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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的勇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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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敢在为来的皇帝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别说你不想坐这个皇位,就是你想坐你也得有这个胆子,不然我克劳狄认得你,这手中的宝刀可认不得你。”
本来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这些元老院的老顽固们遇难而止,谁知站西塞罗旁边的一个矮小肥胖的长老硬顶了过来,尖声叫道:“克劳狄你以前也不过是个奴隶出身,现在有了兵权就要胡作非为了吗?别以为你有近卫军就可以威胁我们,我们同样也有城防军,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体内急速流动,握紧的拳头将根根指节捏得发白。也许看到了我脸色很不好看,这个老家伙更是得意洋洋地道:“这个皇位谁人来坐可不是你们说了就能算数的,我们元老院不支持你们谁也别想坐上这个位置。再说了,提比略殿下并非是先皇的亲生皇子,更何况……我们还得到了一些关于殿下真实身份的消息,这次来就是要和提比略殿下证实一下。”
我心底暗自揣摩,估计城外的叛军已经有奸细进入了罗马城里,而眼前这位声称得到了关于殿下真实身份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些奸细所为。看来必须在罗马城内实行战时戒严了,还要加快解散元老院,夺取罗马城防军的指挥权。不然,现在这些元老已经在怀疑提比略的身份了,时间一长必定要出问题。想到这里,我抬眼盯住眼前这位洋洋得意的老家伙,心中暗骂道:“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先解散你的靠山,然后再把你秘密处死。”
“哦,那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城防军厉害,还是我的近卫军厉害?”我微微在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还有,我并不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消息啊?说来听听,也好让我这个奴隶出身的将军开开眼。”
西塞咳了几声,打断了正要说话的同伴,道:“这些消息究竟是否束实还有待证实,我们等会儿还要在元老院的会议上公开讨论。现在军情紧急,我想克劳狄将军是来和提比略殿下商议军机大事吧?如此我们就不在打扰殿下和将军了,告辞。”
说完,西塞罗一把拉过还待再说的矮小肥胖的那位长老,和其他三位元老一起退出了书房。
我目不转楮地看着几个元老退出了书房,暗自叫苦不已:“要公开在元老会上讨论?这要我怎样去圆这个谎言?要让所有的人在元老的会议上相信提比略的身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不要说这几个老不死的会在其中作乱,怎么办?这帮老不死的东西,偏偏这样麻烦,我恨不能把他们全都宰了。”
看到我久不言语,提比略在一旁坐不住了:“克劳狄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哼了一声,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在元老的会议上我们的敌人会更多,要让他们相信你的身份是不太可能了。不过,他们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因为我会让他们相信的,你就安下心来准备做你的皇帝吧。”
提比略还是不放心,追问道:“将军要如何让他们相信呢?”
我看了一脸焦急的提比略一眼,淡淡地道:“殿下难道忘了我的近卫军了吗?那帮老家伙在武力面前还敢说个不字?等会儿这些元老们所说的会议肯定是在尤莉娅大会堂的会议厅上举行,到时候殿下你可以在会堂之上声明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许任何人质疑的,我则带领近卫军将尤莉娅大会堂围起来,对所有人来个只准进不准出,只要有人敢怀疑你的身份和反对由你来接替奥古斯都的皇位,那么这些人的嘴脸我们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说道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眯起双眼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虽然这些反对我们的人不能当着罗马人的面杀了,但是只要知道了他们的住所,我们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将这些人秘密清除掉,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切断罗马和叛军之间的联系,并在会议上争取大多数罗马贵族的支持。”
提比略听得两眼放光,兴奋地道:“太好了,这样说来我终于可以做皇帝了,哈哈。”
我和提比略相视一笑,在又商讨了下一步对付元老们的细节之后,两人立即分头准备去了。我出了提比略的寝宫,径直回到了尤诺。蒙尼塔庙里,召集了所有留守在近卫军营里的军官,抓紧时间进行控制罗马城的最后准备。
第四十六节 舌战群老
雪花还在寒冷的空气中飘荡,时而被风一吹,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像洁白的绒毛一般四面扩散飘去,翻着滚儿撞落在罗马城内的房檐和瓦墙上。wWw、
此时已到了正午十分,正是军营开锅造饭之时,本该围在餐桌旁边的近卫军士兵早已在尤诺.蒙尼塔庙前的草坪上集结完毕。因为在这之前,我下达了提前吃饭的命令,便是要赶在罗马城防军吃饭之即,一举解除他们的武装。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制敌机先绝对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趁其不备而攻之更是减少己方伤亡的不二法门。
我站在近卫军营地的中央,目光从排列整齐的近卫军士兵的身上扫过,然后对身边的谢亚努斯下达了命令。
“你要尽快解决掉城北的城防军,如果遇到有反抗的人就地处决,不管他的身份地位有多高。马上出发!”
