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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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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不错,很适合你,果然,你还真是适合这暗红色!”
上下打量他,她阴阳怪气地称赞,一边还不忘品头论足。
“靴子也换掉,还有头发,你见过哪个丫环披头散发的……”
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她亲自过去,将淡月舞按到椅子上。
一边便找了一把梳子来,将他的长发分在头侧,做成两个丫环髻。
转过身来,看着女装丫环打扮的淡月舞,东方破晓满意地点头。
“很好,很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连我都要把你当成女人了!”
某男却是扁着嘴,黑着一张脸。
“好象,还是哪里不对!”
东方破晓却是没有理会他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上下打量,终于恍(书)然(网)。
左右看了看,注意到床帐两侧装饰用的椭圆形绣球,东方破晓不由地眼前一亮。
闪身过去,扯下那两只绣形,她直接捧在手里,送到了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的淡月舞面前。
“那……这个塞到衣服里!”
“不要!”
淡月舞一脸决然。
挑起眉毛,东方破晓直接拉开他的领口,抓着绣球的小手便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感觉着她的肌肤掠过他的胸口,淡月舞垂脸看着面前的东方破晓。
感觉着她轻轻飘荡在他面前的淡淡发香,他的呼吸本能地有些急促。
侠盗VS皇后!(1)
侠盗VS皇后!(1)
一左一右,将两个绣球的位置仔细调整好。
东方破晓这才重新为淡月舞拉开衣襟,整理好衣带。
“好了,蝶儿姑娘,现在随咱家走吧!”
一边说着,她便转身大步向房门走去。
东方破晓只是急着去向西门夜寒报告,却没有注意到。
刚被她“处理”好的淡月舞脸上的异样。
二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向正阳宫。
一边走,东方破晓还不忘调教这个初为“女人”的淡月舞。
“腰弯着点,以为您现在还是那个莫测大盗吗?!
现在,你可是奴才,眼皮也要垂着。
一会儿,千万不可对着西门夜……哦,是皇上……
千万不可直视皇上,要不然,他稍一生气,杀了你,我可帮不上忙!”
上前一步,东方破晓一把拉住淡月舞的胳膊。
“最重要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看我眼色行事,若是你坏了我的事!”
她冷笑着勾起唇角。
“便是我死之前,也要将你阉成太监!”
“皇后娘娘,这句话你已经威胁了我十五遍了!”
淡月舞淡淡回她一个白眼。
“又叫我皇后,记住,要叫我晓公公,晓公公!”
东方破晓抬指在他额上轻敲一计,一边便轻轻摇头。
“真是想不通,就你这智商,怎么能是我的‘偶像’留香公子,我真怀疑,你也是假冒的!”
也是假冒的?!淡月舞侧脸看向东方破晓。
之前他也曾听过一些传言,有些事情其实并非他所做,却被也传成了留香公子的事迹。
侠盗VS皇后!(2)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2)
当时淡月舞也曾怀疑是有人假冒他的身份做的,只是一直没有查到,究竟是谁。
那夜,这小妮子也蒙面出现在九王府。
难道说之前的那些事情,却是她做的不成?!
淡月舞正要开口询问,东方破晓却是轻咳一声,肃了脸色。
原来前面正阳宫宫门已经不远,此时,宫门外守候的侍卫和太监已经隐约可见。
淡月舞心知此时不宜再多交谈,也就知趣地闭了嘴,垂脸跟在东方破晓身后,没有再多问什么。
此时,天色已暗。
正阳宫书房内,西门夜寒正背着手,在书房之中来回踱着步。
这么久一直不见东方破晓回来,他这心只是放不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
西门夜寒本能地转过脸去,见到走进来带着笑意的东方破晓。
他提着的心这才放回原处。
此时的西门夜寒并没有注意到。
他心中担心着的并不是她此事办成与否,真正最在意的却是她这个人。
只可惜,西门夜寒并不知道。
他却是她!
