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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典(键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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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濮阳清清恰好也在。
当濮阳清清打开门,看见被龙辰背着的濮阳牧头发散乱,面色十分难堪,明显受了重伤,濮阳清清身子微微颤了颤,小脸刷的变得有些发白,眸中满是惊慌之色,并瞬间泪水朦胧了起来,不禁大呼道:“爹爹,你怎么了?!”
“放心,没事。”
龙辰低声道,将濮阳牧直接背进了屋,上二楼进了卧房,把濮阳牧放在了床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爹爹是被谁伤的?你倒是说啊!”
濮阳清清一路跟在后面,焦急万分的追问道,泪水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滑下,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清清你不用担心,你爹修养一阵子就会好起来了,没有大碍。”
头上裹着一圈白布的皇甫啸微微笑了笑,对濮阳清清宽慰道,虽然他是最先昏死过去的,可受的伤反而是最轻的,毕竟鲁嗔两拳都是击在他挡于身前的剑上,五脏六腑受震受了内伤,但行走说话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
相晋受的伤要比皇甫啸重一些,鲁嗔一拳打在他胸口,胸骨、肋骨都碎了一大半,说话都是相当的吃力,一路都是被皇甫啸给搀扶回来的。
好在相晋是一名水系高阶尊级玄者,水系玄气天生便拥有极强的治愈能力,断几根骨头对他来倒到没什么,就是内伤需要一些日子才能调养恢复。
“爹爹,爹爹……”
听皇甫啸一说后,濮阳清清稍微冷静了一些,但仍旧是担心不已,跪在床前抓着濮阳牧的手,轻轻抽泣呼唤着。
从小到大,这还是濮阳清清第一次见到父亲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能不慌乱。
这时,萧芸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床前,对龙辰柔声道:“宝宝,你帮濮阳先生擦了下身子吧,我已经叫强子去找大夫了,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恩,娘,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不劳你操心了。”
龙辰站起身对萧芸淡笑道,然后拉着萧芸走出了卧房,面色有些阴沉。
濮阳牧受的伤,其实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正面承受了程于旻寒冰蓝炎的全部力量,浑身骨头就没几处好的,内腑也被震的差点碎成块,也就只有心脏和脑袋这两处关键地方还好一些,否则濮阳牧恐怕早已经死了。
脉络受到重创还是其次,最严重的是,脉络内还残留着寒冰蓝炎的寒劲,这些寒劲封锁了濮阳牧体内的玄气,使得玄气无法去治愈受伤的部位,因此过了足足三天,脉络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一开始濮阳牧至少还神智清醒,但随着寒劲的发作,濮阳牧也就彻底陷入了昏厥之中,只有将那些寒劲全部逼出来,濮阳牧才能渐渐康复。
以濮阳牧这样的伤势,只有找齐植系、水系、自然系,三种拥有治疗能力的高阶尊级玄者,才能让濮阳牧在最快的时间内康复。
要找这三系的高阶尊级玄者已经是件难事,更何况,还要对方拥有治疗能量,一般情况下,有资质迈入高阶尊级的这三系玄者,很少有人会浪费禁典内的原页,去摄取那些治疗伤势的能力。
龙辰就是其中一个。
没一会儿,皇甫啸从卧房内走了出来,对站在走廊上的龙辰说道:“我去找宁兄过来,现在也只有他才有本事找到适合的高阶尊级玄者。”
“恩。”龙辰点了点头。
接着,皇甫啸转头看了看卧房内的濮阳清清,回头对龙辰低声道:“另外,你不要告诉清清是谁伤了他爹,清清这孩子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骨子里却是相当的倔强,要是让她知道是程家人做的,她估计会做一些冲动的事情。”
“我知道。”
龙辰再度点了点头,重新走回了卧房。
以濮阳牧和宁海岩之间的关系,宁海岩肯定会找人救治濮阳牧,不过,估计要完全康复至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毕竟这不仅仅只是外伤,内伤和脉络需要长时间的调养。
实力越强,受伤之后也越难治愈,想想以萧破天老人那样的实力,受伤之后还得去一个专门的地方救治。
龙辰现在唯一担忧的是,那程于旻这次不仅没拿到好处,反而丢了一双腿,一定会怀恨在心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同时,恐怕也会不遗余力的调查自己的身份,想尽办法报复。
杀了鲁嗔,逼得程于旻断了腿,无形中便是得罪了北部公国的鲁家和紫岚国的程家,这必然会引发一次争斗,皇甫家和相家还好,至少还有宗级玄者坐镇,可濮阳老人早已逝世,这一次的落荒岛争端,估计会让濮阳家无宗级强者的秘密彻底曝光。
强子找来了一位大夫,只不过,这个大夫哪怕是再妙手回春,对于濮阳牧这样的高阶尊级玄者所受的伤势,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做一些最简单的包扎,开一些滋补的药方。
当龙辰帮濮阳牧把身子擦拭了一遍后,强子拉着龙辰走到了卧房外,递来一封信,道:“樊家发来的。”
龙辰接过信,抽出信纸扫了一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樊家目前面临的局势,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甚至,身处困境。
第四卷 第一四四章 内忧外患
作为曾经的十席之首,任了大禹国二十余载右相之位的樊京云,在返回樊家以后,只用了十天,便掌控了绝大部分的权力。
虽然中间遇见了一些波折,但这些波折又怎么可能阻挡素有铁相之称的樊京云?
