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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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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
得知罗家旗下的公司有不少被周家成功收购,剩下的公司不是宣布破产,就是被别的家族势力给分了个七七八八,罗家再成不了气候,江衍想开瓶红酒庆祝,但许笙连半滴酒都不让他碰,他只能选择喝杯果汁来表达内心的畅快。
罗家终于解决了。
他想,还剩一个甘比家族——
又过了几天,江衍正在午睡,隐约听到从外间传进来的声音。
有人对许笙说:“Henry最看重的一个女儿被轮了。”
许笙说:“那个私生女吗?”
那人说:“是的,Henry想把她培养起来,让她接替Blanche的位置。”
许笙说:“怎么会被轮?我们又没动手。”
那人说:“据我查到的,好像是周昀动的手。”
许笙:“……周昀?”
“好像是她,我也不清楚,她藏得太深了,我的人查不出来。”
“应该就是她了。除了她,没什么人会用这样的手段。”
“是的,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肯定是她。”
许笙沉吟着,没说话。
那人又说:“Henry也没查出来。他以为是周爷让人做的,想和周爷见一面。”
许笙说:“让他来医院。”
那人应下,然后开门声响起,离开了。
人走后,许笙在外面呆了会儿,才推门进来。
见江衍半睁着眼看自己,许笙没有惊,也没有慌张,只说:“您都听到了。”
江衍:“嗯。”然后说,“不用再查了,是周昀做的。”
许笙说:“您知道?”
江衍说:“嗯。她现在已经不正常了,能做出这样的事,对她来说还算正常了。”
许笙说:“我让人去疗养院看看。”
江衍没有拒绝,道:“Henry来了,记得叫我。”
许笙说好。
Henry当天晚上就来了。
来的时候,江衍正在吃晚饭。
临近最后的阶段,江衍胃口不仅没再继续差下去,反而还越变越好。加上他不同意化疗,也不同意手术,都知道他是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医师们也没说什么,只让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让许笙太拘着他。
所以今天的晚饭还挺丰盛的,北京烤鸭,麻婆豆腐,西湖醋鱼,醉蟹,还有一道开口汤。Henry来之前才吃过东西,可看着江衍面前卖相精美气味香浓的中餐,他居然觉得又饿了。
江衍抬头看了看他,让周端再拿双筷子和碗来:“坐吧。”
Henry搬了个椅子坐过来,拿筷子的动作挺熟练,显然也是经常出入中餐厅。
几人默不作声地吃着,没人说话。
Henry原想趁中国人喜欢在吃饭时说事的习惯来问江衍,为什么要对他的女儿下手,可看人白得没什么血色的脸,他喉头动了动,还是闭上了嘴。
江衍已经近两个星期没有露面了。
Henry大致知道他是病了,否则许笙不会让他来医院。可他没有想到,江衍得的居然是癌症,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情绪。
上次见周先生,人还是冷冷淡淡,稳坐钓鱼台。不料这一转眼,就是个快要死的人了。
世事无常,这句话果然是真理。
吃完饭,周端又让人送来饭后甜点。等甜点吃得差不多了,江衍才问:“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Henry动了动唇,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请周先生手下留情,不要再对我的女儿做那种事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我的女儿还小,希望周先生能放过她。”
江衍淡淡地说:“周端的妹妹也还小,刚上高中,我当初也希望你能放过她。”
Henry面色一变。
江衍继续说:“我们都是一路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抬眼看过去,银丝边眼镜下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冷静,令Henry恍惚觉得他根本没有得癌症,坐在这个病房只是个障眼法,“我们中国还有句老话,叫‘自家人管自家事’,我和罗震窝里斗归窝里斗,总不能让外人来插手。”
插手就算了,还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所以说地域差异,国人所坚持的很多东西,外国人始终都是无法理解的。
Henry手抖了抖,低下头,谦卑地说周先生说的是。
吃完自己的那份甜点,江衍伸出手,让许笙给他擦手。他看着Henry,又说:“还有,你找错人了。是周昀害的你女儿,不是我,你应该去找周昀才对。”
Henry诧异地抬头,眼都睁大了,极度的不可置信:“周小姐?真的是她吗?”
