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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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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厚文是扫雷专家,扫雷是个需要精力高度集中的行当,所以白老也练就了一副细密的心思,再加上常年面对死物,也就少言寡语,所谓职业造就了性格,白老为人厚道做事严谨,向来对事不对人,能揍兰思定……周黑棘有些不太相信。
“我爸。”兰思定递过去一盒烟过去。
“我猜也不该是白老。”周黑棘接过,虽然他不怎么抽烟,可这会儿……是该抽一根。
“你爸下手够狠的,亲生的儿子当孙子一样揍,可谓大义灭亲了。”
周黑棘的刻薄已经深刻到他的骨头里,安慰也安慰的别具一格,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说来,他还是挺了解军区这些老前辈,谁难缠谁好说话,谁习惯笑里藏刀,谁表面厉害其实就是纸老虎。
从小他在父亲身边看的太多,早看透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讨厌伪善所以干脆把自己最恶劣的样子拿出来面对世人。
也是兰思定在他走歪的时候拉了他一把,不然今天他不会是个医生应该是个屠夫。
周黑棘拿起石桌上的打火机点燃手指间的眼,狠狠的咂了一口,头有点晕:“你戒烟有十年了吧。”今天因为孩子又抽了起来。
兰思定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眼目看着远方:“差不多。”十年前他二十一,十五岁就学会抽烟,抽了六年然后以为一件事便戒了。
周黑棘看着兰思定说:“我怎么看着你不像你。”
兰思定不太诚意的笑了一下:“你能说出这话也不太像你。”
周黑棘呲牙:“我是打算洗心革面,你呢?一副温水煮青蛙的模样是也准备痛改前非呢?”
兰思定说:“你不都说了嘛,事跟海东青没关系,没有责任人可以追究,有火也得有地撒。”他这时候再闹就是给白艾心口添堵,他不想媳妇儿心重,把孩子的事全扛在自己身上。
唯有温吞着,让伤痛能赶快随风而逝,这才是首要。
周黑棘其实早明白了,兰思定虽然爱闹事,但从来不胡乱闹事。
在关键的时候他就是主心骨,得顶着坍塌的天,让家人不会被压下来的重担给砸伤。
本来一对双胞胎,现在其中一个孩子没了,不是因为意外,白艾肯定把孩子没有的事怪自己身上了,那丫头片子从小爱从自身找原因,找着找着就变成钻牛角尖。
其实白艾的智商情商都挺高,就是在感情方面习惯隐忍,久而久之成了祸。
白艾这会儿难受的没办法,还能顾忌着海东青的前途,那说明她有心善良,兰思定知道白艾想什么,肯定不会和她对着干。
兰思定是个明白人,明白人做明白事,表面看他现在无所作为,可他脑子里指不定都转了成千上百的念头,怎样才能让白艾好起来。
在周黑棘看来,夏敏对兰思定的担忧有些多余,不过她是一片好心,他自然要走走过场。
现在知道兰思定没事,周黑棘也准备功成身退。
站起身碾灭了烟对兰思定说道:“少抽点,等会儿你还要回病房,白艾现在可闻不得异味,你跟移动烟枪一个味对她没什么好处。”
兰思定一举掐了烟头,算是附和了周黑棘的劝告,然后闻了闻袖子皱起眉头对准备走的周黑棘问道:“你那有换洗的衣服吗?”
周黑棘一挑眉:“有,有裤衩要吗?”