在龙辰和萧芸以及小龙灵面前,即为父、又为外公的樊京云,就像一把缠上厚厚棉布的古朴宝剑,锋芒尽消,与一个普通的老人无异,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然而,当樊京云决定了要做些什么事情时,自然锋芒毕露!
既然返回樊家,樊京云必然要控制一切权力,否认又如何谈得上临走之前那句“最后为你们做些事情”
虽然樊京云回到樊家,算得上是众望所归,可总归有些人是不愿意看见这一幕。
樊老太君死了,权力直接落到了十席手中,依照樊家的规矩,在没有正式的家主之前,一切事务都是由十席共同商讨后决定。
只不过,樊老太君人虽死,但在死前,基本上已经把樊家要做的事情全部规划好了,十席只需要实施,所以在大问题上是没有什么纠葛与争端。
但,家主之位,却是有很多人都垂涎着,毕竟樊家起事成功之后,家主便是成为新的大樊国的国君,试问谁不想当皇帝?
樊京云的出现,无疑让十席中有些人心里不舒服,甚至于嫉恨,原本这些人多多少少还有希望坐上家主之位,可樊京云的归来,让他们一下子没资格了,如何能不嫉恨?
因此,樊京云回到樊家,在逐步收揽权利等上家主之位的过程中,免不了遇见了诸多阻扰。
但,樊家此次起事能够成功,最重要的一群人,也就是那些曾经因樊京云被罢职而“发放”“革职”“告老还乡”,实际上却是在暗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的朝中大臣们,见樊京云归来,如何不效命与他?
再加上原大禹国镇国大将军,手握八十万黑骑军的樊京山,以及二十万禁军头领,京都大守备樊京封,两人都是樊京云一个娘胎里生下来骨肉相连的亲兄弟,樊京云是他们的大哥,又如何能不帮樊京云坐上家主之位?
樊京云坐上了家主之位,但这不代表他能完完全全的掌控樊家。
十席之中,有四人都不服樊京云。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如果樊家没有发生龙辰寻母,樊京云被樊老太君当做弃子置之于死地这件事,整个樊家上上下下恐怕没有人敢不服樊京云。
可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有樊京云被樊老太君舍弃在先,难免让某些人觉得自己比樊京云更有能力,内心膨胀觉得自己比樊京云更有资格担任樊家家主。
樊家内部的局势,便是樊京云能够调动七成的兵力,能够指挥十席中的五位,另外三成兵力和四个十席成员,不顺从樊京云的指令也就罢了,往往还会做些针锋相对的事情。
这,便是樊家的内患。
不过,内患终究还是不如外忧。
樊京云在书信中一点也没有隐瞒樊家面临的困境,因为这些事情龙辰迟早都会知道,倒不如提前告之。
樊家起事,唯一依赖的便是手中控制的大禹国七成兵力,以及樊京云经营出的大批文臣在各地的影响力,为了不引起景帝的猜疑,从未笼络过任何尊级玄者,因为有郦鞅的存在,樊老太君不可能在暗地里拉拢足够的尊级玄者投靠。
而且,樊家本身也没有在这方面出类拔萃的人,这使得樊家与大禹国皇室之间拉开了战争的序幕后,吃了很大的亏。
大禹国有两大金牌持有人家族,分别是寇家和隆家,这两家自然是为大禹国皇室效力,而且大禹国皇室自身也拥有一批数量不少的尊级玄者,在这方面的劣势,樊家根本不可能弥补。
虽然对比樊家拥有的百万大军,效力于大禹国皇室的尊级玄者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这些能够制造出强大破坏力的玄者,往往在很多时候都会起到扭转局势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樊家面临的外忧,正是来自于效力于大禹国皇室的尊级玄者,以及,寇家和隆家。
虽然这些不至于让樊家起事以失败告终,但绝对会让樊家最终收获的成果缩小数倍,无法彻底将大禹国皇室扫除,最终恐怕也就会像梁国那样,变成又一个独立出来的小国家。
如果真的以这样收场,那么樊家这一次的乘势而起,无疑是失败的!
