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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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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醒了!”
洛劲草一脸惊喜地转过脸。
洛疾风却是淡淡地将当票塞回胸前的口袋,一边便冷声冷气地说道。
“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待你好些,我们便分道杨镖!”
心中知道他也是骄傲的人,不肯受她的施舍,东方破晓只是双手撑地坐直了身子。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白把钱给你,看你武功不错,不如就当我的保镖随我一起浪荡天下如何?!”
“我洛家兄弟……”
洛疾风本能地便要拒绝。
“洛疾风,你混蛋!”
东方破晓直接低骂一句,截住了他的话头。
“你!”
转过脸来,洛疾风眼中便有了怒色。
缓缓从地上直起身子,东方破晓缓缓走到他身边,一边便向着站在庙门边的洛劲草做个眼色。
“如果你是真的心疼这孩子,最好答应我!”
这一句,东方破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只他二人可以听到。
随着她的目光看向正向他笑着的洛劲草,洛疾风已经冲到嘴边的拒绝,不由地哽在了喉间。
这些日子,东躲西藏,这孩子也随着他风餐露宿。
虽然他总是说不饿不累,可是他知道,那样的生活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过的。
“你放心,我不会问你们的秘密,也不会问太多无聊的问题,如果你们哪天要走,我也绝不会阻拦!”
东方破晓转脸看向庙外的天空,眼底有淡淡的迷离。
“我只是想要到处去走一走,看一看,如果能有劲草这孩子作伴,想来应该不会太无聊!”
轻吸了口气,洛疾风轻轻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和我们做伴,会惹祸上身?!”
东方破晓轻笑出声,苍白的脸上再次现出平日里的狂放和不羁之气。
“洛疾风,恐怕你还不了解我,我东方破晓生平最怕的就是平淡!”
当着皇上的面!(17)
当着皇上的面,与他调情!(17)
洛疾风那般强悍的身手,洛劲草那读心的异能。
这样的两个精致却又与众不同兄弟,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们如此风餐露宿,自然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东方破晓虽然不会读心术,却也又不是傻子,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她之所以雇佣他们,一是因为心疼劲草那孩子,再一个原因也是好奇这二人的身份。
反正现在她已经成了“死人”,成了自由之身。
天大地大,任她横行,还怕什么?!
仔细权衡,洛疾风终于下了决定。
“好!我答应你!”
“太好了!”
一直在静静等待着洛疾风回答的洛劲风,只是兴奋地大叫出声,一边便跑到东方破晓身边来。
“姐姐,大哥的武功好棒了,有他保护你,保证你一辈子不受欺负!”
向洛劲草轻轻点头,东方破晓便转脸向洛疾风伸过了手掌。
“拿来?!”
“什么?!”
洛疾风不解地皱眉。
“当然是当票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做我的保镖,没有得心称手的武器,那实力自然是大打折扣!”
伸手去掏当票,洛疾风这才想起了手中端着的粥。
“先吃粥吧,还热着,其他的事情,待你身子稍好些,再说不迟!”
接过那暖暖的粥碗,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烫出的红点,东方破晓不由地心中一暖。
她知道,这一次,她选的保镖一定是找对人了!
“来,我们一起吃粥庆祝一下!”
东方破晓一边说着,一边便将粥碗放到石台上。
看着二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喝着热粥,洛疾风的脸色不由地也温柔起来。
当着皇上的面!(18)
当着皇上的面,与他调情!(18)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辉也消失在西边的宫殿后面了,整个朔月宫再也没有半丝阳光。
小安子侧脸看看那漆皮斑驳,紧闭着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的大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整整一个下午了,西门夜寒一直都没有走出来,小安子不由地也担心起来。
眼看着隆裕太后身边的那个小宫女再次出现,小安子只是向他摇了摇头。
小宫女看看宫门,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身去了。
小安子到底是担心,又等了一会儿,便走上了台阶。
他本是想要悄悄地看一看,哪想着
脸刚贴上宫门,那宫门突然便从里面拉开了。
小安子没有防备,差点便要一个站立不稳,跌入殿中。
一只手掌急探过来,扶住了他的身子。
小安子慌乱地抬起脸,一边便小心地挑了眼皮看向扶住的西门夜寒的脸。
只见他肃着脸色,眼睛里红红的,俊逸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皇上?!”
