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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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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是不是指挥行动,叫兰队的人?”
“是。”兰思定拖过墙角的椅子,坐看伏地的谢强。
谢强突然哈哈大笑:“把我吊起来,就这点本事吗?你以为我会出卖我的兄弟?你一个区区当兵的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多的是人给我陪葬,赚够本了,还是你觉得你能抓到我大哥?我奉劝你别痴心妄想,还是乖乖的当你大头兵吧,领着一点公粮塞牙缝都不够这么卖命,看来是当国家狗当习惯了。”
兰思定任由谢强叫嚣,因为只有心怀恐惧的人才会说这么多的废话,他现在害怕是对的,越害怕折磨起来才越有意思。
兰思定无声无息着,倏然拔出腰间的手枪毫无预警的对着谢强的手背开了一枪,轰一声,准确的在将他的手轰出一个血窟窿。
惨叫冲天。
兰思定在军区开枪,却没有一个人进来看情况,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恨不得这帮丧尽天良的狗日王八蛋去死。
兰思定踢了一脚谢强:“我的弟兄们身上哪挨了枪子,我就在你身上同样的地方开个洞。”
“有本事就杀了我!”谢强大吼。
兰思定对着他的腿又开了一枪当做回答,杀他……可不是便宜他了吗?怎么可能。
凄凄惨惨戚戚,血流涓涓,那声音叫人毛骨悚然,不过两枪谢强已经熬不住,他声音嘶哑的说道:“你想要什么?”
兰思定冷笑一声:“你煽动暴动,屠杀老百姓,身上背的人命估计你自己都数不清。把你千刀万剐都填不够你造下的孽,你说你能给我什么?”
“我有情报,你听我说,我有你想要的情报。”
兰思定失望的摇头:“带你回来我没打算要审问你,带你回来只是想教会你想死两个字怎么写。”
“你想私自监禁我?”
“我已经在私自监禁了。”
谢强感到害怕,什么样的人能够在军区之中滥用私刑而不受管控,
“我不管你身后有谁在支持,我也不想听你的任何废话,好好享受吧。”兰思定敲碎了谢强的下颚,让他张着嘴流着口水,不论威胁还是妥协的话都说不出来。
死了这么多人以后,他已经完全不想再遵守任何所谓上头的命令,周旋是适合官场不适应战场,他有他的方式,他现在也只用他的方式。
守在门边的战士看见兰思定打开门,立正站好:“兰队好。”
兰思定说:“找军医看他的伤,不要问他任何事。”对待谢强这种心理变态心理折磨比生理折磨让他还要痛苦。
这事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兰思定得偷渡出境,去端老饕的老巢,他要前去的国家没有外交赦免,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带谁就是害谁。
夜晚降临,这一天大家都过的错综复杂,长时间的战斗可以说结束了,消失很久的平静再次出现,日子好像还是照旧,不过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艰难还在后面。
兰思定要做什么他们明白的很,想帮忙却伸不上手,因为这么大的摊子兰思定不让人沾,他决定一个人背着,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星盘如阡陌了分割了黑色的天空。
兰思定抽着烟,脸上胡渣落遢,他身穿军装席地而坐靠着吉普车,驻扎在当地军区之内已经有半年之久,这半年来也早已经和里面的人混的熟络,甚至有过命的交情。
脚边一堆烟蒂,过往的人稀稀落落却没一个上来叫他掐烟头的,知道他心里揣着事,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干见惊天动地的大事。
兰思定砸吧完半盒烟后抽出放在口袋里的一张塑过封的照片,照片的边角都发了卷,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未婚妻,白艾。
半年前他们的婚纱照还没有来得及照,他就走了,恋爱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一起照过相,他不能和她联系,这张照片还是小德从监视镜头下截下来打印成像了然后寄给他。
白艾素净的脸庞是他冰冷心口的一点暖,这一次他孤注一掷,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见她。
兰思定看着照片出神,没注意有人贴着车走到了他身边。
老坦半夜睡不着跑出来溜达,想活动活动发酸的筋骨,膀子刚甩了一圈,就看见兰思定坐在不远的地方,他于是跑了过去说:“兰队,睡不着?”
