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神(属龙)-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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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秦歌反问，“你见过箭王的怒，那你见过普通箭矢的怒吗？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你的箭王，离胖爷还不足五步，胖爷这就毁了你的箭王，看你箭王如何怒，如何见血！”

当下，剩下万箭齐齐撞向黑箭，去势悲壮，视死如归，一支接一支的箭，前仆后继地撞在黑箭上面，轰爆成碎……

羽先生眉头再皱，他感觉到一股凛然冲天，不惧生死的气势，而这种气势却不是他的箭王所散发出来，羽先生盯着脸上满是痞笑的秦歌，心里念道：“箭如其人，虽然他够狠，可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与此刻的气势，绝然不符，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同时，羽先生说道：“你凝聚出来的箭虽多，却只是蚂蚁般存在！怎能破得了箭王？”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箭王是一头大象？”

“自然！”

“那你没有听说过，蚁多咬死象吗？”

秦歌声音猛然间变得冰冷，神情庄重无比，剩下的箭全部与黑箭相撞而毁，黑箭离秦歌仅余一寸，眼看就要射进秦歌心脏，秦歌伸出了手，挡在黑箭之前。

“还不认输，你的手掌绝对挡不住！”

“那你敢和胖爷打赌，胖爷挡住了，你就当我的追随者！”

本能的，羽先生要答应下来，因为现在秦歌的箭已经没了，可是，话到嘴边，羽先生却说不出口，只是以沉默相对。

“你不敢！”

秦歌一笑，手掌前移，黑箭竟是前进不得，羽先生身子一个激灵，弓形战纹光芒大盛，黑箭震鸣，前行，秦歌身子抖动，以自身牵引出第五式战技，登时，那些混乱能量，凝聚在秦歌手掌之上，一个接一个掌印，飙射前去。

“不可能！”

羽先生感觉到一切，条件反射地急喝出声，“崖洞中的能量，如此混乱，你怎么还能与其沟通？还能利用这些能量？”

“在胖爷面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好像你认为绝不会做胖爷的追随者，但胖爷肯定，最后，你必然是胖爷的追随者。”

秦歌神情瞬间又起变化，以他此刻的实力，确实还做不到在如此混乱的能量中建立属于他的契合点，但是，这些混乱能量中的契合点，是早就存在的，那万箭撞碎后的能量，并没有消失，而是依附在他早就建立好的契合点上，所以，此刻秦歌才能轻易利用。

虽然一个个的掌印被射破，但黑箭也有了损耗，箭尖碎裂了，毁灭了，而每一点碎裂、毁灭，秦歌都将那一点轨迹牢牢记下。

羽先生要以箭王逼他屈服，秦歌更是要借此之机，将箭王的凝聚轨迹，摸个通透，每一个掌印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黑箭每时每刻的变化，都被他烙印在脑海。

只有将黑箭的轨迹也模拟出来，才能真正地施展出“箭动四方”、“万箭追随”，羽先生眼睛一转，也看出了秦歌的企图，说道：“追随我，我可以传授你比‘万箭追随’还厉害得多的箭技！”

“胖爷喜欢自力更生，倒是你，若臣服胖爷，胖爷可以传你更厉害的战技！”

“更厉害？呵呵，有多厉害？是圣阶，还是超越圣阶的玄阶？或者说是比玄阶更高存在的地阶战技？”

“圣阶之上为玄，玄阶之上为地？”

秦歌心中瞬念，他对战技品阶的了解，也就止步于圣阶，后面的东西，魂老都没有告诉过他，心里起了圈圈惊波之澜时，嘴里却笑道：“你就这点追求？敢不敢问胖爷要一个比地阶更高的战技？”

羽先生目光凌厉，冷道：“那你说地阶之上是什么？”

“都说天地是在一起的，有了地，没有天怎么行？地阶之上是不是天阶？”秦歌心里思绪翻滚，继续笑着说道：“你敢不敢问胖爷天阶之上是什么？”

羽先生的目光更加凌厉了，秦歌一看，心道：“看来还真蒙对了！”正想着，羽先生说道：“就算是曾家，要知道天阶的存在，也绝对是寥寥几人罢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果胖爷告诉你，我不仅仅姓曾呢？”秦歌发现从金光男到眼前的羽先生，实力越高的人，越是习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心中有些好笑，“我说得可是实话，小爷确实不姓曾，小爷姓秦！”

