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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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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燃倾身噙住她,缠着她舌尖,掠夺她津液。
  布丁被吻得七荤八素,那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劲儿又上头,身体也开始出现反应。
  纪燃太坏了,他知道人都是口嫌体直的动物。
  趁着布丁意识跑偏,纪燃扶着那截,入了半寸。
  布丁身子一紧,脚趾蜷缩在一起。
  纪燃不再入了,认真的问布丁,“软软,给我,可以吗?”
  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听说好疼的,闫笑说会死。
  “我怕疼……”布丁说实话。
  纪燃亲亲她眼睛,“我会轻一点。”
  他又往里推了半寸,那截被她小花园推拒吮吸,爽的他想立马直入,抽…插。
  可天不遂人愿,门口传来动静,‘叮铃’一声,门开了。
  纪燃第一时间把卧室门拉上,锁好,扯来被子给布丁盖上。
  布丁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是谁?”
  纪燃摇头,“不知道,我们先听听。”
  布丁看着纪燃眼里的火气,觉得,无论是谁,都会被纪燃恨死吧?
  外边动静停了,但肯定进来人了,纪燃穿上条裤子,准备去看看到底是谁,外头人说话了。
  “这算是铁证了吧?”一个女声。
  纪燃认得,秦笙的,如果还有一个人,那应该就是纪仲良了。
  “你想怎么样?”果然。
  门外,秦笙把相机搁在几张A4纸上,推给纪仲良,“很简单,净身出户。”
  纪仲良定睛,狠狠剜她一眼,随即把那相机砸了,“你别特么做梦了!”
  秦笙声色不动,“你以为我会没有底片吗?你在这几套房分别养过多少个贱人,我比你还清楚,你的种子比你电脑里存的别人的还多,不怕告诉你,她们什么背景,我都替你查好了。”
  纪仲良不喜欢这种被人钳制的感觉,“你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你跟小老外的照片,好几个G。”
  秦笙不急,“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论时间,也是你出轨在先,我顶多算是被你伤害之后,受伤过度,报复性的也找了一个人,想给你戴绿帽子。反正我名声也早已经被你败坏完了,你曝光与否,我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想要钱,要你全部的钱。”
  纪燃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搜索应对策略。
  他没想到,今天过来这里偷腥,会被秦笙逮个正着,更没想到,秦笙要跟他鱼死网破。
  缓了三分多种,他终于找到突破口,“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你忍心置我于死地吗?”
  秦笙放声大笑,笑完眼神变的凌厉,“你记错了吧?我们有两个儿子。”
  纪仲良不说话了。
  秦笙不介意帮他回忆回忆,“那年我未婚先孕,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们给他取名纪燃,你说,你要给他打一片江山,给他全世界最好的父爱,可在他三岁的时候,你就出轨了,跟我最好的朋友。那天我带着他去找你,找你们,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在这里,这个小区重建之前的旧楼,就在这里,你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拿高尔夫球杆打死了我儿子……”
  “我是失手!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我身后!我当时只是……”
  “你当时只是想要打死我。”秦笙眼泪湿了她的华贵,“后来你强…奸我,想再要一个儿子。”
  纪仲良开始打感情牌,“我是真的在乎你,不然我也不会只想跟你有后。”
  秦笙冷笑,眼泪还在脸上肆虐,“你只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保全你董事长的口碑。”
  纪仲良发现他没得可说了,秦笙说的都对,可是,“那我们第二个儿子呢?你给他也取名纪燃,你甚至不要给他上户口,你有一刻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过吗?他那么小,你就把他丢到国外,只生不养,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一通电话,你指责我,你就没错吗?”
  秦笙吼出口,“他是你强…奸我才发生的!他是我的耻辱!是我一生看都不想看到的耻辱!”
  纪仲良哼一声,“别把你自己说的多委屈,在纪燃这件事上,你可比我无耻多了。”
  “我无耻?你把他从伦敦接回来是出于父爱吗?你敢说吗?你是为了那个破企业。”秦笙说。
  纪仲良呼口气,捏捏眉心。
  秦笙又说:“你强…奸他在英国唯一朋友的妈,就为了让他来勾引我,其实你不用那么大费周章,我本来也看上了他,小伙子年轻力壮,长得帅,有腹肌,活儿比你好,持久性也比你强,重要的是,他不用吃药,不像你,跟那些天仙一样的姑娘做也挺愁吧?她们都是喂不饱的。”
  纪仲良听不下去了,把茶几掀翻,“你说够了没有?!要离婚是吗?!马上离!你马上滚!”
