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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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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个背景,就是置身于夏威夷海滩享受阳光海风。
  听着特级的合奏团现场为这舞台剧配背景音乐,男主角却磕磕巴巴的念着不熟练的台词。他们一边摇头,一边交换几声意见批评,如同在专门的大剧院看演出的包场贵宾。
  本就浑身不自在,尴尬莫名的展希宇,不但和面容冷情平静的夏雪珂,近距离的面对面,还要念出那些戏剧式华丽肉麻的台词。他感觉自己像烧烤架的肉,滋滋冒烟煎熬。
  结果一瞥眼,看到三个人拉仇恨的强烈对比,顿时怒从心起,扔了提示板,几步跳下舞台。
  “我抗议,不公平,明明是夏星河先提议的,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受折磨?他呢?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居然还在这里落井下石!”他抓着夏星河的肩膀,不断的摇。
  面对他的愤怒,姬清当然是一向最没反应的那个。
  冷峻优雅的墨非昔,一向处于战况外,旁观看戏。
  所以,最后还是两个原本同一阵营,狼狈为奸的伙伴,在这里互怼,自相残杀。
  姬清等他们两个怼够了,展希宇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开口。
  “既然被我们几个看着,会叫你这么在意,那就你们自己排吧。时间不到半个月了,最后的效果好坏都是要上台的,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最后我是要露脸的。”
  夏星河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听到姬清的后半句对着他:“希宇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为了防止他偷跑或消极怠工,我把导演监制权,暂时交到你手里了。看着他们,一定让他好好演。半个月后见。”
  姬清决定的事,就没有什么能更改的。
  两个人再抗议都无效,只能看着,比来时更快的速度,一群黑衣人就准备好了撤场。
  一窝蜂的顶级演奏家被带走,享乐设施自然也不会留下,唯独剩下两个贵公子在这空荡荡的大礼堂,风中凌乱。
  哦对,还有一直安静的站在台上,不入戏的时候,就毫无存在感的沉默着,只拿一双清透美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的夏雪珂。默然专注的看着,直到那个温和疏离,不可接近的男子,背影渐渐消失。
  夏雪珂的清冷平静,不熟悉的人,或许会错认成清高冷傲,但只要近距离接触了,就知道,没有任何的尖锐、刺伤。
  不是寒冬刺骨的河水,而是暗河的深泉,舒服而吸引人探究。
  半个月的时间,三个人的朝夕相处,有什么东西,会渐渐发生变化。
  另一边,姬清总会在他日常看风景的地方,遇见一个女孩子。
  刚开始,是无意看见他,被他的脸吓到了。
  随即对方就歉意的,认真的道歉了。
  在姬清表示没关系,不介意以后,对方反而好奇起来,蹲在他旁边跟他搭话。
  明眸善睐,清澈明媚,美好得如同童话里的小公主,春天枝头的栀子花的女孩儿。
  这样姬清想到了第二个世界遇见的爱丽斯。
  姬清并不讨厌,也没有让人驱赶她,但也不会特意在她会去的时间专门过去那里。
  少女却毫不掩饰她的等待,对他的好感和亲近。
  有一天,她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点青紫的伤,嘴角也有一点淤青。
  但脸上的笑容还是一样的,只有眼神有点困惑的空茫。
  “啊,你三天都没有来了呢。”
  姬清对她点头颌首:“我并不每天都会来,你不该等我。”
  “也不是,时间到了,我也会走的,只不过你能来,我格外开心一点。”
  姬清对她的态度,和对夏雪珂一般无二:“为什么不去跟那些看起来跟合群,可爱一点的少年约会?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像我这样的人身上。”
  少女坐在她专门带来的外套上,姬清站在她旁边,就像一朵花,开在大树的脚下。
  “约会有什么意思?美丽英俊的外表下,可爱无害的笑容下,并不比完全浮于表面的丑恶好多少。美丑都只是一种装饰色,就像衣柜里的衣服一样,毫无意义。”
  “看起来是毫无希望。既然觉得没有不同,本来也无所谓意义,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少女没有回答,神情有点空洞疑惑。
  肢体的动作和微表情都平平的,没有柔弱,没有脆弱,没有悲伤,没有所谓,像一只空有灵魂却没有被赋予感情的精美玩偶。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需要。
  “被人拯救饲养的鸟,见过了外面和笼子里的世界,本已经习惯享受精致安稳,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想要拒绝为饲养人歌唱?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在哪里唱也都一样。”
  姬清没有看她,她也没有看姬清。
  “我不是那只鸟,所以并不知道。我想,大约一直在笼子里,固然没什么不好,但看到的也就是笼子里外那点世界。在外面,也许跟笼子里看到的也没什么分别,还会更辛苦一点。但是,天地那么大,总是会遇见不一样的东西的。那东西也许无用,也许就是这只鸟的意义。不亲自去看去试,是永远不会知道的。永远只能是这样了。”
  少女笑了一下,淤青的嘴角一疼,微微抽搐,笑容反而大了几分。
  “贪婪,欲望,渴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毁灭我吧。”
  姬清摇头:“有欲望,不会。丧失欲望,才会。需要帮助吗?”
