不理会紧紧围绕着他的那些人。这一定是一场恶仗,虽然取胜,却也消耗了他过多的精力,让他身心疲惫。我因我们没有跟从韩信而庆幸,倒不是怕死,而是不愿见到太多的血腥,太多的杀戮,因为这仅是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不光彩的一页,见了徒增感慨。人类要战胜的不仅是自然,更多的是与自己战斗,与自己的欲望战斗,人性、同情心应该源自于我们的内心,而不是那些所谓的精英们的说教。就拿我们的时代来说,文明已经发展到何等程度,没有不能用发达来界定的,但是,争端不断,杀戮依旧,人权、人性与同情心被摆到了多么高的地位,但是,也正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居然也成了展开杀戮的理由。一个强大的,最为文明,最为发达的国家或者民族可以以人权、人性的理由对另一个被冠以邪恶的民族或者国家实施毁灭的打击。当年,十字军东征,普通大众为了信仰而杀伐,但那些居于领导地位的人单纯到只是为此而战斗吗?什么是人权?什么是人性?什么是发达?什么是文明?什么是邪恶?什么人邪恶?由谁说了算,上帝乎?上帝好像从来没有这个兴致,更没有发过号,施过令,那是谁呢?统治者吗?他们是这样说过,但是他们只是说出了这样的观点,却从没有作过过多的解释,如果仅是将这些内容抽出来,谁也说服不了,所以,绝不能将结论下到他们的身上。那还有谁?老百姓不言,老百姓不能言,我们国度里的老百姓更不愿言,能言的是哪些人?请站出来,你们在我们民族已经无比强大时,一定能更好地施展才华。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项玉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张心勇敢地站到马前,作了一揖,马吓了一跳,屁股朝后耸了耸,幸好速度慢,前蹄只是弓了弓,并没有跳起来。项玉从失神中被惊醒,有些生气,但一眼就认出张心,也就平静下来,点点头,然后一带缰绳,马稍稍变动了一下方向,擦着张心的身体过去了。
项玉走出五六米远,突然回头招了招手,我们就插进队伍,一起回到城中心项玉的府上。
部下只来到府前的广场,然后就各自散去,俘虏被押到了广场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但只有几个士兵守卫。
我们是仅有的跟着项玉进到后院的人,我知道,在古代,除了舅爷,一般男子是不能进到别人后院的。
陈可茜已经带着孩子守在后院的门后,看项玉进来,她立即将抱着的孩子换了一个方向,放到地上,让他双脚落地,然后扶着双臂,那孩子果然急切地乱蹬着双脚,“噫噫啊啊”地叫着向项玉而去。这时的项玉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立即堆满笑容,他迅速蹲下身子,张开怀抱,又拍拍蒲扇般的手掌,看看孩子还不能更好地前进,他就又朝前移动了两步,身上的铠甲在地上拖得“哗哗”作响。孩子见此情景,更加兴奋,“噫噫啊啊”地叫得更欢,一双小脚在妈妈的护佑下狂乱地乱踢乱踏,口水大团大团地从嘴里滑出,滴在石板铺成的地上,然后踩在自己的脚下。
看看孩子已经到了面前,他一把抱过来,然后再一伸手臂,陈可茜也到了他的怀里,三张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在为完成这部所谓的作品时,我的心情自然不能与当时所能比,它能让我理性地思考,为什么一个对他人生命一点也不珍惜的人,在自己孩子面前却能表现出如此的温情的一面?为什么他不能推己及人,想想那些被他所害的人同样也有这样的一个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话出自一位读书人的口中,但为什么就不能落到实际当中,为此而努力的人在哪里?
