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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枭,辣宠冷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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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钓鱼。”
  汤姆斯捏着纸笺,开心的点头:“好的,下次我再给你带奶酪过来。”他眼角余光看见咖啡豆的牌子,感觉到白艾的心细,这牌子的咖啡他已经好多年没喝过,没想到今天钓个鱼还能遇见这种好事,人活到他这个岁数也就图个吃的舒畅。闻着厨房飘来的香味恋恋不舍的和白艾道别,然后抱着一大袋的咖啡豆脚步轻快的离开。
  白艾送走汤姆斯,转头回厨房,看见管家一辈子的冷静自持都被怀里的公鸡仔毁的一干二净,他捏着鸡的翅膀,脸上还有抓痕。
  白艾挽起袖子,一手掐住了鸡的两边翅膀,说道:“管家,咱们继续吧。”
  ……
  白艾和管家在厨房收拾食物,兰思定和格纳在酒室准备收拾对方。
  格纳放下手中的酒,带着怒气问兰思定:“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放白艾走吗?”
  兰思定冷笑着说:“从来没有拥有过,何谈放手?”
  格纳恶意道:“你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一点都不了解她的过去,可见她也并没有爱你多深。”
  “你也说她爱我,这就够了。”他和白艾的感情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你觉得够呢?当初我不能给她带来安全,不能给她带来平静的生活,所以我才放手,我以为你能给她幸福,但是现在我知道错了,你这样的人比我更危险,总有一天白艾会因为你而丧命,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

☆、第二百零五章 现在卖乖?晚了!

  “你想的倒容易。”兰思定砸了酒杯,懒得再应付格纳。
  格纳冷笑:“杀了你,她就是我的,你以为有多难?”
  ……
  激情的斗殴,野蛮的撞击声,血肉横飞,拳头纷乱,汗流浃背,木屑四溅,你拉我撞墙血流满面,我高举实心木头的桌台,砸断你的腿,吼叫声和男人的雄性激素冲击室内每一寸,酒室里完美的装修转眼变成废墟。
  电视碎了,茶几毁了,地板穿了,墙上破了个窟窿,阳光支离破碎的照进屋子。
  兰思定压制着格纳在地上,让他憋红了脸:“就凭你?”这样也想从他手中抢走白艾,简直是痴心妄想。
  格纳嘴里满是鲜血,不客气揪着兰思定破碎的衣领:“兰思定,我认识白艾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你如果不招惹她,她现在除了卖命工作人至少健健康康!”
  兰思定手肘顶住格纳的下颚:“比先来后到?老子早就和她认识,你丫穿开裆裤的时候她就叫我哥了,现在白艾是我的未婚妻兰家的媳妇儿,你想搅和还差的远着了。”
  格纳高扬头颅,两手扯近两人的距离,腰马合一硬是把兰思定翻了出去,“不用我搅和,一个你就够她受的了。”
  兰思定暂落下风,却不见慌张的说:“我警告格纳,在德国你可以横行,在这里别在我跟前晃悠,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插手。”
  “你能保护好她我就绝对不会插手。”
  酒室内一片狼藉,隔着一道门的客厅里却是安静一片,无尽无边的闲适和阳光混合出一个美好的中午。
  管家煮了一大壶咖啡没有人喝,见厨房有烤箱干脆动手再烤点蛋糕,也好下午的时候当下午茶点。
  厨房炉灶冒着大火燎烧着锅底,蒸汽从锅盖缝隙中溢出来了,带着葱蒜的香味飘进了客厅,鸡已经杀好和板栗一起红烧在炖锅中,蔬菜也洗干净,放在滤水的篮子里,水滴沾滚在菜叶上透着十分新鲜,电饭煲叮的一声响,米饭熟了。
  白艾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翻看财经杂志,低着头说:“管家,去叫他们出来吃饭。”