  少女下意识摇头。
  “我只说一次。”
  摇头的动作止住了,却没有放弃:“那,能不能把这一次,留给我以后用?”
  “可以。以后,我不会来了,不用再等我。”
  少女把那张黑色的,印着一个号码的卡片,紧紧攥着。
  她脸色苍白,微微发着抖,明亮的眼睛却亮得坚定。
  “现在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这不是我的名字,以后,以后一定可以。”


第34章 暗恋偶像剧男主的毁容炮灰10
  今天就是开学一个月时候; 会有的一次全校参与的晚会典礼。
  每个新生都可以自主报名; 用来展示自己。
  盛大的礼堂观众席上; 会有来自全国极为顶尖的各行各界的政商名流。
  毕竟,他们的儿女,很可能就在台上。
  舞台上,穿着中世纪贵族骑士装的展希宇; 已经似模似样。轮廓清晰冷硬的脸; 让他的英俊和深情,通过360度同步直播的屏幕,清晰传达到全场。
  如影随形的阴影,华丽冰冷充满压抑的爱意。
  两个灵魂不断交错着,在这具俊美迷人的年轻身体上呈现; 去奔赴一个圣洁如梦的少女的约会爱恋。
  音乐急促缠绵而危险可怖,隐藏着甜蜜之下的; 还有突如其来的恶意。
  邪恶的路西法; 穿着禁欲庄严如同神父一般,降临这忠贞虔诚的信徒面前。耳垂上的倒十字架; 脚下的六芒星; 俊美冷酷到邪恶的面容,却无不昭显着身份。
  向黑暗堕落。为了爱情,为了力量,为了从邪恶手中夺得他的恋人。
  陷入混沌,被黑袍裹着全身,兜帽罩着的脸上; 还戴着苍白冰冷的面具。本是邪恶可悲的鬼影,却因为心中流淌的纯洁的爱意,吸引来了天使的垂顾和爱怜。
  是救赎,也是争夺。
  悲情柔弱的少女,无能为力的阻挡在两个鬼魂的交战中,自以为保护着她的爱人,却不知道,两个都是她的爱人。
  而眼前的这个丑陋邪恶的黑影,才是不能说出口,被顶替了身份,掠夺了爱情,如同童话故事里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一样。
  旁白的华丽声线,凝聚着爱恋的痛苦,被背叛的悲愤。憎恨和爱意交锋。
  发誓同生共死的青年男女,少女滴落的泪意,轻轻哼唱的曲调,叫鬼影默然悲伤。
  牺牲,是绝望下的无望,也是最后的保全和得到。
  收敛起所有的不甘爱意,像一个完全的邪恶的可悲的反派,自愿倒在英勇骑士的剑下。
  所有的人影和声音画面,连同音乐一起退下。
  只有黑暗的光束,追踪到他的身躯上。
  俯视,仰望。
  白色的羽毛,黑色的羽毛,飘落。
  是谁站在他的面前?