在樊京云的书信中,龙辰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庆天龙家。
不得不承认,龙宗正果然眼光独到,在樊家刚刚起事不久,居然就派人到上京城,提出助樊家起事,甚至还拉上了梁国。
庆天龙家的崛起,可谓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便是在樊家起事之初,南罗国镇守在清融江一侧的边防军队便开始趁机对大禹国境内展开了攻势,意欲趁着大禹国内的混乱,扩大南罗国的版图。
这种天赐的大好机会,龙宗正怎么可能放过?
南罗国的军队刚刚和大禹国军队交战不久,庆天城龙家突然叛变,夜渡清融江,从背后打了南罗国一个措手不及,腹背受敌之下,清融江一线的南罗国边防军队几乎全军覆没。
地利,自然就是依靠了清融江这道天然屏障,以及庆天城所处的背靠丛山峻岭的优势。
南罗国得知庆天城叛变以后,除了走水路增派援兵别无它法,可水路有大梁国阻挡,再加上庆天城曾经的边防重镇优势,南罗国除非派遣百万大军过来镇压,否则别想能够收回庆天城和清融江两岸的失地。
人和,很显然,整个庆天城的地域里,龙家所积累的名望,以及龙宗正担任城主之后的一系列收买人心的种种措施,让庆天龙家的造反变得轻而易举。
在这一系列的优势下,龙宗正的成功,庆天龙家的崛起,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比起困难重重的樊家,庆天龙家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简直可以称得上势如破竹,气势如虹,半个月便控制了清融江两岸的领域,无形间,已经拥有了媲美小公国的领土。
这一切的变化,正是在龙辰踏入古炼塔,然后前往无际海角线落荒岛这段时间内发生的。
风云变幻,亦是如此。
见龙辰眉头紧锁,站在一旁的强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龙辰,是不是你外公那边遇上麻烦了?”
龙辰点了点头,毫不隐瞒道:“缺乏尊级玄者,处处受制。”
强子再度问道:“那你要回去吗?”
龙辰淡淡道:“我肯定是要回去的,过些日子就是龙家祭祖的时候,这对我很重要。”
“我不是说这个。”
强子望着龙辰问道:“我是指你要不要回去助你外公一臂之力。”
龙辰并未回答,眼中抹过一丝复杂之色,虽说他早已想过,若是樊京云有需要,他肯定要出手相助,只是,这无疑会把强子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新陵镇是樊家的黑骑兵屠的,强子的父亲和爷爷都死在樊家人手中,这是不争的事实。
“龙辰,你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
强子忽然一脸正色道:“我爹和爷爷是樊家的黑骑兵杀的,这一点不假,我承认我恨樊家人,但自小我爹就告诉我,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管是谁亲手杀了我爹和爷爷,只管是谁下的命令,就这么简单,樊离昧和那些黑骑兵全部死了,樊老太君也死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郦鞅没死,一个景帝没死,这两个人若死了,我的仇也算是彻底报完了。可我有自知自明,我知道我自己没办法杀掉郦鞅,更别说景帝,他们身边有太多太多的人,给我十年二十年我都没办法,就算有一天你帮我把他们抓了放在我跟前,我也没资格杀他们,因为我根本没做任何事情,我就算杀了他们,我心里也会愧疚,因为这是假手于人,这样的报仇,不叫报仇。”
说到这里,强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龙辰,你如果要去帮你外公,带我一起走,至少,有一天我割掉郦鞅和景帝脑袋时,我也对得起我爹和爷爷的在天之灵,我至少不是什么也没做,叶先生出手杀了樊离昧和五百黑骑,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机会,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机会!”
