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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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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话见白艾从旮旯边闪过,兰思定眼尖的把人叫住:“小白,你去哪?”
  白艾回头看见兰思定和兰平月淡淡一笑点头示好:“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去。”兰思定迈了两步靠近拉住了白艾的手。
  “我不是小孩子了。”白艾温柔的拒绝。
  “我不放心。”
  白艾谐谑的问:“那我回家上厕所?”
  兰思定还是不放心:“你一个行吗?”
  白艾已然迈着八字步转身朝不远处的厕所走去,她是怀孕不是半身不遂。
  洗手间内,白艾将所有的门敲了一遍,然后把门把手的维修挂标放到了门外,关上大门用拖把顶住。
  掏出一直震动不停的手机,终于接通。
  电话里的声音随即传来:“喂,是白艾吗?”苍老、厚重、带着岁月沉积的戾气,这把声音何其陌生又何其意料之中。
  “你好,尔老先生。”白艾说。
  “新年快乐啊白艾。”
  “尔老想得到我的手机号码应该不容易才是,你今天之所以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只想说声新年快乐吧。”
  所谓尔老假惺惺的关心道:“骆方志还好吗?”
  “托你的福他还在医院住着。”
  “那小子命挺硬的,居然没事。”
  “可不是吗?就不知道您的命是不是也能和年轻人一样硬朗。”
  “白艾,我真没有想到你作为一介经商的女人能这么厉害,让人刮目相看。”
  “您是说海关的事还是说涉外银行的事?”
  “二者皆有。”尓主图声音和煦可心里已经将白艾恨透,白艾的势力如此强大,连世界各地各重点银行都可以掌控。
  白艾说:“尔老,中国挺好的何必总想着出国,以你的身份要走也得备受关注,你为国家效力了一辈子,想带着钱静悄悄的走,你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
  “白艾,捉奸捉双拿人拿赃,你想干的事我很清楚,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凡事讲求的是证据,小心别到时候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只要尔老呆在该在的地方,我不会让尔老失望。”不把这些人的人头取下,怎么能让躺在病床上的骆方志心情欢畅。
  “白艾,你会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
  白艾轻声一笑:“尔老还是先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吧。”
  尓主图哼了一声,用力挂断了电话。
  老狐狸冒头,白艾心情不错的出门清洗双手,正低着头身后飘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
  “跟谁打电话呢?”
  白艾抬头看见镜子里有个人,她带着笑容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兰平月眨眼到:“一个朋友。”
  兰平月微微弯腰点开了触控水龙头:“朋友有好有坏,关键的时刻还是家人靠谱。”
  白艾和兰平月并肩而站一起看她洗手:“我也是家人,自觉挺靠谱。”
  “男人就是应该用来奴役,要是女人都把事情做完了,那要男人干什么?”兰平月洗完了手,白艾抽出一张粗纸递给她:“力所能及而已不会太劳累。”
  兰平月盯着白艾看了半响,突然叹了口气道:“你啊和你父亲一个样,倔强的很。”
  白艾觉得兰平月的口气有些异常,好像有无数往事包含其中,不由眼含询问揪着兰平月看。
  兰平月笑了笑牵起白艾的手:“走吧,回房间吃年夜饭。”
  过去的往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何必在这举家团圆的日子再次重提。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且说是年轻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题外话------
  会尽快结文,这文里涉及了军政,很多章节无法显示,要大量的修改。

