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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互相伤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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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被人打断,级长脸色都是青的,狠戾地瞪了夏暖一眼:“你敢乱说话你就死定了!”
夏暖已经被吓得整个人都发抖了,可是她思绪还是清晰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让自己有陷入这样的危险的可能了。
在对方开门前,她连忙拿过申请书和笔:“你签名,不签我就跟外面的家长说你猥亵我!”
如果是学校内部爆发,这事情还能瞒下来,可是外面的人是家长,能当上级长的也不是啥的,家里面有关系到底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他虽然还想着下次还有机会,现在也只能签了名。
递给她的时候,他还妄想摸她一把,夏暖拽着衣领躲过了,伸手抢过申请书退到一旁。
没占着便宜,男人脸色又青了青,开门前,他又瞪了她一眼:“夏暖,要是让我听到一句话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用在这个学校呆了。”
夏暖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只能自己咬着牙咽下去,谁也不能说。
“咔哒”的一下门开了,李越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妈,门开了,啊?不说了?什么?妈——!”
她直接就冲了出去,转弯了直接就冲下楼,书包还在教室上面,可是她却不敢上去拿。
作业她早就做完了,她只是想带书回去自学而已。
“跑那么快干嘛。”
刚跑到一楼,就被叶颂北拦住了。
她整个人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双腿颤颤的,被叶颂北一栏,咬着的牙口一开,话还没有说出来,眼泪就先落下来了:“叶颂北。”
她抓着他的手臂,仰着头看着他,头发乱了一脸,沾着眼泪无比的狼狈。
夏暖的腿都是软的,话一说完整个人就跌了下去了,幸亏叶颂北伸手把她搂住。
劫后余生让她无从计较叶颂北怎么会在这里,她现在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冷静和淡定都已经在刚才那逼厄的办公室里面全然用光。
叶颂北只能一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视线落到她红肿的脸上不禁眉头一皱:“我抱你?”
她的双手从他拦下她开始就一直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臂,五指死死地扣着,却还是压不住双唇在发抖。
叶颂北问她话,她却大脑一片空白。
见她不说话,叶颂北只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夏暖缩了缩,整个人颤着缩进了他的怀里面。
怕,真的怕,那双手甚至都已经摸上她的胸了,她的裤子都已经被扒下来了。
任何的反抗都没有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刚好有同学敲门,她甚至不敢想象今晚的下场。
她的校服已经被扯破了,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叶颂北一低头就能够看到那白色的小衣边,脸上一烫,连忙转开了视线。
这会儿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黑漆漆的一片,叶颂北抱着她快步走出了学校。
李越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等公交车,夏暖估计是被吓坏了,缩在叶颂北的怀里面整个人都在发颤,露出来的半边脸,月色打上去,惨白惨白的。
看到女神这样子,李越心口哇哇直疼啊,“李杰明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真恨不得打他一顿!”
叶颂北斜着眼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行啊。”
李越一愣:“北哥,你有什么想法?”
叶颂北不想李越踩一只脚进来,他瞥了李越一眼:“好好读你的书吧,人家夏暖每个星期回去兼职成绩都甩你九条街。”
李越嘴角抽了抽,心底暗想:说得好像自己成绩很好似的,九科成绩加起来都不够100的人也好意思说他?
但是对上叶颂北的双眸,他还是咽了口口水把话吞了回去。
他实在没这么胆量说出来。
关注点又回到了夏暖的身上,李越有些猥琐地动了动眼眉:“北哥,你跟我女神,不会是那啥吧?”
怀里面的瞎换突然一僵,叶颂北直接踹了李越一脚:“把你那龌蹉的思想收起来!”
“那北哥你出手是为了什么?”
叶颂北冷笑:“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跟当初救你一样,脑子抽了!”
李越跟叶颂北相识是他被隔壁职高的人堵下来了,叶颂北出手相救才机缘巧合认识的。
上个月学校还传闻叶颂北跟夏暖的事情,夏暖是他女神,叶颂北是他男神,要真像传言那样他也乐。
所以见夏暖去了李杰明的办公室,天黑了还没出来,他就觉察到不对劲了,连忙打电话给叶颂北。
叶颂北有手机,只是很少用,就是简单的接电话发短信的手机。他的号码还是李越死缠烂打要来的,说下次再被人堵了能搬救兵。
叶颂北当时就踹了他一脚,骂他有病,叫他还不如叫警察叔叔呢。
李越虽然是成绩优等生,可是这个年纪的男生,那个没有一个称霸后街的梦。
搬救兵是借口,想跟叶颂北混才是真的。
公交车来了,叶颂北看都不看他抱着夏暖就上了车。
夏暖一向都是冷静的,当初被那么多人堵在巷子里面也能镇定地应付着,他在远处看着,要不是从小到大都见着,他还真以为她不害怕了。
这一次怕成这个样子,估计是李杰明那个人真的把她吓到了,或者是因为是老师,所以心底的反差太大了,一下子接受不了。
车上不少人,他抱了个人不好站,只得把她放下来,可刚想松手稳定一下两个人,夏暖人就软下去了。他只得一只手扣在她腰上,一只手拉着头顶的吊环。
公交车上的人越来越少,夏暖才渐渐地恢复过来,可是她也不想松开叶颂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好像被人凿了个洞,空得很,她急切的想要捉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真的没事了。
叶颂北在,她就觉得心安,莫名其妙,却又好像顺理成章。
两个人下车的时候车子已经没什么人了,夏暖下车差点儿摔了,叶颂北知道她清醒过来了,一只手扶着她跳下了车,不禁开口说了一句:“行了,你至于吗?!”