项玉站起身来,在他怀里的陈可茜就如同一个半大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就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狗,脚不停手不住,口水一直不停,掉到项玉黑色的铠甲下,再顺着往下流去。
项玉抱着家人朝屋子走去,到门口时,他回了回头,又朝着我们点了点,然后一步跨了进去。此时,我才注意到,上次我们离开时,项玉胡子并不多,也不长,现在,浓密的胡子占据了三个之一的脸面,粗粗看来,其身段、体型、面容,的确与项羽有些相像,他甚至比项羽更加的高大壮硕。
回到我们的房间,我被刚才那温馨的场面所感染,心情开朗了很多,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在项玉入城时所有的愤懑,我为陈可茜有这样的一个归宿而高兴,它也将我的愧疚一扫而光,使我倍感轻松。但张心却好像与我有着截不同的感受,他继续沉默着,若有所思,若有所失,我想,这也许是读书人特有的反应,看到别人幸福的家庭,自然会心生感叹,如果条件允许,说不定他还会写出一篇赞美人间真情的文章。
到晚上,项玉很快又将儿女情长放到一边,恢复了原有的英雄形象,他将所有将领招集来,要摆酒庆贺胜利。现在,我终于搞明白,原来,他们在路上受到伏击,虽然打败敌人,但因为自己损失惨重,只好放弃了抢掠城市的目标返回来,现在,他们将进行好好的休整,过一段时间再踏征程。
酒席上,所有人很快忘却了这场战斗所带来的不快,大家开怀畅饮,极为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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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酒席上的杀戮
更新时间2012…6…21 13:41:43 字数:2306
席到后来,大家有些微醺时,有名将领问项玉,抓来的俘虏怎么处置,大家都嘲笑他,说那还说用,杀掉就行了。但这人却动了些歪脑筋,说既然大家都高兴,何不选出几个健壮的来自相残杀,以助酒兴。他的建议获得了一致认可,这里的娱乐除了喝酒,从来没有过其它的形式。
项玉自然也是为这个好的提议而欢呼,他立即吩咐手下,把玉姬也叫来,让她也来开开心。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陈可茜却叫人来回话,说她嗓子不好,不好喝酒。项玉又叫人传话,一定要把孩子抱来,让孩子看看好戏。又过一阵,传话人传来陈可茜的话,怕这样的场面会吓着孩子。项玉一听,脸色立即大变,三两步就冲进内室,只一会儿,就抱着孩子出来,坐下后,他将孩子放到自己的胸前。
台前的表演已经准备就绪,两个人被套上了脚镣手铐,立在屋子的中间,我们的座位都朝后挪了挪,以便于留给以命相搏的人更大的活动空间。
两人分别获得了一柄短剑,被命令互相砍杀,但两人一点没有击倒对方的欲望,只是装着样子无力地挥舞手中的兵器。在场的人发出吁声,一位项玉的将领冲上前去,分别给了两人各一个耳光,要他们拼力打斗。两人的打斗虽然比先前多用了些力气,速度也快了许多,但依然有气无力,剑的碰撞声还不如铁链拖地发出的哗哗声。
突然,项玉抓起身边的一柄短剑,奋力朝那两人射去,短剑刺穿了前面一人,然后冒出的剑身又扎到了另一人的身体里,两人委顿于地。被剑穿身的那人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另一个在倒地时又被剑横着划了一刀,痛得在地上不停翻滚,血随着他的移动,洒满当场。当两人被拖出去的时候,屋子的中间位置已经蒙上厚厚的一层鲜血,在火光的映照下,时黑时红,粘稠而又如丝般平滑,血腥味已经突破酒气扑到我的鼻孔里。这样的场面在我们的时代里并不鲜见,因为众多反映罗马历史的欧美电影里,有比这更加血腥的画面,更加刺激的打斗,在这方面,我们的民族难以企及。但今天能亲见,还是让我感觉到极度的震撼。战场上,至少还有个理由,但在这里,为什么?难道为了佐酒,可以拿人的生命作为娱乐?什么是野蛮,这就是,生命自有其尊严,怎能如此对待。我们的历史好像并没有多少这样的记录,是很少发生还是被视而不见,我无从知晓,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认识到,在我们的民族,其实,这样的游戏并不比罗马少,也并不比罗马文明,只是,能提笔的人为了保住某些人,也为了保住自己而隐没不见,或许,是因为熟视无睹,见怪不惊。当然,也不是说我们的历史中没有类似的记载,而记载的也许比西方更加的没有人性,因为我们的目标是女人。我相信,为了娱乐,让男人拼命的事情肯定不少,但是,为什么会隐没男人而专门记录女人呢,这不正好充分说明那些记录历史的人变态的价值观吗?