所以,在他心中,一直都不肯正视这种在意,却是有意无意地压制着。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来到西门夜寒面前,东方破晓只是一脸地喜色。
“事情成了?!”
只看她脸色,西门夜寒便猜到了结果。
这件事情,如此顺利,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奴才出马,自然是一个挺俩儿!”
东方破晓贫嘴一句,这才正了脸色。
“那东方渺正在家中闭门思过呢,听到奴才去了,只是诚惶诚恐。
奴才还没有提出正事,他自己便主动靠罪,还说要奴才给皇上带个话,给他一次机会呢?!
依奴才之见,那东方将军对皇上,倒真是忠心耿耿呢!”
侠盗VS皇后!(3)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3)
“此时下定论,还为时尚早!不过,既然东方渺有心站到朕这边,倒确是好事一桩!”
西门夜寒低语一句,一边便侧脸看向东方破晓。
“那么,他决定何时来向朕认错?!”
“六日后!”
东方破晓轻声答道。
“六日后?!”
西门夜寒微愕,片刻便明白过来。
之前是他让东方渺在家闭门思过七日,还要再过六日,才到期限。
其实东方破晓故意留在这六日之期,却是为了东方渺寻找她的姐姐东方新月留下时机。
一旦东方家与皇族的联盟达成,西门夜寒自然会依从政治目的将废掉的端容皇后重新扶正。
到时候,如果能顺利找到姐姐东方新月。
那么,这件事情便自然可以功得圆满。
他和姐姐重新洞房,而她,便后重新去做她悠闲的东方三小姐。
本来,这是东方破晓一直希望的。
可是现在,想到不日便要出宫去。
她心中的兴奋之下,却似乎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浮动。
“也好,这几日,刚好端容皇后也可好好养身,朕也可以便好一应准备!”
西门夜寒轻轻点了点头,接着便看向了书房门的方向。
“你可把那东方家的丫头接来了?!”
“回皇上!”
东方破晓收回心神。
“丫环小蝶就在门外候着,您……还要见她吗?!”
“让她进来吧!”
西门夜寒轻轻挥了挥手。
“是!”
东方破晓本想他若拒绝,她便直接将淡月舞带走。
看他竟然真的要见,她也无奈,只好走到房外,向候在院中的淡月舞招了招手。
侠盗VS皇后!(4)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4)
“蝶儿姑娘,皇上召你入室拜见!”
眼看着淡月舞走的,东方破晓忙着便向他做个眼色。
“小心应对!”
淡月舞只是向她耸耸肩膀,脸上满是不在乎的模样,直接就迈步走进书房去了。
东方破晓向他的后背瞪了一眼,急忙随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奴婢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到书房内,淡月舞便规规矩矩的向着西门夜寒叩首。
“起来吧!”
一边虚抬胳膊,示意他起身,西门夜寒便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
淡月舞虽然身为男子,可是因为自幼有疾,所以身形很瘦。
再加上他本就生得俊逸,容貌又偏阴柔些,扮成女子,也依旧难掩那绝色本质。
换上女装的他,眉宇间微有英气,倒也有一种别样的诱人。
若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疏漏。
只是个头略显高了些,不过高个女子也不是没有。
淡月舞上的仪态上虽然不太端庄,因他不过只是个丫头,西门夜寒也并没有多想。
“以后,你便留在宫中,服侍端容皇后。
这几日皇后身上有恙,你要仔细照看,若有什么需求,只管来正阳宫找破晓即可!”
“是!”
淡月舞细着声音答应道,一边便从地上缓缓起身。
眼角余光看到书房东墙的那幅“千里江山”的水墨画,他不由地惊怔在原地。
东方破晓见状,忙着便大步上前,拉住了淡月舞的胳膊。
“皇上,没什么事,我就先送蝶儿姑娘到朔月宫了!”
“恩!”