兰思定抬头起见来人是老坦,收起照片把放在脚边的烟丢过去:“好不容易有闲工夫不去休息跑我这来干什么?”
老坦顺势坐在兰思定的身边苦笑一声:“我也睡不着。”
“睡不着就滚去站岗,老子可没心情陪你闲唠嗑。”
老坦点了烟,深深的叹一口气道:“弟兄们前前后后去了快十个人了,你心头也难受着,我明白。”明天他们参加任务的人全部要接受心理检查,除了兰思定。
兰思定不说话,埋着头,忽然跳了起来,大步甩开只丢下一句话:“去睡觉。”
老坦看着兰思定的背影,心里难受的厉害,知道他是去打报告,上报他们突击城堡的消息。
本来一起闯祸,最后却只能让头一个人顶着,他憋屈他觉得他孬,可只能孬着不然就是添乱,气不顺的从半盒烟里面扒拉了两根出来一起点燃叼在嘴上,心里不停的骂着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兰思定确实是上报突击行动,让通讯员去了电报十分钟不到,接线员就接到电话:“兰队,总军区参谋长的电话。”
兰思定接过电话说:“你们都出去。”
待到人利利索索的都走了,他才拿着电话说一声:“喂,老周。”
电话对面的周义东发疯一样吼:“兰思定,你两天前擅自突袭老巢,现在才上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是不是脑子里面生锈呢,你他妈想干什么?你简直太猖狂太猖狂了!”
兰思定压着嗓子说:“老周,你他娘的自己过来我这儿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呢?”民不聊生人心惶惶,大型暴动之后各路的宵小都借着机会冒头,到处是趁火打劫,警力不够,军力也在被一天一天的消耗。
不能主动出击只能坐等惨剧发生才能够派出军力警力,简直被动的让人窝火。
“兰思定,我知道你心里面不得劲,但是你要知道你是当兵的,你要权衡利弊,要明白孰轻孰重,你……”
“你知道个屁!”兰思定打断,砸了桌上的水壶,对大自己两轮不止的周义东怒吼,“你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群办公室里的豺狼什么想法,你们想借着这次任务把大鱼勾出来,这他妈是用老百姓的命做诱饵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
周义东拍着桌子大怒,一巴掌下去,桌案都裂出了缝隙,手也被生生的割出一道大口子:“兰思定,你问我知不知道?你个狗日的兔崽子,你以为老子不难受,老子也是个军人也他娘的得听指挥,我倒要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总军区半夜三更接到你一封电报,简直炸翻了天,整个军区为了你紧急集合,全线明灯,你捅娄子捅破天了,你听听老子这边是不是电话铃声响的不停,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周义东血压冲头,老脸能跟关公媲美,只觉得天旋地转,赶紧伸出手撑住了桌面。
“卵蛋!”兰思定在简陋的办公室里踱步,也气的不轻,牛脾气上来嘴上一点不饶人,“我他妈只知道不能再死人了!”
“兰思定,你个狗日的怎么犯浑都犯成这样了,别以为你离的远就给老子玩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一套,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立刻。”
兰思定说:“老周,事情没有解决完我绝对不会回去,把这帮混蛋赶出国界才是首要,老周我跟你担保,上面那帮想要的不过是结果,我能拿出最漂亮的结果给他们,我不按的计划来也不是第一次,你犯不着大动肝火。”
周义东肺都要气炸了,眼珠子凸鼓着:“你小子好意思说,你他娘去出趟任务,走的时候还给中央丢了一枚炸弹,你狠劲上来就开始乱来,霍小龙的事情牵扯了多少人?你想过没有?你想搞人,人不会搞你?能大费周章的把一个死囚救下来,说明这里面牵连着很多利益关系,不是你想肃清就能肃清的,再说你没在大本营,正好是别人对你下手的好机会,现在已经有人在暗中查你的底子,说不定你身边就有要你命的人,你现在非常不安全。如果出了国境,就是别人的地盘,别人拿把枪你干了,你也是活该,因为你是偷渡者,我国不能追究。”
周义东头疼的厉害,就怕兰思定一意孤行最后陷入险境,军区现在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却暗潮汹涌,有人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想要兰思定的命,那暗中的人藏的很深,职位也应该不低,周义东为了以防万一派了人在兰思定身边插桩保护,他现在一道报告上来,说他准备偷渡出境去抓人,周义东看着报告硬是愣了两分钟,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关于霍小龙的事情,兰思定心中早有算盘,他说:“老周,我已经追踪到老饕的行踪,出了国境把这件事在国外解决掉,咱都能松口气。”
“打入对方内部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太危险了,我们现在搞不清对方的底细,你若真的贸然前去,那后果是什么你能保证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怎么跟白艾交代?”