……
等人都走了,兰思定让人买了身新衣裳换上,这才进了病房。
白艾的脸色明显比最初的时候好了许多,许是家人齐聚给了她宽慰,也可能是夏敏那番毒舌让她大哭一场,缓解了心口的郁卒。
总之此时的白艾活了过来,不像才进医院要死不活的模样。
兰思定一路走来看着白艾,白艾也看着一路走来的兰思定。
千言万语化在眼神交汇中,直到兰思定坐在床边对白艾伸出手臂。
“对不起。”白艾把自己埋在兰思定的怀里细声的说道。
兰思定轻柔的摸着白艾的鬓发:“小白,你没有做错事,不用说对不起。”
“兰思定,是我害死了孩子,是我任性。”
兰思定由不得白艾这么数落自己,打断她的自责:“小白,咱们还会有孩子,这件事是意外,如果你怪自己,那当初是我制定的计划,你不更应该怪我吗?”在悬崖边他们生死与共,执子之手,说好以后共进退,到了这时候,怎么就成她一个人错了,他不也有错。
白艾闷声哽咽了一下,知道兰思定是在逼她往前看,孩子没了再多的自我检讨都不会让事情转变,唯有好好调理身子……她无法再失去另一个孩子了。
兰思定感觉到白艾的僵硬,知道她正在斗争,是沉浸在伤心之中还是迈步向未来而去,都只是她的一念之间。
他收紧了手臂,将自己的温度过渡到她冰冷的肌肤上,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小白,你记住,这辈子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
眼泪如潮涌,白艾环住了兰思定的腰隐隐而泣,她还有他……所以她必须向前看,因为他牵着她的手绝对不会放开。
……
白艾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等身体稳定后,得到了周大人三省领导的首肯后,被兰思定用大部队浩浩荡荡的接了回去。
回家以后她开始过上了太后一般的日子。
吃喝拉撒都有人看护,大家把照顾她视为己任,甚至采取轮班制,就怕她再有个闪失,工作已经是过去式,而周黑棘也成为了白家的常客,为了免除她产检的舟车劳顿,他亲自登门没事就过来检查检查,顺便和白艾斗斗嘴,活络活络彼此的脑细胞。
白艾就像一颗夜明珠被所有人包围,而包围她的人除了两大家族和一群好友以外,还有一个一直未得到兰思定原谅的海东青。
海东青每天把白艾的家当工作岗位,准时报道,风里雨里绝不间断,这一站就站了两个月。
白艾肚子大了,心也软了,眼看年底了,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马上就要年关。
她趴在窗户边,享受着舒服的地暖,掀起窗帘看着楼下被风雪裹成雪人的海东青,偏过头对躺在贵妃椅上看报纸的兰思定说:“要不让他进来喝杯茶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 老娘不好惹
小伙子挺不错了,每天按时按点的出现,风里来雨里去,正好最近雨水相当充沛,经常一场暴雨下来把人淋成落汤鸡,本以为他不会来,可一天都没有落下,现在下雪他还能坚持下去。可见其心意的诚恳。
白艾虽然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可欲加之罪的事,她还不会对一个本性正直的小年轻用。
兰思定貌似所有精力都专注在看报纸这件事上,逐字逐句连报缝都没有放过,完全无视白艾第三十次的提议。
海东青现在在军区纯粹闲人一个,谁都不管谁都不问,对他采取放羊政策,就算出大门也不会有人拦一下。
基本上这人的存在就跟空气一样,军人要的是约束力,被人散漫对待比死还难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白艾从雪白飘窗的玫瑰花团垫子上下地。
海东青虽然性格有缺陷,但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宝贝蛋子,能从大草原走出来肯定受到很多期望,再这么冻下去,不成肺炎才怪。
小子再有错,也总不能让他跟军区把命赔进去吧。
兰思定听了白艾的话终于抖着报纸叠起来放在一边,对她伸出手说:“过来。”
白艾绕着走准备从床上翻过去。
兰思定噌一下跳了起来把人捞了过来:“反了天你还,敢蹦跶试试。”她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爬楼梯都得有人扶着,胆敢往床上跳。
白艾被兰思定逮住,可怜兮兮的说:“我上床而已,家里的床这么厉害吗,还能反天?”
兰思定低垂着眼看白艾:“顾左右而言他不好使,你想给海东青求情,拿出点诚意。”
白艾踮着脚尖亲了一下兰思定的脸颊。
兰思定瞪着眼问:“这就完啦?”
白艾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兰思定把另外一边脸递过去:“请平衡一下。”
白艾立刻满足。
兰思定大爷一样的笑了,刮了下白艾的鼻梁说:“这么轻易放过他,我有点不甘心。”
白艾抚顺毛道:“我总的出门吧,老是呆在家对孩子也不好。”出门就得有人陪。
兰思定挑眉:“你又想去哪?才好一点就想乱跑。”孩子没了,他们的伤痛都还在,只是刻意忘记,所以从出院到现在大家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白艾说:“我想去一趟白塔寺。”
兰思定立刻会意:“想去见老主持?”