“如您所愿,将军。”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在各自的军官的率领下,俨然有序地离开了军营,沿着阿尔克斯山下的数条小路奔向罗马城的各个方向。到最后,整个近卫军营地里就剩下了三千重装步兵还在原地待命。
我在重装步兵的队列前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将地上的积雪踩扁,然后又被不停飘落的雪花重新覆盖。我无意识地将握在骨刀把柄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把柄末端的骨节,而心思却在来回的踱步中不停地盘算——这次如此仓促的行动实在是无奈之举,端的是十分地冒险,希望我的这些身经百战的近卫军将士能够一举拿下城防军,对其重新整编。但是谁来指挥他们呢?我的人肯定不行,这些老爷兵恐怕不是我的人能够指挥得了的,看来还必须从罗马贵族里找个人来做城防军的指挥官才行。只是谁才可以又能指挥这支军队,又能听从我的安排呢?最低限度也要对未来的罗马皇帝忠心,至少这样还算是站在我这一边。我该选谁呢?头疼啊。
思莱尼看到我迟迟没有下达命令,在一旁急道:“将军,你再不下命令,只怕罗马城防军的指挥官哈米儿会有所察觉的,那样我们就危险了。”
“哈米儿?!”听到这个名字,我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由得脱口叫道,“我怎么把这个胖子给忘记了?好,就是他哈米儿了。”
这一下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当即止住脚步,抬头对思莱尼命令道:“你马上带人去把哈米儿一家围起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或离开。然后以储君的名义请哈米儿来近卫军团议事,去吧。”
“是,将军。”思莱尼终于得到了立功的机会,两眼发光地大声领命而出,急冲冲带了一队重装步兵冲出营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茫茫雪花之中。
我望着一群人消失的方向,笑骂道:“这小子,当真是只想着杀敌立功,如果哈米儿身上多了些不必要的伤痕,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戴上头盔,对身边的一名副官命令道:“我留下一个大队给你守卫大营,一旦看到城内有狼烟升起,你就率领这个大队封锁罗马城内的所有路口,禁止近卫军以外的人通过。其余两个大队随我一起去元老院,将那些勾结叛军的老家伙统统抓起来。”
然后我回头对身前的重装步兵吼道:“第一大队留下守卫营地,第二、三大队跟我去元老院抓人。出发!”