☆、第三百零八章 大鳄露面

  回到病房,房间中又多了数十人,有白艾的祖母祖父和两家各自的亲戚。
  大头聚集在此,院长不一会儿就来敲门说休息室准备好了以供两家人在医院过年,表现的相当热情,若不是看在两家大家长都不愿院长陪同,一再让他回家过年,他说不定早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同欢度除夕了。
  开玩笑,来看骆方志的人哪一个手里没握着实权,权利能够笼络资源,资源就是医院的福音,福音代表良好的医疗设施进驻医院,良好的医疗设施能为更多的病人创造出良好的痊愈环境。
  院长有着一副菩萨心肠和一颗生意人的头脑,错失一次百年不遇的好机会让他走的很不甘心,一路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消失在门缝中。
  休息室内准备好了精心烹饪的年夜饭,都是出自兰思定的安排,大家浩浩荡荡的挪了地盘。
  说是休息室不如说是一方精装修的家,地处医院家属楼的顶楼之上,楼中楼的别墅体,一楼是客厅饭厅,二楼共十六间卧室,书房健身房衔接在玻璃露天庭院边,厕所、厨房外加一应俱全的家电和生活用品。
  米白色主基调墙体上挂着各种油画和过年不可或缺的喜福和灯笼。
  节日的气息弥漫于整间休息居室。
  室内还有客房服务的闹铃,吃完饭按一下就有专人上门收拾。
  可见生活的方便和便捷果然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
  这顿年夜饭相当丰富,凉菜、热菜、煲汤、甜点还有孕妇餐,无数的盘子满满的摆在三米梨木的长桌上。
  大家在推杯换盏之下一片和谐,可唯有白艾一人吃的十分针毡,主要是兰平月就在她对面将视线若有若无的勾在她身上,意欲不明却毫不松懈。
  按白艾的工作性质来说,这种打探的眼神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并不会阻扰她口味的发挥,她之所以感觉难做是因为整个吃饭的过程当中,她夹一口菜,兰平月便夹一口菜,她吃一块肉兰平月也吃一块肉,她埋头扒拉饭兰平月跟着姿态款款的一同低头吃饭,整顿饭吃下来白痴都看得出兰平月心里肯定藏着事而且这事还是关于她的。
  连骆方志都忍不住问:“妈,你确定白艾不是你儿子?”换的了白眼一枚和呵斥一声。
  兰平月跟人跟的这么紧,让白艾不觉的想,这是想让她不打自招?
  照理说刚才她在医院厕所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两道门关着就是不能完全隔音也肯定砍了一半的音量走,她跟尓主图打电话且不是扯着嗓子对吼,想在门外偷听多少也点难度。
  兰平月这么有针对性的盯糊,肯定是知道她手头上捉着哪些牌!
  一顿饭吃下来,白艾虽举止显得体,不过私底下却走了一遍心,任何人被人看着进食肯定都会不便,白艾在不便中开始了细密的思索。
  兰平月的工作特殊,牵涉了很多秘密,随便一个拿出来跟普罗大众交流一下估计都能让整个神州大地抖上一抖。
  一个善于探查秘密的人,保不齐回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做好了功课,对兰思定身上的事有不小的了解,所以才会出现以上诡异的一幕。
  白艾带着揣测一心两用着,期间兰思定还用眼神和她交流一下心德,被她别了视线,过年过年图个开心,烦心的事全部推后稍后再议。
  吃完饭后一大帮子人聚集到了客厅中看春晚,和一般平头老百姓一样热切的抨击着晚会越办越让全国人民沮丧的现实。
  这时候兰思定趁着群情激奋的时刻牵起了白艾的手,示意她上楼,辟一间空屋好聊聊天。
  白艾眼色很到位,任由兰思定带领她进了一间宽敞的卧室,看见雪白羊毛的贵妃榻她顺势窝了上去。
  兰思定坐在白艾的身边,问:“你刚才在洗手间是不是有事?”
  在饭桌上他也窥得了兰平月的异常,把事情前后的重点挑出来融会贯通一想,便得出了此刻的这个问题。
  白艾懒洋洋的瘫在兰思定的怀里点了下头,然后侧身把整张脸在兰思定的腰腹上蹭了蹭:“你姑妈是个狠角色,给暗示也给的这么明明白白。”
  兰思定低眉顺目的帮白艾理好被她一滚滚乱的鬓发:“还好她是我姑妈,不然你也早撩筷子走人了吧。”
  白艾咕哝一声:“我是这么没有教养的人吗?”
  兰平月摆明玩神秘,对待神秘的人需要尊重不能耍小性子,不然他们会用他们的神秘吓死你。
  兰思定说:“你教养一向到位,不过给人难堪也是拿手活。”
  白艾揪了下兰思定的胸口:“你就非让我说点不中听的话来破坏一下感情吗?”没事专把话横着说。
  “我是怕你挺着大肚子饭没吃好涨成气了。”
  白艾这才撩了下眼皮,抬头看着兰思定:“我怎么听着你的话好像里外都是别扭啊?”