“小安子!”
西门夜寒缓缓收回扶住他的手掌,挺直了腰直。
“传朕喻,吩咐匠人赶制冰棺将那皇后的身子仔细照看,待朕自北疆凯旋再行厚葬之礼!
另,东方渺升为敬安侯,享爵位,可世袭,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是!”
小安子答应着要走。
西门夜寒突然又加了一句。
“转告东方渺父子,出征之事,改为明日,望他们节哀顺变,与朕同行
如果不能同行,朕也不勉强!”
说罢,他大步走下台阶,步伐决然地一路行出朔月宫去了。
却是,再也没有回头哪怕向那正殿中看上哪怕一眼。
他脸红心跳!(1)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1)
入夜。
东方府外闪过一道黑影。
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那黑影却并非一人。
只是,其中一人被另外一人抱在怀中。
被抱在怀里的,自然是受伤未愈的东方破晓。
至于那抱人的,当然是她亲雇的“保镖”洛疾风。
随着东方破晓手指指点,洛疾风便一路飞掠到东方府的后府的一处院落中。
紫音阁。
正是东方破晓入宫之前的住处了。
东方破晓虽然想要浪荡天下,可没有想带着洛疾风和洛劲草继续风餐露宿。
所以,钱的问题必须解决。
东方破晓本想随便找个大户偷上一笔,无奈洛疾风这家伙怎么也不肯答应。
无奈之下,她只好带他回自己家中,取她之前留下的“私房钱”。
当然,以东方破晓之前假留香公子的香份,不用说,这钱自然也不会是自大光明来的。
“就是这里了!”
东方破晓将唇凑到洛疾风耳边,对他低语一句。
感觉着她的呼吸滑过耳迹,洛疾风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
这一路上,抱着飞奔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不去想怀中是个女人。
可是,那柔软的身子,隐隐飘来的幽香,时不时还会掠过他脸的东方破晓的发丝。
再加上东方破晓“不小心”碰到他脖子或者脸颊的手掌,所有的一切都在考验着他的耐力。
便是定力如洛疾风,当东方破晓在他耳边轻语之时,他仍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感觉着耳边的心跳突然失去了原有的节奏,东方破晓得意地扬起了唇角。
哼!
只要她想,没有男人可以对她不动心。
就算是洛疾风这样冷冰冰,原来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男人,不是照样被她挑逗的呼吸急促。
这天下对她真正狠心的,不过就是那混蛋西门夜寒。
他脸红心跳!(2)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2)
想到那个名字,东方破晓不由地扁下了唇角。
干吗又要想他呢,那样的男人,凭什么要她记着念着。
对!
从现在开始,忘了他。
什么皇上天子,不过也就是一个臭男人罢了。
“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低语一句,她迅速从洛疾风怀里滑了下去。
身子一闪,人已经从屋脊上掠下来,落到院中。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蝶儿那丫头肯定已经睡了,那家伙和她一样喜欢睡觉。
这会儿不要说她只是取些银两,便是将这房子搬走,只怕她也不会醒的。
大摇大摆地走上台阶,东方破晓直接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房子,她已经住了十几年,早已经熟悉到骨子里。
不用点灯,也能顺利地摸到藏在床边抽屉里的那一沓银票和珠宝。
可是,哪里不对?!
东方破晓本能地看向窗边的方向,脚步不由地顿住。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光,她隐约看到窗边坐着一个人影。
看身形,却似是东方渺。
“父亲?!”
她试探着叫道。
“晓儿,真的是你?!”
东方渺这会儿也看到了东方破晓,听到她的声音。
他一脸欣喜地站起身,大步走过来扶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
他的女儿,他自然是了解的。
以东方破晓的性子,如何也不会做那跳河自尽的傻事。
在心中,东方渺还存着一丝希望。
希望着这一切都是东方破晓的计策,所以,他悄悄地等在这里,就是在等着他的女儿回来。
现在,他终于等到她了!
“爹就知道,你不会干那跳河自尽的傻事!”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还是父亲!
