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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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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唐瓷压根没想过对唐青墨用激将法,生怕适得其反,脸色一沉正想喝止她,然而在那双素净的脸上只看到一双微微含笑的眼,里头一抹雾浓重地没有酿开,让他到了嘴边的话无由地生生一顿。
唐青墨轻咳了几声,沙哑的声音倒格外清晰:“林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
话语说得客套生分,阿婉眉梢轻轻一抬:“我说看你笑话来的,你信不?”
这个人倒是还有说话的力气,倒没有她想象中的糟糕,阿婉心思一转之下,竟然起了几分邪恶的逗趣冲动。
只是可惜,唐青墨不是凡人,有的是一张面瘫脸。
顿时,调侃的趣味性显然降到了最低的层面。
作者有话要说:奔~赶在上课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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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58谋 独处小闹 。。。
感到无趣,阿婉看唐瓷依旧站在那里,顿时没好气地一翻白眼:“没看你家少爷要喝药嘛?还不快点出去?”
唐瓷闻言不由也是眼睛一瞪。她到底是哪里看到少爷有要喝药的意思了?正这样看去,恰好撞见阿婉暗暗冲他挤眉弄眼的模样,顿时嘴角一抽。
这种情笺偷递的模样,要是叫自家少爷看了去,他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嘛?
想着,偷眼看唐青墨,好在也似没有留意到,只能闷声“哼”了一句,旋即转身走出了屋子。外头的人依旧在探头探脑,唐瓷沉着脸冷冷地清了下嗓子,所有人顿时噤声,门随即也被“吱呀”一声关了上去。
屋子里头只剩下了两人,唐青墨才淡淡地开了口:“我没说要喝药。”
他神色淡漠地瞥过一眼桌上的药碗,默不作声地翻过了身子,背对着她。
身后一时没有什么动静,然后才隐约响起了微微的脚步声,渐渐有一股药味沉沉地自背后传来,萦绕在鼻边,刺得全身顿时有一种不适的感觉。他的眉心终于忍不住又一拧:“说了不喝,拿走。”
阿婉端着药碗站在床前,看着那个人挺直的背脊在隐忍的咳嗽下微微震起,挑眉:“你干嘛每次非要这个样子?别扭来别扭去的,难道就不累的嘛?这是治病的药又不是毒药,现在没人看着,难道就不能喝下去嘛?”
“不能。”
“喂,都说了没人看着啊……”
轻嗤一声:“你不就是?”
阿婉气得一哆嗦下险些把碗直接一把摔去,强吸了口气:“那好,唐青墨唐少爷,我的好三少,我出去还不成嘛?药我放你边上了,你自己要记得喝。”
“说了不喝。”
话过的时候从被窝里猛然伸出一只手,阿婉正要搁上药碗的动作陡然一顿,当机立断地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颠簸下让里头的药水也溅开了不少,好只好在她的那身干净的衣服幸免于难。
当即乌眸一扁,眼里透出几分精光:“我说唐、青、墨!”这么一声吼,果断的气势雄浑,架势十足。
可惜,这种招式于唐青墨而言几乎免疫。
缓缓地收回纤瘦的手,依旧背对着她,而只是微侧过了头来,隐约叫人看到他的半张侧脸。呼吸太过虚弱,因此单薄的感觉格外清晰而且浓重,只苍白的嘴角抿起,却是不屑:“呵,什么事?”
