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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上位策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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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旨的内监一字一句念得清楚,调子拖得老长,搭上旨意内容,听得朝堂上众人心神慌慌。宁岸朝服掩盖下的身子气得发抖,面上却不能显出分毫。
好不易熬到回府,宁岸一进前屋便摔了门边的瓷瓶,砸了一地的碎瓷流水,惹得全府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吐出一点声气。
宁岸面色狰狞,发丝散落一缕在耳边,往后一仰将自己摔在靠椅上,不住喘着粗气。三司会审,刑部高裕总领,吏部必定不保,甚至可能牵涉出更多的人,后患重重。
他生母地位不高,宁岸花了老大的功夫,从未立府起便筹谋,好不容易才将吏部收入囊中。现在吏部尚书落马,没了吏部,他和那些成日醉生梦死的蛆虫皇子有什么区别?!就连捡漏讨了个空架子礼部的老九都不如!
越想越气,宁岸眼白里迸出红血丝,灌了好几口侍女捧上来的温凉茶水才消下气来。
许是茶水凉心,宁岸深呼吸几下,转念一想,好歹事态未像宁致那日在马车中所说的发展,便已是万幸。宁致为人狡诈,行为难测,他虽尚看不出那日宁致所说的法子中有何漏洞,但此人必不会真心帮他,那法子中定暗藏玄机。
想把他当傻子摆布,宁岸冷笑一声,没门。
况且,整个大周谁不知道刑部尚书高裕是二皇子宁致的亲舅爷,高裕且尽管查,最好查到他五皇子府上来。高裕查得越深,父皇就越会将此事定性为宁致授意的皇子相争,而他和吏部受到的惩处就越少。
双眼微眯,宁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绷紧的脊背放松下来,口中苦涩的茶水味道也觉甘甜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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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五皇子府的草木皆兵,同街或不同街的其他皇子府可谓是一片欢欣鼓舞,纵使嘴里不说面上不显,行事里也忍不住透出幸灾乐祸来,盛世不言兄弟情大抵便是如此。
特别是四皇子府,压根不避讳,直接宣布夜里后府开宴,不论主仆个个有份。
与之相对,邻着的二皇子府就要安静得多,莫说是开宴,宁致下朝后依旧该吃吃该睡睡,一如往日,好像今晨朝中大事与之无关。且因着皇子比邻而居,互相避讳,向来冷落的门庭也如往常,只有相府赵公子来访。
及至午后,烈日当头,街道上罕有人迹,二皇子府前晃悠悠来了一顶灰布民轿,与城南门口那一长排等着行人来租的轿子一个式样。
轿子里钻出一昂首挺胸,发须斑白的中年人,一溜烟便从角门进了府内。
此人便是刑部尚书高裕,宁致生母长兄,早几年前就上了二皇子党的“贼船”,此次前来是为吏部一事,请示宁致的态度。
高裕随通报完回来的小童进了书房,方绕过玄关的格挡,一抬眼见一月白影子闪进宁致背后的屏风里。高裕心里闪过一丝狐疑,末了微一皱眉,神色有些不虞。
“舅舅请坐。”宁致指着正对面的位置,抬头望着高裕道。
宁致一开口,高裕立马将注意力转到了此番前来的目的上,神色重新恢复看到那影子之前的庄严肃穆。
高裕正色道:“此次皇上让在下总领吏部一案,要求刮开吏部的三尺地,务必查出所有相关人来,不知二皇子如何看?”
点点头,宁致忆及方才与赵白的谈话,道:“舅舅照着正经查即可。”抿一口手边的茶,又接着说,“只是避开这城东的人,单查吏部,莫要牵连过深,更不可强行攀扯罪名。”
高裕皱眉,抖一抖袍袖,面露不解。
对此,宁致浅淡一笑,解释道:“官场如锁链,每个环扣都链接着邻旁环扣,若是纠察过深,到时怕是不好定罪,反招致此事大事化小。而牵扯皇子,更会使此事被谣传为皇室公然卖官,皇家脸面何存?况且,世人谁不知您是我的舅爷,要是让父皇觉得此事乃皇子夺嫡争权而成的闹剧,想法怕就不一样了。”
闻得宁致此番言论,高裕若有所思,一张凶神似的脸更显煞气,好似年节里大门上张贴的年画。
宁致一昂首,斩钉截铁道:“此事我们的目的只有一样,将吏部从宁岸手中摘出来,旁的不用多理会。”
高裕略一犹豫,沉声道:“臣明白了。”
高氏一门,尽是忠烈之士,到了高裕这一代,嫡妹入宫为贵妃,己身也被封刑部尚书。高裕自小里信念便是忠君为国,行事听凭君命,不敢有一丝欺瞒,此次让他不要深查,说实在有些为难了。
但,高裕更清楚一件事,他的外甥是最合适的君主。四皇子骄躁,五皇子多疑,九皇子沉迷声色犬马,其余更是混吃混喝之徒,若是让他们得位,大周朝前路难测。
既然高裕已同意,宁致点点头,端起面前的白瓷茶杯,摆明了送客的姿态。
然而,宁致的茶杯端了半晌,刑部尚书高裕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无奈放下茶杯,宁致询问道:“舅舅还有何事?”