西门夜寒轻轻点头,一边便向她淡淡挥了挥手。
东方破晓忙着便拖着淡月舞一起走出了书房。
侠盗VS皇后!(5)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5)
临被东方破晓拉出书房的门,淡月舞的目光仍是不忘再看一眼书房南墙的那幅“千里江山”。
其实,这次淡月舞之所以到京城来。
一是为了那九王府的夜光玉佛。
另一件,为得便是查访这张“千里江山”的下落。
这幅千里江山原本就是淡家先祖所做。
后来被当朝皇帝知道,以“江山之色,只帝王可收”为由拒为已有。
再后来,西楚国灭了前朝,这幅画便被挂到这皇宫御书房中。
传说这字画是被收在皇宫中,可是淡月舞并不知道,收在何处。
他被东方破晓阴差阳错地带进皇宫,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幅寻了多年都没有找到的画。
现在眼看这画真得在这御书房中,他心中也是暗暗兴奋着。
本来淡月舞利用东方破晓离开的这段时间,已经悄悄运功解毒。
他的运功调息再加上东方破晓喂他的解药,双重作用之下,他的毒也在一点点地解掉。
所以现在,不仅可以行走自动,功力亦已经恢复了五成。
只要再调息上一两晚,便可将全部毒气解除,恢复平时功力。
淡月舞本想恢复功力之后便离开。
现在,看到这画的下落,心下也便将计划进行了调整。
东方破晓却不知道,他还有这另一番心思。
一路带他重新带回朔月宫时,已经是天色暗晚。
点了灯,她这才向他叮嘱道。
“这里一般没有外人来,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一边说着,她便抓起桌子上她为他采买来的那些药和丹丸。
“解毒的事情我不在行,那太医熬的药我只怕是与你症不服。
这些个全是我从外面购来的解毒之药,你再吃吃试试!”
侠盗VS皇后!(6)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6)
看着东方破晓双手捧着送到面前的瓶药,淡月舞不由地眉角微勾。
“皇后娘娘怎么又突然对我这么好起来?这些,不会是毒药吧!”
东方破晓也懒得与他多说,只是将那药一股脑倒在桌上。
“你爱吃不吃,反正你的生死本也与我无关,说起来,我还真是后悔救了你!”
一边说着,她便要离开。
淡月舞却是上前一步,挡在了东方破晓的去路。
“皇后娘娘,小人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问!”
东方破晓直接了当地说道。
“小人想知道,那日,你是如何帮小人取出金针的!”
淡月舞促狭地挑起长眉问道。
那毒松子的毒针,一旦入体,便会迅速向体内渗入,一路带着毒气顺着血流进入心脉。
一旦毒入心脉,人便必死无疑。
他后来检查自己的伤口,并未见有割肉取针的痕迹。
所以,淡月舞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东方破晓是用嘴将针吸了出来。
故意有此一问,淡月舞却是想要让她难堪。
以报,那日被她调戏之仇。
他哪里会想到,东方破晓使用的却是异能,与他的想法那是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自然,也不会生出难堪之心。
而且,就算是真的用嘴,以东方破晓穿越者的身份,那也难实不是什么难堪之事。
“想知道?!”
东方破晓只看他的表情,已经看出了淡月舞的心思。
故做神秘的一笑,她轻轻向他勾勾手指。
待淡月舞乖乖将耳朵凑过来,她便将唇向他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是……秘密!”
臭小子,想调戏她,他还差得远呢!
侠盗VS皇后!(7)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7)
直起身子,东方破晓不羁的大笑出声。
抬手将淡月舞推到一边,便大步走向了宫门,一边便扬手调侃道。
“蝶儿姑娘,小心照看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若是失了火,我可救不了你!”
她渐行渐远,远得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淡月舞却是皱眉站在屋子里,一脸地挫败感。
这一回,竟然又被她耍了?!
他,如何肯甘心。
坐回桌边,他只是暗暗盘算。
待他武功全部恢复之时,定要将她好好调戏一番。
目光掠过桌子上那些杂乱摆着的丹药,他的心中,却是本能地升起一股暖意。
探手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把玩。
他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虽然嘴上霸道,其实也……很可爱吗?!