  秦笙擦擦眼泪,从包里拿出一份新的离婚协议,“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放过我了。”
  纪仲良看都没看一眼协议内容,签上自己名字,“希望你有福消受我的一切。”
  秦笙拿起那份协议,脸上还有泪,但已经没有难过了,“当然,我会好好享受的。”
  卧室内,布丁一直紧握着纪燃的手,她害怕,也担心他。
  纪燃电话在这时响了,他面无表情的接起来。
  “诶卧槽……喝多了,头疼。燃,吃饭时你爸打电话要你家密码,我告诉他了啊,你别回家了,省了碰上,我刚才太懵,把这茬给忘了……表姐她家酒可真带劲。”
  卢盛高亢嘹后的声音传来,尤其在纪燃开了免提之后,更显力道。
  

第64章 
  门被拉开; 光照进来,秦笙和纪仲良看见了纪燃,还有一个女生。
  秦笙第一个上前; “儿子; 刚才你听到的都不是真的,妈可以解释,儿子……”
  纪仲良终于反应过来; 也上前; “儿子,爸刚跟你妈开玩笑呢。”
  纪燃反应平淡; 似乎他们之前讲的; 与他无关。
  布丁担心他,攥紧他的手,“纪燃。”
  纪燃回握住她; “没事。”
  布丁不信,纪燃看起来太正常了,这不正常。
  纪燃牵着布丁; 从卧室出来; 走下中央区,迈过那一地狼藉,坐在沙发上。
  布丁跟他一起,在不清楚他什么态度前; 她决定不说话。
  纪仲良、秦笙紧随其后,他们也不再发声; 持观望态度。
  纪燃在玻璃碴子里,攫起初始那份离婚协议,粗略看了眼,还真是,净身出户。
  秦笙决定先解释一下,“儿子,妈不是要赶尽杀绝,妈给你爸留了房产。”
  纪仲良哼一声,“就这边儿的几套破房,她要不是赶尽杀绝,怎么不给我二环的房?”
  秦笙瞪他一眼,“你别以为儿子会向着你,这些年你恶事做尽,阎王爷都不收!”
  ……
  他俩又吵起来了,这是撕破脸了,终于不用在纪燃面前演绎夫妻恩爱的戏码了。
  纪燃快速看完整份离婚协议,说:“这上头没写,什么是我的。”
  秦笙没听懂,“啊?”
  纪仲良也没听懂,又或者说,他难以接受话是从纪燃口中说出来的。
  纪燃重复,“你们把你们那一块划分的那么清楚,我的呢?没有一项有写。”
  秦笙明白了,“儿子,你跟着妈,我不会让你跟着你爸不学好的。”
  纪仲良翻个白眼,“跟着你才特么学不了好!你别诱导我儿子了,我儿子,人自己有主意!”
  他们都试图说服自己,纪燃刚才那话只是出于悲伤至极,没有别的目的。然而,并不是。
  纪燃把手机掏出来,淡淡道:“你们的话,我录了音,加上你们这些年带回家的或多或少的证据,还有你们睡的未成年,应该够你们蹲个十来年。我呢,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
  他口吻轻松,却有一股冷冽在其中,秦笙和纪仲良无一不被冰的脚底发寒,周身颤抖。
  布丁看着纪燃的侧脸,从没有一刻,觉得他那样陌生,而明明他也没做错。
  纪燃接着,“所以只要你们成全了我的权益,我会给你们一条生路。”
  秦笙和纪仲良无话可说了。
  纪燃眼还在那张离婚协议上,“我谢谢你们给了我生命,也谢谢你们给了我你们的自私、贪婪,让我跟你们一样,关于这一点,我铭感五内,不然,我也不会,要你们现在的一切。”
  纪仲良瞳孔收拢,“你什么意思?你要什么?”
  秦笙不接受,“纪燃,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我们给你什么都是对你的恩赐!”