没料到,宁致这样一问,高裕脸上竟闪过几分羞赧尴尬,支吾半天。一个铁血硬汉外表的人,作出这样的神色,当真诡异。
支吾久了,高裕干脆一拍大腿,唉呀一声,半豁出去半委婉道:“殿下尚年轻,平日当多看重身体修养,阴阳调和方是正道啊!至于小倌面首之流,若真有此趣好,偷玩一二倒也并非不赦之罪,只是莫要明目张胆养在府中为好。况,此值青天白日,来往诸人,或目睹或耳闻,总归不利于殿下名声。”
此话用词委婉,可内容却半点也称不得委婉。话音方落,书房内静可闻针落,半开的窗外竹叶被风吹得飒飒,窗前渠水叮咚,笼中鸟偶尔附和地啼两声,散漫得紧。
宁致一口茶水噎在喉口,差点没喷出来。身后屏风后一声闷响,宁致状似不经意地瞟一眼,无奈僵笑道:“舅舅误会了,外甥行事断不至如此不拘。”
宁致这样神色回答,高裕便知是自己误会了,面上更羞,当即告辞不肯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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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赵白听见那刑部尚书高裕将自己认作宁致的面首,气得直想甩他一脸鞋拔子。然而,原主和二皇子的合作关系一直是隐秘,从未叫第三人知晓过,他只得等高裕走后,方能从屏风后出来。
闻得屏风外衣衫摩擦的声音渐远,赵白从屏风后转出,月白色的衣摆划出一条半圆弧,苍白略显女气的脸上,此刻透着青黑,颜色很不好看。
宁致送过高裕回来,见赵白面色,忙上前一步,抓着赵白手道歉:“舅爷不知原委,出言冒犯,你莫要放在心上,若是气不过,全可发泄在我身上。”
垂目扫一眼宁致突然抓过来的手,赵白眉心微拧,怒气倒因此小了些,转为了疑虑。
听着宁致那哄人一样的语气,赵白想起几月前在画舫之上,这位二皇子对他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关心过度,某些行为单从友人来看,实在有些偭规越矩。又想起原故事线里,这位二皇子在原主一条条罪状被揭发后,不可能看不出都和五皇子每每绝处逢生时的事有关,却仍旧冒着风险为原主求情。从友情角度来说,着实不正常。
心里一咯噔,赵白脑中冒出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这位二皇子莫非是将原主视为了友人之外的另一个角色。
赵白虽接过原主的身体,也暗暗答应,完成任务的同时,帮原主报复兼实现愿望,但他一点也不想把原主的桃花祸也接过来。而且,在赵白自己看来,他现在可是个有家室的人,脚踏两只船这种事做不得。
略作酝酿,赵白打算佯装发怒,对这位二皇子暗示一下自己无龙阳之好。气提至喉口,正要开口,没稳住猛地岔了气,原本想好的怒斥全变了干咳。
体弱果真误事,赵白跟死鱼似的翻了个白眼,未曾想被宁致抱了个满怀。
几乎是在那一瞬,赵白便认出眼前人是心上人,并非是所谓的心灵感应,而是那动作那神态,和上个世界他在片场累晕时,罗伯特表现的动作神态一模一样。咳得眼前蒙上了一片水雾,周围的景致、宁致身上的衣衫全都变成了迷蒙的一片,宁致的身影和罗伯特完美重合。
赵白忽然福至心灵,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认错。或许单论两个世界的两个人,可能确实有几率出现习惯的重合,但结合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反常事态,这个几率便被缩到了几乎等于零。
得到这个答案的同时,赵白便知道,宁致大概是早也认出了自己来,却偏偏闭口不言,又兼之上世界他形同被这人骗了一辈子的事实,赵白脑筋一转,干脆装傻。
就见赵白平复狠咳后的气息心跳,一脸冷淡甚至可说是有些不悦地推开宁致,道:“二皇子自重。”
说罢,赵白走远几步,别过头不去看宁致。