“恩。”
“才给了钱就准备去叨扰人家,合适吗?”白艾是个神人,各行各界都有她认识的权贵,他也是结婚后才知道她居然连寺庙的人脉都有涉猎。
他媳妇儿不可谓不是个人才啊!
白艾掐了下兰思定的耳朵:“你把我和主持的关系定位成银货两讫的关系,你合适吗?”
“不合适,不过不改初衷。”兰思定不信牛鬼蛇神这一套,对于宣扬佛法的人也没有太多好感,总认为那些求福都是怪力乱神,好在白艾去寺庙其实也是结交同好的一种方式,并不是迷信,他们经商的人对求神拜佛都很看重,经常办些幅员辽阔的聚会。所以他对于她的行为并不会多加赘言。
白艾见兰思定不认同的眼色,摸了摸他胸口:“那我能去吗?大人。”
兰思定沉默了一小会儿后说:“去吧。”在家呆了两个多月,也该让她出去透透风,寺庙虽然不是上佳,但胜在清幽安静。
白艾开心的在兰思定唇下一颗香吻,喜滋滋的说道:“三角形,最稳定。”
兰思定舒心了:“等着,我去把人叫来。”
不一会儿功夫海东青坐在了客厅,身上的雪也抖索干净,就是脸被冻的通红。
白艾倚在二楼栏杆边,得等兰大少的信号她才能下楼。
客厅之中,兰思定亲自给海东青泡了茶,让他受宠若惊。
兰思定把茶杯推过去,用命令的口吻道:“喝。”
海东青严阵以待端起茶杯牛饮而尽,一身的寒被逼出来不由抖了抖身子。
兰思定这才问道:“站的还心甘情愿吗?”
海东青点头:“甘愿。”
先不说他还能不能给白艾当警卫员,首先认错的态度要端正,虽然战友在熄灯后的床铺上开解过他,说白艾的事和他没多大关系,不用太自责。
可事出有因,白艾毕竟是因为他才受到惊吓,他不能当鸵鸟自欺欺人。
兰思定接着问:“跟我们家门口站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什么想法吗?”
海东青立刻回答:“没有想法。”
“没有那就出去继续呆着,呆到有想法为止。”犯了错误不检讨就势必有再犯错误的趋势。
人在一个地方跌倒可以说不小心,要是再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那就是蠢蛋。
白艾正在二楼光明正大的听墙角,一听兰思定三言两句还没说完就让海东青滚蛋,急了。她还等着出门了,因为今天她有大事要办,要是把海东青推了,她要见的人也就飞了。
赶紧一声惊叫:“哎哟。”
这声音立刻吸引了楼下的两个男人。
海东青正准备问发生什么事,兰思定已经眨眼冲上了楼。
到白艾身边跟捧太后一样把白艾的手捧掌心:“怎么呢,怎么呢?是不是哪不舒服。”
白艾小眉小眼的说:“我站久了腿酸。”
兰思定明白了,白艾是在耍小心眼,只是耍的他差点把心脏吐出来。
“那要不跟楼下坐会儿?”他良心建议。
白艾立刻点头:“好的,你扶我下去呗。”
“扶多没诚意。”说完一弯腰把白艾熊抱起来,“抱下去才有身份。”
说实话,兰思定要调教人,下手比这狠多了,也是白艾发号施令,不然他早海东青丢高原狼群去蜕皮。
白艾圈住兰思定的脖子,绝对享受的到了客厅,坐下的时候还瞄了目瞪口呆的海东青一样。
那眼神似乎在说,看见没,老娘很牛逼,不要随便惹。
海东青感受着白艾的嚣张,也只能砸吧下嘴什么都不敢说,对于白艾的地位他已经深有体会,以后对待她一定跟对待老佛爷一样。
海东青的事由于白艾的出现很快得到的解决。
兰思定表示不会再为难他,不过是在他不犯错误的前提之上。
海东青感恩戴德的表示写万言保证。
兰思定只说:“你当我闲的慌,有时间看你的保证?”
