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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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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消失。
军车一路疾行,忽有颠簸,兰思定闷哼了一声。
兰平川赶紧问道:“怎么样?伤口在疼?”
兰思定磨着后牙座,把揪心的痛压下去才回到:“没事。”
兰平川心疼儿子,让开车的士兵放慢点速度。
兰思定见两人的沉默已经被打破,干脆问道:“爸,白艾还好吗?”
兰平川皱了下眉,轻缓的说:“这辈子你守着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不字。”近九个月的时间,白艾没提过一句关于兰思定的话,人不在跟前再多的关心都没用,老是念叨反而会变成负担,兰平川在白艾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韧劲儿,她若不是女儿身,进了部队绝对是另外一个兰思定。
“你服呢?”兰思定虽然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但是兰平川的回答让他心中一下豁亮了不少。
“服了,那丫头片子厉害的很。”
“跟你打仗呢?”兰思定好奇白艾用什么方法收服兰平川,一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人也能对她低头。
“没,从你走那天起她就稳着,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从来不在我这儿打听你的消息,我跟她说两句她也光听着,笑一笑,就是有时候洗碗走神,你要是回家吃饭,看咱家的碗全部换新的了。”能不服吗?他都忍不住去周义东那探消息,可白艾是真有耐性啊!如果不是她偶尔失神,他都怀疑这丫头根本没把他家小子放在心上。
而且兰思定去B国的时候她大病一场,本来那段时间他还奇怪怎么白艾不跑他家给他做饭了,所以悄悄的去找,才知道她病的厉害,后来等她病好了又隔三差五的跑来忙活家里的事,但她生病的事却是绝口不提,这样的姑娘谁都得服。
兰平川输的心服口服,没有任何异议的把兰思定送到了军医院。
兰思定下了车,直眉紧蹙:“白艾在医院?”
兰平川绕到兰思定的身边安慰道:“没什么事,以为你出事所以被一口气憋过去了,现在在住院部的三楼休息,你去看她吧。”
兰思定可没有兰平川的心宽,他九个月没见白艾,走的时候她中毒,回来了她昏迷,火急火燎的着急动作也放的大,没顾忌自己还是个伤员,一迈步身后大腿的伤口全扯开了,疼的一下偏了脚步,然后也不用跑去看白艾,直接上担架给抬了上楼。
……
他回来呢?白艾伸出手,指尖颤抖。一觉醒来睁开眼他就在面前,真实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他正坐在她的床边,黑黑的脸,消瘦的颧骨,深陷的脸颊,一双盈满焦急的眼看着她。
“兰思定?”白艾的声音如丝般轻细,好像重一点人就消失不见,他瘦了好多,脱形的快让人认不出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将身上的皮肉像刀斩过般一点不剩。
白艾似喜又悲,五味陈杂在心口,她来不及消化,只能让所有的情绪肆意纠结成一团。
“小白我回来了!”兰思定握住冰冷的指尖,心里的内疚如潮涌。
白艾的眼泪说流就流,指尖的触感让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虚构出来的,他是真回来了!没有他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现在才敢去想,害怕他一去不回的日夜,她压抑着如何的担忧。
“小白……对不起。”兰思定心疼的为她拭去泪水,想抱她后背却支了板子动弹不得。
当时他走的太决绝,没有顾忌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他错了,不该自以为是为她好,却让她吃尽苦头。在她床边听着夏敏对他的数落,他才知道他大错特错。
“你走了八个月二十三天。”白艾看看墙上的钟,“十一个半小时。”
现在他就在她的面前,那个电话让她以为她失去他了,多么可怕却让她明白,她的生命里终究有一件事是她无法承担的……便是他永远离开她了。
“对不起,小白,是我不好,我不能给你打电话,不能照顾你。”兰思定也红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为白艾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破例。
“小德说你有任务在身。”只要他能回来,打不打电话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知道他活着,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泪目相望,别不开视线,只盼用眼神诉说彼此的相思。
这近九个月的时间折磨着彼此,若只是纯粹的离别或许还不会如此伤痛。
就在两人的情绪浓在一起化不开的时候,忽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道微微愠怒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的打碎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怎么回事,怎么又下床了,你是病人你不知道啊?等一下伤口感染了是不是又想浪费我们医院的资源啊?”四十多岁的护士长横眉怒目的瞅着兰思定,放下手中的医药盘十分不客气。
白艾躺在床上,不明就里的看着发火的护士长。
兰思定狼狈的擦了下眼睛,声音有些发涩:“护士长,你又来呢?我正跟我媳妇儿说话,你十分钟一趟的查房,会不会太勤了点?”
