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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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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格纳到中国从商了。”夏敏在阳台上对身边的白艾说道,她看过刚才的照片,照片里的白艾在笑,笑容里有一丝松动,那时候的她对格纳毕竟是动过心的吧。
“我知道,你送曹喜荣出去就为了看他手里的照片吧。”一个混黑道的人,忽然冒出来经商,把自己暴露在大众视线之下,他这样做很危险,白艾有些看不明白格纳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年她很决绝,在感情刚有牵绊的时候就挥刀斩水,自觉很残忍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她和格纳的情分不如和兰思定的情分深,他们之间经历过的事也不多。
只是短短的相处,真的能让一个连政府都不敢动的黑暗男人这么牵肠挂肚吗?
格纳的感情在白艾看来已经带有偏执在其中。
“你打算帮他?”夏敏见白艾不说话,以为她是在左右为难。
“不。”白艾摇头,“我要帮的人是曹喜荣。”而和格纳是在对立面。
“格纳来中国发展,你觉得兰思定会知道吗?”他们三个人终究因为格纳的不死心牵牵扯扯着。
但那人又不主动搞破坏,只是做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倒挺能博得同情分的。
白艾把心中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诉夏敏道:“我会跟他商量一下,至于他知不知道我暂时还不知道。”
夏敏感触着:“那醋坛子估计得去和格纳决斗。”
“都已经是过去的了事了。”她放下很久,只奈何格纳一直介怀着,而兰思定以前或许会因为这件事冲动,但是现在他们的感情进一步迈入了另一个层面他应该不会再动武才是。
“你确定?”夏敏谐谑的笑着,兰思定在遇见白艾的事情上,永远动作比脑子快。
白艾拍了拍下夏敏的手背:“你不是有事来找我吗?”
夏敏脸上的笑容凝结成一片,话题忽然转到她身上,她倒是有些张不开口了,长发在风中飞舞,凌乱如她此时的眼神。
“喝完这支酒,我告诉你。”夏敏握起放在玻璃桌上的红酒酒瓶。
“这么需要借酒壮胆?”
“差不多。”
“那你先喝着,我去打个电话。”白艾推开阳台的门,把空间留给夏敏做准备,而她拨通了管家的电话。
在三声之后听见了管家抑扬顿挫的德语。
“白小姐,很高兴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管家一点都意外能接到白艾的电话,自从他和主席踏上中国的土地,就没有打算隐瞒他们的行踪。
“管家,你现在说话方便吗?”白艾透过电话也能感觉到管家的严谨。
“方便,主席在办公,我在厨房安排下午茶。”管家巨细靡遗的交代自己的情况,对白艾他没有半点戒心。
“格纳办公地点是在中国还是在德国?”
管家捏着古董电话,沉默了片刻:“在中国,白小姐。”
“什么时候管家和我一起喝杯下午茶吧。”顺便聊聊天,她有不少的话想说。
“白小姐确定吗?”不是和主席而是和他。
“确定,上一次你给我带了英国的红茶,这一次我应该尽地主之谊请你喝点中国的好茶。”
格纳来中国没有告诉她,他投身商界她也不知道,这并不是她太过自信,而是因为她真切的了解格纳这个人,他不说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没关系了,他不说只证明他现在做的事和她有很深的关系,所以他才瞒着她。
“白小姐,其实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在电话里。”单独见白艾管家可不敢,主席平时是挺纵容他的,虽然嘴毒点,脾气大点,但是基本上也就过过嘴瘾,并不会真的拿他开刀,可一旦涉及的白艾的事那就没有任何人情可以讲,这一点管家比谁都明白。
他之所以能在格纳身边安然无恙的呆这么多年,是因为他够有眼色,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分的非常的清楚,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主席不会动他,但如果他没有得到主席的首肯而单独见白艾,估计这顿下午茶喝完,他就只能选择怎么死了,要不车裂要不五马分尸,反正只会非常痛苦,不可能一颗子弹毙命那么轻松。
“跟你在电话里聊,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吗?”白艾问。
管家答:“只要是白小姐的问题,我一定尽心尽力解答。”
“好吧,既然管家不愿意让我破费,我也不强求,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格纳要到中国来从商。”
管家握着话筒的手指缓缓收紧,他确实不会隐瞒白艾,这件事他在初次听到主席说的时候也很震惊,现在要经过他的口告诉白艾,他至今无法相信。
管家久久的沉默让白艾起了狐疑,她对着手机叫了一声:“管家,你还在吗?”
