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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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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燃转身给她涂,“我你可以随便儿使。”
天王老子都使不动的人,此刻跟她说:“我你可以随便儿使。”
这不是最美的情话,但布丁听来,偏偏就是。
上课铃声再次响起,纪燃已经给她把两条丝带都填充完了。
布丁检查了一下,可以看出,纪燃上色已经很小心了,但毕竟是外行,还是有一些过度处理的过于僵硬,她手指头蘸进颜料里,抠出一点,直接上手,把纪燃没顾到的地方依次补好。
纪燃看着她拼命踮脚还够不到,蹲下,圈住她的腿,把她举高,“来。”
布丁一下被举高,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纪燃不放,居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拿颜料,递给她,“涂吧。”
布丁左右看看,“你先让我下来!”
纪燃不放,死都不放,“你现在习惯一下,我会一直抱下去。”
在学校里,而且还是那么不隐蔽的地方,再从容的人,也不能脸不红、心不跳。
布丁紧张的抿抿唇,嘴都不敢张,生怕心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这个暧昧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直到布丁把颜色补完,纪燃才缓缓放她下来。
布丁双脚刚沾地,纪燃手就溜到她后腰,把她人用力带进怀里,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胸腹。
“你……”布丁双手抵在他胸膛,‘放开我’这几个字已经说不出口了。
纪燃从来都不听,那句‘放开我’,从来都可笑。
布丁也不反抗了,任他抱着。也许,真被他说准了,她就是上瘾了,瘾到反抗都说不出口了。
纪燃下巴抵了抵布丁的发心,“我帮你画板报,你周五去看我比赛。”
布丁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腹位置传来,“你说过很多遍了。”
纪燃紧了紧环住她的手,“可你从没有一次应我。”
布丁觉得可笑,“我应不应,有什么关系吗?你还不是会用强的?”
纪燃浅笑了一下,“我当然是希望,你亲口答应。”
太热,布丁被他抱得结实,手心出了汗,湿了他衣裳。
“好了。”
纪燃松开她,握住她肩膀,双眼去寻她的双眼,“你答应了?”
布丁含含糊糊,“呐。”
纪燃又打横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儿。
布丁人太轻巧,纪燃抱她,跟闹着玩儿一样。
“你放下我!”
“不放。”
“你不放我不去了!”
“言而无信不要脸。”
“你言而有信过吗?!”
“所以我不要脸。”
“……你放我下来!”
“说你喜欢我。”
“我不!”
“那我就不放。”
“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就是。”
“你放我下来!”
“你亲我。”
“我不!”
“那我亲你了。”
纪燃说着,俯身吻住布丁,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赶紧逃开。
布丁捂住嘴,突然委屈,“你老是这样。”
纪燃看她眸里有雾气,把她放下,躬了腰,把脸凑近她,“生气了?”
布丁别过脸去,“你总是由着性子,总是不考虑我的感受。”
纪燃无奈,“你也总是吸引我,总是让我喜欢不行……”
布丁红了耳朵。
纪燃见她不说话了,也知道她害羞了,手伸过去,捏住她耳垂,“好看。”
布丁耳朵更烫了,脸也红了。
纪燃瞧瞧她的脸,“我说助听器,你脸红什么?”
布丁瞥他一眼,打掉他的手,“离我远点儿!”
纪燃笑,看着她躲开,重新拿起颜料,继续画。
距离评选没几天了,而布丁的板报还有一半儿没画,眼看没法儿在限定日期之内完成了,板报小组的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纪燃问布丁,“怎么就你一个?他们人呢?”
布丁无语纪燃的反射弧。
“只有我一个。”她说。
纪燃皱眉,给卢盛打去电话。“喂?”卢盛的声音传过来。
“哪儿呢?”纪燃问。
卢盛咂咂嘴,嚼着东西,“超市呢,有学妹请我吃冰棍儿。”
“你叫几个高一的学美术的,有过板报经验的为先。”
卢盛听前半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距离产生美懂不懂?你不能跟条哈巴狗一样黏着人家,适得其反我告诉你。你见谁家的狗皮膏药有好下场了?”
纪燃不耐烦,“废什么话?让你叫你就叫,跟他们说,有偿的。”
电话挂断,卢盛问旁边儿一姑娘,“你认识美术班儿的吗?”