江衍说是。
Henry倒抽一口冷气:“她怎么能这么做……”
他们说的是英文。
这会儿Henry没能控制得住,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江衍没听清楚,许笙倒是听出他是在用美国当地的话骂周昀。
他骂的很不好听,许笙也就没给江衍翻译。
江衍平静地说:“她上次找你,让你害周端的妹妹,那个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她不是好人,你不应该与她合作。”
Henry似乎想反驳,想说那个时候他没有想到那些,只是认为周昀的建议不错,就使用了。但沉默片刻,还是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周先生的解答。”
江衍说:“等你见了周昀,你就回国吧。以后没事的话,就不要来中国了。”
这是在赶他出境了。
Henry听着,没能忍住,面色扭曲一瞬。
周端和许笙立即抬手按腰,随时准备拔枪。
于是到了最后,Henry也没能说出拒绝回国的话,沉默着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江衍就听周端说,Henry连夜去见了周昀,在疗养院呆了半个小时后,匆匆乘机出国。
Henry回了美国。
那一直蠢蠢欲动的甘比家族,也在Henry的回归下彻底收敛,再不横跨太平洋对周家做些什么。
国外势力都偃旗息鼓,腾出手来的江衍把目光放在了国内。
于是很快,周家当家人病重住院的消息星火燎原一般传了出去,等候已久的各个家族和势力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贪婪地盯着周家的股票走向,不求一举击破周家,也要让周家尝尝大出血是什么滋味。
整个京城都变得紧张起来。
在这样的紧张下,周昀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江衍住院的消息。她偷偷出了疗养院,第一个跑来看江衍。
“哥。”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脸色苍白,神容憔悴,嘴唇也是干裂的。她站在那里,抿了抿唇,想靠近却不敢,只得踌躇着站在原地,说:“哥,我知道错了,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江衍看着她,没说话。
她继续说:“哥,你活不了几天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让我陪陪你吗?”
江衍还是没说话。
她只好接着说:“哥,我真的很想你。”她咬了咬嘴唇,有血流出来,她抬手抹掉,又揉了揉眼睛,把眼泪揉掉,“你都要死了,还不原谅我吗?”
江衍终于开口:“周昀。”他声音很轻,轻得她快要听不到,“你回去吧,我不是很想看到你。”
周昀眼泪哗啦啦地掉下来。
江衍没再看她,闭上眼,气息安定。
周昀边哭边走向他:“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他们都说我有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病,所以不想看到我?”
她语气悲伤极了,拿着注射器的手却很稳当。
她走到床边,站定了,抬手就把注射器往江衍的脖子扎去。
注射器在距离皮肤仅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江衍握住她的手,睁开眼,问:“你要干什么?”
“哥。”眼泪还在不停地流,鼻涕也在流,周昀却笑了,笑得既难看又诡异,“哥,早点死不好吗,再过几天,你会很痛苦的,我想提前送你上路。”
江衍伸出另一只手,夺走注射器,然后微一用力,比他还要更显得孱弱的周昀被推倒在地。
脑袋撞上床边,钝钝的疼。她捂住被撞到的地方,没再说话,只咬着唇,泪眼婆娑。
他垂眼看着她,冷淡地说:“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按了按钮,候在外面的周端立即进来把她带走。
被带出病房时,她回头,看了江衍一眼。
就见他坐在那里,明媚温暖的阳光笼罩着他,他身上却透着股沉沉的死气,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她张了张嘴,又喃喃地喊了句哥。
他没听到。
周昀被带走后,周家的元老们来了。一番嘘寒问暖后,元老们离去,许向林来了。
见江衍面露疲色,许向林简单说了两句就退出里间,和许笙去了外面说话。
“周家要开始大动荡了。”许向林点了烟,满心的愁绪,“你最近注意着点儿,别被人拿到什么把柄。”
许笙说:“我知道。”
许向林说:“我以前以为是周爷心老了,才想着收你当教子。结果,没想到啊,居然会是这样。”一根烟抽完,他又点了一根,夹在手里叹息着,“真是世事难料。”
手段再厉害、地位再高,也终究难逃一死。
更何况是周舶?