他脸红心跳!(3)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3)
东方破晓心中一暖,直接便伸臂将这位养父拥住。
“晓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东方渺心中自有千言万语,却知道此刻不是该倾诉的时候。
迅速转身,他直接从桌上取过一个包裹来送到东方破晓怀中。
“这个给你,除了银票之外,还有一些散碎银子。
还有父亲的一封亲手信,若是你遇到什么难处,带着这信去找找父亲的朋友,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一边说着,他便从袖中取出一件用绸布包裹着的东西送到她的掌心。
“这个你带上身上……留着做个念想!”
东方破晓只当是父亲留给她的纪念之物,也没有打开看,只是顺手收入怀中。
“父亲放心,破晓会时常回来看您的!”
“哎!”
东方渺长叹一声。
“亏得你今日来,若是再晚一日,只怕便见不到我了。
明日父亲和你二哥便要随皇上出征北疆,此番去了,却不知道还能否回来!”
微皱起眉尖,东方破晓语有不解。
“怎么,那北莽蛮夷真的如此难对付?!”
“晓儿你有所不知!”
东方渺松开她的胳膊,转脸走向窗边。
“皇上刚刚平定内乱,只怕各部人心不稳,他真正能调动的兵马能有多少?!
不过也就是父亲手下那十万兵马而已,皇上亲自出征,或能鼓舞军心,可是朝中供应粮草等事,只怕没有合适的人督办!
那北莽国国土茫茫,个个能骑善射,此时又是马丰草肥之时。
进可攻,退可守,一旦打起迂回战,只怕西楚耗不起。
更何况,通天河南侧的南越国,会不会乘虚而入,一切都是未知数啊……”
他脸红心跳!(4)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4)
意识到自己说远了,东方渺忙着顿住话头,重新走回了东方破晓面前。
“好了,这些事情,你也不必担心,父亲和你二哥自当尽力为国效忠,赶走北莽蛮夷。”
一边说着,东方渺便将东方破晓推向屋外。
“时候不早了,你快些逃了去吧,若再晚些,只恐被他人看了去,走漏了风声!”
东方破晓虽然心中不舍,却也知道,此番她顿时再没有留下来的可能了。
深深看一眼日渐苍老的父亲,她低声叮嘱。
“父亲,保重!”
东方渺深沉点头,只是喉咙似塞了棉花,发声困难。
看东方破晓背了包裹,转身要走,他突然又拉住她的胳膊。
“此番你只管一路向南行去,切莫向北,以免被战事伤及!”
吸了口气,他想要提起西门夜寒,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东方破晓既然舍宫而去,自然是与西门夜寒没有留恋。
此时,他再说出西门夜寒的伤心,不过也就是增加女儿的心理负担。
最后看一眼老爷,东方破晓闪身掠上屋脊。
向暗处的洛疾风轻轻挥手,她便向着夜色深处急掠而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东方渺只是长叹一声。
“越王,你我知己一场,现如今,东方渺无力再佑你的女儿,你若在天有灵,便护佑她的下半生吧!”
他的声音深深沉沉,在这间小小的院子里飘荡着。
天空中,那弯下弦月恍若银勾,却正与他捡到东方破晓那日的天色相似。
注视着天空好&书&网久,东方渺这才收回了目光。
此事已了,他的心中也再无牵挂。
明日出征,能否回来,便听天由命吧!
他脸红心跳!(5)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5)
翌日。
艳阳晴空。
西楚都城楚京城郊大营,金旗烈烈。
旗帜之下,万军肃穆,老将东方渺和小将东方朗星俱是一身精甲,端坐在高头大马之身。
万军列前的高台上,西门夜寒一身月白战袍,外挂金甲。
身后腥红大氅在风中微微飘动,那氅内的配剑若时隐时现,透出肃杀之气。
黑沉沉的眸子环过万军,西门夜寒朗声开口。
“今日,朕带成军亲自出片,旨在赶走北莽蛮夷,夺回我西楚江山,以解北疆万民之苦!”
一边说着,他便将右手中的酒碗送到唇边。
“现在,朕与万军同饮!”
西门夜寒带头饮尽碗中酒,猛地将那碗摔碎在脚下高台上。
“若不能夺回我西楚河山,朕永不归程!”
