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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情杀手妃:本宫不是豆芽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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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潭这边,天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思索着什么。
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魅情的容颜和身段,马上就修整完成,任何瑕疵都没有。
然后呢?然后他把魅情送到独孤年炤的身边?
那样,岂不又是勾引人的戏码?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8)
而那也正是独孤年炤最为讨厌的行径。
更何况如今痴爱着窦雅儿的独孤年炤,自然不会多看魅情一眼。
所以,魅情这颗棋子,还没到下的时候。
复仇这件事情,还真是急不得,他需要更加好好的斟酌斟酌了。
第二天黎明前,独孤年炤去找了白林。
“她身上的毒可有解法?”
白林迟疑了一下,“若是下毒的人没死,就能解掉。那毒,这天下怕是也没有两个人会。”
“谁会?”
“这个我不知道。毕竟是相传失传了二百多年的宫廷秘药,而天家一族……”
独孤年炤点了点头,表示他明了白林的意思。
“好,我去找烈。”说罢起身,又加了一句“你别太辛苦。若是天注定怎样,你也无可奈何。”
白林突觉身心一暖,感动颇深。
脸上却是笑嘻嘻地道:“王爷是个信天信命的人吗?”
独孤年炤沉默了一会儿,哈哈哈大笑。
“你觉得可能吗?不过,别让天知道哦!”逗趣地说完,独孤年炤去往竹医轩。
白林则是十分疑惑,疑惑王是怎么了,突然变得风趣轻快了起来。
这是自打雅儿姑娘不见以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紫烈轩里,紫烈不在,应当是去亲自训练清儿和冰儿了。
他本是好意,却在最后被误解到恨不得杀了清儿和冰儿的地步。
当然,这只是后话,全都是因为他爱的人早已经对他死了心。
紫烈在子夜时分回来,就见独孤年炤在他的院子里对月独饮。
只是,他竟觉得独孤年炤的身上没了那些寂寥落寞,反倒是一种对明天的期待,十分光明积极。
“王。”紫烈坐到独孤年炤的对面,低唤了一声。
独孤年炤轻笑出声,“烈认识她,怎么不告诉我?”
紫烈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平静无比地缓缓道出三个字:“王知道。”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9)
独孤年炤嗯了一声,不再延续这个话题。
他自然知道紫烈不告诉他,是为了他着想,这就够了。
反正,他的人,他用了就会相信。
虽然不是绝对,却也绝对不会轻易去怀疑。
即便怀疑了,也绝对不会让被怀疑的人有所察觉。
除非那人做的实在太过分,让他连装不知道的理由都没有。
“好林好好带着赤龙。”独孤年炤看过去,神色沉重。
紫烈定定地点头,想起沐风来。
独孤年炤这方刚走,就接到消息,说是有人拿着令牌来找他。
而那个令牌上的标记,他们都还没听说要放行。
独孤年炤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交代下去了,他的令牌,每一枚都是不同的,是仿造不来的。
于是乎,独孤年炤竟是亲自去暂时接待来访者的院子去找天君了。
“看你身子骨不错,难道是假的?”见独孤年炤亲自来,天君微微挑了挑眉少,起身道。
独孤年炤则是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胸膛,“结实着,不然给你打三拳?”
这个自称闲游小生的男人,今天依旧是红色锦袍,却是暗红色的。
那气势,堪比之前那艳红,更多了一些张狂冷酷。
这个男子,绝非一般人!让他越来越好奇了。
天君撇唇,摔了摔手,一副嫌累到自己的样子。
独孤年炤忍不住就笑了,他还真是喜http://www。345wx。com欢这种自我的人。
纯粹是欣赏,欣赏和他很相似的人。
“请。”独孤年炤伸出手来,摊掌邀请。
天君却是缓缓地取出一块叠好的帕子,放到独孤年炤的手中。
独孤年炤看着那透着血迹的白色丝帕,突觉脑门一热。
他竟将她亲自绣的丝帕给弄丢了……真是……
挥手示意其他人等退下,他展开这丝帕来。
“顺手捡到的,否则也不来高攀你。”天君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抬腿就准备走。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10)
“高攀我?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有别的意思,莫非你……”
独孤年炤笑呵呵的开了句玩笑,实则心里实在是沉重的很。
天君却是促狭一笑道:“莫非以为我喜http://www。345wx。com欢你不成?哈哈哈,怪不得炤政王不近女色,原来……”
“原来什么?”独孤年炤将帕子收起来,尽量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笑着问道。
他不想让闲游小生知道他太多事情。
“原来你喜http://www。345wx。com欢男人,哈哈哈!而且,还是喜http://www。345wx。com欢我这样难以控制的男人!”天君明知独孤年炤心里沉重,就故意跟他打趣。
看他怎么接!
