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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带渐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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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间都是有攀比心的,女人顿时起了危机感,软软地挽住邱衍:“亲爱的,这位是谁呀?”
  没想到邱衍拉开了女人的手,对谢楚清勾起一个微笑:“一个人来看电影吗?”
  要不是看有外人在场,谢楚清早就冷下了脸。她隐隐皱眉,正打算说些什么,裙角就被拽住了。
  刚才还在休息区的茜茜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小手一圈,把谢楚清拦腰抱住了。
  小姑娘睁着大眼睛,目光在邱衍和谢楚清两人之间转了个圈,拽着后者的衣角,甜甜地叫了声“妈妈”。

☆、第25章

  作者有话要说:  用app看文的小天使们:app有时候更新会慢一些,有时候看不到替换文的话,试一下清缓存,或者刷新一下目录~
  放防盗章的时候作者不知道原来还存在这么多问题,向被困扰的小天使们致歉,么么哒~
  茜茜的这一声“妈妈”; 叫愣了在场的三个人。
  在邱衍身旁的女人上一秒还被推开了手; 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而在听到茜茜的话后,她脸色变了又变,转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来。
  “原来是当妈妈的人了; 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女人再次攀住邱衍的胳膊; 他这回倒是没有再拉开她,“亲爱的; 你跟这位小姐认识吗?你们俩是以前的朋友?”
  “是朋友,”邱衍笑得斯文温润,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遍穿蓝裙洋装的茜茜,继而转向谢楚清,“还是老朋友了。”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亲昵; 谢楚清听得皮笑肉不笑:“我们算是哪门子的朋友?还是邱医生你单方面臆想的朋友?”
  “……还是跟以前一样;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邱衍笑叹; 推了把眼镜; 轻声哄了两句身旁靠过来的女人; “你先去休息区等我几分钟,我这里有话跟朋友聊,乖。”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看电影,爱情片?”女人走后; 邱衍开了口,“就带了女儿来,丈夫没跟着一起来吗?”
  他意有所指; 谢楚清知道对方不信茜茜是她的女儿。
  也难怪,茜茜即使是个中美混血,脸上也没有一处是跟她像的。再加上六年前谢楚清还孑然一人,而茜茜看起来却有七八岁的样子,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谢楚清对邱衍的疑问恍若未闻,仍旧排队买了爆米花塞给茜茜,笑着暂时支开了她。等茜茜回到远处的休息区后,谢楚清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她皱起眉,仿佛有些烦躁:“邱衍,你怎么能这么阴魂不散?”顿了顿,话中带着愠怒,“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多年前的事情我现在不跟你计较,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名誉、事业,甚至爱情,你还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
  谢楚清很少会有失态的时候,邱衍一寸不落地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微笑解释:“当初论文的事我劝过你,本来事情可以私了,如果不是你执意要追究,我也不会去找人。”后来她也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
  谢楚清闻言,简直想冷笑三声为他的逻辑叫好,但戏刚演了一半,她忍了又忍,神色盛怒,眉梢也跟着略微挑起来。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邱衍像是很欣赏谢楚清现在的模样,顿了片刻才开口:“你怎么不明白我的心思?”
  他的话语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谢楚清在心里冷静地回了句“你怎么不去死”,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是轻嘲与嗤笑:“邱衍,你以为你身上有什么地方能吸引我?是你的相貌还是才华?”
  “你的才华都是照搬抄袭的,就连最初让你小有名气的论文也是出自我的心血,现在的你只是披着张光鲜外皮,毫无特点。”
  邱衍这个人骄傲而长袖善舞,但谢楚清心里明白,极度的骄傲是最脆弱的壁垒,他的骄傲只是依附于周围人的目光,一旦别人的称赞变成质疑,他就会变得焦躁不安。
  她要做的就是把这种焦躁不安给激出来。
  果然,话音一落,谢楚清如愿地看到对方笑意满满的神色淡了下去。
  。
  六年前,系主任办公室。
  谢楚清颇有争议的论文被一层层上交,最后扣在了系主任的手里。
  她在办公桌前的软垫沙发上坐下,面前大腹便便的主任笑着给她倒了杯茶:“同学你的状况我也听说了。学生时代,谁没有犯过错的时候呢?”