“是,将军。”竖立在风雪中的众多军士齐声回应。
我从斑尼手中接过战马的缰绳,吩咐他留守大营,然后翻身上马,率领两个大队的重装步兵开拔出营,浩浩荡荡地向尤莉亚大会堂而去。
原本进入元老院的议会是不允许带一兵一卒的,就是进入议会的贵族也不得夹带兵刃入内。但是由于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和元老们又是相互较劲,谁都不服对方,因此我一狠心,干脆来个武力示威,这两个大队的两千人马就是要把元老院的尤莉亚大会堂团团围住,迫使那些顽固的罗马元老们想我低头。如果说在会堂之上元老们会玩什么花样,使出诈降的招数来骗我,那么我提前分兵解除罗马尝防军的武装就将元老们所依赖的反抗希望彻底的瓦解掉。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只是一件威风犹存的装饰品而已,对我来说将不再有任何地威胁。
雪花飘舞,战云密布,曾经号称世界第一繁华街道的尤加里乌斯大街已经是风过残云,不再有往昔繁华的风采。冷冷清清地街道上堆满了积雪,上面鲜有行人的脚印;只有在街道的两边,偶尔有罗马民众丢弃的物品在积雪的掩盖下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我在马背上抬眼望去,这些形状怪异的积雪和建筑物上垂悬于房檐下的冰枝融合在一处,组成一幅奇特的画面。这情景和我在条顿堡遇到的情况决然不同,当地的居民面对在面对叛军之时,无不包卷细软四散逃命,生怕跑慢了就会死于叛军的屠刀之下;可是在罗马的大街上却看不到逃难的人群,出现在大街上的全是军人,而所有的罗马平民全都躲在家中闭门不出。也许在他们心里,这罗马城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据点,要么等待我们战胜叛军庆祝胜利,要么等待城破之后被叛军屠杀。冷冷清清的被冰雪淹没掉的长街便是罗马人的心情最好的写照,而这种面临绝境的绝望心态与我目前的景况完全相同。我坐在马背上面对着漫天风雪,对罗马人此时此刻的绝望心态深有感触和体会。
奔跑的马蹄将街道上的积雪向后踢飞,在两千近卫军的簇拥下,快速通过了这条尤加里乌斯大街,然后将罗马广场边上的尤莉亚大会堂团团围住。守卫在尤莉亚大会堂前的数十个守卫楞在当地,惊恐万状地望着面前的近卫军队列,没等领头的守卫军官上前交涉,就被突前的近卫军一拥而上解除了武装,一连窜地赶下了尤莉亚大会堂前的大理石台阶,捆绑之后丢在了一边。
我翻身跳下马背,环视了一下尤莉亚大会堂四周的情况,然后命令带队的军官严加防范尤莉亚大会堂附近的情况,彻底封锁这座议会所在地——元老院。
“将军,要不要冲进去?”跟在我身后的第二大队指挥官阿尔贝尼尼上前两步,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不用,你就带着士兵在外边控制局面就行了。怎么说这里也是元老院,我得给这些罗马的公民们一个机会不是?”我断然拒绝了军队的粗暴习惯,将骨刀解下来交给自己的一名亲卫,自己沿着尤莉亚大会堂正门前的大理石台阶,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早已抢占了大门要处的近卫军士兵为我推开了双人高的大门,露出了里面的议会大厅。
缓步走进了议会大厅,我明显感觉到了留在大厅的人注视自己的目光很特别,有嫉妒也有憎恨,但更多的是畏惧。我在脸上保持着惯有的冷峻,毫不理会这些呆在大厅里的小角色,迅速地通过了大厅连接元老议会室的回廊,最后站到了元老们的面前。
“殿下。”我进入议会室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座上的提比略,立即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向他表示问候。
“克劳狄将军来了,快来我身边坐下。”看到我的到来,提比略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我再不到的话,他就会承受不住这帮老家伙们的压迫了。一翻做作之后,在“苍老”的脸上堆积出亲切的笑容的提比略,用极其暧昧的态度向在场的元老们宣告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坚不可摧的。而这句充满了“亲切和关怀”的话语立刻引起了议会室里的元老们的议论,整个议会室顿时热闹起来,而我则径直走到提比略身边的一个空位坐下来。
“什么时候在元老院的议会室内允许奴隶出身地人出现了?”西塞罗眼露凶光向我发出了质问,“这里的元老是必须具有骑士身份地罗马贵族才有资格担任,好像你克劳狄将军还没有资格进入元老院吧?”
“克劳狄将军随先皇陛下远征条顿堡,并且立下了赫赫战功,现在已经是近卫军团的最高指挥官,这样的功劳和官爵难道还不够资格当骑士吗?”提比略阴沉着脸反问道。
“可是克劳狄并不是罗马贵族。”一名坐在议会室的梯形座台最上面一层的元老猛然站起身来,一脸愤怒地嚷道,“所以他不能进元老院。”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回击道:“谁说我不是贵族?”
