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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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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后用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父亲始终不予理睬。某日宴席,我特招了一个歌女在众商面前一现歌喉,唱的是小时听奶娘说的,娘亲最拿手的歌曲。
没多久,那歌女在一阵敲锣打鼓声中被纳进了门,大娘在唐府的地位愈发难堪。
自父亲沉迷于那歌女的美色不可自拔,我在外头手段愈发凌厉,渐渐地父亲也开始放心地叫我接管所有商行业务。然而,我要的并不只是这样,这个唐府中,我需要报复的唯有那个女人。
父亲本也年迈,这几年的身体状况日下,不久撒手人寰。唐家已彻底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大娘本还想翻身,那日动员唐家各长辈会聚金陵的时候,我差人从她的房中搜出了一封与她娘家往来的信。
书信源于她的表兄,暗有情愫,深情默默,苟且之意溢于言表。所有长辈的到来顿时成了定她与她表兄暗中狼狈为奸的评断会,唐家家法各项皆有商量,唯有红心出墙一项,必要逐出夫家,不得再入。
等大娘反应过来的时候,除了看着我发了疯一般的咆哮之外,已什么都做不了。我冷眼送着她抱着单薄的一包行李离开,任由大哥跪在我脚边苦苦哀求。
不出几日,外头山匪横行,有人自山脚下发现一具女尸,已然面目全非,依稀看去,身上似是大娘离开那日穿着的衣着。
自从这件事之后,再无人敢在我面前多噤声半句。
唐家在金陵地位愈发显赫,渐渐在地天下皆享誉盛名。人人都道唐家三少雷厉风行,再无人敢以一个“病秧子”的观念来为我作任何评判。
因我不念亲情的作风以及狠冽果敢的手段,可以感到面前的人看我时的眼光显得愈发敬畏顺从,而且愈发地无人喜 欢'炫。书。网'接近这样不见喜怒的我。
渐渐忘记活着的感觉,只觉得每日的病痛似成了唯一必然的存在,却是依旧不想喝药。所谓的“仇”已报,此一时感觉自己其实再无追求,唯有想要把握一些实在点的东西。若当日我并未这样沉默寡言,奶娘或许便也不会死在大娘的人手下。没有权、没有势,便无从谈起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然而,似乎在这个时候,我也并没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人。
唐家的发展似是我心心盼望的,也似已成唯一可以盼望的东西,我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个唐瓷,也只是仰望着似乎“高高在上”的我。这颗心隐约依稀跳动,有时夜间惊醒,却总有一种恍惚间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的感觉。
冷漠疏远的我,实则不过是他们不知不觉的远去,只留了我一人。
那一年,阮家如预料一般开始窥视金陵商界,我予阮慕白接风洗尘,做尽“地主之谊”。阮慕白的到来本也料定会逼得一些人狗急跳墙,那日却未料是在画舫之下。
买凶杀人不得不说是很低劣的伎俩。
落水的那一瞬,我似乎听到唐瓷惊悚的叫声,但是当全身浸在冰冷的水中时,忽然有种放弃挣扎的念头。临近死亡的时候才发觉,这个世上,自己似乎着实在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一点点地沉下水底,此生将了,无故竟有种释然的感觉,好似可以就此解脱。
然而就在彻底放弃的时候,忽然一只手将我一把拉住,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一双乌黑的眸子。过惯了冷漠的生活,忽然觉得那双眼睛太过刺眼,刺得原本麻木的心也好似突然活了过来。
陷入昏迷前的那一霎,我竟有些遗憾。
那时候也不知道这个救了我的人竟只是一个单薄的女子,她还小,并不大的年纪,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只是她那双扑闪的眼,那一瞬好似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和家中下人的神色不同,她的那双眼中,分明是真的担忧。
忽然想起在替阮慕白接风时第一次看到她的情形,这才想起,不管这个女人装得有多像,总有一种感觉——她,不怕我。
这样的眼神,我不由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那个温柔的女子,她总是淡淡地看着我,没有太多的杂质。