强子的话,何尝不是龙辰埋在心底的话?
曾经一度发誓要为父亲报仇,可过了十年了,仇人确实死了一大半,但没有一个人是死在他的手中,甚至,他在这个过程中一点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樊离昧是叶如雪杀的,樊老太君是郦鞅杀的,这一切都和龙辰无关,没有得到亲自动手的机会没什么,但就像强子说的那样,至少要做了一些什么,去促成仇人落入死局。
“知道了。”
龙辰伸手握住强子的肩膀,笑了笑,道:“回头,你先跟着我去一个地方,然后,我们再一起回海内大陆。”
强子微愣道:“什么地方?”
“地阶摄场。”龙辰轻声道。
第四卷 第一四五章 清清的心上人
皇甫啸很快便找来了宁海岩,随同而来的还有两人,都是宁家外部成员,分别是植系和自然系的高阶尊级玄者,算上相晋,汇集了三系拥有治疗能力的高阶尊级玄者,濮阳牧基本上也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经过连续三天三夜的治疗之后,濮阳牧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虽然气色上看去差了一些,但进行一些日常的行动已经没有大碍,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能够正常的使用禁典以及修炼,至少要两三个月以后去了。
“有劳宁兄了。”濮阳牧从床上直起身,有些气虚的朝宁海岩拱了拱手。
“务须客气,这种小忙不算什么。”
宁海岩摆了摆手,神色颇为凝重的问道:“不过,我认识濮阳兄也有十余载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伤得如此严重,究竟是谁做的?”
事实上,宁海岩并未把心里的疑惑全部道出来,濮阳牧被谁伤得还是其次,他倒是相当好奇,濮阳牧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只不过这种话实在不太好出口。
宁海岩来这里的时候,一眼便察觉到,相晋和皇甫啸两人都是受了不轻的伤,加上濮阳牧重伤卧床,摆明了一个事实,濮阳牧三人遇见了不敌的对手。
三人中实力最强的濮阳牧重伤成这般模样,说得不好听一点,就差那么点便死了,既然有能耐让把濮阳牧伤到这种程度,那么要取濮阳牧的性命简直轻而易举。
可偏偏没死,这里面必然有玄机。
能造成这种怪异的结果,宁海岩几乎瞬间就能猜测得出当时濮阳牧几人面临的处境,相晋和皇甫啸二人当时必定无法相助,否则对方不可能重伤到濮阳牧。
唯有相晋和皇甫啸二人被牵制,濮阳牧才会重伤濒临死亡。
能牵制相晋皇甫啸两位高阶尊级玄者,实力自然不俗,另一人又能让濮阳牧重伤,这样的局势,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濮阳牧三人必死的死局!
仅仅从三人所受伤势就能分析出一个大概,这需要非常丰富的玄斗经验,宁海岩从小到大,经历了不下千次玄斗,其中数十次生死险境,他当然能敏锐的捕捉到这中间的疑点。
濮阳牧苦笑了一下,道:“也不瞒宁兄,我们在无际海域的落荒岛遭人伏击,吃了一次大亏,那两人宁兄应该也听过,程家的程于旻,和鲁家的鲁嗔。”
“程于旻和鲁嗔?”
宁海岩眼中一道寒光转瞬即逝,随即,又有些疑惑道:“不过两人而已,都是高阶尊级实力,怎能伤得濮阳兄如此严重?”
濮阳牧叹了一口气,道:“只怪太倒霉了一些,在落荒岛海底遇见了吞海魔鲸,玄气被那凶物给吸走了大半,这才给了程于旻和鲁嗔可乘之机。”
“难怪会落到这般田地,原来遇上了那等凶物。”
宁海岩点了点头,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再度问道:“那,濮阳兄你是如何脱险的?”