海东青苦笑着嘘了口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白艾紧接着起身说:“走吧,跟我出趟门。”
海东青刚刚暖和了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走马上任,顿时有些愕然的看着白艾然后又看了看兰思定。
兰思定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里:“以后你嫂子才是你的领导。”
海东青忙不迭的说知道了。
兰思定送两人出门,和白艾亲热话别后把车钥匙丢给海东青,让他以后开白艾的车,那车专门攒的,白艾坐起来舒服。
说话白艾就坐着海东青开的车出了军区大院的门,在驾驶座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后视镜里的白艾问:“嫂子,我们去哪啊?”
白艾闭目养神着说:“今天去白塔寺。”
“嫂子你想拜佛?”海东青笑眯眯的拉关系,一般当领导的都有一点信仰,不说迷信且求个心安,白艾刚刚从医院回来不久,又加上出了事,去一趟寺庙也算为家人祈福。
“听禅。”
……
“那我在外面等你吧。”
“你跟我一块听。”
她的听禅之旅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要海东青陪着,禅语中有很多击撞人心道理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也沉淀人的浮躁。
不然他以为这趟听禅是为了她自己吗?
白艾自认自己和浮躁一点边都不沾。
“啊?”海东青一脸恍惚,“嫂子,我就算了吧。”听禅?别把他听睡着了。
白艾睁开眼睛笑:“别算了,知道你要陪我,所以我专门请了白塔寺最好的主持讲禅,在商业中请明星代言要给代言费,让明星走场要给出场费,请大师讲禅虽然不讲究什么费,但是香火钱不能少,我了……算白塔寺的熟客,主持也称心于我,所以一般香油钱都是看我自己的佛心来给的。也巧了,今年去年我都比较忙没能去寺庙看看,攒到一块我前两天让你兰首长开了张支票兑给寺庙,你要是不去就是驳你兰首长的面子,那香油钱就该aa对吧。”
海东青开着车满头是汗,第一次听说香油钱还能开支票,心里立竿见影的明白数额肯定不小,所以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嫂子,不知道aa是多少啊?”
白艾严肃的说:“看你是兰思定手下的兵,我也不说一半一半了,就你二我八吧,拢共三十七万六,四舍五入三十八万,你看你是转账啊还是明天这个时候到我家里付现。”
好家伙!快小两百万的香油钱了,海东青脑门上的白毛汗立刻汇聚成一片,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滴:“嫂子,你宰熟啊。”
白艾媚眼一飘:“我们熟吗?”
海东青赶紧点头哈腰:“不熟,不熟,我去听还不成吗?”三十八万听一次讲禅,说不定听完耳朵里都能生花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来自星星的朋友
听禅这种事讲求一个心甘情愿,若是心不甘情不愿,那比滚刀山下油锅还痛苦。舒悫鹉琻
海东青怀着痛苦而忐忑的心情开着车到了白塔寺,按照白艾的指引从后门进了佛堂。
在以前他也不是没陪家里人上香求福,第一次知道原来烧香也可以走后门。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讲关系的规矩。
不过这些想法他仅限于藏在肚子里。对于白艾的门道也算大开眼界了。
白塔寺住持法号释空,老人家慈眉善目,剃度多年的光头泛着光亮,却有着一大把的白胡子对比呼应。
释空身后跟着两名徒弟,看岁数都不年轻,三人一见白艾双手合十,合十法界于一心之义对人十分礼待。
不过,海东青却从内心觉得这三张笑脸其实是跟白艾贡献的香油钱挂钩着,只是在佛祖面前他面上还是很诚信。
白艾自当回礼,海东青有样学样,顿觉回到了古代,颇有些时空错觉。
双方行完礼以后,释空展开手掌礼请白艾往里堂而去,在行进见问道:“白施主,数久不见,你的身体可还好?”