看着那双通透的眼,我终于深深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阿婉。
作者有话要说:
唔。一直少个咱家青墨的番外,这次终于补上了。鼓掌。撒花。最后还有一个林初容那丫的妖孽,酌情考虑给不给……捂脸,和尚一大早上课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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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53谋 身世暴露 。。。
正当阿婉险些要将林初容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个遍的时候,猛然想起骂他祖宗不就等于是在骂自己?于是硬忍了眼泪,满脸不悦地瞪着他。
然而林初容笑盈盈地在面具背后对她眨了下眼,一身轻飘飘的衣翩曳到了人群中央,凑□子去在阿婉面前的酒杯上嗅了嗅,嘴角抿起:“啊啊,真不愧是唐三少设的宴席,随便倒一杯酒都是上好的百花酿。”
有些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唬得一愣,多是有些指责这个人的冒失。但是侧目见几个为首的人皆没有不耐的态度,一时也把握不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都是大气也不出一口。
林初容笑眯眯地把阿婉手中杯里的酒喝尽,回眸看着唐青墨,似是料定了他有话要说。
淡淡瞥一眼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然后视线落在阿婉身上,唇角一抿:“林小姐?”
阿婉这才想起,刚才林初容出现的时候,好像是这么叫她的来着。
于是……视线顿时愈发如一把刀子一般。
但是林初容本是脸皮甚厚,对这种寓意分明的表情硬是视而不见,便是笑盈盈地回道:“林小姐为‘商仙’之女林家千金,唐三少难道不知道吗?”
一句话轻飘飘地落过,周围的氛围似是诡异地顿了顿。
阿婉感觉,若是视线真有穿透力,她恐怕一时之间比乱箭穿心也好不得多少。再看一眼林初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忽然揭穿她的身份,却也隐约知道,他这么做,自是有自己的道理。于是,神色只是微微一僵,并没有多说什么。
周围的纷纷议论,她并没几分在意,唯独面前一道视线在炽热的神情之间显得愈发清晰。一抬头,正好看到唐青墨正默着神色看着自己。
心头,似乎在视线对上的一霎微微顿了一下。
其实,其他人怎么想的的确都不需要顾虑。而阮慕白与陆子昂其实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林初容的话自然不会对他们造成多少影响,但是——唐青墨始终对自己的来历一无所知。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那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原来是林家小姐,倒是唐某一直以来有眼不识泰山了。”他的言语冰冰凉凉,叫人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顿了顿,他又语调淡然地转向林初容:“不知道林先生忽然到访扬州,是为了……”
“一是为了见见林小姐。二嘛……”林初容在这里顿了顿,面向阮慕白,轻轻一笑,“有些公事在身,需要同阮公子好好商榷商榷。”
林初容所谓的“公事”,无疑是与千金府有关的事,阿婉看着,心头不由微微一沉,感觉自己琢磨着的事也需要尽早给办了。然而这个家伙突然冒出在这里,想必是直接来找阮慕白的,于是乌眸一闪,笑盈盈地冲着林初容直接迎了上去:“林先生,好 久:炫:书:网:不见,我们可要好好地找个地方叙叙旧才是。”
林初容笑意悠扬地迎了上去,显然对她怀着的鬼胎了如指掌:“哦,看来林小姐许久不见在下,也是寂寞了。”
“是,寂寞!格外——寂、寞!”阿婉几乎说得咬牙切齿。
“那么,就有劳唐三少借个别院一用了。”林初容举止翩翩地向唐青墨欠了欠身。
“林先生初到扬州,想必也无地可住,如不嫌弃,唐某也替你一并安排了。”唐青墨说着,见林初容并没有反对,轻轻摆手,“唐瓷,带林先生与阿婉姑娘去后院。”
“是。”唐瓷应命,路过阿婉身边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一双眼里尽是诧异,显然无法想通这个小丫鬟怎么突然冒出这样大的来头。但是这些也只是心里想想,知道身份不同往日,自然也不宜露出太多不该显露的情绪。
唐瓷把他们带进了一间里屋,身后的门一关,阿婉看着林初容的神色里头顿时充满了不爽,嘴一开,就火药味十足:“我说林、初、容你个混球!突然大庭广众拆穿我身份到底是准备做什么?!”