  他而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和蔼地劝:“小错责免,大错难逃,现在事情只是小范围传开,还没有传到校领导的耳朵里,趁着就只有几个教授知道,还不算太晚。按照校规,毕业论文抄袭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论文还能再写,但万一取消了学位证书,那就得不偿失了。我还是建议谢同学你私底下跟邱衍商量一下……”
  “主任,”谢楚清微一皱眉,开口道,“我没有抄袭。”
  主任疑惑:“我问过几个教授,邱衍的论文是在你之前就交了的,图书馆的借书记录也包括了论文里引用的参考文献与资料,不是他写的还会有谁?你们两篇论文相似度这么高,已经远远超过了抄袭的线。”
  种种证据摆在眼前,按照常理来看,谢楚清无论如何都是理亏的一方。她闻言沉默良久,才继续:“邱衍他之前,看过我的报告。”
  “谢同学,你没有依据,怎么能说他看过你的报告呢?”主任笑着摇头,“他只是把U盘还给了你,但这并不代表他看过了啊。”
  “……”谢楚清抬眼,“主任,你怎么知道U盘的事?”
  她曾把论文定稿复制到了随身带的U盘上,没想到中途不小心把U盘落在了公共实验室里,最后是邱衍还了回来。
  这件事只有她和邱衍两个人知道,如果主任也知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是邱衍告诉他的。
  谢楚清看了眼桌上的“邱主任”的铭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垂眼,纤长的眼睫遮住眼睛,在眼底下留下一片疏朗的弧形阴影:“论文是我一个字一个字赶出来的,现在被抄袭,我不可能不追究。”
  谢楚清笑容极淡:“主任,您想小事化了,我不同意。”
  。
  市人民医院。
  重症监护治疗病房外,清一色的黑衣保镖肃穆地排了一整排。
  保镖已经封锁了整层楼,虽然来的人数额不少,但楼层还是毫无声响,连护工的脚步声都像是重击鼓点。
  病房外,顾成迅刚从里面出来,想抽根烟,又放下了。
  顾行下了飞机就往医院赶来,顾成迅赶忙迎了上去。
  男人已经二十四小时没睡,只在飞机上眯了会儿,现在风尘仆仆。但面对如此场景,顾行脸上的神情却异常冷静,只略一颔首:“三叔。”
  顾成迅示意了下病房:“人在里面躺着呢,老爷子脑电图一切正常,但医生说还有危险,只要人没醒过来,就没个准。”
  顾行沉吟片刻,问:“怎么中的枪?”
  “今天老爷子有个紧急会议要开,司机又临时有事联系不上,只好将就着找了个新的,谁知道这下就出了问题。”顾成迅回忆,“本来还好好的,下车的时候就中了枪。已经验过弹壳了,是把M700□□。”
  顾家在B市是老底世家,光明面上的帐就涉及军品贸易,旗下产业资金链更是不胜枚举,因此是各个势力攀附结交的首选。但同时的,也有不少人忌惮顾家的势力,时间久了,难免暗生罅隙。
  如果顾老爷子突然出了事,偌大的家产没了名头,顾家内部势必会暗潮汹涌。
  越是势力大的家族,就越讲究能者上位。要真有这么一天,顾行恐怕会被手头的事务忙得不可开交。
  “消息已经对外封锁了,但刚才还是有不少人来看过老爷子,也问过身体状况,应该都是来探风的。”顾成迅迟疑片刻,才说,“顾少,我不是在这里咒老爷子……但是现在已经有不少旁系虎视眈眈,万一……我是说万一老爷子有什么事,你也得提前做好准备,逸丰集团老总的位置,本来就应该由你来继承的。”
  顾行捏了捏眉心,沉着脸不发一言。
  片刻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单泽:“单二,你等下去把茜茜接回来。”
  话音一落,顾行声音一顿,突然改口:“……你不用去接,直接通知一声就行。”
  另一边,单泽挂了电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疑惑地求助正泡妞把妹的李唐绪:“老大让我不用去接人,直接通知一声是什么意思?”
