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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肥而不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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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绳子,将团子捆绑在床上,然后更为放肆的用目光游移在她只着一条睡裙的身上。

    “待会再来找你。”团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乎取乐了白狐,他走出了房间。

    团子松了口气,开始寻找可以自救的东西。

    她听见白狐的脚步走到二楼的尽头,然后又倒回来一些,于是团子知道,他进了盛赞的书房。

    哥哥的书房里有什么重要东西?团子仔细回想,但好像,几天前,他已经将这一季的账本都存放在了堂口的保险柜里,家里此刻没有任何重要文件。

    她停下来,静静的听,想知道白狐在找什么。

    可白狐找的不是文件,而是一个人。

    他把川芎从密室里放了出来。

    川芎久不见天日,每天只饮一杯白水,脸色青灰,一身的伤和血,狼狈的让团子几乎认不出来。

    ***

    他跟着白狐去往团子的卧房,看见床上的团子时,迅速移开了眼。

    川芎不敢看她,因为总会想起那天团子的□□,那天,她是不是也穿着这条睡裙,被盛赞压在门上?只是刚才一秒的时间,他已经看见她身上的红印。

    团子呜呜叫着,她希望川芎救她,但她马上知道自己实在太天真。

    白狐友好的攀着川芎的肩膀,指着他一身的伤对团子说:“看,我早告诉过你盛赞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残忍。”

    “川芎小哥不过是喜欢你而已,就被打成这样,啧啧,真是痴情呢。”

    团子直直看着川芎,年少时的他,和煦如微风,给予过她最温柔的依靠。

    盛赞不会因为这个就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团子一个字都不信。

    她问川芎:“你是我认识的川芎吗?”

    川芎点点头,“我还是我,只是你一直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团子闭上眼,不愿再看。

    年少时,你对我来说是神话般的存在,你很用功,也很聪明,你可以轻轻松松的拿到奥赛金牌,你辅导我功课时从来都是温言细语,你会在校门口等着我,你与川乌一起将我带回了六年一班,参加了毕业大合唱,你与凤凰一起送我回家,在巷口对我微微一笑,说:“木兰,

    明天见。”

    后来,你和我一起观看了凤凰与川乌的初吻,回家的路上,你问我:“木兰,下次要不要去我家玩?初雪堂,就是我家。”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有神药。”

    你像大哥哥一般照顾我,容许我的小小自卑,纵容我的淘气执拗,你为我挨过一次鞭子,那次之后我再也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是我……真的不够了解你吗?川芎。

    ***

    白狐用羽毛轻轻搔着团子的脚心,他说:“别睡,我们来聊天。”

    团子不愿睁开眼,她没有特别怕痒,还可以抵挡得住这种幼稚无聊的把戏。

    于是白狐知道,这不是团子的敏*感点。

    他笑着将羽毛慢慢上移,挑各种不同的地方下手,当划过耳后时,团子不由自主的躲了躲。

    白狐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不多说什么,先让对方听了一阵团子难*耐的声音。

    川芎垂眼坐在一旁,心乱如麻。

    他根本不想将团子当做筹码,但这一切已经失去控制。

    他其实是叛徒,他与白狐联手,想要弑君。

    白狐将电话放在团子嘴边,让她随便说两句。

    团子说:“阿赞,别回来。”

    白狐笑了,说:“盛赞,十分钟后,我就给你女人灌药。”

    “你想怎么样?”那端的男人沉沉问道。

    “你一个人来,杀了你,三千港就是我的。”

    “好。”盛赞答应得爽快。

    “千万别再给我耍花招,”白狐说,“你女人看起来很可口,一定还没试过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到时候我会邀川芎小哥共赏。”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电话挂断,盛赞捏碎了手机。

    海龙贸易内不见往日气派,门口停一辆玉城牌照黑车,两个男人拿出证件,盛赞说:“请给我两个小时。”

    ***

    一辆黑车在盛宅门口停下,毛毛从副驾驶室下来,手握冲锋枪,肩上扛着一挂子弹,冲在最前面,白狐上一次已经被盛赞拿掉了所有势力,所以这次他是与佣人里应外合,最终得逞。

    他的身手不可小觑,一人将门口盛赞部署的所有保镖全都干掉,院子里都是尸体,盛赞越过他们,闯入大厅。

    长廊上的金龙毫无觉察,悠哉的甩着尾巴,毛毛暗骂一声,“特么风水鱼都是骗人的!”