林初容被她的狮子吼弄得揉了揉耳朵,慢悠悠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绝色的脸:“我的好阿婉,我的姑奶奶,我可是为了你着想。”
阿婉轻嗤一声:“为我着想?我可是好不容易给偷跑出来的,现在生活过得乐意的很,你这样一搅和,不用多久就可以有人来接我了。”
“你也差不多玩够了,该回去了。”林初容看她一眼,撇嘴,“好歹我都为家里奔波操劳了那么多年,你游手好闲得够爽快,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为家里奔波?你?”阿婉似乎隐隐听出一些什么,一时迟疑,“你不是在为千金府……”
“你以为千金府是谁家的?”林初容笑盈盈的一句,收尾于阿婉面上叫人满意的诧异表情。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只要轻轻一点,知道的人自然是知道。
阿婉沉沉地咽了口口水:“不是吧……”这个地方居然是她们林家的产业,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就是。”林初容笑间眯长的眼里微微露出一抹沉沉的光,“我从王爷那里得到消息,战乱中有人窥视上了千金府,似乎,是时候需要添加一些人手帮忙的了。要不然,本来也不会这 么 快‘炫’‘书’‘网’就想到你。”
阿婉怨念:“我以为你应该最宠我的!”
“宠不代表纵容。”林初容在太师椅上一坐,随意地翘了翘二郎腿,“你跟那几个富家少爷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不要有了美色就忘了本,玩闹的心是时候也该收收了,小心嫁不出去。”
“谁玩闹了!”别的话暂且不论,她这么兢兢业业地吃着苦头,这人居然说她是玩闹?
“还不是闹?如果我今天不拆穿你的身份,这三个人各打各的心思,还不知道该搅和出什么事情来。”林初容漫不经心地打断她的咋咋呼呼,长吁出一口气,“如今三家三足鼎立,我不想你夹在中间闹出点什么事来。如今身份既已揭穿,他们之间就算再怎么争,在你这里总归会留点面子了。”
“这个我知道,但是……”一想到陆子昂为自己陷入了这场纠纷,阿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我还有事情没做完,阮慕白那头的生意你先别急着催。”
林初容瞥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
这种懒洋洋的表情太过欠扁,阿婉强忍了抽他的冲动,咬牙:“别告诉我你只是来看戏的!”
“是啊,唐青墨派人盗了阮慕白手上的账簿,陆子昂英雄救美落入了战局,我们的阿婉小姐为弥补自己的过失不惜深入虎穴,如此美妙的好戏一台,我哪有错过的道理?”
林初容的话轻飘飘地落过,同时一抹温温和的笑衬托得他周身的气质愈发飘如嫡仙。
最后最后,在阿婉极想掐上他脖子的神情中,轻轻地抿了口茶:“啊对了,你也不用急,在扬州,我还需要留上一段时间。”
正好此时,外头落过一阵风,枝间上的叶随风轻轻一摆,便悠悠扬地飘了下来。打了个圈儿,轻轻落上湖面……
阿婉终于终于沉沉地叹了口气。
虽然林初容的确缺乏教训,但是总的来说也托他的福,叫她不需要“身在其位则谋其政”,至少不需要如以前一样扮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小丫鬟,处处顾虑了。
仰头挺胸,倒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和媳妇提的分手,虽然不是我们愿意,但以后还是朋友。
有些感伤,几天的纠结最后也算是尘埃落定。但愿我们都能幸福。拖沓了更新,跟大家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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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54谋 旧疾突发 。。。
阿婉的身份一经公开,待遇便陡然变得截然不同。林初容随着阿婉一起住上唐青墨所在的行馆,每日也就四处晃哒,显得悠哉异常。他没有开口提去阮慕白那里,自然也没有人会这样好心地去提醒。
阿婉蹲在唐青墨的地方受起了小姐待遇,像极一尊菩萨,然而没出多久终于也知道了唐青墨找了林初容的目的。
千金府旗下产业众多,也是商道中人个个想要合作的对象,然并非每一家商行都有与其合作的资格的。论身家地位,金陵唐家在商道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可惜千金府中的商路人人琢磨不透,缘分也占了极大的地位。
林初容原本一直是以林蝶衣的身份存在,也不知怎的,唐青墨找他的事,竟是为了和千金府的合作。
“他是怎么看透你身份的?”阿婉随手往嘴巴里丢着一颗话梅,不由问。
林初容看她一眼,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显然也为此事不悦:“他认得我字迹。”见阿婉还不明白,又补充道:“那本账簿上有我的落款!我说阮慕白到底是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搞丢的?”