想到这里，秦歌有些黯然，因为不知爹娘谓之谁的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姓是什么？“爹？娘？你们究竟在何处？为何要丢弃我？”

秦歌黯然之时，羽先生的惊讶更加凶猛，却强令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天地本一体，知道地阶，要猜天阶并不难，即便是白痴都有可能猜对，你以为你随便猜猜，我就信了吗？”

“那你敢问胖爷天阶之上是什么吗？”

听得此问，羽先生眸中精光猛闪，那边黑箭碎裂得越来越厉害，可羽先生的注意力也不在黑箭之上了，庄重地问道：“天阶之上，是什么？”

秦歌面上笑容不减，还放声狂笑出来，可心里却犯难了，“鬼才知道天阶之上是什么？这下，猜什么好呢？好像猜什么都不好，而只要一猜错，之前我说的那些东西，就会尽数被这人怀疑，虽然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毕竟让人很不爽！要不，我干脆一直笑下去，等把黑箭摸透，转身离去得了。”

这个办法，刚一想到，就被秦歌否定了，“牧秦他们都在下面，我能离得去，他们可离不去，到底如何才好呢？”

羽先生见秦歌光笑不说，神情稍稍放松，喝道：“你可说得出来？你若是说不出来，后果会怎样，你会非常清楚！”

说着，羽先生往前踏了一步！

就在这时，魂老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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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魂老说出一字，这个字与平常的语气没有什么区别，可秦歌偏偏感觉一震，不仅是浑身震动，精神力包括那颗精神力之星也震动了，就是灵魂也震颤起来。

秦歌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察到有一种难言的意味融入了其间，而他也因为这一震颤，大笑声戛然而止，黑箭猛地射在他的掌心上，却是在圣阶的血肉以及浩浩能量的抵挡之下，不能完全射进血肉里面，只能毁灭凝聚在秦歌手掌上的能量。

羽先生见状，更加认为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冷道：“你不是知道天阶之上是什么吗？为何说不出来？不仅仅姓曾！看来你之前说的话，我都要……”

“你敢打赌吗？”

“赌什么？”

“胖爷说出来了，说对了，你就是我的追随者，反之，胖爷就是你的追随者！”

看到秦歌前所未有的认真，刚刚肯定下来的羽先生，心中又不淡定起来，思绪翻滚，羽先生拿不定主意，秦歌见状，逼问道：“你不敢吗？”

说真的，羽先生还真不敢，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秦歌这样的人，明明正常无比的事情，换到他的身上，就不正常了。

“既然你不敢，那就算了。”

秦歌声音虽冷，嘴角却勾勒出一丝得逞的笑容，虽然只是一丝，可羽先生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眼睛，看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恍然大悟，心中明了，同时还有一股怒火冲出，“原来他是反其道而行之，明明不知道，却占据主动，摆出一副知道的样子，以打赌相逼于我，他肯定我不会轻易答应，所以才表现得这么强势，以此蒙混过关！还好，他控制得不到家，在就要成功的时候露出了马脚，要不然，就真的被他骗过去了！”

心念一动，羽先生淡笑道：“好，我与你赌了！”

“呃！”

秦歌面色一僵，冷厉不再，只有满脸的苦色，羽先生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与秦歌交锋的这一段时间，一直被压着，这让他心情郁闷。

这一刻，看到秦歌吃憋，羽先生所有的郁闷都不翼而飞了。

秦歌苦笑道：“你确定要和我赌？”

“确定！”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赌输了，你可是要当胖爷追随者的！以你堪比战王的实力，当我的追随者，你会觉得不甘心的。”

“你若真能说出来，做你追随者又何妨？”

羽先生当然没有要当秦歌追随者的念头，他这样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秦歌好言相劝道：“你就真的不再想想？不再三思三思？”

“不用想了！我，赌定了！”

见羽先生认定的样子，秦歌挺直身子，再一次冷声说道：“那你发下血誓，若你打赌输了，就要当我的追随者，若违此誓，实力永远停留在战王之下！”