“我说过千遍万遍了,你给我差不多就得了!”阿婉总算知道什么叫忍无可忍的意思,威胁地眯长了眼,也是轻呵一句,语调反而柔了下来,“啊啊啊,对了,不知道那谁好像还想和千金府做生意呢。”
边说,边打量着唐青墨的神色,干脆把碗搁在桌上,一翘二郎腿坐上了椅子,懒洋洋地把玩着手指:“最近林先生可听我的话了呢,我叫他往西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往东呢……”
“你和林先生的关系是?”唐青墨的语调平静,但显然也微微拖长了几分。
阿婉笑盈盈的神色却反有几分狡黠:“反正是一种很‘不可告人’的关系就是了……我说三少爷,你要是想谈不成生意做,其实——我也是无所谓的很哦。”
唐青墨沉默半晌,默然转过身来,扫一眼桌上:“拿来吧。”
阿婉白眼一翻:“唐三少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要叫我伺候不成。”
“……”
掀开被子,边咳着,边慢腾腾地下床。才刚站起没走几步,又被人一声叫住:“外头都不记得披,是一病没好就又想得另一个病嘛?”
唐青墨嘴角微微一触,转身又取起搁在旁边架子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这样满意?”
阿婉无所谓地耸了下肩,挑眉不语。看桌上旁了一盘瓜子也就取过来随意地嗑着,听着几阵咳嗽声余光一掠,恰间唐青墨终于忍不住咳地颤动之下,脚下的步子一时踩空。
“小心!”阿婉眼疾手快,都来不及放下手里的瓜子,下意识地一挥,顿时周围仙女撒花般地落了一地。虽说她在唐青墨面前自诩“身强力壮”,但是冷不防被这样毫无预兆地一扑下,顿时被整个压在了下头。
痛啊!这一下摔得她顿时龇牙咧嘴地一口口直吸冷气。
一时也顾不上看自己到底磕哪了,忙不迭忍了痛看唐青墨的模样。两人这时贴得咫尺,他的吐息很轻,但也依旧一下又一下徐缓地擦过她的脸颊,只是显得有些冰,好似一只无温度的手抚过,叫她心头当下一跳。
一眼看去那张脸依稀有些苍白,额边隐约有方才在被褥中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阿婉一咬牙,不禁也有些懊丧。
说到底这个人还是个病人,刚才看他摆架子自己一时也憋了气,倒是给忘了他的嬴弱。
稍许的愧疚让她也摆不起脸色了,刚才有些凌人的盛期一收,语调也柔了不少:“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摔到?”
一前一后的反差太大,唐青墨一面还憋着难耐的咳嗽,一面不禁深深看她一眼:“咳……没事。”他本想勉力自己站起来,忽然有一只手动作柔和地搀上他的手腕,两者截然不同的体温,叫他一时间隐约有些恍惚。
他的全身都是冰的,而她的掌心却仿似燃着一团火一般。
阿婉动作轻柔地扶起了唐青墨,又忙不迭把椅子端过来给他坐了,生怕这尊佛爷又哪里给磕到碰到了。一抬头看他看着自己微微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拧了下眉,二话不说把药碗递到了他面前:“好了,喝掉吧。”
唐青墨一时没接,过了好半天,才伸出了手。
喝药的时候还是一贯地紧锁着眉心,显然对这种药味很反感,然而这样显然很苦的药见了底,他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喝完了,看一眼阿婉,呼吸显然比先前平和很多,然而声色还是有些沙哑:“少的那味药,是你去找了阮慕白吗?”
本该是问句,但是他说出却用的是称述。这话难免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阿婉漫不经心地收拾了一下药碗:“不然呢?”
“他就这样给你了?”
阿婉瞥他:“不然呢?”
“……”
“……”
看着他沉默,阿婉终于忍不住沉沉地叹一口气,“我说唐少爷,你要有心多关心这个关心那个,还不如先把自己照看好。你看府里上下个个都为你的事在整个扬州地奔波,你躺床上忍忍也就是了,叫人家要得多焦心啊?”