想故意压下去心中的疑虑和担忧?门都没有!
“笑话!本王怎会喜http://www。345wx。com欢男人!本王有喜http://www。345wx。com欢的人!你明知故问!”
天君得意地耸肩:“我确确实实是明知故问,可你不也是……”
可你不也说着了道?
独孤年炤紧咬牙关,瞪着天君。
这个混账小生,就喜http://www。345wx。com欢调侃他!还常常占上风!
“接下来准备去哪儿闲游。”独孤年炤叉开话题,随口一问。
“回家。”天君十分向往地看向天边,目光悠远而深邃。
好似他的家很远很远……
“你不是本国人?”独孤年炤随口问道,心里还是在想着帕子的事情。
天君轻笑,直接走掉,一句话都没有说。
院门处,天君站在那里,看都没看挡住他前行的侍卫一眼。
独孤年炤远远的做了个手势,示意放行。
天君走了,就像没来过一样。
那令牌,竟是用来还他一样珍贵的东西。
可是,当独孤年炤回到他的寝宫时,却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的手帕。
两只帕子,几乎一模一样的绣工,一模一样的的字迹……
这能说明什么呢?
是有心人怕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还是,另有目的?
闲游小生,又是怎样认定这只帕子是他丢的?
闲游小生又知道多少他独孤年炤的事情?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1)
能一眼看出他为情所困的人,能平静面对他炤政王的人,能完全不要回报的浪费那枚令牌来送帕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闲游小生不回答他的问题,是理所当然的,倒显得他独孤年炤小心眼和多疑了。
人说自古英雄不问出处,问了就是好奇疑惑了。
若是得到了回答,又不见得一定会相信。
所以,问了就错了,天君只要回答他的话,就更错。
他独孤年炤错了,闲游小生应该能理解他是关心则乱,可若是闲游小生回答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可能就断了。
独孤年炤把这种细节当作闲游小生把他当作同道中人,而天君呢?其实是故意为之。
那丝帕,是他从昏迷中的魅情身上得来的,一看就知道跟独孤年炤有关。
独孤年炤痴爱竹子,才会在皇宫深处建了庞大的竹林,将王府建在里面,这是世人都知道的。
就连其他几国来恭贺皇帝寿诞,也会送上一些竹制品给独孤年炤。
而天君又是何等人也,自然会仿制一份来,将假的给独孤年炤。
真正的那一份,自然是寻个适当的时机,还给魅情。
不然,魅情早晚也会想起她随身携带的帕子不见了。
昨日和独孤年炤一别后,天君的心都无法平静下来。
半夜去找了沐子嫣,让她又仿制了一副,今日送给独孤年炤。
这看似没有任何收获,却足矣让独孤年炤分出一些心思来。
以后,他将陆陆续续地,让这类似的帕子出现在独孤年炤的面前,让他一次一次的,更加忧心。
当你知道你最爱的人没死,而且很可能就在你的面前,而她可能是被别人控制了,也可能是自己恨你来报复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定是十分精彩吧?
这样来玩人,正是他天君所喜爱的。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着,一切都看似平静,却时而发生点让人郁闷烦躁的事情。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2)
比如,六月底,独孤年炤在碧兰湖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不经意的发现他正上方的树杈上,绑着一条丝帕。
依旧是用血写的字迹,依旧是“我没死”。
当晚他就安排了足够监视窦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手来暗中看着窦府。
却是至今都没有一点结果。
八月初的时候,独孤年炤去窦府的路上,意外遇到了天君。
意外,这是个太大的意外……
“同路?”天君对他们的再次重逢表现的极为平静,指着前方对追上他的独孤年炤道。
独孤年炤也不隐瞒,这天下人都猜测着他快娶窦雅儿为妃了呢。
“闲游小生果然不是等闲,调查不出一点消息。倒是显得本王心小力薄了。”
独孤年炤一点也不隐瞒他曾调查过天君的事情,继续目不斜视的向前走。
今日,这闲游小生没有穿红色衣服,一袭月牙白的长袍,没了那妖艳,多了份严肃认真。
两人一路来到窦府,独孤年炤直接步入,而天君则是温文尔雅地拿出拜帖递了上去。
独孤年炤直接伸出手,很热心地道:“本王给你送。”
天君点点头,装作不认识似的道:“有劳。”
独孤年炤玩味一笑,转身就走,直接差人通知窦文才去碧兰湖。
天君则被领到府门旁边的一间小客房,小做休息。
他想着,独孤年炤会不会拆开他的信呢?