“多亏……”
濮阳牧本能的准备说出龙辰的名字,但很快便将这个念头压下,低声叹道:“多亏有位宗者路过,替我们解了围,否则,这一次恐怕已经命丧落荒岛了。”
“原来如此。”
宁海岩倒也没追问是哪个宗级玄者,既然濮阳牧没指名,明显是不方面透露。
这时,宁海岩神情变得阴沉了起来,沉声问道:“那程于旻和鲁嗔,最后如何了?”
“鲁嗔死了,程于旻,断了一双腿,跑了。”
濮阳牧淡淡回道,随即望向宁海岩,眯眼有些阴寒的说道:“这件事就不劳宁兄操心了,程于旻那边,待我伤势恢复之后,定然要他付出代价!”
濮阳牧现在当然有底气说这句话,落荒岛之行得到了五枚固络丹,他用不了多久便能跨入宗级之境,而皇甫啸和相晋二人也差不多,三人最多半年的时间,便成为近三十年来,海内大陆最新一批宗级玄者。
宁海岩点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我协助的,尽管开口,以我如今在宁家的地位,要调动几名高阶尊级玄者至海内大陆协助濮阳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宁海岩在卧房内与濮阳牧闲聊了几句后,带着另外两名高阶尊级玄者走出的卧房,临走时刻意观察了一下龙辰,眼中带着一抹若有所思之色,离开了屋子。
宁海岩是知道濮阳牧前往无际海角线时带上了龙辰随行一事,可回来以后,濮阳牧和皇甫啸以及相晋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唯独龙辰一人完好无损,这实在有些怪异。
“此子当时定然躲在一处,否则不可能不受伤。”
出了屋以后,宁海岩低声自语了一句,嘴角露出一丝很淡淡的轻蔑之色,心里对龙辰的印象直接大减。
宁海岩想都没去想濮阳牧三人此番能死里逃生会是龙辰力挽狂澜,以他的判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然直接把龙辰划入了贪生怕死一列。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宁海岩其实是个极其自信和刚愎的人。
宁海岩怎么想,龙辰不知道,也没工夫去揣摩,进屋询问了一下濮阳牧身体状况,得知已经无大碍之后,便准备离开。
“龙辰,你等一等。”
濮阳牧忽的叫住了龙辰,然后示意濮阳清清先出去一下,虽然濮阳清清心里极不情愿,很想知道父亲要对龙辰说什么,但见濮阳牧眼神凌厉,也就只好出了屋,并顺手关上了门。
龙辰重新走回床前,疑惑道:“濮阳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交托我办的吗?”
濮阳牧淡淡笑了笑,望向龙辰问道:“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龙辰条件反射问道,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他实在担心濮阳牧会询问落荒岛的事情,如果濮阳牧真的发问,他根本没办法撒谎。
然而,濮阳牧却是问出了一个让龙辰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
“你喜欢清清?”
龙辰直接愣住了,就像被雷给击了一般,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绝不想人知道的,那么,喜欢濮阳清清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
尤其,问这句话的人,还是濮阳牧。
“原来,你也有方寸大乱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遇上什么事情都能表现出让我出乎意料的一面。”
濮阳牧有些戏谑的说道。
“濮阳先生说笑了,我怎么……”
龙辰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矢口否认,虽然是撒谎,但面对濮阳牧,这谎还必须撒。
“行了。”
濮阳牧打断了龙辰的话,淡笑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也是过来人,如何能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况且,我不认为这是件坏事,尤其是对你而言,你以十六岁之龄表现出了太多让我意外的事情,回过头想想,总让我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还好在这方面你像个正常人。”
龙辰一脸尴尬之色,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得好。
“只是,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虽然说这些,好像为时过早,可谁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度遇见像落荒岛那样的事情?”
濮阳牧忽然收起了笑脸,盯着龙辰道:“清清,有她的心上人。”
听着这句话,龙辰虽不至于脑袋轰的一下变得空白,但,心里却是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
濮阳牧静静的看着龙辰,并未继续说下去。
许久后,龙辰忽的正视着濮阳牧,问道:“是谁?”
“好。”
濮阳牧再度露出笑容,道:“你肯问是谁就好,和我当年一样。”
说道这句话时,濮阳牧眼中明显闪烁着一种骄傲的神采,最让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事情,无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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