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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情杀手妃:本宫不是豆芽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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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烈一通大吼,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一通吼完,他气呼呼地走了,去窦府去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他就想去碧兰湖边待一会儿。
赤龙和白林都呆呆地看着决绝愤恨离去的紫烈,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似的。
紫烈,惜字如金的紫烈,不是在恼怒白林。
而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为窦雅儿抱屈,为王心疼。
他说的对,天下人都知道了,他们还能奈何?
他说的对,谁也不敢保证窦雅儿是不是还活着。
“林哥,我们不是从来都是唯王是尊,他让我们怎样就怎样的吗?王不容易,不容易啊!”赤龙叹息着,也是满眼疼痛。
他们都是知道王对雅儿姑娘的感情是真的,是真的啊!
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
晚上,炤政王府空前热闹,烟花肆起。
天干物燥,独孤年炤就冒着被火烧了竹林的危险,为魅情燃放烟火。
湖心小亭,两人一身大红喜服,并肩而立,没有其他人在身旁恭贺。
一簇簇烟花飞天而上,绚烂夺目,闪花了人眼。
随着烟花落幕,也看到了漫天火光,在竹林里窜起。
果然是天干物燥……
他却不管不顾,搂住了她。
“对天磕三个头,你我就成为夫妻,可好?”独孤年炤笑望着她,柔柔地道。
魅情点了点头,随着他跪下去。
三个头磕下去,他紧握着她的手,低缓了一声:“豆芽菜……”
她浑身僵硬,立即绷着脸不高兴地道:“我不是豆芽菜,你再喊一句豆芽菜,我就剁了你。”
独孤年炤也不生气,反倒笑道:“天崖魅情,你是不是有幻觉了?”
先洞房,后行礼
“本王叫豆芽菜了么?叫了么?你可别想随便找个借口就谋杀亲夫,本王可不是好惹的。”
魅情哼了一声,率先站起来。
然而,刚站起身,就被独孤年炤扛到了肩头,直往独天殿而去。
接下来,他要和她一起共沐鸳鸯浴。
她找借口逃避,“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却听独孤年炤笑道:“先洞房,后行礼。明日,我还要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所有礼仪,一样不差。今日,就先洞房,本王等不及了。”
说话的同时,他就为自己宽衣解带,吓得她连连倒退。
独天殿里不知道有多少颗夜明珠,照得这寝宫,明媚如白日。
“爱妃脸红了,不要太害羞,早晚都是本王的人,何必非惹得本王起疑心呢?”独孤年炤一语双关,使得魅情站立不动。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自己是天君的棋子呢?
她怎么能忽视独孤年炤的非人警觉力呢?
于是,不再逃避,甘愿成为他的女人。
只是,在此之前,她好想问清一件事情。
宽大的浴池里,她被他揽在胸前。
“我信你爱我,你信我爱你吗?”独孤年炤含笑道,声音飘渺如同是在梦境。
热气缭绕,魅情都有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忘记了雅儿姑娘。王,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知不知道,又有何用?”
“我要把她从你心里赶走。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就不从你。”她撒娇似的说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他笑着搂紧她,喃喃道:“我爱她,爱她,在她离开我之后,我才承认我爱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听着这些,她喉咙干痒,呼吸困难……
“初遇,我以为她和别人一样,为了勾引我。后来才知道,她不过是身子太过虚弱。”
“那一天,她调皮地害我在碧兰湖泡了整整一个下午。”
是她傻了,是她愚蠢了
“她却一点都不怕我把她怎样。她好似跟本不知道我有多可怕。”
“你知道吗?她瘦弱到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可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凌厉,从来都不怕任何事情,唯我独尊,傲然绝色。”
“她中了毒,诡异地一靠近我就会疼痛。”
“我怀疑过她数次,却因她无辜清澈的眼神,一次一次地选择相信她。”
“因为信她,我怀疑了我最亲近的兄长。最后的事实证明,兄长是别人的人,背叛了我。我却下不了杀手。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做过害我的事情。也许,他只是被逼无奈。”
“可是,知道又如何呢?查出她的毒是谁下的,又有何用呢?她已经不在了。掉下悬崖的那一刻,她一定痛死了。”
“我想,不管她是否还活着,心肯定是死了。”
“我想,她可能还爱着我,也可能恨到不惜一切要杀了我。”
“只是,无关爱恨,我都想再见到她。”
说到这儿,他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可是,见到你,我觉得,你好似就是她的重生,让我不想放手。”
魅情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再也不会怀疑他。
哪怕他真的只是在骗她,她也心甘情愿了。
只因,她实在说服不了自己不信他。
她怎么就傻了呢?那人若是独孤年炤,又怎么对紫烈下那么重的手呢?
那人若真是想折磨她,不是有千千万万种更残忍的手段吗?
