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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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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浅浅的笑了,柔软的唇角翘起,眼中盈着一捧暖意,慢慢走向他。似是感觉不到丝毫排斥寒意,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在他的脚边单膝跪地,像一个正常的亲近撒娇父母的少年一样,伏在他的膝上,侧脸枕着自己的手臂,全然的放松亲昵。
少年清澈的声音,孺慕的说:“现在这样,就是孩子对父亲了。您终于来看我了。”
姬封的手放在他的头上,却是一动不动。只觉得膝上的这孩子竟是这般脆弱,指间稍微一用力就会彻底消失。
“起来。”姬封说。
姬清睁开眼,顺从他的话抬起头,身体还是半跪在他身前,扶着他的膝仰望。眼中温暖柔软的光泽慢慢消散。并不伤心,就像从未失望一般。他的唇角自然的翘着,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温和笑意。
“是,教主。”姬清说。
就像一条天然徜徉着浮光的泉水,少年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也像沁着三分软和笑意。
姬封心头一梗:“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对你。”
姬清仰头看着他,唇边的笑意里有几分神秘的幽隐,眼眸并不清澈也不单纯:“我知道,教主怀疑我不是你的孩子。这不是秘密,很多人都清楚。”
谁让古代没有亲子鉴定呢。
十六年前,姬封的孩子刚出生不久,他就遭遇仇家围杀,孩子也被人抢走了。
三年后,姬封养好伤出关,杀回中原复仇。灭到最后一家的时候,当年参与围杀他的一个女人疯疯癫癫说,知道他的孩子在哪里。
一岁大的姬清被从冰棺里拖出来,扔到姬封面前,被他接住。
姬清睁开眼的时候就是那一幕,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那女人嘻嘻笑着:“我要你痛苦一辈子,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随即便自尽身亡。
……
姬封眉目肃杀:“年龄不对。”
但即便年龄对,刚出生就丢失的孩子,怎么证明是你的?自己都可能没看清一眼。
姬清温和的望着他:“这天下有很多邪术,都是可以暂时停住一个生命的时间。”
姬封神情冷凝,呼吸微微紊乱:“你没有魂花。你甚至可能没有我们刹魂族的血脉。”
从教典有记载开始起,出自刹魂山的血脉,三代内成年之前额头会渐渐生出魂花。这是山神提醒,生有魂花的孩子必须回到刹魂山来,得到山神的庇佑。
实际上,很可能是因为他们修行的功法和血脉继承里,只有霜雪覆盖的刹魂山的风水,适合他们突破。
待到成年,魂花会合拢成一条细长的一瓣。只有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再度盛开。
如果一个人说把魂花送给你,那就相当于,是把自己的灵魂和余生的悲喜都交给你。
“但你还是把我抱回去了,并且告诉别人,这是你的孩子。”姬清重新枕在他的膝上,这一次却偏头望着他,笑容轻盈纯洁,却仿佛一种幽隐的蛊惑。
姬封抬眉,幽冷的望着他。是的,人人都畏惧称作霸道凶残的魔教教主,却竟然抱回来一个很可能是仇人之子的婴孩,还让人叫他少教主,养大了他。
姬封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可能是我的孩子。”还有一个不可说的原因。
姬清蹭蹭他的手指,眼中似有若无的笑:“重要的是你信不信。血缘关系并不重要,是不是也无意义。我已经在这里十三年了,你不信,我还是少教主。你信,我还可以是你的孩子。”
这话不错,姬封每一次见到他,看见他笑着不怕生的亲近自己,也会这么想。
可是,一旦离开他,那股暴戾憎恨的想法就会再度出现,并且愈演愈烈。
仇人的孩子,他的孩子。
不见他的时候,姬封憎恨厌恶着他。见了,却要情不自禁生出怜爱来。便是听见别人说了什么,也会忍不住挂心。
所以,他只能放任不管,疏离冷漠,等时间来决定一切。
但这是以前。如果,如果现在有一个更像他孩子的人出现了呢?
哪里都符合,包括不可以说出去给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姬清,怎么办?
是不是,只剩下一个仇人孩子的选项了?