听到白艾两个字,兰思定牙都能搓出血:“你拿白艾压我?我告诉你,白艾比你明事理,老子活着她是我媳妇,老子死了她会给我送葬,我兰思定的女人有担当,老子要是没本事让她当了寡妇老子欠着她下辈子还,用不着你去交代。”这狗屁倒灶的任务他一定要亲手解决,没的商量。
“这是上级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我会和上级对话。”
“你对个狗屁,要是这件事被最高领导人知道,他不捏死你就是有损威严,上面的决定被你小子轻易一搅和,军令都成玩笑了,你知不知你这么贸然行动,万一把线索掐断,背后的大鱼没有钓出来你不死也得上军事法庭?”
“老周,我会把上面要的人揪出来,你信我一回,我办事什么时候失过手,我耗不起了,弟兄们也耗不起了,这里的娃才多大点岁数,小的十九岁,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岁,都是人生父母养大的,现在却拿命扛着,这任务都扛了半年了!你还想看多少人命填进去?”
周义东摸着发紧的额头,看着桌上关于这次任务涉及的伤亡名单:“兰思定,自从你入军之后,我对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军人,你轴你拧,老子都顺着你保着你,只要你把事办妥当了,谁多说你个不字,老子都跟人不对付,但是这一次你是跟所有高层对着干,你要老子怎么保你?你哪一次能听话,能不让人操心?”
兰思定知道他犯了大忌讳,可犯之前他已经想好了,所以他的决定不会变:“老周,我相信你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不然我一句话不说,照样能过了边境收拾那帮混蛋,你也相信我一回,把暴动解决了,老子一定把你们想要的人带回来,到时候让我滚蛋开除军籍要杀要剐随便。”
周义东最终撑不住了,跌坐在座椅中,他双拳捏紧,骨节泛白,双目赤红着心口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他沉默了很久明白兰思定的心意已决,别说十头牛拉不回来,就是航母都没用,他只觉得惨烈感到深深的疲惫,声音无限苍凉:“思定,你是老子的心头肉啊,这么多年熬过来,怎么这一次就熬不过了呢?你要出了事,你还让不让老子活啊?你爸还不知道这事,电报我拦着,你让他知道他该怎么活?”
兰思定也红着眼:“老周,这是个坎得过,要是我死了你就当送儿子把我送走,别太难过,你家还有个周黑棘给你尽孝,至于我爸……他比我想的通透,没了儿子还有国家,给我打报告吧,不然这事就没完了。”他已经没有耐心再这么耗下去,关键时刻总要有人当出头鸟引至关重要的那杆枪现身。
☆、第二百一十二章 是死还是活
……
周义东久久无语,如果他答应兰思定的要求,就等于看着他去送死,但是不答应事情就拖着。
“老周,你考虑的怎么样?”兰思定久等没有答复,干脆主动发问,如果能成他趁着夜黑风高正好赶路,如果不能成他也得趁着周义东还没有派人来抓他的时候赶紧走。
周义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像用尽毕生精力:“我给你爸说一声,毕竟他除了是你爸以外还是副参谋长,这件事他有知情权,也有决议权。”
这次轮到兰思定开始沉默了,稳了两三分钟才表态:“说吧,尽快给我答复,突击的事是我一个人干的,如果组织要调查等我回来接受调查。”如果回不来这件事自然会被秘密压下去,兰思定也不用赘言。
周义东没说话,算是默许。
然后两边都落了电话,周义东紧接着给兰平川去电,而兰思定并没有等答复,挂了电话他便出了通讯连的办公室。
门外本该空荡荡的操场上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延绵至黑夜中,仿佛没有尽头。
兰思定站在门口杵住了脚步:“怎么个意思都不睡觉,明天不操练啦?”
