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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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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立政殿只剩下三人,长孙皇后这才道:“房大人为国繁忙,日理万机,如今还要为本宫的逆子操劳,哀家实在过意不去。”一国之母言辞恳切地说完,竟亲自走下丹樨,整了凤冠,随向房玄龄敛衽一礼,道:“这是哀家的赔罪。”
房玄龄和钟惜月都没料到长孙皇后竟这么干脆,一个目瞪口呆,一个忙从锦凳之上矮下身来,还礼道:“微臣不敢,娘娘折煞了微臣了。”
“房大人,这是你应得的,快请起。”双手扶起房玄龄,长孙皇后也未再上丹樨只是取出房玄龄先前呈上来的折子,站在那立政殿正中,感慨道:“房大人,哀家知道,你这一封奏折之所以递到立政殿来,是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不想承乾难堪,但他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就莫怪哀家不讲母子情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我朝的铁律,容不得半点亵渎!这事,哀家定会给房大人一个交代,房大人请放心。”
长孙皇后不坐,房玄龄又哪里敢做,他站在凤冠霞帔的女子身后,只望得见那女子挺直的背脊,好像定海神针一般,牢牢地支撑在立政殿的中心,身为臣子的他,心里不免涌出了无限自豪。
“娘娘英明!”万般辞藻如水掠过,房玄龄却只能撷出这一句,好表达自己的钦佩与感激。然而想到杜家二娘子那番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的话,房玄龄顿了顿忍不住道:“娘娘处事公正无私,乃是我朝之福,然而……”
“房大人有话请讲。”觉察到房玄龄的犹豫,长孙皇后笑着转过头,凤目之中射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虽没有任何承诺,却让人忍不住信服。
房玄龄笑笑,放下心中的顾虑,从容道:“是这样的,杜家二娘子曾寻过微臣,一来是讨个说法,二来……却是想请微臣转告娘娘……”
“转告哀家?”长孙皇后愣了愣,笑道:“那杜家二娘子果然是个有胆色的小姑娘,她都让你给哀家递什么话了?”长孙皇后私下里与房玄龄并不陌生,此刻达成共识,称呼上也就随意起来。
房玄龄自然不会忽略这一点,他的心里放松下来,儒雅的气势也尽显无疑:“起初微臣也同娘娘一般好奇,后来听得那二娘子说话,才觉得此女果然非同一般。”
让房玄龄给予衷心赞扬的女子定不简单,长孙皇后的兴味更浓,饶有兴趣道:“哀家越发好奇了,房大人莫卖关子,请讲。”
房玄龄笑了笑,这才摇了摇头道:“娘娘定然猜不到。”想到那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能忧心忡忡地说出那番惊心动魄的话来,房玄龄至今还觉得恍惚,想了想,他便大着胆子道:“娘娘,您觉得太子殿下现状如何?”
听得房玄龄不答,却问了这样一个紧要的问题,长孙皇后却没有不悦,只是思虑再三,道:“虽无大错,却着实叫哀家和陛下失望。”
房玄龄不敢点头,却是笑道:“娘娘,太子殿下少时聪敏,比之同龄孩子也胜了不止一筹,而后陛下与娘娘择了贤人长者悉心教导,太子身边也并无奸佞,可太子脾性却日益乖戾起来,娘娘,您不觉得奇怪么?”
长孙皇后想想了,越发觉得有理,忙道:“房大人有何高见,快快请讲。”
出乎长孙皇后的意料,房玄龄却笑道:“这并非微臣的高见,乃是杜家二娘子的赐教。”
“哦?她怎么说?”长孙皇后越发觉得怪异,那个女子经商的手段再高明,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皇宫大内的事情,她却是如何看得分明,还能说出叫房玄龄也佩服的高见来?想到此处,她越发好奇,凤目炯炯,只待房玄龄揭晓答案。
“太子尚在襁褓,陛下便受太上皇的差遣在外征战,一战就是两年。太子自小便与陛下相隔,两年之后陛下还朝,不日又是征战……太子少时,可说是与陛下父子两隔,相处实在谈不上亲密。而娘娘忙于辅佐陛下,也无法脱开身亲自教导,太子先时为秦王世子,而后为太子,尊崇的身份也决定了他身边并没什么相合的伙伴。如此一来便知,太子的成长过程中,享尽荣华,却……缺少关爱,故而,一向敏慧的太子殿下,才会越发乖戾吧。”房玄龄说完,面上却再无一分忐忑,只是垂首静待,静待他爱戴的皇后娘娘,愤怒或者……反省。
长孙皇后望着眼前这个伛偻着背脊的相国大人,心里有些复杂。按理说太子德行乃是皇家的家务事,外臣断不敢置喙,然而今日这个忧国忧民的臣子却抛却了一贯的谨慎,这般斗胆进言,分毫不顾自己的安危,她这个做皇后的,除了感激还能怎么对待这个为大唐鞠躬尽瘁的人?