  管家正挤着裱花嘴为他烤好的cupcake做装饰,被白艾点名只能放下手中的奶油,擦干净手,然后整理一下衣领,脚步稳健的走到酒室门边,敲敲门:“主席,兰先生,到用餐时间了。”
  门内没有回音,管家扭头对白艾说:“白小姐,主席和兰先生应该还在忙。”
  白艾放下手中的树:“你去洗手间拿医药箱,在镜箱里。”
  管家没等白艾告诉他洗手间的方向,已经自发的找了去,很快提着医药箱回到客厅中,两手递上:“麻烦你了,白小姐。”
  白艾接过医药箱说:“你对这里还挺熟悉。”
  管家说:“了解建筑布局是我的习惯。”
  白艾笑了笑然后提着箱子去直接推开了酒室的门,饶是有心理准备,当她看见酒室里的情况还是愣了一下。
  房间里面目全非,好像历劫般糟糕,光站在门边,白艾都能闻到扑面一股血腥的味道,着各种烈酒和木屑十分刺鼻。
  “打够呢?”白艾看着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血迹斑斑的两个人,男人永远都对酒和打斗有一种莫名的热衷。
  两人同时恩一声,然后互相瞪一眼。
  “战斗力值得的赞许,伤口你们也自己处理吧。”
  白艾一松手,手中的医药箱砸在了地上,铁质的盒子乒乒乓乓的响,她进来只是想看看房子毁的够不够水准,果然很有水准。
  格纳赶紧叫唤:“艾,我手脱臼了。”
  白艾事不关己:“你可以让兰思定帮你矫正,他有军医资格证,当然作为回报请你把他后背的伤口缝合起来。”
  兰思定哈哈大笑,得意的看了看格纳,然后无比自信的说:“小白,你放心把我交给他?”
  白艾极尽虚假的一笑:“我身上有你送给我的象牙手枪,如果他使坏,出来我就对着他脑袋来一枪为你报仇。”她请客人回家吃饭,但是他们只专注的想打架,现在客人走了架也打完了,想到卖乖,晚了!
  格纳看着吃瘪的兰思定,故意哈哈两声的嘲笑意欲扳回一城。
  兰思定立刻冷眼,墨色眼珠里风起云涌。
  白艾看情况又开始剑拔弩张立刻冷道:“你们慢慢来,现在已经两点了,说不定可以赶下午茶连中午饭一起吃。”
  兰思定一下收了浑身的戾气没了脾气,这辈子也只有白艾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认怂。
  “小白,吃饭。”兰思定站了起来,都两点了,还让她跟着饿肚子,他也实在混账。
  白艾看兰思定一眼说:“把伤口处理好再出来,血滴地板上难擦。”
  兰思定站原地不动了,爽快的说:“行,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去吃饭。”
  白艾关上酒室的门,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管家已经在饭厅把餐具摆放好:“白小姐,事情处理完呢?”
  白艾说:“完了,等半个小时后开饭。”
  管家端着茶具到白艾身边:“白小姐,我准备了你喜欢的锡兰高地红茶,还烘焙了你喜欢的纸杯蛋糕,要不先吃点垫点肚子。”管家一直是个好管家,他了解白艾的喜好,就像他了解格纳为了白艾会多么的疯狂。
  白艾邀请管家一起落座:“管家一起。”
  管家倒好茶和咖啡,颇有些教育意义的说:“主席和兰先生总得较量一回,希望白小姐不要太担心。”
  白艾喝了一口茶,她喜欢这种风味强劲、口感浑重的红茶,然后咬了一口装裱精致的巧克力蛋糕问:“你觉得我担心,他们就会出来好好吃饭吗?”
  管家说:“不会。”不闹的天翻地覆,哪里会收场。
  “所以我还是等他们出来以后开饭比较好,今天的小白菜你来炒。”
  管家立刻正襟危坐,对于这个不可抗拒的艰巨任务,为难的点头说好,他可以做西餐但是中餐……那可怕的油烟和油点乱飞的恐怖场景,到现在都让他恐惧在心头。
  白艾才不管管家的死活,她今天已经累了,钓了鱼做了饭还饿到这个时间,看了看表,又到时间吃药了。
  回国后她得和周黑棘好好谈谈她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把体内的毒清干净,早睡晚起每天还必须有一场两个小时的午觉,这种事情让她很恼火,但是因为太累却又熬不过。
  白艾吃完药,蹲在电视机前,一抬头发现墙面上那看似黑白装饰的花纹其实是光盘架,她勾着手指往外一拉,从墙里弹出一道螺旋盘绕的黑白色架子,一层白一层黑,别致的设计凝聚了设计师的智慧。
  白艾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碟片,扭头问管家:“你看电影吗?”
