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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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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团潮气从纪燃鼻腔涌出,“我只能答应你,不会停止爱你。”
  布丁眼泪刷得一下掉落,她不要。
  她把纪燃搂的更紧,眼泪湿了他衣裳,“你别离开我……”
  纪燃后背那块布料的潮湿感叫他心疼,他转过身来,捧起布丁的脸,指腹抹掉她的眼泪。
  布丁止不住,一串接一串,“我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
  纪燃搂她进怀里,“我不想食言,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布丁攥紧他的衣裳,肩膀因啜泣一抽一抽,“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纪燃在她发心细密的亲吻,心疼伴着无能无力,“软软,你这样叫我怎么去想更好的办法。”
  布丁不管,一想到纪燃要离开她,她就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我不要……我就不要……”
  纪燃以前听说,心绞痛的滋味儿不好受,他一直没机会尝试,此刻才明白,原来这是一种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遍的滋味儿。“软软,你应该相信我。”
  布丁不信,她就觉得她一松手,纪燃就不见了,“我知道,可是我不要。”
  纪燃哪能有那么狠的心,一再说着狠话,叫他心爱的姑娘,伤心的掉着眼泪。
  他扯着疼,呼吸都需要勇气,“软软,你是要我命。”
  布丁还是哭,明明早就有心理准备,明明做好一切最坏打算,明明告诉自己不要任性,可看到纪燃那刻,还是心痛的像胸口一大块血肉被洪水猛兽残暴的撕扯开来,粘着血浆的皮肉在体内搅动浮沉,晃着心脏,噎着喉咙,穿着胃袋,浑身上下横冲直闯,不知究竟安放何处。
  喜欢和拥有是两码事,如果只是喜欢,她或许可以看着他走,还可以送他走,但拥有过,知道那温暖从何处来,明白那疼爱千金难求,就做不到放手了,那太残忍了。
  她不要,她从没一刻那么用力的抱着纪燃,“我不要你给我讲道理,我不要道理,我只要你。”
  布丁的眼泪裹在纪燃心上,像胶水,幸好此刻还觉得温暖,可越温暖,它就干得越慢。
  “我必须把彭延川鱼死网破的可能性计算在里边,我们目前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处境,实在不适合太乐观,所以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还能在你身边,但我真的可以保证,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你都是我心尖上的唯一。”
  他语气很缓,声音很淡,尽量把话说的柔软,可颤抖还是被布丁听见。
  布丁以前不信的,纪燃都让她相信了,她当然不会怀疑他话里有假,可这跟放他走不是一件事,如果要在未来的一年,两年,她失去纪燃,光想想就觉得心被一双大手掏空,命不再。
  “我现在一点也不可爱,我任性,自私,搞不清楚局势,分不清楚现状,可那又怎么样,至少我还能抱着你,我不要懂事,不要活的明白,不要了解目前对我们是否有利,我不要失去你。”
  一秒都不要,凤凰山上,以为纪燃离开她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要再经历一遍了。
  忘了相拥多久,纪燃后来只记得那天,布丁哭晕过去,他抱她上楼,送她进房间,然后在客厅,跟布天洋、丁淮面对面,承认了他对布丁的满腔欢喜,还有他接下来要面对的磨难。
  从不抽烟的布天洋,问纪燃要了烟,一根一根的抽,另一只搁在腿上的手,一阵一阵的抖。
  丁淮态度明确,“我们家就不欢迎你这样的人,谁管你是个什么东西。”
  纪燃不说话,墨黑的眼珠也没半点波动。
  布天洋突然起身,直面纪燃,“软软从小就有主意,从来不用我给什么建议,我知道她既然已经同意跟你在一起,那就是认定了你,但并不代表我也是。你自己也说,你的家庭复杂,现在又因为你们小孩子之间的冲动,废了人家一只手,这样风里浪里的生活,我们过不起,所以,你还是别再找她了。之后的几天,你专心应付你的官司,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可以安抚。”
  纪燃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可皮下却是每一根血管都掺着苦涩和心酸,那种要命的疼啊。
  他礼貌道歉,转身离开。
  丁淮扶住差点倒下的布天洋,“爸你做的对,就要这么对他。”
  布天洋没言语,在那番话之前,他就知道他错了,可错也要说,他跟汪雅芳,只有这一个女儿,他一定要确保,她有一个幸福完整的人生,纪燃太复杂,布丁跟他不会好过的。
  他自以为是的笃定着。

第72章 
  布丁醒来; 第一时间找纪燃,却看到布天洋的脸,她从他脸上看到怅然; 她知道他都知道了。
  “纪燃呢?”她还是问。
  布天洋端起水杯; 递给去,“走了。”
  布丁下床,往外走。
  布天洋拽住她; “软软!你不要爸爸了吗!”