长孙皇后深深一揖,道:“这是哀家和陛下对房大人的谢礼。”待房玄龄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回礼之后,长孙皇后方笑道:“杜家二娘子果然不凡。”
长孙皇后这般说,自然是认同了自己方才的话,房玄龄面上不动神色,暗里却想自己的紧张真没道理,陛下与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虽然相安无事了很多年,但战时那些事,众人都不会忘记,他该对自己宣誓效忠的人有些信心的,方才的疑惑,可真是不可饶恕。
那厢长孙皇后还在反悔:“……想来这些年,哀家与陛下的确是忽略了承乾的成长,只寄希望于承乾的自律,却不想孩子们都是需要关爱的,而我这个做母亲的,竟也这般失职……”长孙皇后自嘲地笑笑,道:“枉我还一直怪罪承乾不用功,原来都是自己的疏忽。”
房玄龄忙道:“娘娘不必自责,这些年为了陛下,娘娘殚精竭虑,照顾不到太子殿下,也是无可奈何。”
长孙皇后想想也有理,笑道:“房大人所言极是,替哀家解了围了,但身为母亲,哀家……唉,愿哀家如今再补救,不会来不及吧。惜月……”
钟惜月一直静默侍立,方才听见房玄龄转述明夏的话,又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此刻听见皇后唤她,怔了一下忙应道:“听说那杜家二娘子与你乃是表亲?”
“回娘娘,正是。”
“好,”长孙皇后笑笑,看了看微笑的房玄龄,道:“哀家已经等不及了,你现在速去杜家传哀家的旨,要那杜明夏即刻进宫,哀家要见她。”
钟惜月一惊,随即喜道:“惜月遵命!”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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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幸福就在不言中
坡上青青草,野外点点花,比之长安的繁华,这郊外的小庄里,恬静的叫人发指。
“可惜了这么好的庄子……”明夏有些惋惜地坐在青草野花中,两手撑着身子,眺望着远山一带翠欲滴,白云飘飘若画境。
“可惜什么,又不是以后不能来。”云柏坐在明夏身边,侧着头望向惬意的女子,笑道:“再说,信都那边也不是没有这般好风景,等回去了我带你去看。”
“这倒是。”明夏想起了信都南郊的那个小山,她还曾带着小郎三个去那里玩呢,记得当时那还有一池莲蓬,如今已是夏初,等到回去,只怕那荷花开的正好……这般想着,便不觉得看不到眼前这美景而分外遗憾了。
明夏向后仰着头,四月的阳光在她的眉眼间折射出一抹光华,使那清秀的小脸顿时流光溢彩,纤长的睫毛微微的眯着,与清新处别有一种靓丽,恰如清水出芙蓉,又似月下松间风……云柏有一时间的恍惚,只觉得眼前这女子,美丽不可方物。
唉,自己是何其幸运啊。
此刻除了满满的心醉,云柏再生不出半分别的念想,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怕一个气大,就会打扰到身旁女子的随心所欲。
眯着眼晒了一会儿,竟有困意上涌,也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吧,明夏顺势摊开手脚躺在温暖的阳光下,迷迷糊糊地想着。
对于明夏这不甚雅观的姿势,云柏却只觉出了她的随意,抬眼眺望,只见远处天光云影,近处绿草红花,这些在他眼中并没什么特色的景物,眼下竟也生动了起来。周围安谧一片,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天地清静,云柏盘膝而坐,眯着眼,却是满心欢喜。
看来以后可以多拉着夏儿出来晒晒太阳……这外面的风光是多么迷人啊,云柏瞥了旁若无人睡着的明夏一眼,一双眼眸笑吟吟的,满满都是爱意。
明夏闭着眼睛,却并没睡的很熟,这些日子的经(书)历(网)实在惊险丛生,现在想来也颇觉得匪夷所思,以至于此刻置身于这平静之中,竟有些飘渺的虚幻。
而更让明夏觉得不真实的是,一场凶险无比的祸事,就这么完了?