  管家倒无所谓,喝着咖啡说:“好的。”
  “地道战,一部具有时代性的片子。”白艾抽出碟片,放进播放器里,打开电视一按放映键,开场一流串宣誓一样的独白华丽丽的响起。
  管家明显呛了一口咖啡,咳了半天才气喘着说:“这个片子……确实很有中国特色。”他跟着格纳多年也算熟知中国文化,虽然没看过地道战,但是听中文却没问题,“还有其他片子可以看吗?”
  白艾拨拉着旋转的光盘架:“有荒野求生秘技,我觉得贝尔挺帅。”
  “算了。”管家立刻制止,他受不了什么都敢吃的重口味,特别是他还吃着东西。
  客厅里白艾和管家开始看地道战,白艾带着怀旧的心情,管家带着怀疑的态度。
  酒室里,兰思定帮格纳桥好了手臂,格纳也帮兰思定缝合了肩膀裂开的伤口,两人那其乐融融的模样哪还看得出上一刻他们仇深似海一样的互殴。
  格纳漱了口,把嘴里的血清干净然后说:“谈正事吧。”
  兰思定对着镜子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球把眉骨的血迹擦掉:“什么正事?老子跟你无话可说。”
  “兰思定,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和白艾有过一段?”
  兰思定老拳相向:“别他妈信口开河成习惯了。”
  格纳被打的正着,妈的,他嘴刚刚才止血:“我的头脑比你来说不差,能让白艾另眼相加说明我也是个聪明人,你让我来这里不会是光想和我打一架吧,我在费玲达身上按了窃听器,你也早知道了,还让我知道你在新西兰落脚,你当老子是傻子?”
  “还需要我当吗?”他就是。
  格纳瞧不起兰思定痞子样:“白艾中毒,你活该被揍。”
  “咱俩不知道谁才是被揍的那一个。”
  格纳气的咬牙,正好撕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极尽眦目:“白艾跟着你这种人,简直是她的灾难。”
  “就算我是她的灾难,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因为没有我,她只会变成以前的那个白艾。”他第一次见白艾的时候,她活的没有一点生气,冷冷冰冰的毫无温度谁都怕她,却也都羡慕她的生活,没有一个人能看不透她其实过的了无生趣。她在商场上不要命一样的横冲直撞,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她和蔡德峰因为合同的事情在酒楼谈判,面对一个暴力的老色鬼,她那豁出去的模样,简直让人心寒。
  格纳冷笑:“你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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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欠着的蜜月

  兰思定不搭理格纳的挑衅,将人甩身后去开了门。
  一身乌糟糟的穿过客厅,见白艾和管家正在看地道战:“从哪找的这片子?”
  白艾让管家开饭然后按了暂停键,对兰思定说:“光盘架上放着,还有地雷战和铁道游击队。”
  兰思定说:“好东西,抽空你陪我看。”
  管家在厨房上菜,听着两人的对话终于明白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时候格纳也拐着脚走进客厅,和白艾一打照片立刻的说:“白艾,我要带你走。”
  白艾进了饭厅,把兰思定挡门外:“格纳,我哪也不会去。”
  格纳深刻的看了一眼兰思定:“你要跟他回去,你知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兰思定冷着脸打断:“我要干什么我会自己跟小白说,你吃不吃饭?不吃滚蛋!”