  布丁停住脚; 回过头,泪沾一脸; “我要纪燃。”
  布天洋眼泪也掉下来; “你们不合适。”
  布丁那么坚定,“合不合适只有我自己知道。”
  布天洋发了怒,“我不允许!你必须给我跟他断了!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这半个月; 你就在家里复习吧!学校别去了!哪儿都别去了!”
  不行,她要去找纪燃,“爸; 我求求你; 你让我去找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布天洋那么心软,都不松口,“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话,还把她手机、电脑全拿走; 网线给她掐了,翻箱倒柜找到屏蔽器; 安在她房间。
  最后把门锁死。
  丁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布天洋,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布天洋告诉丁淮,“你要是私自放她出来,我就也把你锁起来!”
  布丁在门内用力敲门,“爸我求你……你让我去找他好不好……他需要我……”
  布天洋狠下心,“你好好复习吧,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他都是为了我……爸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找他……”
  布丁哭的叫人心碎,丁淮那么坚定的人,都险些跟布天洋求饶。
  布天洋已经失去过一次毕生所爱,他不会再失去一次。
  任布丁哭天抢地,布天洋都不为所动,丁淮叹口气,慨叹他这姐姐多舛的青春期。
  第一天,布丁绝食,布天洋坚定不放。
  第二天,布丁绝食,布天洋坚定不放。
  第三天,如是。
  第四天,如是。
  到第五天,布丁没有气力呼喊了,布天洋连夜把她送到医院,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允许她去找纪燃,依然看的死,包括后来的几天,闫笑想要来看她,都被拒之门外。
  丁淮觉得布天洋过分了,可想想最初,难道不是他对纪燃那些描述,导致布天洋如此狠心吗?
  看着布丁日渐消瘦,脸色毫无底线的差下去,他越来越担心最后适得其反。终于,他鼓起勇气,把本来的纪燃,告与布天洋。
  布天洋听到纪燃曾在不知丁淮身份就对他出手相助时,肩膀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他就要把女儿交给他。
  丁淮最后一次看布丁时,跟她说:“姐,我尽力了,还有,对不起。”
  布丁抓住他,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你帮我逃走好不好?”
  丁淮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做吃里扒外的事?他好不容易有个家,他不想赌。
  布丁抓着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本来青春活力的人在这短短几日,老态龙钟,叫人生怜。
  “姐,你别挣扎了,我跟我同学打听了,纪燃因彭延川滋事、威胁在先,还有一份来自被害人双方父母的建议书,包括同意庭外调节赔偿部分,再加上认错态度良好,而且没有前科,已经被释放。判决下来了,有期徒刑一年半,缓刑三年。”丁淮告诉布丁。
  总算……那,那为什么不来找她呢?布丁不明白,“他有没有要找我?”
  丁淮不知道布丁对纪燃已经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忍心再瞒她,“他送你回来那次,爸跟他说,永远不要再来找你,还让他,放弃跟你在一起的念头。反正是,话说的很难听。”
  原来是这样吗?
  这一次,她没哭,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
  丁淮吓坏了,以为她要跑,赶紧去厨房叫布天洋。
  布天洋拎着勺就过来了,“不准去!”
  布丁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布天洋手里的勺掉下来。
  丁淮想上前,又怕布丁一时冲动,“姐!你别吓我们了!”
  布丁看着布天洋,“一年前,因为你的纵容,你错误的爱,让汪雅芳离开了,今天,你又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我也离开吗?”