姑娘点头,“认识啊,认识好几个呢。”
那妥了。卢盛说:“纪燃在小操场挨着的那幢楼的黑板那儿,他要找几个能画板报的。”
姑娘一听是纪燃,眼睛发亮,“画板报啊?成啊!我马上去叫她们!”
十分钟不到,六七个小姑娘组团出现在布丁的黑板前头。
卢盛冲纪燃飞了个眼儿,“怎么样?可以吧?说叫咱们就给叫来了。”
纪燃正调色,“让她们问布丁,看能干什么。”
卢盛丑话说在前头,“她们可都是奔你来的,你让她们找布丁,你不怕她们欺负她啊?”
欺负布丁?放眼整个三中,不,整个汀江,除了他纪燃,谁能欺负的了布丁。
卢盛刚说完也觉得不严谨,关颖、康灼都是想欺负布丁的,结果怎么样?哪个不是惨不忍睹?
事实证明,能欺负的了布丁的,还真就纪燃一个。
卢盛把她们几个领到布丁跟前儿,跟她说:“供你使唤的,都是好手。”
布丁扫量她们一圈,看纪燃一眼。
卢盛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就是他给你找的。有偿的,你不用,他也得放血,所以说,不如就用,你也省点儿事儿,这么大一块儿板报,你一人儿画,那不得画到猴年马月啊?”
布丁本就没想推辞,卢盛一句道谢的机会都没给她,她也懒得再说,给几个姑娘分配了任务。
几个姑娘还都算老实,布丁让干什么干什么,一上午过去,黑板报完成了一半儿。
卢盛饿的前胸贴后背,招呼几人,“走!卢盛爸爸请客,咱们外头搓一顿。”
几个姑娘眼还循着纪燃,明显想纪燃也去,卢盛哪儿能不知道,“别想了,人还得陪对象呢。”
“谁啊?布丁啊?真的是布丁啊?之前不是说,是关颖吗?关颖自己也说……”
纪燃把调色盘往桌子重重一摔,打断了她们的八卦。
卢盛见纪燃要怒,赶紧拉着几人脚底抹油了。
他们走后,纪燃走向布丁,把她手里颜料盒拿过来,“想吃什么?”
布丁端了一上午颜料盒儿,腰酸背痛,她揉揉肩膀,“不太饿。”
纪燃给她捏捏肩膀,“淮安路有家老汤店,汤做的挺好。”
布丁还没说话,远处一个声音穿射过来,“卧槽!纪燃你手那是干嘛呢!”
闫笑的声音,她身后还跟着那个‘大黑熊’。
纪燃恍若未闻,又问布丁,“想不想喝汤?”
布丁眼神被大黑熊手里的助听器吸引了,那是她的。她认得。
她走过去。
‘大黑熊’直接递给她,“昨天我收拾之前的脏衣服,找到的。”
布丁接过来,“谢谢。”
‘大黑熊’搔搔后脑勺,怪不好意思的,“我要是早点收拾,可能早发现了。”
闫笑拍拍‘大黑熊’,打断了他们二人的客气,“行了,找着就行了。”
纪燃在旁边,看清了来龙去脉。
找到了,那是不是说,布丁会把他给她的那只,还给他?
为什么他不觉得找到本来的那只,是件好事呢?
第38章
闫笑一把揽住布丁; 也喊‘大黑熊’,“走,咱们吃饭去。”
‘大黑熊’表情灿烂; “好啊好啊; 吃什么?”
闫笑瞥一眼纪燃,“喝汤啊,纪燃请客。”
‘大黑熊’鼓掌; “好啊好啊; 我想喝鱼汤,还有萝卜汤。”
本来计划好的二人世界; 被突如其来的闫笑给搅和了; 纪燃也不能甩脸,不然显得小气。
带着几人到预定的‘老汤’,服务员领他们上了包间。
‘大黑熊’专注吃饭; 闫笑专注给纪燃、布丁下套儿,“咱们玩儿个游戏呗?”
布丁看过去,“什么游戏?”
闫笑瞥一眼纪燃; “一个关于选择的游戏。”
纪燃一听就知道是套儿; 拒绝,“不玩。”
闫笑没搭理他,问布丁,“玩儿吗?可以帮你认识到你看不清楚的内心。”
布丁摇摇头; “不了,我不擅长。”
闫笑了然。
布丁拒绝; 不是不擅长,是怕她那点已经快要藏不住的心思,再被更多人知道。
虽然早已经猜的□□不离十,但她还是忍不住慨叹,到底是,谁都抗拒不了纪燃。
吃完饭,纪燃接了个电话,走了,闫笑三人回学校。
闫笑问布丁,“板报快完成了吗?”