  李唐绪老神在在:“意思就是,让你只打电话通知一声谢楚清,这样她就只能自己把茜茜送到顾宅去了。”
  说完他还不忘点评一句:“买一送一,划算啊。”
  单泽:“……”
  。
  顾宅不同于顾行的别墅,老宅的位置偏僻清幽,在B市这个种根草就是生态圈的环境里,要找到一片既依山傍水又交通便利的地方实在是难上加难。
  而顾宅就坐落在这样的地方。
  大宅有三道门,进了最初的铁闸门,面前有一条长达百米的宽路,沿途开过来风景秀丽,一步一景。
  进了内宅后,管家带着谢楚清和茜茜进了门。
  宅子内装潢富丽堂皇,一角一落带着庄重典雅的贵气,不难看出来,有些地方还残留着上世纪的古旧影子。
  糖球正在中庭的院子里撒欢,茜茜很久没见到糖球,欣喜地跟着跑进了庭院里。佣人领着谢楚清上楼:““顾先生在二楼的会议厅里,谢小姐可以先在会客厅或休息室等等,三楼有娱乐区……”
  “不用了,谢谢。”谢楚清微笑着婉拒,“我将茜茜送过来就行了,现在时间也不早,我该回去了。”
  佣人连忙留住她:“这怎么行,顾先生说了,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您,说是有事要谈。”
  谢楚清一听,心想,那就更不能留下了,她送茜茜过来已经是壮胆,再留下来难保不会出什么事。
  但佣人的态度异常坚决,怎么都不肯谢楚清走,后者挨不过对方的再三挽留,只好上楼跟去了休息室。
  佣人边走边指给她看:“前面左拐就是休息室,但还是要麻烦谢小姐绕一圈过去了。”
  明明直走就能到,为什么绕一大圈?谢楚清正好奇,就听见佣人继续解释:“休息室就在会议厅的旁边,要经过休息室就要经过会议厅,顾先生正在里面开会,所以……”
  话还没说完,谢楚清心念一动,向前走了过去。
  佣人当然不敢再往前走,也摸不清这位小姐到底在想什么,只好站在原地等候。
  会议室的墙用了大面积的玻璃材料,谢楚清仔细看了眼,发现这并不是纯粹的玻璃,而是一种特殊的材料。
  只要里面的人想,这面全透明的玻璃墙就能变成一堵光都透不进的墙。
  会议室里,几个人坐在沙发皮椅中,正陈述着什么,坐在最靠里位置的就是顾行。
  现在的顾行与谢楚清任何时候看见的都不一样。
  他正在专注地听底下的人讲话,对方像是说了些什么令他皱起了眉,他神情漠然,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接着直接将手上的资料扔到了那人面前。
  几个人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躲开了顾行的目光。
  这时候的顾行神色冰冷,气势逼人,但却又和在谢楚清面前的冰冷相差颇大。这个男人在盛怒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极具压迫性,冷厉而锋利,不发一言就能让人唯唯诺诺。
  谢楚清看了会儿,觉得是时候撤了。
  她正打算开溜,会议厅里的顾行似有所觉,侧过脸看了过来。
  他眼神似刃,谢楚清脚步一顿,心里突的一跳,停在原地没敢动。
  顾行盯着她看不过一秒,顿了一顿,下一刻就收回了目光,像是从未发觉窗外还有人偷看。房间里的其他几人还处在威压中,大气都不敢喘,低头看资料装死,当然也就没发现对面的谢楚清。
  会议厅里,一个中年男人在这时放下资料,抬头想对老总说些什么,却看见自始至终绷紧脸的老总向里侧过了脸,略微地弯起了唇。

☆、第26章

  偌大的会议厅内寂静一片。顾行刚把公司上半年的异常账目扔到了财务总监眼皮底下; 在场坐着的所有人纷纷硬着头皮不敢出声; 平时一贯打着笑脸对顾总阿谀奉承的财务总监此时也哑口无言。
  一旁的中年男人是跟了顾行四年的下属,他本来想说些话来缓和气氛,但一抬头就看见了老总的笑,心里一惊; 到口的什么话都默默咽回了肚子里; 顺带着同情地看了眼已经刷白了脸的财务总监。
  顾总这么多年来的笑屈指可数,反正不是因为真的心情好就对了。
  。
  会议厅外; 谢楚清见顾行撤回了目光,心里一松。她绕过会议厅顺着往前走,左拐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毫无一人,周围布置得干净舒适,谢楚清坐下没过多久; 就有佣人敲门端来了咖啡。
  “谢小姐; 这是您的咖啡。”佣人放下咖啡; 而后接着将一个小瓶子放在了一旁; “顾先生还在开会; 麻烦您再在这里等一会儿。”