  布天洋被布丁一句话惊得连连后退,分量太重了,他无法承受。
  “如果我当时阻止你对汪雅芳言听计从,那我或许不会失去她。我以为你是对的,毕竟‘爱一个人就要听她的’在道理上并没有错,事故发生时,我才知道我错的多离谱,却无法挽回已经酿成的悲剧。我和丁淮都曾信誓旦旦,你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却忽略了汪雅芳那件事对你造成的伤害,你不想悲剧重演,就狠心让我跟纪燃斩断,甚至在我已经住过一次院的情况下,仍坚持不变。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纪燃有多好,我有多喜欢他,我也无法让你相信,你那些偏见并不存在,所以我决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你一直在用错误的爱来爱你身边的人。”
  布丁一字一句,说的又轻又缓,其中蕴藏的力量,却是叫人毛骨悚然,胆颤心惊。
  丁淮感受周身被寒气浸染,下意识瞥向布天洋,发现他的眉眼已经显出怠倦。
  他撑不下去了,到这里,已经是他全部的战斗力了,又被布丁这样迎头一击,他彻底认输了。
  布丁看了那么多年的布天洋,当然知道他妥协了。
  她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向他,半跪下来,攥住他的手,“爸,锁是锁不住一个人的心的。”
  就像你,漂浮尘世,心里也只有一个汪雅芳。
  从家门出来,布丁给纪燃打电话,打不通,给卢盛打也不通,终于给闫笑打通了。
  闫笑看到布丁来电时,眼皱起,“布丁你终于出现了!”
  “你在哪儿?”布丁问。
  闫笑报了地址,“你快来吧,等会儿卢盛也过来。”
  她没提纪燃,布丁也没问。
  闫笑在一家网吧,VIP厅,布丁一上楼,她一把把她搂住,“我差点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卢盛吃着手抓饼,在旁边插嘴,“你别咒人家状元行不行?”
  闫笑剜他一眼,“吃你的煎饼吧!”
  卢盛翻个白眼,“这叫手抓饼好吗?认不认识这几个字?手抓饼。”
  布丁心里放松一些,真好,还是熟悉的感觉,真好。
  闫笑拉着布丁坐下,把纪燃整件事,原原本本跟她汇报,与丁淮告诉布丁的差不多,不过是多了细节,包括赔偿款,还有私下调解里一系列附属协议,最重要的,是纪燃没事。
  她只要纪燃没事,不用把青春最好的这段时间,贡献给荒城监狱,剩下的都不重要。
  卢盛补充,“彭延川也是怂了,估计怕纪燃再搞他,这一遭,也算是真正意义上了解了燃在汀江什么实力,虽然大部分是燃故意给他的这种假象,就为了让他意识到跟燃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总算是唬住他了。为了未来日子好过一点,还不如拿上一大笔钱,把这事儿了了,不然,再加上他之前绑你那茬,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
  闫笑也说:“他家也算是个明白的家主,知道自己儿子什么东西。”
  卢盛点头,接着说:“如果不是为了保你,保这件事不会让人知道,其实燃也不用多此一举,甩开膀子对薄公堂,不见得会一败涂地,毕竟确实是彭延川犯罪在先。”
  闫笑瞪他,“别特么法盲了,他犯罪也有法律检验监督,远轮不到纪燃狗拿耗子,他也没那个权利,这事儿,纪燃不算百分百占理,只能说,真真正正两方取证,接受调查之后,或许会比今时今日的判决,要稍微轻一些。”
  卢盛喝口水,“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不过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燃‘重获新生’咱们要不要想个什么辙,庆祝一下,给涅盘之后的他,接风洗尘。”
  闫笑嫌弃的不想看他,“你快别糟蹋成语了,我个学渣都觉得你用的那都是什么玩意儿。”
  布丁在他俩顾着打嘴架的情况下,问:“那,纪燃呢?”
  闫笑也纳闷,“对啊,他人呢?你没告诉他布丁在这儿吗?”
  “可能是因为我只说了你约,没说状元也在。”卢盛说:“之前孙巍不是找他吗?出事儿了没赴约,本以为这茬儿拉倒了,结果他又打来电话。”
  闫笑记得,“哦。那这个孙巍,是什么意思?”