姬清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慢慢离开他的膝盖,脸上纯真孺慕的笑容还是淡淡的不散。
有一种奇异的危险的预感笼罩了他。
每一次见姬封都是这样的,这个人总是阴晴不定,跟他交流就像在玩一个地下岩溶的冒险游戏。
明明感觉到危险,姬封对他的态度却似乎软化了些,手指抚着他的头发脸颊:“你说的对,信不信,比是不是重要。”
姬清眼中绽放一点明媚的惊喜,却又似乎因为不敢置信而克制微颤:“父亲。”
姬封眉目放肆肃杀的写意,似是微微添了一笔暖意,对他张开手:“来我这里。”
这是姬封第一次对他这么亲近,主动想要拥抱他,像是和解。
姬清却没有动。迟疑,犹豫,总是带着点笑意的眼眸里反而露出些不知所措来。
就像人对渴望已久的海市蜃楼反倒不敢置信,心生忧怖畏惧来。
姬封没有责怪他,淡淡的温存说:“是我以前对你太坏了吗?”
他主动倾身揽住了姬清,姬清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眼神一瞬冰冷。
姬封抱得并不紧,就像是怕稍稍用力会捂死一只蝴蝶:“别怕,以后父亲会待你好。”
怀里的少年轻轻的说:“武功也会教我吗?”
姬封抚着他的背:“这门武功有限制和弊端,你若是不怕想学也可以,我亲自教你。不过,如果你想坐稳少教主的位置,闻人家那孩子你最好不要和他太亲近了。左护法闻人枢当年的事,牵扯的人很多,还不是你能知道的。”
姬清唇角微动,眼神冷淡疏离:“好啊。”
第123章 总攻的初恋白月光6
姬清推开房门; 闻人重天站在窗前回首看他; 本就冰封冷漠的眉目; 仿佛重云密布压下来,却仍旧还是平平静静不动分毫。
姬清的目光落到床上似乎才开始收拾就搁置了的行李,沉默了一息,眉宇轻展便又似无忧; 轻笑道:“什么时候走?”
闻人重天望着他清浅的眸光; 低低的说:“明天。”
姬清脸上的温和便又漾出一点明媚暖意来:“今晚跟我一起睡吗?”
闻人重天点头。
他似乎一直并无明显悲喜,高兴快活看不出来,不快便也只是冷淡。就像霜雪雕的人,只分不那么冷,或者更冷。
但现在; 便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离忧低落。
姬清拉着他的手,一如往常的温和浅笑; 并不被分别困扰:“我送你一个礼物; 我养了很久的一对雪雕,这样; 你走到哪里都可以随时给我写信了。”
闻人重天低下头; 牙关紧咬,压低的眉眼仿佛一点点开锋的绝世神兵。
他握紧姬清的手,轻声说:“活在这世间上,原来想要在哪里停,往哪里走,竟都是不由自己的。我到今天才知道; 原来一个不认得的人,只要他够强就能随意来做我的主。没关系,既是位高为强才能随心所欲,那就由我来做这个登顶制定规则的人。”
姬清笑了,抱住他轻轻抚肩,就像安抚受委屈的小孩子。
这个人是个并无野心也没有欲望的人,放着不管就什么都不想做。若是有人想限制绊住他,却是遇强则强。便是荡平宇内称雄天下,也不过只是为了没有人来束缚阻碍他。
“没关系,还有两年我也会下山历练,重天哥哥可以先帮我看看,哪里好玩有趣,哪里的风光最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闻人重天埋在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应下:“好。我遇见你也才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却觉得之后的两年好长,一眼望不到头,想一下就不想走了。”
两年一开始或许觉得很长,走去哪里也想要回头。然而雪雕传递消息的确便捷,慢慢便习惯了。
两个人仿佛就隔着一个院子,除了不能见面,感觉却是时时刻刻相通的。
闻人重天把自己一路见闻,有趣的无趣的,都写成信随手发给姬清。
渐渐的越走越远,消息的传递就少了些。
江湖偌大也有趣多彩,他逐渐认识了很多有趣的朋友,跟他们在一起也很快活,想起姬清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少了。
蓦然回首思量,却也觉得寻常。
不过是个认识了两年的玩伴,他从小一路颠沛流离,早已习惯认识新的人然后很快分别相忘。
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闷得慌。
有一天雪雕不知怎的受了伤,不能飞了。
认识许久的朋友便笑说:“一定是你老是传信累着它了。朋友哪有不分别的,再见就是了,没必要事无巨细都告诉他。”
他想想也对,反正两年快到了,他要么回刹魂山,要么姬清来找他。
从那以后他们的消息数量就减少了一大截,不知不觉,姬清那里的消息也少了。
直到好久没看到雪雕的影子。
他到处去找,看到城外几个乞儿正在吃一锅汤,旁边野老鼠扒拉的一堆里有一堆羽毛。
见他来了,乞儿和野老鼠都一哄而散。
心里气闷,转念一想,没关系,反正就要回刹魂山了。
路上忽然遭遇伏击,他斩杀了其余,逼问活口,刺客却说是少教主派来的。
他大吃一惊,如何会信。
姬清怎么会来杀他,一定是刹魂山出事了。
山上张灯结彩,喜庆非常,白雪冰霜下,魂花委顿枯死一片,唯有红绸灯盏艳丽夺目。
人群嬉笑着议论,是刹魂教易主了。
他望去,高高端坐的人手里执着一柄折扇,神情倨傲,眼睛蒙着一片白锦。不是姬清。
“姬清呢,姬清在哪里?”