    白狐从团子的卧房出来,手里一柄枪对准盛赞眉心,居高临下:“我就知道你不敢一个人来,所以提前给房间里的小宝贝吃了点东西。”

    盛赞不说废话,抬手点射,子弹打穿墙壁,墙粉飞溅。

    白狐矮身躲过,同样给予颜色,盛赞快速穿过客厅,爬向楼梯,毛毛在后面掩护,机关枪一阵扫射,打得白狐不敢抬起头来。

    盛赞向着那扇门,一枪打掉门锁,白狐趁机滚过来抓住了他的腿,两人纠缠在一起,楼梯下的佣人房,门悄悄打开,一把小手枪伸出来,朝着毛毛口下扳机。

    “我靠还真以为你是神枪手啊!”毛毛大骂,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误。

    子弹穿过门板,佣人为了报仇,失去了性命。

    这期间,盛赞一拳挥向白狐,白狐从后腰摸出匕首,刺向盛赞。

    他们挨得太近,毛毛不敢随便开枪,只能先踢开门,发现房间里团子被绑住了手脚。

    “宝宝!”毛毛叫她,可团子有些不对劲,面目潮红。

    盛赞一拳打在白狐面部,痛得他半天没站起来,趁这机会,盛赞越过毛毛进房间,用刀割开绳子,将她抱起。

    触手就是过烫的体温,团子不舒服的皱着眉头。

    “撤!”盛赞说。

    毛毛不敢恋战,掩护盛赞和团子,白狐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支遥控器:“走啊,只要你们敢再走一步,我就引爆炸弹。”

    ***

    毛毛有些迟疑,盛赞说:“走!”

    这时比的是心理,谁怕了,谁就输。

    盛赞不相信白狐真敢这么做,他还没活够,他还想得到整个三千港,他还没有在他手里赢过一次。

    海边此时冷清得有些异样,码头上没有任何船只停靠,工人也没有做活,目光可及的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

    毛毛打开副驾驶,护着团子坐进去,眼尾扫到有人飞快的斜刺而来。

    “小心!”毛毛推开背后的盛赞,两人迅速的掉转了位置,一齐摔在地上。

    川芎站在近处,海风吹起他满是血痕的衣服,他手里的枪冒着硝烟。

    他再次扣动扳机,地上的盛赞和毛毛还来不及站起来,白狐已追了出来。

    砰!

    砰!

    两声枪响,川芎的手被打中,副驾驶上的团子颤抖着收回枪,绝望的看向川芎。

    “不要让我恨你。”她在发抖,努力不让自己抓挠瘙*痒的肌肤,刚刚那一枪救下了盛赞和毛毛。

    川芎有片刻的晃神。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她为了要变强,整日呆在射击场内联系,川乌去陪凤凰,他就来陪她。

    那时她与盛赞冷战,每天不愿意回家,他们俩就比赛谁的枪法准,谁打掉的子弹更多,输的人要完成赢的人心愿。

    他也想像川乌那样,每次都输给凤凰,可她说:“川芎,你不许故意输给我。”

    于是他作罢,正巧,他想向她讨要一个心愿。

    所以他赢了,只是他的心愿,团子一直没有兑现。

   
 第76章 十面埋伏1

    团子在三千港长到二十二岁;从来没有见过这里有警*察;但这天;她见到了。

    长长的车队挂着玉城的牌照,拉响了警笛。

    他们用广播通知:“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盛赞与毛毛第一时间坐上车;将车向后倒,然后猛踩油门;飞了出去。

    警*察们并没有朝他们的车开枪,团子费力向后看;看见川芎举起双手;白狐被按在地上。

    毛毛坐在后座哈哈大笑;“爽!两个人四把枪;阿赞咱们宝刀未老啊!”