“知道了。”安静的室内一声无波的话,唐青墨别开眼去,视线在屋中的墙上一落。
阿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内室墙上有幅丹青。唐青墨的视线落在那画上的时候难免几分深长,她忍不住多看两眼,忽然想起府中下人关于三少生母忌日的传闻。
莫非这位就是……
阿婉猜测着,但隐约还是感觉不对。唐青墨能继承唐家,那自然是妻妾所生,可是画里的那个女人衣着简单,怎么看,却都是个下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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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59谋 微变情愫 。。。
唐青墨一眼后貌似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瞥过阿婉注意的方向,早已把所有的情绪都给一股脑地收回在了无神的神色后头,声色沙哑地说了句:“药已经喝了,还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说得不客气,阿婉一理桌上的空碗,“嘁”了声:“哪能没事做啊,不是还要伺候你这个金贵的三少爷嘛。”
话里头,调侃的意味溢于言表。
唐青墨的嘴角不禁一抿。
阿婉说完见他没有排斥的意思,便靠近了来扶他。小心翼翼地搀着到了床边,带他躺上,又柔和地替他掖好了被角。唐青墨的眼在徐缓的吐息中慢慢合上,阿婉放轻手脚正准备转身回去。
手上动作正一轻,忽然有只手从被褥中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股凉意涌上的时候,阿婉的动作也不由一顿。
后知后觉地转过身看去,唐青墨并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是那样闭着,只是如墨的眼睫沉沉盖在那里,似乎隐约微微一触。然后手腕上的那只手又悄无声息地松了开来。
他的嘴角淡漠一启:“没什么,你走吧。”
阿婉的眼睫也在这个时候不由一跳。
虽然他的话是这么说的,但为什么她分明从里头听出几分“挽留”的味道啊?
不由看看床上这个单薄的人,再看看床上那个“面具和蔼”的女人,阿婉莫名就在床边的那条椅子上头坐了下来。或许是很久没有听到步声的关系,唐青墨终于把眼睁开了几分,看到阿婉笑盈盈地看着他的眼神事,不知是否错觉,总感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因为僵硬似乎生动了不少。
阿婉长长地叹一口气:“啊啊,我看唐瓷那小子也不在门口,不知道跑哪去了,还是在这里待着把先。要不然如果回头唐三少又出了什么岔子的话,我可是几条命都不够陪的啊。”
周围一静。
许久许久:“随你。”
唐青墨翻了个身子,面朝了床榻中央,呼吸声徐缓而沉重,渐渐地也平淡了下来。
阿婉一眼落过他不禁无意识握紧的被褥,也是不语。
转身看向窗外,碧水连天,入眼一片沉重的蓝。她轻倚着床边的阑柱,一时也没了平日里嬉笑的神色。两人各自背对着,彼此沉默,她无端地却也知道他是醒着的。
于是最后仍是轻地一下呼吸,吐气如丝:“其实,不管上一代到底是怎样离开的我们,该在这个世上应该怎样活着,我们依旧需要这样地过着生活……”
没有人回答她,身后的那人似乎在话过时,也是微微僵直了背脊。
阿婉嘴角不禁落上一抹无丝毫温度的笑意。有些凉薄。
其实她一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今天这样的气氛和环境,怎么会居然叫她破了功。懒洋洋地又赖了赖身子,本来也就没有指望过唐青墨这种木头可以有什么让她惊喜的反应,于是看着外头的眼神又微微一散。
亲自动手叫唐青墨喝药其实真的只是顺便的事,阿婉也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居然可以足以叫上下一片的下人们尊她为“神”一般的存在……这样说许有些夸张,但是当唐瓷每天来炯炯有神地关照她后,终于连一向自诩片叶不沾身的阿婉也不得不郁卒了。
正心满意足地在吃糕点,当这个人再次不请自来地出现在她的房中时,阿婉放在嘴边的桂花糕终究还是没有咬下,有气无力地丢回盘子,整个人趴在了桌上:“唐瓷小哥啊……你家少爷是又不吃药了吗?”
唐瓷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依旧笑容可掬:“是啊,又要劳烦阿婉姑娘了……”
劳、劳、劳,劳你个头!
阿婉一时间简直感觉掀桌的冲动席卷过了她的全身。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她才不想去管这个姓唐的死活。说起来一开始还是他的算计才让她日子过不畅快的,前后这个阴险的家伙还一直一直把她当个棋子摆来摆去的,现在为什么她非要被硬生生牵扯进这个人的生活啊?!