没有人理他。
他看到沐云戬朝他挑衅的笑,怀里揽着一个人,低头说笑,青梅竹马亲昵无猜。
他拔剑砍过去:“滚开,那是我的位置。”
沐云戬擦着剑躲过,脸上笑容得意碍眼:“那又怎么样,你走了,自然就是我的了。”
他去看姬清,不是的,不是他要走的。
鹿长泽却站在姬清身边,挡着他的视线,严肃板正的面容看他一眼,揽着姬清的肩,温和的说:“那个人最是招惹是非,对你不好,离他远些。我不会害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一个个要他离开。
他气怒交加,再不忍受一剑斩去。对手一个个增加,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他面前。
杜芯,松风寒。
师父曲晚词制止他:“逆徒,你连我的话也不听吗?”
“我听你的话,却不是要你来让我束手就擒的。姬清是我的。”
师父却是冷笑:“你看清楚,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高座之上,不可一世的黎灿,揽着他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笑说:“他生得这样好看,我喜欢自然就是我的。你不过是个玩伴罢了,也敢以下犯上。来人!”
他的心攥在一起,阵阵抽疼:“你们胡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只是等他长大,他是我的,还给我。”
座上的少年还是分别时候的模样,眼眸含笑清浅,温和从容的看他,眼中像盛着一捧旧日午后浮光。
无忧纯澈的面容上,沾染上点点血污,仍旧温柔无忧的对他笑。等着他斩杀一切阻碍,一步步走到面前来。
他松开滴血的剑刃,跪坐在地,用袖子小心的去抹少年脸上的血污。手下的人眼眸弯弯,对他欢喜一笑:“重天哥哥,你回来了。”
突然之间,泣不成声。
醒来时候,还听到胸腔里半声哽咽,有人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呼唤:“重天哥哥,你做噩梦了吗?别怕,那都不是真的。”
闻人重天眼角凉凉的湿润,心里的酸楚悲愤还清晰残留,他咽下喉咙的哽咽,反手把姬清抱得更紧:“太好了,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他一向少梦,对人世冷暖感触寥寥。竟是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醒来感到庆幸。
“梦到了什么?说出来就消失了。”姬清轻柔的蹭去他脸上的水迹。
“我不想说,”闻人重天的声音哽咽微颤,“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他把你弄丢了。我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难受得要死了。”
“我在这里,哪也不会去,不会丢的。”姬清贴紧没有安全感的闻人重天,对方还是第一次抱他这样用力,好像濒死溺水求生,用尽全力。
闻人重天渐渐从噩梦的恐惧里拔除,恍然大悟:“他们只能让我离开你,但这世上除了我自己蠢,甘愿被规束,还能有什么理由叫我和你分开?他们不愿意,我们就去没有他们的地方。你跟我走吧,现在就走。除了我自己的手边,把你放在这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能放心。谁知道下一刻发生什么,谁知道明日又会有什么意外。时间太过无常可怕了。”
姬清眼眸含笑望着他,就像是等候许久了,不需要任何犹豫点头:“好啊。重天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闻人重天给他穿好衣服,把他背在背上。
门外繁星当空,离天亮还很早很早。清朗的雪原夜空,呼吸间洗涤一切沉闷。
姬清揽着他的脖子,笑着问:“现在就走吗?多了个人行李够吗?”