布丁点点头,“有卢盛他们帮我,能在这周评选前完成。”
闫笑笑,“是卢盛,还是纪燃?”
布丁没说话,说卢盛,不就是在说纪燃?
回到学校,闫笑回班,布丁回小操场。
卢盛跟几个美术专业的小姑娘已经吃完饭回来,正聚在一起聊天儿扯闲话。
看见布丁,卢盛站起来,“回来了?”
布丁点了下头,拿起三角尺。
卢盛朝布丁身后瞥了两眼,没找见纪燃身影,问她,“燃呢?”
布丁:“他说有事儿,没回学校。”
卢盛皱眉,“他能有什么事儿。”
话像是质疑,也像是问自己,总之不是在跟布丁说。
布丁又拿了两盒颜料,调色时,卢盛过来,“你差使她们先画,我出去一趟。”
“嗯。”布丁知道,他是去找纪燃。
几个姑娘倒也没有因为纪燃不在、卢盛也走了,就撂挑子不干,到底是爱好这一块的。
卢盛还没出校门,就给纪燃打电话,没人接。
倒不是担心他出什么事儿,就是他也不想在学校待着,纪燃一人在外头快活,他不痛快。
跟警卫臭贫半天,终于被放出校门,马路牙子拦了辆车,直接去了俩人常去的网吧。
到目的地,果然看见纪燃。他正站在门口,旁边儿是个瘦瘦巴巴的男生,看着眼熟。
他走过去,偏头,细细瞅了两眼,想起来了,“布丁弟弟?丁淮?”
丁淮点点头,手还托着纪燃的胳膊。
卢盛这才看见纪燃见血了,胳膊肘皮开肉绽,血跟沙砾掺和在一块儿。
“卧槽!怎么了这是?谁干的?彭延川那逼?”他急了。
纪燃抬眼,“不是,刚不小心摔的。”
卢盛不信,“你眼朝天走路来着?这么平的马路也能摔了,你蒙谁呢?”
丁淮在一旁战战兢兢,说了实话,“刚才是我愣神,他拽了我一下,然后自己甩出去了,被一个电动车蹭了胳膊,人也失了平衡。摔倒的时候,胳膊上的口子着地,沾到了石子儿。”
卢盛斜他,“你特么脑袋掉了?大马路上也敢愣神?愣神愣神吧,你别祸害我哥们儿啊!”
这件事上,丁淮心虚,没了往常的倔劲儿,脑袋垂下去,不说话了。
纪燃却抓住关键点,“你想什么?”
丁淮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纪燃没那么多耐心,“你还想不想让布丁在三中好过?”
丁淮猛地抬头,“彭延川让我约我姐姐到金麦KTV,我要是不约,他就把你的刹车线剪了,然后伪造成是我姐姐干的,他说他已经知道,我姐姐会去看你比赛了。他还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一旦被他知道,他就弄我姐姐,他说他有的是办法……”
卢盛第N次被彭延川刷新三观,“他真特么不要脸又不要命了。”
纪燃又问丁淮,“你为什么又说了。”
丁淮看向纪燃的眼睛,“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姐,我知道你……你应该会保护她吧?”
纪燃站起来,拿矿泉水又洗了洗伤口。
丁淮见他没回应,又不确定的追问一句,“你会保护我姐姐的,对吧?”
纪燃把空瓶子给他,“不会。”
丁淮皱眉,心被提起。
纪燃又说:“我只会保护我喜欢的人。”
卢盛知道纪燃套路,他话没说完时,他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揽住丁淮肩膀,“放心好了,涉及到你姐姐,这哥们儿可是会拼命的。”
说完,他愣了下。是从什么时候,为布丁拼命,纪燃都心甘情愿了?
这个疑惑在心里走马观了会儿花,跳开了。什么时候,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学校,纪燃刻意把袖子放下来,扭头看卢盛。
卢盛没等他说话,“懂,不就是闭嘴吗?闭着呢,绝对不让你的小宝贝儿知道。”
小宝贝儿几个字莫名取悦了纪燃,他浅浅扬了下左唇。
卢盛想起一茬儿,问他,“你中午那会儿怎么没和状元一块儿回来啊,又是怎么碰上丁淮的?”