  连疼爱也不想演了,果然是演的太累了,到头了。
  纪燃轻笑,“你们只有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你们现在的一切,都要叫纪燃。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介意逢年过节去荒城监狱看你们。”
  话毕,秦笙冲将过去,从他手里夺过手机,摔碎在地上,“你是我们生的,你还想跟我们斗?”
  纪燃无所谓,“录音已经发给别人,就算没发,你不知道同步备份?”
  秦笙额头有汗顺着两鬓滑落。
  纪仲良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过不了了,无论是输在秦笙手里,还是纪燃手里,都过不了了。
  秦笙不这么认为,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就这样结束,不能……
  想着,她一把抓住纪燃的胳膊,“儿子,妈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头了,妈……”
  纪燃任她拽着,“除非你们杀了我,否则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当然,从现在开始,我会雇佣私人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别怪我防的太严,是你们心太坏,我不想拿我自己冒险。”
  纪仲良觉得纪燃一点也不像他,更不像秦笙,他像匹狼,一匹饿狼。
  布丁打了个颤,纪燃让她害怕,而她也知道,如果换作是她,应该不会比他善良到哪儿去。
  纪仲良平淡的看着纪燃,“你不怕我跟你妈,现在弄死你?”
  纪燃笑,举起牵着布丁的手,“二对二,数量上看一半一半的胜算,可你别忘了,我们年轻。”
  纪仲良阖上眼,脑海里串过自己的一生。
  是他,是他和秦笙,造成了如今的纪燃。他们亲自制造了一个毁灭他们的人。
  纪燃话说完了,也没别的要交代了,领着布丁朝外走,“送你回家。”
  布丁被他领到门口,才想起手机掉在了床上,刚才穿衣服太快,掉了,一时忘了拿。
  纪燃给她去拿,秦笙趁纪燃走开,飞扑到布丁面前,扼住她的脖子,“你是谁!”
  布丁想,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同学?情侣?嗯,对,是情侣。
  她还没答,纪燃已经踅身,面无表情看着秦笙,“可以,你可以再给自己二十年囹圄生涯。”
  秦笙掐着布丁脖子,“十年,二十年,又有什么区别?我不如跟你赌!”
  布丁之前还觉得纪燃可怕,还暗戳戳心疼这对夫妻,现在看,他们,不,至少其中一位,并不需要。
  “你为什么会觉得,纪燃拿走一切,你就会失去一切?你们还有一层法律无法废除的母子关系,他到什么时候都会背负赡养你的责任,你孤注一掷,我可以理解为,你压根儿也没把他当过儿子吗?”说完,布丁又觉得不太准确,“不对,你恨他,你之前说了,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
  秦笙懒得再逢场作戏,就已经是表明了不要纪燃这儿子的态度,再跟她往这上面扯,倒显得她布丁还对她充满希冀,希望母子俩冰释前嫌。她布丁可也不是善良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秦笙理智不再时,教养也不再了,对于一个晚辈的出言不逊,也没有任何大度可言,直接不给好脸,“你没有身份,没有说话的资格。”
  布丁觉得可笑,且不论她跟纪燃的关系,就说秦笙现在想要她的命,她还没资格说话?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她突然说。
  秦笙愣住,在一旁装死的纪仲良突然活过来,无比新鲜的看过去。
  只有纪燃,嘴角溜出一抹浅笑,在他的随性上仿似开了一朵艳丽的花儿。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谁比谁有钳制住另一方的能耐,就看谁懂得观察,知道把握时机。
  布丁在秦笙只顾错愕时,闪身躲开,退出半米,踏入纪燃的势力范围,在他伸手就能保护到的地方站定。
  秦笙手里落了空,才想起伸手拦截,可终究是失了机会。
  布丁看着她,“我之前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在纪燃前后,是两副面孔,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把他扔在了你光鲜亮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你怎么应付别人,就怎么应付纪燃,只有纪仲良知道你本来是个什么嘴脸,所以只有你们面对彼此时,你才不需要演。”