那信纸上,他可是做了手脚的。
独孤年炤左手捏着拜帖,右手捻着手指,细细的思索着。
闲游小生绝非一般人,非富即贵,也很有可能不是独孤王朝的人。
他来窦府有何事呢?且着一点也不避讳他。
毕竟他若是心虚,可以不麻烦他送拜帖。
不一会儿,窦文才就赶来了。
不等他开口拜见,独孤年炤就将拜帖交给了窦文才。
窦文才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了看。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3)
一看是拜帖,心就落下去了。
他还以为又是卖身契一类不好的东西。
“要买雅儿她娘亲的玉佩的人……”
“哦?”独孤年炤很满意窦文才十分了解他,转头疑问一声。
窦文才将拜帖递给独孤年炤,独孤年炤却是看都没看一眼。
既然他刚才不看,现在更没看的必要。
“凤舞九天,这是个秘密,那人怎会知道在我这里……”窦文才双腿虚软,只好扶住了面前的小方桌。
独孤年炤一听“凤舞九天”四字,直接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窦文才,你瞒了本王什么?”独孤年炤面色阴冷,一手掐住窦文才的脖子。
窦文才压根就没想隐瞒。
毕竟,这拜帖是独孤年炤给他的,究竟是子虚乌有还是真有其事,谁也不知道。
他还真不配在独孤年炤面前耍花样,自然是老老实实的。
更何况,他的两个女儿都在他独孤年炤的掌控之中。
“雅儿的娘姓天。”
只短短几个字,让独孤年炤如遭晴天霹雳。
天家一族,终于冒出一点音讯了。
可是,为什么是豆芽菜的娘?
“她是被天家人杀死的……”
“她本是天家人派来完成任务的。没想到我们会相爱,才会被害死。”
“临死之前,她说,遇上我之后,她就不再是天家人。所以,我一直当作这事情没发生。”
“雅儿的病,我知道是天家人来动的手脚。”
“几年没看病,也没出任何问题,后来雅儿突然想要看好病,我想着天家人也许早把雅儿忘记了,也就没管此事。”
“可是,没想到,却还是招惹上了你……”
“她还是被人带走了……肯定是天家人带走的……”
“我知道的就这些,若是还有什么怀疑的,王爷随便问就是。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耍弄我。”
说罢,窦文才竟是咬牙走掉,连作别都没。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4【14更】
独孤年炤自始自终都只是静静地听着。
直到窦文才走了,他才知道,窦文才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以为他查出了这些。
凤舞九天是天灵王朝传世之宝,传女不传男,只此一块。
得玉佩之公主,姓天。
现在,凤舞九天在窦文才那里,也就等于是豆芽菜的……
世仇……他和他的豆芽菜,竟是世仇……
等待他的,还有什么惊喜?
独孤年炤慢慢起身,在雅兰苑门口遇到了窦文才。
“这个就请王爷保存好。刚才是老臣误会了王爷,还望王爷海涵。”窦文才将包着玉佩的帕子塞到独孤年炤的手中,很是沉重。
而后,拿出一张地图,指点给独孤年炤看。
“那人在书房。你坐在这里,用最大力气踩这块砖,将启动机关开关,在这个区域内的人,必死无疑。”
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看书房分布图的独孤年炤,窦文才无比严肃地道:“我窦文才,以后就是王爷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人。我要为我的爱人,讨回一个公道!我要保护我的子女!”
说罢,从独孤年炤的身旁走进雅兰苑。
“老夫在碧兰湖亭中等候。”
独孤年炤许久都没能动弹。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
这一年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按照窦文才所说的,他和窦雅儿不是世仇吧?
毕竟,是天家人杀了窦雅儿的娘,而不是他独孤年炤。
只是,他们之间的误会,又加重了许多倍吧?
任他怎么想,也绝猜不到窦雅儿竟是天灵王朝的天凤!