    盛赞从后视镜里看见毛毛的笑慢慢不见;他担心的唤了声:“二毛?”

    毛毛将捂在腹部的手拿开,血马上就哗哗的往外流。

    不要停车。他的语气也顿时弱了很多。

    盛赞加快的速度,他要找一个可以避开警察的安全地方,要快,要快!

    “你撑着点。”他不动声色,沉沉叮嘱。

    大风大雨十几年,他相信这次毛毛也能挺过去。

    “恩。”毛毛勉强撑起笑,让他放心。

    车子颠簸,团子吃力的扭着身子,看见毛毛朝她笑,他无声呢喃:“宝宝……”

    他慢慢倒下,身上穿着最爱的花衬衫,染着新颜色的头发有些凌乱。

    他气息微弱,还在说话:“阿赞……别急……我,我没事……”

    “你给我闭嘴!”盛赞怒斥,终于变了脸。

    一个大急转,团子向后倒去,撞上仪表台,脊椎巨痛,却恰好缓解了她身体里的躁动。

    “母……毛,毛毛……”

    毛毛妄想最后再摸摸他的宝宝,手在半空中滑落。

    毛毛的最后一句是说:“宝宝,别怕……”

    然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团子快要疯掉了,她好难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眼睁睁的看着毛毛死在车里,她瞪大了眼睛一把把的扯自己的头发。

    她难过的放声痛哭,又想要盛赞能停下来狠狠的抱她。

    “呜呜呜……啊啊啊……母,母……”她抓住盛赞的胳膊,神志不清的缠绕上去,妄想在车里能坐上他的大腿。

    “阿赞……阿赞……”她声声妖娆呢喃,“阿赞……”

    ***

    不知许久,车子终于停下。

    盛赞从驾驶室跳出来,拉开后座车门,双目赤红。

    他轻轻地,将毛毛抱出来。

    “等我。”他沙哑开口,似是在对团子说。

    团子已不能控制自己,将双腿架在仪表台上,手指拂过胸口。

    她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盛赞,一步步走出那间仓库,车上溢满浓重的血腥味,却让团子更加疯狂。

    她将手指从衣摆伸进去,抓住前端尖尖好不留情的拉扯,这才有些缓解,有些舒服,却还不够,她的另一只手将睡裙拉高,露出白皙的腿*

    根。

    身子反应得厉害,她用两根手指缓缓滑过,愉悦的感觉顿时让她闷哼出来,她将裤子脱掉随手一抛,挂在方向盘上。

    团子一边哭,一边快速的用手指满足自己,她绝望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下,这世上最爱她的人,又去了一个。

    手指带来的些微快乐在一开始起了作用以后,身体就越来越叫嚣着需要更多,手指又酸又涨,身体每一处都像嗷嗷待哺的鸟类,张大了嘴,想要吃。

    团子咬住唇,滑入另一只手,缓缓进退。

    “唔!”一根手指不够,她尝试放入第二根。

    哥哥,哥哥。她疯狂的在座椅上乱蹭,却更加急躁。

    咔哒

    偌大的仓库,突兀的响起一声。

    盛赞从外面回来,反身锁上门。

    “啊!”团子低吟,根本没注意到。

    男人走到门边,将她两条腿拖出来,顺势抱起。

    他如抱婴儿那样抱着她放在车头上,突然有了温热身体,肌肉结实的怀抱,团子顾不得其他的蹭上去,急切的脱掉男人的上衣,妩媚又妖娆的吮…吸他的胸口。

    ***

    “阿赞,阿赞,救救我,求求你狠狠抱我。”

    她甚至推开了他想要吻上来的唇,她不想浪费时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她需要被狠狠的进犯。

    盛赞转而去啃咬团子的胸口,听见她满足的喟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分神。

    “别停!”她催促,不满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他们是在做*爱,这件事明明很舒服,可两人脸上却都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如在完成一个任务。