老坦在人群的最前面,眼眶泛红:“兰队,大家都是来送你的。”
兰思定笑了:“送什么送,以为我去干什么光彩的事啊还赶着十八相送?”他接下来干的事是在挑战法律,动静越小知道的人越少才有利于隐晦操作,身边的人能撇清关系最好,哪有人会像他们这样,急切的想一头扎进麻烦里自讨苦吃。
“兰队,这事兄弟们都放心里面不会乱说,但你要走我们得送。”老坦是特种军的支援,他是所有人当中最想
“别废话,你们路连长跟哪窝着呢?熄灯号响多久呢?没听见是不?”兰思定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语气也放的轻,责备不像责备倒像安慰。
“我在这。”路首永跟人群后面站着,“我批准他们来的。”
兰思定黑亮的眼睛有光辉闪动,他走下楼梯穿过人群,站在路首永面前:“路连长亲自出马裹乱。”
路首永直视兰思定,规规矩矩的行了军礼:“首长,脱了这身军装你就跟军区没有任何关系,你代表的是你个人,你想清楚了吗?”
兰思定好似不在乎的一笑:“要不你们再围观一下我换衣服?”
路首永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着,他鼻头发酸:“兄弟们就送你到这儿了,你一路小心。”
兰思定军姿挺拔,这才回了路首永的军礼,道一声:“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前方有未知的凶险在等着他,前一秒的军礼说不定就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的军礼,身后的兄弟也说不定是最后一次见面。
有些难以抉择的事总要有人去抉择,而他已经抉择过便永不后悔。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老兰,你怎么想的?”周义东给兰平川去了电话,把事情的大概讲明白,这会儿想要兰平川的表态。
兰平川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张了几次嘴没能说出话,办公室里橘色的台灯把他的脸映的蜡黄,他知道他儿子向来会惹麻烦,但是还是被眼前的麻烦给镇住了。
周义东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兰平川的痛苦:“你要不愿意,我立刻让人把他抓回来,咱们该办就办,该处理也绝不手软。”即便是组织让兰思定滚蛋总比送死来的强。
兰平川深吸了几口气,嗓子松一点后才说道:“老周,我当初把儿子送进军队里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国效力为国牺牲这些他都早有心理准备。
“老兰,你考虑清楚了吗?这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有问题说不定后期连你也得赔进去,你知道兰思定现在身边不太平,出了国境就真的谁都帮不了他了。”
兰平川说:“如果因为这件事被调查我没什么说的,他到底是为了国家,我儿子的能力我比谁都清楚,那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没那么容易把自己的小命丢了。”
兰平川的话是安慰周义东但又何尝不是安慰他自己。
“混蛋,都他妈的混蛋!”周义东挂了电话越想越气于是破口大骂,不是骂兰思定而是针对不近人情的系统,法不容情这是千古不变的老话,奈何兰思定那小子浑身义气。
周义东气迷心了,却还是叫人进来吩咐道:“给委员会打报告,上报委员长,派人去支援兰思定,一个星期之内不把这事办下来,老子就辞职不干。”
……
“周义东,你怎么回事?你这报告打上来我看着怎么跟要造反一个性质?”周义东的报告交上去没一会,宋正虎的电话就追了下来。
周义东说:“委员长,兰思定闯祸了。”
宋正虎作为部长关注的是国家军备整体局势和国际军事动态,刚开完一场会,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舒城朝就急急忙忙的来找他,说军区有事是关于暴动,他正头疼国土外交的问题,眼看快离焦头烂额不远,国内又出事。怒的一拍桌子大吼道:“军委国防都养了一群饭桶吗?什么事都得我亲自把关。”
舒城朝乌糟着脸回:“委员长,出事的是兰思定。”
宋正虎立马想掀桌,再听了周义东打上来的报告,眼睛都绿了。