所有的元老闻言均是一愣,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那位站在高处的元老反应很快,追问道:“你说你是贵族?那你给大家当场证明一下。”
我仰天打个哈哈,暗自嘲笑这个没有头脑的家伙问出了这样愚蠢的问题,还自以为是地给我下个貌似难题的套子——要我当场证明自己的贵族资格,嘴里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这位元老的脑子没有什么毛病吧?刚才殿下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明白?”
这一下,所有精明的元老都已经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既然提比略在刚才已经给了我一个骑士身份的资格,哪里还需要什么其他证明来确定我是不是贵族身份?想到这一层的元老们面色发白,知道目前的情况对他们很是不利,纷纷对立身高处的那位元老表示出不满,欲阻止他的愚蠢发问。
然而那位站立梯台高处的元老的脑筋偏偏蠢笨不堪,对自己人的不满不加理会,自顾自地冲我继续嚷道:“你别在大家面前躲避我的问题,转移大家的视线,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这位元老大人,你还有什么问题要我回答?”此刻我脸上的笑容如果可以让我自己看到的话,那么我也会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阴险——既然这个白痴让我有机会在这些元老们的面子上抹上一把黑灰,我为什么要放过?对于这样的可以让元老们丢脸的好事,我是绝对的胜任愉快,自然是要大大地戏弄一番,不然如何对得起这自动送上门来的机会?
“我要你给大家当场证明你是贵族的问题你有回答吗?”这位老顽固死咬住我不放,貌似我是块大蛋糕一般任他享用,老脸上居然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真是个愚蠢的白痴,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元老院的。我在心里面直笑得跌荡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才面露讥笑地回应道:“我这个被殿下当众赐封的骑士,还需要向你和在座的各位元老们当场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吗?看来你的脑子的毛病已经很严重了,我建议你应该马上去看医生,尊敬的元老大人。”
这一番又是讥讽又是辱骂地字句深深扎进了面红耳赤的元老心中,领他恼羞成怒地在高台上暴跳如雷:“我有没有病用不着你这个奴隶来管……”
“够了!”坐在四塞罗旁边的一位元老站起身来,对那位愚蠢不堪的老家伙大声呵斥,阻止了他继续在议会室内的恶劣表演。也许是对这位元老的地位有所顾忌,那位对我恨之入骨的元老才很不甘心地坐回了原位。
我吃了一惊,开始猜测这位在自己人面前颇有威望的元老的身份。在仔细打量了他的面孔之后,我依稀记起这个人的名字叫做瓦伦蒂尼。没等我继续在脑海的记忆中搜寻他的相关资料,这位气势很足的老人便向我发动了新的攻势。
“请问克劳狄将军,作为贵族的你拥有多少财产呢?”瓦伦蒂尼冷笑着问道,“如果你方便的话请告诉大家吧。”
我心头一震,知道这个老家伙切中了我的要害。我能有多少财产?可以说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一分一毫的存款。但是明知不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同瓦伦蒂尼周旋,希望从中找到出路。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请瓦伦蒂尼元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保持冷静地反问瓦伦蒂尼。
“什么问题?”瓦伦蒂尼的表现非常的沉着老练,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不知道你所说的财产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来衡量?”我小心翼翼地斟酌每一个字,生怕被这个老狐狸抓住什么漏洞,极力扩大有利于自己的空间,“比如潜在的财产算不算在内呢?”
瓦伦蒂尼哈哈一笑,道:“只有明确地拥有了一百二十万塞斯退斯财产的人才可以进入元老院,这是先皇陛下制定的法律,所以克劳狄将军所说的潜在财产不被计算在内,因为潜在的财产是看不见的。”
我心里有些着急,眼看着自己的退路被这个老狐狸给封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不由得回头看了提比略一眼,希望这个未来的帝国皇帝能帮我一下。
“难道克劳狄将军连一百二十万塞斯退斯的财产都没有吗?我记得先皇陛下在奥古斯塔为了表彰你的功绩,曾经当着近卫军将士的面赏赐给你了两百万的塞斯退斯的财产,克劳狄将军可别忘了。”提比略在一旁及时地提醒我,脸上还显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责怪我怎么能忘了自己是个拥有两百万塞斯退斯巨额财产的大富翁。
我在心里暗叹提比略的演技是如此的出神入化,及时地掀掉了我头上的那顶穷人帽子,嘴上没有丝毫停顿地借题发挥:“殿下责怪的是,末将自然不敢忘记先皇陛下的赏赐,只是奇怪这元老院的门槛竟然这样的低,只要一百二十万塞斯退斯的财产就可以取得进入元老院的资格,我还怕先陛下赏赐给我的财产不够呢?”