她曾经设想了很多结果,为这件事划出了那么多的可能与走向,然而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结局……
真没想到啊,那立政殿的女主人,竟是这样一个有担待的好女子。
得罪了李承乾,并卷进了朝中暗流汹涌的党争,明夏已做了多手准备,而她曾设想过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李承乾放她一马;又或者李恪出手,李承乾被人扳倒,吃上一点半点的亏,杜家得以逃出生天;再来便是房玄龄出力,太宗皇帝亲自教训自己的儿子……但那怎么可能呢,明夏从来不会高看了自己,故而也不以为房玄龄乃至太宗皇帝为了一个小小的杜家便会伸手去打李承乾的脸……细细想来,也只有李恪出手一途最为可能实现,一来李承乾不是善良之辈,放过她?哈,不太可能,二来李恪与她毕竟是有些交情,君子之交也是交啊。
尽管最不想承的便是李恪的情,但倘若事情败坏,明夏却不得不承认,独步商行库房被烧一事闹将开来,最有可能救她的,便是那个她曾极力保持距离的蜀王李恪,哦,他现在升官了,受封吴王,做了潭州都督。
所以那时长孙皇后召见她,无怪她要震惊了。
长孙皇后是流芳百世的贤后,甚少干政,品性又纯良,无论是从历史还是从现实来讲,明夏都对这位皇后神交已久,然而她毕竟是一介草民,即便是是个世所罕见的穿越女,她也没办法没资格见那高位之上的一国之母。
但,长孙皇后竟召见了她……
钟惜月读那懿旨的时候,明夏还有些恍惚,历史的晕眩感再次光临,以至于她走进那恢弘的立政殿时,望着浅笑嫣然风华绝世的女子,还有些头重脚轻。
而随后,长孙无垢便又给了她第二个大大的震惊!
想起长孙皇后最后的决断,明夏至今仍觉得接受不了,这怎么可能呢?世上竟有如此无私的人,没有什么护犊子,也没有什么文过饰非,在那个女子的眼中,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理由也不需狡辩,她就这样将太子殿下关进了东宫,下了禁闭,而那些参与本次事件的人,也被长孙皇后以雷霆之势纷纷严惩……于是,本来要翻破了天的事情,就这样完了。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啊……拜长孙皇后的好品性所赐,独步商行不仅拿回了所有的损失,还得了那些暗中关注事态发展之人的另眼相待,毕竟长孙皇后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接见一个人的,更别说是明显的袒护,这在大唐绝对是前无古人。
再加上宋老头的远道而来,珍宝满载,如今的独步商行,已经重回了长安第一大商行的超卓位置,旗下二十八家加盟的小商行,更使得独步商行如虎添翼,已隐隐有垄断的趋势。
这兆头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前途与倾覆也如双刃剑,端看那主持之人如何操持。
不过那都不再是明夏需要想的事了,她曾答应过闵媛,要将商行拱手相让的。
再说,明夏也不想再在长安城里担惊受怕了,经过这一年多的跌宕起伏,杜礼和卢氏也有些吓到。虽然长安繁华,但毕竟不是安心之地,故而在明夏提出回信都的时候,他们不仅毫无反对,反而喜上眉梢,显见的都是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三娘小郎听见这消息以后,愕然了一下,便纷纷奔去与自己的同窗闺蜜告别了……
而今天,明夏却是来城外最后交接一下杜家的产业。
去年夏天明夏便想着在长安郊外买个小庄,虽然上回出来看庄子的经(书)历(网)有些不愉快,但也阻止不了明夏想要个小庄的心愿,后来终于达成,只是很可惜,这庄子还没怎么用过,而今却又要搁置了。
惋惜是自然的,不过明夏却是觉得颇为幸运,这一年来,杜家几乎算是麻烦不断,然而九死一生,终究是安然的过来了。而今她已决定要走,也许日后独步商行会再度遭人觊觎,也许日后太子还要造反,还要被废,还要结党……但那都不再关她的事,以后海阔天空,任她与云柏比翼,月夜泛舟晴空策马,天地任逍遥。
想到不久就可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明夏的嘴角绽出一抹笑,心中轻松无比,然而下一刻,便觉得眼前一黑,面上那阳光的温暖也忽然没有了。
“云柏?”睁开眼眸便看见云柏那张笑嘻嘻的脸,明夏努了努嘴,不解地嗔道:“你干什么?”