混账啊……一群混账,他被气的怒发冲冠,立刻组织了会议。
舒城朝忙不迭的着手去办,临时会议最考验人的组织能力,部长要召开会议,找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参会人员,这些人哪个跺一跺脚都影响深远,要临时召集到一堆开会,就表示他们需要放下手中的重要事情,重新安排日程,基本属于不可能的任务,但是他现在必须要打破这不可能,让其扭转成可能。
……
会议在三个小时候后召开,时间显示是早上五点。
参加会议的人员全是总参、副总参、总参助理,职位大的吓人,半夜不睡觉的聚在一起开会,独独缺了兰平川。
整个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各方大佬盯着顶头的宋正虎两眼都快盯成斗鸡,等着看领导人下什么决定,可等半天连个动静都没等到。
兰思定这件事往重了说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命令,挑战国家和领导人的威严杀一百次头都活该,可往轻了说他是为老百姓和社会安定着想,如果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事后要找理由搪塞过去,也不是难事,就看委员长怎么想,是想留兰思定还是想杀兰思定。
大家不开口就想等宋正虎开口,探他的心思再做决定。
“老周,说说你的想法。”宋正虎喝完一杯茶这才开口道。
“我觉得此事要从长计议,要看结果再制定方针。”
宋正虎不咸不淡的说:“看结果?等结果变成国际纠纷什么都迟了,我看你最近有点理想主义啊。”
“委员长,我相信兰思定能够妥善处理。”
宋正虎用手指敲敲桌面:“因为兰思定我们现在都必须坐在这里开会,这就是你所谓的妥善处理吗?”
周义东说:“委员长,如果兰思定不能带回来好消息,到时候我引咎辞职绝无二话辞,不但我不干,兰平川也得撂担子。”
宋正虎掀着茶盖慢条斯理的喝茶:“周义东你今年也不小了,要是想内退,我立马让人给你办手续,不用等兰思定回来。”
所有人心里都抖了一下,看样子兰思定死定了。
身为军委委员兼任部长的宋正虎,受中央军委和国务院双层领导,怎么可能没点压场子的能力,不过一句话就能让周义东乖乖的坐下,也让人觉得他对兰思定有颇深的怨怼。
周义东老脸红了红,知道自己犯浑犯过了,赶紧换副模样,呕心沥血般的说:“委员长,老兰家也就一个独子啊,从小就砸军区里当国家的物资一样在用,这些年军工开发他没少出力,军区的事也担当着,那小子看起来是混了点,但为人做事从来都利落光给国家长脸没给军区丢过人,部长你想想,儿都没了,他老兰还有什么盼头,我是他的领导,他有事我也应该负责,我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
宋正虎手中的茶盖一敲,脆生的响:“这些事要你教我?我自己不知道?兰思定擅自行动自作主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还没说话了你就开始跳脚,什么叫就事论事,你以为我听不出你话中有话?你屁股下的座位是谁给的?是组织给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兰思定当宝贝蛋子一天放在怀里捂着,就他那点破事哪一次不惊动上层,你一上来就哭爹喊娘的,你想威胁谁?还来连坐这一套,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宋正虎一通骂,骂的本已经安静的会议室更是万籁俱寂,大家一致认为兰思定没什么活头好奔了,即便他小子命大能活着回来,那也必定没好果子吃,委员长憋着火没出发,不拿黄毛小子开刀才怪。
☆、第二百一十三章 雄性世界
周义东却和众人的心思不同,他本来见宋正虎阴着问话心里还悬乎的很,拿不准调子,忽然宋正虎转变态度火气冲天,他心一下放下了,能骂就说明委员长还看重兰思定,在乎那小子所以才这么大的火。若然要杀,本来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因为对死人说话是浪费。
今天的会议有门,周义东大大的松了口气,不过事情毕竟还没有定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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