  小瓶子是一瓶挤压式的免洗洗手液,谢楚清见状愣怔半秒,目光移到了一旁。
  室内的红木书架上摆满了书,有一层专门被扩出来放了各种医学书籍与杂志。
  那一列医书醒目而堂皇地躺在那里; 给谁看的不言而喻,再结合眼下的洗手液,谢楚清渐渐地觉得头开始疼了。
  她保留着的各种习惯; 这个宅子里除了顾行,大概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佣人没有停留多久,等人走后,谢楚清喝了口咖啡。咖啡没有加一勺糖,拿铁的香气浓郁,温度刚刚好,完全迎合了她的口味。
  她即使反应再迟钝,也早就明白了。从时隔多年第一次见面开始,顾行的态度和意图都再明显不过,他想要她。只是她分不清楚,这种欲|望是来自一个男人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还是六年前她惹到他的后遗症。
  顾行的危险性太足,他像是在沉着冷静地织一张网,等着不动声色地将她画地为牢。
  回想前几天她喝醉作死又惹了他一次,谢楚清放下咖啡,按着太阳穴吸了口气,
  刚才就不应该留下来的。
  她正出神着,手机突然嗡声震动起来。
  来电的是牧悠悠。今天科室来就诊的病患多到能挤死人,转完病房后,牧悠悠终于轮到了换班,她趁空给谢楚清打电话抱怨了两句。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刚才有个大妈胳膊肘脱臼了给送过来,一家人非要喊着提前拍片配药,差点没跟在后面排着队的病人吵得打起来。”牧悠悠叹气,“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没加入就算好的了,让我劝架还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谢楚清接了电话,下意识地往休息室外的阳台处走,闻言笑着建议:“这还不好劝,要提前就诊的医药费算两倍,多出来的就算是静稳补偿费了。”
  “……黑心医生说的就是你吧。”
  牧悠悠又说了两句,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顿了一顿。她斟酌片刻:“对了楚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没等对方开口,牧悠悠又补了句:“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肯定也没人记得……”
  与谢楚清同窗这么久,牧悠悠清楚地知道,兽医一直都不是楚清的选择。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选择在一家动物诊所当兽医,而不是做回本行职业。
  即使当年因为论文抄袭事件,学校取消了谢楚清的学位证,她也还是能当一名外科医生,只是名声不一定光彩。
  谢楚清脚步一停,声音听着没有太大起伏,语气中的笑意却减弱了几分:“悠悠,邱衍他现在是怀定骨科的医生。”
  牧悠悠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邱衍现在何止是普通医生?怀定医院的骨科是B市出了名的,邱衍他在怀定不仅仅是骨科的主治医师,还挂的是专家门诊,每天预约挂号的人能往后排上一个星期。
  “只要他还在当医生,我就不会回来。”
  牧悠悠喝水的动作猛地一滞,差点呛进喉咙。她当然不会天真到觉得邱衍会有辞职的那一天,就算有,那也应该是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了吧?
  所以楚清这是铁了心地不当外科医生了?
  听对方没再多说,牧悠悠也不好再问,她咳了声转移了话题:“我刚下班,正好一起吃吃晚饭,楚清你现在在哪呢?”
  “……”
  谢楚清此刻正站在休息室外的阳台上,往外望去,恰好能看到顾家老宅的露天中庭。
  庭内的欧式水景池旁,糖球吐着舌头跃上阶梯,后面跟着已经跑不动的茜茜,后者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阳台上的谢楚清,顶着跑得红扑扑的小脸挥了挥手,不太标准地喊了句“姐姐”。
  谢楚清平静地对电话那头开口:“在带孩子。”
  “……?”