    团子到最后,已经看不清盛赞的脸。

    是谁,凶狠的一贯到底。

    是谁,咬住她的耳朵粗喘。

    是谁,将她悬空,托住她的后腰角度刁钻。

    是谁,将滚烫的汗液滴洒在她身上。

    是谁,在最后咆哮,将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今夕几何,她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一开始阳光透过碎掉的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细细的灰尘显现,后来,她被抱上车头,车头很脏,可她却没时间在乎。

    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天色渐渐暗下,他们还在做。

    身体被磨得很疼,却无法停止,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疯狂的沁入脑子里,她几次转醒,已无力发出声音。

    她在迷蒙中,感觉他的悲伤,他嘶吼着如野兽,被毁了家园的野兽。

    最后,她哭着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不见那只野兽。

    身上斑驳得都是他抱过她的痕迹,她被放回副驾驶室,底*裤也穿在身上。

    她无比清醒,终于摆脱了那磨人的药效。

    “阿赞……”她轻声呢喃,回荡在空旷的仓库,被屋顶弹回来,一声又一声。

    她走出去,外面不是她熟悉的三千港,她不知这里是哪里,独自一人,静静等待。

    她在等盛赞,可等来的却是陈叔。

    ***

    那个爱笑的陈叔来接她了,却满脸沉重,他们没有立刻回三千港,团子在陈叔的家里住了三天。

    原来陈叔真正的家不在三千港,他的家中有爱妻,妻子温柔,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

    她为团子做饭烧水,拿出来的新衣十分合身,她也很会做海鲜,为团子蒸一条海鲳,用姜蒜去腥。

    她会在夜里进来房间,为团子盖被子,抹掉她眼角的泪。

    三天后,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样,警*方控制了三千港,新闻里连番播放着政*府清剿三千港不*法分子的消息,团子在

    努力寻找,那里面有没有她的阿赞。

    白狐被抓,公司瓦解,三千港重回政*府所有,记者实地拍摄,发布了码头走*私象牙案破获的过程。

    三千港码头上比象牙更骇人听闻的东西都被有意的掩盖住,白狐以公司头目身份被捕,等待法律严厉的制裁。新闻里没有出现盛赞的名字,世人不知,三千港曾有一个盛赞。

    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团子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终于肯进食。

    她相信,盛赞还活着,他只是逃走了,等风声过了,他回来接她。

    她要保存体力,等待一起逃亡的那天。

    老爹,你说过,不离不弃,我铭记在心。

    哥哥,别急,我就在这里,你一定要找到我,别抛下我一个人。

    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放心。

    她唤陈叔的妻子为丽姨,说还要一碗饭。

    她说:“鱼,好吃,谢谢。”

    三天过去,陈叔回家告诉了她盛赞的死讯。

    团子避而不听,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也在播放这一消息,记者猜测此人是因私人恩怨仇杀而被抛入海中,目前无人认领。

    ***

    “带我去见他。”团子说。

    别怕,你不能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陈叔开车将团子送回了三千港,车子从盛宅经过,那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只是短短三天,就变得破败不堪。

    码头上有人在游行示威,团子远远的看见毛妈和毛爸戴着红布条,静坐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看起来十分激动和气愤,并没有哀伤。

    陈叔说:“他们还不知道……”

    团子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让他们面对那个事实。

    回不去了,她确定毛妈不会再整日迷恋麻将,不会再与牌搭子炫耀她的儿子,不会再笑。

    而毛爸,一定会蹲在后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默默的听毛妈放声痛哭。

    幽暗的冒记饭馆,窄窄的三千巷,不再有盛赞和毛毛。

    团子长长的头发遮住脸,由警*员带着进入冰库。

    看不清她的表情,陈叔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肩。

    冰库设在公司的地下,原本是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礼物,现在却用来防止尸身不腐烂。

    尸袋被拉开,露出一条浮肿的手臂。警*员说在海里泡了太久,捞起来时就已经面目全非。

    警*员怜悯的看了看瘦弱的团子,团子从来不怕死尸,却未想过,会见到盛赞的尸体。

    她来见盛赞最后一面,出来后吐了一地,晕倒在昔日的公司门口。

    陈叔将她送去初雪堂,初雪堂不属于公司,并未受到波及。

    川老爹不在,他的大徒弟为团子号脉,脉如滚珠,有孕。

   
 第77章 十面埋伏2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答礼……”