羽先生一个“咯登”，他见过许多不将所发誓言当一回事的人，可是，他清楚自己发的血誓，绝对不能不当回事，不说是血誓，就是心中打定了主意，想再次更改，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正如先前，他打定主意要收秦歌为追随者，所以，面对秦歌屡屡激怒，他仍然没有下杀手，没有使出可与战王相拼的杀招，如果他杀了秦歌，就说明他收服不了，说明他不够格让他成为追随者，这对他的心境会造成一定的影响，心境不平，箭又如何显威？

所以，发血誓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是说发就可以发的！

“你不敢发血誓吗？”

秦歌面容不曾变动，羽先生紧紧盯去，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异常，突地，羽先生看到秦歌的双脚在颤抖，他敢肯定这种颤抖，不是因为黑箭轰击而此起。

看到这，羽先生心中淡定下来，盯着秦歌说道：“好，我发血誓。”话音刚刚落下，羽先生就看到秦歌的额头渗出了一滴汗水。

这下子，羽先生更加淡定了。

秦歌仍冷喝道：“那你赶紧发啊！”

“我自然要发！你也要发，若你输了，你便成为我的追随者！”

“发就发，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你要先发！”

“声音都在发颤，还在故作镇定，有用吗？”羽先生心中念来，举手指空，咬破食指，滴血于空，说道：“我，羽先生在此发下血誓，若此人正确说出天阶之上为何阶，我便做他的追随者，若违此誓，实力永远停留在战王之下！”

说完，空中那滴血爆溅开来，秦歌和羽先生身上一人一半，一闪而没，秦歌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羽先生却说道：“该你发誓了。”

秦歌突地大笑起来，笑得羽先生眉头大皱，说道：“我发下了血誓，血誓之威已然起效，就算你不发誓，也逃不出血誓之威！”

“谁说胖爷不发誓，只不过，胖爷觉得没有发誓的必要了。”

“什么意思？”

秦歌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说道：“你叫羽先生？”

“不错。”

“羽先生，谁见了你都得叫先生，你名字取得倒是挺占人便宜！”秦歌没头没脑地扯了一句，随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羽先生，胖爷想告诉你的是，你——上当了！”

“上当了？”

羽先生有一股大不妙之感，不由厉声喝道：“你快说！”

“天阶之上，便是……”

秦歌故意在此停住，一颗心都蹦到嗓子眼的羽先生，紧张到了极致，喝道：“是什么？”

“道阶！”

两字吐出，秦歌手掌抓下，蓄了良久的势，轰然暴发，那只黑箭径直被抓得粉碎，凝聚成黑箭的轨迹，便在这一抓之间，被秦歌全部摸透！

羽先生受到反噬，吐血飙射。

可他没有去管破碎的黑箭，也没有去理会自己吐了血，只是不可置信地吼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你怎么能知道天阶之上是道阶？曾家都绝不知道的！”

“我告诉过你，我不仅仅姓曾，你又不信！”

“不会的，不会的……”

羽先生有些疯狂了，他刚才可是发了血誓，他本以为自己赢定了，可最后居然输了，“你才是我的追随者，我怎么可能是你的追随者？我可是羽族……”

疯狂之中，羽先生眉心弓形战纹迅速扩散开来，覆盖了大半个身子，长弓耀空，拉弦向后，一支白色箭羽搭在弓上！

“箭动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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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动八方！

羽先生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原本颇有弹性的皮肤变得有些干燥，就好似花朵枯萎一样，那一头黑发，发尖上也出现了点点白色，样子十分可怖，浑身震动不已。

显然，羽先生要施展出这一战技，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白箭还未离弦奔射，便有嗡鸣声响起，就在这响声之中，剑崖剧烈地震动，两人头顶上面在崩，双脚下面在塌，无穷无尽的能量，从四面八方疯涌而来，剑崖承受不住这股能量，崩塌得更快。

秦歌耳朵里轰隆声震震，鲜血狂溅，原本那肥胖的身子，更是一下子便扭曲得面目全非，就是他的十八式战技，也在这一瞬间，都被束缚到极致，秦歌只能动弹那么分分毫毫。

“这便是堪比战王的实力吗？如此之强！”