  秦笙攥着拳头,好看的美甲楔进肉里,血染红了指甲的颜色,倒显得更好看了。
  布丁话还没说完,“不过恕我眼拙,我真不觉得你光鲜亮丽,你出的书我也一本都没看过。你的正义是建立在侵略比你更罪恶的人的基础上,你的独立是建立在掠夺他人的劳动成果的基础上,你口中的纪仲良无恶不作,那你又能比他好到哪儿去?都是狐狸,就别嫌人家骚气了。”
  秦笙眼红的能滴血,嘴白的好似刷过漆,她已经丧失回击的能力了。
  纪燃突然觉得,在以前跟布丁关于未来的探讨上,布丁并没有拿出她百分之百的水准,要是这力道,他早跪地磕头管她叫爸爸了,布丁这叫人甘拜下风,五体投地的能力,真不得了。
  纪仲良是不知道,这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不过他看得出来,她跟纪燃都一样有恃无恐,她也知道,那是因为他们问心无愧,而他此刻,没有任何身份、资本站出来说话,也是因为,他缺少这一份问心无愧。
  只有布丁知道,她心抖成了什么样,这番话看似有道理,实则狗屁不通,但她也没太多要求,能唬住一会儿是一会儿,唬不住了也还有纪燃。
  纪燃在布丁表演结束后,出来总结,“话说那么多,结果也没变,三个月,你们且行且珍惜。”
  回家路上,纪燃没有解释,布丁也没有问题,他们在这一刻,把默契诠释的淋漓尽致。
  到了芳馨园,布丁打开车窗,“我的酒终于醒了。”
  纪燃偏头看她,顺了顺她的长发,“偶尔可以喝,不过我要在场。”
  布丁瞥他,“你在场才不能喝,我刚可没醉,你干什么我都知道。”
  纪燃承认的痛快,“我干你啊,除了你,没得想干。”
  布丁:“……”
  纪燃伸手,“手给我。”
  布丁把手放上去。
  纪燃把她拽进怀里,亲亲她额头。
  布丁被迫埋首在他怀里,动弹不能。
  纪燃说:“害怕吗?”
  布丁摇头,“不怕。”
  纪燃:“放心,我没那么可怕。”
  布丁:“我知道。”
  纪燃:“知道什么?”
  布丁:“知道你喜欢我,你特别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纪燃:“那是你想多了,我这人多情。”
  布丁一口咬在他胸膛,“那你是该倒霉了,我这人专治多情。”
  纪燃紧了紧环住布丁的手,“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赶都不走。
  布丁想起汪雅芳,突然觉得自己幸运,她至少还是爱她的。
  “上次提到我妈,我一嘴带过,你是好奇的吧?”她问纪燃。
  并不,纪燃只好奇过布丁,“故事应该差不多。”
  布丁点点头,“是差不多。汪雅芳是个事业型的女人,从我记事起,对她的印象就是眉头紧锁,彻夜不睡。她从不抱我,不对我笑,有时候还会叫错我的名字,但我总觉得她心里是有我的,所以我的怨气始终没我对她的爱多。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她在生死一线的时刻,首要想到的,果然还是我。”
  纪燃打开天窗,车外冷空气一拥而入,而能看到星星,心里平静,倒也不觉得冷了。
  他给布丁紧了紧领口,防止冷风灌进去,把她手放进自己口袋,包拢起来。
  布丁靠在他肩膀,“311事故刚发生时,我觉得我命真惨,后来我知道了乔珊,她在那场事故里,失去的是唯一的父亲,她可比我惨多了。所以说,或许真的有不公平在,而我也不是唯一不公平的那个。更何况,我还收获了你。”
  纪燃对布丁这份厚重的情分压的透不过气,可心里像是浸了蜜,哪里都是甜滋滋的。
  “不准离开我。”他又忍不住重复。
  布丁应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是,别跟我玩儿腻了烦了那一套。”
  他纪燃从小喜欢赛车,一直喜欢到现在,途中外公给他买飞机,他都不换。
  这样的他,天生干不来移情别恋的事儿。
  一个人,一旦认准,那就是一辈子,少一天,一个时辰不算的一辈子。
  

第65章 
  后来; 事情发展跟纪燃预想差不多,秦笙和纪仲良到底是怂人,到底是小看了他纪燃。
  当初有那一层窗户纸; 谁也不戳破; 你玩儿你的,我玩儿我的。互相牵制那么多年,为了各自的事业、名声; 忍着恶心迁就彼此; 一出一出演着戏……终于,秦笙把所有证据集齐; 摊开到纪仲良面前; 戳破那层窗户纸,纪仲良被打个措手不及,还以为一直是自己占上风; 却没成想,一时大意让她秦笙钻了空子,一朝反击; 一击致命。
  当秦笙沾沾自喜; 觉得这么多年,忍辱偷生的仇,终于得报,终于可以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半路杀出个一直不曾放在眼里的纪燃。如果她早知道,这孩子,会成为她迈向新生活的拦路石,她会不会在当年,就送他去见他哥哥呢?