  白艾感觉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把筷子放在桌上,看着他们满脸干涸的血迹,实在影响胃口。
  “我中毒了,两位还记得吗?我刚刚吃完药,还得趁着被人追杀的时间好好休息养好我的身体,严格来说这是我的蜜月,所以我现在告诉二位,如果你们觉得你们不应该让病人太过劳累和操心,就去洗干净然后换身衣服坐下来一起和我吃饭,不然就出去,不要打扰我和管家吃饭。”
  白艾下了最后通牒,吃饭皇帝大,谁再在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找死。
  兰思定和格纳听话的去收拾干净,好在浴室够多,两人分头行动再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管家为两人取了干净的衣服,供他们在结束五分钟的战斗澡以后换上。
  四个人四个菜一个汤,蒸鱼、红烧鸡、火爆鸡杂、素炒小白菜和一个西红柿菠菜汤,身在异国他乡,正宗的中国菜菜色诱人,味道香浓,配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这一餐很让人开胃。
  饭桌上兰思定很快囫囵完一碗饭,白艾自然的为他再添一碗,格纳看了眼红,伸着碗也要,兰思定长臂一挡,盖上电饭煲盖子:“要吃自己动手。”
  管家见状立刻自发的为格纳添饭,不就是一碗饭的事情吗?为了争个输赢再在饭桌上打起来,白艾铁定发火,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们两个闹事的人。
  “格纳,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艾吃的半饱,见菜差不多见底,起了话头。
  “我跟你心有灵犀。”格纳没什么正形整幅精力好像都专注在最后一块鱼肉上,当年他尝过白艾的手艺也是唯一一次却让他念念不忘,记得那时候,她做的鱼香茄子茄子很硬,韭菜鸡蛋韭菜很烂,醋溜包菜包菜很酸,但是对于他来说却都是绝妙的味道,回国后无论多地道的厨师都做不出她做的味道。
  时隔多年她的手艺变好了,他却尝不出滋味,因为她的改变是因为兰思定不是因为他。
  兰思定见格纳忙着吃鱼,于是说:“他在德国帮了费玲达,趁着当时在他们身上安了窃听器。”
  格纳看着兰思定,嚼着入口即的鱼肉好像能把舌头都一起吞进去:“想知道霍小龙到底和多少官员狼狈为奸吗?”
  兰思定不吃格纳的这一套:“要不我来告诉你。”霍小龙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么难得?不如咱们来聊聊如何猎杀敌人。”
  兰思定没说话。
  白艾拿起筷子敲了下格纳的碗:“吃完去洗碗,洗完赶紧回你该回的地方。”
  格纳眨巴下眼:“真不想讨论?”
  白艾不搭腔,只对兰思定说:“我累了,要去睡午觉,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兰思定说:“我送你上楼。”
  白艾摆手自己上了楼。
  格纳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她就那么顾忌兰思定的意见而无视他的提议。
  摔了筷子格纳对兰思定说:“吃完了,我也该走了。”
  兰思定靠着座椅:“你不是应该把碗洗干净再走吗?”
  “你才是她的未婚夫,你才是需要听她话的人。”
  格纳吃了一顿人生当中最苦涩的饭,他现在需要时间消化。
  白艾就是他一辈子的殃,他最快乐的日子是因为她,他最难熬的日子也是因为她,一辈子吃了两次她做的饭,两种极致的感受拉扯着他的心口发疼。
  格纳带着管家离开,在三公里外的山顶上有一架私人机等着他。
  当他登机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然后再也动不了,他昏了过去,等到醒来后很疑惑的问正在帮他擦汗的管家:“我怎么呢?”
  管家说:“主席,你的肋骨裂了三根,牙座全部松动,鼻梁骨骨折,右脚左手都脱臼,全身缝合了三十七针,静养是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
  “我有伤的这么重吗?”格纳躺在飞机上不能动弹,嘴硬的不肯承认兰思定比他厉害
  “兰先生是专业军人,其实输给他也不算太难看,而且从总体大局上看您的实力还是略胜一筹。”至少杀人不用有顾虑。
  格纳闭上眼不说话,实力势力再大又如何,他还是输了。
  飞机离开新西兰,管家照顾着发烧的格纳,每次见白艾主席都要大病一场,他已经习惯了。
  格纳走了,白艾在午睡,兰思定打了电话叫来木工看看房子能不能复原。
  木工站在废墟中看的两眼发直,当兰思定递了一张支票给他后,他才回神来拍着胸脯表示完全没问题。
  白艾这一觉睡的挺长,直到六点兰思定叫她起来吃药,她在迷迷糊糊中用温水吞了药,然后又躺下,等到再睁眼,发现自己居然在suv的副驾驶上,身上盖着毛毯。
  驾驶座里没有人,因为开车的人正坐在车头上,仰望着星空。
  群星成环,一圈一圈闪亮的占据了整个深蓝的夜空,白艾披着毛毯打开车门下了车坐到了兰思定的身边,他有心事。
  “你醒呢?”兰思定支开腿,连毯子一起把白艾抱在自己的跟前,然后打开放在身边的保温箱,里面放了他做的各种热食,伸手取出银色的保温壶,给白艾倒上一杯:“先喝点姜汤,山上凉。”
  白艾双手握着姜汤,目光被漫天星辰吸引:“怎么到山上来了。”
  “想带你来看最美的星空。”兰思定环抱着白艾,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所有寒风。
  白艾靠着兰思定的手臂,感叹道:“很漂亮的夜晚。”
  “饿了吗?要不想吃点东西。”
  白艾摇着头,缩进兰思定的怀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现在说吧。”
  兰思定把自己的脸埋进白艾的长发中,闷声道:“小白,我要走了。”
  “去哪?”就知道他有事。
  兰思定摇头,去哪他不能说,去干什么他也不能说:“去执行任务。”
  “去多久?”