和儿子你一根我一根地抽了半包烟,许向林拍拍他肩膀,走了。
许笙坐着没动,等魏崇旭来。
没多久,魏崇旭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是魏家的老太爷,还有老太太。
几人进了里间,江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们没敢出声打扰,老太太也只得无声地流着泪,给江衍掖了被角,擦着眼泪出去。
“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我说。”魏崇旭也拿了烟抽,整个外间都烟雾缭绕的,模糊得看不清人的表情,只能听见人的话,“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你打个电话,我立即过来。”
许笙应下,过了会儿把人送走。
临走时,老太爷终于说道:“小笙啊,好好干,别让你教父失望。”
许笙说我知道。
老太太没说什么,只流着泪抱他,然后抹着泪走了。
到此为止,后面再想来探望的人,许笙全给拒了。
他坐在病床前,日复一日地看着江衍,看他近似于昏迷的睡觉,看他病痛发作时痛苦的隐忍,看他清醒时候的雷霆手段,轻轻松松地就把那些试图咬周家一口的势力死死按下去。他在电话里听魏崇旭感慨地说周爷还是宝刀未老,这才是真正的教父,他握紧手指,自虐般地让自己不要在江衍面前流泪。
哪里是宝刀未老?
其实是宝刀已老,马上就要断了。
江衍一直和他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再说了,江衍还没死呢,他流泪给谁看?
许笙眨眨眼,默默等待最后一天的到来。
那天很快就来了。
快到中秋,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许笙像平常一样醒来,正要和江衍说早安,就发现身边的人这回是真正的昏迷,没像平时那样喊几声就能醒。
他慌忙叫了医生。
江衍被推进手术室抢救。
过了足足六个小时,医生们才从里面出来。
他们刚出来,就把江衍转进ICU里,然后给许笙下达了病危通知,和他聊了很久,请他做好心理准备的同时,也请他和病人好好把握最后的相处时间。
“周爷想安乐。”主治医师叹息着说道,“周少,我们也无能为力。”
许笙摇头,语气平静地说没事。
他在长椅上坐了会儿,和周端一起换上无菌服,进ICU看江衍。
就见江衍已经醒了,正坐着看向哪里,无意识地发呆。
周端喊他:“周爷。”
他回神,转过头来,招了招手,示意周端过来。
周端过去了。
然后毫无意外的,江衍和他说起遗嘱的事,又说起周家,最后请求周端继续留在周家,给许笙当私人保镖。
“他是除了你之外,我最放不下的人了。”他轻声地说,“你替我保护好他。”
周端低声应是。
江衍又说:“你和他好好过。等过几年,你要是累了,我给你留了一套房子,你可以和你妹妹一起住,然后娶个老婆,生几个小孩,周端,你会很幸福的。”
周端埋着头,没应声。
等江衍和他说完话,让许笙过来,他才低头出去,蹲在地上哭。
一米九的汉子哭成了个大傻逼。
哭声若有若无地传进ICU,许笙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握着江衍的手,一遍遍地抚摸那瘦到青筋都凸出来的手背。
他不说话。
江衍也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才说:“把烟斗拿来。”
许笙自然是不准的。
江衍笑着说:“我都快死了,还不让我抽上一斗?”