想着,阿婉不禁怒目而视:“不喝药的是你家少爷,为什么非要我去!”
几天下来,唐瓷几乎也习惯了她每次过去之前非要几回的折腾,于是愈发和颜悦色:“少爷他应该是想你了。”
阿婉顿窘。难道他是想表示,唐青墨不吃药单纯只是为了见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捂头:“不去不去,说不去就不去,你们这伙人就知道得寸进尺!”
她才没有忘记每次过去的时候唐青墨那张冰冷的面瘫脸,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事做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次被骗去碰钉子,到底是他们傻还是她傻啊?
唐瓷倒是孜孜不倦:“阿婉姑娘,看在我家少爷对你一片芳心的份上,你也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也不知怎么可以从唐瓷这个一向自诩沉稳的少年身上说出来。阿婉郁卒地看他一眼:“到底是你烧了还是我烧了?你哪只眼看到唐青墨在芳心暗许了?”
唐瓷倒是自有说法:“那天本来就已独处一室了。我家少爷我很清楚,他很抗拒与‘陌生人’单独呆在一处,更何况——少爷他,从没有乖乖听过别人的话,特别是吃药的方面。”
阿婉不屑:“片面之词。”
“我说的才不会错。”唐瓷本来对她这种不信然的态度也有不悦,但是转念又是摆上了一抹笑,“就当不是也没有关系。总之现在少爷只听你的话,还请阿婉姑娘移步了。”
阿婉张口还想反驳。
“哎呀,我说阿婉,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要推辞干嘛呢?这不是不给人家唐瓷面子吗?”懒洋洋笑眯眯的语调,只要一落到耳边就足以叫她想要抽他一顿。
阿婉抬头一眼看到今日脸上的面具愈发夸张的林初容,本来已经黑了的一张脸顿时更黑了,嘴角分明生生抽搐了几下。
林初容的视线透过面具后面落在她的身上,稍稍一顿:“也借这么一段时间好好相处相处嘛,阿婉姑娘难道忘了吗?再过七日,也差不多是离开的时候了……”
这话一说,阿婉才似乎想起是有这件事。
嘴角微微一抿,听到唐瓷诧异的声音:“怎么,两位要走?”
林初容答得理所当然:“本来也不是准备在扬州久留,自然是要有离开的时候的。至于三少的病,七日左右,理当也是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答着,言语含笑,注意却始终落在阿婉的身上。
依旧是坐在桌边,阿婉也是抬头看着他,然而思绪仿似微微撇开一瞬。本来的确是两人之间说好的事,她要跟他去千金府真正隐秘的地点,但是这个时候又被说起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感到格外不舍。
唇角一咬:“好吧,我去劝劝三少爷。”
唐瓷也没了先前的那些神色,一时默然,转身给她前头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和尚尊的尊的在默默关注着死气沉沉的留言区……TT
那啥,主角什么的 =。= 好吧我承认是三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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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0谋 账簿因由 。。。
照理说,林初容一声招呼说离开,她应该欢呼雀跃才是,可是这一路跟了唐瓷走去,渐渐却感觉心头好像始终压了一块东西,上不去,下不来,格外难耐。
唐瓷走着,也是默不作声,头也未回一次,她默默跟在后头,渐渐临近了唐青墨的住处,隐约好像听到有些嚣闹声。
唐瓷的眉心一拧,阿婉不禁也被引去了视线,遥遥正好看到半开着的门,屋里头被人随手丢出了一样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才看清是当初阮慕白的那本账簿。
唐瓷面无表情地缓缓转回视线的时候,阿婉只能颇是同情地对他耸了耸肩,予以默哀。果然天下没有永远不被拆穿的事,对于唐青墨发觉到异样的这个事,她除了同情之外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唐瓷加快了脚步,黑着一张脸转身走了进去,这样的步伐和背影,依稀有种风萧萧易水寒的感觉。