她抬头看着他,眼底明晃晃的受伤:“叶颂北!”
她刚呵斥完他,眼泪又出来了。
叶颂北也就是嘴贱,他意思不是那样子的,但是平时性格习惯了,在夏暖身边本来就口无遮拦。
她抬头看着他的那一会儿他都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来。
低头看着她咬着牙在那儿缩着肩膀哭,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也有些刺刺的疼。
“好了,你别哭了。待会儿要进村子,还要不要我抱你?”
第13章 免得让人看到
夏暖抬手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可是刚走一步就往前扑。
她腿还是软的,挣扎了那么久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可是待会儿到村子了,他要是还抱着她,闲话能把她喷死。
可是她害怕啊,害怕得腿都还发软。
叶颂北直接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行了,你把头埋到我怀里面,谁看得到是你。”
反正,不都有人说他带女人回家过夜吗?
夏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算了,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
夏日的晚风凉凉的,男生身上特有的味道,她的鼻子下紧紧地压着他的心口,那心跳一声声地传过来,夏暖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起来。
差不多到叶颂北家的时候,她才开口:“上你家行吗?”
叶颂北没有意见,直接把她抱了上去。
这一次客厅倒是整齐了些,他将她放到那沙发上才,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哪里受伤了?”
她没说,他也猜出来受伤了,就夏暖这人,鱼死网破根本就不是意外的事情。
挣扎的时候她手腕被甩到那桌沿,现在肿了一片,还有抢剪刀的时候两个手指也被划伤了。腿就更加不用说了,腰上最重,直直撞在了桌角上,当时就疼得她头皮发麻了。
叶颂北处理伤口最熟练了,手脚的伤口处理了之后就把东西留给她,转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夏暖知道他是避嫌,见他走了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腰间破了一大块皮,消毒水下去,她整个人都僵直了。
她整个人又累又饿,处理完伤口之后躺在沙发上就想睡觉,结果真的就睡着了。
叶颂北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夏暖,人躺在沙发上,双眸紧闭着,脸上泪迹斑斑,嘴唇破了皮红得有些诱人,那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短袖露出来的手臂白如碧玉。
他收回了视线,走过去将人叫醒。
夏暖正昏昏沉沉做着噩梦,被叶颂北突然一推,尖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视线溃散地看着眼前的人。
桌面上的饭菜烟雾袅袅,她呆滞了好几秒才哑着声音问到:“你做的?”
叶颂北撇了撇嘴角:“难道是你睡梦中做的?”
夏暖微微一讪,肚子饿得她浑身发软,坐起来盯着那饭菜恨不得立刻扒进口里面。
正想着,叶颂北直接递了筷子给她:“吃吧,吃完回去。”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就默默地吃了起来。
夏暖还记得自己一个多月前上来给叶颂北煮白粥的事情,那时候她就以为叶颂北不会做饭,所有刚才入口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只是没想到,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她不禁抬头看向对面的人,“你会做饭?”
叶颂北抬头看着她,咽了口饭才开的口:“我不会做饭早饿死了。”
“那你之前还叫我上来煮白粥!”她还以为他不会做!
“生病不想动手啊。”
这理由合当得很,她撇了撇嘴角,没再说话。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叶颂北送她回去夏暖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九点多的村子里面没什么人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过小桥的时候,叶颂北突然跑到了她旁边,从怀里面掏了个信封:“喏,这次别再让你妈给赌了!”
夏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可置信地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子看,里面一叠的人民币。
她一惊,把信封塞回他手里面:“你拿回去!”
“夏暖你是不是傻了,这是给你的学费!”
她当然知道是给她的学费,她更加不能要。
“我知道这是我的学费,可是你——”月色下她看着他眼眸,里面带着星星点点的焦虑,以往什么话都能直接说出口,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口,“反正我不能要!”