  。
  挂了电话,谢楚清在阳台上站了会儿。
  茜茜自从发现她在视线内后,就前一个“姐姐”后一个“姐姐”地喊个不停,揉完糖球脑袋后又仰头喊了一声“姐姐”,她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希冀,小脑门上明晃晃地就顶着三个大字——“陪我玩”。
  谢楚清被喊得心软,收起手机,认命地往休息室外走。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地等顾行来,还不如下去转转,到时候再找个借口临时离开,也省的碰上某人。
  这一次上回的佣人倒是没有拦着她,只是默默地跟在了她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二楼的房间很多,有人正在挨个打扫。谢楚清注意到打扫的人有意避开了一间房,下意识地多看了眼,此时身后的佣人解释:“这是顾先生的书房,平时都不让我们进的。”
  她也没放在心上,随口应了声:“那也不打扫吗?”
  “谁都不让进,如果要打扫也是顾先生亲手来打扫的。”
  谢楚清还有心思开玩笑,她停住脚步,回头调侃了句:“大概是金屋藏娇了。”
  “不……”佣人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一眼瞥见不远处的男人,立马低头闭了嘴。
  下一刻,一道略显低沉的嗓音自谢楚清身后传来:“让她进去。”
  顾行就站在她身后十步开外,身影挺拔隽立,手臂上还搭着西装外套,刚刚开完会的模样。
  佣人早就遛得没影了,谢楚清正好站在紧闭着的书房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转头友好地开口:“我也没有要进去。”顿了顿,笑着避开他目光,“茜茜我已经安全送到了,等下还约了人,就不打扰了……”
  顾行却没给她走的机会。
  他上前封住她的路,目光从她闪躲的眼神一路看下去,注意到了后者紧张时候下意识舔唇的动作。
  谢楚清的唇色在灯光下泛出带水光的殷红,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光线下流露出撩人的美感。顾行眼色深沉,他伸手绕过谢楚清的身体,按上她身后书房的门把手,从侧后面的角度看,就像是他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将人环在了怀中。
  顾行微眯起眼,开口:“不是说金屋藏娇吗?谢医生不想知道我到底藏了些什么?”
  “……”祸从口出。
  谢楚清欲哭无泪地想,她这会儿是真的不想知道了。
  她头皮一紧:“这是你的**,我还是不方便看了……”
  顾行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目光自上向下锁住她,身上清冽的薄荷气息若有似无:“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你一旦打开,就后悔不了了。”
  本来她还不觉得,但看顾行这个反应,直觉告诉她,书房里有太重要的东西。或许不是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东西,但一定是她不能看的东西。
  谢楚清抬眼看顾行,从他线条分明的下巴看上去,再对上那双暗不见底的眼,一时没说出话来。
  顾行见她看过来,扶着门把的手略微收紧。她不说话,他就步步紧逼:“不敢了?”
  话音一落,顾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加了句:“现在到底是谁不敢?”
  他意有所指,谢楚清也听得明明白白。顾行指的是前几天晚上,她对他大言不惭的那句“你就是不敢”。
  “……”虽然现在话题被转移了,但谢楚清却觉得头仿佛更疼了。
  她一直闷着不说话,顾行眼底仅存的一点笑意也淡了下去。
  她跟谁都说得上话,就连跟不相识的佣人都能谈笑自若,偏偏一遇到他就竖起全面警戒,每次见了他不是躲就是转移话题,连话也说不上两句。他本来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前几天的吻却将他清清楚楚地剥离了开来。
  这个人他放不了,割不下也舍不得。
  他对谢楚清的想法再明白不过,她太清楚,所以装傻。
  谢楚清感受到对方侵略意味十足的压迫性,突然想起六年前,顾行好像也是这个反应。
  他按着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的侧腕伤口正鲜血淋漓,但他像是丝毫没有痛觉。顾行抬手,修长的拇指擦过她的唇,顿了顿,贴了上去,低声道:“要是没有心,就别招惹我。”
  谢楚清彻底僵愣住,还在顾及他伤口和推开他中间迟疑,下意识问:“现在反省还来得及吗?”
  顾行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沉:“晚了。”
  。
  四周一片死寂。
  眼下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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