白艾笑颜:“挺好。”
释空慢慢踱步,脸上是一团和气:“身体好不好全看心情,还望白施主能以宽待之心对待凡尘俗世。”
说完看了一眼白艾,那眼神叫旁边的海东青窥了过去,只觉如黑夜惊雷,能照亮世间阡陌,好一双洞彻人心的眼睛啊。让他一下不自觉的肃然起敬,由衷感叹诵经念佛的人果然有些门道。
白艾对释空的嘱托还了一笑说道:“谨记大师所言。”
释然点了下头,不再深入追问,点到为止是他们僧人的普法准则。
然后一路无话,穿堂过院,所到之处不同于香火旺盛的前佛堂,这里清幽安静,在浓冬中甚至带着比别的地方更加刺骨寒冷。
殿顶描八幅轮寓意法轮流转,天地生辉,走廊挂上幢幡,表示佛法幡起生辉于天空之中,殿院硕大的铜香炉和佛前精致的金香炉皆摆放香料,以火焰燃,清香空气,熏除浊气。
烟雾甚是弥漫,让人置身其中倒有几分仙境的意味。
海东青跟着白艾踩着释空的脚步,走过很慢,于是成就了他慢慢观望的举动。
在九转十八弯后,终于在一间青竹雕花木门前停脚。
有守门的圣僧侍者相见行礼,然后代为开门。
释空说请。
白艾回请。
两人共同入门内。
走到石榻边,释空再说请,白艾再回请。
那客气劲让海东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石榻上有矮桌一张,两圆蒲团分放在左右两边。
白艾就势要坐下。
海东青立刻伸手去扶:“嫂子,你慢点。”他现在用全副心思金贵着白艾,半点不敢怠慢。
白艾承了海东青的好意,侧过头去看他,眼神中含着精光:“释空住持讲禅的时候你就受累站着听吧。”
海东青懵着点了点头,殊不知大师级别的寺庙人员讲话都是一个时辰起步。
于是他的磨难开始了,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那靡靡之音跟棍子一样搅和的他头晕脑胀。
站着他无所谓,在军区也是训练站过来的,但是配合上老和尚的喋喋不休,他欲哭无泪。
三十八万啊,就听了一堆他完全听不懂的用词。
海东青昏昏欲睡,强打着精神硬撑,就在他精力快要告罄的时候,突然门外的侍者敲了敲门。
“住持,客人到了。”
释空隔着门板和煦说道:“把人请进来吧。”然后下榻准备去迎接。
话落门被推开,只见门外人头攒动,在人群中央有一抹身影很是气质出众,虽然身板偏厚,个子不高但是气度不凡。
他看见白艾点头一笑,显然知道屋内有人。
白艾笑着下了石榻。
海东青凑了上去:“嫂子,那人……是不是部长级别的领导。”他感觉十步开外,正和住持说话的人非常熟悉,再加上此人身后有随扈若干,可见身份显赫。
哟,挺有眼色,白艾对海东青刮目相看:“在哪见过?”
海东青耸肩道:“军区只有新闻频道。”某些重要官员总是不停的上新闻,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熟面孔。
白艾看着住持和来人对夸奖海东青:“不错。”
海东青小声说:“嫂子,您听禅其实是为了这个人来的吧。”
白艾低声说:“保持眼色,收敛行为。”什么话都往外秃噜,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海东青声音更小,连嘴都不动了:“这听禅是假,守株待兔才是真。”
这时候住持已经请来人去了里厢房,同时也邀请了白艾。
白艾自然说好,待到所有人都转身,一巴掌拍在海东青的后背:“听禅是真,守株待兔也是真,在佛祖面前造口业,小心为上,在外面呆着,我办完事就出来。”
海东青看着白艾的背影,再看看高耸在一旁的佛像,正好对上一双低垂的眼眸,不由吓了一跳,别说,那金身的塑像还真有威慑人的力量。
……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白艾终于面带微笑的和来人、住持一起出了厢房的门,看大家的模样应该相谈甚欢。
海东青在外屋发呆发的眼睛都直了,期间用过一顿素斋,东西不错味道清淡,这次听禅总体来说两个字可以概括,那就是扯淡,扯和淡分开,扯,淡。
走的时候住持还诚心实意的捧上几本赠送的经书给海东青,更表示佛渡有缘人。
海东青对有缘人三个字还犯怵,不过经书他还是好好收了起来,因为不能带进军区交给白艾暂未保管。
这就意味着他每天给白艾当警卫员的时候就必须朗诵佛经一个小时。
……
就这样,海东青送白艾从白塔寺回家已经是下午的时候。
难得兰思定能按下班时间准时到家。
当白艾进屋的时候他也刚进屋,用一瓶老酒把海东青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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