“主席在漂白。”管家忽然的回答,声音清晰却非常突兀,白艾怔忪了一下,好像没听清楚似的。
“你说什么?”
“白小姐,我说主席在漂白。”
这一次白艾听清了,格纳在漂白,身为堂堂幽冥的主席他打算将百年的家族事业从黑暗中拉拔出来,可能吗?
那是深入血液的根深蒂固,即使他想,他头上还压着一堆元老,这些老东西能够如他的愿?岂不是天方夜谭。
“你们的公会同意了吗?”白艾问。
漂白从事正当职业,不再涉及任何暴力和暴利的犯罪,牵扯着大量的金钱和利益,格纳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白小姐,公会同不同意是幽冥的事,漂不漂白也是主席的意愿,我觉得你不应该过多的询问。”这一年来主席经历了太多的打压,最终还是顶着无数的压力来到了中国。
白艾听出了管家话中的怨怼,他必定是认为,因为她所以格纳才有此异想天开的想法,在他们的心中她就是毁掉幽冥的罪魁祸首。
“我可以让格纳回德国。”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白小姐。或许你不爱主席,或许你爱过主席,但是主席还爱着你,而且看样子未来还会持续下去,或许到某一天,或许到永远,我也不清楚,但是现在他做的一切努力是他心甘情愿,而我身为管家只做好管家的本分。”他不想再逼主席做些事与愿违的事,主席想洗白,想用他自己的方式等白艾,如果白艾爱兰思定能爱一辈子,那主席也便等一辈子,如果有一天兰思定厌倦了,那么主席会杀了兰思定再照顾白艾一辈子,很执拗而可悲的做法,但是也是唯一的做法。白艾确实是个残忍的人,太残忍,她怎么可以在听到主席要洗白的消息以后还毫无顾忌的说让主席回德国。
☆、第二百二十八章 妖孽又现
白艾狠下心打这个电话,当然考虑了后果。承担一个不爱的人的爱太沉重,她的做法自然很自私。
“管家,你认为这样由着格纳真的好吗?”白艾问这句话并没有太多的底气,毕竟格纳已经离开德国开始了从商,他瞒着她就是想事已成定局之后让她无法再扭转乾坤。
其实漂白是件好事,可好事的结局很可能很惨痛,这才是白艾担心的,幽冥有太多敌人,格纳脱离了固有的圈子,肯定会有很多人找他的麻烦,而保护他的人也会因为他决定而袖手旁观。
格纳少年老成,做事向来顾全大局,因为面面俱到所以才能走如今这一步,高位毕竟不好坐,没想到人过三十却比青少年期还要冲动,而他冲动的缘由还是因为她。
“白小姐,你知道什么叫撼动吗?”当他得知主席为爱萌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很震惊,也认为他疯了,中国古语有云,帝王要美人不要江山,但主席的美人已经快成为别人的妻子,而主席还执意要放弃一切,爱情可以沉重至此连一生都赔进去也在所不惜,这是伟大吗?不能审时度势的感情,显得愚昧,但是管家却不得不说,即使知道这种行为的愚蠢,他还是感动了。
有时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格纳对任何人都可以无情无义,冷血冷情,但独独对白艾这么情深意重,还是因为他一辈子的感情都给了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对其他人再无任何情绪可言。
白艾因为管家的问题沉默了片刻:“管家,答应我一件事吧。”
“白小姐,你说。”
“照顾好他。”
她和格纳的过往里并没有不好的回忆,只是因为不合适所以没有在一起的可能性,看着他如今一意孤行的行为,她能做的只有看着。
既然他已经决定漂白,她尊重他的决定。
“我知道了白小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对白艾需要承诺,管家正儿八经的挂了电话,如同接到了上帝指派的使命,他的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浩然正气。
殊不知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身后飘来了一大团黑雾,阴森森沉甸甸,和管家的积极向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黑雾中央包裹着格纳,他站在墙角边身着西装,眼窝深陷眼眶下泛着紫青色,脸色苍白又因为连日的劳累,在见到阳光后眯起了眼,十足十像极了吸血鬼。
“主席。”管家转过头,正好和格纳对眼,暗地吓了好大一跳,绅士的面孔有了丝丝皲裂,不过表情却镇定如初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的激烈斗争,“您……什么时候出来的,是出来喝咖啡的吗?”