又有两人被押上来,为了让他们大展拳脚,在场的人全都视危险于不顾,他们没有被套上脚镣手铐。
这两人大约已经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而且地上的血已经提醒他们是生是死得全凭自己,于是,两人一上来就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卖力。但地上铺有鲜血,两人极易摔倒,也许两人有些默契,在对方摔倒时并没有全力攻击,双方均数次摔倒后,两人身上全都涂满了鲜血,在火光中显出狰狞的面孔。孩子也许被吓到,叫了几声,项玉将酒爵放到他的嘴边,小心地让他尝了几口,小孩子就不再发出声音,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打斗的两个人。
看着这场虚假的拼搏,项玉有些不满,他让人抱来一坛酒,然后说:“此新酒,若尽而未分胜负,皆杀。”
下面的人一起欢呼起来,极力鼓动两人拼命,两人一听项玉的话,都愣了一阵,然后对视一眼,开始抡开手臂搏杀。剑身相击,声音已经变得干脆,火花时时闪现,观众们的情绪总算被鼓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攻守相当,难分胜负,项玉不停地端起酒爵,一饮而尽,看样子,那坛酒已经所剩不多。那两人也许也看到这些,动作的速度与频率都越来越快,把屋子外守卫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里。
两人都只是普通士兵,也许几个月前,他们还只是下地种田的农民,现在却要他们以命相搏,要将对方砍杀,除了韩信教他们相同的那几手外,并没有什么办法,因此,尽管两人已经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卖力,仍无法伤到对方。
突然,项玉将酒爵底部狠命地敲向案几,“嘣”一声响,使所有人的所有行为都暂时停下来,仿佛定格一般,项玉怀里的孩子也被吓到,张着嘴难以合拢,口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淌。
项玉高声喊:“一爵,杀!”
所有人醒悟过来,一起高声喊:“一爵,杀!”
一个人反应慢些,被对方一剑刺中颈部,顿时,鲜血如泉涌,飞溅开来,如同鲜艳的彩珠,那人赶紧用手捂住颈子朝后退,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获胜一方停住了攻击,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同伴,突然,受伤的同伴抓起刚才丢下的短剑,猛地坐起来,伸长手臂朝那人的腹部刺去。短剑刺穿了那人的身体,摇晃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鲜血像国画里泼墨的效果一样,渐渐晕染开去,均匀地铺在他身下的地上。
两人非死即伤,已经不可能再有战斗力,项玉正举手示意让人将他们拖下去,一名将领上来,举起剑朝受伤者有胸部刺去。剑刺进身体里,那人紧捂颈部的手松软地摊到地上。
那名将领双手握住剑柄用力向下一划,在尸体上划出一条大口子,然后将手探在尸体胸腔里一阵摸索,很快拔出一颗人的心脏来。那心脏已经被刀割破,鲜血顺着那块吊着的肉像线条一样直往下流,那名将领将心脏举高了,正好让血流进自己的口中,然后一口咬下那块肉,再回到座位上,含了一大口酒,一块儿吞下去。
项玉的手下一起发出欢呼,那名将领更加得意,用力撕咬起那颗心脏。看到这一切,我的胃开始如翻江倒海一般,我急忙含了一大口酒在嘴里,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我反而将酒喷了一桌案。
那名将领吞下第二口肉后,又回到场中,张开粘满鲜血的大嘴高声对项玉说:
“某愿独战两人,以助将军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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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嗜血幼儿
更新时间2012…6…21 20:39:40 字数:2734
被带到场中的两人我都认识,其中一个就是我们曾经的随从,他叫陈虎,这人相对于其它人更有胆识,进得屋来,并没有被吓住,而是环视了屋子一周,虽然火光作为照明经常明灭不清,但他大约还是认出我们来,他愣了一小会儿。借这段时间,我调整了自己的注意力,总算把胃给控制住,看到这个熟识的人上场,我的心一下子被紧紧的攥住,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吗?我能采用哪种方式救他呢?今天我能救他,那明天呢?从他被俘那时起,他的命运就已经决定。我想让张心帮着出出主意,但他像不认识那人一样,脸上堆着浅笑,正与其它人一样,期待着又一轮好戏上场。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毫无顾忌地任着性子喝酒,宴席才开,他就有一口没一口地自斟自饮着,比那些项玉的手下更加急切。我无法理解他的这一突然变化,或者,他是在为无法改变这几位韩信士兵的命运而自责,但这样的推断没有一丝的说服力,我倒觉得他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打斗开始,项玉的那名将领因为已经有些醉,招式并没有章法,完全可以叫做胡搅蛮缠,如果不是两名俘虏不敢动手,他早就血溅当场,而且,好几次,他踩到血几乎摔倒,两人都没有趁机发起进攻,他们只是在尽力地招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击。我清楚项玉手下的能耐,因为他们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像神一样的项玉作后盾,所以很多时候就是靠着这种信仰坚持到了最后,但如果讲到个人的战斗力,要与韩信的手下比,并没有优势可言,更何况正在醉酒当中,自己都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
本应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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