  卢盛摇头,“不知道,好像是想让燃跟他开始赛车,有那么点栽培他的意思。不过啊,孙巍会知道燃好像是曹雯暗中牵线,我听几个朋友说,曹雯离开贾毅之后,就一直三句话不离燃,把他说的跟花儿一样,虽然或多或少掺着那么点爱慕,但大部分还是崇拜。”
  闫笑‘嘁’一声,“所以呢?”
  没所以。卢盛说:“估计人也知道,纪燃一门心思都是状元,不然也不会约了燃一回,谈的全是赛车。她算是个明白的,知道强扭扭不下来瓜,干脆就放弃了,也再没找过他。”
  说完,他扭过头来,看着布丁,“不过不对啊,燃这事儿完了两天了,他没找你吗?”
  闫笑也觉得不正常,“照理说早该欢天喜地的去找你了啊。”
  布丁没说话,到底是布天洋那番话伤了他。
  下午三点,纪燃来了,看见布丁,扭头就走,吓得卢盛、闫笑冰棍儿都掉了。
  布丁追上去,在楼梯口,把他拽住,扯回来壁咚。
  纪燃没想到布丁突然大力神附身,一时傻眼,半晌没反应过来。
  布丁问他,“你移情别恋了?”
  纪燃懵着逼,摇摇头。
  “那就是看破红尘了。”
  什么玩意儿?纪燃再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纪燃张嘴,还没说话,又被她抢先。
  “别跟我说我爸那话太狠,你受不了,从我认识你,你特么就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你要现在告诉我,为我砍了彭延川、曾骁一只手,当时觉得热血,现在后悔了,觉得不值了,自己冲动了,鲁莽了,我立马就走,绝不回头,以后山高水远,咱们江湖不见!”
  布丁音量不大,却分量十足,每个字都直击纪燃心口,撞钟一样,咣咣咣。
  闫笑、卢盛都被吸引过来,倚在楼梯口扶手,看着布丁攻气的壁咚纪燃。
  “哟,嘛呢那是,燃你什么跟个小娘们似的了?还不如状元硬气呢?你的老爷们气概呢?”
  闫笑也接茬卢盛的调侃,“不是进了回局子,人就坚…挺不起来了吧?”
  纪燃真烦他们叭叭,“滚。”
  随后轻轻拿布丁的手,想从她胳膊下躲开,这姿势他太难受了,结果反被她固的更紧。
  他有点无奈,面对布丁要讨个交代的气势,整个人怂的一逼。
  “你先让我站直好不好?”他说。
  “不行!你说!你还爱不爱我!”布丁仰着下巴颏。

第73章 
  不松?那纪燃就一把把她抱起; 终于站直之后,说:“为了我跳楼,给我一个不爱你的理由?”
  布丁皱眉; “你……丁淮说的?”
  纪燃放下她; 捏她的脸,“你很能耐啊,又绝食; 住院; 还要跳楼。”
  布丁打掉他的手,“谁跟你说的?”
  纪燃在半个小时前; 接到了布天洋电话; 终于算是得到了老丈人的认同,虽然他咬牙切齿。
  布丁没得到他回应,想着也差不了丁淮。“那么多天; 你不找我。”
  纪燃冤枉,“我找你,你爸也不让我见你; 我还得挨骂; 我图什么?”
  布丁推开她,“那要是我不跳楼,让我爸放了我,你就永远放弃我了?你对我就浅成这样?”
  纪燃反而把她搂进怀里; “你觉得我对你浅吗?”
  布丁不说话了。
  为了她的名声,不惜一圈圈的绕弯子; 花多少钱,费多少事也眉头都不皱一下,怎么能是浅呢?他是怕再给布天洋留下更坏的印象吧?
  布丁什么都知道,闹只是要纪燃知道,怕也别放弃她,她都跳楼了,他怎么能放手呢?
  纪燃亲亲她额头,“我本来想拿到孙巍学员的资格,再去找你,让你爸知道,我也不是不务正业的人,可没想到,你竟然一刻都等不了。”
  布丁捶他胸口,“你敢情是胸有成竹,我被切断和外界一切联系,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还怨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你说的那些爱我,那些我是唯一,难道都是你哄我的?都是你撩妹常用的台词?”