“不是。”格纳手里端着白烟袅袅的黑咖啡,睁眼说瞎话。
“那……”是出来干什么,他不是都埋在资料堆里了吗,这么贸然的出来可是会把人给吓死的。
格纳阴沉沉的看着管家:“刚才你的助手给我打内线电话,说你接了白艾的电话,所以我下来偷听你的电话,顺便倒了杯咖啡。”
……
原来如此,管家了然……格纳告黑状告的一点的不脸红,这么直接且理所当然的态度,果然对得起他的厚脸皮。
“您都听见呢?”管家面无表情的问,将任何不合理的事合理化是他当管家的基本生存本领。
“差不多。”格纳喝了一口咖啡苦的厉害,“你的助手不错,留着。”
管家表面说好的,心底火冒三丈的很,这个助手对格纳来说不错,对他来说可错的离谱,居然敢在背后拆桥搭墙,真是欠收拾。
“白艾为什么知道我在中国?”格纳靠着墙懒洋洋的问,看来她在商场中确实有一番作为,这么快就收到了风声,眼线不少啊。
管家说:“我没问。”
格纳把空掉的咖啡杯递给管家:“下次别光顾着表忠心,记得问关键的事。”
“主席慢走。”管家诚心实意的弯腰送行,暗自庆幸还好主席没有发威。
……
中午时分,普玲珑站在公司楼下等来接她一起去白艾家吃中午饭的骆方志。
这顿饭在早前已经约好,因为白艾准备了一些资料让她看,如果合适她就开始着手在白艾的公司做兼职,前期为了避嫌她不用出面,只需要提供一些方案的解决办法。
而骆方志知道这件事以后自愿充当司机,坚持要送她去白艾家,他是她的男朋友,她也不忍让他空着肚子还来回的跑着接送,所以跟白艾提议一起吃饭。
自从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以后他主动申请留守本部,不再天南地北的到处跑,也不再提什么留守边疆。
就在普玲珑看了看手边再抬起头的时候,她发现对面的街上站着一个让她吃惊的人。
朱婷婷,她在阳光下依然妖冶,红唇浓妆,手臂边挽着一名陌生的男子,她还是那么热爱大波浪和红色的裙子,可看上去消瘦了很多,本来她就很瘦,现在的体态倒有几分病态。
普玲珑眼中是满满的吃惊,但对面的朱婷婷却很平静,看着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普玲珑感觉自己的手机在震动,掏了出来,上面显示出一组陌生的号码,但是她知道这是朱婷婷的号码。
果然,接通后里面的声音熟悉而陌生:“玲珑,好久不见。”
“朱婷婷,好久不见。”
生疏的问好,不再有以前的情义,半年前普玲珑接到过朱婷婷的一个电话,她说别再找她,因为找她是给她添麻烦,短短的通话时间改变了她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普玲珑彻底放弃了朱婷婷。
因为心寒这个朋友她不要了。
朱婷婷在电话对面问:“你最近过的好吗?”
普玲珑没有说话,而是当着朱婷婷的面挂了电话,眼神无波看着街对面。
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友情的结束就跟爱情的结束一样,她们已经形同陌路不需要再联系。
朱婷婷这种殷勤的靠近只会让她戒备。
她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一条街和川流不息的车辆,她们之间隔着朱婷婷的自私和对她对她的伤害。
普玲珑看着朱婷婷牵着陌生的男人离开。手机捏在手心中,一层汗染湿了手机的壳子,直到听见骆方志在喊她的名字。
她回过神四处张望,看见他从不远处跑来。
“怎么呢?”骆方志走近,摸了摸普玲珑的脸,“怎么跟街边站着发呆,想什么呢?”