众将士齐饮壮行酒,东方渺便沉声附喝道。
“皇上万岁,旗开得胜,北莽蛮夷,还我河山!”
随着他的声音,万军同喝。
一时间,万势如鸿。
副将牵来金鞍白马,西门夜寒身子一闪,便如大鹏一般,飘落到马背之上。
一手持疆,一手高举起金色马鞭。
“出发!”
言罢,带头冲出京郊大营。
身后,万兵相随。
原本,皇上出征,应备皇撵。
西门夜寒此举,为得却是振备军心,鼓舞士气。
后面中军之中,自有小安子等数名太监和文官随行,华贵皇撵,八马拉动。
西门夜寒带着他的一众军马,浩浩荡荡向着北疆开拔的时候。
一架满载着各种吃食和日用品的马车也缓缓地行出了南城门。
赶车人,一身崭新紫袍,头上的布笠和遮脸的紫纱俱是新的,只把银发蓝眸遮得严严实实。
不用说,自然是咱们“已故皇后”东方破晓的新任保镖洛疾风。
他脸红心跳!(6)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6)
此时,洛疾风的右袖之中。
他的紫金长鞭流光亦已经被赎了回来,沉甸甸地卷在袖中。
车厢内。
东方破晓和洛劲草俱是换了一身新衣,东方破晓依旧是穿着平日爱穿的紫袍。
只不过,为了方便行事,她依旧做着男装打扮。
黑发用紫巾在脑后束成马尾,简单利落中透着洒脱之意。
洛劲草依旧是一身红衣,现在有了东方破晓相伴,又吃得饱,穿得暖。
小家伙的一张小脸兴奋地红仆仆,越发显得那容颜若粉雕玉琢。
这二位,中间赫然一个装着吃食的大篮子。
两个人,躺在松软的锦垫上,你抓一个,我吃一个,神仙一般悠哉悠哉。
到底还是洛劲草念着哥哥,抓了一只苹果来挑开车帘送过来。
“大哥,你也吃!”
“大哥不饿!”
洛疾风摇头拒绝。
“必须吃,这是命令!”
他话音刚落,车厢内已经传来东方破晓懒洋洋的声音。
斜一眼车厢内那正向看过来的黑亮眼睛,洛疾风再没言语,只是探手从洛劲草手中接过了苹果。
将苹果送到纱蔓下,轻轻地嗅着那清新的淡香。
洛疾风唇边便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若江湖中人知道他洛疾风为了二百两银子便心甘情愿地,做了人家的保镖。
不知道会不会以为他疯了呢?!
“怎么,怕我下毒?!”
耳边,突然传来东方破晓带着促狭的声音。
语气中,有淡淡的挑衅。
都上了她的贼船还怕什么,张开唇,洛疾风直接将那苹果送到唇间,大大地咬了一口,清香甘甜的汁水溢满了他的唇齿。
平日里倒没觉得,这苹果原来也可以如此好吃的吗?!
他脸红心跳!(7)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7)
贴着那他遮脸的纱蔓看看洛疾风咬着苹果的侧影,东方破晓本能地便想了喜床之中那香甜可口的苹果。
本来调侃洛疾风一把,此时却是瞬间没了兴味。
缩回车厢,她兀自抓了吃食往嘴里填着,初时的兴奋,瞬间烟消云散。
“是南方好玩,还是北方有趣呢?!”
她突然问出一句,却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草儿。
一句话,却是勾起了草儿的心事。
停下咀嚼的动作,他隔着车窗上的窗纱眺向了西北方。
“这会儿南越国只怕是温暖如夏,不过说起来,草儿还是喜欢北方。
不知道,这会儿九重山下的梅花开了没有!”
“既然草儿喜欢北方,那咱们就去北方去了!”
东方破晓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洛疾风,马车调头,我们不去南方了!”
“好啊,破晓姐姐,若不是不方便,草儿真想带你回草儿生活的地方看看。
那连绵的雪山,每天看一百遍都还会禁不住想要让人感叹呢……”
草儿一脸兴奋地说着,说到后面,却又黯然起来。
他们这一路逃出来,何其不易。
若再回去,却不知道是何月何年了?!