是她傻了,是她愚蠢了,怀疑了他这么久。
她好感谢自己只是怀疑,而不是认定是他害了自己。
“魅情,你会不会难过?若是我只是把你当作她的影子,你会不会难过?”他在她的耳畔低喃,紧紧地搂着她,好似生怕她逃走。
她不由自主地摇头,苦笑道:“今天,我不难过。可是,明天以后,我希望你忘记她。”
豆芽菜,他还爱着豆芽菜
见他不回答,她又接着道:“因为,不管她是否活着,你都只是我的夫,我魅情,我天崖魅情的夫。今夜,我可以当她的影子。”
他点头,吻住了她的唇。
“豆芽菜,我爱你,无关爱恨,无关情仇,只因你是我的,我的豆芽菜。”他说着,将她抱起来。
一双被子裹住了她的身子,他将她抱到了他的卧房。
不知道有多少暖炉在这屋子里,才使得她觉得热到心慌。
听着他的低语,她再也不会难过。
豆芽菜,他还爱着豆芽菜。
尽管他娶了一个替代品,却始终还是她本人,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当两人身上未着片缕,她红着脸央求:“可不可以,拉上床幔。”
他笑,“难道你要我连你现在的容颜都忘记,彻彻底底把你当作她吗?那样,你会难过吗?”
她笑,“只此一夜,明日还是洞房花烛,我何必在乎?”
他笑出了声,抚摸着她满是泪珠的脸颊。
“原来,你这么懂我。知道我为何今日不举行婚礼。魅情,得你,何其有幸。”
他却不知,就在这一刻,她听着他唤她魅情,她的心,确确实实地疼了一下。
床幔落下,眼前不再那么明亮刺眼,她终于可以放任自己,和他抵死缠绵。
年炤,豆芽菜回来了。
年炤,豆芽菜不是以前的豆芽菜了,她是你仇人的棋子。
年炤,豆芽菜不能现在就和你相认,她得帮你在仇人之前周旋。
年炤,豆芽菜虽然不再是豆芽菜,魅情却还是爱你,至死不渝。
年炤,过了今夜,豆芽菜就再也不存在了。
年炤,你会爱上魅情的,魅情一定会让你爱上魅情。
年炤,等一切仇恨了解,当你知道我曾是你的豆芽菜,你会原谅我吗?
年炤,若有一日,你的仇人说,我的他的棋子,你会亲手杀了我吗?
那样,就如了天君的意了吧?
你终究成了本王的妃【13更】
只是,独孤年炤,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会开心的。
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我呀,一向是这么没出息的呢。
眼泪滑落,她和他唇舌交缠,合二为一。
他很温柔,温柔到她心痛。
就连作为豆芽菜的影子,他都这么的宠爱她,若换成豆芽菜呢?岂不是要把她疼到天上去?
她能感觉到他是第一次,他的动作有些生涩,僵硬,却是那么温柔地怜惜着她。
其实,不需要他的爱抚亲吻,她也不会太痛吧?
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她是无法控制住身心的悸动的。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她觉得,她是没有任何遗憾的。
能在这一天知道真相,她死而无憾。
她的独孤年炤,是不屑于说谎话的。
她的独孤年炤,也是不屑于解释的。
今日,不过是他告别过去的一种方式吧?
也许,他还在怀疑魅情是个坏人,她却为此高兴。
毕竟,她真的是一个坏人哦,正在骗他呢。
这一夜,他死死不肯放开她,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最开始,她是有些痛的,后来却如同入梦。
最后的最后,她昏睡在他的臂弯。
隐约间,他好似听见她说:“豆芽菜,你终究成了本王的妃。”
而彼时,她已经虚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昏睡前,她抿唇微笑,心想,若是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也就无憾了吧?
她却不知,他早已认出了她。
他,多么多么想在明天她醒来之时,告诉她,他早已认出她来,告诉她,他只爱她。
可是,他又怕她露出破绽被操控他的人发现,引来危险。
万般纠缠,诸多无奈与伤痛,倒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他,万万不敢再离开她半步了。
她呢?为了他,也绝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以免引起天君的怀疑。
就这样,为了彼此,隐瞒着,隐瞒着真情。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1)
翌日二月初三,举国同庆,免税三年。
独孤年炤彻彻底底不给独孤年煜面子,他自己本人亲自在朝上说出这话。
群臣感谢炤政王体恤平民,一同恭贺炤政王大喜。
可怜的独孤年煜死握着拳头说了句恭喜,然后提早退朝。
恨,恨,恨,却也无可奈何不是吗?