普玲珑从包里掏出纸巾为骆方志擦汗,笑容和煦着:“这么热的天,干什么跑过来。”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骆方志了解普玲珑的很。
“我看到朱婷婷了,她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然后给我打了电话。”
“是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啊,是巧遇吗?”骆方志知道普玲珑和朱婷婷之间的所有事,也知道朱婷婷以前缠着兰思定的事,所以对这个女人厌恶的很。
玲珑当初报警找她,她居然还嫌玲珑多事给她找麻烦了,她一声不响的走掉完全没想想身边的人会不会担心她,这种人只配让人嗤之以鼻。
普玲珑摇头道:“她好像特地来找我的。”
“要我帮你查她的电话吗?”骆方志知道普玲珑的直觉很锐利,她们这种女强人看人看事都比常人来的通透敏锐。
“我悄悄拍了他们的照片。”普玲珑有着七窍玲珑的心,对于她怀疑的事,她会留个心眼。
照片是倒转的,骆方志调拿着手机,调大了比例:“好眼熟的男人。”
普玲珑讶异:“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骆方志嗯了一声后:“应该见过,不过暂时想不起来。”
普玲珑说:“要不我们先去白艾家,你在路上慢慢想。”
白艾两个字如同一道惊天滚雷炸翻了骆方志的回忆:“武康路!这男的就是武康路么。”
“武康路是谁啊?”
“白艾的前男友。”当初兰思定和白厚文联手演了撞车的戏,沈琳因此昏迷住院,他在医院见过武康路。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不过这张脸他绝对不会认错。“朱婷婷居然和武康路混到一起了。”
“那要跟白艾说吗?”
“说,走,我车停在街对面。”骆方志牵起普玲珑的手,拉着她过街。
“朱婷婷和白艾的前男友在一起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骆方志赶紧制止普玲珑准备分析事态的举动:“到地再讨论,现在说我们的事,明天是周末你想好想干什么了吗?”
普玲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笑了,骆方志是个直性子,为人幽默爱闹却又能在关键的时候将笑闹收埋起来,他们交往以后她的笑容也变的越来越多,虽然他比她小,但是却能细心的注意到她的方方面面,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男人。
“明天跟我回家吃饭好吗?”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很久没给你做饭了,正好技痒,明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不用你做饭,我妈会做。”普玲珑说完抿唇而笑,眼睛闪闪的越过车顶看着骆方志。
“你妈也要来吗?”骆方志的脑子一时半会没转过弯来,“那我可的好好表现了。”
“我是说你跟我回我家,我爸妈的家,他们想见你。”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招里有招
骆方志正在起步,踩着离合器的脚抖了一下一不小心熄火,这么低级技术性错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犯过了。
目光发滞他扭头看她:“你爸妈明天要见我?”
普玲珑点头:“你不愿意见?”
骆方志声音高的分了叉:“这话说的,什么叫不愿意见,见,得见,我就是觉得准备时间太短,你看要不我先去理个发刮个脸。”早八百年前他就已经蠢蠢欲动的谋划着怎么登门入室,现在普玲珑的父母自动送上门……呃,是主要要求,他配合都来不及,哪里有把天大的喜事往外推的道理。
普玲珑欣喜于骆方志的激动,他总是有办法讨的她的欢欣,心中充满暖意,她伸出手整理了下他的鬓角,合适的长度刚硬的有点扎手,根本不用再修剪,她喜欢他的圆寸,干净、利落、英挺显得意气风发,一看就是部队理发师的手艺。
“再理就成光头了。”普玲珑说,“就这样挺好的。”
他有一对笑眼,开朗乐观的个性也很讨长辈的喜欢,就和父母见面这事她一点都不担心。
骆方志矫情着:“那要不买身新衣服?”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准备,想当初兰思定见白艾的祖母祖父的时候,送的东西都得用卡车拉,他再不济也得同等水准吧。现在看来时间着实仓促,他已经打算送了普玲珑去白艾家以后直接行动,今天非常繁忙,不适合陪女朋友参加女人的聚会。
普玲珑能感受骆方志的百感交集,有激动有紧张,她勾起了他的手臂,轻声细语的安抚着:“不过是见个面吃顿便饭,不需要太隆重了。”她无比依恋这种细水长流的感情,没有争吵,只有相互理解,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轻松自在的时光。
骆方志可不这么想,扣住普玲珑的手说道:“父母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养着宠着,现在要把你交给别的男人,你说我要不靠谱,长辈能放心吗?”