护士长冷笑道:“知道你心疼媳妇儿,但麻烦你也看看你自己的情况,你要把自己交代了,我看你拿什么去疼。”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兰思定是流氓
章节名:第二百一十六章兰思定是流氓
“你哪里受伤呢?”白艾这才注意到兰思定身上穿着患者服,急忙要起身,才见他只顾着激动,忽略了他刚执行任务回来。
兰思定压下白艾的肩膀:“小伤,你躺着。”
白艾现在的身子骨比他弱,外伤易好,内伤难调,她再出点事,他就准备找荆棘背着到白家请罪了。
“严重吗?”白艾操心的问。
“我现在住你隔壁。”兰思定避重就轻安慰的拍着她的手臂。
护士长站在白艾的床边面向兰思定厌烦如同打发苍蝇一般说道:“一边去,我要给你老婆检查身体。”
“你检查你的,我看着。”兰思定就愿意腻着白艾,他有太久没看到她,一肚子的话想说,现在碍于外人在场说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
护士长饱满的脸颊阴了阴:“要脱衣服。”
兰思定十分惊讶:“自家媳妇儿还不许看?”怪事!
护士长哼了一声,彻底拿兰思定莫法,啐一口:“小不要脸。”然后给白艾检查身体。
白艾算瞅出来了,兰思定应该跟护士长认识,看了看她胸前的名牌说:“尹护士长,他伤的严重吗?”
尹瑞华低着头准备给白艾抽血:“叫尹姨,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受伤都往我这送。”那时候年纪轻轻的尹瑞华还是军校里的驻校护士,所以说说兰思定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点都不为过。
尹瑞华的直言直语在旁人听来很是生硬,但是白艾并不介意,在军营中做事的人说话大部分都这样,不拐弯抹角自然不太和善。她从善如流的说道:“尹姨,我想看看他的病历。”
“等会儿给你拿。”
白艾含着微笑说:“那我等您十分钟。”反正这位护士长十分钟查一次房,下次查房她可以顺便把病历捎带过来。
对于白艾的强势尹瑞华愣了一下,在此之前她早听说过白艾这号人物,不过一直没有见过,昨天白艾被人送进来立刻受到了男医生和男护士关注,可见皮相确实是一流。
但尹瑞华并不是个只看外表的长辈,她比较看重一个人的品性和个性,知道白艾和兰思定的关系,她觉得一个身体不好的姑娘想当军嫂对于军人来说是种负担,所以做检查的时候只恪守本职并没跟白艾多聊。
而就在刚才白艾的一句话打消了尹瑞华的所有迷思,早就听说她是个彪悍的姑娘,在商界呼风唤雨,见她因为晕倒送到医院来还以为以讹传讹,直到听她说话才发现果然名不虚传,兰思定这小子眼光确实独到。
尹瑞华欣赏能伸能缩的独立女性,对白艾的态度明显好了几分,一边抽着她的血一边说道:“别等十分钟了,他的伤口都在背上,深二度灼伤,加上四十一处弹片割伤,没有祸及内脏,不过也不轻松,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水肿,加重组织缺氧,就这么坐着肯定对伤口不好。”
白艾把尹瑞华的话听在心里,把兰思定的消瘦的模样看在眼中,问道:“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尹瑞华说:“没什么大毛病,好好调养把心情放平和点,给你做完例行检查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白艾点头:“现在就办吧,我会照顾好他的,麻烦你先把他扶回床好吗?”