闻人重天畅快一笑,脚下一点便雪鹰一般远去:“我最重要的行李在背上,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姬清贴着他的背,就像坐在乘载的飞鹰的羽翼上,又稳又暖。
耳边的风声轻轻的,像整个刹魂山的花瞬间一起绽放的声音。抚过侧脸,只觉得清爽温柔,没有一丝冰冷。
“我第一次见你笑,重天哥哥开心吗?”
“开心。跟你一起就开心,现在最开心。心跳得好快像是要炸开了,你帮我按住它。”
胸腔涨得满满的像是开满了拥挤的花,一朵朵的要溢出来了,还是越开越多毫无止境。
喘不过气来,头脑发晕的快乐,下一刻却比上一刻还要更多再多。
想要绕着整个刹魂山跑上几圈才好,可是背着他的珍宝,就要飞得慢一点稳一点。
姬清的心贴着他的背上,手指按着他的心跳。扑通扑通,像是渐渐被感染了。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我要记住现在这一刻,以后一生你都要比现在还开心。”
闻人重天笑着,脸都有些痛,可是还是想笑,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流出来:“是不是只要人自己愿意竭尽全力抓住,神明都会这么慷慨,给我比我想要的还要多得多的不敢想象的快乐?”
“所以你要牢牢的抓住我啊,别松手。”
“不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义无反顾的抓紧,抛诸一切奋不顾身的抓住。这世界上任何的补偿,给我任何东西交换,都没办法和跟你在一起的快乐相提并论。”
姬清蹭蹭他的后颈:“真的吗?你从来不笑,我不知道原来重天哥哥这么喜欢我,还以为自己又要一个人留在刹魂山了。你说带我走,我也好开心。”
“我父母早逝,从小跟着祖父到处游历。祖父为人严肃清正,他不喜欢我父亲,觉得他空长了一张好看面容却只是金玉其外。纵使父亲后来成名天下,两人也隔阂颇深。教导我的时候,也厌恶我生得像他,怕我走了邪路,每每拿史书上的佞幸敲打。从小身边人待我冷淡,我对遇见的人事也并无感觉。便以为自己天生就冷心冷肺。”
闻人重天顿了顿,想起两年前他回到刹魂教的时候。
“可是见到你,就全都不一样。你看着我对我笑,就觉得好喜欢。我不喜欢刹魂山的好多人,他们从小就可以认识你,早我十多年时间跟你在一起,只要想一下就觉得嫉妒生气。他们认识你这么早,却对你不好,也不要别人对你好,想着就更生气了。人生若是能重新开始,我一定早早的到你身边来,跟你一起长大,护着你。”
姬清闭着眼睛挨着他,笑容温柔和暖:“我是为了和你遇见而存在这个世界上,除你之外的人,早一步晚一步,不是你就与我无关。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放,死也不放。”他多喜欢他,才开始就已经想一生。
这世界上有很多很好的人,生而为人却还是孤独。
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遇见一个,燃烧你所有热情,让你甘愿付出一切毫无保留的去爱,去奋不顾身的人。
也许有很多很多人这么爱你,退而求其次也可以幸福。
可是,有的人的感情是种子,不能发芽,就沉睡而死。弱水三千,却并没有可以饮的一瓢。
被辜负或是一厢情愿有什么好怕的,只怕心里种满了种子,终其一生却没有人能叫它开花。
若是有幸遇见了,千万抓住不要松手啊。
如果山石隔在面前,就砸开,搬开,绕开。
如果黑暗缠绕身边,就抓住彼此的手,慢慢摸索着走。
一切的阻难,都只是让烟花燃烧更绚烂的黑夜。
只要你自己坚持不放手,不照着别人划下的规则自缚,这世界有什么代价和悲剧,能叫人不幸悲伤?
这世间有什么快乐,能补偿跟那个人在一起的快活?