  纪燃任她小拳头在胸口敲,“好好好,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早应该马不停蹄的去找你。”
  布丁哼一声,“你刚才还看见我就走。”
  “我刚说了啊,我是准备给你惊喜的,突然见到,那就没有惊喜了。”纪燃话里有保留,说的很有技巧,没让布丁听出来。“而刚才躲,是以为你没看见我,我躲开,惊喜的效果会好一点。”
  布丁怎么可能看不见他,“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纪燃竖起大拇指,“厉害!我们软软真牛逼!”
  布丁不喜欢这两个字,“你换个词。”
  纪燃咬一口她的鼻尖,“我们软软真霸道。”
  “呕……”
  “差不多行了,人前人后的撒狗粮,你俩有钱啊?狗粮多啊?”
  楼上两个人抗议了。
  纪燃不理,想起刚才被布丁壁咚,那感觉,还挺妙。
  他俯身,在楼梯口,亲吻布丁眉眼,“软软,刚才那个壁咚,再来一回。”
  布丁不,“不要。”
  纪燃去捉她嘴唇,“来一回好不好。”
  布丁躲,往楼梯上跑,“你还要不要脸啊。”
  纪燃就喜欢布丁没记性的模样,“我要你。”
  ……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但青春,真的就仅仅是这样了吗?
  谁知道呢?
  反正后来的故事,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布丁期末考试考了全市第一,杨笛沾光,从最乱班,带到最好班,只是,纪燃也得跟着走。
  这是布丁的条件,布丁曾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她要让纪燃,也考上大学。
  杨笛咬咬牙,也还是认了。
  闫笑差一点就能进学校百名榜,但一百多名,也已经可以对她进行激励。她看到了希望,发誓在未来更加努力,并向布丁保证,就算不能考她要考的学校,也要考她要考的学校的城市。
  她们还要在一起。
  卢盛还在乱班,他清楚明白他要的是什么,要走什么路,尽管会有些想念当初跟纪燃一个班,插科打诨,混吃等死的日子,也再没打扰过他。
  那段时间,他最常唱的一首歌就是:“对你的疼爱是手放开……”
  值得一提的是,康灼也沦落到了乱班,一落千丈的不止是成绩,还有曾经的一呼百应。
  彭延川还在六中,不过再也没有他的风云事迹传来,一切都止于那只断手,止于父母拿到的那一笔巨额赔偿款,止于他再也抬不头来的青春。
  布丁后来有问过闫笑,还喜不喜欢彭延川,闫笑说:“喜欢,但也只是喜欢了。”
  没了非在一起的理由,也没了对这个人的期待。
  她还是喜欢,只不过是把这个人,封存在记忆里了。
  再开学前,是二月多,乍暖还寒,布丁换上前两天买的露脐红皮衣,把红皮裙的拉链拉上,扎起一个双马尾,最后生涩的在脸上化了妆,虽然动作笨拙,叫人看着着急,但好在她对美学细致研究过,不至于化成一个新手妆,很是妖娆艳丽,叫人把持不住。
  闫笑在旁边看着她,“真的不要我帮你吗?”
  布丁看一眼表,时间还早,“不用,我自己来,我知道纪燃喜欢我什么模样。”
  闫笑啧啧两声,“又开始了,你俩虐狗上瘾是不是?”
  布丁笑,“等上了大学,你也找一个啊,也虐我俩。”
  闫笑翻个白眼,“找一个一起被你俩虐?我又没病。”
  布丁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转过身来,冲闫笑笑了笑,“好看吗?”
  闫笑一女的都看直了眼,“我觉得纪燃今晚得把你办了。”
  布丁耳朵一红,想起一件事,把盖住左耳的头发撩起来,露出那只助听器。
  闫笑不明白,“你,你不怕了?”
  布丁笑,“我听不见,并不丢人,我没有的安全感,也不靠它。”
  闫笑知道后边儿那句,“你要的安全感,纪燃可以给你。”
  布丁浅浅阖眼,是啊,她有纪燃,有纪燃在,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最后,闫笑帮布丁在她脸上化了两个字母:JR。“好看!我们软软最好看!”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布天洋正好回来,后边还跟着丁淮。
  他俩看见布丁这幅打扮,脸很难看。
  “姐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丁淮虽然觉得好看,但当着布天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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