欣赏了一会儿明夏此刻的娇态,云柏才乐呵呵地道:“有人来了,你还这么躺着?”他功力超绝,耳力自是不凡,早已听到了有人接近的脚步声,想到明夏此刻的四仰八叉太过随意,他看看也就罢了,却绝对不能给别人知道。
“呃,”明夏赶忙爬起,四下一看,并不见人影,便回头恶声恶气道:“好你个云柏,骗人哪,看我九阴白骨爪……”自觉指长甲利,明夏伸了两手就要扑上去。
云柏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叫明夏扑着,听听那脚步声还在百丈开外,云柏乐得哄自己心上人开心,蜂腰一扭就躲过了明夏的袭击,惹得明夏哇哇大叫,重整阵脚再次扑了上来,却连云柏的一片衣角都没捞着……明夏不干了,气呼呼地站定,无比幽怨地瞪着云柏。
逃过了魔爪正暗自庆幸的云柏一见,顿时慌了,也站定了不敢再跑,明夏却趁机一个猛虎捕食,牢牢地攥定了云柏的脖子,得意道:“哈哈,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明夏这一扑实在是威猛至极,手底下的力气自然不小,直掐的云柏瞪了眼,却说不出话来……看着云柏那有心无力的小模样,明夏那个得意啊,简直爽歪歪!
“哼,瞪啥瞪?不服啊,告诉你云柏,不服也没用,现在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就乖乖给我老实些,不然姑奶奶我手下一用劲,嘿嘿嘿……”明夏无师自通地摆了个巫婆脸,看着云柏气得直哼哼,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咳咳……”
忽然一声咳嗽有若天雷降,明夏那个惊啊,猛回头,只见草地上一溜排开站了五个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明夏顿时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电光火石间,明夏早放开云柏跳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站定了,本想着都是自己府里的人,看见了就看见了吧,大不了以后落个恶女形象,倒也可以吓吓人。然而,定睛一看,明夏顿时悔不当初,三男两女,男的是这庄子的管家小厮和小南,女的却是闵媛和小蝶。
唉,看看她方才都干了些什么呀?
这不是诚心叫闵媛难堪的吗?
明夏自责不已。
然而现实却完全相反,闵媛只是冷眼旁观,明夏却局促不安,还是云柏淡定地拍拍身子站了起来,向闵媛笑道:“多日不见,闵家娘子今日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明夏暗叫糟糕,把独步商行转给闵媛,云柏却是不知情的,她总说要找个时间告诉云柏,然而总是为杂七杂八的事情给耽搁了,至今还没说,也不知云柏知晓以后,会不会生气呀?
仿佛感受到了明夏的担心,云柏回过头来向她微微一笑,安抚之意显而易见。
闵媛的面色更冷,然而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与云柏之间无望,她虽气闷,却不会蠢到再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她才不稀罕。
然而心底却有一阵悲意升腾,她又何曾得到过呢?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杜家娘子,你曾经说过的话,可还记得?”闵媛的声音没有波澜,双眸只是望定了明夏,冷冷言道。
“自然记得,我杜明夏说话算话,从今天起,独步商行便归到你闵家商行的名下,独步商行的大掌柜,自然是你闵媛。”此时明夏也不再纠结,站定的身子仿佛一棵小青松,双眸清澈言语坚定,道:“不过,我杜家的份子却是要撤出来的,闵媛你若想接过独步商行大掌柜的职衔,最好是先想办法补过这一份子的亏空,否则,只怕……”
闵媛一挥手,冷道:“这个不劳你担心,我早有准备。”微微撇了撇嘴角,闵媛笑道:“只希望你真的能放手。”
嘎?这是什么话,她杜明夏的信誉就这么不靠谱么?