如果你感觉到过,心上开满了花还满,拥拥簇簇开到世界的尽头去,一直一直都不凋谢……
第124章 总攻的初恋白月光7
刹魂山易守难攻; 山路五部都有相应关卡防守。
到底是搞封建迷信的; 各分奇门八卦阵法机关幻术毒物; 一个不落。
外人想要上山难如登天,便是各部弟子也要有相应的令牌才能通行。
下山当然也不容易,但是,这里是教中总部又不是监狱; 没道理考虑来防着自己人。
姬清是少教主; 长在教中十四年,他没有拜任何一人为师,五部的东西却都要学的,只是不需要精通。
闻人重天拜在坎部曲晚词门下,坎部五部里主中央; 以黄麟为腾,负责暗杀和防守事宜; 识别追踪和陷阱很轻易。
这两个人在一起; 想要绕过守山巡视的护卫不能说轻而易举,却也不算很难办到。
但是闻人重天不想有丝毫意外; 背着姬清直接冲着后山祭坛而去。
姬清在他背上好奇道:“那里是峭壁; 山势很高,很久才着地,之后是绵延不断的群山。教主曾经带我走过,以他的功力,带着我都要走大半天才能看到山脚人烟。”他弯着眼睛玩笑,“重天哥哥你要带我殉情吗?”
闻人重天抿嘴不语; 他方才心情激动之下,说了许多不假思索的傻话。虽然都是心里一直想着的,却是平日里绝对不会说不会表现出来的。现在冷静下来,便羞耻的绷着脸有些不敢看姬清。
姬清看到他慢慢变红的耳朵,又忍不住笑起来,却也安安静静的不出声,假装不知道,不去戳破让他更不自在。
闻人重天静了静才恢复以往的波澜不惊:“人只要脚踏在地上了,如论如何都会被坎部杀手发现去向。但坎部却拿杜长老的巽部没办法,因为巽部的御兽之术,一旦飞在天上四面八方都有可能去得,如何寻觅?”
姬清若有所思:“五部互相牵制,各有优劣,一直如此。杜姐姐的巽部虽然以御兽为名,一直偏向的都是研制草药毒物,便是驯化飞鸟也至多是传递消息。重天哥哥想要带我飞天,只能好好练习轻功了。”
刹魂教的五部都是些奇技淫巧旁门左道,若是五部厉害到能飞天遁地,中原武林能容得下他们,宁国也不可能忍住不去狩猎中原。
闻人重天轻功平稳落地,到后山祭坛这一路都很偏僻,夜里人烟稀少守卫也最少。
放下背上的姬清,闻人重天先是摸了摸他的脸,确保没有被山风吹冷,这才牵着他的手朝祭坛边缘走去。
闻人重天边走边说:“我父亲做左护法前在离部,当时巽部出过一个厉害人物,说巽部御兽能令鹰乘着人飞。父亲与他打赌,说他若能飞,离部便也能研制出可以飞的机甲偃术。后来出了一些事,那人身死,巽部整体削弱,父亲成了左护法,此事便也弃置了。但我小时候,他带着我逃亡时候,却用过。”并叫他若非生死关头,不要拿出来。
能飞的机甲偃术,难道是滑翔翼?
闻人重天拿出一个细小的笛子轻轻的吹,声音极轻极幽,夜里忽然听来有些诡异,倒像是埙才能发出的幽魅。
远处深渊里有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飘来,就像想象中舒展开两翼的翼龙。
姬清微微睁大眼睛望着闻人重天:“真的不是活的吗?机甲偃术竟然这般神奇,为何离部却从无提起?”黎灿手里,离部已然雄踞刹魂山,却最多只是研制些暗器兵刃。
闻人重天摸了摸一动不动的机甲鸟的头,平静的说:“五部本是家传,离部机甲偃术也本只是我闻人氏的家学。当年父亲为左护法,实际却是明升暗降被架空。曾经五部频出惊艳天下的人物,却都因各种原因一一陨落,五部现在只玩些旁门小道,放眼天下,已然名存实亡。”
姬清走近这半人高的木甲鸟细看,唇边笑意似有若无:“大概是因为刹魂山太小,宁国也太小了。大家圈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争斗,成日里只剩五部互相压制,教内和朝堂互相渗透。谁若是出了头,自己人第一个就要来打压,宁肯毁在自己人手里。美名其曰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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