好歹上辈子相依五十年,被他推开的宁致,只一眼便知晓赵白已认出自己,只好无奈又宠溺地望着眼前人微笑,并不戳穿。
当夜,宁致留饭,赵白也未推拒,一餐饭吃得可谓是诡异非常,时而暧昧好似河同水密,时而冷淡又像相敬如冰。
这餐饭,宁致只能无奈苦笑,又一边配合,而赵白倒是心神大悦,被宁致送上马车后,甚至忍不住轻笑出声。
马车绕了半个金陵城,停在城西相府前,一抬帘,赵白便瞥见府门前一杏黄身影,看模样焦灼得很。
第22章 第三个世界(5)
自莫愁湖画舫游湖那日后,吏部之事一直未有动静,吴青婉平日总在深闺之中,不同于朝堂上可见得暗潮涌动,只能干着急。
今日隅中之时,吴青婉的父亲平东侯回府便骂,言语间泄露出吏部遭殃一事,吴青婉在自个儿房中远远听见,心里一揪。吏部遭到严查,三司会审总领者高裕高大人,吴青婉曾听宁岸提及过,说是二皇子的亲舅爷,二皇子难保不会乘机对宁岸下手。
咬定了这个想法,吴青婉急得好似屋里被泼了满地的热油,绕着屋子走来走去,不知何处落脚。
思前想后,吴青婉自认不通政事,周围也只得一个赵白能帮她一二。一咬牙,吴青婉也顾不得两月前马车分别时赵白的狠话,当即便偷溜出了吴府,往邻旁的赵府去。
宁岸的安危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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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回府时已是日暮时分,城西住的为官之人向来应酬来往极多,此刻正是人来人往之时,吴青婉独自立在相府大门前,迎接着周围人奇怪疑惑的眼神,半步都未挪动。不过,若仔细看她腿边,可发觉吴青婉双腿已是颤颤巍巍,想来在这门前站了有许久。
赵白坐在马车中,目光冰冷地盯着吴青婉的身影,今日闻得吏部被当朝下旨严查,赵白便知晓吴青婉会再次登门,正巧他也需要她的这次登门。
吏部之事几乎已定,该开始下一步了。
脸上浮出一个担心到不行的表情,赵白看似急忙实则小心地从马车上下来,急行上去扶住那杏黄色的身影。
还没等他演完全套,开口关心吴青婉,他便被死死抓住了两侧大臂。吴青婉哑声求道:“白哥哥,你帮帮他吧!这回他是真的要完了,若是查出来他和吏部有牵扯。。。”说至后半句,吴青婉声音变得极小,明显害怕被人听去。
见吴青婉为了宁岸站这许久,现在累得如此还不忘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给宁岸招祸,赵白真不知该欣赏她,还是该嘲讽她。
莫论内心作如何想,赵白表情看上去全然是宠溺,却也无奈道:“皇上当朝下旨,三司得令封了周府和吏部,此事无法插手了。”
赵白此话间尽是无能为力,听着周围来往轿夫的落脚声,和马车轮的骨碌声,吴青婉那双杏眼越发黯淡,甚至透出些许绝望神态。
忽地,不知是从来往行人中看到了什么,吴青婉双眼瞪得圆圆,望着赵白高声说:“白哥哥你莫不是死投了二——!”
“青婉!你魔怔了!”“二”字未出,吴青婉的话便被赵白厉声打断,随即低低一声住嘴,强拉着吴青婉进了相府。
赵白此刻的心情可说是急怒攻心,方才是在城西正中的相府大门口,来往皆是朝中官员,周边住着的也是些大员。如今朝局,这些官员互相间虎视眈眈,个个都盘算着怎么把对方拉下马好上位,而赵氏百年相府,盯着它的人尤为多。
若是让当今圣上得知宰相在夺嫡一事上有所偏向,相府和连带着相府所支持的二皇子都后果不堪设想。而他和宁致,也都将面对任务失败的结果。任务失败会如何,他纵使不清楚,也能猜到后果不轻。
在相府大门口高声厉喝一举,吴青婉内心究竟是刻意还是无意,赵白无心探究。不论哪种,结合之前她懂得低声提吏部之事,都分明是没把赵白和世交赵府的死活放在眼里。
拖着吴青婉绕到自己院子里,赵白面色阴寒,情绪虽已平息下来,却也实在不愿和吴青婉再多话。
赵白本以为场面会僵持下去,未想方一进院子,吴青婉便又厉声问:“白哥哥你是不是死投了二皇子,所以才两次三番的不愿出手帮宁岸?”