秦歌心中惊讶阵阵，毫不犹豫的，调动精神力，围绕着精神力之星周围的那些光点，极速旋转起来，可秦歌并没有立马施展出去，他感觉到自己现在还不是最危急的时刻，他要借此机会，好好的磨炼自己，竭尽全力让自己变得更强，要不然下一次碰上真正的战王，精神力攻击不一定能真正让自己脱离险境、逃出生天，那可就惨了。

所以，秦歌调动五个穴窍，疯狂地将向他挤压而来的能量炼化进体内，剑鹰崖中，最多的能量还是具有肃杀气息的能量，因此，箭动八方所引来的能量，基本上都是杀属性能量，自然，秦歌炼化所得的能量，基本上都进了天枢穴窍里面。

秦歌便在这生死一线间，打磨着自己已成为圣阶的血肉之身，淬炼着自己的意志，尝试着在这暴乱能量中建立起他的能量契合点。

他的脸上，露出的是笑容，能直面一切暴风雨的笑容，依照着对“箭动四方”的理解，秦歌轰拳而出，一拳接一拳的撞击，就像缺了水的鱼，要挣挣扎着回到大海。

就在这拼命抗争之下，秦歌的十八式战技能稍为顺畅的施展出来，而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羽先生，只要羽先生将箭射出，他就施展“崩”字精神力攻击。

秦歌确实是要用死亡来逼自己更快的成长，但他不是要真正的去死！

羽先生的手，颤抖得愈加厉害了，秦歌见状，有一种感觉，仿佛此刻的箭，不是羽先生在控制，而是那箭在控制羽先生一样。

又过三十秒，崖洞已经变成了深坑

秦歌看到羽先生的箭就要离弦射出，当下，要喝出“崩”字，可正要喝出之时，羽先生一声大吼，“给我散去！”

登时，白箭消失。

羽先生受到反噬，狂吐鲜血，身子往后狂退，羽先生将双脚插于地，仍然在乱石之间退后七米才停了下来，秦歌也将“崩”字咽下，不过，精神力仍然旋转不已，时刻准备着，以防不测。

“你为什么要将白箭撤掉？”

“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

羽先生声音无比冰冷，他刚才真的是想一箭射死这人，因为他绝不可能成为别人的追随者，可是，血誓之威太甚，他现在根本不敢抗拒，如果他射死了秦歌，完不成血誓之约，他的实力，就会永远停留在战王之下，这样的结果，比成为他的追随者，更让人难以接受，不到战王的实力，怎么够支撑他回归？

这一刻，羽先生是无比的后悔，后悔自己应该完全成为战王之后，再出来寻找追随者，那样，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

而面对怒到极致的羽先生，秦歌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即便你射出白箭，胖爷也死不了！”看到羽先生一脸不信的样子，秦歌继续笑道：“你若不信，试上一试，便知分晓。”

见秦歌不以为然的表情，羽先生眉头一皱，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再无视秦歌所说的话，不再认为他是狂妄，毕竟一个知道天阶之上为道阶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简单的！

羽先生说道：“先前你是故意露出一丝得逞笑容的？”

“是的。”

“双脚颤抖也是故意让我看的？”

“是的。”

“额头渗出冷汗，说话声音发颤，全都是诱我安心发下血誓的？”

“是的。”

秦歌一脸老实样，他还在战士之时，就被魂老给训练得心里大哭，脸上仍久笑得出来，这样的控制力，怎么会在那个时候露出破绽呢？

“你……”

羽先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以这样的方式败在他人手上，到得如今，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了，秦歌依然笑道：“胖爷让你要三思的，可你不屑，为什么每一次我说的真话，都没有人相信呢？”

这时，羽先生眼睛一亮，眼前的胖子对自己非常狠，用武力相逼是没有用的，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立马，羽先生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看得很远的特殊战技吗？这门战技叫做‘千里眼’，修炼得越高深，看得越远！这门战技，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解除我刚才所发的血誓！”

秦歌笑容更加灿烂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胖爷的脑袋像不像有病的样子？”

“千里眼战技，再加上刚才我所施展的箭动八方的箭技！以你的天姿和手段，要不了多久你便能学会，到时就可以抗衡战王了！”