  谁知道。
  转眼,圣诞节到了,距离公寓那段丑陋的揭露,已经过去不少时日,纪仲良和秦笙那头,再没消息传来,纪燃不动,不是要给他们一个机会,是约定时间还没到,他不着急。
  三中被一场四年一度的运动会压垮,作为市里亲自授权的主办方,整场运动会下来,被摧残的千疮百孔,几乎掉了半条命,以致于结束后半个多月,整个校园还沉浸在怠倦里。
  高二十一班,卢盛睡了两节课,醒了,揉揉肩膀,“几点了?”
  同桌看了眼表,跟他说:“快下课了。”
  卢盛用力眨了眨肉眼泡,“该出操了吧?今儿跑操还是跳操?”
  “刚才杨老师说,大课间开会,不出操了。”同桌说。
  卢盛立马精神了,不让他出去挨冻,他能高兴的在中午多吃两口一食堂的馊饭。
  说到一食堂的饭,那真是整个三中食堂的耻辱,市里评选最优食堂,三中没评上,就是一食堂拖了后腿,那清新脱俗的苍蝇汤,口味独特的炒剩饭,毫不费力的拉低了二三四五食堂的水平线。
  ‘叮呤呤——’
  下课了,卢盛上前头找纪燃。自从他跟布丁在一起以后,不论月考什么成绩,都能跟她坐一起,那屁股算是成功抛弃他,挤进了优秀学生专用前排座位的行列。“上厕所不?我想吐。”
  “不去。”纪燃正写作业,在布丁老师的指导下,他上次月考一个大跨步,上了班级二十,把卢盛那个草包狠狠甩在了后头。“想吐,你有了?谁给你安的子宫?”
  卢盛眼皮耷拉下来,“你能不能说句人话?我是想到了咱们一食堂的饭,把我恶心着了。”
  纪燃写完最后一道题,“一食堂关了,你以后不会被恶心到了。”
  卢盛眼框调大,“啥?啥?我才一礼拜没在学校吃饭,发生了啥?”
  沈生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就关颖,吃了一食堂的饭,食物中毒了。”
  卢盛嘴角抽搐两下,“关颖吃了一食堂的饭……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沈生间接着说:“但一检查,发现不是食物中毒,是肿瘤,二期,老牛逼了。”
  卢盛惊掉了下巴,“卧槽!我这才睡了一觉,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大事儿?”
  “虽然跟一食堂没关系,但学校也借此强行关了一食堂。”沈生间又说。
  卢盛知道一食堂是一个教育局领导家的亲戚开的,要不是出了这事儿,学校还真不好弄它。
  沈生间嘴巴巴的,还没停,“听说关颖拒绝治疗,非要到学校来。”
  卢盛瞥一眼纪燃,“真够痴情的,我以前还说她,哪天死可能都的因为太情种了,果不其然。”
  沈生间眼神往专注整理笔记的布丁身上瞄一眼,“郝玥说,关颖微信发了条动态,说要……咱们状元跟她一块儿死。”
  卢盛身子定住,感觉心跳、呼吸也暂停了,纪燃身上冒出的寒气太特么冷了。
  纪燃瞥过去,眼神能杀死人,“你也觉得活着不痛快?”
  沈生间冷汗丿丿下,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就是是是……传达达达……”
  “滚犊子吧你先。”卢盛照他屁股来了一脚,把他踹走,救了他一命。
  纪燃回头,拿出新的一科作业本,开始写,神情专注的好像卢盛拉屎时的模样。
  卢盛眼疼,搬了把椅子凑到布丁跟前儿,“状元,你们家养过狗吗?”
  布丁看他,“没有啊,怎么了?”
  卢盛不信,“你要没驯过狗,怎么能把燃收拾的服帖的呢?”
  布丁笑,“你敢把这话当着他面儿再说一遍吗?”
  那有什么……敢的。开玩笑,他活的挺好的,干嘛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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