“有我在旁边,不会让你不靠谱。”
骆方志思虑周全的多:“你说要是你爸跟我行酒测试我的酒品看人品,到时候你可拦得住?”他听玲珑说过,岳父酒量甚深,平时家常饭都是半斤的量。
普玲珑听这话有点暗示的感觉:“你会撒酒疯吗?”她没见过他喝酒,所以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是好是坏。
“应该不会。”骆方志不太确定的回答,从小和兰思定练酒量也有些年头了,也就前几年倒过,没听人说他酒品有问题,但是怕就怕明天一紧张把这几年练的海量给交代出去了,再说老爷子是个好酒之人,要比他能喝真来一出酒品看人品,他还真有些疲于应付。
“没事,如果你撒酒疯,到时候我一棒把你敲晕。”
骆方志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看向普玲珑,这是温婉如水的她会说出来的话吗?
普玲珑满眼笑意的回应着骆方志;“要不找周黑棘要点安眠药,看你差不多了我就把药丢到你酒里面,让你一醉方休。”
……
骆方志瞠目结舌的:“你……跟白艾学坏了。”以前的玲珑是绝对想不出这么馊的主意的。
普玲珑笑了:“开车吧。”
……
“你说你要结婚呢?”白艾坐在沙发上,两眼含水,纤白的手正在摆弄着一壶熏衣花茶,茶香飘溢能安定情绪平静心神,正好适合浮躁的夏敏。
“恩。”夏敏对坐在白艾的眼前,手握袖珍的黑瓷茶杯,闷闷的声音凸显出她多么的不情愿。
“好事啊。”白艾用茶水冲洗着雕花的玉石茶盘,让香味扩撒开来。
“你觉得是好事吗?”夏敏哀怨的厉害,这个婚若是要结也带着强迫,见白艾四平八稳着一点没有要和她同仇敌忾的样子,她顿觉人生孤单且凋零。
白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始慢慢品尝:“看你愁眉不展,又这么着急的来找我,看来我们俩对这件事的看法并不是抱持着同样的想法。”
“哎呀,你看出来了,难得。”夏敏歪斜在沙发里小眉小眼的看白艾,她这个闺蜜就爱搞奚落这一套,那不紧不慢的处事态度,能把圣人都逼疯。
白艾说:“还有心思斗嘴,看来你的不乐意是演给我看的吧。”
夏敏噌一下坐直了身子:“谁说的,我确确实实还不想结婚。”虽然岁数已经不小,但是心态还没有走到婚姻的那一步,她和周黑棘从开始就不对付,到现在依旧如此,她看不到两人未来的希望。
“必须结婚的因素有三种,一是情到浓处到时候了,二是岁数不小到时候了,三是肚子大了到时候了,你是哪一种?”看夏敏那惆怅的模样,估计是第三种。
“都不是。”难得有白艾猜不中的事情发生,但此时此刻的夏敏却没有开心的心情可言。
“哦?难道还有的原因,说来听听。”白艾挑眉,她的预估居然没有得到夏敏的肯定,于是对事态产生了好奇。
夏敏望着青绿的茶水,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似想把心中的郁结一次性吐出来般,再看白艾的时候脸上居然飘了两朵粉红色彩,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白艾说:“你别光看着我,我就算再能耐也不会读心术。”
“你听了原因肯定会无语。”
“没关系,你说,我尽量在听完以后发表意见。”
……
夏敏感受着白艾的打趣,要是往常她会一起笑闹,但是现在着实没有这份闲暇的心情,再次深深的吁出一口叹息,然后说道。
“我和他在一起被他爸撞见了。”
……
这个一切包括的意义甚广,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约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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