“草儿不用担心,有姐姐在,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东方破晓只是继续咬着苹果安慰,心底那抹阴郁的烟云随着洛疾风调转车头,也似乎被风一下子便吹走了。
摇着马鞭赶着车的洛疾风,却是微垂下了吃到一半的苹果。
说什么草儿喜欢,这丫头,还不是放不下那远征的人?
只是他心底那抹异样又是为了什么,去哪里,于他和草儿不是一样的呢!
她故意挑逗,!(8)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8)
马车微晃,洛劲草到底还是孩子。
兴奋很快便褪了下去,不多时,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东方破晓扯了毯子盖在他的身上,一向爱睡的她,却是没有睡意。
来回辗转几遍,那胸口的硬物便碍疼了她。
她这才想起昨天父亲送给她的东西,索性就坐直身子,将那物取了出来。
昨天天黑,也未曾看得清楚。
这回拿出来,却见那东西用黄绢裹着,那黄绢想来是有些年头了,已经有些腐旧。
她疑惑地将那黄绢一层层揭开,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心中顿生无数惊愕。
那黄绢之内露出来的东西,竟然是半块金牌。
和之前她见过的那玄影跌落的东西类似,同样是盘龙的图案。
只不过,那半块金牌是龙头,这一块,却铸着龙尾。
而且,上下的字也不同。
上次那半块是一个越字,现在,她手中这半块,却明明刻着一个南字。
相同的是切口,这一块金牌与之前那一块一样,切口整齐若刀削。
南?
越?
南越?!
难道这两块金牌却原来是一整块不成。
南越难道是南越国,龙呢,照她的了解。
这个世界,龙可是皇家专属之物,他人用了,可是要杀人的!
南越国皇族的东西,怎么会有一半在父亲手里。
他又如此郑重地交给她,难道说这东西却是她的。
东方破晓仔细回忆,当初穿越来此,她在破庙外醒来之时,那东方渺捡到她的时候,似乎是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
只是她当时忙着惊讶穿越这件事,而忽略了其他。
难道说,这东西却与她的真正身世有关吗?!
东方破晓的心中,瞬间升起无数地疑问。
他脸红心跳!(9)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9)
一阵马蹄声由远渐近,扰乱了东方破晓的思绪。
迅速将那金牌仔细收到身上,她这才贴近车帘,隔着那纱帘,小心地向外面看去。
只见远处一队人马迅速驰进,在黄土官道上带起一阵狼烟。
为首一人一身淡青长袍,恍若碧空,骑在白马之上,便如踏云行来一般飘逸。
待那人近到可以看清容颜,东方破晓不由地张开了眸子。
那恍若丹青一般清朗不群的面容,不是秋水寒是谁?!
身子一闪,东方破晓迅速缩回了身子。
转眼间,那一队人马便从马车边急驰而过。
东方破晓暗暗估算一下,那一队至少有十人之众。
眼看着那马队一路沿着黄道直向北方,东方破晓不由地对着那腾起的狼烟皱起了眉头。
这个家伙,一次行刺西门夜寒,一次抓了她想要要胁利用。
这一次,西门夜寒刚刚出兵北疆,他便带人一路向北,是不是又要求谋不轨?!
想要让洛疾风加快车速尾随着这些人看个究竟,她突然又鄙夷地撇了撇嘴。
他便是真要去杀那西门夜寒又如何,与她何甘?!
这么想着,她也就重新躺到锦垫上,随便捏了篮子的果子来吃。
鲜美的水果,到了嘴里,却是没了味道。
恰巧此时前面刚好有一条岔路,洛疾风的声音从外面淡淡传来。
“走那边?!”
“左边!”
东方破晓扁了扁,和谁睹气似地说道。
刚才她眼看着秋水寒他们拐上了右边的路,所以故意选择了与秋水寒不同的那条路。
“若走左边,可能天黑之前都没有客栈,咱们便要在野外过夜……”
洛疾风淡淡提醒。
他脸红心跳!(10)
她故意挑逗,他脸红心跳!(10)
“那就在野外过夜!”
东方破晓冷声打断了洛疾风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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