“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但是请不要侮辱我的人品。”明夏一急,曾经的口头禅便脱口而出,唉……鄙视了自己一下,明夏只得接下去道:“闵媛,你素知我是一言九鼎的,实在不该再拿这个来试探。你放心,明日我便会劝爹爹召开董事大会,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到时候如何压住那些野心勃勃又唯利是图的董事们,而不是在这里怀疑我的诚信。”
闵媛倒也干脆,道了一声好,转身便走,利落的简直叫明夏咋舌。
自始至终,闵媛都没有看云柏一眼,然而明夏却感到,她的眼眸锁定的是自己,精神却一直在云柏的方向游移。
到底是放不开么……
直等到闵媛小南小蝶的身影消失在外面,明夏才有机会责备那老管家,道:“吴伯,有客来您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害她刚才好丢脸啊……
那吴伯颤颤巍巍地道:“大小姐,那位小姐说是找您的,叫老奴直接带她来,老奴差了小四来通告,不过那大小姐的腿脚实在是太利索了,比小四走的都快……”
“得了,我知道了,抱歉吴伯。”明夏随意笑笑,也不真的惩戒吴伯和小四,只是道:“下回您老可千万记得叫人通告,小四,你以后也跑得快些!好了你们先去忙吧。”
打发了老管家和小厮,明夏这才觉出了身边的诡异,云柏竟一直没讲话!
心里忐忑的像打了个小鼓,明夏自知理亏,也不敢看云柏,只是无赖地往地上一躺,闭眼装死。
然而这回的阳光却不如刚才温暖,整个草地上阴森森的,明夏很想知道,是不是天阴了?
难道要下雨了么?还是打雷?
然而预计的暴风骤雨却没有来,闭紧的眼皮上再次出现了一片阴影,这阴影长久不散,叫明夏终于装不下去,便腾的坐起身来,干脆道:“云柏,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就跟闵媛协定了条件,叫她不要再干扰我们。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过分,但是看在我也是为了咱们的美好将来的份上,你不要怨恨我太久,唔,最佳生气时间为一刻钟,时间太长了会气坏身子……假如这还不够,那你打我好了,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过不许打太疼,否则你一定会后悔,要知道我很记仇的,再说,你也不忍心是不是?好了,解释完毕,现在你可以生气了。”噼里啪啦的一口气说完,明夏低着头,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直等着云柏接下来的怒火。
然而出乎意料,没等到预计的怒火,却等到一个拥抱……温暖降临的那一刹那,明夏放了心,不禁又有些小得意:嘻嘻,又给她料准了,就知道云柏不会责怪她……
奸计得逞的明夏,心中暗爽,却很小心地将这表情隐藏的滴水不露,只是窝在云柏的怀里扮可怜。
善良老实的云柏果然中计啊,拍了拍明夏的背脊,他的声音有些情动的低沉:“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你连独步商行都舍得出去,我还怎么可能怪你!”顿了顿,明夏只觉得环住自己的两手紧了紧,她的面庞也更贴近云柏的胸膛,耳边也传来云柏那柔软的几乎要挤出水来的声音:“夏儿,你为了我连自己的心血都舍得抛却,我真的……很高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从今天起,我云柏发誓,一定要对你好,只对你好,让你开心,不让你难过,不许任何人欺负你,我要用一辈子来实践这个诺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违背誓言,我愿意承受……”
明夏曾看过电视,看到男主发毒誓,女主都会及时的伸出纤纤素手来制止男主口中那些不详的誓言,每每至此,她都会觉得很矫情,你就让他说呗,又不会真的实现,做什么还那么杞人忧天?然而时至今日,她才体会到那种患得患失害怕万一的感觉。
是的,她害怕万一,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可能,她都不愿意云柏去承受那毒誓的反噬,就算是他做错了事,她也不忍心看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五雷轰顶魂飞魄散……不受大脑约束的,手指条件反射般抚上云柏的嘴唇,明夏愣了愣,才道:“下面的不用说啦,我相信你。”
云柏傻呵呵的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抱紧怀中人,难得的竟出现了骚人墨客才有的情思,张口背出了前几天明夏叫他看的诗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夏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明夏无言,囧囧的同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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