纪燃没瞒他,“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看见我车了。”
卢盛挑眉,“谁开的?”
纪燃:“不知道,只知道是个男的。”
卢盛不是很明白,“谁敢开你的车?而且车钥匙……”
话说一半儿,他知道了,应该是纪燃她妈。
纪燃没接着他的话继续说,走向小操场。
刚拐过来,纪燃就见布丁在给几个高一的讲配色,一脸认真模样,软嚅的声音里没有藏私。
“明暗关系的处理,在某种程度上,是要大于选色的,有时候选色失误,是可以通过调节明暗度来弥补的。”
有姑娘问她,“我们专业老师说这是一种捷径,说捷径容易崴脚。”
布丁说:“任何一种艺术手段都不存在投机取巧一说,作品永远重于过程。”
姑娘点点头,一头雾水。虽然她比较认可布丁的观点,但专业老师应该不会诓骗她们。
卢盛偏头看看纪燃,“过去吧?站这么远,能看清楚咱们状元那张勾人的小脸儿吗?”
纪燃曲肘杵了卢盛一下,神情写满不悦。
卢盛吃痛,‘嘶’一声,“不就调戏了一句?你瞅你小气吧啦的劲儿。”
纪燃走过去,正好下课铃响。
布丁看见他人,眼被他衣袖往外沁的血给吸引,皱眉,走过去,“怎么了。”
纪燃这才发现他染红的衣袖,想是刚才杵卢盛那一肘弄得。
他躲了躲,“没事儿。”
布丁也没再追问,又转过身去。
纪燃放松,胳膊从身后拿回身前。
卢盛在他旁边啧啧不停,小声说:“瞧见没有,女人心都石头做的。”
话毕,布丁突然转身,看模样不像是听见了卢盛的话,倒像是本来就打算跟纪燃来个猝不及防。她趁着纪燃反应不及,把他胳膊拉过来,撩开,看见血肉模糊,她眉心一紧,看向卢盛。
卢盛抿紧嘴唇,看纪燃一眼,意思是:他不让说。
布丁也没再问,拉着纪燃去了医务室。
纪燃难得跟个小猫儿一样,被他拉着,任学校里各路眼光逡巡打量。
到了医务室,校医给纪燃处理伤口,布丁看她动作粗糙,处理的也不仔细,几次三番忍不住上手,嘴也没管住,“老师,这里还有沙砾,还有这儿,还有石子儿,还有这儿……”
校医受不了她在旁边叽叽喳喳,把镊子往盘子里一摔,“你能出去待会儿吗?”
布丁觉得她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老师,是您没有处理好伤口,要是感染了怎么办?要……”
“嫌我处理的不好?那你来!”校医把盘子使劲一推,起身走了。
她来就她来。布丁坐下来,接着校医的工作,继续给纪燃择沙砾。
纪燃眉眼含笑,头有稍稍歪一点,一直瞧着她,他并不知道,他会这么喜欢这碟呛口调味剂。
他也不知道,这小辣椒为他跟校医呛的模样,为什么会这么撩人。
布丁特别细致的给纪燃处理完了伤口,手指沾了他的血,她下意识的填进嘴里。
纪燃眼眶有一刻,微微调大,他见布丁没有多余表情,猜测她应该是看见手指有血,习惯性吃掉。
巧的是,他也有个习惯。
他把布丁的手拉过来,把她刚刚放进嘴里手指,又放进自己嘴里。
布丁瞪大眼,半晌才反应过来,往回抽手,“你干什么?!”
纪燃舌尖包裹着布丁的指腹,细细吮吸,把残余的铁锈味吃干净,才放开她。
布丁红了耳朵,把手别过去,僵着脸不看他。
纪燃挪近一些,攥住她的胳膊,搂住她的腰。
布丁反应再快也没他动作快,还是被他捉的死死的。
纪燃嘴唇贴近她耳朵,“心疼了?”
布丁往后仰,“没有!”
纪燃上腿,夹住她的腿,“那你这么着急。”
布丁嘴硬,“我是怕你动不了了,没人帮我画板报。”
纪燃咬住她的耳垂,“当我是你苦力?帮你一次就得一直帮?”