兰思定坐在一边忽闻白艾要出院急了:“谁准你出院的?”声音有些失控。
白艾满脸不敢置信:“你要跟我吵架吗?”眼中闪烁着晶亮好像在控诉兰思定的残忍。
兰思定因为白艾的眼神窒了口气,也发现他太大声顿感抱歉:“我不是跟你吵架,只是出院的事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着急。”
白艾忧伤的说:“我以为我们不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我以为你会一直顺着我,你以前……。”
白艾欲言又止的模样给兰思定的心里添了无尽的堵,这小女人明明是故意,可他却奈何不了她。
只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我是为你好。”
白艾持续性震惊:“吼我是为我好?”
兰思定被白艾的话噎的毫无招架之力,他现在被逮住痛脚了,只能认栽,一辈子也就她能让他无话可说。
灰溜溜的道歉:“老婆,我错了。”
白艾点头:“先上床躺着。”
尹瑞华站在一旁深觉好笑,见白艾几句话把兰思定收拾的服服帖帖,伸出胳膊去架兰思定,身为护士长她干本职工作已经二十几年,练就一身本事,抬人用劲都非常巧,把兰思定架到床上后,不由分说道:“两个人都别动,把你们床位挪近点,有什么事等过了今晚再说,大半夜别瞎折腾。”
长辈的话小辈的只能听着,面对尹瑞华的犹如指令一般的话兰思定和白艾不由相视一眼然后笑了,待到病床被和在一起病房的灯关上,在黑暗中两人才牵起了手。
十指交扣,面朝着面,床挨的很紧连条缝都没有,兰思定刚刚掀起被子的一角,黑暗里白艾就缩进了他的怀里,终于等到相聚的一天,他们有太多话想说,不过话到嘴边堵的乱七八糟倒不知道要先说哪一句了,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先牵着吧,十指连心牵着手就跟扣着心一样,能感觉彼此的温度和脉搏的跳动,这一晚,是他们两人长久以来安逸的一晚,直到睡去也没有撒手。
……
白艾照顾兰思定结结实实照顾了两个星期,每天定时的三餐都是按照严格的规定烹制的,各种少盐少油的流食或者半流食,简直能让吃的人嘴里淡出鸟来,但兰思定幸福的样子如同天天吃着珍馐美味,真是羡煞旁人。
半个月后兰思定终于出院,组织上在他住院期间派人来过一次,对他执行任务的情况作了详细的记录后并没有招他去问话,只是周义东千叮咛万嘱咐道这段时间要保持低调。
兰思定立马表示完全没问题,他很乐意在家深居简出当懒骨头。
所以从此以后,在白艾的办公室内总能看见兰思定的身影,而且就各种情况看来他当无业游民当的得心应手。
就例如新的一天开始,丁蓉洁拿着一张邀请函敲开白艾的门。
“白总,伊顿公学的邀请函,让你去做商务演讲。”
自从林沐琳横扫各种国际性质的大学联合比赛大奖以后,教育界有头有脸的人都开始对她的成长产生好奇,了解学霸开发学霸的学习经历,然后开创新的教育系统,是吸引生源的最好手段,在现代经济社会中,学校也开始讲求媒体效应和商品效应,各种私人机构的成立就是最好的体现。
所以他们开始注意林沐琳,这种时候夏敏自当把白艾推出去当门面,导致这段时间有很多世界闻名的大学或私立贵族中学都以学校的名义发来演讲邀请,白艾接过两场后,大家更显狂热。
一则是因为白艾经商且名声不菲,二则是因为白艾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噱头够,资本足,能满足人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所以一时之间慕名而来的邀请多如牛毛,而帮白艾处理这些邀请的丁蓉洁从中发现,世界上的学校真是多啊!
“没空。”兰思定忿恨的看着丁蓉洁手里高档的压花铜版纸,从笔筒里摸了颗回形针,捏在手指尖轻轻一弹,只见一道一闪而过的亮光准确而快速的击中了丁蓉洁手上的的邀请函,看似轻巧的光却带着很沉的力道,一下把邀请函打飞了出去。
丁蓉洁吓了一跳,看着落地的邀请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颇为不屑的说道:“兰少,你改名姓白也就算了,还改性成女人了啊?”