羽先生下了血本，只为重得自由，秦歌听来，却是认真地说道：“看来，是你的脑子有病了，胖爷的医术很好，要不我给你看看，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追随者！”

“你究竟想要什么，才能解除我的血誓？”

“为什么要解除血誓？你成为我的追随者，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我绝不会成为你的追随者！”

“胖爷喜欢将绝不会变成绝对会！”

“我能带你走向这片大陆的巅峰！”

“胖爷能带你走出这片大陆！”

秦歌随口扯来，羽先生双眉扬了一下，又复归为平静，好半晌后，羽先生放低姿态，说道：“我究竟怎样做，你才能放过我？”

“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不放过我，到现在，又怎么说是我不放过你呢？”

秦歌笑容消失，冷声问来，羽先生心中无比憋屈，他要早知道这样的结果，绝不会去惹秦歌，或者之前就将秦歌干脆射射死算了。

两人对峙数分钟后，秦歌说道：“这样吧，胖爷再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497为我效命一年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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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机会？”

听到秦歌说再给他一个机会，羽先生喜上眉梢，赶紧问来。

秦歌笑道：“一年之后，胖爷给你一次比试的机会，你若赢，就解除你的血誓！”

“好！”

“别慌着说好，胖爷可是个吝啬鬼，你觉得胖爷会做这种亏本生意吗？”

“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把千里眼和箭动八方的战技给我，再加入英俊帮，为我效命一年！”

“恩？”

羽先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问出来的时候，就下定决心，无论秦歌的条件多么苛刻，为了那个机会，他都咬牙接受了，可现在这条件，千里眼和箭动八方还好说，他要的只是战技，没有与之相应的功法，也练不到什么程度，即便是先前他模拟施展的“万箭追随”也不算真正的万箭追随，因为没有箭王，万箭怎么追随？若加上箭王，羽先生相信，他也不能发挥出真正实力，所以，给之无妨。

但是，加入英俊帮为他效命一年，就让羽先生犯难了，他原来加入景家势力，并不是效命，只是借一个好位置，以便查看那些天才，找到他的追随者，可加入英俊帮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思索良久，羽先生说道：“我可以再给你一门天阶战技，抵消效命一年，如何？”

“你觉得胖爷会稀罕吗？”

羽先生一愣，颇有些无言，要是有天阶战技的消息传出去，不仅仅是大云帝国，就是百方域，五华洲等等地方的强者，包括那个曾家，都会拼命来抢，可在这人面前，他却不屑一顾，羽先生越来越摸不透秦歌的来历了。

“两门天阶战技？”

“胖爷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陪你完，你不愿意就算了，胖爷又不会勉强，真是的。”

说完，秦歌转身就走，虽然他不知道天阶战技究竟是怎样的，却知道比圣阶战技都还要高出两阶的战技，肯定是无比的惊人，秦歌还是有些心动的。

只不过，在无数次的战斗下来，秦歌感觉魂老让他修炼的十八式战技，是非常不一般的存在，他渐渐有些相信魂老当初所说的修炼此战技，可成为玄天大陆第一人的话了。不说别的，就拿刚才来说，箭动八方的杀招里，在十八式战技的支持下，他仍然能够动弹、挣扎、反抗，换做其他战技，至少要与之相对的才能做到！

而且，他还并没有将十八式战技完全练会，最最重要的，他模拟“万箭追随”之时，隐隐约约中也有那么一点熟悉感，这让他很是不解。

除此之外，让秦歌毅然拒绝的，却是羽先生自己，两门天阶功法的价值，根本比不上为他效命一年，现在他招惹的敌人，越来越强了，远的不说，近的就有景家，有金光男的大人，还有那个阎家，这些敌人中，绝对有战王的存在，有羽先生这个堪比战王的保镖，他的命要保险很多。

有血誓之约在，他不怕羽先生不答应！

羽先生看到秦歌走得那么坚决，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想要抓住那机会，就必须得答应他，深深吸了几口长气，羽先生说道：“好，我答应你！”

秦歌转过身来，脸上的不耐烦不见丝毫影踪，有的只是憨厚笑容，羽先生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