阿婉白言一翻:“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哪个美人?”林初容笑盈盈地凑了过来,“可有我美?”
“去你的。”阿婉推了他一把,砸吧砸吧嘴,“人家柳姑娘好歹也是娇花一朵,你个男生女相的怎么能比?”
“男生女相怎么了,还不是比某个女人漂亮很多?”林初容的笑意一时顿时又浓重了几分,“我说小阿婉,我本来还以为你好歹是看上阮家少爷了,所以给了生意后一直多关照关照,你倒好,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了,叫为兄情何以堪啊?”
“兄、兄、兄,兄你个头!”阿婉就差一口唾沫喷上他的脸了,“我说林初容,你不自恋会死吗?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上阮慕白了的?”
“这个嘛……你自己知道咯。”
林初容特意把最后的语调拉得老长,这个时候把修长的眼又眯了起来,忽然凑近,吐息就沉沉地落在了阿婉的耳边:“其实吧,受了委屈就不要强忍着,想为兄了也要直说,我这辈子也就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妹妹了,不罩着你还罩着谁啊?”
说得这样吊儿郎当的语调,阿婉的眼角却不由地一酸,吸了吸鼻尖,声音轻如虫鸣:“谁稀罕你来着。”她正还要说什么,忽然听屋外头急促的步声,不由诧异。
林初容显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见她看过来也只是耸了耸肩。
阿婉推门而出,眼见一个下人就要跑去,一手就将他抓了住,问:“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的旧疾发了,府里上下早就忙成一团了。”
说完,那人忙不迭又已经一溜烟跑没了影,留下阿婉举着空空的手呆站在那里,有些茫然。
唐青墨的旧疾?
脑海中不禁闪过当初小渔村度过的几日,心里微微有些莫名的感觉。
忽然耳边落过一句话,也不知林初容什么时候又靠了过来,在她身后意有所指得道:“说起来,这唐三少还真是个病秧子啊……我记得叫阮慕白办的货里头就有藏七这味药,既然前头损失这么大,这整个扬州里头恐怕也只有他那一家才有了吧……可惜啊可惜,好似三少的病,缺了这药偏是不行的。”
话语轻飘飘地一过,眼前的那人影一闪,转眼女子纤瘦的身影已经晃过了转角。
林初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上,唇角不禁淡淡地一抿:“其实唐三少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身体似乎弱了点啊阿婉……”
阿婉心下急切,也顾不得后头那人貌似自语的喃喃,一路跑到东院,正要进门,被守在外头的唐瓷冰着一张脸顿时拦住。
看得出来,唐青墨的忽然发病让唐瓷这个小娃娃着实忧心的很,很没心思搭理阿婉,语调不客气的很:“今天少爷没空,你没事就离这里远点。”
什么叫没事?阿婉低头看他一眼,先前的忧心顿时也没了,反而沉静下了神色,淡淡地看他一眼:“听说你家少爷的药房里头,还缺一味药吧?”
唐瓷微微诧异,转而咬了下牙:“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泄漏的消息?”