兰思定懒洋洋的勾着白艾的衣服角,一副闲散的让人憎恨的模样:“跟一群毛头小子有什么好讲的,等他们能滚进大学多的是人跟他们开智。”
“这你说了不算,人邀请函上署名邀请人,白艾。”
“是吗?给我看看。”兰思定眼底滑过不怀好意的光,很快不易察觉。
丁蓉洁不疑有他,弯腰捡了邀请函递了过去:“你看,仔细看,别走了眼说我框你。”
兰思定一爪过去,嗤嗤两下把邀请函撕的粉碎,看个毛线:“我是她老公,我说没空就是没空,你闲你去。”
丁蓉洁盯着一桌子碎纸片,十分抓狂,她捏着拳头在隐忍,说话声音都发抖:“兰少你够咯,最近白总被你霸占的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你有没有人性啊,光想着奴隶员工。”
“你拿薪水的时候,没觉得我没人性?”
“那是因为薪水不是你发的。”
“你老板人都是我的,麻烦你面对现实不要再垂死挣扎了。”
“我垂死挣扎?我看你是没意识到白总不是居家主妇而是商界女强人吧。”
兰思定嚣张的不可一世:“女强人也是我媳妇儿,邀请函我已经撕了,人也不准备放,有本事你来试试看能不能把她从我手上带走。”
“你……不可理喻。”丁蓉洁气的满脑子硝烟滚滚,流氓啊……好大一只流氓。
☆、第二百一十七章 催婚
这段时间兰思定和丁蓉洁成水火不容的趋势,主要是两个人都想抢白艾,公司运营不愁问题,开个单子吃一年都没问题,但是比起以前的忙碌现在真是太清闲,闲的让人不知所措。
丁蓉洁很不适应,在此之前大量的工作是她生活的主心骨,现在被兰思定忽然一下抽掉了人生的支撑,她仓惶的只能用食物填补空虚。
半个月的时间之内她整整胖了九斤,差一斤就成二位数的现实显得十分残酷,长肉这件事在她进万腾跟着白艾以后是想都不敢想的,年纪大了长胖就是罪,更何况她还单身,单身剩女在长辈看来连呼吸都是错误,更别说发福了。
丁蓉洁一想到家里人给她打电话催命一样的催促她赶紧结婚就头疼,三伏天也忍不住浑身发寒抖了抖。
兰思定用手指敲敲桌面打断丁蓉洁的思绪,勾回她的注意力后说道:“我说丁秘书,麻烦你趁着有空去谈个恋爱吧,你现在这样正好,不胖不瘦身材适中长相显小有经济实力,是很多男人的追求。”
丁蓉洁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他是鬼神吗?居然能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兰思定的手指在脸上绕一圈:“都写在脸上了,你是白艾的秘书,在职场这么多年还没有掌握情绪外露吗?”
丁蓉洁被兰思定轻易看穿,脸皮烧红,耳根滚烫,大吼一声:“用不着你操心!”
“我一点都不操心你,倒是你自己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你也不小了,圣斗士。”
兰思定向来毒舌,对白艾以外的人,他的毒口毒牙更显可恶,白艾见他越说越离谱,赶紧打圆场:“丁姐,国外的事以后都先推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提前跟你说。”
白艾自从办了公司以后在称呼上随意了许多,毕竟自己当老板要学会体恤下属,一个姐字能拉近关系。
丁蓉洁见白艾略带歉疚的看着她,其实并没有生兰思定的气,她工作多年谁对她好谁对她口蜜腹剑她还是分的清。
兰思定瞅着白艾当调解人,知道他跟丁蓉洁斗嘴斗过了,赶紧把人呼一下拽怀里,然后看着墙上的钟转换语气道:“哈哈,三点到了。”
丁蓉洁推了推眼镜框:“三点是上班时间,你笑什么笑?”
“三点是我跟我媳妇儿交流感情的时间,从心里和生理上都不适合有第三者在场,麻烦你出门右转,有直通一楼的楼梯。”
丁蓉洁才平静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切齿道:“禽兽!”办公场所居然这么肆无忌惮,公开秀恩爱的人在单身者看来都是死刑犯。
对自己的老婆都不禽兽的男人绝对不是好男人,兰思定把丁蓉洁的话当褒义词,深深的看着身边的白艾挑了下浓眉。
白艾咳嗽一声说道:“丁姐,明天是周末今天你先让大家提前下班。”
丁蓉洁点头:“白总,我先出去了。”兰思定是个妖物,寻常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她已经处于下风,不如先行撤退。
白艾目送丁蓉洁离开,拍了下兰思定的手背:“闹够了,开心了吗?”