叶颂北有些急了,“夏暖你有病是吧,给你钱你都不要,你是不是——”傻字还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反应过来夏暖为什么不要他的钱了。
他嘴角一挑,笑得有些讽刺:“你以为我偷的?”
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她,夏暖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可是他这样看着她,她却有几分心虚。
她想开口说让他还回去,可是支支吾吾地站在那儿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直接就把钱塞到她手上,脸上没有了半分的笑意,黑眸冷得不见深浅:“钱你拿着,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她看着他的转变,听着叶颂北的话,觉得心底像有只小虫在咬,开口想道歉,但是出来的话却是冲冲的一句:“那你钱怎么来的?!”
他扫了她一眼,“你别管,合法拿到的就行了。”说着,他摸了一根烟,当着她的面就点上了,吸了一口,吐着烟雾打在她的脸上。
夏暖皱着眉,抬手拨开了烟雾。
他看着她淡淡开口:“前面就是你家了,我不送你了,免得让人看到。”
“叶——”
说完,他直接就转身了。
下阶梯前,他突然回头看着她:“夏暖,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只会头坑拐骗?”
“我——”没有!
她想说我没有,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她不是这样认为的吗?不,她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多年了,狠心地割舍着两个人的距离。
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她最终都会将自己摆在一个厌恶他的位置上。
“呵。”叶颂北狠狠地吸了口烟,转身下了阶梯,这一次,没有再回头。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步步地走下小巧的阶梯,那烟雾飘起来,好像堵到她心里面去了一样。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到叶颂北了,这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夏暖周一就把钱交上去了,班主任问她哪里来的钱,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就转身走人了。
倒是隔壁班的李越,总爱过来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比如:你和叶颂北认识多久了?你们两以前同班过吗?为什么叶颂北成绩那么差?你都不辅导一下他吗?
她记得李越,是那一天假装妈妈来了的同学。
他救了她一命,她只能忍着,但也不说话。
可是这么一个人总是在人的耳边唧唧歪歪的,真的很让人讨厌。
而且这几天班上的人也有人传言了,说李越是不是在追她。
传言是最恐怖的,当事人的面没人讲,私底下却绘声绘色,偏偏你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总不能随便逮了个人就跟他们说她和李越没有一点儿关系,李越也没有在追她!
“嗨,夏暖!”
又遇到李越,夏暖头很疼,她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便想走人了。
“哎,夏暖,我好久没见过北哥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夏暖一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叶颂北了,她是寄宿的,自从上高中之后,周五的时候叶颂北几乎都是跟她同一趟车走的。
没被人堵在巷子前她还讨厌死了,特意晚走就为了不跟他一起,可是那一次之后,她再也不敢了。
甚至有时候老师拖堂了,她还跑着出校门,就是怕叶颂北走了,没等她。
她知道叶颂北生气了,可是前段时间期中考,她忙着复习,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人了。
李越听到她的话,有些失望,抬手捉了捉头发:“好吧,那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夏暖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知道,我们是同一条村子的。”
以前总是不想和叶颂北有任何的关联,现在却发现,就算是自己说出口,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关系。
“周五你带我去找找他成吗?”
她眉头一挑:“你有事吗?”
李越视线飘了飘:“有点事情想找找他。”
其实没什么事情,他就是想寒假的时候找叶颂北而已。
“那好吧。”
不远处走来两个同班同学,夏暖匆匆说一句就走了。
李越粗神经,看着自己女神跑那么快,内心有点小受伤。
夏暖其实也想找叶颂北,跟他说句对不起,可是一个人找过去很别扭,刚好李越要去找他,她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只是叶颂北没在家,两个人周五扑了个空,她看着那铁门,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酸涩。
“他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吗?方便的话,我周六周日再过来找找他。”
虽然没见到人,李越有点小失望,可是知道了住址,他也不急,摇了摇头:“不用了,还是我亲自跟北哥说吧。”
夏暖哦了一声,两个人转身下了楼就各自回家了。
她连私底下去找他的理由都没有了。
可是尽管这样,周末的时候她还是去找叶颂北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敲了一次门,没人回应,晚上回来也敲了一次门,也还是没有人回应。
没人。
屋子就好像被人遗弃了一样,她站在他家门口静悄悄的,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闷,盯着他家门口已经破了一半的对联看了许久,才转身下楼。
第14章 叶颂北,我害怕
a城的冬天到了,十二月来了,期末考也快到了,叶颂北消失了两个多月,她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除了每个周末回去敲一敲他家的房门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圣诞节前两天出了一件大事,李杰明被人打了,就是他们的级长,那一天对夏暖动手动脚的男人。
谁打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他碰学生的时候被学生家长看到了,学生家长找人毒打了他一顿,也有人说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一群小流氓,回家的时候开着摩托车被人用石头扔了,摔在地上被人套了麻袋打。
至于是怎么样,除了当事人,估计谁也不知道了。
夏暖心底的郁结一下子就纾解了,人渣终于得到报应了,不管是谁打的,她都想拍手叫好。
一月元旦刚过,期末考就来了。期末考完了班上说要去聚会,她家住的远,并不像他们,大多数都是在镇上的,她光回家的公交车就只有一趟,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回到镇上还要坐半个小时的车到村子那边。
她直接就推了,因为期末考完那一天刚好是周五,她还要去准备明天的家教。
这一次在学校走得晚,回到村子已经八点多了,她惯常地往叶颂北家走上去敲门。
上楼的时候碰到一个男生,她抬头说完抱歉,却看到那个男生正盯着她看。
男生十六七岁,染着红色的头发,她有些怕,飞快跑着到叶颂北家门口敲门,却还是没有人回她。
“叶颂北你开门!我害怕!你快开门!”