“皇兄,今日臣弟大喜之日,请皇兄为臣弟证婚。”独孤年炤满面出风地笑。
独孤年煜回头一笑,“自然,自然。”
转过身去,脸色就变了。
独孤年炤仍是一脸开心,冲礼部尚书拱了拱手,“一切事宜就交给李大人了。”
“老夫一定办好,王爷就请放心吧。”
独孤年炤笑着和群臣告别,赶往独天殿,换上他的大红喜服。
而后,和白林赤龙一起,去天崖山庄迎接他的王妃。
他的王妃早在睡梦中,被紫烈送往天崖山庄了。
这一觉睡的不短,等睁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魅情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独孤年炤的寝宫了,而是她自己的无情阁。
迷迷糊糊间她也没去想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只连忙去换衣裳。
刚坐起来就看到床头放着凤冠霞披……
原来……
“魅情还没有醒吗?”沐子嫣又来了一趟,轻声地问左北。
左北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好似还没醒。”
“炤政王很快就来迎亲了,新娘子该起床梳洗打扮了,我这就去叫她。”沐子嫣是急了,她是急不得立即将魅情送进宫去。
只要魅情成为仇人的女人,殿下一定不会再垂涎她了。
“不准扰王妃清梦。”紫烈左跨一步,挡在了沐子嫣的身前。
魅情一听紫烈的声音,还是八个字,不禁笑了。
“我醒了。子嫣进来吧。”
沐子嫣斜了紫烈一眼,真是讨厌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这人是独孤年炤的人,大家都恨不得把他乱刀砍死!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2)
进了屋,沐子嫣帮着魅情梳头发,洗脸化妆,穿上霞披,戴上凤冠。
魅情则是面无表情地任由沐子嫣忙活着。
她就要出嫁了,她心里是兴奋的,期待的,可是,面上却不能露出一点开心来。
若是让天君知晓,她不是等着死吗?
沐子嫣可不高兴了,“难道你还惦记着公子?”
“子嫣,我从来没惦记过公子,你信吗?”魅情轻声说着,仰头看向一脸不高兴的沐子嫣。
沐子嫣摇头,打死她她都不会信。
魅情笑着起身,找了笔墨纸砚。
“惦记不起。公子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公子是你的男人,要我如何去惦记得起?”魅情颇带忧伤地写下这几句,等风干了,交到沐子嫣手上。
沐子嫣看完以后,将宣纸折叠好。
“这是你说的,我可就留下这证据了。他日你若跟我抢男人,我就杀了你。”沐子嫣哼哼着,点了一下魅情的额头。
魅情嘿嘿笑了一声,脸色不怎么好,似乎是很悲伤。
沐子嫣根本就不信魅情不喜http://www。345wx。com欢天君,然而也不能多说了。
“没有红盖头吗?”魅情皱了皱眉头问。
沐子嫣嗯了一声,抬起手来将凤冠上的珠帘散了下来。
黄金打造的珠链,细细密密地垂在面前,直到鼻尖。
“好美……魅情,你就一祸国之人。”沐子嫣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
魅情狠狠地掐了沐子嫣一把,“我成亲大喜之日,你能不能留点口德?”
沐子嫣撇唇,小声嘀咕道:“祸国吧,去祸国吧!”
魅情无语极了,适逢紫烈出声说吉时已到。
沐子嫣连忙扶着魅情出来,也就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喜庆乐声。
原来,一开始是怕绕了她睡眠才没有奏乐呀!
“紫大人,嫣儿是魅情的自家姐妹,从小和我说话随便惯了,又逢我今日大喜,是以口无遮拦了点儿,还望紫大人谅解。”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3)
魅情冲紫烈拱了拱手,替沐子嫣开脱。
紫烈仍旧是一脸冷冽,瞪了一眼沐子嫣道:“没有下次。”
沐子嫣撇了撇唇,扶着魅情去正堂等独孤年炤。
独孤年炤在午时准时到达,然后飞奔着随领路的人去往正堂。
正堂那儿灯笼高挂,彩带飘飞,礼花齐放。
独孤年炤是急着接走新娘,而外面抬着各式箱子的人却是络绎不绝。
因着之前没有求亲,没有下彩礼,什么都没有,就一并把所有彩礼都于成亲这日送来了。
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反正这些东西都搬到了魅情的闺房无情阁。
无情阁偌大的院子里的九间客房,几乎被堆满了……
当魅情省亲回来看到那些彩礼时,直接就愣住了呢。
这边,因着魅情是庄主,是老大,没人主持婚礼。
魅情就直接拉上了左北,“左北,我成亲大喜却无人相送,不如您就屈尊当了我兄长,送我出嫁可好?”