  兰思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少则两个月。”
  多则多久?白艾迟迟没有等到答案。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有些颤抖,因为已经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她关注新闻关注时事,知道最近发生了哪些大事:“必须你去吗?”
  “恩。”兰思定心中何其内疚,他们刚刚订婚,而她的身体还很不好,但是他若不去,事情只会不受控制。
  白艾抱住兰思定的腰:“你自己请缨还是指派任务。”
  兰思定感受着白艾对他的眷恋,心在发疼:“指派的任务,我借着任务也能争取一些给你养病的时间。”
  “什么时候走?”
  “后天。”
  这么快?“你还欠我一个蜜月。”
  “回来一定还给你。”
  “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去干什么,白艾心底空荡荡的没底,从来没有空洞感袭上心头让她慌张,他要执行的任务暗藏太多凶险,连归期都没有可见形势多么严峻。
  白艾第一次遇见问题不想理性的去思考,她想抓住兰思定的手告诉他不要走,军区还有很多人可以接这项任务,但是她不能,因为在德国她曾经答应过他,他想干什么说出来,她会照着做。现在他已经步好了棋,所以她只能照着做。
  “你想要什么?”兰思定捧着白艾的脸真诚的问。
  白艾忽的主动亲吻上兰思定的唇,轻声说:“要你。”
  兰思定被甜蜜突然袭击,愣了好久,回神后他从车头上翻身跃下,然后打横一把把白艾抱了起来,大迈步的说道:“好,我们回家。”
  ……
  星空之下,蓝色的suv颠簸的从山顶上缓缓开下,他们整夜相拥兰思定却没有动白艾一下,因为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所以这个蜜月他注定要欠着她,直到他回来才能还上。
  第二天两人回国,第三天兰思定走了,这一走好像消失一般,从此了无音讯,元旦节白艾一个人在公司度过,过年他没有回来,情人节他没有回来,愚人节、清明节、劳动节他依然没有回来。
  冬天走了,春天来了,然后转眼快进入夏季,直到五月的一天,一年前的这一天他们初次相遇,而现在白艾坐在新公司的办公室内,手中握着键盘,正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第二百零七章 兰思定的付出

  边境的暴动天天都在升级,恐怖分子烧杀打砸,一波被压制下去一波又紧随其后,电视上每天的重大新闻里多少有些报喜不报忧,越大的事儿越要在播报的时候轻描淡写,险情被控制,不法分子的大量伤亡,高层人士的谴责和对话,这些看的着摸不着的消息有多少真实性,白艾连想都不敢想,因为害怕一想深了,把真理给想出来,那时候她连看新闻自我安慰的机会也被自己毁了。
  新闻上牺牲的人连个名字都没有,也就数据每天都在翻新,要真控制了,为什么兰思定不回来,为什么他连个消息都没有,有时候她看新闻看的魔怔,想在电视里找找能不能找到他影子,可那零星的新闻连塞牙缝都不够,更别说借此寻人了。
  兰思定多会惹事的主,到哪都是焦点,但这半年他销声匿迹的很彻底,呼一声烟消云散,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据说他以前也时不时会这样,但是那时候她并不认识他,更没有爱上他,作为陌生人当然不会有牵绊。
  如今,兰思定是她的未婚夫,她怎么可能还保持事不关己的态度,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白艾揪着心,看完了新闻,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然后关了电视,多一点都不再想。
  和兰思定相处的日子,基本上都是他追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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