可是她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出来开门。
楼道的没有灯,只能靠着月色看,她贴着叶颂北家的门口,不知道哪里来的难过,想到刚才撞到的那个男生,也不敢走,身体贴着门就那样一点点地滑了下去。
最后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那儿,想着等一会儿就走。
可是她昨晚复习得太晚了,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已经大半夜了。
外面静悄悄的,她冷得浑身都是冰的,叶颂北家门口就在跟前,却没有人在。
她害怕,却又不敢动,大半夜的,外面总有一些人出来流窜。
她只能抱紧自己,坐在那儿等着天亮。
风呼呼地刮过来,她脸生疼生疼的,等着等着,心底的愧疚渐渐地变成了怨气。
她有些怨叶颂北一个大男生,还那么小气,这么久了也不愿意来找她。
大晚上的,楼道那通风口的风“呼呼呼”的响,她咬着牙心底的恐惧一点点地放大。
“叶颂北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再不回来我以后都不跟你说话了!”
她一句句地念着,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说着说着,发现自己的眼眶都发烫的,心底的委屈不断地扩大,嘴里面骂着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夏暖是被那鸡叫声惊醒的,外面的天色还暗,但是已经五点多了,有些小贩已经出来准备开早餐店了。
她扶着墙壁起来活动了一会儿自己僵硬的双腿,又跳了几下才下楼离开。
风吹过来,她打了个喷嚏,然后鼻水就止不住地流了。
夏暖感冒了,重感冒,因为在叶颂北家门口坐了一个晚上。
周一的时候发高烧,她躺在宿舍的床上,发誓再也不去找叶颂北了。
从那一天之后她再也没去管过叶颂北了,可是每次家教完回家,还是忍不住停下来看一看那二楼有没有灯光。
没有,那么久了,还是没有。
到过年的时候,叶颂北已经消失了三个多月了。
家教老师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可是对于夏暖而言,他们家从来都没有春节。
上小学前还能在节假日齐齐整整地坐在一桌上吃饭,小学之后,赵丽跟夏仁贵再也没一起出现在家里面了。
夏暖接了个酒店的兼职,就五天去酒店端盘子,一天一百多,五天能赚七百多。
年初六的时候下班回家,赵丽跟夏仁贵不知道什么事情吵了起来,吵得厉害,她站在屋子外面,北风呼呼地吹过来刮着她的脸,冰冷无比,却怎么都冷不过她此刻的心。
吵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是夏仁贵先跑出来的,看到她站在屋子外面的时候愣了愣,但是只看了一眼就跑了。
然后里面传来赵丽摔东西的声音,她这时候才抬腿上楼,啊燕站在自家门口抽烟,看到她笑了笑:“哟,跟小情人约完会了?”
她冷着脸进了自己家,赵丽坐在那木凳上,头发乱糟糟的,大概是以为她是夏仁贵,抬手往桌面上捉了一个玻璃杯扔过来:“你怎么不去小三家!”
屋子太暗,夏暖看不清楚,想躲开的时候已经被砸中了,玻璃杯砸到她额头上面,开了个口子,鲜血顿时就流出来了。
赵丽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她,愣了愣,却什么都没说。
夏暖也不说话,自己进了房间关上门,拿出纸巾按着伤口。
她处理完伤口赵丽就敲门了,自从上次被她偷了钱之后,她就买了一把锁,配了钥匙,除非把锁拆了,不然赵丽进不来。
她不想开口,外面的赵丽越敲越急,夏暖听着烦,只得起身去开门。
她不想让赵丽进来,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什么事?”
“给一千块给我。”
这就是她妈,砸了她一个玻璃杯,连问她疼不疼都不问,敲开她房间门就问她要钱。
“没有钱。”
赵丽冷笑:“没有钱?你逗我呢?这些天你在酒店兼职,一天一百五呢!”
“没钱。”
说着她要关门,可是赵丽却突然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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