阿婉慢吞吞地走着,只是把耳朵竭力地竖了起来,琢磨着如果又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是不是可以随时闪人。
走进屋的唐瓷一眼看到的是脸色冰冷的唐青墨,不禁深吸了口气,恭声道:“少爷……”
“阮慕白短期内忽然回笼了一批资金,一干商品也忽然从杂乱无章开始显得井井有条。”唐青墨开门见山,没有多少迂回,眯长眼淡淡瞥他一眼,语调低沉,“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不知道。”唐瓷这样说,倒也确是实话。当初他不过是阿婉卡了看账簿,这之后发生的事,他压根打探不到分毫。这个时候余光瞥过门口漏出的那一缕衣角,直想一把把外头这个偷听的女人给抓进来。
唐青墨冷哼:“账簿始终藏在书房,除了我之外,只有你可以进这里,接触到这本册子。”
话语中有些暗示的意味,唐瓷听得明白,全身一冷的同时,感觉心里也是一冰。嘴角不禁一颤:“少爷……我对你忠心不二。”
“忠心么……”唐青墨轻若未闻地一笑,但是更浓的味道是讥讽。
“少爷,请您相信我!”
唐瓷双腿一曲,“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地揪紧了自己的裤脚,全身隐隐发颤。
然唐青墨只是转身看向窗外,始终不发一言。
周围一片寂静。
外头偶尔飞过几只鸟雀,庭院中落英几许。
终于耐不住这种长时间的寂静,阿婉终于从门外直接跳进了屋内,没好气地瞪一眼唐瓷:“你死命撑着不说干嘛?直说那天是我问你看了那本账簿不就好了?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唐瓷低着头,揪住裤腿的手却是不由更紧了。
唐青墨放在桌案上的手指不易觉察地一颤,回眸落在阿婉身上的视线一时淡漠地不带丝毫情感:“原来是你?”
唐瓷全身微一哆嗦,迟疑着插嘴:“少爷,其实是……”
“你出去。”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随意地便堵住了唐瓷的嘴,这样简单却又不容人抗拒的话出口,唐瓷即使再想解释,最终也硬生生压下了最后的话,默默地退出了屋子,合上了门。
“有什么要说的,你尽管说。”阿婉却不吃他这套戴着冰冷面具的活儿,眉梢一挑,在桌边随便找了条椅子坐了下来。
唐青墨半晌静默,终于开口:“就这么急不可待地帮助阮慕白吗?”话语问得轻,却字字清晰。
阿婉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愣了下:“我说三少爷,您就非要这么说话不成?当初你病重,要不是我想了这么一个法子上阮慕白那里换了药来,你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还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呢?”
最后几句他似听而未闻,嘴角微不可识地一抿:“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阮慕白呢……”
“这有区别吗?”阿婉实在不知道唐青墨忽然的这种态度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感到极度不悦,“我承认我有私心没错,阮家的存亡不仅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还有也受了牵连的子昂。更何况,如果没有相应等价的交换筹码,阮慕白根本不可能松口。三少爷,您也是生意人,您应该比我要来得清楚很多。”
是,他的确是清楚,但是……
唐青墨在她的一连串话语中一时沉默,半晌,才徐徐地吐出一口气:“或许,所谓的找药回来,也不过是‘顺便’罢了。”
这话听起来难免不是滋味了,但也不知是不是被语调中那种浓烈的无奈给渲染,阿婉一时间竟也硬不起语调,最想做的事是当即趴在桌子上装死,但是依旧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如果唐三少感觉不待见我的话,其实再忍耐几日也就够了。”
唐青墨的眼睫微微一颤:“什么意思?”
阿婉张了张口,不知为何感觉嗓子里头似卡着什么东西,说的时候有种格外不适的沙哑:“家中有事,过几天……我就得离开扬州了。”
呼吸微微一滞:“去哪里?”
阿婉摇头:“不知道……”她的确不知道要去哪里,听林初容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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