说着,不等赵白回答,又转为可怜模样,神色凄楚:“白哥哥,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难不成还比不得一个结识不到三年的二皇子吗?”
吴青婉这话,赵白听在耳中,直想翻个三百六十度的白眼,好表达自个儿内心的愤怒和不屑。
冷冷扫吴青婉一眼,赵白语气淡漠:“你说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你且扪心自问,这感情到底是我们的,还是我对你的?你对我向来只在有求时能思及,又如何敢言及感情?而二皇子与我虽是短短三年之交,却对我意重,更有救命之恩,青婉。。。你拿什么来比?”
边说着,赵白望着院里池塘边的残柳,神色间带上了几丝苍凉,转向吴青婉时,更是一脸的万念俱灰,好似失望到了极点。
吴青婉顺着赵白的目光看去,面前残柳黄叶零落,光秃秃的枝条迎风飘荡,便如她与赵白之间的感情一般,走到了终局。
半天说不出话来,吴青婉眼眶泛红,一滴泪挂在眼睫上要落未落,如勾了一颗琉璃粒,看上去好不可怜:“白哥哥,难不成。。。是要与婉儿决裂吗?”
此言无差,赵白料到吴青婉会登门还特意来撞她,便是为了演一出决裂戏。若不是吴青婉决裂,后续行动只会麻烦重重,一举一动都不爽利,此时借吴青婉之过错,是最好的决裂时机。
赵白瞥一眼吴青婉后,又漠然转开,似是不忍再看她,冷淡道:“青婉,你当真有你表现得那么伤心吗?纵使有,你伤心的到底是你的五皇子少了一个助力,还是我对你的感情西去?”
一抽气,吴青婉那粒挂在眼边的琉璃珠子终于落了下来,随之还有一串的线珠。吴青婉哭得吐不出一个连贯的词句,只不停地抽气,双手抚在心口前,像要厥过去一样。
然而,对她这副模样,赵白不曾有一点怜惜,招呼过不远处提着水桶路过的小丫头,语气还算柔和道:“青婉小姐不大舒服,你扶她去亭子里缓会儿,待好些了便送她出府。”
虽哭得厉害,吴青婉内心里却慌得很也虚得很,赵白所言字字凿心,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用哭得岔气来掩盖自己内心将被暴露的虚假与丑恶。而赵白交待小丫头的话虽是柔和,但处置方式却是硬得很,明显不愿与她多言,吴青婉自持还要脸面,哭得慌乱间忙摆摆手拒了。
一路穿花过水,将自己的身子掩藏在花树之间,吴青婉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见了赵白那冷淡神色。而尚站在原地的赵白也确实直勾勾地盯着她。
赵白身旁小丫头早看清形势一溜烟跑了,赵白目光冰凉地看着吴青婉的背影,转身回了房。掩上房门的一刹,赵白嘴角蹦出一声笑,上个世界的影帝身份当真让他受益良多,方才那场戏看吴青婉吓得不清的样子,应当发挥还算不错。
终于把原主留下的这个麻烦甩开了。
除去过于不在乎原主外,吴青婉也并不无辜。当年宁岸诬陷原主,吴青婉连求证也无,直接拿着因她求原主帮宁岸而累下的罪证举告原主。纵然事后吴青婉知晓原主并未有所动作,她的反应亦不是悔恨,反因原主喜欢她和与二皇子友谊双重原因,认定原主今后必有动作,早解决了也好。
如此逻辑,虽不算清奇,却也灭绝人情之至。不论赵白对原主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行为是否认同,吴青婉的脑回路已经到了能让他彻底厌恶的地步。
况且,不与吴青婉决裂,往后对付吴家时,她日日跑来叨扰,赵白可不愿应付。
五皇子手下两大势力,一为吏部,如今大势已去,另一个便是平东郡侯吴府。前者虽未外露,但皇子间隐隐有猜测,故而有此时买卖官职事发一出,而后者,直到宁岸立吴青婉为后,才堪堪有人品出其中意味。
但,旁人不知的是,平东郡侯投靠宁岸比吏部还要早,否则以吴青婉一个深闺女儿,如何能在宁岸还未出宫立府时与其频繁接触?这个世界男女主的感情与其说是姻缘天定,不如说是由女主亲爹平东郡侯一手促成。