许笙几乎是瞬间暴怒。
他死死咬着牙,艰难的,一字一句的:“不准说这样的话。”
他脸上的表情连路过窗户看进来的护士都觉得害怕。
守在外面的人无不战战兢兢,唯独江衍淡笑道:“就抽这最后一斗。抽完这一斗,我就再也不抽了。”
许笙终于点头。
他出去拿了烟斗,往里头装好烟斗丝,点燃了递给江衍。
丝丝缕缕的烟雾升腾而起,江衍眯着眼,慢慢抽了一口。
美妙,快活,神仙在世。
然而只抽了这一口,他就没再抽了。
他把烟斗拿在手里,慢慢躺下去,闭着眼说:“小笙,我很喜欢你。”
许笙说:“我也喜欢你。”
他说:“周家就交给你了。”
许笙说:“好。”
说到这里,他就没再说了,安静得仿佛睡着一样。
烟斗丝还在静静燃烧着,那显示着生命的仪器却发出“嘀”的一声长鸣。
“嘀——”
刹那间,时间停止,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许笙静坐良久,然后弯下腰,把床上的人抱进怀里。
他唇角动了动,露出一个笑容。
这样,你就是死在我怀里了。
……
周舶的葬礼举行得非常肃穆,且盛大。
葬礼上,除了宣读遗嘱,许笙也正式宣布改名为周笙,接任周家当家人,成为新一代教父。
前来吊唁的来宾们神色各异,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就听一阵喧哗响起,转头一看,周昀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地跑了过来。
“哥,”她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不等等我,你怎么就不等等我。”
同样跪着的周笙没有转头,只语气淡淡道:“把她带走。”
这话一说,保镖们还没动手,来宾们却是齐齐一震,睁大眼看他。
他刚刚好像,好像……
周家元老们则畏惧地看着他。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以前的许笙完全是伪装,他故意做出软弱可欺的模样来,以便在今日开始收网。
简直和周爷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周笙完美地让葬礼结束。
等人渐渐散了,他独自一人在墓前呆到天黑,才回了老宅。
他进了书房。
书房还和那个人在时一样,没多任何东西,也没少任何东西。
唯一少了的,就是那个人。
他坐下来,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硬皮笔记本,翻开来,里面有大半都是写了东西,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毅力能每天都写,还写了这么久。
他翻到空白的一页,拧开钢笔,呆坐很久,才用堪称漂亮的花体英文慢慢写道:
Solitude is your treasure,
I thank you for the pitying flow between your heads。
If I can get the flower I want in the dark,
I've been walking alone all my life,
I will be you。
I will be you。
第47章 皇月1
系统空间。
江衍在一片银白色里站了许久; 才问:“景祁有系统吗?”
正安静蜷缩在他脚边的小机器人摇了摇头。
“每结束一个世界后,景祁也能进系统空间休息?”
小机器人点了点头。
“他在哪里?”
“他在另一个地方,你看不到的。”系统答道; “宿主是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吗?”
“嗯。”
“那宿主说吧; 我帮你传达。”
江衍说:“那请你转告他,我还活着。”
系统说:“好的; 请宿主稍等,我这就发给他。”
系统说着; 进入消息中心版面; 给在另一个系统空间里的景祁发了条消息; 说我家宿主说了,他还活着。
消息发出去,没过几秒钟; 系统就收到了回复。
它一看,“景祁:我知道了”。它眨眨眼,把这四个字念给它家宿主听。
江衍听了,沉默一瞬; 转身去睡觉。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
醒来后,也没做饭洗澡,他在床头坐了会儿; 发了会儿呆,又喝了杯水,才问下个世界是什么文。
系统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敢插科打诨; 老老实实答道:“《皇月》。”
《皇月》,五年前那一批的文,和《朝歌》一样是玄幻世界——曾经的江衍就是靠写玄幻一举成名的——大框架和具体设定不同,讲的是被流放的主角重出大陆,报仇雪恨、扬名立万的故事。
当然,主角还是个女的,叫苍月。
放在江衍身上,那就是性转成男的了。
系统说这回名字没改,他的新角色就叫苍月,因为苍月这个名可男可女,而且点题。
江衍没说什么,看完世界资料就让系统送他过去。
系统:“确认填坑,请宿主做好准备。
“开始进入第四篇坑文世界,倒计时五秒。五,四,三,二,一,进入成功。
“《皇月》剧情已经开始,请宿主认真扮演,完美达成让主角走上人生巅峰的填坑要求。”
还没睁眼,江衍就感到一阵破风声响起,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朝他所在的地方冲来。
几乎是潜意识的,他浑身肌肉调动起来,整个人猛然一跃——
“啪叽!”