  兰思定捧起白艾的脸颊:“真难得被你发现了。”他可是从一开始就别扭着。
  白艾皱了眉:“我又哪踩你尾巴呢?”小心眼的男人,她发现怀孕以后他倒是变得敏感了不少。
  “我是你老公,你有事我不是第一个知道,麻烦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白艾这才明白兰思定为什么别扭,一下感觉疲累的想睡觉,有气没力的说胡话:“如果我说你姑和我爸有一段前尘往事,而且这事儿还被我知道了,所以她才这么处处钉我你相信吗?”
  兰思定低着头眯了下眼:“信你一半。”
  白艾也跟着眯了下眼:“哪一半?”
  “前一半。”
  白艾早知道兰思定聪明,可聪明到这地步她也多少会惊讶,不由撑起身子来:“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后一半你不信,哪点出了破绽。”
  兰思定见白艾坐起身,伸开手臂又把她拉回来:“前一半信你是了解你,后一半不信你也是因为了解你也了解我姑。”
  白艾在兰思定的手臂弯里找了一处绝佳的位置靠严实道:“解释给我听听。”没头没尾的话她听不明了,最近怀孕养分都拿来供应给肚子,脑子不够用也不想用。
  兰思定轻语道:“我姑和你爸过去有前尘往事这种事情你不会瞎编乱造,若不是当事人透露给你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姑干的工作最擅长保密,她既然透露给了你肯定不是说漏嘴,而是有意,既然是有意又何必就这事为难你?在饭桌上盯着你不放。”
  白艾听完佩服的拍了拍兰思定的胸口,又窝回了一片温暖当中:“逻辑性很强小学得过奥数吧。”
  兰思定顿了一下说:“我在军校念五年级的时候曾经出过一届小学的奥数题。”
  白艾手停在兰思定的胸口上:“……”
  聪明就是这么自信。
  这是白艾在陷入睡梦中之前脑海里浮现出的一句话。
  等到一个小时她小憩醒来后,才将自己在洗手间打电话的内容原原本本的对兰思定和盘托出。
  尓主图,法律界的泰斗,玩文字的游戏的人向来把他奉为标杆。
  他是威严的、庄重的、令人顶礼膜拜遥不可及的。
  他的名字称得上如雷贯耳,他是一个神话,让何其多的人仰望。
  可就是偏生这样的人在晚年之时从一个神话变成了一个笑话,他有扭动乾坤的本事,善恶全凭一念之间。
  经历了十年寒窗苦,趟过了岁月长河,却在人生的顶尖荣耀的殿堂中选择了背道而驰的道路,是金钱还是利益的驱使让他变换了航程停靠的方向,根本不用做多想。
  总有一个至关点让他将自己的辛苦半辈子的过去全部洗盘。
  你说他是被逼迫的吗?兰思定在白艾复述的期间问道。
  一代标杆就此倒下让人多少有些难以接受,所以兰思定好心的尓主图找了找理由。
  白艾说:不会。
  兰思定说:我也这么认为。
  尓主图能够把一场棋盘摆的如此大,耗费诸多心思牵涉众多人员,时间线又长,白艾认定尓主图是自愿而非被人要挟。
  只有心甘情愿他才能够一步一步的将自己曾经一点一点铸造的丰功伟绩亲手腐蚀摧毁。
  白艾说完电话的事以后,关切的看着兰思定:“其实尓主图的事你已经都知道了吧。”
  所以才会越发的沉默不再提骆方志的事。
  兰思定笑了笑没说话。
  尓主图这辈子伟绩很多被人追捧,当然也代表着他学生的很多,桃李满天下兰思定也是其中一员。
  他在年少时曾跟着尓主图学习过法律近一年,因为学习能力尚可所以得恩师的喜爱,经常没事把他提到跟前开小灶。
  一来二往说的话也便多了,话题自然越过学业宽广到生活。
  师徒关系就发展成了益友关系。
  兰思定敬重尓主图,想来尓主图也很介意自己在兰思定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这次的电话他打给了白艾而不是兰思定。
  但是这个电话一打注定他们关系的改变,尓主图……一个视名誉为生命的男人,最终将名誉卖了。卖的何其廉价又不敢面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题外话------