  是希望里送来天堂救赎的天使;
  是愤怒里恩赐黑暗力量的恶魔;
  是叫他魂牵梦萦,求而不得,不可接近的,他的爱情。
  美丽空灵的少女,漂浮在半空,与他一上一下的相对平视。
  手指,轻轻的牵起他,把他从地上那具尸体里拉出来。
  地上的尸体不是他那具丑陋黑暗的脸,而是本该作为最后赢家的英俊的骑士。
  少女笑得神秘又唯美,手指放在他的耳侧,按在那张苍白悲苦的面具上。
  她说:“我已经在这剧院,等了三百年。吾名,魅影。”
  伴随着令人抽气,不可思议翻转的剧情,高潮一般的掌声和尖叫此起彼伏。
  夏雪珂的手指有些发抖的,落到姬清的面具上。她知道,她只需要轻轻一揭,就叫那张脸彻底露出真容。
  她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知道,这不会是那张残缺斑驳,如同被上帝恶意涂鸦盖住的面容。而是,被最先进的化妆术,彻底消除掉一切繁杂干扰,露出的真容。
  她当然也想看,却不知道为什么,像揭开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有些微的恐惧。
  但她不能不这么做。
  这是彩排好了的,早已写好的剧情,如果她不做,这个人自己也会做。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不做,散了场,她不知道的地方,也有别人做。
  白色的轻巧的面具,碎裂一般被揭下,落到安静的地板上,轻轻弹动了一下。
  原本的尖叫、鼓掌、噪杂的议论,慢慢的潮水一般褪去,只有一片死寂的沉默。
  所有人,都忘了他们的台词。
  360度的大屏幕上,完完整整清晰的映着那张脸。
  让人说不出来话,无法眨眼,仿佛一阵克制不住的寒冷颤栗一般,情不自禁发着抖,手臂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小的疙瘩。眼眶酸涩,张着嘴无声呼吸,也不能移开一瞬的画面。
  想靠近,想占有,想臣服,却又像臣民觐见他们至高无上,威严可怖,端坐黑暗王座的神,只能虔诚顺从的不动。
  姬清等待了一下,没有等来夏雪珂的台词。
  他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主动把手伸向她:“是,吾爱,我愿跟随你,即便永堕黑暗,我是……”你的。
  最后的声音没有发出来,耳麦突然无声了,话筒坏了。
  他下意识向观众席看去,发现不止耳麦音响,连同所有的直播大屏幕都瞬间黑屏了。
  与此同时,此起彼伏的骚乱立刻涌动。所有人,似乎下意识向存在着微弱的光源的舞台冲来。
  离他们最近的展希宇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来抓着他的手:“危险,先从后台走。”
  姬清在他开口之后,当机立断把另一只手牵着的夏雪珂塞到他手里,推拒着两个人先跑:“你先带着她跑出去,找我的人从外面控制全场,我随后。”
  来不及争执,只能立刻行动。
  只是意外,并没有任何人趁此机会的行刺行动。
  骚乱持续不到一分钟,就被平息,备用电源一开灯,立刻由控场的人做出疏导,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主要还是,黑暗的一瞬间,后排那些年轻不懂事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往舞台方向冲,尖叫推搡。黑暗里看不见,感染放大了周围的恐慌。
  演出在半个小时后继续,该走的人却走得差不多了。
  展希宇拉着夏雪珂,一路半抱护送着她,没有受任何伤害,他自己身上被抓伤擦到一点。略有点狼狈,也是担心里面的好友急的。
  夏星辰是第一个跟他们汇合的,直到里面彻底平息,控制,他们也没有等到另外两个人出现。
  直到接到墨非昔的电话,才知道,姬清是突然病发了,被他带走了。
  幼年被严重烧伤,皮肤上的疤痕其实是其次,反而是内里的脏腑,会有一些并发症感染,比如不能排汗,对肾脏的压力。
  姬清的身体平时看着没有什么,只是破败病弱的印象一直停留着,在强势镇静的气场下,也轻易叫人忽略了。
  这次空气一稀薄,温度一高,他的肺部就有些喘不上来气。好在,墨非昔先找到了他。
  在休息室见到姬清的时候,他看起来却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迹,只是脸上的妆痕早已经没有了。
  但从他缓慢的动作,可以看出来他的虚弱。原本苍白浅色的嘴唇,微微有些泛着青紫。
  墨非昔站在他的面前,抓着他的手。
  看到他们来了,姬清微微牵了一下唇角,自然的松手把毛巾交到他手里:“那就麻烦你了。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任由墨非昔为他擦着头发。
  “虚惊一场,没事就好,坐。”
  夏星河的眼睛在墨非昔面无表情的脸上停留了几息,似笑非笑:“擦个头发而已,非昔你用得着这么严肃?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是被强吻了呢。”
  墨非昔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手下更缓慢细致的擦着头发。
  夏星河直接靠坐到姬清沙发扶手上,侧首轻佻的捏着他的下巴:“啧啧,动作这么快,这可不算,我还没有看清楚呢。”
  姬清只是微微动了下,就挣开他的手,或者说,叫他顺从松开。
  他温和平静的瞥了夏星河一眼:“别闹。”眼底有淡淡的倦怠。
  展希宇一直直愣愣的看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直到现在,才轻轻的说:“姬清,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意外于男主这个单细胞生物,偶尔的敏感和直觉。姬清一时没有说话。
  展希宇向来张扬肆意的脸上,却有些低沉失意:“我记得,你上一次发病,就是这样的,醒来,就走了很久。能不能,不走?”