    灵堂被布置成了黑色;这是盛赞最常上身的颜色;案台上铺满了□□;簇拥着他的音容笑貌。

    团子本就瘦弱,此时穿一件黑布袍;脸色苍白得让人怜惜。

    她往火盆中填入纸钱;一阵风刮来,将灰烬卷起;带往黄泉路。

    门口响起争吵声,她们是大佬们的亲眷。

    整个三千港被抄;他们虽已被盛赞剥了权利;却还是不能置身事外。

    这世上,谁能真的如浮萍;没有家人和朋友?团子到此终于理解当年盛赞为什么会说要将她送出去。

    他那时对她不苟言笑,如严父,又如陌生人。

    她知道,他只是在尽义务抚养她长大,他也毫不避讳的告诉过她,将来,他会放她自由。

    那是他所认为的自由,没有三千港,没有海龙,没有一切黑暗,他要给她的,是干净光明的世界。

    后来,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灵堂里吵闹不休,这些女人的男人被警察带走了,她们无处可寻,就来这里恶心人。

    死者为大。团子走出去时,轻轻抚上小腹。请离开。

    她不愿盛赞到死都不清净。

    大佬们的女人从来都彪悍泼辣,她们上来推团子,吵吵囔囔的,如一场滑稽的闹剧。

    她们难道不懂吗?人已死,又何必追究对错?难道她们的男人是无辜的吗?难道就只有我的阿赞应该被填海?

    团子厌烦的举起枪,砰砰两声朝天开。

    场面顿时安静了。

    她手里的枪,是高三那年夏天,毛毛给的。

    毛毛说:“宝宝啊,拿着防身。”

    她那时不会开枪,却随时带在身边,是了,是这把枪,拴住了她与盛赞。

    ***

    “还要吵什么?”团子问这些女人。

    不就是被抓起来了?最多判个十年八年,最起码,他们还活着!

    最起码,他们还活着,而她的盛赞,已经死了。

    有什么,比活着更幸运吗?她也想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其他人。

    三千港的警*察听见枪声,迅速包围过来,在门口用喇叭喊话:“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他们根本不知道,手里有枪的,是看起来娇柔无害的团子。

    那些女人被枪吓坏了,生怕团子疯了一枪打死她们。

    “滚!”团子说完,回到火盆旁,继续烧纸。

    那天,他陪她参加了至关重要的比赛,出来时,他们遭遇伏击。

    团子至今都不知是谁敢在玉城街头杀人,她没问,盛赞也未与她说。

    但她得到了他。

    他抱着中弹的她狂奔于回三千港的路上,他在车里哄她:“别怕,别怕。”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只是流了太多血,睁不开眼睛。

    她知道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脱掉了上衣,取出子弹。

    她知道他在吻她,问她为什么还不醒来。

    她知道他朝着手下发脾气,抓着川老爹的领子说不放过他。

    她后来醒了,怕他继续发脾气。

    她委屈的不要他的吻和拥抱,她觉得自己如小丑般没脸没皮,可当她看见他重新装修了卧室和书房,她就笑了。

    他是真的在意她呢,他是认真的。

    ***

    她去认尸体,她去将他带出来,她亲手布置灵堂,她都很平静,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老爹离开,她守在老爹身边一天一夜,不哭不闹。

    团子不哭不闹,她想让盛赞放心,她想好好将他送走。

    可……最终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老爹走时,他终于肯回家,她是在见到他后才敢哭出来,现在连他也不在了,她真的没有了家人,世界这么大,没有她的家。

    哥哥,哥哥,你见到老爹了吗?老爹在那里过得好吗?

    我很想你们啊……但我不能死,哥哥,我怀孕了,老爹,你放心,团子会将小孙孙抚养长大,告诉他,三千港的三千巷,有一家盛记,有一口卤锅,那才是我们的家。

    团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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