林初容那个不开眼的呗。阿婉心头暗暗不以为然地翻了下白眼,视线有些浅地落过他身后紧闭的房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账簿你们既然已经看过,也应该知道应该上哪找的这位药。”
一句话过,唐瓷的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
唐青墨的具体情形是怎样她并不知道,然而这个时候她唯一想到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却也只有这个。吁出一口气,一时间语调里头也听不出多少情绪:“我可以替你去找下阮慕白。”
唐瓷抬眸看她,并不搭话,显然也知道她必然有后续的言语。
阿婉的唇角微微一抿:“前提是,你让我看一下那本账簿。”
“不可以。”几乎没有多做考虑,断然拒绝。
阿婉微微低头,看着这个少年,理所当然的答复反倒让她急切不起来了:“那你是想要你少爷继续这样下去,最坏的后果,你想过吗?”
唐瓷狠狠地咬住了唇。
“我只是要求看一下账簿,不会拿走。之后你少爷如果问起,我可以一力承担。”浅声的话语落过,阿婉轻轻一笑,“你知道的,我只是想阮家和陆家度过这个当口,而你们要的也是和千金府合作而已,我可以替你们劝说林先生,阮家的这次交易是否完成,根本不会阻碍你们的路子,最多只是叫你们多个竞争对手的。都是经商的人,孰轻孰重,比起我这个闲人,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
她说得很平静,却字字在理。
一时根本难以想象这样的一番话竟然可以出自这个女人口中,但眼前的人言语平淡,无端竟然让人浮躁的心也不禁一静,唐瓷恍惚间不禁出神。
虽然知道这本账簿一旦外流,必定会受到唐青墨的指责,但是一想起屋里那人如今的情形,唐瓷的手不由地紧握成拳,十指深深嵌入,最终狠一咬牙:“你等等。”
说完,转身往书房走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求看一下账簿即可,但是阿婉既然说得这样笃定,无端竟也叫人有种难以怀疑的感觉。
背影渐渐落出视线,阿婉站在院子的拱门前,目送其离开,视线不禁有几分悠远。轻轻一移,落在屋子紧闭的那扇门上时,不自觉地微微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和尚是女的……乃们别……误会。ORZ。
只是习惯叫他“媳妇”而已……泪,不是故意让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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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55谋 房中一见 。。。
唐瓷把账簿翻出,搁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抬头态度不佳地瞪她一眼:“要看快看,不然少爷醒了,我可就要马上收回去了。”
阿婉拿起来一般翻看着,一边也是撇了下嘴:“凶什么凶,再凶信不信我在药里下毒直接药死你家三少爷。”
唐瓷瞪他:“你再说试试看。”
阿婉翻白眼:“要真试了你还布斯和要哭死?”说着,也不再搭理,看着一笔笔的数据,思想则是微微开始活络。
这样的一本账簿,就是阮家与千金府交易的关键所在。一想着阮慕白竟然是为了这样一本小册子就和她翻的脸,顿时有些不大愉快。慢吞吞地翻来,一字一行地看过,眼里不禁也渐渐多了几分惊奇。
她的确是一直以来甚少搭理家里的那些生意往来,但是并不意味着对于经商的事一窍不通。实际上,林和道再宠溺家里的孩子,却对于幼时教育从来不会手软,因此凡是林家的人对商道上的那些事情,不能说样样精通,却也是略懂一二。
待看完时,阿婉感到心里有些微微异样的滋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 欢'炫。书。网'和千金府攀上些许交情了。从林初容的话语中不难得出,他丢给阮家的生意还只是凤毛麟角的一点,但是上面那一笔笔罗列的数据真真叫人触目惊心,如果这样也只是毛毛雨般的存在,那如果要千金府真正拿出大手笔来,又究竟该是怎么样的存在啊……
一想到这样大的靠山居然是他们林家旗下,阿婉忍不住暗暗地咽了口口水。
把账簿递去,阿婉赶了赶脑海里的各种思想,定了定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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