  姬清静静的看着他,展希宇却没有抬头,像一条湿漉漉的垂头丧气的小狗。
  “还会回来的,你也可以来看我,不是吗?我们也一直都在联系,我知道你的一切。”
  展希宇慢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头,用一种跟他不符的,有些伤心的眼神看他:“不一样的。你早点回来,不要又让我等这么久。我当然,也会去看你的。”
  墨非昔突然开口:“没事,还有我,这一次,我也会跟我二伯一起过去,负责为你调理。”
  姬清若有所思,既无惊讶,也没有看他,只是唔了一声。
  气氛有些沉闷,姬清的身体,将要到来的别离,连夏星河都不出声了。


第35章 暗恋偶像剧男主的毁容炮灰11
  姬清不但是要走; 事实上; 属于他的戏份作用; 也没有多少了。
  原主求而不得,既然已经看到展希宇和夏雪珂之间,日渐越深的牵绊和爱意,自然也该到了默默引退; 不去打搅影响的时候。
  消失和距离; 能叫他习惯慢慢失去展希宇,习惯一个人的黑暗冷寂。
  他当然还会再回来,这次身体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往后再回来,就是展希宇和夏雪珂的订婚典礼了。
  再后来,每个人都会习惯他的消失一段时间; 再回来几天。
  等到每个人逐渐承担起自己家族的责任使命,这种相聚就会变得更少更难得也更习惯。
  姬清走完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戏份; 剩下时间; 自然是用来尽情享受度假的。
  他对这黑暗世界的少主生活,还是很好奇的; 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 其他继承人之间的相处,是个什么模式。
  终于不用再围观几个小孩儿谈恋爱,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放松。
  在姬清出国之前,国会议员的骆家出了一则丑闻。
  骆家的公子,长期骚扰虐待家里收养的孤女; 对方不堪其扰,意图自杀,这才揭露了这起丑闻。
  那女孩儿秀外慧中,明媚大方,在学校的风评很好,身上被施暴的痕迹一清二楚,那洛少爷还一脸冷笑说她是自愿的,几乎立刻就引爆了舆论焦点。
  那个号码被打通,少女失望又了然的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冷静专业的声音。
  秘书放下电话,传达了那边少女的请求。
  姬清摆摆手:“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其他你尽力施为。在议员的位置上,扶持一个我们姬家的傀儡,并没有什么不好。”
  “少爷,这样的人,老爷早就已经有了。”
  姬清笑了笑:“那代表的是我父亲的意思,不是我的。坐久了,他们自己也认不清楚主人。”
  “是。”
  骆安安活在全民瞩目中,固然安全有保障,没人敢对她做什么。但也会被当做一个打击对手的靶子,并不绝对安全,也不会自由。
  不久,这通电话之后,她就如愿被人作为资助的贫优生,被送去国外某个发达国家去读书。
  在远渡海外的游轮上,想起不久前她还过着的人生,恍然如前世。
  而这一切的起因,改变,不过是,她好奇叫夏雪珂神魂颠倒,也不能说出口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还行,也可以试着勾引睡一次。
  却没想到……
  ——展希宇——
  展希宇目送姬清的飞机离去,许久,才慢慢慢慢的走着,漫无目的,然后累了一样,躺倒在草坪上。
  风凉凉的,有点像那个酒庄的夜晚。
  他受不了夏星河,抓狂的出门,听到墨非昔和姬清对话。
  “展希宇喜欢别人,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是啊。从小到大,他都对我很好,就像我的所有物一样,会成为别人的,就好像我被人侵略了一样,当然不开心。”
  他下意识的躲闪了,没有走出去。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开心,又有些烦恼,纠结。