雀儿模样的小家伙重重摔落在他刚刚躺着的地方,摔出个半尺深的坑。
江衍站稳了,低头看它。
就见小家伙摔得七荤八素的,眼睛都变成了蚊香眼。
它在坑里躺了会儿尸,才晕头晃脑地爬起来,扇动翅膀从坑里跳到地上,然后仰头对着江衍就是“唧唧呜呜”的一阵叫唤。
阿月,不好啦,我得到消息,那些坏家伙又要追上来啦!
小家伙叫阿呆,是苍月刚进妖祖山脉的时候,从一只妖兽口中救下来的。
和苍月一样,阿呆也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柴。
不过近年来苍月体内的妖药对她经脉造成的阻碍越发处于颓势,现如今的她也终于半只脚迈进修炼的门槛,已经是个容智小成的妖师了。
容智在七个等级中是处于垫底的那种存在,在真正的妖师眼中并不算什么。
但苍月还是凭借着这点微末的修为,把自己和阿呆,以及另一头妖兽炎彻保护得好好的,没让两只受什么伤,也没让炎彻被阿呆口中的那些坏家伙抢走。
那些坏家伙追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至今仍不死心,乃是因为炎彻是一头纯血蛟龙,体内有着极为罕见的龙之血脉。
那些坏家伙想借龙之血脉来修炼到更高的等级,不料它们对战之时,被路过的苍月给顺手牵羊牵走了蛟龙蛋,这才一路追杀她,直到现在。
理清背景的江衍弯腰把阿呆揣进怀里,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说:“我们去找炎彻。”
阿呆窝在他怀里,“唧唧”地叫了两声。
快走快走,那些坏家伙已经追到千里之外了!
千里之外——
对常人来说是极远的距离,但对那些凝魄级别的妖兽来说,即便没有坐骑,也能在短短两刻钟的时间内赶到。
换了位置,趴在江衍头顶的系统也说:“宿主快走,它们真的要追上来了。”
江衍没有耽搁,抱着阿呆在森林里飞奔。
全身经脉被妖药死死压制,苍月花费了整整十年时间,才有现在这样的厚积薄发。
同样是容智小成,发挥出来的真正实力却堪比圆满,于是江衍在找到炎彻时,近十里的距离,他也只花了几分钟而已。
炎彻在一个山洞里。
当初的它因为晋阶变成了一颗蛋,还没吸收完天地日月之精华,就被迫化形跟苍月一起逃亡。
平时它在山洞里养伤,苍月就去外面寻药给它疗伤,阿呆则负责向周围的妖兽打探消息,免得被那群凝魄级别的大妖给堵了前路。
进了山洞,那蜷缩起来比阿呆大不了多少的蛟龙果然正在闭目疗伤。
来不及多说,江衍一把将蛟龙兜进怀里,然后深入山洞,沿着越发狭窄的路往前走。
一边走还一边不忘让阿呆把炎彻从头到尾地舔一遍。
听见他的话,刚刚还淡定的炎彻立即就炸毛了:“怎么还让它舔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蛟龙一族,是被谁舔了就要和谁交。配的吗?!”
江衍说:“那你和它交。配啊,我不会介意的。”
阿呆也“唧唧唧”地叫。
阿彻阿彻,交。配是什么啊,你会吗,你教我啊?
炎彻气得快要原地爆炸:“谁要教你!!”
气得浑身鳞片都要炸起的蛟龙梗着脖子让小雀儿舔。
没办法,阿呆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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