想到这里,他竟然庆幸窦雅儿的娘亲被天家人杀害……
为此,他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去找天君。
对于窦文才在他的书房里设下杀机一事,独孤年炤完全可以忽视。
那机关是用来对付天家人的,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5)
窦文才的书房里,天君正在小口地品着茶水,完全不知自己已经陷入绝杀之地。
当独孤年炤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差点被呛到。
他不相信窦文才没有告诉他“凤舞九天”这玉佩何在。
他也更不认为独孤年炤连“凤舞九天”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偏偏独孤年炤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倒是让人很生疑。
“闲游小生,你知道的好像太多了。”独孤年炤站定在天君身侧,突然就冷了脸。
天君依旧慢慢品着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没有回话,天君一副旁若无人的正人君子样。
独孤年炤盯着天君,有太多疑问在心头徘徊,却都是无法问出口的。
那些问题的答案,只能由他自己去寻找了。
“不怕死的人,也许你才是最大智若愚的那一个。”独孤年炤又说了句,向书案走去。
天君呵呵轻笑,抬起头来道:“炤政王果然是喜好特别之人,一般人你可真是看不入眼。不过,凤舞九天一事,我只是感兴趣而已。并不代表我知道更多。”
“你应该回避着本王。”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应该。我只做我想做的。”天君放下茶盏起了身,向独孤年炤走去。
独孤年炤眯了眯眼睛,猜测着天君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否则,何以跟着他走过来。
“如果我所有的言行联系在一起,让炤政王起了疑心,还还真是我大愚若智了。”
“后悔把那帕子给我?”独孤年炤转身朝天君走来,突然不想在这书房里待着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天君说着,在心里补一句,做了也不后悔,后悔了也不会承认。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自欺欺人。
他明明后悔多年前没有发现窦雅儿的特别。
他明明后悔当年没有答应让师傅灭了窦府。
他明明后悔害了窦雅儿……
他却偏认定他做的都是对的!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6)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独孤年炤冷言一声,率先踏步而去。
若问为何放过他,他说不清楚。
只知道,这个人,不能杀,不能问,不能再掺乎。
天君立即嗯了一声,“那我在你身后跟着。”
说罢就跟在独孤年炤的身后,一路出了窦府。
当独孤年炤转身之时,天君已经快速闪身,挪到了他的身后……
那速度,不容他看见一点影子。
独孤年炤收拢了一下拳头,再次转身,面前依旧无人。
“有本事你就做到!”说罢,大步离去,心中有些乱糟糟的。
天君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炤政王你太经不起逗弄了。再会,以后我都不再是闲游小生。”
说完,他几个起落,如一团白影飞逝。
独孤年炤继续前行,心中却更冷笑起来。
果然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又钻了空子。
那么,下一次再相遇,他又会是什么身份?
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们之间的相遇相识,和他对他的欣赏,会不会都只是一场戏。
还是说,是他独孤年炤心眼太小了。
想来想去,独孤年炤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无力。
偏偏这件事情他必须一个人解决,谁也不能告诉。
将这件事深深的埋在心里,独孤年炤自此随身戴上了那枚玉佩。
凤舞九天,一枚圆环玉佩,上面刻有金凤图案,做工精美绝伦,白玉更是世间极品。
这本该属于窦雅儿的东西,就由他来好好的掌管吧。
希望以后,能有机会亲手还给她。
而这个以后,还需要多久呢?
回到府中,独孤年炤听白林说窦云馨有喜了。
呵,还真是一个惊喜加一个惊喜呢!
窦云馨,果然不是吃素的,竟然能怀上那个批了羊皮的狼的种!
“好!让意外来的更多一些吧!我等着!”
还是改不了好色的性子!
冷笑一声,独孤年炤总算知道他的哥哥不只是一个傀儡了。
只可惜,还是改不了好色的性子!再怎么有心思,也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我知道了,荣儿为她母后守孝应当快满五年了吧?你派人秘密去把荣儿接回来。”独孤年炤吩咐道。
白林点头,默不作声的退下。
今天的王让人感觉很压抑……
怎么突然想起了独孤荣了呢?
独孤荣,独孤年煜唯一的子嗣,十年十一岁,在他六岁的时候,刚被封为皇后的母妃猝死……
六岁的他被独孤年炤安排守灵,转眼就是五年过去,而这五年里,竟是没人提起过当年被封为太子的独孤荣。
他们好像都把独孤荣给忽视了。只因他们认为,只有独孤年炤才有权掌控天下。
那个太子,被封为太子的当天,母后就去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时候,正是独孤年炤刚开始战功赫赫之时。也有不少人怀疑皇后之死乃独孤年炤所为。
只不过没有任何证据,也就只限于猜测而已。
如今,不知道王突然要秘密把太子带回来是有何打算。
白林是越来越觉得不了解独孤年炤了,而紫烈却对此十分淡定。
“她回来就好了。”紫烈的话是越说越长,也许是因为白林这一年来都很少话。
只是后来紫烈才发现,他完全预测错了。
当那个人回来以后,一切都更加的难以控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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