平东郡侯吴府当之无愧是五皇子宁岸手中第一势力。
此外,原故事线中,女主检举原主时未免给宁岸惹祸上身,并未借宁岸之手,而凡事只知求原主的吴青婉,此次能求的只有她的亲爹。
当日,和赵氏为世交,幼时还曾受过赵白爷爷恩惠的平东郡侯吴闯,得到这份罪状的第一反应不是好友将遭祸的慌张,而是惊喜,大喜过望。后续,皇上下令严查时吴闯更是毫不手软,可以说不是他从中作梗,赵府三代宰相的功绩不至满门抄没的下场。
既为将男主宁岸拉下马,顺利完成任务,也为替原主复仇,平东郡侯府赵白绝不会放过。
然,平东郡侯当年靠着赵白爷爷入朝为将后,凭借一身胆识,得了赫赫战功。东伐一战中,吴闯率大军将东边蠢蠢欲动的新罗国生生逼退了三十里,更因在此战中负伤,落下病根,得皇上感念功绩封平东郡侯。
要整倒平东郡侯府,难度和吏部一事不可同日而语,不论在朝在野,平东郡侯吴闯的声名都不是吏部周敬这个贪官能比得的。
第23章 第三个世界(6)
为思索平东郡侯吴闯的弱点何在,赵白干脆从库房拿了一堆纸墨,呆在房里闭门不出。好在原主本就身子孱弱,除去赵母赵父担心两句,无人觉得可疑。至于宁致,赵白早在那日饭后离开二皇子府时便打过招呼,他头日来探访确认赵白真无碍后,也放下心了。
赵白在屋里关了整有十日,饭食及用水皆有下人送至屋内,他一步也未踏出屋门。
十日下来,赵白桌案前的废纸堆了有三摞,每摞大概都有半扇窗子那么高。因着古时发式难梳,赵白索性全披散了下来,也不管什么仪容仪表。
这十日,赵白将自己在原故事线中看到的,所有关于平东郡侯吴闯的信息全部排布出来,一一筛出或可用之处,然而却寥寥可数。
其中,最有可能成为他命门的是吴闯其人虽是武将,却极为小心眼,听不得旁人不同的政见,更见不得旁人声望地位高于自己,这也是为何他会对赵府如此不留情之因由。
然而,此点听来致命,实则并非如此。此值太平盛世,政见不同,吵得多凶也不外乎一个朝堂论辩群臣裁决,再闹闹不到哪里去。落在皇上眼里,这些争执反倒会成为为国尽力的表现,弄不出多大的过错来。
况,平东郡侯吴闯一身战功,群臣间只有赵家百年相府能压过一头去。对外,吴闯一心只听君命,不掺和任何一家小团体,对内,纵然他加入了宁岸一党,也少有明显动静,实在挑不出多大问题。
赵白虽是闭门十日,却怎么也勾画不出一条合适的谋略线路来。
…………………………………………………………
又到第十一日,赵白正支着脑袋,望着眼前写满了的纸发愁,忽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赵白头也不抬,干脆地说道:“不论茶水面果,一应不缺,若是当真闲来无事,可去库房替我再取一叠纸来。”
话未说完,赵白便被人拎小鸡崽似的从靠椅上拎了起来,手中沾了墨的笔啪嗒一声落下,污了好大一块黑团,原本的字迹瞬间便被墨团吞噬。被拎到外屋前,那人还不忘给赵白包了件夏日的斗篷。
赵白正要发作,一回头却见宁致那张说厌不厌,说喜不喜的脸:“你来做什么?”
宁致锁着眉头,答:“我当你闭门至多不过三日,却不想你如此发狠。你身子不好,十日不见日光已是极限,今日且把手中的事放一放,随我出去走走。”
说罢,便要将赵白抱小童似的抱出去,得亏赵白赶紧认错屈从,才得直立行走,在府中保全了脸面。
宁致带赵白来的是城郊山顶的护国寺。此山并不高,在山脚下远远便能望见山顶些微模样,清晨朦朦雾气间,大护国寺的巍峨身影若隐若现,仿若西天佛境东移入金陵。
当朝皇帝尚佛道,金陵城十里一佛寺,五十里一大庙并非虚言,其中钦点护国大寺更是香火不绝。
今日正巧是护国寺逢七开放之日,山道上绸布轿子、装饰华丽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堵出了一条赤金长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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