  子弹很内伤,只求圆满完结了。

☆、第三白零九章 新年快乐

  白艾伸出手紧紧的搂了搂兰思定的腰,想借着此举让她心爱的男人好受点。
  兰思定身居此位便注定他要在此生见尽所有难堪污秽的事情。
  什么血脉相屠,至亲相贱,反目成仇,因利杀伐。
  昔日朋友眨眼成敌,前尘故人经年厮杀,即使兰思定站在正义的一端,如何惩治都是理所当然,可人总归占着灵长两个字,有感情和情绪,想来兰思定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只是那时候他一个人,用漠然去掩饰了痛心。
  而此时在她面前,他袒露了心中的无奈,亦回抱了她。
  白艾感觉肩头的手烫的吓人,努力往兰思定的怀里钻去,犹然还蹭了一蹭:“要不你哭一下试试,说不定能排忧解难。”
  话落,白艾只觉唇上一凉一热,唇齿被兰思定强行撬开。
  温热的气息刹那间笼罩,让她猝不及防。
  他的吻向来多情,能牵动她的所有感情,只是这一次却显得厚重,让她只觉心疼。
  白艾轻阖双眼,承受着兰思定对她攻城略池,悄悄收紧手环住了他压来的腰身。
  男人有自己的幼稚的放肆和固执的坚持,这些她都得兜着,就像他用一辈子兜着她的幸福一样。
  白艾的柔顺滋生了兰思定的欲念,而且自从她怀孕以后,一些女性特征的再次发育简直能要他的命。
  现在那一对能要他命的柔软贴在胸口,一擦……让他热血逆流差点脑充血。
  若不是白艾突然抓住他不规矩的手臂在他唇边轻语:“楼下还有人。”
  他早任由脑充血主导能充血的地方一起充血了。
  带着不舍放开白艾,兰思定沙哑的问:“还有下次吗?”
  白艾点点喘息,双颊绯红着埋着脑袋摇头:“既然你不想哭,那就算了吧。”
  兰思定随即眯起了眼眸,勾起她的下巴危险的扫了扫她的领口,深幽的眼中耀过一丝沉迷的光,那样子好像能把人拆吃入腹了。
  白艾感觉到层层危险跌宕而来,不由抿着唇径直往后仰着。
  天边缀着一轮月,那银辉遍布大地更是照亮了她脸上的红晕。
  兰思定纯粹的男性气息带着危险张牙舞爪的扑来,让白艾觉得今晚上估计得把自己交代了。
  如果不是手机音猝然响起的话。
  ……
  白艾赶紧伸手抵住倾身靠近的兰思定,一手掏出手机,表情十分认真的敲开手机解锁键:“哎呀,是杜杜里的短信。”
  说完立刻投入阅读中,将视线低头锁定在屏幕上。
  兰思定好笑的看着白艾专注逃避的举动,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落了一枚吻,然后将人圈进臂弯抱着,眼睛一飘正好能看见短信内容。
  短信上明白写着:“老白,帮你搞定瑞士银行,新年快乐。”后缀还附上一张他和多米的儿子的照片。
  照片上小家伙伸着手似乎在抓镜头,浓长的睫毛上翘着,让本来便圆润如葡萄般的大眼更是生辉。
  兰思定伸着手指头敲了敲手机屏幕:“杜杜里的新年短信挺特别。”素来知道她和杜杜里有联系,没想到这联系内容还挺骇人。
  瑞士银行四个字代表了安全、*和绝对保密,这三项看似褒义的词语加起来却铸成了黑钱的温床。
  世界上有多少富甲一方的商或官,将那见不得光的钱关在那不见天日的银行保险柜中,不但保险还能保命。
  这些人不被透露,便不受法律的约束,靠着那强悍的金融机构为所欲为,而白艾想从瑞士银行下手,且下了手可见她多么厉害。
  兰思定能从隐晦的短信中看出背后深刻的含义,不无温柔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你是联合国的秘书长,说不定我都会相信。”
  白艾十分谦虚道:“我不求虚名。”
  兰思定眉眼一撇:“你是觉得没有实权吧。”
  白艾凑上红唇回亲了下兰思定说,魅惑的笑着:“看,还是你最了解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兰思定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白艾的腰,只要稍微动作就能让她笑趴下。
  白艾赶紧求饶:“我错了。”
  兰思定拧了下白艾的鼻子:“你觉得我会相信?”