这一变故让老谋深算的瓦伦蒂尼也招架不住。原本以为这样的巨额财富只有少数的罗马贵族才会拥有,而像我这样的奴隶出身的近卫军将领想要在短时间内凑齐这笔巨款,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的。瓦伦蒂尼打着如意算盘,欲借这个无法逾越的门槛来阻止我进入元老院,一旦将我踢出元老院,他就可以联合其他元老一起对提比略施加压力,从而达到架空这位未来的罗马皇帝的目的。可是就算他的算盘拨弄得再响,这边的提比略只一句话就将他的算盘压散了架,还偏偏让所有在座的元老都没法反驳。因为先皇奥古斯都已经在远征条顿堡的战场上病故了,这就形成了死无对证的局面。找谁要证据?找近卫军要证据,——我是近卫军的最高指挥官,背后有提比略撑腰,近卫军中谁敢对我说“不”字?找叛军要证据,——那更好,提比略随便一个“通匪”的帽子砸下来,我这个近卫军最高指挥官就可以奉命砍人,地谁受得起?所以在座的元老只得承认我有进入元老院的资格。
我和提比略对望了一眼,彼此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这个反击打得漂亮之极,一下子将元老们的嚣张气焰给压了下去。
然而,让我和提比略没有想到的是,这帮擅长玩弄政治阴谋的元老们并非这样轻易就能打发得了的。清醒过来的元老们在瓦伦蒂尼的带领下,又发动了新的攻势。
“殿下,我们元老院经过慎重的讨论,一致认为不能让你来继承先皇留下的皇位。”在瓦伦蒂尼的授意下,西塞罗一脸严肃的说道,“所以今天元老院将这个讨论结果通知你。”
我和提比略对望了一眼,心说这帮老不死的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了。先前对我的种种刁难不过是个前奏而已,能够把我踢出元老院固然好,他们对付提比略也容易一些;不能阻止我进入元老院也没有太大的关系,照样是群起而攻。总之这个罗马皇帝的宝座是不能让我们得了去。
我知道眼前的这个提比略对罗马宫廷的事物比我还要无知,我好歹也算是接触过一些,自然就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抵挡元老们的进攻。面对着拥有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的元老,我不得不硬着头皮顽抗到底。随机应变吧,我不由得在心里发出了这样的哀叹。
“真是好笑啊,先皇陛下地皇子竟然不能继承皇位,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定下心神,在脸上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高声呵斥道,“怎么?先皇陛下才病故几天,你们这帮元老就要谋反?”
“不是我们要谋反,这个罪名还请克劳狄将军不要轻易地施加在我们身上,我们这些老人是承受不起的。”瓦伦蒂尼接口道,“罗马帝国的皇位的继承人必须得到先皇陛下的指认,但是现在先皇陛下已经病故,而殿下有没有得到先皇陛下的指认,所以殿下不能继承这个皇位。这是罗马帝国的皇位继承律法规定,必须严格执行。”
我沉下脸来盯住瓦伦蒂尼的眼睛,冷笑道:“如果先皇没有指认殿下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那殿下怎么能做帝国的储君?”
瓦伦蒂尼微微一笑,道:“储君和皇帝是两个概念,克劳狄将军别混淆了。先皇只有殿下一个养子,所以这个储君自然只能由殿下担任,反正又没有人来争这个位置。”
我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但又不知道这问题出自何处,心里越想就越着急。情急之下又搬出了老办法来对付瓦伦蒂尼。
“先皇陛下在病故前确定了皇位由殿下来继承,全军上下十数万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个过程,元老院可以去近卫军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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