想到东方破晓,淡月舞却是又生出了无数疑惑。
一个皇后,不应该住在这里。
看这朔月宫这么冷清,倒像是传说中的冷宫。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她应该是被废了后位的。
那么,她又为何会以小太监的身份出现在皇上的身边呢?!
刚才看她与那皇上的关系,似乎还很融洽。
难道说,她是为了重新讨那皇上的欢心?!
很快,淡月舞便确定了这个推断。
但愿入了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博得那皇帝的宠爱。
这个小丫头,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是,确定了这个推断之后,他的心中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些不舒服的情绪。
将手中的药瓶重新丢回桌上,他直接起身坐到床上,盘腿调息。
只把全部身心都放到了解毒上去,只把那让他郁闷的东方破晓丢到了脑后去。
特工VS皇上!(1)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1)
出了朔月宫,一路走向西门夜寒所在的正阳宫。
东方破晓脚步轻快,甚至,还有几分急切。
只是她自己,浑然不觉。
很快,她便重新回到了正阳宫。
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
饭厅里,晚膳已经部好,只是,个个盘子上都扣着金色盘扣。
西门夜寒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轻轻把玩着一只金杯。
那姿态,却似在等待什么人。
听到东方破晓那熟悉的脚步声,他眼中带着欣喜地抬起脸。
一边便向她招了招手,温和道。
“来,坐下与朕一同用膳!”
这两日,二个人总是同时用膳,东方破晓也已经习惯了。
并未与他多客气,也就在他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了,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
西门夜寒一声令下,众太监宫女立刻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他的酒杯还空着,东方破晓便探手提了酒壶。
“万岁爷,奴才给你斟酒!”
侧脸看她一眼,西门夜寒却是抬手捂住了杯口。
“今日,朕来给你倒!”
一边说着,他便探手去拿东方破晓手中的酒壶。
“那怎么行,奴才怎么能让万岁爷倒酒!”
东方破晓只是提着酒壶躲闪。
二个人,一个闪,一个夺。
好巧不巧,西门夜寒的手便抓到了她捏着壶把的手上。
感觉到掌间那只手掌的绵软细腻,西门夜寒本能地便将手指收紧。
手掌被他握住,东方破晓只觉他的掌心温热,心中某个角落,突然便是一阵异样的悸动。
二个人,不由地僵在原地。
特工VS皇!(2)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2)
片刻,还是东方破晓最先回过神来。
“皇上,还是奴才给您倒吧!”
西门夜寒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着便松开了她的手掌。
“好!”
轻吸了口气,控制了一下呼吸,东方破晓这才小心地帮西门夜寒将他面前的杯子倒满。
想了想,便也向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
穿越之前,她本是千杯不醉的。
可是现在这个身子,虽然她努力练习过,可是酒量仍是一般。
现在,她可是假扮得太监的身子,万不敢多喝的。
只倒了半杯,东方破晓便将酒壶放回了桌上。
西门夜寒也不理会,只是重新抓了酒壶来,亲自将她倒满。
他是皇上,东方破晓也无法阻拦。
直到将东方破晓的杯子倒满,西门夜寒这才放下了酒壶,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接着,便将杯子伸到东方破晓面前。
“破晓,这一杯,朕敬你!”
“这奴才哪受得起!”
东方破晓忙着从椅子上起身,一边便端起杯子,陪着笑道。
“还是奴才敬万岁爷吧!”
她只觉,今天这西门夜寒有些反常,所以说话作派都陪着些小心。
看着她对他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模样,西门夜寒不由地心中升起了怒意。
“坐下!”
寒下脸,他沉声喝道。
“破晓,今天晚上,这里没有皇上没有奴才,坐在这里的,只是西门夜寒和破晓,行不行!”
“皇……”
东方破晓刚吐出一个字,西门夜寒已经竖起了手掌。
“我说了,没有皇上!”
“好……那我就叫你少爷吧!”
东方破晓勾起唇角将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少爷,这一杯,破晓敬您!”