“我可不是闹,以后三点算咱俩的下午茶时间。”兰思定的手不老实的从白艾的衬衣下摆往上钻。
白艾逮住兰思定的手,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却越发的不老实总想干点出格的事情,把医生的交代当耳旁风:“既然是下午茶就干点和茶有关的事。”
兰思定转悠一下白艾坐着椅子,本来两人并排着眨眼成了面对面,距离很近越来越近,他眼中的**都能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我现在只想干和你和我有关的事。”
白艾食指推上兰思定的鼻尖,把他放大的脸抵开:“你和我一起喝下午茶,我去拿茶你来煮水怎么样?”
兰思定又坚持不懈的栖身而上:“不怎么样?我觉得是时候该帮你试试你休息室的床软硬度是否合适。”
白艾抿唇而笑,眼中里撒满了碎星闪亮,她的指尖摸上了桌面,从不锈钢的名片架上抽出一张黑金卡:“给你!”
兰思定后仰着脖子盯着黑色的卡看:“什么玩意儿?”
“高档家居经理的名片,如果你试着床不合适可以随时拨打上面的手机号码,免费替换,提供最贴心的售后服务。”
兰思定愣住了,面对白艾的古灵精怪,愣完之后哈哈大笑,愉悦的声音震动的胸膛,除了白艾谁都无法带给他如此的快乐。
低下头用胡渣子刮她的脸:“看着你我就舒坦。”
白艾轻拍兰思定的背:“知道你舒坦,慢点笑,别把伤口笑裂了。”
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笑一场,兰思定久久不能自控,爽朗的声音让白艾也跟着一起开心,终于在上气不接下气的临界点他才稳住了笑意,轻轻的说:“老婆……”
“恩?”
“老婆……”
“老公?”自从兰思定回来以后,白艾已经对他改了称呼,从第一次叫老公略显别扭到现在习以为常。
听他说b国的经历,知道德伦林的仇家很多,他为了把矛盾激化,所以两边的人都要收拾,然后再把德伦林这条大鱼钓出来,自然会有很多人找上门来,事情很复杂,他讲的却挺轻松。为了让她宽心还一再的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样的男人她叫声老公不亏。
“亲爱的老婆……”兰思定光叫白艾不说正事,磨磨唧唧的样子就说明他有事。
“老叫我干什么?背又在痒呢?”他正在恢复期,长新肉的时候能痒到心里头去,白艾见兰思定撒娇,以为他想让她帮着挠背。
“没,想跟你说个事。”
“你想说就说需要下这么大的决心?”犹豫半天,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如此难开口。
“你让我说,那我说了。”兰思定多为难一样。
“你千万别说。”哪学的这吊人胃口的坏毛病。
兰思定这才幽幽的说:“小白,老头催我们俩结婚。”
“兰叔叔?”白艾这厢表示很惊讶。
“我就一个爸,除了他没别人了。”
“真话?”谁都可能催促他们结婚,但偏偏兰平川是个例外。
兰思定缠着白艾的腰:“我不在的时间你照顾他照顾的挺好,激发了他的人性,所以他现在对你一百二十个放心,旁敲侧击让我问你的意思。”
“好话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激发人性,难不成以前的兰平川只有兽性吗?
“你想结婚吗?”兰思定深刻的看着白艾的脸庞,说心里话他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主要手边还有一大摊的事要解决,没有平顺之前结婚会把她推到风尖浪头,成为他的敌人瞄准的目标,他不想再把她牵扯进他的麻烦事里。
白艾毫不犹豫的摇头:“不想。”
“为什么?”兰思定一听否定的答案,脑门发闷,她不想嫁给他?还回答的这么快。
“因为我知道你也不想。”心头大患还没有解决,说不定结婚的时候霍小龙还会生事。
兰思定沉吟了一瞬,然后道:“为什么你我心意相通我还这么不得劲呢?”
“因为我说不想说的太快。”
兰思定点头赞同:“大概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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