布丁心开始狂跳,“爱帮不帮!”
纪燃:“我也是有偿的。”
布丁知道她说不了什么好话,故意喊了一声,“老师!”
纪燃朝门口瞥了眼,布丁趁机逃开,落荒而逃。
“你跑,就能跑的掉?”纪燃轻轻阖眼,任浅笑爬满眉眼。
第39章
转眼; 到周五,也到了评选日期截止的日子。
老老师对布丁这块儿新潮的板报没有多少信心,不过反正是学校选的布丁; 即使到时候没评上; 也是学校自己吃哑巴亏,永远也轮不到她来背锅。
中午,市文化局的人过来评选时; 看到布丁这块板报; 眉头皱成一个扭曲的形状。
老老师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完了; 彻底没戏了; 学校招牌砸了,布丁招牌也砸了。
相关负责人问老老师,“这块儿板报是集体产物; 还是出自一人的创意?”
老老师没留余地,主要是不想自己受连累,“是我们学校一个转学生; 她曾在曲水市拿过板报设计的一等奖; 所以学校几次找上她,希望她可以在新环境创作出另一个好成绩。”
负责人点点头,在不同角度拍照,神情严肃; 叫人看不出心里什么打算。
老老师跟主任使了个眼色:什么意思啊?
主任不动声色摇摇头:不知道。先看看。
负责人拍完照,把相机给另外几个评委; 跟他们小声商量了两句。
但似乎出现了分歧,有几位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老老师认识那几个人,分别是隔壁高中的专业老师,他们脸臭,因为布丁这个作品……
“你让这个学生到文化节报备一下,下周一,把这个作品挪到开放街。”负责人说。
老老师愣了半晌,最终眼眶微微调大,“您是说,她……不是……这个作品……过了?”
“这个学生胆子很大,但也不算是有勇无谋那种,她把咱们中国特色在这么小一块板报上无限放大,民族元素展现的淋漓尽致,曾经的一等奖不是徒有虚名。如果她对设计感兴趣,将来说不准会是这个行业一匹黑马。”负责人笑了下,拍拍张主任肩膀,“好好培养,是块好胚子。”
张主任点头哈腰,跟着几人往外走,“是是是。那个,沈校已经在东阳饭店等了,咱们……”
人走后,老老师终于回过神,转身看布丁这块儿板报,一个字儿都没有的板报,居然得到了最高的评价,是她作为专业老师那么多年,太循规蹈矩了?还是外头天已经变了?
她没琢磨透,也没再浪费脑子,去了高二教学楼,六楼,11班。
站在教室前门,平时楼下都能听见喧闹的班,落针可闻,实在是邪门。
所有人都盯着她,似乎都在等她开口。
“老师!是不是没过?”有个女生问。
老老师咂了下嘴,吸一口气,叹出来。
沈生间看不了她卖关子,“老师你就说状元过没过?”
卢盛也看着着急,“对啊,到底过没过,给句痛快话。”
布丁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也如他们一样,狂风乱作。
纪燃对结果不感兴趣,反正他觉得,布丁作品是最好的。
老老师站定在讲台,抬起头来,面向大家,说:“文化局中学生文化传承区域负责人说,让布丁下周一到文化局报道,把作品原封不动挪到开放街,参与此次文化展览。”
“唔——”半个班欢呼起来,整个六楼登时一片沸反盈天。
一半儿女生都很是不屑,眼神传达的意思从未如此一致:肯定走后门了,肯定纪燃帮忙了。
卢盛从后头走到布丁跟前儿,坐在她课桌上,“真牛逼啊状元,是不是得请客吃饭?”
纪燃把他踹下课桌,“滚蛋,有你什么事儿?”
卢盛不爱听了,“怎么就没我事儿了?要不是我找高一那帮小姑娘,哪儿能按时完成。”
这话倒不假,布丁承他的恩,“你问问几个姑娘,想吃什么,我请客。”
卢盛笑,“还是咱们状元大气!”
纪燃不要脸,“我也去。”
卢盛瞥他,“又有你什么事儿?你这胳膊一伤,还没我干的活儿多呢,哪次去了目的不是在于占状元便宜?你也好意思去蹭饭?”
纪燃掀起眼睑,瞅他一眼。
卢盛惹不起他,立马转口,“去去去,你不去哪儿行啊,你还得买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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