  他也看到了,对话最后,墨非昔站在姬清背后,手按着他的肩,靠的极近,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不舒服。
  墨非昔脸上的表情,一样的纠结,烦恼,渴望,又强自压抑,最后变成一种深沉的温柔。
  黑暗里,并不能看清楚,也许那些情绪都是他的遐想,只有那抹温柔不能错认。
  姬清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拒绝,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是并不在意的。那是完全不在乎,无所谓,不好奇,不探究,不过心,仿佛有些无情无心的不在意。
  展希宇的心,突然有一阵刺痛。
  就好像,姬清这种漠然遥远的距离,全然不在意的随意,是对着他的一样。
  或者说,是对着未来的他的。
  所有人里,姬清看着最温和好脾气,常常是近乎纵容的对着他和夏星河的突如其来。
  但是,其实最为强势,让大家不能违抗的,反而是姬清。
  他躺在地面上,看着带走姬清的天空,就像那天舞台剧上,躺着,看着大银幕上,面具下的那张脸。
  陌生又熟悉。那么完美,那么冷漠,那么遥不可及,让人渴望得心痛,却只能看着。
  就像沙漠里渴死的人,望着海市蜃楼的绿洲。
  他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是说,是我的吗?”
  ——夏星河——
  所有人都知道,夏星河对他人情绪的敏锐,对危险的感知,就和他对美色的雷达一样灵敏不会出错。
  这话当然是对的,所以,他从第一次打开直升飞机的门,一眼看到人群里那人的第一眼时,就知道,这是个非常美丽的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美。
  强势而又华美,不可接近。
  他当然也察觉到了,墨非昔看姬清的眼神不对。
  这种眼里只有医术病症,理论研究,信奉逻辑和数据的宇宙直,也会突然被某个特殊的存在吸引,偏离轨道吗?
  剧场里的断电不是意外。
  强烈的嫉妒独占,竟然不肯叫人多看那张脸一眼?
  虽然他也挺后悔的。
  这样的脸,这样的人,自己一个人看见就好了,为什么要放到所有人的目光下?
  夏星河看着满屋子,各种角度,各种特写,精致的,关于同一个人的大幅度的照片。目光痴迷而慵懒,就像沉迷某种迷幻罪恶的状态里,不可自拔。
  在休息室里,墨非昔的动作,并不是抢着要帮姬清擦头发。
  那种力度和姿势,根本就是想要对这个人……
  太过分了,肺部呼吸有问题,专门避过他们将人带走。那略略青紫的嘴唇,还有些微的肿胀,原本线条淡漠冷硬的唇形,都有些暧昧柔和。亲了多久,打量着人眼瞎吗?
  “好过分,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这华丽唯美的青年,有些寂寞的抚摸着墙上真人大小的巨幅全身照。精致细腻,如同就在眼前。
  手指细细的摸过那平滑的照片,然后,慢慢的贴了上去。
  不能说,不可以说。
  说出来,就谁都不能靠近了,就像那处舞台剧的剧情,揭破了秘密,就只有死亡。没有人能得到爱情,爱情也本身不存在。
  揭下了面具,戏就演不下去了,只能仓皇收场。
  ——墨非昔——
  “少主,是墨医生。今天的例行针灸。”
  姬清微微颌首,来人便悄然退下。
  墨非昔走进来时,姬清已经非常配合的,开始退下长到小腿的睡衣外袍。
  浅白色的柔软的面料下,那些伤痕累累的肌肤,毫不掩饰的彻底暴露在眼前,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不会叫人有丝毫习惯。
  宽肩窄腰的身材,却没有预想的瘦弱,每一寸苍白残破的肌肤,都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并不夸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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