特工VS皇上3)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3)
抬脸看看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只是长叹一声。
缩回持着杯子的手掌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心中明白,破晓仍是没有放开这君臣之礼。
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他的心中却是有一抹酸涩的情绪。
做皇上,难道便注定要孤独吗?!
便是这样一个天真单纯的破晓,在他面前,也是不得不陪着小心?!
抓起酒壶,西门夜寒只是继续将自己的杯子斟满。
接着,便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恍若神来之笔,精致的无可挑剔。
那对一向黑亮的眼睛里,此刻却有着迷离之色,隐约还有一抹忧郁。
看着他闷头喝酒的样子,东方破晓的心却是一阵拉拉扯扯的闷闷的隐隐约约的……
疼!
西门夜寒连饮三杯。
待他再倒第四杯的时候,东方破晓已经放下杯子急步上前,双手抓住了酒壶。
“皇……少爷,我看您似是心情不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您不是说今日无君臣吗,那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说一说?!”
“朋友?!”
西门夜寒转过脸来,目光深沉地看向东方破晓的脸。
“你真的把朕当朋友吗?!”
迎上他的目光,东方破晓突然地语塞。
玩恶作剧,论演戏,论撒谎,她一向擅长。
可是现在,面对着他,面对着他那双黑亮深沉,映着她小小影子的眼睛。
东方破晓,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说不出来?!”
西门夜寒一把从她手中夺回酒壶,一边向继续向酒杯中倒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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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1)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1)
一杯接一杯,西门夜寒只把整整一壶酒都喝得干干净净。
直到,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来,西门夜寒这才喃喃说道。
“当年父王曾经对我说过,至上位者,最孤独,我只是不信的,现在,我信了!
为什么皇上要称朕,要称寡人,因为朕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单的人……”
一边说着,他便从椅子上直起身子。
侧脸看看透眉看着他的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只是长叹一声。
“破晓,你……”
一边说着,他便步子不稳地走到她的面前。
此时的西门夜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看着眼前那张略显迷糊,却是越发诱人的小脸,他只是一阵酸涩。
“你……为什么要是太监呢!”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扶住她的肩膀。
另一手,便扬手将她头上的布帽摘了去丢到一边。
“我讨厌这帽子……”
看着她的脸,他的眼睛里有火焰跳跃,烫得她生疼。
那目光仿佛能焚掉一切,东方破晓不敢与他对视。
随着他丢帽子的动作,他的身子也是控制不住地趔趄,东方破晓本能地探手扶住他的胳膊。
一边,便轻声道。
“皇上,您醉了……”
“醉?!”
西门夜寒歪着身子,侧脸看向她。
“如果我真的醉了就好了……”
“我扶您进去休息吧!”
东方破晓不敢看他,只是扶了他行向内室,来到龙床边。
将他扶坐到床上,她忙着就退到一边。
“我去劝他们来服侍你就寝,再去熬些醒酒的汤来……”
她转身要走,西门夜寒却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顺势一带,便将她带到怀中。
酒后(2)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2)
“破晓,不要走,留下来,陪朕呆一会儿!”
用胳膊将她锁在怀里,西门夜寒只是在她耳侧喃喃低语。
他温热的呼吸略显急促地掠过她的耳际,酥酥痒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东方破晓全身的汗毛都控制不住地竖立起来。
她本能地绷直身子,一边挣扎,一边便急声道。
“皇上,您放开奴才,奴才……不走便是……”
“真的不走?!”
西门夜寒的声音含糊地响在她的耳边。
淡淡的酒气,便在她的脸侧溢开。
“奴才发誓!”
东方破晓一边说,一边便拼力想要推开他圈着她的胳膊。
可是他虽然醉着,圈着她的手臂却是那样的结实有力。
她,跟本无力推开。
就在东方破晓犹豫着要不要使用异能的时候,西门夜寒却是缓缓放开了她的腰身。
东方破晓迅速起身,从他的臂弯间逃了出去。
扯了扯被他弄皱的衣摆,她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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