  曾经她是个对事事都不肯轻易低头的强悍女人,而现在她却欣然在他怀中撒娇,这样的转变让他心头暖意如虹,在心口弯出半圆的弧度,然后绽放出七彩的颜色。
  白艾仰头靠着兰思定宽厚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笃定的心跳声,知道他放过了她,开始放松的回复起杜杜里的短信。
  “看来你我的孩子只能结拜了。”
  不到一分钟,一条新短信钻了回来,白艾打开看上面赫然写到:“结拜与否也说不定。”
  白艾哈哈一笑,能写出如此带腐含基的短信的人必定是多米。
  旁边的兰思定却黑着脸一把夺过了白艾的手机,将短信毅然删除,然后捧起她的脸义正言辞到:“小白,多米这人,你需敬而远之。”
  白艾笑:“人在另外一个半球,还不够远?”
  兰思定摸了摸白艾的黑发:“我说的是请拉开你们思想层面的距离,装傻是没有用的。”
  白艾笑着不太诚恳的说:“我尽量。”
  兰思定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盈盈的看着白艾说:“老婆你考虑清楚,多米是你姐们儿不错,不过她在天边呆着一年跟你都见不了几次面,但你老公可天天在你跟前晃悠,粗略估计得晃悠一辈子,至于这辈子我能活多少年咱另说,你对比一下这两者之间的时间差,觉不觉得为了多米得罪我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说完捏了捏白艾的白嫩嫩却依旧消瘦的脸颊,别人怀孕长肉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搁她身上简直就跟奇迹一样难用肉眼发现。
  白艾恨的牙痒,伸手bia住兰思定的左右脸使劲揉着道:“你威胁我的时候笑容真好看,我记着了……老公!”
  兰思定顶着一张变形的脸攒劲的低下了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白艾:“就愁你什么时候把我给忘了,记住才好。”
  白艾红着脸嗔一声:“色狼。”
  兰思定瞧着白艾的潋滟如水的害羞模样,心里动荡的一塌糊涂,揪住她抱的紧紧的往怀里揉。
  白艾心里藏着蜜一样的笑,两人腻腻歪歪的好半天。
  白艾拍了拍兰思定的胸口。
  兰思定声音低沉:“嗯?”
  “我想去洗手间。”白艾说,身为孕妇频繁的入厕实属无奈。
  兰思定放松了手臂,殷切道:“我陪你?”
  白艾推开兰思定说:“又不是玉雕的,等着。”
  白艾去了洗手间慢悠悠的解决生理问题,兰思定则把自己摔进床中等她出来好一起下楼跟家人过年。
  白艾的手机在床上时不时的响着,看提示都是一些商业伙伴的祝福短信,兰思定没上心的扫了一眼,突然看见格纳两个字跃然在手机屏幕上。
  他噌一声弹了起来。
  唰一把捞起了手机,几个解密键按开,一点没不好意思的看了白艾的短信。
  白艾,新年快乐。六个字两个标点符号,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兰思定浑身酸爽。
  丫的,居然还惦记着他媳妇儿,娃都要生了格纳这王八蛋够执着的啊。
  兰思定翘着嘴角狷魅狂邪的笑,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敲击出一行字:“多谢。”落款兰思定,然后按下发送键,将短信回投给了贼心不死的格纳。
  而正在中国某饭店入乡随俗,和合作方参加年会的格纳,手里正捏着一口晶莹的红酒杯,收到短信那一刻,只听吱嘎一声他手中的酒杯应声裂出无数蜘蛛纹路。
  管家站在格纳身后垂着眼帘,一手背后一手夹起一只新酒杯递了过去,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想着今晚又有得折腾了。
  白艾出了洗手间,兰思定也正好删除了格纳的短信,手机丢到床角,他起身勾着白艾的肩膀把人往门口带。
  “走,下楼。”
  白艾问:“我是不是有短信?”
  兰思定一手关上了门:“都帮你自动回复了。”
  白艾表示满意,两人再次下了楼,客厅里早已经喧闹成一片。
  过年,有礼物收有红包送,老辈给小辈红包,小辈入了社会也要孝敬老辈。
  一来一往才显得热闹和谐。
  不过兰白两家都不是缺钱的人,送钱倒成了过场。当人的身份地位有了一定的层次送钱就变得俗气,得花心思送相宜的礼物。
  一时之间到处都是新年快乐的祝福声配着送礼的手。
  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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