左北受宠若惊地答应,送这对儿新人出府。
出嫁礼不多,天崖山庄一向是封闭式的,也就没有对外邀请参加什么喜宴。
事实上,天崖山庄根本就没有喜宴。
魅情被十八抬的步撵抬走之后,天崖山庄立即恢复平静,好似就没有婚嫁这一喜事。
独孤年炤也不在乎,他自然知道魅情根本不是真正的庄主。
当独孤年炤骑着雪风,身后跟着坐在十八抬步撵的魅情,出现在京城时,轰动四方,艳惊全场。
那步撵被红色的纱帘和纱带装满的艳丽夺目又飘渺至极,浪漫,梦幻,也就最多到如此地步了。
魅情一身大红嫁衣,静坐其上,珠帘遮挡着她的容颜,却更显出她的倾国绝色。
特别是那两粒朱砂痣,更显贵气妖娆。
至今日以后,不少女子都爱上了点朱砂,点两粒朱砂于眉心。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皇城,步入皇宫,直逼那云河。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4)
过了云河直往皇后后方走,在那最深处的角落,就是炤政王府。
队伍停在云河这方,独孤年炤下了马,登上已经被停放下来的步撵,将魅情抱起。
而后,两人手牵着手,从那竹桥上走过,彰显了魅情的独特地位。
迎亲队伍各自散去,至于炤政王府的领队和侍卫们,一同回府。
而后,在紫烈白林和赤龙这三位胜似兄长的人面前,行了成亲大礼。
完全忽视了独孤年煜。
事实上,独孤年炤一早就接到独孤年煜不停地如厕,定然是找借口不参加他的婚礼。
那么,正好,他乐得如此。
将新娘送入洞房之后,独孤年炤握着魅情的手,温柔地对她说:“为夫要去赴喜宴,爱妃就在寝宫等为夫可好?”
魅情点头,捧好手中的苹果。
独孤年炤走了,只留下魅情一个人在独天竹源。
独孤年炤去了御花园,和群臣畅饮。
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却知道自己确实有点醉意了。
若不是白林不时地给他醒酒药,他恐怕已经倒下了。
婚礼至深夜,也未见独孤年煜的身影。
无人问及,无人关心,在他们的眼里,独孤年炤才是堪比帝王的那一位。
这一天,独孤年炤收礼收到手软。
以往,他从来没有庆贺过生辰,也没有收过任何人的贺礼。
今日,他新婚大喜,就敞开了他的金库来收礼。
这些礼,他将全部送给他的王妃。
“本王……醉了,本王不喝了,本王要去……洞房!各位大臣,尽情畅饮,尽情……畅饮!”独孤年炤乱着脚步,举着酒壶,对各位大臣及他们的家眷,醉醺醺的喊了几句,就在白林等人的保护下离去。
这时,窦文才踉跄上前,跪到了地上,几乎不要命地大喊道:“王爷,请将微臣的女儿还给微臣!”
这时,众人才想起窦文才的大女儿窦雅儿,已经两年多未见其身影。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5)
这两年多来,大家是以为窦雅儿在炤政王府的呀!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你家女儿……在……本王……这里?”独孤年炤装着醉酒,乱挥着手臂道。
“那……那……那微臣的女儿,在哪儿……?”
“本王不知。”
“那犬子呢?犬子总是被带到了您的王府之中!”窦文才是失去理智了,他是借酒壮胆,他是满腔愤恨啊!
大女儿不见了,二女儿嫁给了昏庸无度的皇上,儿子呢?儿子刚回府就被带到了炤政王府,至今未见其人啊!
“窦文才!本王今日大喜,你若再纠缠,本王就……就……罢了,不理你,本王要去洞房,洞房!”说完,就跌跌撞撞地走了。
窦文才仰天大吼,“天要绝我窦家啊!”
很快的,他被人拉下去了……
众人唏嘘不已,却也无人为其求情,接着在礼部尚书李大人的带领下继续把酒畅饮。
窦文才被带到了炤政王府,被扔到窦云皓的面前。
窦云皓见是父亲,忙将其扶起来,将其扶到院中的桌椅旁坐下。
“父亲大人,您怎么被带到了这儿?”窦云皓不解地问。
窦文才一见是自己的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雅儿不见了,雅儿不见了呀!”
窦云皓忙轻拍着父亲的脊背,安慰道:“父亲大人,炤政王跟我保证过,说一定会将雅儿妹妹完好地还给我们。只是,时机未到。父亲,您要理智一些才好啊!”
窦文才一听,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你是不是被炤政王收买了?他说什么你都信?”
窦云皓也不管脸上火辣辣地疼,继续道:“王说雅儿妹妹是中了毒,才会那般瘦弱。那毒已有了好些个年头,若要将毒完全解开,是需要时间的。父亲大人,你一向敬重炤政王,今日何苦如此冒险呢?”
窦文才听了这些话,虽然将信将疑,却已经不那么激动了。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6)
“云皓,你可知炤政王之前对你妹妹是何等的好?可他今日却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那雅儿呢?雅儿呢?你别说你不知道雅儿喜http://www。345wx。com欢炤政王!”
窦云皓现在是知道了,可是,能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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